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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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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青女人拉着老板娘往外拖。

    老板娘想要挣却发现年青女人的力气突然变得很大,胳膊就跟大铁钳子一样钳住她。

    老板吓到了,赶紧过来拉。

    结果还没碰到人,年青女人又两眼一翻倒了地。

    这一下子,怎么掐都掐不醒了。

番五十一章 贼眉鼠眼

    女子飞快倒下,再也掐不醒,吓坏了老板娘和纸钱店的老板以及围观的众人。

    围的紧紧的人圈突然就松散开来,吃瓜群众看热闹的时候都不嫌事大,各种指手划脚,一真遇上事了,却闪得最快,生怕沾上倒霉事儿。

    老板娘苍白着脸问旁边的人们:“谁认识她?到底谁认识她?现在人晕了弄不醒,得赶紧送医院啊。

    谁要是这位女同志的家人,出来一下啊。“

    人们全都在摇头。

    老板心里气不过,来了一句:“刚才你不是还口口声声说是我的人么?现在知道事情辣了?”

    老板娘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道:“一会儿再收拾你。你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别惹祸上身。”

    老板就紧紧地闭上了嘴。

    老板娘继续寻找能认识女子的人,掐在她人中上的手也片刻不敢放松。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脸色苍白,眼帘深陷,精神不太好的男青年先是往左右看了看,然后才慢慢地挤上前来,小声道:“她是我朋友,我送她去医院。”

    老板松了口气,赶紧让男青年把人领走。

    男青年扶站女人,快速地挤出人群,唇角飞快地闪过一丝荡笑。

    看到青年的田小小轻呓了一声:“要真是高兵朋友,他怎么在旁边看了这么久才出去认人?

    刚才女人晕倒在地的时候,他还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但是等到老板娘叫了几次,旁边都没有人站出来之后,他又仔细端详了昏迷女子的面容,这才站出来这人是他朋友,要求把人还走。

    这会子的老板娘已经把女子当成了烫手的山芋,巴不得有人接手,所以二话不说就把人给了高兵。

    田小小总觉得高兵好像在说谎。

    熟悉高兵人才知道,他表面斯文,实际上就是一个劣迹斑斑的男人。

    这昏迷过去的女人,长得十分漂亮,发育也得很好,皮白如雪,还有一双修长迷人的笔直的腿。

    和去年跳镜湖那个女工有很多共同点。

    田小小犹豫了一下,就把自己的怀疑跟罗飘雪说了,两个决定跟上去看看。

    看高兵是否是真把人带去医院。

    高兵搂着女子快步前面走着,形色匆匆忙忙,好像真的是挺着急把人送医院的,而且他走的那个方向正是前往医院的方向。

    和田小小在一起的俩个女工还想去逛逛街,就和田小小和罗飘雪分开了。

    高兵带着女人越走越快,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向左转了。

    罗飘雪和田小小相互对视了一眼,连忙小跑着跟了上来。

    两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

    路口转左是招待所,转右才是医院。

    女子昏迷了,掐人中都掐不醒了,如果真是朋友,这时候不该片刻不耽误的往医院送吗?

    高兵却把人往招待所带。

    这明显不正常。

    但是高兵只是在招待所前略作停留,然后又拖着人往前走了一截,转进了一个幽深无比的小巷子。

    巷子里十分狭窄阴暗,大白天的也没有人走动。

    高兵一边往里走一边左右看,贼眉鼠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番五十二章 像这样砸才行

    罗飘雪疑惑无比地问田小小:“这小巷子里什么也没有,高兵把人带到这里是想做什么?”

    田小小摇头,她也想不透这个。

    她是在这里长大的,这里的路她比罗熟悉得多,她记得这条巷子是条背街巷子,而且尽头是死的,是条死胡同。

    越往里走越是阴暗潮湿,坑坑洼洼的路面上积着水,泥路变得十分粘脚难走,高兵犹豫了一下,停了下来,望着右边的一个破旧的木头箱子。

    他把年青女人放在木头箱上,一手撑住她,另一手撩开了遮在她脸庞上的发丝,啧啧叹道:“真是个美人呢,还好我及时反应过来站出来把你认领了,不然,就白白错过了。

    来吧,美人,虽然这里环境差点,不过好在不花钱。”

    高兵说完这话,伸手就去解年青女人的上衣扣子。

    田小小和罗飘雪目瞪口呆。

    高兵竟然是想这样。

    弄清楚高兵意图的两人十分愤怒。

    这个不要脸的畜生!

    两人在附近找了找,却没找到趁手武器,最后只能各自从脚下找了块石头捏在手里,大直胆子加快步子跑上前。

    “住手!”

    “不要动她!”

    两人大声喊着冲过去,高兵吓了一跳,手一松,年青女人就从破旧的木头箱子上滑了下来,摔到了泥地上。

    罗飘雪连忙去将她扶起来,田小小挡在前面,盯着高兵。

    高兵起初被大喊声吓着了,没来得及分辨,后头转眼一看,发现是罗飘雪和田小小这两女人之后,眼珠子溜溜的一转,心头却定了下来。

    幽深,人迹罕至的死胡同深处,一个昏迷的女人,两个色茬内厉的弱小女人……

    高兵还真没看在眼里。

    田小小两腿都在发颤,高兵却直直地走向后头,堵住了她们的退路,然后抄着双手笑得十分放浪。

    “一个不够,又来俩。注定我今天要享尽艳福了。你俩是不是看着我把人拖走,心里痒痒,所以才一路跟了过来,想和我玉成好事?

    想要我就直说嘛,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满足你们了?

    犯得着巴巴的挑这么个地儿?”

    高兵的话落在田小小和罗飘雪二人的耳中,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恶寒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抖。

    这男人,简直已经下贱得突破了她们的认知。

    见两人不回答,高兵又靠近了些,脸上带着诞笑,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猥琐无比地笑道:“好香啊,没结婚的女子,身上的味儿就是好。特别是………嘿嘿,像你们这样的,含着苞,还没开全的……

    光是这个味道,就足以让人陶醉。

    你们刚刚让我住手,别动她。

    那你们是想让我来动你们了?

    你俩关系这样好,一定不介意谁先谁后吧?“

    色胆包天的高兵说着说着就伸手去碰罗飘雪的脸。

    田小小气得不行,啊地叫着举起手中的石头,奋力扔向高兵。

    高兵轻蔑地瞧着田小小,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石头从田小小手中夺了下来,握在自己手上。

    “说你傻你一定不服,你又没练过投射,一点准头也没有就敢朝我扔,而且扔还是你们手里唯一的武器。

    我告诉你,没准头就得像这样把石头握手里,一人吸引注意力,一人手绕到后头,直接砸也能把人砸晕。“

    高兵直接把田小小砸晕在地。

    然后朝着罗飘雪逼近。

番五十三章 说话会有点疯

    。罗飘雪被吓懵了。

    田小小扔石头和高兵夺石头再砸晕田小小之间,只不过是在两分钟之内就完成的转换,快得人来不及做出更好的反应。

    深深的胡同里,地上已经躺着两个女子。一个昏迷,一个被打晕。

    罗飘雪愣了短短几秒,在高兵的手离她还有几毫米的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了。

    孤立无援的她认为能摆脱困境的方式就是呼救。

    高兵往前逼,罗飘雪往后退,直到背被狠狠顶到胡同墙壁,再无地可退,她蓄足了气力扯着嗓子高声叫起来,“抓流氓,抓流氓啊!“

    高兵抱着双臂往后退了两步,好笑地看了看胡同进来的方向。

    “这条胡同,一共有十几个拐角,声音经过每一个拐角之后就会被弱化,你的喊叫声经过这些所有的拐角弱化之后,传到胡同口的时候,就跟蚊子嗡嗡叫一样。

    没有人听得见。

    你要是不信,我就任人叫叫。

    就当是消耗一下你过剩下的精力,顺便让你死心。

    更方便我一会儿省省力气。”

    高兵有恃无恐。

    罗飘雪却越来越绝望,帮方诚带的脆饼早已经被挤成了一堆渣渣,就如同她此刻的心,被惊惧和绝望揉得一样粉碎。

    嘶喊声渐渐变得声嘶力竭,罗飘雪的嗓子像被撕开了似的痛得不行,她却不肯放弃,泪流满面地继续喊着叫着,哪怕声音已经嘶哑得不像样子。

    “抓流氓……抓……”

    喊到最后,她自己也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了。

    胡同里发生的一切,无人得知,隔着几十米外的小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不停来去,却没有一人走进这条小胡同。

    急促的马蹄声音突然从街的那边响起,人们尖叫着闪路的两边,面带怨恨地看着骑马闯入街市的老人。

    这是一个头发和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子,满脸焦急之情,手上的马鞭甩得啪啪作响,马儿时不时还要被抽上一鞭,本就烈性的骏马一吃痛,更加卖力的疯跑起来。

    摆在路两旁的摊主来不及收摊,东西被踢得遍地都是,摊主们刚要闹,迎面就飞过一张大团结。

    “赔你们的,让开,让开,快让开,不要挡着我的道儿。”

    捡了钱的摊主们由怒转笑,赶紧连摊也不顾了,眼巴巴地跟在老头的马后面追。

    一张大团结够普通的四口之家省吃俭用花一两个月了。

    谁不动心中呀?

    前面的人见着有钱赔,摊子也不忙收了,就扔在那边,人往安全的地儿一站,只要老的马刮过的风把摊子掀翻了就冲出来要钱。

    小街上瞬间变得鸡飞狗跳。

    老头的原意是想要快点通过这条街,结果后面的人追,前面的人不撤摊儿就为赔钱,路上的人就越来越多,到了最后他竟然变得寸步难行了。

    老头只得大喊声着表态:“我是来找人的,找一个二十四五的年青女同志,鹅蛋脸,双眼皮,大眼睛,嗯,很漂亮,皮肤挺白,个子大约五尺。

    你们要是能帮我找到这位女同志,我给你们一百块!“

    满大街的女同志,符合老头要求的也不少,大家面面相觑,不停地从身边拉人出来让老头认。

    老头不停地说着不,“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她们都长得太正常了,我找的人,说话会有点疯”。

番五十四 居心不良的人

    。说话有点疯?长得太正常的都不是?

    围观了纸钱店热闹的一名吃瓜群众眼前一亮,突然激动无比地冲出来,举着右手不停晃,一边晃一边高喊:“我我我我,我知道!

    是不是一个找孩子的女同志?”

    说完之后,这名吃瓜群众就期盼地看着老头。

    老头定定地看着他,轻轻点了一下头。

    吃瓜群众激动得跳了起来,摊开手就开始要钱。

    “一百块,说话算话,先给钱,我才说。”

    老头低头掏钱。

    吃瓜群众就两眼冒光地盯着老头的钱袋,脸兴奋得瞬间红了。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有人说话了,“我也知道那个女同志的事,当时我站得比他近得多。我只要九十!”

    这话一出,吃瓜群众的脸就绿了。

    说九十的人就得意无比地又补了一句:“你要一百,我只要九十,傻子也知道怎么选咯。”

    “我要八十,我站更近。”

    “七十,七十,我站最前头。”

    “六十,六十……”卖纸钱的老板颠颠地跑了出来,一脸着急地证明:“他们都是看热闹的,我是和女同志最近的人,她当时就这样抓着我,问我要孩子,要我还她的孩子。

    我女人还因为这事儿拿下着鸡毛掸子抽我,你看你看,这伤……”

    老板还撸起袖,把那紫黑色的痕迹展示给老头看,像是生怕老头不信一样,他又不停地招手让老板娘也赶紧过来。

    围观的人见钱又被老板挣了,纷纷不乐意地起哄拆台。

    “你是跟女同志打了一架,可是你们不是怕沾上事儿,直接把昏迷倒地的女同志像送瘟神一样送给一个男人了吗?‘

    “对对对,那个男人是后来才来的,刚开始还津津有味地对着女同志评头论足,说她这里大,那里翘,脸蛋也漂亮,皮肤也好,一定很带劲儿。

    那人整个就是一色中恶鬼,你俩为了甩掉烫手山芋,竟然把女同志给了这样的人,你们现在还想跳出来挣这笔钱,你们亏心不亏心?”

    老头听到这里,面色大变,手里的马鞭凌空一甩,鞭像灵蛇一样飞出,直接圈住了老板的脖子,老头向这边一拉,直接就把老板快一百四五十斤的身体轻轻松松地拉到了面前。

    这一手,吓得拿着鸡毛掸子下意识就要抽过来的老板娘妈呀一身,腿一软直接跪了地。

    她惊慌无比地求饶道:“你,你放开我男人,我求你。我,我不知道那男的和女同志是不认识的,他说他是女同志的朋友,要送女同志去医院,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哪敢拦啊。

    他们,他们走了好一会儿了,要是这男的真是居心不良的人,您再这儿耽误工夫的话,女同志可就指不定,指不定会出事了。“

    “那你说,这男的把人往哪儿带了?”

    老板娘颤抖着手指了指医院方向。

    “那边,那边,左边是招待所,右边是医院!那个男的要是没把人带去医院,肯定去了招待所!”

番五十五 砸场子

    听到招待所三个字,老头两眼一瞪,脸色黑得像陈年锅底。

    他定定地盯着这个老板发娘,眼里变成了漆黑一片,接着就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焰。

    “招!待!所!?”

    老板娘完全被老头眼中喷薄而出的怒火吓住了,语不成调地道:“是,转左就是去招待所………”

    “你最好祈祷事情不会变成那样,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老头的话语里都透出一股浓郁的杀气。

    老板娘直接被这一句话吓得瘫坐到了地上。

    老头没有再耽搁,马鞭一甩,掉头就往路口冲。

    谁挡着他了的路了,直接一马鞭卷起来扔向两边。

    剩下的人们不敢再想着他的钱,选择保命,纷纷尖叫着躲向两边。

    街中间瞬间变得畅通无阻。

    老头快马加鞭,跃到路口,眼向右看了一下,又直接转左冲向招待所。

    他连马也没下,直接骑着马闯进了招待所的大门,用马鞭指着负责接待的一名工作人员大声问:“半个小时前,见没见过一个男青年扶着一名昏迷的女子进来?”

    工作人员摇头。

    老头一马鞭甩出去,哗啦一声,放在工作人员面前的柜台,直接被抽裂成两半儿。

    工作人员骇然地盯着老头,脸色瞬间白得像一张纸。

    柜台是实木做的啊。

    “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没有一个男青年带着一个昏迷的女人进来过?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老头定定地看着工作人员,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工作人员摇头,十分肯定地道:“没有,绝对没有这样的人进来过。”

    老头松了口气,握在手里的马鞭垂落下来,不再指向工作人员。

    “没来招待所,那应该就是把人送去医院了,还好,还好。”

    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又支支吾吾地道:“那个,他没进来,但是却是打这门前经过的。当时我正在擦柜台,看到门外有人张望,以为是有客要来,结果他就在门口看了看,然后就拖着人走了。”

    老头刚落回原位的那颗心又腾地提到了嗓子眼儿。

    经过招待所门前,那就还是没把人带去医院,而是带去了其他的地方!

    “附近还有旅馆什么的没?”老头咬牙切齿地问。如果那人真把顾顾带去了小旅馆………

    老头又是一马鞭甩出,裂成两半儿的实木柜台左边那一半竟然直接被抽得四分五裂,木头碎块飞得到处都是,工作人员吓得不住往后退,却还是被一块木头砸中了脚,瞬间血流如注。

    工作人员痛得说不出话来,额头上瞬间布满了虚汗。

    老头回过神来,有些愧疚地拱了拱手,又掏了一百块钱出来,“我脾气不太好,刚刚没忍住手。这钱,给你去治伤。如果你还能提供有用的消息,我再给你一百块。”

    工作人员迟疑了半秒,就忍着痛一拐一拐地走了回来,伸手接过钱仔细看了看,随即飞快地道:“那人形迹可疑,他经过之后我还出去看了一眼,看到他往那边的背街走了。背街那边有条阴暗的胡同。

    胡同里拐角特别多,路又烂,已经荒废很多年了,平时没人愿意进去,或许,他会把人带去那儿。“

番五十六 你愿意为了她付出什么

    胡同里,一面倒地战斗已经接近白热化。

    罗飘雪紧紧地护住身上的衣服,高兵在死命的撕扯,一边扯一边放肆的狂笑。

    罗飘雪死也不肯放开手,还在持续喊着抓流氓。

    声音已经微弱无力得不像样了。

    像是风中的灯火,下一秒就会被吹灭般。

    “没人会来的,早就告诉过你了,你看你,嗓子都喊坏了,一会再美妙再动听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我多遗憾啊。“

    高兵略有些失落地说。

    正在这个时候,昏迷过去大半个小时之久的年青女人的眼皮微微地颤了一下,嗯了一声,慢慢地地睁开眼睛。

    看清楚面前所处的境况,她的眼睛突然就变暗了,巴巴地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就疯了似的冲了过来,一下子把高兵撞开,把罗飘雪护在了身后。

    年青女人的表情变得十分凶狠,像野兽一样呜呜呜地叫着。

    高兵突然想起了卖纸钱的老板那被她咬出血的手腕,心里一怯,立马往后退了几步。

    年青女人依旧死死地盯着高兵看,眼神凌厉。

    “坏人,又想来偷我的孩子!你要敢过来,看我不咬死你!”

    说完之后,她又扭头,换了副温柔而和顺的表情,不住地安慰罗飘雪:“别怕,别怕,妈妈在呢,妈妈这次赶上了,再也不会让坏人把你抢走了。放心,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等妈妈把坏人打跑,我们就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

    罗飘雪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回应。

    年青女人好像并不在乎罗飘雪回不回应她,安慰完她之后,立马又恢复了凶狠,怒气冲冲地向着高兵。

    原来,这个疯女人是把罗飘雪当成了她的孩子在保护,难怪那么凶狠。

    高兵为难地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信,“那不是你的孩子,那是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人。”

    罗飘雪紧紧地拢住被扯开的上衣,叹了口气。

    年青女人听到叹气声,连忙又回头不住地安慰罗飘雪:“不怕不怕啊,妈妈不会信他。他刚刚想欺负你,我都看到了。妈妈这就帮你打他!”

    年青女人不管不顾的就冲向高兵,却没抓到人,高兵跟条滑溜溜的鲶鱼一样闪开了,并在很短的时间里跑到了罗飘雪这边,把罗飘雪抓到了手里。

    年青女人一时间就不敢动了,紧张无比地看着高兵,嘴里不停说着:“别伤害她,别伤害我的女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钱吗?要多少?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只要你放了我的女儿,只要你把她还给我,你想当官我都可以帮你铺路。甚至想去京城都行的。

    真的,只要你不伤害她。”

    高兵愣住了。

    这个女人说话口气可真大啊。

    好像真要多少钱她都能拿得出来,真要当官她就能给铺路一样。

    疯子说的话叫疯话,可是有时候,疯子说的话却比较正常的人更真。

    高兵心念急转,快速地分析着年青女人的话是否可信。

    他一边想,一边出言试探:“我要多少钱都可以?一千,一万都行?”

    年青女人点头,“都可以,只要你放了我女儿。你要的数目我都可以给得出。”

    “那如果我要你呢?你既然这么有能量,我只要得到了你,不就得到了一切吗?你愿意为了你的女儿做出点牺牲么?“

番五十七 打作一团

    年青女人沉默了。

    高兵还在引诱她,“只要你同意跟我,我就放了你女儿。你如果爱你的女儿,就应该为她付出一切你能付出的,而不是只是口头上说说,一到要动真格的时候就不吭声了。”

    罗飘雪大叫:“不要答应他,他是流氓,流氓的话是没有可信度的。”

    高兵伸手用力掐住罗飘雪脖子,直到她呼吸困难,说不出话来。

    罗飘雪的脸因缺氧被憋得通红,眼睛却一直对着年青女人,传递着不要答应不要答应的信号。

    年青女人却似乎在认真考虑高兵的条件,面现挣扎和痛苦之色。

    眉头紧皱,双手握得死紧,她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脑袋深深的扎下去。许久后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云河,女儿在坏人手里,我没办法,我想不出办法了,云河。

    我不答应他,女儿就会有危险。

    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再被人抢走一次。

    上一次我来不及,这一次,这样一次无论如何我不可以让人伤害她。

    云河,对不起啊,对不起啊………

    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是妈妈,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

    当她慢慢地抬起头之后,她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灵魂似的,瞬间虚弱。

    她看着高兵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道:“我答应你,你不要伤害她。”

    罗飘雪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掉落在高兵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指上。

    高兵压低声音,像个恶魔一样附在她耳朵边上说:“别哭,还不到时候。我先解决她,然后再来侍候你。她把你当女儿,我也把你当女儿啊。母女同侍,这感觉,光是想想,魂儿都要兴奋地颤起来了。”

    罗飘雪的脖子被掐住了,呼吸都困难,发不出一点声音,看着年青的女人一步一步的向高兵主动走过来,脸色苍白,脚步轻慢,和之前那个咆哮着保护她,气焰高涨能与高兵抗衡的女人已经判若两人。

    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把自己当作了她的女儿。

    她爱她的女儿,胜过爱她自己。

    她做了她能做的一切。

    甚至包括出卖她自己。

    罗飘雪急得不行,胸中有股气在不断冲撞着她的胸膛,想要破开胸膛,化作厉吼,告诉她: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女儿啊。

    你用不着做这些。

    你不要过来啊!

    可是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啊。

    眼看着年青女人已经走到近前,罗飘雪情急之下,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去推高兵,高兵就死力掐她脖子,掐得她脑袋一片空白,眼前泛花。

    就在罗飘雪拖住高兵的一瞬间,年青的女人扑了过来,张嘴一口咬在高兵的脖子上,狠狠地,用力地咬,咬出血来也继续咬。

    高兵掐在罗飘雪脖子上的手一松,罗飘雪挣脱之后,也开始发狠地用一切攻击手段对付高兵。

    抓挠踢打咬,无所不用其极。

    三人撕打作一团。

    慌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的脚把田小小也踢醒了。

    田小小翻身爬了起来,也加入了战团。

番五十八 不是为了放过才走

    小胡同很狭窄,骑着马根本进不去,所以老头只能选择步行进入。

    七一拐八一弯,越走越阴暗,老头有些犹豫,也有些担心。

    直到他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细微得要用心仔细听才能听出来的人声。

    是这儿。

    老头奋力奔跑起来,速度飞快,远超他个年纪的同龄人。

    刚一转过弯,老头就看到了纠缠在一起的四人。

    一人咬着男人的脖子不松口,另一个拳打脚踢,旁边还有一个拿着石头瞅着空当就狠砸一下补刀的。

    除去拳打脚踢那个女人外衣扣子掉完,露出红背心之外,其他两人的衣服都还算整齐,只是有些脏,像是在泥里打了个滚似的。

    老头喊声一声:“都撒手,让我来。”

    田小小立马退到一边去了。

    罗飘雪犹豫了一下,只是停了手,却没走开,而是选择站在了一边观望,以便随时再上场。

    至于死咬着脖子,牙酸透了都不愿意放心开的年青女人,则像是根本没听见似的,继续撕咬着。

    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十分吓人。

    老头摇摇头,伸手使劲掰开年青女人的嘴,年青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站到旁边,伸了两只手不停地抹着嘴边的血。

    高兵捂着还在渗血的脖子,惊恐无比地直往后缩。

    显然被吓坏了。

    老头偏头看着年青女人,轻轻叫道:“顾顾,刚刚你没听到我的话?”

    顾顾点头,“听到了。”

    “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咬着他?”老头瞥了一眼高兵,又回头问顾顾:“牙伤着没?”

    顾顾抬眸,笑了笑,认真地回答道:“有点伤着了,这会儿酸得不得了。”

    老头叹了口气,“那为什么不早一点松开呢?”

    顾顾摇头,“我只听到你喊声撒手,可是我手是撒手开的呀。你又没说撒口!你要是说撒口,我肯定就撒了。”

    “得,是我没说对。这两人是你朋友?”

    顾顾摇摇头,又疑惑地点了一下头,“高的算是战友?矮的这个,是我家尘尘啊。”

    尘尘。

    顾顾的女儿的小名。

    听到这个名字,老头一时间就沉默了。

    过了好半在,他才开口道:“顾顾,我骑马来的,马进不来,我把马丢在胡同口子上了,你和你的朋友,还有这个……尘尘先出去一下,帮我看着马。我一会儿就过来找你们,好不好?”

    顾顾哦了一声,就伸手挽了罗飘雪的胳膊,又招呼田小小,“走啊,我们去帮师父看马去。”

    田小小不甘地看了一眼高兵,走出老远之后才忍不住问:“就这么放过高兵了?太便宜他的吧?

    他这前提醒我用石头砸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件事儿。

    去年跳镜湖的那个女工尸体浮出来的时候,头上有老大一个洞,瞧着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上留下的伤口。

    大家都说那是她跳下去的时候太用力了,撞到湖底的石头才造成的。

    可当高兵说起石头砸人的时候我突然觉得那名女工的死因有疑点。

    她很可能是被砸死后扔进湖里,而不是自己跳下去轻生的。“

    “放心吧,师父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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