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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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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了才会帮你!
“我不会帮你的。你的申请第一关都通不过。我就算告诉你他在糖山,你也去不了,一辈子都去不了那个地方。
你只能和他分开两地,永远都不能再见面。
不过,你的喜欢和执着,我会全都告诉他。”
我会让你们饱受煎熬,费尽一切心力却永远不能在一起。
我要让贺铭章孤孤单单的死在监狱里。
我要名正言顺地成为贺家唯一的继承人。
而贺铭章活着一天,我就越不过他去……
他挡了我的路。
所以他必须死。
“糖山,原来他去糖山了。贺胜利,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我这就回去写申请……打回城报告。”
贺胜利懒得跟钻进了牛角尖根本听不进去人话的罗飘雪废话了。
原本他想刺激她的,发泄一下的,结果跟她说完话之后,他越来越生气了。
罗飘雪欢快地跑走了,贺胜利抓狂得在院中大吼。
听到他的声音,王老实就拿着一张单子出来了,笑眯眯地冲他道:“正找你呢,损坏办公桌的钱那天贺办事员说你来赔,我正好要申请新办公桌,申请新的就要交待旧办公桌的去向,所以这笔费用也一并上报。”
“多少钱?”贺胜利咬牙切齿地问。
王老实把单子递给他,“你自己看看。”
贺胜利看了看单上的数目,火更大了,“你真当我傻啊……”
番九十六 自由发挥了一下
一个烂木头桌子要赔一千!
一千块能修一栋小二楼,抵个部长两三年工资了……
贺胜利气得直接把单子往地上一扔,抬脚就要踩。
他原本是要伸手撕烂的,结果一只手受了伤撕不了,干脆就扔地上踩。
王老实想拦却没能拦得住,贺胜利两脚下去就把单子踩脏了,他用鞋底用力蹭地摩擦了几下,单子直接被磨烂了。
“折价一千已经是低价了,这张桌子是降香黄檀木做的,这种木材相当稀缺,因为纹理漂亮,还带着一股天然的檀香味,以前也就只有皇帝宫里能用得上这样的家具。
人无信而不立,这桌子又是贺办事员自己打烂的的,在砍开之前也承诺过会赔偿我才敢砍的。
现在你要不赔就说不过去了。”
王老实说完之后就拿眼看着贺胜利,“如果贺办事员不肯出这笔费用,我会打电话给京城那边。
贺办事员也别瞪我,这么大笔费用,我就算想替你承担也承担不下来啊。”
贺胜利眼瞪得老大,脸色铁青。
“你说是降香檀木就是降香檀木啊?”
“不是我说是,是我来的时候,京城的大首长跟我提了一下,要是到了统筹部帮忙看看这降香檀木的桌子还在不在。
我开始也不知道它是降香檀木的才敢搬来自己坐啊,要是早知道这么老贵,我一定把它供起来不许人摸不许人碰。
我也是桌子被劈开之后要上报申请办公桌的时候才想起这事儿,结果打电话问了问,大首长说那降香檀木的桌子看着最不起眼,不过他当年用的时候在上面刻了个记号……
你要不信你自己打电话问大首长,你要级别不够让你老子去问。”
贺胜利横也只是敢在某些人面前横,在京城他横都还是分片区的,东城区那一块和军区大院的他向来是不敢惹的。
他就敢欺负欺负软弱的老百姓。
现在王老实眼也不带眨的提起大首长,他直接就蒙了。
不要说去让他打电话去问大首长,他连给贺爱民打电话的勇气都没了。
贺爱民想讨好大首长也没找到办法搭上线呢。
现在他却因为发脾气把大首先坐过的还记心里的桌子打烂了……
贺胜利想到这里,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不停地点头道:“赔,我赔,我这两天就把钱凑上给你。”
“那好,我就重新写张单子,等你的钱到位了,我就把报告交上去。”
王老实满意地离开了。
三天后,贺胜利拿了一千块钱到部长办公室,王老实笑眯眯地收下了,然后让贺胜利在一份自愿赔偿清单上签了字。
当天晚上,这笔钱就被徐铁送到了山林中的草棚子里,转交给了贺铭章。
贺铭章疑惑地问:“贺胜利这人很少吃瘪,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把钱拿出来了?一千块,他才三天就凑足了?”
徐铁一脸佩服地告诉贺铭章:“王老实这次来的路上车子在锦官城抛了锚,他在一个叫大业村的地方借宿,被一个看着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坑了一道,他这是从小姑娘那里借的梗再自由发挥了一下。”
贺铭章一愣,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双带笑的眼睛。
番九十七 加倍奉还
“那小姑娘是不是叫林小满?”贺铭章问。
徐铁摇了摇头,小声道:“王老实名字叫老实,实际上人最滑头,只有他算人,没有他被坑。他说起这事的时候牙花子都快挫掉了,我哪敢问他小姑娘叫啥名字啊。”
贺铭章哈哈笑起来,突然又倒吸了一口冷气,强行止住笑声。
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一笑就扯着痛。
“这一千块钱你就拿着,以后不管去哪儿,做点啥也用得着。”
贺铭章也没推辞。
如果他能拿着这一千块钱打底,赚出更多的钱来,再用这些钱学贺爱民一样去收买贺爱民的人……
终有一天,他一定能把贺爱民送进监狱,为他所做过的恶事付出代价。
到了那一天,他一定会告诉他,这从贺胜利手里得来手一千块钱,最终葬送了贺爱民。
到那个时候,贺爱民的脸上一定相当精彩。
“糖山那边怎样了?顺利吗?”
“顺利,一切都在照计划走。只是人一到糖山监狱,贺爱民就派了个人来探监,幸好那人机灵,看样子是瞒过去了。”
“那人的身份真没有问题?”
“关于这个,徐卫国专门写了信说了一下。那人的爷爷是抗日名将陆移山,一直暗中襄助我军成事,不过在解放前夜他们一家被强行带往宝岛,拘禁到现在。
陆移山一直想回来,却回不来。
他发现回不来之后,就把小媳妇生的一对双胞胎藏了起来,托人送出了岛,养在雅库哈马的一个小渔村中,然后教育他们爱国敬业,希望他们长大了之后能代他回来看一眼祖国的大好山河。
陆家这两孙子也成器,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双双考上了麻省理工,一个学化学,一个学地质。
原本这俩兄弟学成之后是要归国的。
结果俩人的身份被暴露了,陆章和陆屿被当局勒令抓捕并要被暗中处决。
陆屿运用自己的化学知识,在押送途中制造了一起爆炸,炸死了当时押送他们的一个军事小队。
陆章和陆屿分开逃跑,约定在国内相聚。
当局怕事情闹大,拥护陆移山的派系会被逼造反,所以把这事推给境外的一些暴力组织,声称是因为陆家兄弟太出色,引起了暴力组织的注意,想抢两兄弟过去制造武器。
与此同时,境外的那些势力也确实了解到了陆屿的能力,真的派了人前来截胡。
陆章应该是被抓住了……
陆屿在过南边境线的时候也被人一枪点中,几乎送命。
徐卫国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发现了他,把他带到了这座草棚子里休养。
当局又放出谣言,说了些不利于安定团结的话,声称陆屿是炸弹专家,已经被某些势力掌握,会随机潜入一些防守薄弱的弱国进行袭击。
国内有些领导也信了……
其中就以贺爱民为首,坚决支持一发现陆家人就地处决……
维稳部部长和贺爱民站在同一条阵线,暗中派了人在四处寻找陆屿的下落。
陆屿伤好之后曾经出去过,想要证明自己是怀着赤子之心报效祖国而来,却被人设计埋伏,差点就死了。
他的脸被人用电钻子弄穿反复折磨,生不如死。
徐卫国觉得,这个时候让陆屿代替你的身份关进监狱,既能让你脱离贺爱民掌控在暗中活动,也能保障陆屿的安全,这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等到时机成熟,再把真相公之于众,还陆屿一个清白,为他正名。”
贺铭章听了之后,沉默了好半天。
他有些想不通,贺爱民为什么要如此针对陆家人,他向来是喜欢躲在人背后出主意阴人的角色,从来没站在台面上大张旗鼓的表达过自己的意愿。
这一次,他怎么就旗帜鲜明地跳出来急急地要对付陆家人呢?
“陆家的人和贺爱民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徐铁眯着眼睛想了半天,就想起一件事,“贺爱民的爸爸贺成好像是陆移山部下的一个团长,我听我的老领导说过,,陆移山暗中助我军的时候,这个贺成跳出来捣过无数次乱。
刚开始还两边挑拨,让陆移山误会我军不肯受他恩惠不信任他,让我军认为陆移山是假意相助实际是为套取情报而来。
为此,陆移山差一点就放弃与我军接触。
后来陆移山在一个雪夜亲自跑到我军帐中与老领导秉烛夜谈,这才解开了心结,同时也发现了贺成的奸计。
陆移山回去之后就要处决贺成,贺成提前得到消息钻狗洞逃跑了,还跑到陆移山的死对头那边去效力,给我军造成了不少损失。
像贺爱民这样的人一般要参军,政治审核背景这关肯定是过不了的,所以当初他参军是隐瞒了背景来的,后来被老领导查了出来……
不久后,老领导就喝醉了掉进冰井之中淹死了……
一个戎马一生的铁血团长,因为醉酒掉冰井淹死了,这简直就是天大的讽刺……
徐铁回忆到这里,悲愤不已,眼也红了,双手不停颤抖,整个人都变了个样。
贺铭章脱口问道:“那老领导死的时候,是不是1945年左右?”
徐铁虎目含泪,轻轻点了一下头,“是,就是在1945年冬天。”
“我外公也是在1945死的,不过他死的时候是十月。宁家有一个秘方,可以酿出百日醉,喝几口这样的酒,平时酒量再好的人都会醉得不醒人事。我外公死后,记着这方子的小本子也不见了。
以前,我以为是我外公发现了他人品败坏才被他杀掉的,现在看来,倒像是为了这个百日醉的方子。”
“所以像贺爱民这样的人,为什么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而像领导那样的人,却饮恨而终……难道真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放心,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他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到那时候,他一定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被人民唾弃。”
徐铁伸手抹了把泪,点头道:“是,我一定要好好活着,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放心,你是为了救我才把证据交了出去。我误了你替老领导报仇的时间,他日我一定加倍奉还给你。”
番九十八 你敢不敢?
三个月时间转瞬间就过去了。
盛夏过去,金秋来临,收获的季节到了。
贺铭章趁夜翻进面粉厂去看罗飘雪。
宿舍里静悄悄的,唯一间亮着烛光的宿舍窗台前面,罗飘雪握着笔一遍一遍地写着回城申请,旁边的桌子上已经堆了厚厚一沓。
厂里今天晚上停电了,她花一块钱买了十根蜡烛照着写字。
烛火时不时的飘一下,冒出一阵阵蜡烛融化后的烟子味。
贺铭章抱着水管,探头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的桌子上摆着厚厚一摞批示了驳回处理的旧申请报告。
她又新写了二三十章,现在还在继续写,仿佛要这样写上一夜。
贺铭章叹了口气,慢慢地伸出手,隔着窗户摸了摸她脸的位置。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还在不能正大光明的带她走。
罗飘雪,我走了,总有一天,我会来接你的,如果你等得起,我娶你。如果你等不起,我俩但份属无缘。
专注写着回城申请的罗飘雪突然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外头。
疑神疑鬼地喊了一句:“谁,谁在外头?”
贺铭章吓了一跳,差点从水管上摔下去。
罗飘雪的这一声喊叫惊动了田小小,田小小迷迷糊糊地冲过来,啪的一下推开窗户探头往左右看。
贺铭章急忙往高处爬去,一不小心掉了只鞋下去。
啪的一声,鞋子落到了一楼的地面上。
田小小吵着说要去叫守卫,看看是不是有流氓二流子跑来偷看女生睡觉。
罗飘雪想了想,轻声道:“先别慌去叫人,我在想,会不会是饭堂大师傅养的那只麻猫儿又跑来了?”
那只麻猫有点怪,专爱跑女工宿舍来睡觉,有一天半夜田小小醒来,发现胸突然变大了很多,伸的一摸,竟然毛茸茸的,原来胸前趴了一只蜷成一团的猫。
猫见她醒了,还伸爪子抓了她的胸,然后才不慌不忙地跳窗户跑了。
“说不定真是那只色猫!”田小小说。
话音刚落下,窗户外头果然传来了几声猫叫声。
“喵……喵……”
正在穿外套的田小小又坐回了床边,打了个呵欠,倒头就睡。
“真是那只色猫……罗飘雪,你一会儿睡的时候记得关窗户啊,不要让那只色猫跳进来占我便宜。”
罗飘雪连声应了,又坐下来继续写她的申请。
色猫贺铭章哧溜哧溜顺着水管子溜下了地,捡了鞋子赶紧穿了,又仰头看了一眼那一扇亮着的烛火的窗户,这才转身大踏步地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罗飘雪就带着刚写好的申请去统筹部。
贺胜利一见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天天都来,连续来了三个月了,你到底烦不烦?”
“不烦,没批准我回城之前,我还会天天来。”
“你不烦我烦啊!我今天就把话挑明了,你来再多次,都不会批准你回城的。今年的指标已经满了。”
“那明年的呢?”
“明年的也满了,都满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贺胜利说完,又满怀恶意地看了一眼罗飘雪修长的腿,“你要真想回城,其实还有一些额外的指标,不过就看你敢不敢去领了。”
“什么指标?”
“伤残指标……伤残了的知青可以回城。”
番九十九 秀秀,保重
伤残指标,伤残指标,伤残指标。
罗飘雪坐在窗户前,默默地想了一夜。
贺胜利的话一直在她脑中回荡。
“知青下乡是为了响应号召为祖国发光发热,你才刚来一年不到就嫌苦嫌累,像你这样的人,一辈子也别想回城。
你要想回去,等你干到伤残了之后,或许我会考虑帮你争取一个指标。”
罗飘雪第二天请了一天假,专程去玉山马场看秀秀。
秀秀看到她来十分高兴,带着她骑马去采菊花。
看着秀秀兴高采烈的样子,好像已经挺适应马场的生活。。
原以为她会在这里过得很辛苦,来的时候看到这条件也确实比面粉厂的女工差多了,可秀秀依旧很开心。
从她的眼中,罗飘雪看到了幸福的光。
每当秀秀提起那个叫金吉的男人时,两眼就开始闪闪发亮,亮过原野上的一切。
男人喂马放马,啥脏活累活都干了,秀秀每天高兴就去采采花,不高兴就可以坐那儿坐整天。
男人回来之后,往往还会给她带一束小花。
秀秀心中的郁闷瞬间就会因为这一束小小的野花而瞬间烟消云散,笑着跑向金吉。
秀秀一直在问罗飘雪:“面粉厂的工作还适应吧?没人欺负你吧?我看你怎么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
罗飘雪摇摇头,笑着回答道:“没有,一切都很好。秀秀,我来之前很迷茫,不过看到你在这儿过得还挺好的,我就放心了。”
苏秀秀咯咯地笑起来,道:“你不放心我?我才不放心你呢。你们厂里,嗯,没出什么事吧?”那个前世欺负了罗飘雪令罗飘雪羞愧自杀的高兵……这一世出现了吗?
“没事,你教我的我都记着,我出门都和女工们好几个人一道,不怎么单独出门。看电影的时候我也不跟那些男工坐在一起。”罗飘雪想到死在小胡同里连尸体都离奇失踪的高兵,深深地觉得这是一件麻烦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自然也不能把秀秀牵扯进来。
厂长和高兵的未婚妻后来派人寻过,却没人知道高兵生死,他在所有人心中至今就是一个失踪不见。
高兵不见了,他的未婚妻一滴眼泪都没掉,还好像摆脱了什么麻烦似的,很快就和厂里的一个电力技术员好上了,听说年底就要扯证。
每每想到高兵,罗飘雪还会犯一点恶心,不过,已经不太严重了。
罗飘雪回厂之前握着苏秀秀的手,过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秀秀,你们都要好好的,要保重。”
秀秀笑道:“你也要好好的,改天空了,我去面粉厂找你。”
罗飘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快速地转身上了牛车走了。
罗飘雪回到面粉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厂房里的粉碎机还在轧轧响着,灯火通明处,无数人头在晃来晃去。
秋收了很多小麦,大家得加班加点的把麦子碾成面粉运往全国各地。
工作量巨大,大家已经连续加了两天一夜的班儿了。
看起来,今天晚上还得继续通宵。
厂长拿了个大喇叭,在人群间穿梭,动员大家再加把劲儿,争取今天晚上能把第一批麦子处理完。
已经疲倦不已的工人们突然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晕倒。
番一百 要残不要死
罗飘雪查完水表,愣愣地看着旁边的电箱。
电箱的盖子应该是忘记关了,罗飘雪轻轻一掀就掀开了,看着里面露的一些接头,她猛地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勇敢一点,她要勇敢一点!
不要怕,不要怕……
她要离开这里,她要回城,她要去争取一次!
罗飘雪慢慢的,一点点的伸出手指,伸向露在外的接头。
“嘿!赶紧下来!我这电笨门忘记关了,你要是不小心碰到了接头,眨个眼的工夫就得被电死。”
电死?
不,她要的不是死,而是残。
死了……就什么也不能实现了。
罗飘雪颤抖着双腿从梯子上一级一级的往下爬。
这里是厂里最高的一个水塔,厂里的水表总表就设在这里,也是唯一一个需要搭梯子才能看清楚表号的水表。
那个吼她的电工就是和厂长女儿也就是高兵前未婚妻处对象的电工。
长得高高瘦瘦的,一脸的机灵相,嘴也很甜,十分讨女工们喜欢。
因为这个,听说厂长的女儿还有点吃醋,要把这人调到她那边的办公室,不让他干电工了,不干电工就不用满厂乱窜和女工们接触交谈了。
罗飘雪从梯子上下来之后,电工见她精神有些恍惚,还笑着跟她说:“你恐高啊?”
罗飘雪愣了一下没接话。
“要是恐高的话,下次查这个水表的时候我帮你上来看,你就不用爬这么高了。瞧你这小脸白的,跟死过一遍似的。”
两人正说话间,厂房车间里就传来了慌乱的喊声:“又晕倒一个,来个力气大的男工,赶紧把人背回宿舍去休息一会儿。剩下的人,继续干活儿。
明天,我会动员办公室的人员也过来帮忙。”
罗飘雪立即抬脚往车间跑。
电工大声问:“你去干嘛?”
“我现在就去车间帮忙,厂里现在人手根本不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电工啪的一下关好电笨,然后拧紧螺帽,蹬蹬蹬地从梯上下来,也跟着往车间跑。
“劳动最光荣,我也不能落在人后面,我也要去贡献一分力量。”
罗飘雪跑进车间,向厂长表达了她的意愿,厂长十分高兴,左右看了看,当即指派她去装袋那边帮忙装面粉。
罗飘雪却指着碾压机那边道:“那边好像缺人手,我去那边帮忙。”
厂长犹豫了一下,“那边是要经过培训才能上岗的熟练工人站的工位,没有操作过的人过去,容易出现危险。“”
“不怕苦不怕难,哪里需要我就去哪里。”罗飘雪径直路向那边。
厂长摇了摇头,晒笑道:“这个罗飘雪……平时瞧着柔弱弱的,竟然要去最危险的工位,好样的,大家要向她看齐,不怕苦不怕难,哪里需要就在哪里干到底!”
罗飘雪站在碾粉机前面,看着一袋袋麦子被倒进斗里,机器开动之后,滑出来的就全是面粉。
她争着要去倒麦子进斗。
这活其实最累人,干了两天一夜的工人巴不得脱手,罗飘雪一上去,他就立马往旁边站了几步,喘着气对罗飘说:“我去喝口水,你要记住,要持续不断的倒麦子进去,不要让机器发出空响。”
罗飘雪嗯了一声。
番一百零一 他一定会后悔
。就在罗飘雪连手带麦的伸进机器的斗里时,一个人突然扯了她一下,把她扯离了机器附近。
罗飘雪愤然扭头,就看到了电工一张惶惑不安的脸。
“罗飘雪,你精神不太好,还是不要在这干了,去那边装面粉吧?”
“不,我就要在这儿。”罗飘雪大声道。
“在这儿?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刚刚……要是我不拉你,你手就被绞没了……
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厂里出现安全事故,所有人都会被惩罚!
看看她们吧,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了……如果因为一起安全事故被罚,大家该多冤枉啊。”
电工不由分说地拽了罗飘雪的手就往分装处走。
这一幕恰好被厂长女儿看在眼中。
她立马跑过来,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尖叫道:“你们,你们俩在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你们俩这是要做什么?”
电工放开罗飘雪,推她去分装处,随后才把厂长女儿拉到一边嘀咕了半天。
罗飘雪失望地低下了头。
大家都这么辛苦……
她不能这么自私,为了满足自己的**,就把大家辛辛苦苦劳作的一切毁了。
再找下次机会吧……
第二天早上八点,第一批麦子终于顺利处理完。
厂长十分高兴,站到台子上拿着大喇叭叭叭地说了一通鼓励的话。
大家都又累又困,不停地打着呵欠。
有几个胆大的还出声说:“厂长,放我们回去睡会儿吧……就别叭叭了。”
“我就说最后一句,同志们,同志们,为了庆祝我们厂顺利完成第一阶段的任务,我已经通知了厂部食堂,今天给大家加餐,有肉,有肉!”
一听有肉吃,刚刚还在嫌弃厂长话多的人立马打起了精神,“厂长,真的有肉吃?多少?不会是一人一片吧?”
“不是,一人一……两,一两!”
一两!
困顿不已的工人们瞬间沸腾了。
纷纷往门外跑,边跑边呼朋唤友。
“快点洗手洗脸去食堂打饭啊……今天有肉,厂长说人人有份,还一人有一两哩。”
罗飘雪木木然地被人群挤着往前走,像是大海浪中的一片小叶。
电工突然抬头往她这方向看了一眼,眉头拧了一下。
站在旁边的女人突然狠狠掐了他一下。
电工痛得直呲牙。
“看看看,她就那么好看?”
“不是,你误会了,罗飘雪有点不对劲儿。”
“我看你才不对劲。罗宇,你和高兵都一样,都是色胚……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处一个也是这样,处两个也是这样……
罗宇,我讨厌你!”
厂长女儿一边撕打罗宇一边哭,罗宇头痛无比,却任由她追打,一点还手的意思也没有。
他以为这样做就能让她消气。
谁知道她却越来越生气。
“你不还手,是连手都懒得还了吗?你是不是真和罗飘雪好上了?你是不是打算和我分开了?罗宇,你没良心……不,你之前都不是这样的。
是罗飘雪……
是她勾着你让你这样做的对不对?
一定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你们一个看电表,一个看水表,见面的时间最多。
说不定你们早就好上了……就只瞒着我……”
“不是啊,不是,你别乱想。我就是觉得罗飘雪不对才多关注了一下……”
“不,我要找罗飘雪问清楚。”
厂长女儿一把推开罗宇,疯也似地跑开了。
罗宇追过去却发现她跑步进了女工宿舍。
这地方,他可就不能随意进出了。
所以他只能在楼下等着。
罗宇没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严重……
罗飘雪竟然是被人背下楼来的,她的脚一路滴着血,地上留下了一串艳色痕迹。
厂长女儿失魂落魄地提着一把带血的菜刀下来了,一看到罗宇,哇的一声就哭了,不住摇头道:“不是,我没想真砍她的……我就是吓吓她。
谁知道她根本不怕,不闪不躲……
我吓得丢掉刀,可她的脚却伸了过来,刀落到了她脚上,她自己把刀又拔了出来,血,血喷了一地……罗宇,真的,你要相信我,我没想伤她。”
厂长女儿已经吓得脸色发白,魂不守舍,只知道哭。
罗宇叹了口气,他的判断没有错。
罗飘雪就是故意的。
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她就是想要弄残自己。
罗宇把厂长女儿手里的刀拿走之后扔到了一边的树下,这才抓了她的手不停地拍,安慰道:“我相信你,以后,做事可不要这么冲动了。我对你是真的,早在你和高兵在一起的时候我就看上你了,我也知道高兵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我见到你挺开心的,我犹豫挣扎了好久,才决定揭穿他……”
“我在你告诉我之前就已经觉得不对了,可是……可是我和高兵……”
“我知道,我不介意,我们可以提前领证结婚,孩子……我会当自己的一样对待,你不用担心。还有,他利用你亏空厂里的那些钱,我们,一起挣来还。
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随意揣测别人,不要再这么爱醋,也不要干涉我的工作调动。
我喜欢当电工…”
“好,罗宇,你说什么我都听。我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乱猜测你和别人了……孩子,孩子我会打掉……”
“真不用,我听说……那个打孩子……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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