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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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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没想到,一次的撞击比一次更强烈,再这样下去,这车要被撞散架了。

    不少车子来来去去的,这人是故意要撞死他们不成?

    轰……

    又是剧烈的颠簸,后座那个女人又开始吐了。

    吉普车擦着窗口呼啸而过,一横身,直接挡在了他们车前几米远的地方,司机刹车不及,两车直接撞上了,司机的头狠狠的撞到了方向盘上,立时磕起了一道口子。

    吉普车被撞凹进去的车门卡住了,司机刚要定睛往那边看,那车门突然被人一脚蹬飞了,车门直直的飞砸过来,把他们这车的挡风玻璃直接打碎了,卡在了前窗框上。

    一个人如同人形暴龙般冲了过来,哐的一下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把正吐得天翻地覆的那个女人一把攥住,一弯腰一撑就把她扛了起来,疯跑着又跑回了吉普车上,把那女人塞进有门的那边,自己飞快地坐到了驾驶座上,看也没带看那飞掉的车门一眼,直接又一个甩尾,一个倒车,调头就沿来路轰轰地开跑了。

    林英树根本啥也没看清,坐在旁边的林小满就被人掳走了。

    他急得直叫前面的司机,“快啊,叫人去追啊,这是抢人啊!”

    司机面色难看地回答他:“追也追不上,营长已经疯了,人是他抢走的。我还是看看车子还能不能发动,我先把你送医院里正好骨先。”

    哦,是徐卫国狗儿的来抢的人哦?哼…等他去正好骨,再回去要人!

    林小满正吐得心肝脾肺肾都要呕出来的时候,又被人扛着背了一通,顶着她的胃了,好想呕呀,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徐卫国的吉普车已经疯一样的开动起来了。

    他,他怎么会来得这样快?罗宗去说,怎么着也要二十分钟,这件事情才理扯得清楚。

    她算准了时间,就算他发现她要离开,也已经追不到了。

    她都做好了打算,一到医院,就下车换装,然后带爸爸去找那个私诊正好骨,然后就在锦官城里住下来,让徐卫国以为她会去钱江,去外面疯找,找到累了他自然就不找了,就会心安理得的去和他的楚潇双宿双栖了。她连院子都租好了……

    “你,你怎么来了 ? ”

    徐卫国依然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林小满说什么他也不回答。

    “我晕车啊,要吐啊,你停车让我下去吐一阵儿…”

    “吐车上!吐我身上都可以,我不会停车的。”

    “那你开慢点…嗯,再慢一点…还要慢一点…”

    “你想跳车?”徐卫国嘎吱一下停了车,看了看左右,发现周围没有车也没有人之后,就直接开始撕扯林小满的衣服,“我让你跳,我让你跑!我把你扒光,我看你还能不能跑!”

    “徐卫国,你疯了,停手,停手…”

    “我是疯了,也是你逼疯的!你不要挣,不然我会弄伤你!我现在不会动你,这里并不是偏僻路段,我就是扒了你衣服,防止你逃跑。你如果还不从,那把我惹毛了,我打个快炮也是可以的。”

    林小满再不敢挣了,任由徐卫国把她外衣扒掉,丢到了车外。

    徐卫国见她乖了,立即住了手,继续开着车往回走。

    “就按你说的,油菜田。”

    “不行,李铁和吴月在那里胡搞过。老师说的。”

    “那小树林!”

    “不行,树皮磨背。”

    “草丛。”

    “路边的草不够深不够密,会被人看到。”

    “高粱地!”

    “高粱杆会戳到沟子…”

    “田里不行,地里不行,树上不行,草也不行,你是想去沟里?”

    “沟,沟里有蛇。”

    反正徐卫国是听出来了,她哪儿都不肯。

    开过一片荒坡的时候,徐卫国突然一个急转弯,直接开着车爬到了坡上,把车一直开到了一片高粱地里,直到高粱把车也遮住之后,他才把车停了下来,卡死了刹车。

    能用手的,绝不会动嘴;这是他一贯的行车作风。

    “我说了,高粱地里不行…不行。”

    徐卫国没搭理她,专心脱着她的小背心和裤子,三两下就把剥了个干净,然后又解开皮带,只脱了下半身,上身还穿着硬挺的军装。

    一把将林小满按在座位上,他自己从方向盘边挤过去,挤到了她中间,悬在她的上方,居高临下,用眼一寸一寸的在她身上巡视着。

    林小满的腿被分开,他挺身一沉,直接硬顶进了一点,林小满闷哼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沉了半寸。

    他的重量全压了过来,上衣上的金属扣子冰凉凉地压在她身上,粗硬耐磨的布料也磨着她娇嫩的皮,把她磨得有些轻微的发疼。

    林小满用力地抓了他一下,使劲拍打着他,十分难受,他竟然要在车上,还要在坐着的座位上。

    徐卫国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在他身下扭动,如同一尾被人从水里捉上来的鱼,还不太明白自己所处的生存环境,还存着一丝侥幸,以为自己很快就能摆脱钳制,回到水里。

第二百九十九章 要不要我?

    可她的扭动,却又是魅惑人的。

    阳光从高粱缝隙间洒落下来,照在她雪白色,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她这种似痛又强自忍耐的扭动,却有一种极致而压抑的纯美。

    “林小满,别这样。”

    林小满扭开头,双手依然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用力的掐,指甲也深深的陷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这种程度的疼痛,根本算不得痛,只会让他更痒。

    可她太小了。

    还在用力夹。

    “林小满,别这样了,让我进去。”他哑着声,慢慢地伸手,托起了她,冷俊的脸上布满了汗珠,慢慢的滴下来,落到她雪白的那一片莹润上。

    他又试图用力挤一下,却发现依然艰涩无比,“林小满,放开,打开你的身子,不然,你会比第一次还要伤得厉害。

    我只说一次,打开!”

    打开你妹,这车里就这么大点地方,我没缩,那是本能的条件反射。

    “说了这里不行!”

    到现在她还想着拒绝?他都憋得快要崩了。

    眼里是她微微泛了粉的,妍然至极的,似桃花瓣一样的娇颜,他再也忍不得,推开那片艰涩,奋力往前挤,一个挺腰顶了进去。

    所有阻碍都被粉碎了,他要乘风破浪,长驱直入了。

    林小满感觉被顶到了底,难受得脸白了一瞬,编贝似的牙用力地咬住了红唇,却没能咬住呼痛的声音。

    正要破风浪飘悄的某人低下头,不解看向那处,还有一段在晒太阳没有没根而入。

    还是太久没做了,她又难以适应他了?

    或者,应该动几次看看?还是,忍着膨胀的**再等她适应过来?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问的。

    林小满都不答应,一直摇头。

    箭在弦上,不发怎么行。

    徐卫国低下头,吻了她一下,厮磨了一阵,又沿着耳侧一路吻下来,叨住了那处曾留了牙印的所在。

    “小满,忍忍,我来了。”

    新的姿势总是需要磨合期,何况这么久,他都没真的进去过。

    也不是第一次,这是他曾占领过的地方,只不过是久不光顾,重新打扫一遍罢了。

    林小满痛得打了个颤。

    因为痛,便会条件反射的去收缩,他就被她包裹得更紧了。

    疼痛过后,便是炽热,饱胀的的熟悉感。

    慢慢的,攻城掠地,或霸道或温柔或连绵不绝或时停时进的侵占,让他也找到了驰骋纵横的感觉。

    这应该是他熟悉的领地,可他还是会感觉到有一丝丝的陌生,因了姿势的不同,因了场地不同,因了阳光射下来的角度不同,她的美也变得陌生而新奇起来。

    “林小满,说,你要我么?”

    “不。”

    “那你睁好开眼,好好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和你在一起的。我是你的男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而且,你将只有我一个男人。我绝不会让我的领土被别人觊觎和侵犯。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不要我三个字。你必须说你要我!必须说!”

    他陡然顿住,燥热滚烫的身体压着她,一点点的旋,一点点点的磨,一点地点的进。

    他拥住她,心底燃出一蓬蓬激烈的火焰,脑袋也突然往下一压,埋在她的颈窝处,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带着些许隐忍,带着些许热烈,然后都化成了无边无际的火焰,他抬高她,放低她。

    让她感受,让她明白,他在干什么。

    每一次,他都告诉她,她在他的动作下有多好看。

    好看到他把持不住,他不想停下来,也不能停下来,他只能带着她一起沉沦,一起狂,一起去极致的巅峰看一看美丽的风景。

    带她去坐云上的飘船,去听烟花盛放时那片空白世界里的寂静,听他叫她的名字,小满,小满,一声又一声。

    然后他告诉她,“我只要你,只要你。”

    他说,“你要看看我么?另一个我……“

    要我,又不是爱我,连喜欢都不是,只是性,只是欲。

    所以,我不要你,因为我不想爱这样不爱我的你。

    我不看,不看你,也不看它,不看你们对我所做的事,你们让我沉沦,我却绝望而清醒地知道,你们只是要我,要这片刻的欢愉。

    男人在床上讲的话,都是作不得数的。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时候太多了。

    我把心交了出来,可你的心里有个青梅,时间让这颗青梅变成了朱砂。我变不成小虫,去不到你心里,抹不去她,抹不去她留下的一切的一切。所以,我不要你,不能要你。不能要这样的你。

    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哪怕它曾经是缺角的,我也有信心补全他。可你是别人的世界,打了别人印子的世界,我就算把你凿穿了,那心里也漏了,装不住我,反而会抹煞掉曾经的美好。

    我不愿去做一个妒忌怨恨着你的女人。那样绝望的爱太可怕,像吴月一样,最终有一天,会让我变歪,歪成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然后,这份爱还会毁了你。

    “徐卫国,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我们,都活得真诚一点…我不要你,你做死我,我也不要你了。”

    “绝不!绝不!”徐卫国嘶吼着,进得更深,窜得更猛,让她往后仰去,看她身上印着的钮扣印子,被他上衣磨红的肤,让她因他的动作剧烈颤抖,让她必须承接着他。

    一次,两次,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够。

    “要不要我,林小满?”

    就算是呜咽着,她也不肯说要。

    “必须要我,必须要我。”徐卫国渐渐的,双目开始赤红,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控制,折着她,让她再也离不开他,“哪怕我要死,也要死在你这里。”

    第一次,他使出了全力,一点也不收着。

    车子突然动了,刹车失去了控制,车往高粱地里冲去,他还不肯停下来,疯狂地问着她,“为什么以前要我,现在不要了?”

    “是你不喜欢我,你不肯喜欢我,徐卫国,是你不喜欢我。”林小满无法抵御这样疯狂的他,她的身体,她的心都被他揉碎了。

    她在心里竖再高的墙,他也要砸碎所有,不管不顾的冲进来。

    徐卫国猛地压下了手刹,停下来,吻干了她的眼泪,冤枉无比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你?”

第三百章 骗鬼

    “你是没说过不喜欢我,可你也没说过喜欢我!你不说,就是不喜欢。”林小满不看他,只顾着嘤嘤的哭。

    徐卫国不动了,也不肯退开,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她哭。

    他用力思索着,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来了,“你就是因为这个,因为我不喜欢说这酸话,你就要跑,弄死了也不肯要我?可我说过一次,就在我们从锦官城回来之后的有一天晚上。

    我还是搂着你说的。那时候…我们也像这样,像现在这样,或者……是分开了,反正我真的记不清楚了,反正是差不多这样挨在一起的。刚做完一轮或者是做了两轮?

    我说过的…你当时还哼了一下,我以为你听着了的。”

    林小满不信,雨带梨花般抬眸,指着徐卫国说:“你骗人!我妈说了,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骗鬼的。转头就忘了。让他买盐非买醋回来!”

    徐卫国左右看了看,“我们现在高粱地里,在车子里,我们不在床上。”

    “你,你玩儿赖是不是?我妈说的在床上,不是指一定要睡在床上,是指做这种事的时候。

    不管是在哪里,男人想要的时候,脱了衣服的时候,说那些都是屁话。都是骗鬼的。”

    “我现在没要,我上衣还穿着,我没骗你。”

    “衣服不是指有袖子的,裤子也算的。你上衣是好好的,可是你裤子呢?你现在不是光着屁股的?还有,你先出去,出去我们再来理论。我们现在的状态,跟在床上有什么分别。

    你有种你不要动。“

    “我有种,你知道的最清楚,我全都给你了的。我真没动,是你夹住了,它觉得难受,所以害怕了,就自然而然的颤了一下。”

    “你开黄腔!”

    “我在讲道理。是你要讲道理的。”

    “那你先出去,然后,穿好你的裤子。你知道锦官城有一句土话叫提起裤儿不认账不?意思就是说,不穿裤子的男人信不得。我们先把这道理说清楚。”

    “是不是说完道理你就肯要我?”

    “你先有点摆道理的态度先。”

    徐卫国退出来,收拾整齐了,林小满还在到处找她的裤子。

    找来找去找不着。

    徐卫国摸了摸头,“别找了,估计刚才丢车外头了,车又往前冲一截,已经压地里了。”

    “那我穿什么?背心也不见了…”

    “撕,撕烂了,料子太差了。”

    徐卫国想了想,又脱下外衣,林小满伸手来拿外衣,徐卫国把外衣放远了些,“这个不是给你的,背心给你穿。我撕的是背心,就赔你背心。”

    背心穿在徐卫国身上是合身的,刚好不松不紧,透过背心能看到他健壮的肌肉块,可是穿到林小满身上,那就相当于是没穿。

    背心前襟直接在胸下,背心下摆只遮住肚那一块,因为是坐着的,还没来得及拉下去,这比没穿还不成样子。

    该露的点全露了。

    遮住无关紧要的,露出了重要的,就更加吸引人了。

    就跟满篇文章原本都是字,大一点的字就容易看到一些,可是突然用笔勾画了两处出来,那两处就会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徐卫国心里火燎燎的,哑声道:“小满,要不然,一会儿再讲道理。”

    白穿了半天,白收拾了半天。

    “徐卫国,你是不是故意的?”

    “……”徐卫国的嘴已经被占住,塞满了,不好再说话。

    妈辣了鸡的。

    讲什么道理?

    讲来讲去,还是床上的道理。

    床上的道理,小绵羊哪玩得过大老虎。

    使劲力气捶他,他还以为你是在用小拳拳撒娇似的捶他胸口。

    绵羊除了被吃,还是被吃,再被吃。

    老虎的胃口很大,又空腹等待了太久,一动了嘴,哪里能不暴饮暴食?

    中午的时候,老虎问绵羊:“你饿不?”

    绵羊没有力气回答了,像一瘫水一样的软着,嫣红肿胀的唇瓣窝了起来,帮助鼻子在喘息。

    老虎又说了,“衣服估计是找不回来了。我要是把上衣脱给你穿了,最多坐车上能骗骗人。我要是把裤子脱给你穿了,裤子提不到胸上来。这背心……也是不能穿的。

    不然,等天黑吧,天黑了我给你摘几片大一点的叶子,做一身叶裙,然后套一套,趁着天黑跑回去?”

    “……”

    “那下午闲着也是闲着…”

    “你真想弄死我不成?”

    “我还没说完,我的意思是,车里空间太小了,我砍捆高粱给你铺个床,让你躺着眯会儿?”

    “唔,那你去砍。”

    林小满说完之后,歪着头就靠座位上睡过去了。实在是累得不球行了啊。什么时候被移过去的,也完全不知道。

    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真的做了一张床,铺得平平整整的,上面还垫了一层柔软的干草。

    她被困在他的怀里了,他用手和脚,把她巴住了。

    两只手圈在她的脑袋后面,两只夹着她的腿,在她身后交叉勾着。

    她闻到阵阵的花香,想看下哪来的花香,想转下身都转不动。

    她这一动,原本在沉睡中的男人也醒过来了,惺惺忪忪地看着她,“想跑?”

    “你觉得,我还有体力跑?你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你自己不清楚?”

    “那你是打算趁我睡了偷袭回来?”徐卫国一副无任欢迎你来搞的表情。

    林小满一头黑线,“我是在高粱地里闻到了花香,觉得奇怪,想转身看看,可你搂太紧了,我转不过身。”

    徐卫国立即松了手脚,把林小满放开。

    林小满得了自由,转头四顾,这才发现,这张床的周围,摆满了各色小花。簇拥着,密密的挨在一处,仔细一看,又是连着土和着根一起挖出来,一点一点的搬过来摆好的。

    他这是去把这附近山头上的野花都挖光了,全搬来给她摆床边儿了?

    他给她移栽了一片花海。

    趁她睡着的时候。

    她凑到一簇花前,闭上眼睛闻了闻,今天的花,特别特别的香。

    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他慢慢地趴过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林小满,那你现在,要我么?”

    她伸手勾住他的的头,用力地点了点头,“要的。我要你,徐卫国。”

第二九九章 再来

    眼神光缠,形成对峙。灵魂审问,却无法融汇。

    他们仿佛陷入了情感的误区,迷宫里重重叠叠的,找不到出路,不知道去向哪里。

    徐卫国很想砸碎眼前的一切,砸开一切,看一看,她的心里,到底装着谁?

    为什么她明明知道他跟吴月没有任何苟且,她还要义无反顾地逃跑。我是不是你可以想舍弃就能随意舍弃掉的东西?喜欢的时候,当我是宝。不喜欢了,你就当我是草一样,扔了?

    “林小满,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跑?你是真的不要我了?”

    “是,我不要你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我要不起,要不起了,我已经付出我能付出的所有了。我跑得好累,好伤。徐卫国,我累了啊。

    她泪流满面,像是无助的小猫儿,是懦弱至极的模样。

    徐卫国心头一震,一扯一扯的疼痛起来。

    “你想让我放你走?”

    她点头。

    绝不,我绝不会放你走!

    你那总是粘在我身上的目光,你那颗会为我的一言一行而欢喜的心,到底丢到谁身上去了?林小满?

    我绝对不放手,绝不!

    他用力地钳住她,脸色冷峻,眼神凌厉而痛苦。

    “徐卫国,别让我恨你。”林小满使劲地哭,使劲地摇头。

    阳光从高粱缝隙间洒落下来,照在她雪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她这种似痛又强自忍耐的扭动,却有一种极致而压抑的纯美。

    “林小满,别这样。”

    林小满扭开头,双手依然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用力的掐,指甲也深深的陷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这种程度的疼痛,根本算不得痛,只会让他更痒。

    他陡然顿住,燥热滚烫的身体压着她,他拥住她,心底燃出一蓬蓬激烈的火焰,脑袋也突然往下一压,埋在她的颈窝处,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带着些许隐忍,带着些许热烈,然后都化成了无边无际的火焰,他抬高她,放低她。

    让她感受,让她明白,他在干什么。

    每一次,他都告诉她,她在他的动作下有多好看。

    好看到他把持不住,他不想停下来,也不能停下来,他只能带着她一起沉沦,一起狂,一起去极致的巅峰看一看美丽的风景。

    带她去坐云上的飘船,去听烟花盛放时那片空白世界里的寂静,听他叫她的名字,小满,小满,一声又一声。

    然后他告诉她,“我只要你,只要你。”

    他说,“你要看看我么?另一个我……“

    要我,又不是爱我,连喜欢都不是,只是性,只是欲。

    所以,我不要你,因为我不想爱这样不爱我的你。

    我不看,不看你,也不看它,不看你们对我所做的事,你们让我沉沦,我却绝望而清醒地知道,你们只是要我,要这片刻的欢愉。

    男人在床上讲的话,都是作不得数的。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时候太多了。

    我把心交了出来,可你的心里有个青梅,时间让这颗青梅变成了朱砂。我变不成小虫,去不到你心里,抹不去她,抹不去她留下的一切的一切。所以,我不要你,不能要你。不能要这样的你。

    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哪怕它曾经是缺角的,我也有信心补全他。可你是别人的世界,打了别人印子的世界,我就算把你凿穿了,那心里也漏了,装不住我,反而会抹煞掉曾经的美好。

    我不愿去做一个妒忌怨恨着你的女人。那样绝望的爱太可怕,像吴月一样,最终有一天,会让我变歪,歪成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然后,这份爱还会毁了你。

    “徐卫国,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我们,都活得真诚一点…我不要你,你做死我,我也不要你了。”

    “绝不!绝不!”徐卫国嘶吼着,进得更深,窜得更猛,让她往后仰去,看她身上印着的钮扣印子,被他上衣磨红的肤,让她因他的动作剧烈颤抖,让她必须承接着他。

    一次,两次,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够。

    “要不要我,林小满?”

    就算是呜咽着,她也不肯说要。

    “必须要我,必须要我。”徐卫国渐渐的,双目开始赤红,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控制,折着她,让她再也离不开他,“哪怕我要死,也要在你的怀里。”

    第一次,他使出了全力,一点也不收着。

    车子突然动了,刹车失去了控制,车往高粱地里冲去,他还不肯停下来,疯狂地问着她,“为什么以前要我,现在不要了?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全都是假的不成?你从一开始就在诓我骗我?我徐卫国就是个傻子一样被人牵着走?”

    你出现得那样突然,像一道闪电劈开了的整个世界,把我的心折腾得七上八下,让我的为生活再无宁日。林小满,我徐卫国不是随意能让你玩弄的人!

    哪怕是绑着你,折了你的腿,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是恨我一辈子,我也不后悔!

    “是你不喜欢我,你不肯喜欢我,徐卫国,是你不喜欢我。”林小满无法抵御这样疯狂的他,她的身体,她的心都被他揉碎了。

    她在心里竖再高的墙,他也要砸碎所有,不管不顾的冲进来。

    “徐卫国,你就是非得要把我轰成碎片才肯收的天雷啊,我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去扭你,我以为我可以。可真相却一次一次的告诉我,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妄想。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们就这样吧,你放了我,让我走,从此后,我们就一别两宽,再无怨尤。”

    她哭得声嘶力竭,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像是风雨之中禁不起再摧残的花朵,徐卫国伸手,接住她的眼泪,滚烫烫的泪就一直滚进了他的心底,熨得他的心里一片疼痛。

    “你是因为我不说,才跑的?你不是……喜欢上了别的人?”徐卫国猛地压下了手刹,停下来,吻干了她的眼泪,冤枉无比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你?”

第三百零一章 开餐

    后来的后来,这个闲着的下午,也忙忙碌碌的过去了。

    天慢慢的黑了,林小满的肚子很饿,咕咕地叫着。

    徐卫国想了想,他去挖花的时候,看到一片红薯地,就提议烤红薯吃。

    林小满说她去刨坑儿,让徐卫国去捡柴。

    徐卫国说,我们一起刨坑,然后你和我一起捡柴,万一有人上山,把你捡走了就不好了。

    林小满想想也对,她现在没衣服穿,跟个野人似的,跟徐卫国在一起相对安全些。

    然后徐卫国又说,现在天黑了,蛇容易爬出来,林小满也有点怵。

    “你这么怕,我背你,不让你脚沾地。”

    徐卫国就把她背起来,去林子里捡柴,林小满发现他捡柴很奇怪,不盯着地上的枯枝,反而走到那些树边上慢慢地看。

    “这些树砍下来也不能做柴的,水分太多,会好多烟子,好薰人的。”

    徐卫国没有说话,继续围着树转悠。不时的伸手摸一摸树干。

    最后,他找到了一棵香樟树,摸了摸树干,不粗糙不磨人。

    他就把林小满放了下来,对她说:“皇帝还不差饿兵呢。我还差最后一顿。这树一点都不磨人,我们就在这儿吧。”

    噗……林小满直接笑喷了口水。

    “徐卫国,我发现你对树有一种执念。你为什么,非得喜欢在树上搞?”

    “我小时候,基本上就是住在树上的。树就是我的床。”

    那烤红薯也是打的幌子,变着法子的把她忽悠到林子里来 ?

    好吧,你都说那是你的床了,都被弄床上了,还不是任由你开餐 ?

    只是,林小满还是强撑着讨价还价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啊,再来我要翻脸了!”

    “嗯。”徐卫国把她抵在树上,背靠着光滑的树干,腿圈住他的腰,双手撑搭在他的肩胸间。

    这样,他一动作,树也摇晃,人也摇晃,那双玉足也抖颤着,把他精壮的腰身勾得更紧。

    除了正规式,这是他最爱的另一个姿势了,可上可下,变化空间还挺大。

    树上磨够了,他还能一把将她抱起来,一边走一边用手托着她上下。

    入夜渐微凉,他怕她后面的树干和夜风太凉,就用手细细的摸着后细腻莹润的肌肤,一上一下的摩挲起来。

    “小满……”

    “嗯,徐卫国……”她迷迷离离的瞪了眼,眼里湿漉漉的,像是迷途的小羊羔一样。

    “小满,我不喜欢说那些酸话,我觉得哄人的话,是个人就会说。

    可要做得到,才是真家伙。

    我喜欢做,你明白不明白?”

    “嗯?”已经是无意识的哼哼了,哪来的什么理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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