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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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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秀山得了指示,就把罗飘雪也叫了过来,说苏秀秀要她换去马场的活儿,罗飘雪先是高兴地呀了一声,随即又担忧地摇头,“不行不行,秀秀个子比我还要小些,她去马场,还不如我自己去!她这个样子,都没马高!”

    王丽尖起耳朵听到了,惊讶地走了过来,问孙秀山:“什么?苏秀秀要和人换去马场的活?罗飘雪不换,我换我换!”

    “那……”孙秀山想着,反正换过去就成了,就要答应下来。

    苏秀秀却不紧不慢地开口了,“我只和罗飘雪换!”

    王丽瞬间气得面红耳赤,怒问道:“为什么不和我换?”

    苏秀秀轻轻笑了下,淡淡道:“能入我心者,待之若君王;不入我心者,弃之如步履。何况,你在背后骂我骂得那样难听,我不是聋子,我听得见,我不找你吵,是因为我不想浪费精力在这些事情上。

    可那并不代表我不生气。”

    罗飘雪把苏秀秀拉到一边,掐了她一把,“秀女,你傻啊,人人都知道去面粉厂是好活路,你非要换去马场挨踢!你还没挨过马踢这脑子就不好使了,要是去了马场,天天被马踢,没两天就被踢成真傻子了,不行,我不跟你换!”

    苏秀秀十分认真地看着罗飘雪,请她帮忙,“小苹果,你放心,我就算去了马场,只要找到那个人,他就会把我宠得像是个公主,什么脏活累活苦活儿都不会让我干的。他让我干得最多的就是看他骑马驯马,然后去开满花的原里采花编花篮给马戴。

    我必须去马场!

    因为,他的过去他从不提,我没有其他找他的法子,我只知道他会来马场,所以,我得去!”

    苏秀秀一直对什么事情都表现得淡淡的,这是她第一次露出紧张而恳切的眼神。

    罗飘雪迟疑着,又跟她约定了,“要是不适应,再换回来?随时找我换都可以。”

    两人就这样换了工种,苏秀秀如愿以偿地去了玉山马场。

    苏秀秀和罗飘雪分开的时候,叮嘱她:“凡事长点心,别信男人的花言巧语,免得给人骗得身败名裂。还有……我瞧着那王丽不像是个好的,忌妒心太强了,凡事都争强好胜爱掐尖儿,她要是找你,要跟你换,无论说得多好听,你都不要跟她换啊!”

    罗飘雪点了点头,乖巧地道:“你就像我亲姐姐一样,你说的我都听。我晓得你是为我好。”

    果然,这天晚上还住大通铺,只是不是处油布了,是睡的地板,上面有屋顶,不再是露天睡。

    走了半个来月,爱洗的女生们早就受不了了,纷纷要打水去洗漱。

    可是孙秀山带着纠察队的人赶来了,勒令女生们放下水桶,把大家都吓坏了。

    “为什么不可以洗?”

    “就是嘛,半个月都没洗过澡了,都臭烘烘的了。”

    孙秀山大声道:“人家有的人一辈子才洗三回澡,出生一次,结婚一次,死一次,人家没难受死呢?

    这里的水都是只能饮用,还要按人头定量领的,你们要是真要洗,可以啊,提这一桶去洗完,就七天不要来领水喝。”

    大家就悻悻地放下水桶,回屋去了。

    到下半夜的时候,突然有吵闹声,说是抓到一个偷水的。大家打着手电筒一看,发现罗飘雪正缩在一个地方,衣衫不整的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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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四 叫金吉的汉子

    手电筒在她身上晃来晃去,打手电筒的全是男人,集中在她发育完全的胸/前的手电光最密集。

    隐隐可见深深的沟壑。

    像雪一样白。

    静夜之中,有人吞口水的声音都听到了。

    罗飘雪一脸的惊惶和迷茫,任谁睡得正熟的时候突然被人掐醒,刚一睁眼就被人当贼堵了,还被一群男人拿手电照了胸,谁都要抓瞎。

    罗飘雪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叫秀女,“秀女秀女,快来啊,我没偷水,他们欺负人啊,我的衣服去哪儿了啊?”

    王丽的声音在夜色中透出一抹得意,“什么你没偷水,你没偷水,你旁边摆了个水桶装满了水是鬼替你提过来的啊?再说了,你看你衣服都脱一半了,不是打算偷水趁人不注意洗个澡是才怪!

    这可是人赃并获,还有啥狡辩头?”

    苏秀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衬衣,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罗飘雪身边,把她露出来的春光全遮了起来,然后回头,冷冷地看着那些拿了手电的男人。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可面对那双太过于了然和具有压迫力的眼睛,男人们突然有种讪讪然的感觉,就三三两两的关掉了手电筒。

    孙秀山也被惊动了,五十多岁的人了,好不容易睡沉了,又被吵起来了,脾性就不太好了,又听人赃俱获,当即就要把罗飘雪带去关起来。

    王丽就追问:“那她关起来了,面粉厂那个看水电表的活儿谁去顶替?”

    孙秀山觉得这叫王丽的女子太精明过头了,管得也太宽了些。活儿分配是他的活,轮不上别人来操心如何安排。

    孙秀山面色不太和善地说:“这些事,干部们会商量个结果出来的,你们到时候到公示栏这时来看公示就知道了。

    都去睡了,别闹腾了,谁再闹腾,全都去马场!明天就要去上工,有你们好受的!”

    大家就打着呵欠迅速地往回走,罗飘雪被两个人架了起来,要往小黑屋子里拉。她吓得不行,一个劲儿地叫秀女秀女,叫了之后又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苏秀秀点了点头,安慰她:“别慌,你偷没偷水,一查就知道了。要是真有人冤枉你,那肯定被抓被关的是她不是你。”

    罗飘雪就瞪着一双泪眼,眼巴巴地看着苏秀秀。

    苏秀秀就盯着孙秀山问:“领导,之前我们以为水是可以随便取用的,好些人都从那边打过水,一路晃着晃着的提到这边,这一段路都是土路,路上早被晃出来的水打湿了,谁再走过去,鞋子上都会沾上泥。

    可你低头看看罗飘雪的鞋子,干干净净的,难道她不用脚走路?”

    孙秀山低头一看,果然如苏秀秀所说,要是谁来质疑这事儿,他都可以不理,偏偏是苏秀秀,是贺四少交待了要照应的人。

    王丽把脚缩了缩,不过左右看了看之后,发现好多人的鞋子上都沾着泥,脸上又立马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孙秀山和那些纠察队的人也同样发现了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纷纷看着苏秀秀。

    苏秀秀轻轻笑了一下,“偷水的人是半夜去偷的,那会儿,被晃荡出来那一点点水打湿了的路面,已经被炕得差不多干了,鞋子是再也沾不上稀泥的了。

    可是做贼心虚的人却不知道这个理儿啊,她会首先就去看她自己的鞋子,看到底是不是沾上了泥!”

    王丽立马尖叫道:“苏秀秀,你乱说!我才没有看我鞋子。”

    “我有说是你在看鞋子吗?其实刚刚我也没啥把握,因为人的本能,都会对事情产生好奇心,刚刚看鞋子的人没有一半也有三分之一,谁都没跳出来炸毛,你急什么啊?我点你名了?”

    话都点透到这种程度了,大家再看不明白,那就真是傻子了。

    王丽还想争辩,孙秀山就厉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错不改,罪加一等!把罗飘雪放了,把这王丽关起来!等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真心改过之后,再把她分配到玉山马场去铲粪给马洗屎屁股。”

    事情圆满解决了,孙秀山又高看了苏秀秀一眼,这女子,倒是真真伶俐又护短的。

    罗飘雪泪眼汪汪的扑到苏秀秀怀里,直嚷嚷着说吓坏了,“秀女,多亏有你,不然我不知道要受好大的罪哦。”

    苏秀秀听了这话,倒是十分认同。

    被关进小黑屋子里的女人,是要受罪的。写检查挨训事小,被揩油摸蹭甚至……都是可能的。

    第二天,苏秀秀背上被子和一个补丁布包,坐上了去往玉山马场的卡车。车上三十八个男人,就她一个是女的。

    玉山马场分四个场区,场部离着这里,开车都要开十四五个小时,而真正的马场,离着场部虽然只有几十里路,可是却没有大路,只有几条小路,只能靠步行,最多能拉辆板车牛车什么的摇晃过去。

    车开出两小时后,就变成了荒野,又是大半天见不到人家户,一个人走要走死的地儿。

    好不容易到了场部,办公室是一顶帐蓬里安了两张桌子,一张桌子后坐了个正在抽叶子烟的大胡子男人,另一张桌子后坐的是个扎了麻花辫,戴了一副大杠黑眼镜,牙齿有点外突的年轻女人。

    一见到孙秀山,那大胡子立马迎了出来,笑呵呵地问:“领导,唉呀,什么风把您给吹这儿来了?”

    孙秀山就说:“带一批下乡的知青过来安配工作。老刘头,你这办公室角落里,再给安上一张办公桌,从今天开始,你们场部新设一个速记员席位。

    喏,就是我后面这位苏秀秀同志。”

    老刘头一个劲儿地点头,让那个女人赶紧去找张桌子来。

    女人抬眸,没好气把算盘重重一推,不乐意道:“我还在算帐啊,你这一打岔我这算盘珠子都白扒拉了。”

    老刘头尴尬地解释说:“这刘金莲同志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爱闹情绪,苏同志也理解一下哈。一会儿我去给你搬桌子来。”

    苏秀秀就点点头,坐到了边角的椅子上。

    三十八个男人九个一组分赴四个马场,安排完之后,孙秀山又拉着老刘头,叮嘱了几句,这才走了。

    苏秀秀坐了一会儿,就说要熟悉熟悉工作环境,想看看马场的人员花名册。

    刘金莲就指了指一边的旧柜子,“就在那边,你自己翻。”

    苏秀秀找到了名册,一页一页的翻看,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马场里有大半是藏民,名字都是他们自己写的,她不认识啊。

    等老刘头搬桌子回来之后,她就问他:“马场里有一个叫金吉的汉子么?哦,不,现在他应该才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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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五 有多痛?

    “金吉?叫这名的汉子多得很!光们马场就有一百多人叫这名儿。这在藏民之中相当普遍,就是姓不同,才能区分。

    怎么,你要找金吉?全名叫什么?”孙秀山说过,这可是贵人罩着的女子,惹不起的,要好生侍候。

    苏秀秀沉默了,她不知道金吉的全名,她有时候叫他阿金,有时候开玩笑就叫他金桔。

    “老刘,能不能把马场所有叫金吉的,都叫来让我认一认?”

    老刘头觉得这当然没啥,可以是可以,就是现在不行啊。

    “他们都回去参加什么桑吉曼拉节去了,说是有什么神灵这天要撒圣药,他们去参加了的人就百病不生,健康一整年。可能要过几天才回来。正因为是这样,所以马场才急人手,临时起意,准备要四十个知青来先顶下缸。”

    “桑吉曼拉节?去了真不得病?好像很有意思呢!”苏秀秀饶有兴趣地说,眼睛亮澄澄的,像是一汪清池水突然被阳光照到了。

    老刘头目露惊艳,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小伙子吭哧吭哧的跑了过来,急急地道:“场长,场长,我也要回去过节,接手我的人来了没?来了我就骑马回去了。”

    苏秀秀立马站了起来,说要自己去四个马场都走走看看,老刘头说要陪她,她指着那个小伙子说,“让他带我转转,他身上还有马毛,对马场应该比你熟。”

    老刘头见苏秀秀坚持,就跟那小伙子用半生不熟的藏语嘀咕了几句,小伙子有些不情愿,场长又横了他一眼,说了句什么,他才勉强同意了。

    苏秀秀跟着这小伙子出了帐蓬门,就看到了拴在一根铁杆上的马。

    红色的马,两只耳朵像树叶一样,双止有神,又黑又亮,可是眼睛和鼻子隔得很远,鼻子和嘴巴挨得很近,两眼中间有一条白色的细线把它们分隔开来。

    它的头顶上有一丛赤红色的毛,尾巴上的毛也是赤红如火,看上去十分神骏威武。

    苏秀秀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小伙子吓得大叫起来,用藏语直喊,喊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听不懂他的话,立马又用汉语喊道:“别去!它会摔死你的!”

    那马是烈马,野性未驯,一见有生人靠近,立马扬起后蹄,嘶呖呖地叫着,似乎只要苏秀秀再靠近一点点,它就把她踢飞。

    苏秀秀慢慢地伸出手,摊开来,做了个手势,叫了一声:“赤兔!”

    那马疑惑地收回了扬起的蹄子,偏着头,马鼻子耸了一下,喷了口热气过来,又跳了几下。

    小伙子惊奇地道:“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你还会驯马手势?它向来只听尼玛的话,尼玛昨天一走,它晚上就闹腾,把另一个驯马员踢断了肋骨,场长说它是野马,打算把它卖给外场,祸害他们去。”

    马儿也通灵性。

    一听卖掉两个字,就又昂首嘶呖呖地叫起来,瞬间狂暴无比,把铁杆都扯得颤了颤,那可是实心的,碗粗的生铁杆子啊!

    苏秀秀又向前走了两步,把手指放在嘴中,吹了个哨音,清声道:“赤兔,别闹,我不会让老刘卖掉你的。我要去找金吉,你带我去,好不好?”

    说着,苏秀秀就伸去去解马缰绳。

    小伙子扶着头,惊魂未定地喊着:“别啊……你这么小的个子,又是刚从城市里来的,可能长这么大,真马都没见过,你还想骑着它爬上玉山巅?”

    苏秀秀笑了一下,直接扶着马脖子,一脚蹬着马蹬子,用力地弹跳了一下,潇洒无比地上了马,骑到了赤兔背上。

    小伙子目瞪口呆。

    苏秀秀握着缰绳,低头对着赤兔耳朵说:“赤兔,带我去找你的主人。我好想他啊!”

    马耳朵摇了摇,扇了她的手一下,苏秀秀知道,这是马喜欢她。

    “你叫什么名字,跟我一起骑赤兔回玉山上吧?”

    小伙子连连摇头,头摆得像拨浪鼓一样,“也也也,不要不要的,它上次就差点把我摔死!”

    苏秀秀就抚着赤兔的马鬃毛,笑道:“你还是这么调皮,那时候,也不肯给我骑,金吉抱着你,把你拖了十几丈远,才找到机会让我上去了,你也差点摔死我呃,要不是金吉跳过来抱住了我,我就死了。”

    赤兔骄傲地扬头,耳朵又扇过来,碰了她一下。

    小伙子骑了另一匹马,两个骑了快一个小时,才来到玉山下。玉山下就只有夏天才没有冰雪,春秋冬三季都是白雪皑皑的。

    小伙子有些担忧地看着一会挪动一下屁股的苏秀秀,“你才骑这么一会儿,屁股就开始疼了?那这山上刚化完雪不久,路还有点打滑,你要是稳不住贴不牢,会掉下悬崖摔成肉酱的。”

    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什么死?

    只是没找到金吉之前,她不能死。

    而且,时间很紧迫。那时候金吉曾经说过,他之前是有过女人的,是十**岁过生日前后开的荦。

    金吉的生日就在五月初六这天,也就是明天。

    她可不想逆了阴阳回来,金吉却和别的女人成过好事了,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没事,扎西,我们上山!”

    玉山,直挺云霄,海拔有两千多米,陡峭而危险,上山的路和下山的路是同一条,只够过一马,如果正好有人上有人下,不会退马的人,就危险了。

    苏秀秀希望自己的运气没有那么坏,因为她不会退马,不会让路。

    可是有时候,你越是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她重生后的第一场生死考验很快就来临了。

    隔着老远,就听到有人打马的声音,速度很快,几乎是在冲。

    所以……扎西和苏秀秀必须在短时间之内,退马下山,或者找到一块可以暂时支撑一下马身的突出去的山石……

    这种突出去的山石是悬在半空的,下面就是悬崖和深渊。

    扎西眼疾手快地退马下山了。

    苏秀秀当机立断,拍了拍赤兔,跳向一块看上去还算牢固的大石头。

    一骑绝尘,下山的人飞速地冲了过去,那马突然扬蹄踢了赤兔的肚子一下,赤兔猝不及防,哀鸣了一下,就发了脾气,用力地跺向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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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到咔嚓一声,那块原来还算稳固的石头晃了一下,与路相接的那地方,突然出现了一条裂缝。

    赤兔还在跺脚嘶鸣。

    石头断开了,苏秀秀用力地抱紧了赤兔,耳边突然传来呼呼的风声,急速下坠的感觉让她的脑袋像要被什么东西炸开似的,胀痛得难受。

    可是再痛,能有被枪打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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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六 每一次都结束得快

    苏秀秀不甘心地抱着赤兔,语气里透着一种清醒的绝望和哀伤,“赤兔,我还不可以死,跳上去!只要看到任何可能搭上蹄子的地方,就搭着跳……”

    赤兔嘶鸣着,抖了抖雄骏无比的身体,斗志昂扬地开始在山间跳跃,哪怕是觉得完全跳不过去的地方,它都照跳不误!

    风吹着苏秀秀的眼睛,生冷地疼痛。

    她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了,只能凭感觉去猜测赤兔是在向上还是向下。

    幸运的是,它一直在向上!

    跳到最高的地方时,它又得意地嘶鸣了一下,可是上面却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从高处滚了下来,直接砸中了赤兔。

    苏秀秀连人带马,直坠深渊。

    扎西远远的看见了,惊叫着甩了一根套马绳过来,也许是人在危急关头,真的会爆发出巨大的潜能,扎西套中了赤兔之后就头也不回地向前冲,靠着冲的力量,把赤兔和苏秀秀重新拉了起来。

    赤兔也吓了个不轻,一落地之后,腿就软了,跪了下来。

    苏秀秀满脸都是泥土,眼在一片泥泞之中熠熠生辉,她用力地抱着赤兔,泪流满面。

    “赤兔,谢谢你,要是没有你和扎西,我今天就又死了!”

    扎西自己也瘫在前面休息,气喘如牛。等到他喘息匀称了些,他才后怕地道:“你们这汉人女子怎地也如此悍?不过下次我绝对不会再带人上山了,而且是一个不会退马的人。”

    两人歇息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又重新开始往山上走。走到山顶时,桑吉曼拉节已经开始了。

    人越来越多,苏秀秀和扎西走散了,可是还好她问过扎西,金吉的藏语音是怎样,像鹦鹉学舌一样见人就问。

    有些人见她灰头土脸的,就随手指了指,她就这样东找一会儿,西找一会儿,倒是真找着好几个叫金吉的,却都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

    老刘说的一百多个人都叫金吉真不是说假的,苏秀秀真的找了一百零七个金吉出来。都快凑齐全梁山泊好汉的一百零八将了。

    苏秀秀是又累又饿,天也已经黑了,还好有好客的小伙子给她端了点吃的来,她直接拿手抓着吃了,填了填肚子,又去找第一百零八个金吉。

    可惜的是,第一百零八个也不是,是个五十多的汉子,有老婆有孩子,正围在一起说笑唱歌。

    苏秀秀叫了声金吉,里面那个男人应了之后,她就知道又找错人了,可是腿已经实在走不动了,就坐在帐蓬外面靠着赤兔歇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睡梦感觉有人在拉扯她,出于前世的某种恐惧,她想也不想,直接伸手就甩了一巴掌出去。

    啪……

    来人被打了一耳光,正正抽在脸上。

    那是个一脸惊愕的女人,六十多岁,头发都有些花白了,穿着传统的藏服。

    苏秀秀知道打错了人,立马歉疚无比地道:“对不起对不起!”

    听到声响拿着刀冲出来的男人这才把刀还了鞘,语气不善地用藏语说了好长一段话。

    苏秀秀连连摆手,表示听不懂。

    女人也是不懂汉语的,三个人就大眼瞪小眼,没奈何。

    最后还是帐蓬里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走了出来,抄着生硬无比的汉语说:“我爷爷问你,为什么要打我奶奶?”

    “我做了个恶梦,梦里有坏人要欺负我,我以为是坏人,伸手就打了。你告诉爷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小男孩就把苏秀秀的话转达了一遍,那叫金吉的汉子才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这个说法,女人叫多秀,多秀又邀请苏秀秀去住一晚。

    听到她在找金吉,多秀就笑了,“我们这玉山上,有好几个区,一个区有上四五百人,共计三千多人,三千多人中,至少有五六百人叫金吉!你想在这么多人中找到你要的金吉,那可是跟见神仙一样难!”

    苏秀秀一听,也有些着急,可是再急也没有用啊,总得一个一个找吧。

    在藏民家里歇息了一晚,苏秀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天一亮就出发了,由那名懂汉语的小男孩仁次带着去找人。

    这一找,就又到了晌午。

    苏秀秀在仁次的带领下,去了他姑姑家吃中饭,小男孩就和姑姑说了这事儿,姑姑十分高兴地说,“我就认识一个叫金吉的,叫尼玛金吉,就是今天过十八岁生日。”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苏秀秀含着糌粑,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把姑姑给吓着了,手忙脚乱地找帕子来给她擦眼泪。

    姑姑亲自带着苏秀秀过去,仁次充当翻译官。

    在路上,姑姑就说了尼玛金吉的一些事,说他是顿珠夫妇捡来的孩子,顿珠有问题,生不出孩子来,脾气又不太好,就经常打央金,央金受不住了,在金吉十岁的时候跑了,顿珠得到消息后,就骑马去追,然后,两夫妻一起掉入了深渊之中。

    十岁的金吉独自给爸爸妈妈办了葬礼,就去马场喂马讨生活。

    “哦,对了,我听白玛说过,她要在金吉十八岁生日这天和他钻草堆。”

    “什么叫钻草堆?”

    姑姑仔细瞧了瞧苏秀秀,为难地问:“你没结婚吧?”

    苏秀秀就明白这个钻草堆是啥意思了……

    “姑姑,我们能走快一点吗?”

    姑姑就点了点头,但是走到金吉家里,灶还是热的,桌上还有空酒杯,但是人却不在帐蓬内了。

    “草堆,草堆在哪儿?”

    姑姑叹了口气,“草堆就是一种说法,我们这里的人向来是看对了眼,找个没人看得见地方就可以。

    秀秀,我怕现在就算找到,人家也已经弄完了。第一次,都会结束得很快的……”

    仁次突然伸手指着十几米外的山坡上一堆正剧烈摇晃的草垛子叫了起来,“快看那边!”

    草堆摇晃得很厉害……

    苏秀秀一边跑一边哭,跑到几米外时,又不敢靠近了。

    她来迟了,心里说不出的悲凉。

    草垛子里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脆生生的,像是黄鹂鸟一样动听。

    男人的声音……正是金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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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七 抢男人

    苏秀秀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伸手揪住了胸前的衣服,慢慢地跪倒在地上,一种摧心断肠的疼痛,在她的心里窜动着,要撕列她的心,破出身体,斩断血肉跑出去。

    在这种疼痛之中,还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的疼痛就显得没那么清晰,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一条乌梢蛇正在慢慢地往远处梭。

    意识在一点一点的抽离,眼前的世界变得光怪陆离起来,苏秀秀压抑不住地发现了哭泣的声音,挣扎着扑腾着站了起来,身子却不受控制地往前窜,然后撞倒了那堆正在动的草垛。

    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十分的提神醒脑。

    躺在地上,双手抱在脑后,嘴里叨着根草,双腿叠在一起,正在欣赏白玛表演脱衣**的金吉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突然的刺眼光线而眯了眯眼。

    白玛上身的衣服已经快脱下来了,一对呼之欲出的肉/弹若隐若现,小麦色的,是太阳晒过的,健康的肤色。

    苏秀秀张大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金吉身上只是被松了根腰带,露出一只胳膊,裤子都好好穿在身上。

    三人打了个照面,白玛和金吉用藏语问了她一堆,她一句也听不懂啊。

    只能比比划划的指着金吉。

    白玛拒绝,说金吉是她看上的男人。

    金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有些愕然。

    今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他要在这一天结束处男的名号,不再被族人笑。

    可是……他没想双飞啊。

    仁次解释起来,有些吃力。

    这三个人的关系实在是太乱了。好像秀秀是来抢白玛男人的,这不合规矩啊。进了草堆,这男人就归白玛了。

    白玛气乎乎地爬了起来,伸手来推搡苏秀秀,苏秀秀被推倒在地,蛇毒发作,面色苍白,汗一粒一粒的渗出。

    “原来是个一推就倒的小病秧子,金吉可是我们这儿最勇猛的男人,我一早就看上了。他需要的就是我这样健康耐操的,不是你那样进都没进去,都会被吓趴下只会哭的没用的女人。金吉,我们走,另外寻个地方。”

    白玛伸手指向远方,金吉一头雾水地被白玛拽了一下,跟着走了。

    苏秀秀绝望无比地盯着白玛把金吉拉着往另一个地方走,“金吉……金吉……我是你的秀秀啊……”

    眼前已经很模糊,慢慢的泛起黑来,可她耳朵却听到脚步声音在一点一点的远去。多少个黑夜里,她就是听着金吉的脚步声慢慢的靠近帐蓬,蹑手蹑脚地钻进来,摸到他的床前,趁她闭上眼睡觉,就偷偷亲一亲她,有时候大着胆子,还会摸上一把。

    然后,他又自己受罪……

    “金吉!回来啊!”苏秀秀什么也顾不得了,高声喊了一下,直接倒了地。

    金吉心头突然一阵剧烈的跳动,一种来自灵魂的悸动令他打了个激灵。他突然挣开了白玛的手,飞奔回来,把苏秀秀从地上抱了起来,摇了摇她。

    苏秀秀的面色发青,眉间有一抹黑色的线。

    蛇毒!

    咬到哪儿了?

    金吉手忙脚乱地撕着苏秀秀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寻找着伤口。

    仁次看不下去了,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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