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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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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到了地底下,也死不了这个心啊。”
万峰的事就这么了了,可做为里屯一把手的徐卫国这边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审查得完的。
夜长梦多,迟就生变,徐卫国就被连夜审查了,是由d老亲自主持的。
第二百九十四章 死局(开爆1)
副营长生活作风有问题,刚离婚就娶新妻,现在这新妻,竟然还是燕子 。
正营长声名在外,居然也乱搞男女关系,与人合奸有了身孕,事败意图杀人灭口。
“这九里屯是要反天了?徐卫国,你仗着有了几分军功,就越发的偏得没边儿了?
这隔离审查我自己来。就我和龙骐来审,陈安然记录。九里屯营部的任何人,都不得参与审查,徐卫国部下所有人的证言皆不予采信。我倒要看看,审到最后,你这徐卫国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d老震怒的声音震耳发聩,从禁闭室内传出。
方前进领着一众连长副连长,全都被挡在外面,不得入内。
虽然吴月一口咬死,再不愿松口,但是营区里的这些兵,没有一个相信徐卫国是这样的人。
谁不知道,吴月从一开始就往徐卫国办公室跑,一跑跑了好几年,送饭送这送那,每回来都磨磨蹭蹭,像恨不得在那里生了根似的,不肯走。
她竟然反诬徐卫国对她用药!
徐卫国若是想找女人,手指都不用勾,哪怕对吴月有个好脸子,她都颠颠儿的上了。还用得着下药?这明摆着是诬蔑!
在舞台上找替身,被拆穿后抵死不认,最后还用枪挟持苏兰贞改口…现在,竟然又诬指营长下药迷晕了她,形成合奸?还杀她灭口?
一个女人,怎么能无耻成这个样子呢?可是他们所有人的证词,d老一律拒不采信。他要实证,要铁证!
徐卫国被隔离了,九里屯整个营区的人都不能接近,暗杀刚刚结束,正是乱哄哄的时候,他们去哪儿找铁证实证?
田七追着方前进问:“教导员,现在怎么办?难道就眼看着营长被诬蔑?”
方前进也一个头两个大,吴月这一口咬得实在是太准了。
而且,合奸,是成立的。
徐卫国亲自都承认那一夜有这事儿。
虽然他是被加害的那一个,可这事没有人能为他证明。不能被证明的事,就等于是没有。
吴月怕是笃定了徐卫国百口莫辩,才咬得这样死。吴月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实证,就是铁证!而且,徐卫国先前打了她一枪,今天又打了她一枪,这也是实证,更是铁证。
吴月一口咬定当时徐卫国就是想杀她,她反应快,躲过了,这才没被打死!
这是一个死局啊。
听到外面的喧嚣声,龙骐出来了,对着方前进摇了摇头,一脸为难地道:“你们还是散了吧,d老的脾气我太清楚了,只认证据不认人,就算徐卫国救了他两次,那也是私事,绝不会看在这情份上网开一面。
他是真正的铁面无私!绝对不可能公私混淆一谈。徐卫国这脸招人,女人缘多,这回栽得太厉害了。搞得我都有点心惊胆战的了。
我也知道,他肯定不是那种下药去要一个女人的人。他想要的,直接凭武力,生扑谁都逃不过,本用不上药这种下作的东西。但是那女人是下死心要拉徐卫国一起下地狱了。你们堆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惹火d老,只会各得其反,让他对你们整个营区的印象都不好。”
方前进只得让人散了,自己踱着步,叹息着慢慢走回了家属楼。
今天是国庆,本是举国同庆,万家欢乐的日子。
可这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
先是暗杀,大家都经历了一场生死,好不容易平息了,敌方歹徒被全歼,我方有伤无亡,这本是一场大胜利。
却因为吴月的指控,九里屯又乱套了。
徐卫国待林小满始终就是不同的,方前进想了想,还是去敲了徐卫国家的门,想着林小满一定为这事着急上火,他得告诉她进度,宽慰她一番。
谁知道敲门敲了半天,里面才响起脚步声,林小满问了一声谁呀,方前进应了之后,她才拉开了门,一边打呵欠一边问:“什么事?”
方前进看着她像是睡得正安逸的时候被吵醒的样子,这个时候又问他什么事,心里就突了一下。
“你好像一点也不关心徐卫国被隔离审查这件事啊?”
林小满又打了个呵欠,反问他:“我关心有用?我关心他,他就能审查出好结果?我不睡觉,巴巴的枯坐着叹气,就能把他叹出来?”
方前进鲠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道:“不,不会。审查要依实事依据,不以个人的意愿为转移。”
林小满摊了摊手,“对啊,那我关心焦虑没有用,我干嘛要关心焦虑?坐着也没用,我干嘛不能去安枕?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听完了,我还得继续睡呢。”
说是这么个说法,可真摊上这事儿,人是不可能完全不去焦虑担心的。方前进自己都愁得睡不着了,反观作为徐卫国媳妇儿,枕边人的林小满,却依然吃嘛嘛香,睡得喷喷香。
方前进就是觉得心里别扭。
而且,当他说完吴月咬死徐卫国下药害她,又意图杀人灭口,罪名已经成立,徐卫国百口莫辩时,林小满竟然只是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
这反应,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啊。
方前进说完了,林小满又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方前进说没了。
然后,林小满竟然直接说:“那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就要关门睡觉了。”
她真的好像就没受到一丁点影响。
方前进突然为徐卫国不值起来,林小满无数次的打破了徐卫国的原则,让他做出一些平常根本都不会做的事。
可瞧着她,竟然是那种随你去死,跟我无关的态度…
方前进胸中闷着一团怒火,气冲冲地走了。
回屋之后,他又把徐卫国的情况跟李爱红说了,李爱红也急得睡不着了,陪着他枯坐了大半个小时,最后靠在他身上就睡着了,睡过去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
方前进想,或许,林小满,是真的不打算管徐卫国了。
她从一开始,或许从来都没打算原谅徐卫国。她回来,可能真的就只是为了折磨徐卫国。
十二点多的时候,突然有自行车出院的声音。
方前进起身,打开窗户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林小满骑了车出去。
这么晚了……她还要出去?
找谁?
方前进突然想到那天在林小满床上发现的那个男人…
第二百九十五章 鬼混
早上四点,林小满才疲惫的推着自行车重新进了院子。
方前进盯着她,发现她的身上沾着不少灰,鞋子上也沾满了泥,像是去那里的泥田里与人滚了一阵似的。
她把自行车随意地往楼梯下一靠,慢慢地走上了楼,两腿绵软软的,走路和姿势也不太对劲。
方前进心中怒火更盛。
徐卫国一关进去,她就急不可耐的去找别人了?
还在外鬼混了大半夜!
方前进猛地拉开门,把林小满堵在过道上,大声叫道:“林小满!”
林小满抬起眼皮子瞟了他一下,有气无力地问:“干嘛?有事说事,没事我要去睡了。”
“你晚上骑着自行车去见了谁?男人还是女人?”
“见男人了,怎样?好了,让开。记得派辆车,天亮了送我和树哥去城里就医。”
林小满若无其事地越过方前进,伸手推开他,开了门,一脚把门蹬上,直接趴那竹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方前进听着她竟然真这样睡着了,气结不已。
徐卫国不在,那操也要照出,五点方前进到营区之后,就安排了一辆车,让司机六点去家属楼接人,把他们送去医院之后,立马回来。
司机应了,方前进又嘱咐他:“开车不用开太好,故意开颠簸一些最好。”
林小满晕车,越颠簸她就晕得越厉害。
所以……她去夜校上学的日子,徐卫国从来不开车去,而是骑的偏三,有风吹的,不容易晕的。
林小满就是一尊瘟神啊,赶紧送走了也是好事。
不过,让她在路上受点罪,晕一晕车也是极好的。
车载着收拾整齐的林小满和她的树哥离了家属楼,慢慢的上了道,开到了营区之前。
林小满突然摇下窗,伸手朝着营部后山禁闭室的方向,轻轻地挥了挥手。
“徐卫国,再见了。在也不见了。”
车子颠颠簸簸开走了之后,一辆偏三突突地从罗家公社的方向开了过来,罗宗把车靠边,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走远的车,也挥了挥手。
林小满,再见,可能你再也不会回来了。谢谢你,林小满。让我免于当一辈子的傻子!
罗宗直接让哨兵去报告方前进,说他有重要的证据,要见负责隔离审查徐卫国的领导。
方前进不敢直接带他去,特别是听说他是林小满找来的时候,方前进直接拔出了枪,要轰罗宗走。
罗宗无奈地跟方前进打了一架,两人势均力敌,打得对方鼻青脸肿的,还是难分难解。
还是旁观哨兵觉得看不下去了,才叫了人来,拉开了两人。
罗宗认真地道:“教导员,我真的有证据可以证明营长的清白。那天晚上,我也在那个河边。还和营长在同一个地方!谁下的药,我知道!”
方前进将信将疑地盯着罗宗,命令哨兵搜了他的身,确定没有任何武器之后,才把他带到了禁闭室里。
进去之前,方前进再次确认了一遍:“你真的能证明卫国没下药?别我亲自领了头中山狼去,坐实了卫国的罪名,那就太可笑了。”
也对,罗宗毕竟喜欢过吴月,还被徐卫国关过禁闭,他来,不一定是为徐卫国说好话的,说不定就是来落井下石的。
“你说林小满找你的?昨天林小满十二点就出去了,三点半才回来,从这儿到罗家公社骑自行车最多一小时,一来一回两小时,这中间差这一个半小时,你们干啥了?”
说到这个,罗宗就有些不好意思,可不说呢,方前进又疑心,他只得抠抠索索地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林小满来的时候,我嗅女人去了。她去了我家,问了我妈,我妈不知道我去哪了。她就又去了罗书 / 记家问,罗书 / 记也不知道我在哪。她又去民兵连找人,把值守的副连长吵了起来,一个一个的队员问,终于问到我去了池塘边上。
这时候,就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她来池塘边的路上时,又摔了一跤,到了后四处找人,没找着,我突然从树上跳下来,又把她吓了一跳,她就滚进了烂泥沟里。
我喝了点酒,又有点上头,她说什么我也没太听清。她就把我一脚踢下了池塘,把我泡了半小时,泡醒了……等我酒醒了,她就捡了根竹竿在岸边拍,不让我起来,非要逼着我来作证。
这件事,也牵涉到我一个男人的尊严,我本不想来的,可是被她拍得没办法,她说我不来,她就一直拍,不让我起来,冻死我在塘里。
树挪死,人挪活,我一个活人还能为点面子,把命舍了啊。所以……我回家收拾收拾了,换了身衣服,又把前因后果理顺了,刮了胡子,这才精神抖擞的来了嘛。但是你看看,刚刚你跟我又打了一架,我这衣服扣子全被你给拽掉了,我这脸也被你捶得不成样子了,就白收拾了。好了,这下你该信我了吧?”
方前进有些别扭,他还以为林小满是真会男人去了。现在看起来,她只是表面上淡淡的,实际上比谁都急,而且一早就找到了实证,想好了办法。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说:“这么说来,林小满心里也是有徐卫国的嘛,倒是我错怪了她。”
罗宗叹了口气,“她若是心里没有营长,那天在河边就不会哭得那样撕心裂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她是一个很难得的女人,真性情,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有时像猫,有时如虎。营长这是有福才找了这么个媳妇儿。可惜……”
说到最后,罗宗惋惜地打住了话头,催着方前进带他进去。
方前进先找了龙骐,龙骐又请示了d老,d老起初不肯让罗宗进,直到听说罗宗跟吴月谈过婚嫁,而且被徐卫国关了禁闭之后,就转业退伍了,应该不是方前进找来的托儿,这才让人进去了。
为了速战速决,d老就把吴月,徐卫国,罗宗全弄到了一处,三方对质。
徐卫国看到罗宗也在的时候,眉头就轻轻地挑了起来。
那天晚上,罗宗也在啊。可他之前一直拒绝谈及此事,他今天又为什么来了呢?
“好了,现在开始对质,先由吴月来陈述。然后再一个一个说自己的论据。”
第二百九十六章 傻缺
吴月那谎话已经编得十分熟烂了,她一脸悲愤地开口先说。
“我是吴月,是1975年春天调来九里屯的,当时的我还是文工团的二级干事,因为生得还算漂亮,来到这里之后,有不少男兵都对我献殷勤。可是我一直洁身自好,只和当时的尖兵连班长罗宗处过一段时间的朋友。
后来,我们已经谈婚论嫁了,突然有一天,罗宗被关进了禁闭室。徐卫国暗中找了我,说让我去给他送饭。我想着应该可以替罗宗说说好话,求他放过罗宗,于是,就按他的要求天天去了,他总是留我下来闲聊,东拉西扯的。我有点怕,可是不敢跑。
后来,罗宗从禁闭室出来之后,听说我总往徐卫国办公室跑,就误会了,一气之下就退了伍转了业。然后,我和罗宗就一直没见过面。
徐卫国这个人,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好像对女色不太感兴趣。可是因为他隐藏太深了,谁都不知道他是一个色狼。他那媳妇儿怎么来的,大家都知道,就是出任务的时候,乱搞男女关系,被女方找上门来才匆匆忙忙打的结婚申请。可是他结婚了之后,还是对我有非分之想,一直借机想要得到我。
我想调离,就打了申请,可是他总是把申请撕得粉碎,警告我,不会放过我的。后来,资市山洪爆发,灾情险急,省长抽调精锐兵力前去营救,罗宗和我都去了。可是……就在我们援救快要结束那天晚上,徐卫国突然和罗宗打了一架,然后又叫我去河边,逼着我喝了一瓶东西,然后……我就被他奸污了……
等到我发现我有身孕的时候,我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喜欢罗宗,我一直梦想嫁给罗宗,做他的妻子,和他过安安稳稳的日子。可是现在……我已经没资格了。
昨天礼堂表演,徐卫国先是让林小满来捣乱,然后又借着突袭做掩护,想要和林小满做一场戏,悄悄的杀死我灭口。
还好我身手敏捷,躲了过去,他只射中我的手脚。
罗宗……我对不起你,可我还爱着你。可现在的我,根本就配不上你了。罗宗,我们该怎么办啊?”
不得不说,吴月的表演是极具渲染力的,时而悲苦,时而愤怒,时而哀怨,时而声情并茂,当她对罗宗说我还爱着你的时候,眼里含着泪花,好一个爱而不能的悲苦眼神,实在是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呀。
d老没表态,又示意徐卫国可以开始说了。
徐卫国的陈述就十分的简单明了。
“第一,我和林小满结婚前,我没碰过她,那是一场误会,我是调回九里屯的那天晚上才要的她。
第二,我也没纠缠过吴月,没有暗示她来送饭,也不曾拉着她闲聊摆谈,她也根本就没打过什么调职申请,反而,曾有人借调让她走,她不肯走。这事儿营里人都知道。
第三,关于汶秀峰山下那一晚,不是我灌她喝药,是她用迷香弄晕了我和罗宗,灌了一整瓶药,然后我把她看成了小满,我的衣服,也不是自己脱的,是她脱的。
第四,关于杀她灭口,开始打她那一枪是因为我在山上练习射击,她大半夜的不睡觉,撞了过来,我的枪走火了;在礼堂那几枪,是因为她拿枪射林小满,并企图点炸药炸掉礼堂,之前也与李铁沆瀣一气,挟持苏兰贞,苏兰贞和苏玉兰两人可以证明她和李铁是有勾结的。
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是我错的我认打订罚,不是我做的我坚决不认。”
“好,现在到罗宗说。吴月和罗宗处过对象,他如果为着吴月说,那是在情理之中的偏袒。
如果摆正位置,就事论事,依理依据的说那是公平直言。在罗宗说话的时候,无论和你们所说的有无相悖之处,你们都闭上嘴,老实听着,不要发杂言。”
吴月眼泪汪汪的望着罗宗,深情并茂的喊着他的名字:“罗宗,罗宗…”
如果是以前的罗宗,一颗冷硬石也该因吴月这一喊化成了绕指柔,可是他不是那个盲目傻缺的罗宗了。
罗宗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始平铺直叙。
“我是和吴月处过朋友,也谈婚论嫁了,那时候,我是真心想和她结婚,觉得她是世上最纯最好的女人,认识她是我罗宗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后来,她约我去澡堂相会,我年轻气盛,去了,没见着她,只有另一个女人,然后,我就被逮了,关了禁闭,以偷窥女兵作风不正派的名义。
我出来了,发现吴月天天往营长办公室跑,我不信,自己去悄悄的看过了,她很欢喜,那种笑,却没对我笑过。后来,我觉得很伤情,就退伍了,营长留我,我也不肯,还是回了公社,进了民兵连。
大约两个多月前的有一天,我回我姥家,碰见吴月拿着当初打的备用钥匙开了我姥家的门,当时她在阳台,把一盆很大的很重的花摔下去了,好像砸到了什么人,我问她,她却绝口不提。
她只说营长纠缠她,要我去找营长说一说,让营长不要再缠着她。我是真心喜欢过她的,见她哭得声嘶力竭的,做为一个男人的自尊也不允许我漠视这件事。
所以汶秀峰救援结束那一夜,我去找了营长,我们俩打了一架,当时营长腿部还中了弹,是负着伤的,我为了公平,就说只用一只手。其实这事儿,还是我占了便宜。脚伤了,行动极其受限。打到后来,我才发现营长负伤不止一处,就算是这样,我也输了。
我就和他说了吴月的事儿,营长没说什么,只说他不会。我俩打得极为尽兴,都累倒了,就倒那儿睡了。后来,我闻到一阵香味,就晕乎了一段时间。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人在往营长身上爬,营长嘴里叫着小满,后来又说那个人身上有香太浓,不是小满,就蹬了那人一脚,把她暴打了一顿,直接踹闭气了。
我趁着月光看清楚了,那个女人就是吴月。
营长当时神情极其不对劲,我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
因为气吴月把我当个二傻子一样骗,我实在是忍不了这口气。她利用完我之后,竟要当着我的面和营长成就好事。
这是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
第二百九十七章 不回头
“我很愤怒的扑过去,提枪就上了,刚开始的时候遇到了一点点阻碍,后来又见了红。我以为她还是处,就弄得不是很用力。但是她的反应倒像是个老手……而且…那里也有些松。
我弄完之后,一直想不太明白这件事。一个人怎么可能见了红又是松的。我在河里泡了泡,泡了很久,一边泡一边想事情,然后才想起来清洗身体。后来,营长醒了过来,痛苦地大吼了一声,离开了那里。
我打算回去找吴月,等我穿好衣服再去,吴月也已经走了。地上只剩下一个装过药的空瓶子和一截手工制的盘香。
我就把那空瓶子和盘香捡了起来,装到了我的口袋里。等我要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河对岸有个女人在声嘶力竭的哭,哭得撕心裂肺的,像是被掏空了似的,十分凄惨。然后,侧峰响了一下,开始往下塌,我实在是没办法见死不救,就强行拽着那个女人把她挟着跑了出来。
那时候,我只知道她是一名军嫂,随军住在九里屯,我并不知道她就是营长的媳妇儿。她心如死灰,养好伤之后,就不愿再回锦官城,说要去钱江寻亲。
我悄悄的送着她走了一段路。后来,遇上了火把节,她找到了她的亲人。之后的一天,她突然又跑了回来,拆穿了万副营长老娘下药毒王红梅的事,不知道怎么的,又留了下来。
因为我救过她一次,她一直叫我是恩人,没事也去找我喝酒。她喝酒了就又哭又笑的,骂着人,可是她不让我靠近,我听不清楚她骂谁,只感觉她好像挺伤心很痛苦。
直到那天中午,她从小王村过来找郑嫣,我又请她去我家吃饭,我才知道她是营长媳妇儿林小满。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借着喝了二两酒,就把我心里的疑惑告诉了她。
她也告诉我,世界上有装处的办法。就是用鱼泡沾点红色的东西,预先塞进去,等到欢好的时候,便和那层东西一样,还能见红。
我才惊觉,吴月自始至终,都在欺骗我。只因为营长看重我,我俩经常一起抽烟比射剑,可营长对她不假辞色,她找不到突破口,就找上了我。明白一切之后,我也不再顾这张脸,把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她当时那种被雷炸了的样子,让我羡慕起营长来。我以为,她会告诉营长,两人冰释前嫌。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昨天夜里,她找我找了一夜,让我来替营长做一个见证,讲清楚这件事的始末。这就是我想说的所有话。我说完了。”
罗宗在说话的过程中,吴月几次三番的要说话,全被d老瞪了回去,他已经预先说了,谁有不同意见都要先听罗宗把话说完。
当罗宗说完之后,吴月就尖叫起来,指着罗宗说:“这不可能,那一夜不是你,不是你,明明是徐卫国。是你和徐卫国串通好的,对不对?
你说是林小满找你来的,是不是她给你尝了什么甜头,所以让你来做假证?罗宗的话不能信,一个字都不可以相信。他在冤枉我…”
徐卫国听到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吴月还敢攀扯林小满,他的眉毛一下子竖了起来,怒不可遏地握手成拳,一拳打碎了吴月坐着的那张新做的实木椅子。
吴月直接随着垮掉的椅子往下跌,碎木头扎进了她后面,痛得她直咧咧嘴,她刚想叫,徐卫国却像一个怒关公一样瞪视着她,她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是你,让我夫妻失和,让她与我离心,让她差点死掉,我在面粉厂里的时候,也曾经有过想炸死自己,随她一起去的想法。
可是我不能,我是男人,我有责任在身,我的命是我母亲拼死保下来的,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用她的血换来的,除非我被别人搞死,不然,我不能死!
吴月,你和我认识的某个人简直有得一拼了。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惜拉上所有人陪葬,却又自认为做得周全,以为奸计永远不会败露的那种恶毒女人!
所幸的是,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我也是对得起小满的,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去求她给我,我可以堂堂正正的要她,不用担心她会恶心了。我现在多看你一眼,我都得回去洗眼睛。我现在就要出去,我要回去找我媳妇儿。”
徐卫国说着,就要往外窜。
d老哼了一声,用力地拍了拍桌子,喊了声:“坐下!格老子的,反了天啦?老子还没开腔呢,你娃跑啥跑?老子冤枉了你,老子这下给你道歉。你再急,总得等这事记录完了再走吧?现在可是青天白日呢…你就要回去弄媳妇儿?”
徐卫国往回走了两步,赔了个根本看不出来笑的笑脸,力持平静地道:“不是,我那媳妇儿她有点拗,刚刚罗宗说她早就知道了真相,可她硬生生的憋着不说,逗着我,弄着我,搞得我天天洗冷水澡,天天在院子里做俯卧撑,天天流鼻血。我都不敢近她身,怕她真跑了。
最近两天,她有点奇怪,对我十分的冷淡。我本以为她是知道吴月怀孕了闹心,可现在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她知道吴月那肚子里的东西不是我的种,她却还是疏远着我,她一定还有别的事情想不通。如果她想不通,她极有可能会跑…”
d老听了这番解释,倒是点了点头,认同地道:“你那媳妇儿,就是特别。你这不开窍的遇上她,也算是你娃遇上了。好好好,让你去让你去。一会媳妇儿真跑了,找我要,我还赔不出来。”
见徐卫国如此紧**小满,罗宗又站起身,把徐卫国拦了下来,叹息道:“营长,你不用回家属楼了,她已经走了。就在我来这里的时候,那车刚开出营区。”
徐卫国的面色,一刹时地变成灰色了。
他有预感,林小满这一去,就定然是做了决定,再不会回头了。
不,绝不可以!
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前进,把那辆新车赶紧给我开过来,我要去追小满!”
第二百九十八章 人形暴龙开飞机
。 一辆动感十足的军用cherokee(切诺基)车,正在疯狂的往锦官城冲。
一个农民从油菜田里钻了出来,戴在头上的草帽直接被刮得飞出好几米远。
吉普车呼啸而去。
老农民揉了揉眼睛,叫道:“我的妈也,难道这就是飞机?跑这么快的肯定不是车!”
徐卫国把油门一脚踩到底,不管不顾的冲着,希望车再快一些,真能如飞机那样就好了。
罗宗来后,他们三人对质,耽误了二十分钟,如果载林小满的车开得够快,此时已经在四十里外。
四十里,他在开,那车也在开,他必须用超过那车两倍以上的速度,才可能追得上。
“绝不,绝不让她走。”
一百码,一百二十码,一百五十码,一百八十码,吉普车已经疯狂了,有好几次都差点翻进沟里去。
十五分钟之后,他终于看到了一辆车,草绿色的军用小车。
这个时候,已经接近锦官城了,离着城区只有几里地了,公路上的车子和行人都多了起来。
进了城,车会更多,人也更多,万一被别的车挡住,她坐的那辆车,可能就会滑入别处,再不会回来。
徐卫国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方向盘的手也用力地抓握了一下,又加了十码,照着那辆车的车屁股撞了过去。
开车的司机感觉到车被撞击了,连忙死死的握住了方向盘,极力地稳住车子,继续往前开。
可他没想到,一次的撞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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