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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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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
现在证实傅知秋和陶一叶调了包,当时跟林小满在一起的就是傅知秋,会不会是傅知秋趁林小满睡着了做的?
想来想去,只有这么一小会儿,她是睡着了的,而且没有跟徐卫国在一起,而且傅知秋是间谍,有伤害她的可能性。
如果是傅知秋做的,这件事也能说得清了。
徐卫国一直在针对碧根楼子,可能查到了一些线索,或者自从李特挨被端了之后,碧根楼子里的人就有些惶恐,再加上后来的文化馆长死亡案,**案,扯出了碧根楼子里的那些阴暗杀手,这所有的事情,都跟徐卫国有着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
多次交锋的结果,都是碧根楼子吃了亏。
所以他们才想出这样的毒计,让林小满变成病毒传播者,在不知不觉之间,把病传播出去,首先传染的人极可能是与她同床共枕的徐卫国,然后就是徐家人,再然后就是跟徐家走得近的,能接触到的人,然后再是普通民众。
跟徐家走得近的人,都是坚定的保家卫国派系。都是拥护领导的改革方针的人。
如果这些人都染病了,不死也会失去行动能力被隔离起来,隔离起来的人,就无法工作,无法主事。
那么,就出现了另一个得益方。
不拥护领导方针的那些人。
情节再严重一点,病毒传播的范围再广一点,徐家人就罪孽深重,极有可能还会被公众谴责厌弃甚至是讨伐。
死伤人数多了,涉及的范围广了,这些不要脸的间谍特务再暗中操作一下,拿百姓的生命开了玩笑之后,又拿百姓作筏子掀起舆论得利。
如果事情真的演变成那个样子,他们可是一石好几鸟啊。
如果再玩得666一点,就是在疫病横行,死伤无数的时候,有人再假模假式的把抗体无意研究出来,那这个人就成了力挽狂澜的英雄!
那他就便宜占尽,名利双收了!
麻蛋,毒哇,好毒啊,太毒了。
林小满想到这里的时候,脸都绿了。
同样想到这些的,还有徐卫国本人。
两口子的脸绿成了一样的色。
“卫国,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刚开始压抑病毒活性的,有可能是梅花粥残留物质或者是清毒时服用那种清肺药中的某种东西。“
所以后来,病毒活性被压抑了之后,才会跟打预防针一样,慢慢的生出了抗性,让林小满变成了第一个对此类病毒免疫的人。
使她没有成为传播者。
计划失败之后,傅知秋得知楚箫拿到了建立化肥厂的批文,傅知秋和楚箫一直走得挺近的,就想让楚箫当挡箭牌,在化肥厂的地下建造一个类似钱家药厂后山一样的生物研究室,研究祸国殃民的东西。
更有可能的是,她在林小满身上的病毒计划没有爆发,她就把目标转躺了楚箫,让楚箫来当传播者,然后失去掌管化肥厂的资格,但是要实施的时间节点,应该在化肥厂的基础设施肯定已经建立好了的时候。
病一旦爆发了,不止楚箫要死,小江村甚至小王村那些人都可能会被波及,然后化工厂附近本地人就被清空了。
化肥厂建起来了,还没营利,就发生了这样惨绝的事,那么这个地方,外人肯定也不敢来接手了。
到那个时候,傅知秋肯定会让她们的人来把抗体的事弄出来,她就成了英雄,跟她妈郑秋花一样,成了标杆式的人物,她再来接手化肥厂的生产及管理,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毕竟国家已经投入了人力物力财力,有人能接盘,化损为盈,国家肯定也是喜闻乐见的。
到那个时候,小江村的村民肯定已经被楚箫传染了,本地的人该死的就死绝了,那个化肥厂,就真正的成了碧根楼子的窝。
基本上没有人会怀疑到他们头上。
毕竟,这是国家扶持的项目。
再阴谋论一点,化肥厂产出的化肥比例稍微不对一点,销往全国各地,破坏了圭壤的活性,种不出庄稼来,或者让种出来的庄稼都有问题,让人们吃了容易生病或者什么重金属超标,致癌,生怪病啥的,那就是真是祸国殃民了。
我国是农业大国,土质被破坏,粮食作物被侵害了的话,那就是大不幸。
尼玛的,想到这里,林小满一颗心都像被冻到了冰窖里似的,拔凉拔凉得厉害。
难怪那个侏儒说碧根楼子抽调组织资金抽到那种地步,要搞大动作!
之前所以为的什么在化肥厂地下建造生物研究室已经算是骇人听闻了。
如果真正目的是建立一个破坏国之根本的化肥厂,那可真的是要捅破天的大动作啊!
“卫国,我,我腿软,我扶我一把。”林小满两腿一软,人就要往地上滑。
徐卫国连忙一把搂住她,紧张地问:“怎么了?”
第八七四 引蛇出洞
林小满抹了抹自己的额头,摸到一手的汗。
她竟然被自己推测吓着了。
看到徐卫国担心的样子,她只得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太恐怖了些,我自己把自己吓着了。”
是,傅知秋的确是弱女子,可她这个计划如果成功的话,那么她就是史上破坏力最大,危害最大的特务!
林小满把自己的推测一说,徐卫国也明显怔了怔。
“傅知秋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做成这样的计划。一个能制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破坏计划并将之实施的人,他的心肠一定是世界上最歹毒的。
这种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死的时候还想着跟陆军坦白,放陆军自由。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就在傅知秋的身边,还有另一个落实这项计划的间谍人物。
那份名单上只有蝴蝶下面的那些间谍的名字,没有高于蝴蝶级别的间谍的名字。
花一定也在这次计划里充当了一个重要的角色,甚至极有可能,花就是制定出这样的计划的人。”
徐卫国想到这一点,脸都黑得不像样了,跟锅底一样。
疫病解除危机之后,各地的抓捕计划提上日程,名单上的人,基本都已经抓着了。
代号蝴蝶的傅知秋也已经死了。
那么碧根楼子里,就只剩下比蝴蝶级别更高,更歹毒更阴险的花了。
徐卫国打了个电话到里城医院,让王楠把所有人又带回来,他怀疑,花也许就在剩下的这些人之中。
交给其他人去查,不如他自己来审。
这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存在。
早一天清除,可以早一天安心。
这一次的病毒事件,染病的人数不少,真正死亡的人只有三个。傅知秋,宁凯,刀疤。
之前,徐卫国只以为病毒爆发没有规律可寻,谁先死,谁后死,谁也不知道。
可是现在,他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得证实这个想法。
李锦城因为伤势过重,当时没有一起上路,留在了军区医院。
从小江村厂子里抓到的人中,除去已死亡的傅知秋,刀疤,就只剩下郑秋花,楚箫,还有两名刚开始并不起眼的女人。
如果花就在这四个人当中,筛选起来也不算难。
只是要证明就有一定难度。
首先,楚箫作为这次病毒的传播者,是可以排除掉的。
剩下的就只有郑秋花和另外两名女性。
而这三个女人当中,郑秋花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毕竟,从一开始,徐卫国就觉得郑秋花是蝴蝶。
虽然后来证实蝴蝶是傅知秋,郑秋花也因此洗脱了嫌疑,可是现在细想起来,郑秋花不是蝴蝶,极有可能是花啊。
有时候,越是想得复杂,就越会复杂,如果不想那么多,简单化一点,先大胆假设,然后再慢慢把断掉的点连接起来,细细论证,说不定会收到奇效。
如果郑秋花就是花呢?
花是代号,可谁又规定代号就不能和名字里的字相同呢,大家都会觉得肯定代号是代号,名字是名字,起代号就是为了区别于名字,所以没有人会把代号和名字相同的人相提并论,任何人都觉得,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啊。
可是万一又是一个灯下黑理论呢?
大家觉得代号肯定和名字不一样,可我就是从名字里取一个字出来做代号呢?
虽然这个想法有点荒唐。
可是自这个念头一从徐卫国脑海里划过之后,他就无法不继续深想下去。越是深想,就越觉得郑秋花可疑。
徐卫国顾不得许多,立即把电话打到了里城医院,接电话的是秦老医生,因为疫病顺利解决,抗体顺利送到,里城医院里近百个发烧的人都已经退烧了,之后观察了三天,情况良好,所以隔离将在今天解除,里城驻军也将迅速撤离,所有被隔离的人,这会儿都被放了出来,欢欢喜喜的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一种劫生余生的欣喜与庆幸。
徐卫国吁了口气,还好他这个电话打得及时,再迟一点点,里城驻军就撤防了。
他整了整思绪,严肃地对秦老医生道:“秦医生,你先转告里城驻防部队的负责人,今天先不撤防,医院保持隔离状态,然后再把王楠叫过来听电话,我有重要的话要说。”
“你这个电话打慢了一步,驻防部队一早就已经离开了,不过病人们还全都在院子里。”
“我知道了,你让王楠来接个电话。”
秦老医走到窗边,推开半边窗户朝院子里看了看。
王楠和陆军都在院子里晒太阳呢。
里城的阴雨绵延了好些天,今天难得的出了大太阳,被关了好些天的人们一解禁就冲出了病房,跑到院子里来吸一口新鲜气儿,晒一晒太阳。
秦老医生看向院子的时候,王楠正巧看了过来,秦老医生就朝他招了招手,然后晃了晃手里的电话。
王楠会意,立即迈腿往楼上走。
正和郑秋花在商量傅知秋的骨灰归属问题的陆军,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郑秋花也顺带着扭头看了一下二楼。
“陆军,我不同意解剖,你却自己作主以配偶的名义解剖了知秋,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骨灰我不会给你的。”
陆军黑黑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窘迫,“妈,知秋嫁了人,生是陆家人,死也是陆家鬼,骨灰不是你给不给的问题,那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可你和知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你拿她的骨灰没有用。”
“可我们的婚姻关系是存续的,在世人眼中,我和傅知秋就是夫妻。还有,妈,人都死了,急一坛骨灰有啥用,你为什么非要带走她的骨灰呢?”陆军说着说着,也有些疑惑了。
郑秋花要这坛骨灰,真的是名不正言不顺。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道理她总不会不懂吧?
郑秋花见陆军已经起了疑,她要骨灰的理由确实有些站不住脚,只得作罢。郑秋花站起来,默默地朝着二楼走。
走到秦老医生的办公室外时,郑秋花放慢了脚步。
透过虚掩的门缝,可以看到王楠正一脸凝重地和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些什么。
郑秋花慢慢的竖起了耳朵。
“好,我明白……放心,我会办好的……嗯,不会的,营长等着瞧便是。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肯定已经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第八七五 活过来
王楠挂掉电话,拉开门的时候,跟郑秋花打了个照面,两个人表情各异地看着对方。
王楠是惊讶中带着防备,郑秋花面带微笑,平静无比。
王楠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郑教授是要回隔离间吧?正好,我也要回,我送送您。”
郑秋花微微皱眉,隔离间?
“今天不是解除隔离吗?王副营长为什么还要送我回隔离间?”
郑秋花问得直接了当,半点含糊也没有。
王楠也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开门见山的告诉了郑秋花,解除隔离的事情有变,为了防止出现更严重的后果,所有之前发过烧被隔离过的人员,都需要留院观察,具体什么时候能出院,要看观察的结果。
至于观察什么,这就不是郑秋花该过问的事了。
郑秋花其实也没有多问,只是听王楠说要留院观察就若无其事的回了隔离间,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模样。
剩下的人在听说病毒的事还不算完,还需要留院几天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点担心,但是在王楠的好言相劝下,还是没有多大的抵触,都各自回了自己的隔离间。
院子里的人都上来了,楚箫走得极慢,最后一个走到隔离区。
只有楚箫,有些不情不愿的不想回隔离间。
“王副营长,我们从锦官城出发之前,我已经打过电话知会过家里人了,说是过几天就能到家,后来一病不起,也没时间跟家里人取得联系,这好不容易康复了,怎么又要被隔离呢?”
“只是多观察两天,以免出现什么意外。这次的病来势汹汹,虽说人人都已经打了抗体,我也是疏忽了,刚刚才得知,这抗体的效果有可能会因人而异。
起效快的人的只需要三天就能痊愈,但是体质各有不同,就跟人吃同样的米饭,有人消化快,有人消化慢一样,所以我们在确保万无一失,留院观察这两天,我们需要给所有人做一个全面的检查,看一看抗体是否已经起效。”徐卫国怎么跟王楠说的,王楠就怎么依样画葫芦讲出来给楚箫听。
楚箫一脸不解,“烧都已经退了,肯定就是抗体已经起效了,这明摆着的事,何必还浪费时间反复确认?”
“什么事都会有意外,就拿你自己来举个例子,明明在锦官城已经退了烧了,我们才动的身,谁知道才走出省你就又发起烧来了。万一我们没有确认清楚,就把人全部放走了,那些人回去之后,再次发烧,还不是要再次入院隔离治疗。
时间已经耽误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么天把两天。没什么事,能大得过性命相关的事,所以根本不算是浪费时间。”
说到楚箫好了又突然发烧的事,楚箫就沉默了。
“我只是在这里呆烦了,才会想要早点离开,我没什么别的心思。”过了一小会儿,她才继续开口说道:“发烧的事我自己也不想的,我知道,大家都觉得是我把这病气传染给大家的,可是这东西根本就是无法控制的,我要早知道这病会传染,一准会离你们远远的。这个生病的事,什么时候生,什么时候好,都是控制不到的,让大家跟着我一起受累,我心里也十分抱歉。”
“谁都想早点离开,只要检查完了,确认每个人体内的抗体都生效了,不会有什么后续了,大家都能离开了。这里的条件是有些简陋,你不习惯想早点离开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想要早一点离开,好好配合医生以及我们的工作才能实现。”
王楠亲自把楚箫送回了隔离的小房间里,然后告诉所有人,第二天要抽血检查,让大家早些休息。
这天晚上,里城医院突然停了电。
原本以为是区域性停电,刚开始也没人着急,因为前几天大风大雨的,风把树吹倒的屡见不鲜,有些倒下来的树压断了电线,之前已经有几个片区早就停过电了。
今天白天是晴天,可是夜里却的风却不小,说不定这回是把里城医院附近哪儿的树吹断了,压到了电线,反正是夜间,大部分的人都又被隔离了,也不需要往外头跑,停电了也不影响,眼睛一闭早点睡便是。
王楠却隐隐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
他打着手电筒把隔离区巡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
医院里也十分安静,静得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
其实王楠走路很轻。
巡完一轮之后,王楠自己也有些困了,又跟值班医生交待了几句,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往自己的隔离间走。
手电筒的光晃晃悠悠的,照着有限的地方。
余下的四周,是一片黑暗。
当手电的光消失之后,黑暗之中悄然闪出一道形如鬼魅般的影子。
黑影径直往隔离区某个房间而去。
房间里的床上,被单下有高高的隆起,床上的人似乎睡得正沉。
黑影围着床转了一圈,然后举起了手中的针筒,快速的扎了下去。
腾的一声,电来了,房间里突然一片光明,将一切都照得无所遁形。
举着针筒的人只稍微愣了一下便明白过来,这是一个套。
躺在床上的人猛地掀开被单跳了起来,扑向举着针筒的年轻男子。
男子终于反应了过来,迈步就要往门口冲。
王楠抄着手,笑眯眯的出现在房间门口。
“都是尸体了,还不安生,非得要来诈下尸。”
已经死去的宁凯,被推到停尸间等待着事情一结束就被烧毁灭的尸体,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站在郑秋花的房间里来了。
王楠的视线从上到下打量着宁凯,然后鄙夷地看着某一处,啧啧道:“小豆丁儿,还要露出来丢人现眼。”
宁凯面色如土地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扯过身上裹着的白布往腰间死命的遮挡。
他本来就是待烧的尸体,身上就盖了块白布,时间紧迫,他也没空闲去找身衣服来穿,直接把白布缠在身上就出来了。出来之后,又接二连二的遇到意外,导致他现在都没能找到一身衣服换上。
刚刚他被吓了一跳,白布松了,所以走光了也不自知。
人死了是不可能复生的,可是宁凯死的时候,呼吸是停止的,心跳也停摆了的。
那么,他为什么又活过来了呢?
第八七六章 不明不白
王楠和陆军也搞不懂,只能先把人捆了,把针筒夺了,慢慢的审问。
也为了防止另外的死尸也会复活,王楠和陆军又去太平间检查了刀疤以及那几个小毛贼的尸体。
这些人倒真的没有异常,确实是一具尸体,不会像宁凯一样突然复活,还跑到隔离间来吓人。
宁凯来的房间是属于郑秋花的。
宁凯被制服之后,一句话也不肯吐露,王楠只能把针筒拿去化验。
化验的结果出来之后,王楠有些吃惊,针筒里的东西是剧毒,是要人命的东西。
宁凯想杀死郑秋花。
宁凯不是一块硬骨头,虽然刚开始嘴硬,还想编故事糊弄一下,可是王楠闷不吭声的把他十根手指全折了之后,宁凯痛得嗷嗷直叫,再也忍受不得,一边叫一边说:“我说,我说。”
宁凯自己有一种可以让人瞬间心跳和脉搏短时间都停止的药,所以他顺利的假死成功,原本是想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再从停尸间出来,偷一剂抗体给自己打上,恢复健康之后就逃走,然后隐姓埋名,好好的活下去。
他昨天晚上就出了停尸间了,直到今天早上,驻防部队撤离,全部被隔离的人冲到院子里来放风晒太阳,他才得到一个混水摸鱼的机会,摸进了储存抗体的注射室。
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可是给自己注射完抗体之后,他一回头,就发现身后站了个人,这个人就是楚箫。
奇怪的是,楚箫并没有揭发宁凯,而是选择帮助宁凯遮掩,想要趁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带宁凯下楼。
正在这个时候,郑秋花突然上楼了,楚箫和宁凯只能在注射室藏着,等人走后再说。
王楠和郑秋花说了一会儿话,然后王楠亲自送郑秋花去隔离间,楚箫一听说要再次隔离,还要抽血检查抗体,脸色就变了。
她和宁凯达成了协议,等大部分的人都回到隔离间后,她再出去,拉着王楠说话,吸引王楠的注意力,宁凯就找个安全点的地方藏起来,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出来,潜进郑秋花的房间,给郑秋花打一针。
等郑秋花死后,宁凯就把针筒往郑秋花手里一塞,他自己再回到停尸间扮死尸,等到真正解除隔离之后,尸体会被运到郊区的火葬场火化,到了火葬场,守卫薄弱,想逃走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王楠听完之后,眉头皱成了一团。
楚箫要杀郑秋花?
“宁凯,你该不是在编故事吧?我记得你最喜欢耍小聪明编故事忽悠人了。”王楠盯着宁凯,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宁凯的十根手指都耷拉着,全被折了,都说十指连心,他这会儿已经痛得无法忍受了,王楠这样盯着他看,他不由得吓得心惊胆战,连连摇头说:“我说的都是真话,我绝对没有编故事。事情就是这样的子的,你要不信,你去问楚箫。”
问楚箫就问楚箫,王楠把宁凯暂时关了起来,让陆军看着,他先是去打了个电话,心中有数之后,才飞快的走向安置楚箫的地方。
王楠去的时候,楚箫已经醒了,看到有人推门而入,她立马掀开被单坐了起来,尖叫了一声。
“谁?不要过来。”
王楠拉了拉灯线,啪的一声,灯亮了。
灯光下,楚箫一脸惊慌,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般瑟瑟发着抖。
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
“楚箫,你指使宁凯毒杀郑秋花的事情已经败露了,你不用再装了,一个能把人命当儿戏的人,胆子怎么可能这么小?”王楠嗤笑道。
楚箫一脸惊愕,仿佛根本不明白王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什么毒杀郑秋花?什么宁凯?宁凯不是前两天就死了么?”
装吧,装吧,喜欢装就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宁凯被我和陆军捉住了,他已经把你指使他的事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了,不管你怎么扮无辜,事实俱在,你想抵赖也抵赖不了。楚箫,你能逃过一次,逃不过第二次。
营长已经说过了,花就在你和郑秋花之间,我们更倾向于,郑秋花才是花,可是现在我们不确定了。
引蛇出洞的计划,没把郑秋花引出来,倒是把你引出来了。
你让宁凯杀死郑秋花,如果这件事成功了,郑秋花一死,针筒被塞到了她自己手里,宁凯再回去装死尸,如果没有人发现郑秋花是死于他杀,就有可能会被介定为畏罪自杀。
犯人都畏罪自杀了,按照一般人的思维,就没必要再追查下去了,你反复发烧,长达半个月,坚持到现在还活着的原因,就没人查得出来了。
可是你越是这样,我们就越是要查个清楚明白,明天的抗体测试安排不变,每个人都必须抽血检查。
等到抽血检查的结果出来之后,一切都将真相大白了。”
虽然楚箫一副被吓着了的样子,可是王楠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楚箫其实是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的。
黑暗终将结束,黎明渐渐到来。
天亮之后,宁凯死而复活,潜进郑秋花的房间杀人未遂的事渐渐的传开了。
抽完血之后,大家就聚在一起议论这件事。
临时被调换了房间,安排到对面傅知秋那个空出来的隔离间安睡的郑秋花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色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要不是王楠提前安排,她昨天晚上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楚箫也被陆军押着过来抽了血。
所有人的血样都被集中了起来,送进了化验室。化验室的医生马不停蹄的对每一份血样进行了检测,纪录,比对。
楚箫从抽血室出来的时候,郑秋花就在外等着,两人隔空对视了一眼之后,就被送进了各自的房间。
郑秋花看着楚箫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和愤怒。
楚箫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不在意郑秋花仇视的目光。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两辆军绿色大卡车开进了里城医院,车停稳之后,蓬车被打开,一个个绿军装精神抖擞地跳了下来。
打头的军官手里拿了一份文件。
第八百七十七章 转移视线
徐卫国得到名单后不久,就把这东西秘密的电告了上级,对名单上的所有人员进行监控,查证,查证属实之后就直接实行抓捕。
全国范围内的抓捕已经接近尾声,徐卫国却还没带着人到达京城,虽然说是因病滞留里城,可是在病发原因被证实是人为而不是偶发事件后,上面的领导对碧根楼子的重视又提高了不少,军官就是贵省特动营的负责人。
区别于先前的驻防部队,特动营的级别要高出两级。
他是前来接管和审查剩下来的这些疑似特务的人员的。
那份文件,就是一份内部的通告书,上面盖着印章,军官的身份证明文件也一应具备,王楠在查实之后,就放心地把医院的防务交给了这个叫吴恒的人。
其实吴恒的名字,王楠之前就听说过。
之所以听说过,是因为这个人十分喜欢钻营和抢功,还喜欢别苗头,但一直想别徐卫国的苗头,从来没别成功。
其实在这种时候,吴恒的出现,对于王楠等人来说,是好事。一个处处想占先机的人,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去侦察。
徐卫国不在,王楠和陆军为了引蛇出洞,也熬了一个通宵,正是困顿的时候,吴恒的到来,十分及时。
吴恒干的工作可能和徐卫国平时执行的任务没差别。
他拥有丰富的对谍经验。
王楠和吴恒进行了简单的交接之后,就和陆军去休息去了。
吴恒片刻也没停留,直接提审了楚箫和郑秋花,宁凯。
楚箫一脸委屈,不管问什么都说她不知情,至于宁凯为什么冤枉她,可能是有人意图搅乱侦察方向,故意拖延时间或者意图嫁祸。
“宁凯原本就是犯人,他说的话,可信度到底能有多少?不能单凭他的片面之词。他说的话,谁能证明?”
问到后来,楚箫都委屈得要哭了。
郑秋花一直怒目而视,瞪着楚箫,她的意思不言而明,她觉得楚箫又在演戏。
宁凯这次说的可是实话,可是却没有人能为他证明。
饶是吴恒满怀信心而来,故意把三人放在一起审的目的就是让三人当面对质,然后互相攻击,再从中找到切入点一举突破,早点结束。
在徐卫国出现之前结案。
徐卫国没审清楚的事,如果他审清楚了,那么就能证明吴恒的本事是高过徐卫国的。
徐卫国这三个字,不管是在敌人那边,还是在内部这些精英眼里,都是如雷贯耳的。
多少人想和徐卫国别苗头,都输得一败涂地。
而且,也没有多少机会能让人和徐卫国别上苗头。
所以吴恒有了这样一个别苗头的机会,当然要速战速决,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出比徐卫国更瞩目的成绩来证明他的能耐。
有些事情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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