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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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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箫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淡去,眼里满是疑惑,“卫国,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这里建化工厂,可是拿到批文了的。就算我们连夜赶工,确实有点吵,可这也不算犯法吧?”
徐卫国冷冷地看着楚箫:“我是来抓间谍的。”
楚箫怔了怔,用手指着自己反问徐卫国:“我像间谍吗?”
“谁的额头上也没刻着间谍两个字,是与不是,审了才知道。”
“卫国,你这该不会是看我不顺眼,随便找了个借口阻止我开化工厂吧?”楚箫有些不悦了,“自从你结婚后,整个人就变了,再也不是我眉目中那个徐卫国了。”
“公是公,私是私。来人,把这里所有人都捆起来,带回去。如果有人胆敢反抗,就地枪决。”徐卫国不再废话,直接挥了挥手。
围在一圈的绿军装们训练有素地冲过来,把场中所有人都捆了起来,扯着往大卡车上拉。
楚箫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折辱,她一直巴巴地望着徐卫国,希望徐卫国能看在相识的情份上,给她一些优待。
然而,徐卫国只是默默地在观察化工厂这些人当中那些女人们。
据楚箫说,化工厂因为要赶进度,所以打算连夜施工,好早日把厂建起来。
一共二十七个人当中,有五个女的,二十二个男的。
五个女的当中,四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妇人。
巧的是,五个女的,徐卫国竟然认识三个。
一个是楚箫,楚家的大小姐。
一个是陶一叶,一个是郑秋花。
最出乎徐卫国意外的,就是陶一叶的出现。
郑秋花是楚箫重金请来的技术顾部,负责化工厂的建设和管理。郑秋花头上,顶着教授头衔,虽然不比傅经年在精神学科里的盛名远扬,在化工行业内,郑秋花也算得上是先驱者。
因为幼年的经历,她被国家重点照顾和培养,给她请最好的老师,让她上最好的学校。
她也争气,心理恢复健康之后,在化工业中屡作贡献,发表了数十篇专业类文章,平时供职于一家国有化工厂的研究室,闲时还应邀请会去京城的大学讲课。
她出现在化工厂,也算有正当理由。
可是陶一叶就不同了。
陶一叶没有理由来这里。她跟郑秋花向来不亲近。
陶一叶和林小满关系匪浅,如果她来锦官城,不可能不去九里屯和林小满叙旧。陶一叶是香料厂的职工,跟化工厂完全搭不上界。
化工厂修建,她却在这里出现,这事根本解释不过去。
第八百三十五章 脑子不清楚
回到九里屯,徐卫国把人全部分开关押了起来,片刻没有停歇的就开始了问询。
他最先问的人就是陶一叶。
陶一叶被捆得不紧,这是徐卫国故意为之。
因为方诚的事,徐卫国对于陶一叶,始终存在着一丝怜惜。
也因为林小满和陶一叶的关系,徐卫国愿意给陶一叶一个解释的机会。
只是此刻的陶一叶,满眼惊恐地坐在椅子上,身子不住地瑟缩,尽可能地远离了徐卫国。
徐卫国眉头慢慢地皱紧。
“陶一叶,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楚箫的化工厂里。”
陶一叶咬着唇,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她想不出一个理由来回答徐卫国这个问题。
想不出来,她就不回答。
半个小时后,留在化工厂进行搜查工作的兵也全都回来了。化工厂里什么也没有。
徐卫国去见楚箫的时候,楚箫一副泫然欲涕的样子,不管徐卫国问什么,她都摇头说不知道,眼泪花花的。
五个女人问完一圈下来,徐卫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
侏儒所说的卡车和钱,一样也没找到。
到目前为止,徐卫国是只知道这个蝴蝶是女人,年龄,名字,身份,职业一概不知道。
徐卫国闷闷不乐地回了山洞。
林小满已经睡了,头歪在枕头上,身了蜷缩着,被子掉到了地上。
徐卫国洗了把脸,揭开锅盖一看,锡锅里蒸着一碗面,因为时间太久了,面已经结成一块,不成条了。
徐卫国用筷子挑起来,三两下扒进了嘴里,又利落地把碗洗了,把煤接了,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准备睡觉。
早上的时候,徐卫国告诉林小满,“小满,陶一叶在九里屯,你要不要去见见?”
林小满愣了一下,然后十分高兴地直点头,“我都好几个月没见她了,那个芳香提炼的法子,我试来试去,发现提炼的纯度不行,跟她写在册子里的纯度对应不上,她来了我正好可以请教请教她。
对了,在哪儿?”
“审讯室。”
“九里屯的审讯室?她犯了什么法?”
听说陶一叶和楚箫在一起,林小满第一感觉就是不信。
“要是傅知秋和楚箫在一起那还能说得过去,因为傅知秋和楚箫一直都走得比较近,我们都知道。傅知秋已经被枪决了啊。”林小满脱口道。
“所以,我让你去确认,这个人到底是傅知秋,还是陶一叶。”徐卫国表情凝重,“你和陶一叶相处过,我分不出来,你去试试。”
徐卫国的意思是,死的那个人可能并不是傅知秋,现在被关在九里屯的那个人才是?
林小满不愿意相信这个猜测。
徐卫国又说了一件事,“傅知秋执行枪决的头一天,陶一叶,郑秋花,傅经年三人去看过她。
我知道这件事之后,一直担心他们会李代桃僵,所以执行枪决之前,我反复试探傅知秋,她都没有异常。
我也希望是我多心了,死的那人是傅知秋。”
林小满突然想到一些细节。
傅知秋被执行枪决后,她去找陶一叶的时候,陶一叶身上贴满了膏药,就见了那么一次之后,陶一叶就说要离开京城去亲戚家里。
后来那一次,林小满一进陶一叶家就有些犯困,还在那里睡了一觉,直到徐卫国突然来访。
陶一叶在香料厂工作,自己喜欢提炼香樟叶的香来用,所以她的身上有香樟的味道。
那次去见陶一叶的时候,浓浓的膏药味,掩盖了陶一叶身上的味道。
还有,在提炼蒸馏的过程中,那个玻璃器皿之所以会炸开,是因为陶一叶往里丢了什么东西。
现在细细想来,就是自从那次之后,陶一叶就再也没有在林小满视线范围中出现过。
林小满心里有些堵得慌,特别是在进了审讯室之后,看到陶一叶的一瞬间,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
林小满只问了几个关于芳香提炼的问题,都是很初级的问题,在陶一叶那本小册子的头一页就写着这几个问题的答案。
可是这个陶一叶答不上来,她的表情也越来越恐慌。
林小满突然心如刀绞。
她真的不是陶一叶。
她是傅知秋。
林小满哭着离开了关押傅知秋的审讯室。
几乎在第一时间,听以哭声的徐卫国就从隔壁冲了出来。
不用问,徐卫国也知道了答案。
那么,就不必对这个人留情了。
不留情的徐卫国,错开了傅知秋的手部关节,正准备往下错时,傅知秋直接喊妈妈了。
“妈,想想办法啊。”
关在隔壁的郑秋花轻轻听到呼喊声音,情绪十分激动,控制不住地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冲。
“徐营长,不要折磨叶儿。一叶是我的女儿,方诚一事,她受了太大的打击,脑子有些不清楚了。这些日子,她一直同我呆在一起。
我来锦官城,就把她一起带来了。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徐营长为什么会把我们当作间谍抓起来?
到底是谁想冤枉我们?谁说我们是间谍的?有没有证据啊?你们不能单凭什么不可靠的线索和猜测,就对我的叶儿动手动脚啊。”
陶一叶受了打击,脑子不清楚?
一直是郑秋花在照顾她,走哪带哪儿?
郑秋花喊出这些话后,不知道该叫陶一叶还是傅知秋的人就嘤嘤的只顾哭了。
“徐营长,你过来一下,我们当面谈谈。”郑秋花哽咽着喊道。
徐卫国回到了郑秋花的审讯室。
“你想谈什么?”
郑秋花看了看没有关上的门,迟疑道:“能不能请徐营长把门关上?有些话,不适合讲给太多人听。”
徐卫国朝外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兵立刻把门拉上了。
“现在可以了吧?”
郑秋花点点头,道:“叶儿的事,原本我真的不打算告诉外人。方诚的死,对她打击很大,她伤心过度,经常一个人坐着发呆。她怪知秋害死了方诚,宁愿去亲戚家也不愿意跟我们住一起。
我的老傅去找过她几次,她都拒绝和我们见面。
直到……”
郑秋花突然肩膀颤动,默默地流下眼泪,脸上浮现出一缕悲痛。
第八百三十六章 故事很精彩
“在亲戚的附近,有一家军工厂。叶儿有一天经过那里的时候,看到一个小伙子,长得很像方诚。她就天天去那里看,去那里等。
那一天,是一个雨天,天阴沉沉的。叶儿穿得很单薄,在那间厂门口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那个小伙子出来。
叶儿想上去跟他说话,冷不丁有个人从厂里冲了出来,大骂叶儿是狐狸精,勾引她男人。
那个女人长得五大三粗的,手里拿了块板砖直往叶儿后脑上拍。
小伙子拉不及,叶儿被拍得头破血流,当场就倒了地。
我们得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叶儿已经神智不清楚了。
那个女人到处败坏叶儿的声誉,叶儿也确实天天去厂门口等那小伙子。所以,我就把叶儿接回了京城,同时也辞掉了工作。
老傅和我花了很大的心血照料叶儿。
叶儿她脑袋受伤之后,行为十分古怪,我们带她去做了检查才发现,她脑袋里有个瘤子,瘤子已经压到了神经。
我们打算给叶儿找一个好点的脑科医生。
但是我们家,原本就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再加上知秋这孩子心气儿高,爱攀比,家里其实也没剩下几个钱了。
叶儿这手术需要钱,后期恢复更要钱,正好这楚家大小姐要开化工厂,找上门来,重金相邀,所以我就带着叶儿来小江村了。
我想得很简单,等拿到钱,我就给叶儿动手术。
徐营长,叶儿还年轻,以后的路还有很长。她已经被人扣上了一顶狐狸精的帽子了,要是再扣上一顶间谍的帽子,那她这辈子就完了。
请你,请你不要用那些对付坏蛋的手段来逼她就范。
我求你了。
知秋没了,叶儿,叶儿她就是我唯一的血脉了。”
徐卫国定定地看着郑秋花,突然冷冷地笑了一下。
“你这个故事很精彩。”
郑秋花怔住了,“徐营长是什么意思?”
“故事很精彩,表演很到位,但我却一个字也不信。”
“徐营长说什么,我越听越糊涂了。我说的这一切,全都是真的。”
“你这个故事,想了一夜吧?陶一叶出现在这晨的理由很能经得起推敲,可是时间点不对。如果事情真是这样,你昨天晚上就说了,不会等到现在才说。
陶一叶受了打击脑子不清楚这种事,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明明知道,陶一叶和小满还有我都是旧识,情谊还不浅。如果你一早告诉我这个,我没准早就相信了,把她放了。
还有,你说陶一叶脑子不清楚,我却觉得现在这个陶一叶脑子相当清楚。
我问她为什么出现在小江村,她编不出像你那样圆满的借口,干脆就闭嘴不说,拖延时间。
郑秋花,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一直觉得你说话的节奏有点怪。
现在我终于明白怪在哪里了。你说话的节奏,太抑扬顿挫了,有时候还带着某种规律性。
同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你们会李代桃僵成功。”
“徐营长说什么我真的一个字也听不懂。九里屯还有没有其他讲得通道理的人?”郑秋花有些着恼。
敢情说了大半天,徐卫国一个字也不信啊。
“查傅知秋的时候,顺带着肯定也查过她的家庭背景。其实,你的所有履历都很完美。小英雄,幸存者,心理受创后又奋发图强,为国屡作贡献的高级人才。
我们都知道,你在幼年心理受创之后,傅经年陪了你几年,替你做心理矫正。
其实在那几年之中,傅经年研究的那些心理学的东西,你一定学到不少,对吧?
不,应该是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你成功的瞒过了所有人。
你们之所以会成功调换陶一叶和傅知秋,只有一种可能性。
就是催眠,重复的心理暗示。
我曾想过,是傅经年催眠了陶一叶,让她潜意识把自己当成了傅知秋,直到最后一刻都没醒过来。
可我仔细想了想,这中间也有不对之处。
你们的探监时间只有半小时,半小时,根本不能深度催眠一个人。更何况,还有女狱警在边上看着时间提醒。
唯一的可能就是,女狱警一早也被催眠了。
你们的探监时间,其实不止半小时。
傅经年是最可能办到这件事的人,可是男女是分开进监狱的,进去之后,女狱警是在门外,这种情况下,催眠极难实现。
所以,女狱警只可能是在之前就已经被催眠了。
陶一叶不可能自己催眠自己,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只剩下你。
在你和陶一叶换衣服的时候,女狱警一直在旁边,你其实趁机催眠了她。
在探望室的时候,你催眠了傅经年,然后把傅知秋的囚服穿到了陶一叶身上。完成这一切之后,你才叫醒了傅经年。”
“徐营长,你说什么,我真的一个字也听不懂。叶儿的事,你大可以去查,她被人打伤的事,当地很多人都亲眼见到了。知秋已经死了,她千错万错,也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人死如灯灭,作为知秋的妈妈,没能教育好她,让她铸成大错,这是我心头永远的痛。
徐营长,希望你不要凭空臆测,也不要再污辱叶儿。毕竟,就在月前,叶儿已经嫁人了,她嫁的,还是你们陆军京城部队的一个副营长。只是叶儿的病时好时坏的,陆刚最近也忙,我才又把她接回了娘家,带她来这边散散心。
我本打算,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带她来拜访你们的,结果事情竟然演变成了这样,我也是始料未及的。”郑秋花哀痛欲绝。
徐卫国知道,要么是郑秋花老谋深算,要么是他确实猜错了?
“在你这里,肯定是审不出什么东西来的。可是在傅知秋那里,却未必了。”徐卫国站起来,打开了门,“从你什么都能满足傅知秋这一点来看,傅知秋就相当于是你的心头肉。你能稳住,可她一定扛不住的。
郑秋花教授,我们一会就能见分晓了。”
徐卫国把花字的音咬得特别重。
“从昨天晚上开始,你就一直试图催眠我,让我按你的思路去想问题,你一直在用言语带我的节奏。现在,该我用行动带你的节奏了。”
第八百三十七章 遗漏
“那你尽管去审,我只知道,她就是叶儿,并不是你所认为知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说实话,叶儿和我打小就不亲近,我更喜欢知秋一点。有时候自私的想想,我也希望她知秋,可她就是叶儿,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郑秋花哭得无法自已,软弱无力地靠着椅背,几欲晕厥。
徐卫国疑惑地走出郑秋花的审讯室,重新到了隔壁。
谎言再多,抵不过一双铁拳。
傅知秋根本扛不过审,没几下就交待了。
可他并不开心,心里沉甸甸的。
李代桃僵的事是成立的,可是却跟郑秋花没关系。
实施催眠的,竟然是傅经年和傅知秋。
女狱警带傅知秋出来的路上,就已经被傅知秋催眠了。
傅经年则是暗示郑秋花给傅知秋做点米花糖,傅经年在米花糖里悄悄加入了一些料,这件事,郑秋花完全不知情。
陶一叶的悲剧,是她的亲生父亲和亲妹妹一手造成的。
傅经年,竟然成功从徐卫国这里洗脱了嫌疑,不能不说这个人演技太好。
而傅知秋之所以成为蝴蝶,成为碧根楼子的重要成员,就是因为她会催眠,所以由她来做联络十分有利。
听话的,她可以让人更听话,不听话的,她可以暗示别人自己去送死。
所以,碧根楼子变得那样神秘,一直没被人发现,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功劳应该归功于傅知秋。
傅知秋屡试屡成的催眠术,在遇到林小满和徐卫国的时候失了效。
所以她只能远离这两个人。
她忌妒陶一叶得到的一切。
陶一叶不需要做什么,都有人真心实意的喜欢她。
所以,她要给陶一叶这个名字加上污点,让她变成勾引别人男人被打成精神失常的女人。
然后,她又不顾羞耻,用傅经年的名义宴请陆刚,灌醉了陆刚,和陆刚呆了一个晚上,逼着陆刚对她负责任。
她知道郑秋花要来小江村帮助楚箫建化工厂的时候,她就上报了组织,想要借这个大型化工厂重组生物研究室,而这个研究室,她打算建在化工厂的地下。
所以,打地基的时候,她必须要来。
她借郑秋花的嘴,告诉楚箫,有好几个地方的土质不适合,所以要划出来。
她划出来的这些地方,就是用来挖地下室的。
钱家药厂的生物研究室,傅知秋拥有一部分配方,这也是组织的经济来源之一。
徐卫国捣毁了钱家药厂,断了组织的财路,她被组织训斥,所以她要重建生物研究室,重新证明自己的重要性。
钱,就埋在划出来的那几个地方。
徐卫国把审讯结果告诉郑秋花的时候,郑秋花一直叫着不可能,不可能,她似乎无法相信这个结果。
“徐营长,再审一审吧,我就俩个女儿,一个已经死了,这一个,不能也背上恶名死去啊。”
徐卫国直直地看着郑秋花,分辨着她眼中的悲痛。
那是真的悲痛。
“这么些年,傅经年的所作所为,你就一点也没察觉?”
郑秋花摇头,“我不相信,不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你之前推论是我的时候,我就应该认罪,如果我承担了就好了。
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最后剩下的女儿。如果他们都背上间谍罪死了,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事实查清楚之后,我会把你放了。”徐卫国出门之前,对郑秋花承诺道。
郑秋花伤心欲绝道:“放了我做什么,让我和他们一起死。你也给我安一个间谍同谋罪吧……这样,我们一家人在地底下,也能再次团聚。”
徐卫国眯了眯眼,转身大步离开。
傅知秋到底是不是蝴蝶呢,这个还得由刀疤来佐证。
方前进也没睡,徐卫国看到他就站在楼梯口的转角处抽烟。
他走过去,拍了拍方前进的肩膀,“戏演得不错,刀疤直到重新被抓都没有怀疑老狼。”
方前进一脸郁闷,为了演好这出戏,他可是煞费苦心。
“这戏可演得不容易,为了演得逼真,好多兵直接说倒地就倒地了,好几个脑袋直接磕到了树根和石头上,起了老大的包。
还有一个兵被空包弹差点震伤,刚刚还在喊心口痛。”
“希望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一会把审讯室的门打开,让刀疤从这边走,他一定会告诉我们,傅知秋的证词可信不可信。”
“如果他没反应,再把老狼和他关到一起,套套他的话,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老狼这会儿和刀疤一起,十几杆黑洞洞的枪指着他俩,带着他们往审讯室这边走。
老狼一直不停地用手揉着后脑勺。
“妈拉个巴子的,脑袋差点都被打开花。”
刀疤几天没吃东西,好不容易逃出去了,又自己跳进了徐卫国张着的套子里,再次被逮了回来。
他的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现在啥时候了,还管什么脑袋开不开花?你的手上也沾了不少九里屯兵的血,徐卫国一定不会放过我俩的。”
“怕他个球,老子又不怕死。”老狼一副无畏无惧的样子。
刀疤慢慢地走过审讯室,第一间审讯室里关着楚箫,刀疤直接走了过去。
第二间审讯室里关着郑秋花,刀疤只侧眼看了一下就继续向前走。
走到第三间审讯室的时候,刀疤看到了傅知秋,他的脚步一顿,突然低下头快步向前走,直接越过了第四第五间审讯室。
刀疤和老狼被关到了一间黑咕隆冬的屋子里。
过了几分钟,方前进就跑过来,把老狼带出去,说是要开审。
老狼冲着刀疤笑了笑,“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刀疤点了点头,呆呆地坐着,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老狼被方前进推着进了一间屋子,徐卫国坐在一张桌子后,桌子上摆着一碟花生米。
看到老狼进来,徐卫国捻了两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嚼了两下,又从口袋里掏了一瓶二锅头出来放到桌上。
方前进把门一关,先跑过来坐下。
老狼没好气地道:“给我松绑啊。”
方前进这才笑眯眯的站起来,把老狼的绳子解开了,又拍了拍板凳,让老狼坐下。
“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说说,我们再筛一遍,看还有没有遗漏?”
第八百三十八章 妥协
老狼把花生米和酒往自己面前一拉,边吃花生米边喝酒,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刀疤跑出来之后,进了锦官城,找到一家理发店的瘸子老板,我听刀疤叫那人李锦城,我故意引导刀疤说出小江村,那李锦城脸色大变,说蝴蝶在小村里,可能已经落入你手里了。
同时,那个蝴蝶和刀疤有过一段儿。蝴蝶今年的时候嫁了人,是陆军某营的副营长。好了,我就知道这么多,接下来的事,你俩商量,我饿得慌,先喝两口酒垫垫肚子。”
老狼自顾自地喝酒吃花生。
老狼的情报和傅知秋的口供是对得上的。
刀疤的反应也证实了,傅知秋和刀疤是认识的。
那么,结果就出来了,傅知秋确实就是蝴蝶。
或许是一切都太顺利了,徐卫国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前进,你怎么看这事儿?”
方前进笑眯眯地回答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除了傅知秋的口供外,我们还必须去把钱挖出来,然后把傅知秋嘴里那分名单弄到手,然后再根据名单把碧根楼子那些潜伏的祸害一一找出来。”
“她和傅经年一样擅长心理学,我审她的时候,她用了一夜的时间来研究我,然后针对我的习惯一直在对我进行心理暗示。要不是我一直保持着警惕,而且一早就猜测那个陶一叶可能是假的,我可能都中了她的道了。
傅知秋可能也是刀疤的弱点。他那么一个狠绝的人,肯冒着被抓的风险跑到小江村去,那么就代表他对傅知秋的感情非同一般。
可以把他们两个人的口供拿来对应。”
“怎么审人是你们的事儿,你俩商量完了?徐卫国,我答应你的事可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事咋整?”老狼一个人把一瓶二锅头都喝下了肚,脸上慢慢的浮上一层红晕。
“麻的,我可是钻狗洞逃出来的,逃出来之后,你一点援助都没给我,反而让我跑这跑那给你当狗腿子,你再不拿点干货出来,老子要摞挑子了。“
“呵呵,还是看着你这光头顺眼些。那天你放了信号,我到地头一看,居然是个满脸胡子的长毛儿,差点不敢认。”徐卫国淡淡一笑,道:“你放心,等这事了了,我会亲自陪你走一趟。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也从来没忘记过。”
“这还差不多。对了,在山林里窜了一夜,啥也没吃。你们这儿有没有什么能填填肚子的?”老狼又问。
肚子饿这回事,没人提还可以扛着,有人一说,就会产生连锁反应。
徐卫国和方前进对视一眼道:“下班,回家弄点东西吃,然后休息整顿半小时,前进带人去挖钱,我带人去理发店逮捕李锦城。”
老狼跟着徐卫国往外走。
徐卫国指了指方前进,“跟他去家属楼,他家吃的多。吃饱了之后,就在他家对面的外间睡。接下来的行动,你就没必要参与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方前进看了徐卫国一眼,就把老狼带走了。
王楠看到方前进带着老狼往营区外走,连忙把手里的烟一扔,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来,把方前进和老狼仔细打量了一番。
方前进觉得奇怪,就问王楠,“怎么了?”
王楠疑惑地道:“他怎么会跟你在一起?我刚刚看到还吓了一跳,以为这家伙又把你挟持了要逃跑呢。”
老狼二话不说,照着王楠的后脖处就捶了两下,把王楠打得哇哇叫痛。
老狼想了起来,就是这个小子打晕了他,把他捆成了粽子。
“小子,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打我两下,我也打回你两下。现在,我们扯平了。我叫老狼。”
“原来是这么回事,呵呵,你俩也算不打不相识。王楠,走吧,正好我要回去弄点吃的,你也一起吧。”
徐卫国回到山洞,却发现山洞里空无一人。
徐卫国摸着自己的脑袋晒然一笑,他这是忙忘记了。他让林小满过去试探傅知秋,然后林小满就找田七去了,临走的时候跟他说,让他审完了之后去接她来着。
徐卫国出了山洞,回到营部,他的办公室里果然还亮着灯,窗户上印出两个女人的影子,一个影子坐得笔直,一个影子头一点一点的,像是在打瞌睡了。
徐卫国就站在楼下,喊了声小满,“小满,回家了。”
那个一点一点的人立马抬起头来,啊了一声,直接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门外走。
田七拉灭了灯,紧跟着走了出来,并把办公室的门拉上。
林小满一边走一边揉眼睛,嗔道:“怎么这么晚?我都快睡着了。”
出了营部之后,徐卫国让田七先走,田七刚一转身,他立马就蹲到了林小满身前,悄悄的把人一背,健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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