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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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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着来一趟算一趟,反正已经走到这么远的地方了,干脆多摘一点再回去。

    这片山林很大,她之前也只是在外面走了走,从来没走到过这么深的地方来过,她这样左走一下,右转一下的找木耳,慢慢的就走偏了。

    等到她发现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林子里时,她发现四周的树都长得很像,林间的落叶积得很深,也没人清理过,脚踩在上面,也没有什么脚印,她想找着脚印出林子都不行了。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树冠,朝着密的那一半向上走,站得高看得远,她只要走到山顶,找到那几个白石头,她就能从另一边下山。

    慢慢的,就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夹峰山里,像是一线天的地方来了。

    两块巨大的石头横亘在左右,中间仅有一条容一人通过的的羊肠小道。

    她抬头望了望,发现石头实在是太大了,竟然望不到顶,就像是两座山似的。

    她咬着牙从一线天慢慢地穿过去,穿过去之后,终于看到了对面山头上那几颗熟悉的白色圆石。

    她松了一口气,就望着那个方向走。

    经过一处山潭,她又掬水洗了把脸。

    潭后是一个山涧,水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山涧前长着很多藤蔓植物,看不出山涧大小,但林小满也知道,那些阴暗潮湿的地方,也是蛇的最爱。

    虽然好奇山涧后是怎样的,她却不敢去探寻。

    这都是看狂蟒之灾后的后遗症。

    她还在一本小说上看到过,说是建国前,有一个山村里的人很迷信,一到黑夜的时候,他们村后面的一座山就会有光亮起,有人就说那里是仙泽福地。

    然后为了祈求神灵的保佑,他们自发自的把村里最聪明的小孩放进山洞之中,看他能不能沾些仙气。

    结果,小孩放进去不久,就会凭空不见。没有人见过他出洞,也没有人见过有人多其他地方出来。

    大家都以为小孩这是被仙人看中了,挑去做仙童之类的。就每年送小孩上去。

    直到解放后,一个驻扎的部队来到这里,听说了这件事之后,觉得这事情太诡异,就留了心,一等有人说山中有亮光时,就带人追了过去。

    最后,追得近了,山林里发出巨大的拍打声,那半空中的光,竟然是一对灯笼大小的眼睛,长在一条超级巨大的蟒蛇身上。

    当兵的就纷纷开枪射击它,它被打伤了,一尾巴下去,把那座山尖上的石头全都打平了。

    最后他们调来了重武器,才把它轰成了几截,那断成几截的蛇身还在地上弹跳着,弹了足足十几分钟才平静下来。

    不管是开枪的人,还是远远看着的人,都被吓得面无人色。

    最后……大家在那座山下,找到了好大一堆枯骨。

    他们认为跟着仙人修仙去了的孩子们,全都是被这蛇吞了…知道真相的人们,痛哭了几天几夜,那恸哭的声音,令人听之落泪。

    林小满去林子里,是因为林子里不够大蛇活动,它们在这里根本施展不开。

    可是这里的地形,和那本小说上描述的一模一样。

    据说,那条大蛇,每次吞了人,就是从洞里直接钻进了相通的水潭的。

    林小满盯着那山涧看了几眼,终于还是毛骨悚然地转身朝白石山峰而去。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自己吓自己,反正她总觉得后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当她回头去看时,又发现没人也没任何东西。等她爬上白石峰,经由这里找到下山的路时,不经意地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脚下无声无息地多出了一条影子。

    这人来得无声无息的,也不知道是好意还是坏心,她不敢回头,脚下生风地冲着下山的路快速跑,脚下有石头也顾不得了,绊着石头就骨碌碌的滚到了半山腰的草丛中。

    等她从草丛里爬起来,再往山上看时,发现那个人影已经不见了。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怀疑过那具高度腐烂的尸体不是小刘,如果猜测是真的,那么小刘就还有可能还在九里屯。

第二百七十四章 野女人

    难道小刘一直躲在这座山里?难道,夏小兰真和小刘有关系?

    夏河曾经说过,夏小兰并不是他打死的。因为,夏小兰是夏河的亲堂妹。他俩不可能发生关系并怀上小孩。

    林小满顾不得捡洒落的木耳,拐着脚飞速地跑下了山。

    等到她下山之后,白色的石头之中,突然钻出来一个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落荒而逃的林小满一眼,玩味地眯起了眼睛,骂了一句:“胆小鬼。可惜了。”

    林小满下山之后,才发现已经晌午了,她竟在林子里走了两三个小时,差点就迷失在里面了。

    木耳好多都被滚下来的时候压到了,已经不能用了。

    她用清水淘了两次,洗净了泥沙之后,勉强摘了两捧出来,拌了大半碗。

    就冲隔壁那位老人,为国家做出的巨大贡献,林小满也愿意尽心尽力的侍候他吃吃喝喝。

    这份木耳完全没落徐卫国口里。

    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中午还有一道拌木耳。

    营部在清理礼堂,打算在礼堂里汇演。礼堂也就一年才用一次,别的时候就是一把锁锁住了的。

    那里面的椅子,大多数都很老旧了,有的还断胳膊少腿,坐上去一摇一摆的。要在平时,将就用用,坐着看下表演,也没啥。

    可今年有领导在,再这样糊弄,就太寒碜了。

    徐卫国让物资队拉了几车新椅子回来,重新把礼堂布置了一下。

    因为苏玉兰的回归,那节目单子上又加了几个曲目。苏玉兰做为团长,要跳开场舞,并演奏编钟。编钟已经运回来了,要预先摆在了幕后,打算明天表演用。

    第二只舞蹈是飞天舞,今年也有了新花样,那表演者要从一口钟里的飘带里慢慢地绕着飞下。

    后面是军歌连唱和一台话剧,是老曲目:红灯记。

    最后的压轴戏是吴月和苏兰贞的合舞,名字就叫:鼓舞!

    这些表演要用的东西都要仔细检查,严防夹带,每一面编钟都要仔细敲击,防止有人在钟上做文章,用空夹层藏武器或者毒液之类的。

    徐卫国带人就在干这样的检查。新椅子每张也得挨个检查。中午他回来吃饭都是匆匆忙忙的,吃饭前去隔壁问了个安,回来端着碗就猛扒,甚至炒了什么菜也没注意,吃完了抬脚步走了。

    林小满吃完饭,也不想午睡,就出了院子,沿着往小王村那条路走了走。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人骑着哐当哐当的自行车过来了。

    林小满仔细瞧了瞧,那人长得不像王小毛,却有些像是夜校的罗老师。

    那骑车的人也看到了林小满,远远的招呼了一声,就加快速度往这边踩。

    “林小满,你住在这儿?这里……是部队吧?”

    “是啊,罗老师,你怎么从那边过来呀?”林小满有些好奇,罗荣光好像是从罗家公社过来的。

    “这里有个公社,想找个白天上课的小学老师,孟文给我开了张介绍信,让我去看看。我以后,白天就在罗家公社教小学生,然后一三四五就回夜校,教你们这些大学生。”

    林小满有些佩服他,“这样是好事,可你跑来跑去的,会好辛苦的。”

    罗荣光抬手抹了一把汗,又抬头望了望天上悠悠过去的白云,神情有些晦涩。

    “辛苦是辛苦,可是却过得很充实。时间一被占住了,就没时间想其他的事了。这样也挺好的。”

    “那老师,你要喝水吗?我瞧着你没带水壶,我回去给你找个水壶灌壶水,你带着路上喝。这离着城里还有好几十公里,踩自行车要三四个小时,你带点水的好。”

    罗荣光确实很渴,见林小满也是诚心实意的,也就没有推辞,“好,那就谢谢你了。壶我下次洗净了上课的时候还你。”

    林小满就小跑着回家,取下了军用水壶洗净了,把晾温了的水慢慢地灌进去,盖上盖子,又背着跑了出来,给罗荣光直接挂到了脖子上。

    罗荣光连喝了小半壶水,又歇息了几分钟之后,又睬着车走了。

    他往前踩了**里地,就看到了一片黄灿灿的油菜田。罗荣光感觉有点尿意,又不好意思就在路边解决,就想找个庄稼城里的粪池再尿。

    他左看右看,发现前面的路边,停着一辆拉物资用的绿蓬布的军用大卡车。车门打开着,驾驶座上也没人,应该也是尿急了跑下来找地方解决了。

    罗荣光就把自行车往路边一靠,寻了个田埂往里走了一截,他记得,那些粪池就应该是沿田埂的。

    事实证明,他走的路没错,走了两分钟就找到了,他左右看了看,赶紧拉开裤子解决了三急。

    正要往外走的时候,不远处的油菜地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

    她一边哭一边在喊:“李铁,不要,不要。”

    然后,一个男人粗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些恶狠狠的。

    “什么不要不要?在哪里你都说不要不要?床上你也不要,像个死木头一样!我今天带你进城,是准备给你买新发夹的。想起我认识你那一天,你就是在油菜田里掏粪坑,汗水打湿了你的后背,大大的圆圆的屁股对着我一摇一晃的,看得我邪火起。后来,我才上你门提的亲。人家给的二百彩礼,我自己加到了三百。

    可你嫁过来之后,哪一次让我尽了兴?叫这样你也不要不要,叫你翻个身也不要不要!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旧情人呢?给我趴好,不许哭,我还要弄一场,现在还要。”

    原来是两口子,罗荣光放下了握紧的拳头,小心翼翼地避着油菜杆,生怕惊动了别人。

    那女人一直不太肯,好像在剧烈地挣扎,那处的油菜摇得十分厉害。

    “让你趴好,又不是没搞过,只不过换个面,前面我厌了,我就要弄后面。你再不配合,我要拿皮带抽了啊!”男人还没得逞,又开始解皮带,好像真打算抽那女人。

    女人一边哭一边说:“不要,你抽我我也不要。你打死我,我也不要。李铁,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你找你的野女人去!”

    “呵呵,你不让我尽兴,我当然要找别人爽。你以为我没找?昨天晚上,还在这里,我和她弄了一场。可是他妈的,到最后她竟然来月经了。染红了老子的东西。

    罗云…你最好趴好,不然,我抽死你也要弄一场。”

    罗,罗云?

第二百七十五章 你不嫁

    听完这些话,罗荣光吃了一惊,脸色唰地一下变得如同纸一样白……忽然又满脸自红到了耳根,他两眼盯住了那处,同时,这双眼睛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他剧烈地咳了两声,大声道:“谁钻我地里胡搞?赶紧滚!”

    正在压制罗云的李铁骂了一句晦气,飞快地爬了起来,穿好了裤子,扎上皮带。

    罗云也手忙脚乱地捡着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

    两人出了菜地之后,李铁先爬上了车,坐到了驾驶座上,紧接着又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招呼罗云上车。

    罗云瑟缩了一下,仰起脸道:“我不进城了。我要回去。”

    李铁哐的一下关上了车门,骂道:“不去就不去,你要回去就自己走回去。你别以为回去之后,就能躲得过。等我晚上回去,不弄得你哭爹喊娘我不信!你就洗干净等着我!”

    车子发动,卡车腾腾的开远了。罗云捂着脸失声恸哭起来。

    她的脸上还有好几个巴掌印子,嘴也被咬烂了。咸咸的泪水浸过,一阵阵的疼。再怎么抗拒,他还是要在这里,压倒了一片油菜,上衣都没脱就直接硬上了。

    她以为,只需要忍受一会儿,等他满意了就好。谁知道他越来越兴奋,竟然突发奇想地要开后庭…

    她越是挣,他就越是打得狠。

    哭了一阵之后,罗云又掏出两块钱,捡了块石头压在路边,冲着站在影影绰绰的油菜田里,看不清楚身形的那个人影道:“不好意思,弄坏了你的庄稼,这两块钱,当是我赔给你的。还有……能不能不把今天听到的事说出去?”

    “好。”那个人干脆地答应了。

    罗云这才抹着眼泪,慢慢地转头往九里屯走。

    她的背影有些凄凉。

    直到罗云走了半小时之后,罗荣光才从油菜田里走了出来,拿开压着钱的石头,把那两块钱紧紧地攥在手里。

    然后,他骑上了自行车,调转方向,慢慢地缀在罗云后面,跟着她回到了九里屯。

    他远远地看着她,进了一个院子。好像林小满也住在那里。

    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小树林边,摘了一片绿油油的叶子,轻轻地凑在唇边,吹了起来。

    悠扬却哀伤的叶子哨响了起来。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慢慢地渗出了眼角。

    他就这样一直吹,一直吹,吹烂一片叶子,又换了一片叶子,一直在重复吹一首同样的曲子。

    罗云回屋之后,就直接关了房门,用冷水一瓢一瓢地舀水往头上淋,一边淋一边哭,哭得无法自抑。

    李铁当兵的时候就是个兵油子,一肚子的花花肠。结婚前,他也同时和好几个女人同时处朋友,在这几个人当中挑来拣去的选,后来被发现后,记了过,才收敛了一些。

    可是他的名声就不好听了。

    附近知道的人都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他这种人。

    可是罗云的爸爸好一口酒,自从李铁盯上罗云之后,李铁经常打上好酒去她家献殷勤。他嘴会说,会哄人,明明是他自己不检点,非赖上了别人,说是那些女人为了他一个争风吃醋,他不搭理她们,她们才恶向胆边生,跑去告了他。

    一来二去的,得了罗爸爸信任的李铁,就跟罗家人都混熟悉了。慢慢的,有了提亲的意思。

    当兵的女婿是有面子,可那要是好女婿。

    罗爸爸认为李铁是这样的好女婿,逼着罗云嫁过去。她绝过食,绝到快饿死的时候,爸爸却骗了她,把李铁带了过来,破了她的身子。

    已经脏了的身体,如何去等那个她要等的人?何况,他一去就没有了音信,只怕早已经忘记了她。

    她喝过农药,洗过胃,她不想活着。但是李铁给的彩礼钱,家里已经花光了。李铁跪着对她说,会对她好一辈子。

    爸爸说,欠人的就得还,我们家真的还不起了。你还有弟弟妹妹,我们家唯一的财产就是这几间房了,你要不嫁,我们只有卖房抵债。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去要饭,要一辈子的饭。

    望着弟弟妹妹们纯净而天真的眼,罗云低了头。用自己换他们不去要饭当叫花子。

    李铁托了点关系,调来了锦官城,当起了物资连的连长,也把她弄过来随军了。

    妈妈跟她说,女人跟那油菜籽一样的命,把你撒在肥沃的田里,你就能过得逍遥自在,长得滋润饱满,受人喜欢。

    如果你不幸被老天爷撒在了野地里,那就是自生自灭的命。

    她已经认命了。她的命,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云,风想把她吹哪儿,她就只能去哪儿。直到有一天,风把她这朵云吹散,她才能彻底解脱。

    冲完了冷水,她爬上了床,用被单把自己蒙了起来。

    睡醒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她慌乱地爬了起来,想着去地里摘点菜回来做饭。要是李铁回来见没饭吃,又会动手打人的。打人也好,她却不想他一回来就直接逼她,按他想要的那些姿势过夫妻生活。

    做饭,择菜,吃饭,好歹能混一些时间,能把这长长的夜混掉一些。

    一走出院门,她就听到了叶子哨的声音。声音已经很小了,似乎吹叶子哨的人已经累极了。

    那些音不成音,调不成调了,却熟悉无比。

    她捂住了嘴,跌跌撞撞的朝着吹叶子哨的那个人跑过去。

    他站在黑夜之中,一如记忆中那个和光雯月的模样。

    他曾对她说这首叶子哨是只吹给她一人听的。

    这首叶子哨,只有六个调,对应着六个字:我不娶,你不嫁!

    罗云捂着胸口,心痛难当,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想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来找我的吗?

    可她问不出,不敢问。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嫁人了。你不来娶我,我就嫁给了别人。”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道歉和告别,“骆荣光,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他定定地站在那里,就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似的,那样望着她,然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猛地喷出一蓬鲜血。

    腥涩味漫延开来,飘到她的鼻端。

    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就这样直直地倒下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风雨之前(咲宁和氏加更)

    罗云没有控制住自己,把骆荣光背回了屋。

    血染红了他的上衣,他的双眼紧紧闭着,脸上白得像一张纸。他还在吹那首叶子哨,他还记着当初的承诺。

    他走的时候,对她说:“罗云,你一定要等我,我一有时间就会写信给你。”她以为,他早已经忘记了,回城后就忘记了她这个在乡下掏粪的对象。

    可看他的样子,他非但没忘,还深深的把她记在了心里,不然,她说告别的时候,他不会反应那么大,竟然急得吐血了。

    抖抖索索地捧了一杯水,慢慢地给他喂下去,他慢慢地睁开眼,刚要说什么话,又咳了起来,刚喝下去的水又和着着血咯了出来。

    “罗云,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我在乡下的时候就已经自学完了,考完直接就用一年拿了证,可你却一封信也没回过给我。我怎么找你,都找不着。我从南找到北,从西找到东,几乎走遍了全国。

    我不敢接受长久的聘用,怕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就错过在别地儿的你。你为什么不等我?还要躲着我?”

    罗云泪流满面,不住摇头,“没有,我没有收到过你的信。你要找我,只要去问我爸爸,就知道我随军了呀。”

    “年前,我去过你家,你家没人,大门紧闭,喊也没人应。后来,来了个人,说你们全家都搬走了。我问他,搬去哪儿了,他说不知道,反正是很远的地方,说那里有矿,你爸爸挖矿去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矿,铁矿、铜矿、钼矿和萤石矿、石棉矿石,钨矿,汞矿,煤矿,我沿着有矿的地方找了好久找到最后,我自己都绝望了,最后才在锦官城落了脚,也只敢去教夜校。白天也继续到处去找。

    可我没想到,我竟然……”在油菜地里听到有人叫你名字…那时候,我既希望这个人是你,又希望遭遇不幸被人错待的那个人不是你。

    骆荣光不停地咳着血,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血全咳出来。他不敢告诉罗云,他听到了李铁对她所做的那些事。

    他怨自己没能早一点找到她,在她不幸之前找到她。

    罗云看着他吐血,越看越是心惊,心惊胆战地问他:“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会突然吐这么多血?如果你是生气是着急,你不要气了不要急了,你这样下去,会不会死?”

    骆荣光用袖子擦着血,越擦血越多,他无奈地放弃了。

    “罗云,我常在矿区走,经常下矿去找人,有一次还被困在塌下来的矿井了,可能吸入了一些东西。最近感觉身体比之前差了很多。所幸的是,我终于找到了你。不幸的是,我没能在你最痛最苦的时候保护住你,让你免受这些艰难。

    最不幸的是,就算想让你离开那个男人,离开了之后,我却怕是不能陪你多久了。罗云,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是我。我是一个男人,却没能保护好我喜欢的女人。是我失职…”

    骆荣光再次晕厥过去。

    罗云想了想,直接帮他除了衣,端了一盆温水替他洗了把脸,又拧了一把帕子放在他的肺部。

    凉血,凉血,血凉了一定就不吐了。

    院子里突然响起李铁的说话声,听着像是在和谁打招呼。

    罗云走到窗前一看,李铁站在院子门口,脸有些红,说话还有些大舌头,应该是喝了不少酒。

    李铁喝了酒的时候,十分凶狠。

    打起她也是没轻没重的。

    罗云看了看骆荣光,咬着牙摇醒了他,想要把他藏到床底下。

    骆荣光挣扎着爬起来,摇头道:“不,这样不行。我要找他说说道理,让他不要打你了。”

    罗云哀求地看着他,“没用的,他会杀了你的!就算我们什么也做,他也会以为你和我有苟且。你必须躲起来。”

    “那我也不能躲在屋内,这样太危险,他要是发现了,你也为难。”

    “那怎么办,怎么办?”罗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李铁已经那个人在道别了,应该马上就会回来了,她必须在那之前想到办法。

    罗云眼光看向后面那扇窗户,急忙跑过去把窗子推开,招手让骆荣光爬出去。

    骆荣光刚爬出去,门就被人大力的推开了。

    李铁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罗云跪在窗户边上,立马快步走了过来,吼道:“我想做什么?一听到我回来,就想爬窗跑?罗云,我让你洗干净等我的。我们把今天在油菜里打断的事情继续做完!”

    罗云的肩膀一直在颤抖,李铁觉得不对,立马推开窗户,探出半截身子往外看。

    罗云怕他发现骆荣光,立马抱着他的腿把他扯了回来,抖抖索索地道:“我不跑,不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李铁邪笑了一下,突然一把推开了罗云,直接往窗外爬。

    “罗云,你从来没这么乖过,你这后面,是不是藏了什么?让我瞧瞧?要是给我逮到什么野东西,我非一枪崩了他不可!”

    他一边放狠话一边摸着腰间枪套。

    罗云想要再拉,已经拉不住人了,李铁已经翻出窗户,来到了后面的院子里。

    罗云惊骇地跟着爬了出来,却发现本该在这里的骆荣光不见了。

    后院的院子里,只剩下两根别人晾被子剩下的高板凳。

    罗云仔细一看,发现有根高板凳上面还几滴血。

    李铁骂咧咧的走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就又从窗户翻了进去,一翻进去之后,酒意上涌,他偏偏倒倒的爬到床上,趴着打了个酒嗝,拍着床板大叫:“罗云,给我端水来。罗云给我打洗脚水,给我洗脚。”

    罗云惊魂未定地端水给他喝了,又给他洗了脸洗了脚,他翻了个身,嘀嘀咕咕地说了句:“等我睡醒了,再来弄你。”

    罗云用开水泡了一碗冷饭,快速地扒进嘴里,然后又拉开门,走到外面看了看。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她才绕过家属楼,转到后面仔细地看了看。

    从一楼的窗户到二楼的某扇窗户之间,有一条红色的线。

    他强撑着爬到二楼去了?

    他的上衣沾满了血,已经不能穿了,打着赤膊在这个时候爬进去,要是给人发现就糟了。

    徐卫国刚从营区出来,就碰上了吴月。

    吴月言之凿凿地对他说:“我亲眼看见,一个男人从后院翻墙,踩着窗子爬进了你家。”

第二百七十七章 保护(胡灬锦涛和氏璧加更)

    徐卫国没搭理她,直接越过她就走。

    吴月亦步亦趋地跟了过来,“不过你放心,他跑不掉。我已经通知了哨兵,这会儿,他们应该已经带人进去搜去了。

    你回去的时候,可能正赶上。你就一点不好奇?男人爬进你们家是要干什么?”

    徐卫国一个字也不想跟她多说,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进了院,往楼上走。楼上住着重要的人物。徐卫国也叮嘱过哨兵要留意。

    哨兵听吴月说有可疑分子爬进二楼时,立即带人把通道堵了,前院,后院都已经布置了人蹲守。

    徐卫国回去的时候,哨兵还没叫开门,正准备撞门。

    陈安然人洗浴区急急地走了过来,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哨兵看了徐卫国一眼,“我们接到报告,说这间屋爬进了贼,我们叫门,可里面有人却不肯开。”

    陈安然立马瞪大眼道:“她当然不会开门啦,她在洗澡呢!”

    徐卫国听了这话,再想到吴月说的爬进屋的是一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进来的时候,林小满正洗澡…

    徐卫国二话不说,喊了声都让开,一伸腿直接踢开了门,门往后一弹,把正走过来打算开门的林小满撞飞了。

    她捂着额头哼了一声,慢慢地站了起来,看了看门口这一堆人,莫名其妙地问:“不是让你们等一会儿,马上就来开吗?我难道不穿衣服就来开啊?”

    徐卫国看了看外屋湿了一片的地面,又看了一眼紧闭的里屋门,松了口气。

    “你是在外屋洗的?”

    林小满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扭着头不想搭理他。

    徐卫国一把把她拉到身后,盯着里屋的门对里面喊:“出来!不出来我们开枪了!”

    林小满问:“你在喊谁?难道里面还藏了个男人?徐卫国,你这是带人来捉奸了?”

    徐卫国扒了她一下,不让她越过他,“别闹,里面真进了个人!”

    “这屋里就睡了三个人,陈安然出去了,你没下班,就我一人在家洗澡,你现在说屋里还有个人,你这是明摆着指我红杏出墙!徐卫国,我以为你会堂堂正正的跟我谈的,我怎么想都想不到,你会来这一招!”

    林小满心中的怒气已经郁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直接推开徐卫国,自己抓住门把手,“你不用喊了,我自己拉开,你找!”

    说完之后,她就猛地把门一拉开。

    徐卫国本打算扑过来,护住她的,以免里面那人暴起伤人,但是只往里面看了一眼,他的脸立马绿了。

    同样看到屋内景象的人,也止不住的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陈安然一脸古怪地看着林小满,张口就骂了句:“下流!”

    楼上楼下的也被惊动了,左邻右舍都跑了过来。

    林小满自己也看到里屋的床上,躺了个赤着上身,背向外的男人,第一个感觉就是幻觉,第二个感觉是怎么可能,第三个感觉就在想这徐卫国栽赃果然做栽了全套,弄了个男人放床上,再带人来抓,众目睽睽之下,令她百口莫辩!

    可残存的那丝理智又告诉她,徐卫国不是这么下作的人啊。

    吴月站在人群中,冷笑了一声儿,“原来,进的不是一个偷东西的贼,而是来偷香窃玉的贼!林小满,我看你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徐营长这头顶上,真是绿成一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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