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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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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毒!

    咬到哪儿了?

    金吉手忙脚乱地撕着苏秀秀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寻找着伤口。

    仁次看不下去了,指着苏秀秀的脚腕说,“伤口在那里。”

    金吉竟然直接伏下了头,玉山上的第一勇士,等着千百个姑娘来侍候,爬床的时候自己一根手指头都不肯动的金吉,竟然用嘴替秀秀吸毒!

    白玛和仁次都惊呆了。仁次不断地揉弄着眼睛,白玛连连摇头,喃喃道这不可能,我眼花了?

    金吉把毒吸出来大部分之后,嘴就肿成了香肠,然后他发现怎么吸也把剩下的毒吸不出来之后,他就把贴身的秘银刀拔了出来,用刀尖在牙印附近划了道口子,一边挤一边吸。

    白玛跑来拉他,“金吉,不可以,这是乌梢蛇,剧毒,你这样吸下去,你也会被毒死!金吉。”

    金吉充耳不闻,又吸了一会儿,这才撩起袍角,把里面那条新做的棉裤划了一刀,撕了一长条下来,替苏秀秀包扎了伤口,然后二话不说,就抱着苏秀秀进了他的帐蓬。

    白玛脸色铁青。

    她来的时候,就想在金吉的床上做,金吉说他要吃饭,喝了饭又喝了酒,才对她说:“他这帐蓬时供着神灵,不能在这里,去外面,找个草垛子。”

    在帐蓬里是正式的做法,在外面是结露水姻缘。

    白玛想长久地和金吉在一起,金吉却好像并不这么想。可是现在,金吉竟然把那脏不溜秋的女人抱进帐蓬里了,还放到了床上,在扒她的衣服和裤子。

    苏秀秀不得不醒了,再不醒,她怕金吉把她的内裤都要直接扒下来。

    一把把他的手推开,苏秀秀扯过旁边的单子,直接把自己盖了起来。

    金吉又扯开被子,继续扒她的内裤,苏秀秀红着脸,不停地拍他的手,羞涩无比地道:“金吉,你干什么?”

    金吉听到她说汉话,他的汉话也不太好啊,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她是在说什么意思。

    “我检查…伤口,蛇咬的…还有没有?”

    苏秀秀喘了口大气,吓死她了,她以为金吉和白玛没搞成,抱她进帐蓬是来搞的,还好不是,她也觉得实在是太快了。

    刚找到金吉就被睡了的话,好奇怪。

    现在的他们,毕竟只是刚打了照面的陌生人。

    “没有,没有伤口了,就只咬到脚脖子,因为咬太低了,所以毒性才发作得慢了些,不然我可能早就死了。”

    金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喘了口大气。

    “那就好。”

    白玛一直站在帐蓬外等着,看着苏秀秀没事了,她又冲金吉喊:“金吉,出来啊,让我来给跳世上最好看的舞蹈,让你上到天堂!”

    金吉看了看白玛,又看了看苏秀秀,突然用结结巴巴生硬的汉语说:“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

    苏秀秀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那就最好不过了。我必须在今天摆脱还是处男的尴尬境地。可是因为你刚才被蛇咬,就耽误了。”

    苏秀秀心头又猛地跳了一下,“那你还要跟白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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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八 前生恨今生爱

    金吉看了看一脸期待的白玛,又看了看眼巴巴仰脸望着她,泫然欲泣的苏秀秀,似乎有些难以抉择。

    仁次在外头不嫌乱地掺了一脚,“金吉,你是我们的勇士,勇士可以随便挑女人。白玛先来,你就跟白玛去弄上一场,然后要是秀秀愿意,你又再回来跟秀秀,这不就两全其美了?”

    金吉瞪了仁次一眼,收回视线之后,就问苏秀秀,“那你愿意不愿意?是白玛先还是你先?”

    “可……我们没结婚。在我们汉族,没结婚的女人是不可以做这种事的。”

    金吉抠了抠脑袋,藏族男女可以自由和自己喜欢的人发生关系。哪怕萍水相逢,只要双方自愿也可**一番而不受谴责。假若一藏族男子偶遇某美艳藏女子,心生兴趣,只需上前搭讪,直接询问姑娘同床意愿即可,姑娘如含羞答应即可成事;倘若不诺,也会开怀一笑了之。

    若在汉族这种行为会被称为耍流氓,可是严重的罪行。在藏族则毫无此种顾虑。

    苏秀又补了一句,“如果结婚了,要做,之前要洗,之后也要洗。”

    金吉觉得好麻烦,这里水都是从十几里外一点点儿背回来的。喝都不够,还拿来洗澡?

    “你们这些女人真是麻烦哦。我……我找白玛去了。”

    金吉要走,苏秀一急,不留神就滚下了床,摔得直哭,又叫痛。

    金吉无奈地走回来,闷闷地坐在床边。

    “那你到底给不给我?你不给我,又不要我走,你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当一辈子处/男,给人笑话死?”

    不一会儿,白玛的哥哥康巴来了,说是听白玛说金吉捡了一个汉女回来,一来就跟金吉急急地说了一通话。

    他的原意是,神灵说,他这一辈子要找个汉族女人结婚,可巧的是,金吉捡了个汉女,能不能让给他,他感谢金吉牵媒之恩,送他一头牛。

    因为他说的是藏语,苏秀秀听不懂,只是看到金吉听完脸色就变得十分奇怪,就问金吉,“金吉,他说什么?”

    金吉瞟了一眼仁次,又看向苏秀秀,“他说,他跟我是好兄弟,好兄弟就要有福同享,有女人同睡!我可以先睡,等我睡完了,就轮到他来睡!”

    仁次瞪大眼,张大了嘴,金吉又狠狠地瞪了他一下,暗中做了个闭嘴的动作,又把挎在腰间的秘银刀子把抚了抚。

    仁次就默默地转了头,看向一边,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金吉这样子太吓人了。

    苏秀吓坏了。

    金吉就把苏秀秀的要求说了。

    康巴觉得新鲜,想了想,就说:“我愿意去背水回来给她洗,我现在可以把她领回帐蓬去了不?”

    金吉就问苏秀秀,“你先跟他还是先跟我?”

    苏秀边哭边骂金吉:“混蛋!”

    白玛得意地看着苏秀,挺起伟岸的胸,又鄙夷地看着她的胸前,“你那小小的,一手就握住了,男人就喜欢大的。你想跟我争金吉,不会赢的。”

    苏秀捂脸,咬着唇默默地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没办法,左右上一世,她和金吉,忍了一辈子,憋了一辈子,这重来一次,快就快吧,她本来就是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和他结婚,要做他的女人,给他幸福的。

    “金吉,我愿意跟你,就今天晚上。可是我有一个条件……你有了我之后,就只能有我一个,其他的女人就不可以再沾了。”

    金吉想了想,道:“那我要试试,你值不值得让我放弃无数的女人。”

    这就是暂时算是商议定了的意思吧?苏秀秀十分虔诚地感谢了姑姑和仁次,如果不是他们带她来,金吉就成了白玛的了。

    康巴在一边眼巴巴地等着回答呢,怎么好像说着说着就没他事儿了呢,他就又问金吉:“怎么,她同意了没?”

    金吉摇头,眉头上扬,“她说她就跟我睡,不跟你睡。”

    康巴不解,“为什么?我们可是好兄弟,你把她给我,我让白玛陪你。”

    金吉有些恼,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呢,说汉女旺夫就旺了?他爸当初跟他妈结婚,也信这一套,结果呢,还不是弄了个两败俱伤。

    “康巴,她不喜欢你。我也不用白玛陪。”

    “那她就喜欢你?金吉,是你自己不愿意分享吧?”康巴用藏语问,“姑娘,你喜欢跟他睡还是跟我睡?我也很强的,有过很多女人,经验丰富,花招比他多。不像他,生瓜蛋子一枚,会乱/冲的。”

    苏秀表示听不懂。

    金吉就只翻译说,“他说他有很多女人,有毛病了。”

    苏秀就吓了一跳。

    康巴又亮了肌肉,做了腰部摆动的动作,说,“我腰力好,会让你飞起来。”

    金吉就说,“他说他腰闪到了,他在做运动恢复。”

    康巴觉得不对,就绞尽脑汁地用汉语比划着说:“我,你,睡。”

    金吉很紧张盯着苏秀,生怕苏秀会答应。

    苏秀摇头,“我喜欢金吉,所以他可以,其他人都不可以。”

    金吉兴奋地吼了一声,抱着苏秀用力地亲了亲,又得意的用藏语地对康巴说,听到了吧,她就喜欢我,就只喜欢被我,你可以走了。

    仁次挤着眼睛盯着苏秀秀笑,说想来听墙角,苏秀秀连连摇头。仁次也不强求,就笑着说,那我听金吉墙角,学经验。

    “那听金吉墙角和听我的不是一回事么?”

    “那可能还真不会是一回事儿。万一金吉觉得你不行,要换人呢?白玛一定会同意我去听的。”

    白玛立即点头。

    苏秀秀往床上一歪,闭上眼睛,装睡。

    金吉就把白玛和康巴还有仁次,仁次姑姑请走了。

    “汉族姑娘害羞,你们要在这儿听,我就没得过了,都走吧,都走。”

    康巴不相信苏秀秀真的看不上他,又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通,让仁次来翻译,金吉定定地看着仁次,仁次就捂着腮帮子说:“哎呀,哎哟,牙好疼啊……姑姑,我们快走吧,我的牙又要掉了。”

    帐蓬里突然恢复了安静,苏秀秀能听到金吉的呼吸,越来越粗。他就这样坐着,直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在评估值不值得让他抛了白玛。

    看到苏秀秀睁眼,金吉连忙问:“白天不行么?”

    “晚上!你有水给我洗澡么?”苏秀秀突然想到一个拖的好办法,只要没水,她就让金吉去背水,这里离着水源有三四十里地,正是过节时分,路上人多,不能骑马,只能步行,他就算现在去背,回来也是半夜了,他肯定要明天去背。

    金吉笑了,指着那些装在水壶里打算拿来喝一个星期的水说:“我这儿有二十几个水壶,全是满的,给你洗足够了。”

    “可是你也要洗!”

    “麻烦!算了,谁叫我觉得你看着心里挺舒服,我会剩下点水自己洗。现在没什么问题要问了吧?我们就等天黑,然后天一黑就来。

    不过这样坐着看着你,又馋得慌,我还是先睡一觉,睡醒了应该时间就差不多了。”

    金吉说着就去把帐蓬的硬顶门给合上了,又把窗户打了下来,脱光了衣服就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挨着苏秀秀睡。

    苏秀秀感觉到他和她之间,隔着一把长刀的距离,有东西顶着她后腰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一动也不敢动,怕金吉万一不遵守规矩,直接就上来。

    金吉喘了一会粗气就强迫自己睡了,甚至手都没伸一下。

    他还是个上一世一样,自制力惊人。可是那时候,他是必须克制,和现在有些不同。

    他睡着了,苏秀秀就转身了,伸手去描他的轮廓。他和二十几岁的时候也没两样,他说他长得就显老,其实不是的,他那时候剃胡刀坏了,手里有的几个钱,就给她攒着,从别人手里花高价买了只万花筒给她,让她躺在草地上看天空。

    然后就没钱买剃刀了,胡子就自由的生长,看不出年龄了。

    后来她死的那一天,他用菜刀把胡子刮了,刮出好几道血口子,说要让她记住,他的模样,如果世上真有神灵,人真有来世,她要记得来找他。他会永远在这个地方,等着她。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玉山,不知道去到外面的世界,要如何寻找她。

    她答应了他。

    那时候,她才发现,金吉长得十分的英俊,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英俊。俊美无俦,气宇轩昂,因为生性狂放,眉宇间还有一丝霸绝。

    想到这里,苏秀秀默默地流下泪来。金吉,我找到你了,我没有食言。可你却没等我,差点跟别人玉成好事……不过还好上天见怜,一切都还来得及。

    “女人,别摸了,我难受。”金吉突然开口说话了。

    苏秀秀吃了一惊,原来他也在装睡。

    睡到傍晚的时候,他像前世一样煮酥油茶,切牦牛肉给她吃。吃完了之后,他就把水壶兴冲冲地取了下来,一个一个的拔开塞子,一边唱歌一边往脸盆儿里倒水。

    “快来洗,洗完了好开始。我很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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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九 值不值

    苏秀秀在帐蓬里找了找,找到一块布,就拉了根绳,想支个帘子。

    金吉一把就把布夺了,把绳扯走了,“不要遮,我要看。”

    “那你找个干净的帕子给我!”苏秀秀低着头,声若蚊咬。

    金吉就把床底下的箱子抽了出来,抽出一大块叠好的浅色棉布,递给苏秀秀,“我妈死前,跟我说,这布是拿来垫屁股的,给女人垫屁股用的,新买的。我妈是汉人,她说的垫屁股的意思就是初/夜的时候用的。我瞧着软和,你拿去拆成几块,可以做好几张帕子,洗脸的,洗澡的,洗脚的,还能剩下一大块垫屁股。”

    苏秀秀无奈,只得背对着他擦洗起来,可她不晓得,背后也是可以对男人形成一种致命般的诱惑的。

    从颈下来,曲线内凹,紧/致纤腰不盈一握,丰满挺翘的臀在脸盆的水中透着水光,像是漂在水上的白玉盘子。

    她很白,肤如凝脂,莹莹如一片白雪,透着圣洁的颜色。雪山上的雪莲怕是就像她这样白吧?

    金吉看了一会儿,就跑到前面来蹲着看,结果发现前面比后面还要要命得多,水珠子滑过雪白的高峰,流入沟壑之间,像被藏住了。

    嫣红两点,像是馒头上的两个红点点,金吉第一次吃馒头的时候,就喜欢先抠那两小红点吃。

    进了沟壑的水珠子终于出来了,金吉觉得那些水珠子好幸福啊,他好想也变成水珠,去她身上流淌。

    苏秀秀想躲来着,可是金吉速度太快了,所以只能任由他看,等她洗完,羞答答地拭干了,往床上爬时,金吉在后面闷闷地说:“女人,我流鼻血了,好多。”

    苏秀秀一上床就用被单把自己裹了。

    金吉自己倒了水,边洗边抹,速度飞快,“哎,女人,我在马场的时候天天洗澡,我洗得快,你不要觉得我就不干净。对了,你睁开眼,看看我的,我看你,你看我,我们公公平平的,我不占你半点便宜!”

    “我不看。”

    “那是你自己不看的呃。”

    金吉再说话的时候,人已经在床沿边上了,他爬了上来,床就往下一沉。

    他一上来就把苏秀秀摁住了,扯开被单,伏下身来就说:“我想,快!”

    苏秀捂着眼睛不敢看。

    金吉哈哈大笑起来。

    “我喜欢这样,你别缩,我不吃人。”

    苏秀秀想起第一次是会很疼的,还是有点本能的怕。金吉又是个简单粗暴的,不会做多少事前准备……

    这么一想,抗拒心理又重了些。

    金吉真的很直接,苏秀疼得直皱眉,金吉愣了一下,突然十分兴奋。

    “我把布拿来给你垫屁股。顺便擦擦。”

    不管哪个民族,就算是在民风开放的藏族,男人都会较为尊重女人的第一次。

    金吉高兴的时候就喜欢唱嘹亮的歌。

    苏秀不好意思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唱了,给人听见。”

    他就用舌头卷了她的手心一下,痒痒的,湿湿的,“这有什么,高兴了我们都喜欢唱歌。唱得越响亮,代表越好。”

    “可我听不懂,你要能唱汉语歌,你就唱啊。”

    金吉沉默了,开始全速进攻,像是野马一样。

    苏秀忍不住发出声音。缠绵悱恻,如诟如诉,带着压抑,带着欢喜。她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了。

    上一世,他不能,她自暴自弃,这一世,好歹算圆了前生的遗憾。

    金吉说,“你这样,我忍不了。”

    苏秀秀就用手捂了自己的嘴,金吉就来拉开,苏秀秀不想叫,就亲了他一下。

    金吉疯狂的回吻她,动作变得剧烈而狂放起来。

    不是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么,可金吉折腾快一个小时,苏秀感觉自己像被压散了的泥似的,瘫在床上,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金吉睡了不到半小时,又压了上来。

    苏秀说:“不行了。”

    金吉哼了一声音,直接就开始穿衣服,要出帐去。

    苏秀问,“你要去哪儿?”

    “找白玛。”

    “金吉……我讨厌你。”

    金吉走后,苏秀哭得睡着了。

    金吉觉得自己精力还很好,可是家里没水了,就跑到三十几里外,给苏秀背了水回来,把她抱起来,学着她先前洗擦的样子,用帕子沾了水给她擦洗。

    苏秀肿着眼骂他混蛋,告诉他,“你要是去找白玛了,我明天天一亮就走。”

    金吉无奈地说:“没有,骗你的,比起白玛,我更喜欢你。”

    苏秀心头稍定,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金吉忍到早上,等她睡醒,伸懒腰的时候,先用藏语说了一遍,然后又用汉语说了一遍,“行不行?”

    苏秀羞涩地缩着脖子,不敢应。

    金吉不管不顾的,后来,苏秀秀就直接晕了,把金吉吓坏了,要背她去镇上看医生。

    苏秀秀实在是体力透支了,就告诉他别慌,“你要惜着一点人,不然真会出事。”

    金吉就规矩了一些,只是抱着她睡觉,大被同眠了一上午,直到中午他才起来做吃的。苏秀秀迷迷糊糊的说不想吃,歪头又继续睡。

    金吉就去洗马去了。赤兔也不知道去哪儿滚了泥潭,红毛变了泥毛儿,那天苏秀秀只告诉他,赤兔被拴在姑姑家里,这两天他都没空去牵,这会得了空去牵马的时候,差点不敢认。

    他那神骏非凡的马儿,怎么搞成了这样?

    扎西和苏秀秀走散了,找了好久没找着人,想到回去要挨刘场长骂,又怕丢了工作,就继续找人,找不着人,他就找着了马,也知道了苏秀秀已经遇上金吉,就放下心来,回自己家呆着等大家伙忙完,然后一起下山。

    金吉找到马,赤兔就不住嘶鸣,像是在和他打招呼,蹭了他一身的泥。金吉没办法,只能骑着泥马招摇过市,打马跑出二三十里,找到了下游处的一条小河,抓了把草捆成小把,充作刷子,把马催到河中,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它刷着。

    赤兔身上的泥,有的干了,都起壳子,**的,它自己也不舒服,金吉边洗边敲打,赤兔感觉到无泥一身轻,欢快地水里跳来跳去,金吉看了看才穿的衣服,已经弄得不成样子了,干脆就脱了,打了个赤膊把赤兔弄干净了,就着干净一些的河水把衣服搓了,拧干来,晒在石头上面。

    左右他家那个女人,估计还要睡上一会儿,瞧她那小细胳膊小腿儿的,干活估计是不行的,洗衣服做饭也估计不在行。

    不过他好像挺喜欢她,不过,为这一人。就要放弃无数自动送上门的各色女人,值不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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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 专勾男人

    金吉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云一飘一飘的,白白的,鼻血又流了下来。

    他无法忘记,漂在水盆上面的那具白玉般的身子。他走过去,把晒得半干不干的衣服捡了起来,披在身上,又去上游装了一两大箱水,一手提着几十斤水,就那样健步如飞的走了回来,往赤兔背上一驮,翻身上马,快速的打马回自己帐蓬。

    沿途的人声风声,他全然没有去关注。不少站在路边朝她甩着手帕的姑娘,个个都眼圈微微地红了。

    纷纷道:“这金吉怕是被白玛缠住了……瞧他那急样!”

    白玛却站在帐蓬外的草垛子边上,一脸愤愤地盯着帐蓬里酣睡的女人,一边用脚踩踏着地上的草地,一边踩一边骂人:“踩死你踩死,竟然敢跟我抢金吉,不要脸的女人!”

    听到马蹄驰来的声音,白玛又高兴起来,冲着金吉直招手。

    金吉把赤兔往马桩上一拴,直接又一提了一个水箱往帐蓬走,眼皮子都没朝这边撩一下。

    白玛气得直掐自己的手,却又不肯走,巴巴地守着这里,等喝肉汤。结婚之前,哪个像金吉一样勇猛的汉子不找几个女人?不过就是贪那汉人女子新鲜,和她们这些不同罢了。等金吉腻了,就还有机会。

    白玛就这样给自己打着自己,自己安慰自己,安慰着就越来越相信,这是绝对会发生的事。

    金吉又用柴火架着一个吊锅,烧了好几锅开水,把二十几十水壶全部都灌满了。

    苏秀秀听着咕嘟咕嘟的声音,还没睁眼就轻轻叫了声金吉,“金吉,你去哪儿了?我之前醒了见不着你,有点慌。

    还有,昨天你给我吸毒的时候,把我鞋子脱外面了,你给我捡进来啊,我穿上鞋子下床走动走动,再这样困在床上,会越来越没力气的。”

    金吉就伸手把她抱了下来,放在正煮吃食的火塘边的板凳上,让她好好坐着,顺便看着锅,要是煮沸了扑出来了,就把锅盖给掀一下。

    苏秀秀嗯了一声,就捧了脸盯着锅看。

    金吉又爽朗地笑了起来,“不用一直盯着,我就是给你找点事做而已。找个鞋子很快,不到五分钟就能找回来,等我回来那水肯定都没开呢。”

    可金吉出去之后,沿着草地找了很久,都没能找到那只布鞋。

    他问白玛看见没,白玛摇头,“谁会注意一只脏鞋子。”

    金吉眯起眼睛回忆了一下,那天在场的人就他,秀秀,白玛,仁次,仁次姑姑,不,还有康巴,康巴来的时候,一直向他要秀秀,还宁愿要去三十几里外背水回来给秀秀洗身子。

    金吉的脸瞬间就黑了。

    骑上马就往康巴的帐蓬跑,康巴见到金吉来就十分兴奋,一边挽着他要进帐喝酒,一边问金吉:“你睡完了吧?能不能把那女人给我了?我不嫌弃你睡过,一样可以娶。神灵可说过了,这汉女旺夫的。”

    金吉扬起手里的马鞭就狠狠地抽了康巴一下,打得康巴痛叫了一声,退开了两步,惊讶地看着他喊。

    “金吉!我们可是好兄弟,你疯了?你怎么敢拿马鞭抽我?”

    “叫你嘴巴不干净!那女人是我的了,以后你再当我面提要睡她,我抽死你!”金吉黑着脸,十分认真地对康巴说。

    康巴吓了一跳,又不太相信,“你,你是说,你真的答应她,只跟她睡觉,不沾别的女人,像我妹妹那样漂亮的也不要了?

    还有,你的意思是,你还要娶她?我们这里,只有要娶一个女人,才不许别的男人再碰她!”

    这怎么可能,就两三天工夫,金吉就被那汉女迷住了?

    这是妖啊,专勾人心?把他们最好的勇士勾住了!

    金吉没说话,就是默默地看着康巴,眼光在他身上打量着,打量了一圈没什么发现之后,又掀起帐蓬门,往陈设简陋的内间看去。

    帐蓬里就一张铺着毡毯的床,一个火塘,三根竹杆立在火塘上,上面吊着一个烧得黑漆漆的锅子。

    水壶扔在地上,拔了塞子,就那样敞开着,没有盖上。帐蓬里连一张凳子也没有。衣服就是拉了根绳搭着的,就两三件换洗的。

    康巴看金吉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就摸着被抽得鲜血淋淋的手臂问:“金吉,你在找什么?”

    金吉扭过头,定定地看着康巴,一手扬起鞭,一手摊开来伸到康巴面前,“还给我!把秀秀的鞋子还给我!”

    康巴先是说没见过,金吉要抽他,他又支支吾吾地说:“不还,凭什么要给你?这是我捡到的,我还把它洗得干干净净的晒上了。”

    “康巴,你是不是想挑战我?要被我打得头破血流丢了脸才肯把鞋子还我?”

    康巴终于信了,金吉这是真的起了心要和那个叫秀秀的女人成家。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突然从康巴肋下窜出来,很快就冲进了胸膛,他气得红耳赤,大声的指责着金吉。

    “你!金吉,你没良心!我妹妹那么漂亮,打小就爱慕你,一直做梦能成为你的女人,她不过就是比你大两岁,可她小时候没少照应你,你爸你妈死了之后,也是我们家帮着你忙前忙后的打理的。

    金吉,你竟然为个外来的女人把我妹妹抛了!”

    金吉点点头,“我父母的事上面,你们家的确出了不少力。可是我给你们家干了八年的活。我挣的钱,全交给你妈妈了。到现在为止,我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这情,再怎样重,我也该还清了!

    至于白玛,我也从来没对她说过喜欢她,只是她说反正我十八岁是要找女人的,找别人不如找她,所以我那天就跟她进了草垛子,我说我要看看她能不能让我满意。

    我不是嫌她比我大,而是我对她没那种感觉!”

    康巴怔住了,金吉说什么,他对白玛没感觉,“那你对秀秀就有感觉?”

    “是,她把草垛子碰开时,我听到喊我的名字,金吉金吉,我突然很悲伤也很迷惑。我原本并不打算这么快办了她的,是因为你巴巴的说肯背水,我不愿意,不愿意她被别人压。

    所以,我要把她先变成我的女人。

    我妈跟我说过,汉人女子大多是从一而终的,只要男人对她们一心一意的好,她就会留下来,给他生孩子。那我要了她,她肯定就跑不了。

    康巴,把鞋子还给我。你知道的,我们这边的规矩,是喜欢哪个女娃娃就偷走她的一只鞋子,等到结婚的时候,再把鞋子拿出来摆成一对。我不能让她的鞋子留在你手里。”

    康巴梗着脖子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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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一 淋湿

    苏秀秀把吃的都切好了端上桌了,金吉还没回来。

    找一只鞋子找到纺织厂去了,先纺线再织布带打样剪裁重新在做么?

    她穿了一只鞋子,一跳一跳的跳到了帐蓬门口,想要拉开帐蓬门出去看看,谁知道一拉那门就晃了一下,却不开。

    再一拉,就听到外面有什么东西格格作响。

    金吉把她锁住了?

    苏秀秀只得跳回去,坐到床边上,抱着膝盖,眼巴巴地望着帐蓬门口,等金吉回来。

    白玛在外面一边踢草一边骂人,苏秀秀有些头疼。细想起来,这件事的确不地道,就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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