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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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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好多男人听到这样的事,都会退却。宗缜没有什么把握,可这事却不得不说。

    祁玉柱听得两眼泛红,浑身直颤。

    他暴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难以抑制住自己心头那阵阵上窜的怒火。

    “大缜哥,余铁在哪,余莲在哪,我要杀了他们俩。”

    “余铁早在去年在公判大会上就已经伏诛。余莲死没死,我不知道,不过她的日子绝对不可能好过。玉柱……就这样,你还愿意和娇娇结婚吗?你还愿意像原来那样呵护着她,像爱自己的眼珠子一样待她好吗?”

    “我愿意的。大缜哥,娇娇可能做错过,可她本性真的不坏,我恨那些让娇娇变成这样的人。可是娇娇不记得那些肮脏的事也好,以后,我会在她身边,陪着她,保护她。大缜哥,你要是放心,就把娇娇交给我。”

    宗缜眼眶泛热,终于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那你就和娇娇真的结婚吧。只要她不怕,你可以慢慢教她怎样做一个妻子,做一个正常的女人。”

    祁玉柱一个劲儿地点头,“谢谢大缜哥……”

    宗缜眼皮子跳了跳,故意板起脸,哎了一声。

    “你还叫我大缜哥。”

    祁玉柱抠抠头,想了想,这才会意,改了口,跟着余娇娇喊起了宗爸。

    宗缜笑着应了,“玉柱,以后娇娇就是你的人了。你得受点累了。”

    “应该的,应该的。”祁玉柱傻呵呵的直乐。

    “只是这临时换新郎的事,该怎么对亲戚朋友们解释喃?”

    “这是个难事儿,怎么说都好像惹人说。”

    “那要不然就说娇娇临时改主意了?”宗缜眼神灼灼地说。

    祁玉柱立马摇头,“不能这样说,人家会说娇娇的。怎么着,也不能让娇娇挡在我们前头啊。就算是说我横刀夺爱,赶走王丰收,硬要和娇娇结婚都不能说娇娇要换新郎。”

    宗缜这一次,是真的满意了。

    看得出,祁玉柱是真的把余娇娇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大过了他自己。

    有的人说,男人嘛,要硬起,这才叫男人。可宗缜觉得,在外硬扎,回家软,这才是一个真男人。

    你在外头怂得跟个龟儿子一样,回来对自家屋里人耍横脾气充大爷,这才叫丢人现眼。

    疼惜女人,愿意让步,互尊互重,一个家才会和和美美的。

    家和了,万事才会兴。

    宗缜很满意这个女婿。

    喜酒照办,新娘不变,新郎换了个人。这算是正和村难得遇见的奇事了,大家虽然表面上不说,可心里也觉得这事太稀奇了。

    新衣服是现成的,虽然穿在祁玉柱身上,大了一个号,有点拖地的感觉,可祁玉柱自己只顾乐了,根本没觉得有啥别扭之处。

    看着祁玉柱那傻样,祁玉明和文珠都有点不忍直视。

    宗小玉微微叹息,这小辈的事算是解决了,可是她要等的人,到底能不能回来呢?

    他一天不回,这心就要揪着疼着一天。

    战哥,你到底在哪儿?

    如果活着,一定要记得回来啊。

    我和你认识几十年,相处才十几天,太少了啊。

    一架银白色的小型直升机划过天际,钻入云层之中。

    王丰收倚窗,默默地看着云海。云海之下,就是昌都城。昌都民居有农牧区之分,农区的房屋多为土木结构,一般为两层,下面一层放杂物,上面为经堂、厨房、寝室和存放粮食的库房,牧草和粮食则在阳台上晾晒。偶尔见到房屋也有高三、四层的,安排自然会更细致一些。

    王丰收从小就长在畜牧区,这里的人穿色彩艳丽,图案精美的裙袍,喜欢用彩绳和玛瑙做装饰,腰间喜欢别碰上精美的刀具,说话的声音豁亮,自称康巴人。

    他们住帐蓬,这种帐蓬多用牦牛绒线编织而成,并饰以传统图案,不仅美观大方,而且遮风挡雨,冬暖夏凉,搬迁便利。

    “王丰收,我们已经快到天山马场了,你确定那里有可供降落的地方?”徐卫国看了看雷达,发现已经逼近目的地。

    “我确定。你向北飞,在马场最边远的地方,有一片种了荼蘼花的园子。园子周围,只有一顶帐篷,帐篷的顶是五色的,帐篷前扎着一些彩色布条,还挖了一个很大的池子,池子的边沿全是白色的圆石头。

    你只要看到这样的地方,照直落下去就行。

    那里,就是我和秀秀曾经的家。”

    “我找到这样的地方了,我现在就降落。会有些颠簸,你俩注意一下,别被甩出机舱了。”徐卫国一本正经地说。

    王丰收看了看密不透风的机舱,“还能把人甩出去?”

    林小满咯咯笑着,“会把你的眼珠子甩出去。王丰收,你的心早就飞出去了吧?”

    “等一下!”王丰收突然大叫。

    “怎么了?”

第七百六十九章 谁输谁滚蛋

    “徐卫国,林小满,你说,我们这时候下去,秀秀会在家里等着我吗?”王丰收的表现,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近乡情怯。

    越是渴望,越是敬畏,越是害怕。

    怕回到家,那里还是一片空虚。没有人会站在帐篷前,冲着他笑,对他说累不累?瞧你满头的汗。

    从正和村到昌都,历时三小时,全程将近三千里路上,王丰收都没说过话。

    从陡峻山岭,鸟道羊砀蜀地,到居民廖廖,越往西越冷的藏区,直升机俯视白云,盘旋而过,重峰叠嶂,转眼而过。

    河山秀丽,波澜壮阔,林小满不住地发出赞叹之声,引来徐卫国阵阵侧目。

    只要不危险,他都尽可能的低行,让林小满欣赏沿途的风光。

    王丰收羡慕地看着两人,心里念着秀秀的名字,越靠近昌都,他的心里突然越来越慌乱。

    王丰收重重地闭上双眼,手也慢慢地握了起来。

    “下去吧……”

    直升机一点一点的盘旋而下,慢慢的,近了,地面上的风雪被吹了起来,露出了下面枯萎的草地。

    还有些许,一点一点萌了一丝绿的草芽。

    直升机刚一停稳,三个人还没打开机舱门,帐篷里就奔出一个穿着藏服的妇人。

    靓装明眸,风致楚楚,惹人喜爱。

    王丰收眼一瞪,脸上突然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他的家,被别人占了。

    机舱门还没完全打开,王丰收就要往外冲,要不是徐卫国眼疾手快的捞了他一下,他就跌下去了。

    “你有伤在身,这么激动做什么?那个人是你认识的人?”

    “那是我和秀秀的家!”王丰收脸胀得通红,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徐卫国扶着王丰收下了机,回头又把林小满抱了下来,三人相携着往这名穿着藏服的女子走去。

    走近了之后,藏服女子突然指着王丰收用藏语叫了一个名字。

    王丰收回以藏语,语气十分不客气,就算林小满听不懂藏语,也知道王丰收在赶人。

    藏族女子一个劲儿地摇头,表情坚决,说到后来,她猛地抽出了腰间卷着的鞭子,指向王丰收。

    两人眼看着就要干起来了。

    徐卫国突然用流利的藏语说了句什么。

    那名女子吃惊地看过来,林小满也惊讶地看向徐卫国。

    “卫国,你听得懂?你还会说?他们刚刚在吵什么?”

    “王丰收让那女的滚蛋,女的不肯,说这个马场她已经买了下来,这是她的产业,她愿意住哪就住哪儿,王丰收没有权利赶她。

    王丰收说这是他的家,问秀秀来没来过。

    女子说那个该死的女人要是敢来,她就用鞭子抽死。

    王丰收说要杀了那个女的。”

    “那你又说什么?”

    “我说让他们要打就打个你死我活,我请剩下那个活的吃牢饭。”

    林小满怔了怔,随即就爆笑出声。

    徐卫国这冷笑话讲得可真好。

    徐卫国却否认他在说笑,一本正经地道:“我是认真的。打死一个少一个,剩下那个就带去吃牢饭。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非要吵生吵死的?”

    林小满捂嘴笑。

    徐卫国这会有立场教育别人了哦。

    当初是谁,长着嘴偏不喜欢说话,就喜欢身体力行,以为不说别人啥都会懂?

    王丰收就地一坐,那名藏族女子也坐了下来,气乎乎的望着王丰收,又说了长长的一段话。

    王丰收不搭理她,当她是空气。

    她急了,就憋红了脸,冲了句汉话出来。

    “多吉,你到底想怎样?”

    王丰收看也不看她,“离开我的家,有多远走多远,别再让我看到你,趁我现在不想杀人的时候。”

    “你,那个秀秀自己水性桃花,你还惦记她?多吉,你可是我们玉龙雪山上的第一勇士啊,你要多少女人,只需要勾勾手指……”

    “这些女人当中也包括你自己吧?”

    “多吉,我俩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喜欢你,你也是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王丰收嘲讽地笑了起来。

    “你一直在等我回来?白玛,你真当我眼瞎?你穿的可是已婚妇人的服饰。”

    “你回来了,我可以立马恢复单身。”

    “白玛,你还是那样自以为是。以为只要你愿意,别人就一定会愿意。秀秀的离开,有你一份儿吧?你是要自己说清楚,还是等我自己查?”

    白玛怔了怔,眼神闪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摇头。

    “你说什么,我不懂。秀秀是自己跟着那个男人走的。她本来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她不过是过客,不属于这里。她从来的那天起,就想离开。我一早就告诉过你,她和你不合适,你非要和她在一起,才搞得鸡飞狗跳的。”

    “白玛,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多吉。我救过你,我也照样可以毁了你。六年前我有能力,六年后我也有能力决定你的生死。”王丰收盯着白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顺便告诉你,贺胜利已经死了。”

    白玛听到贺胜利这个名字,瞳孔明显的收缩了一下。

    王丰收再一次确认了,白玛和贺胜利也是相互认识的。

    “是,那个汉女的确是我赶走的。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她不走,你就永远看不到我。”白玛索性承认了。

    “你对她做了些什么?”王丰收的手捏得格格作响。

    “我约她赛马,我赢了。”

    “她的马术是我教的,不可能会输给你。你还做了什么?”

    “她才学了几个月,我骑了十几年的马,赢她又不是很奇怪的事。我俩提前就约定过了,谁赢谁留下,输的那个收拾铺盖自己滚。”

    “她连草原上最烈马的都能驯服,怎么可能会输给你?白玛,你没说实话。白玛,别逼我动手。你知道我的性格的。”

    “她,她跟我赛马的时候,怀,怀孕了。”白玛咬着唇,支支吾吾地说。

    王丰收只觉得头顶被炸了一下,耳朵边上开始嗡嗡作响。

    秀秀怀过他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她怀孕?你早就知道这件事,然后装作不知道,逼她答应和你赛马,是想做什么?”

    “她从我的手中抢走了你,你本该是我的啊。我知道她怀孕了,我看到她反胃呕吐,回去问我阿妈,我阿妈还以为是我有了,还跟我说了怀孕不能骑马。

    所以我就跟她比赛马。”

    “不,不对,如果秀秀自己知道怀了孩子,她绝对不可能答应和你赛马的。”

第七百七十章 你做过什么?

    这些年,王丰收也历了不少事,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伙子了。

    听了白玛的话,他下意识地就觉得不对。

    “白玛,别逼我恨你。”王丰收眼圈微红,眼睛瞪大了一圈。

    白玛瑟缩了一下,她太清楚了,王丰收这种表情,代表他已经很生气了,如果再惹他,他就会动手了。

    “她,她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所以,所以才答应和我赛马。”白玛小声地说。

    王丰收继续摇头,“秀秀比所有的人都更敏感,她如果怀孕了,不可能自己不知道。除非有人做了什么手脚。我说得对不对,白玛?”

    白玛吃惊地盯着王丰收,“多吉,你变了好多。”

    王丰收自嘲地笑笑,“当年的我,太把你们当回事儿了。我把你哥康巴当兄弟,我把你当亲人,我一再的告诫你们,不要靠近我的秀秀。你们表面上听进去了,实际上暗地里却谋算她,对不对?

    白玛,事到如今,你还在企图遮掩。你是要把我们之间所有的情份都耗尽?”

    白玛不甘愿,却被王丰收目光里地厌恶刺激到了。

    “情份?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情份?我从小就跟着你,崇拜你,我比你大一岁,情窦初开的时候,我一直梦想着嫁给你。你在我心目中,一直是第一。我等着你开窍,赶走其他试图靠近你的女人。

    我等你举办成人礼,然后好告诉你,我想和多吉在一起。

    我拉着你独处的时候,你并没有拒绝,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可是秀秀突然出现,你根本就不认识她,可是听到她哭着喊你的名字时,你突然跟个傻子一样跑了回去。

    多吉,你让我怎么办?我心里的妒忌毁了我的所有的善良。我只想赶走秀秀,明的不行,就来阴的。只要能赶走秀秀,我在所不惜,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该死的,你们到底对秀秀做了什么?你告诉我!”王丰收一炸裂,伤口就裂,血涌出来,渗透了绷带,触目惊心。

    眼前的一片艳红色让白玛清醒过来。

    “反正秀秀已经死了,我告诉你也没关系。多吉,你不喜欢我,我不幸福,你也绝对不可以幸福。”白玛愤怒地说着,捏着马鞭的手狠狠的颤抖起来。

    “秀秀去镇子里检查,我买通了医生,给了她假的检查单,说她只是受了凉,感冒恶心。我告诉她,只要她肯和我赛马,只要她赢了我,我保证,我自己还有我哥,绝对不再来纠缠你俩,不会再介入你们的生活。

    我以为我会赢,却没料到她骑马骑得比我还好,那一瞬间,我特别愤怒,恨不得让她去死,我用马鞭打她骑的马屁股,想让她摔下山谷摔死。

    她真的掉了下去,连人带马。

    我很得意,想看看她的惨样,就骑着马靠近她掉下去那一段。

    我忘记了前几天刚下过雨,那一片的地质都有点松,我倾出上半身往下看的时候,我也连人带马的掉下去了。

    我以为我要死了,那一瞬间,我吓得哇哇大叫。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只手拉住了我,把我拉了上来,拖到了她的马上。我抬眼一看,发现这个人竟然是秀秀。她掉下来了,却没摔到谷底,反而伸手救了我。

    我恨她,恨她的善良,在她的善良里,我看到了自己的丑恶。我着了魔,疯狂的想让秀秀去死。

    所以,我把她推下了马,看着她掉到了谷底。”

    讲到这里的时候,白玛神情狰狞,表情十分可怖。

    王丰收心痛难当,恨不得冲上去,把白玛撕成碎片。

    “白玛!白玛!白玛!你该死!”

    他像负伤的野兽一样嘶吼着。

    林小满看着他胸前不断渗血,就想走过去,徐卫国拦住了她。

    “这事儿不弄清楚,他情绪难平,包一次又会挣开一次。我看出来了,他就是个血牛,流这点血,死不了。不让他流血,他反倒会把自己内疚死。他或许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抵消内心的愧疚和没能保护得好秀秀的自责。”

    林小满就捂住了眼,不看王丰收那边,然后她发现,还是会担心。

    徐卫国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顺带着揉乱了她的发。

    “没事的,我不会让王丰收死的。”

    林小满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就蹲了下来,拔起地上的草根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白玛陷在回忆里,继续说着当年的事。

    “秀秀掉下去了,我亲眼看到她掉下去了。我以为我会很高兴,可是我却很害怕。我怕你知道了这件事,会杀了我。可是,同时我又有点窃喜,没有了秀秀,我是不是还有机会?

    可是我哥那个傻子,居然吊在半山腰的树上,用鞭把秀秀卷住,一点点的拖了回来。

    我哥跟我说,我这样的方式不正当,他看不起我。

    秀秀晕过去了,我哥背着她,把她送回了你们的帐篷。然后就一直跪在外头,等着她醒,然后求她原谅,恳求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

    秀秀答应了。

    我哥说,他会看着我,不让我再做傻事。后来,马场里就发生了那件事,我哥被人抓走了,判了六年监禁。

    我以为,这是秀秀的报复,她明着答应不计较这件事,实际上还是想要让我难过。所以,她抓不到我的把柄,就把我哥害了。她明知道,我和我哥感情好,我哥不好,我也肯定会难过。

    我恨秀秀,如果没有她,你是我的,我哥也还好好的。所以,我一直在找机会,找一个下手的机会。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秀秀再逃脱。

    我听说,有个京城来的男人,看上了秀秀,要带她回城。那我就帮他一把,让他带走秀秀。

    后来的事,你也应该猜到了。西马场和东马场打了起来,东马场的仁吉抓走了我,你追了过来,救了我,遇上了大火,我俩拼命逃了出来,你的眼被薰到了。

    仁吉的人被你打伤了不少,他觉得很恼怒,我跟他说,不如抓走你的女人。仁吉就真的去抓秀秀去了。

    我假装受了伤,晕倒在你的怀里,给仁吉争取时间,让他的人打晕了秀秀,带走了她。

第七百七十一章 都是傻子

    你回到家里,听到秀秀被抓了,心急如焚的去追,可是眼睛却不好使。

    我偷了秀秀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走捷径绕到了你的前面。你以为马上的人是秀秀,就疯狂的追着我。

    仁吉埋伏在半路上,把你截了下来,你俩打成一团,你受了伤,仁吉也没占到便宜,被你打断了腿和手。

    你摸索着抓住我的手,一把抱着我,扭头警告仁吉和他的那些手下。

    “再敢动我的女人,我把你们全都弄死。”

    你不知道的是,我和贺胜利也达成了协议。去抓秀秀的那个人,一早就被贺胜利用钱买通了。秀秀被打晕了,直接送到了贺胜利的车上。

    她醒了之后,不肯跟贺胜利走,贺胜利就带她来看戏来了。

    她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你抱着我,一脸是血的警告仁吉。她很伤心,也不相信你变心,想要冲过来弄清楚,她摔了一下,肚子突然很痛,见了红。她突然明白了,她确实是怀孕了,她有了你的孩子。

    她想要保住这个孩子。贺胜利带她去了镇上的医院。

    他们走后,你突然靠近我闻了闻,说味儿不对。你说秀秀从来不用带香味的东西。你认出了我,嫌弃地把我推开,追着仁吉要秀秀。

    然后,马场的护卫队来了,你们私斗还弄伤了人,全都要逮捕。

    他们有十杆枪……

    我怕贺胜利带不走秀秀,我怕秀秀还会回来。秀秀太聪明了,聪明得让我害怕。我怕她仔细一想,就知道这是一个计谋。

    所以,你被抓了之后,我就骑马去了镇上的医院。贺胜利想买通医生,用药落掉你的孩子,那个姓陈的女医生不肯。

    秀秀躺在床上,很安静。我剪掉了贺胜利车子下面的那条线。我看着贺胜利把秀秀放到了车上,他们一路向西,开到了娜木湖。

    秀秀应该醒了,不愿意跟贺胜利走,两人抢夺方向盘,车子扭来扭去的靠近了娜木湖。

    贺胜利要踹秀秀的肚子,秀秀松了手。但是车子却已经无法控制了,无论贺胜利怎么打方向盘,都无法停下车子。

    车子冲进了娜木湖中。

    湖面上冒着一串串的泡泡。

    我站地高处,眼看着,觉得终于解决了一桩心头大患。

    只要没了秀秀,你就还会喜欢我。

    打架的人原本要关半个月,你却打晕了看守,晚上偷偷跑了出来,不管我们怎么说,你都不肯相信秀秀跟着贺胜利走了。

    你发疯似骑马追,跑了三天三夜,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摔倒在山涧里,浑身是血。

    贺胜利为了带走秀秀,提前准备了回城的通知单。所有的证据,你都忽视,你什么都不肯相信。

    我就不明白了,只要是个人,都会变心,凭什么你就认定秀秀不会抛弃你?

    我跟你说,你就是一个只会骑马的乡野汉子,什么也没有。可贺胜利是京城来的**,有权有势又长得好看,有大房子,有大汽车,有的是粮票布票和钱。秀秀又不是个傻子,当然会选贺胜利。

    只有我,只有我才始终如一的喜欢着你,觉得你是我的天神。

    你对我说什么?

    多吉,你跟我说,哪怕天下的女人都堆在你面前,你也只要秀秀。秀秀就算是抛弃了你,你还是要她。

    你要去当兵,去争权夺利,成为人上人,再把秀秀从贺胜利的手里抢回来。

    我笑你是个傻子,你说你愿意当秀秀的傻子。

    多吉,我们都是傻子。都是傻子。你是傻子,秀秀是傻子,我哥是傻子,我是傻子……所有人的人都是傻子。”

    原来,秀秀真的出过车祸,掉进了娜木湖中。不知道她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也不知道依她的聪明,她为什么没有回来找他。

    但是这一切的因由,一定都离不开贺胜利暗中搞鬼。

    白玛,贺胜利,生生分开了他和秀秀六年。

    王丰收看着白玛,他的眼睛里再没有温度,他对白玛所有的感情,都没了。

    “白玛,你一定很得意。你得不到的,你就毁掉。你过得一定不幸福吧?没有男人,没有男人会忍受得了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你不幸福,我却一定要幸福。

    秀秀没有死,她会回昌都来找我的。

    她会回到我们的家。

    白玛,滚出我的家,把沾着你肮脏气息的东西全都带走,包括这顶帐篷。我会刨掉这地面三尺,重建我的家。

    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所做的一切。你会被所有唾弃,然后死了也没人可怜。

    就算是满满一雪山的雪化了水,也洗不尽你身上的臭味。

    你玷污了白玛这个名字,你不配有名字,你不是人,不配成为人!”

    白玛呆呆地看着王丰收。

    “你,你为什么不杀我?”

    “我怕脏了我的手。”王丰收一脸嫌弃地道。

    “不要这样看我,不要这样看我。我只是喜欢你,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被你喜欢着,会让我晚晚做恶梦。白玛,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你的手段太肮脏了。我不想再看到你,甚至不愿意听到任何关于的你的消息。因为,这会让我隔夜饭都呕出来。”

    白玛尖叫着捂住耳朵,爬起来转身就跑。

    王丰收眼里地嫌弃,言语里的厌恶,都让她受不了。

    白玛走后,王丰收把帐篷一把火烧了。这一天晚上,三个人只能睡在飞机里,一人裹了床棉被。

    徐卫国饿着肚子的时候,脾气向来不太好。

    王丰收感觉自己好像又做错了什么,缩成一团,眼巴巴地看着徐卫国。

    “你这吃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徐卫国冷冷地回答他:“就是饿得想吃人的意思。”

    “那要不然开着飞机,去有人烟的地方,找点吃的吧?”

    “飞机上的燃油不够了,要减负才能飞。”徐卫国说。

    “什么意思?怎么减负?”

    “就是要扔一个人下去,飞机才能飞得起来。”

    “扔我?”王丰收总算反应过来了。

    徐卫国点头,“不然扔谁?”

    “可我是伤病员。”

    “你现在知道你是伤病员了?你现在知道你是伤病员了?你吼天吼地炸裂喷血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还是个伤病员哩?你的血不值钱,可我这绷带药水都得花钱买。“

第七百七十二章 谁和谁睡?

    王丰收突然想起林小满那份价格表。

    绷带是论厘米,红药水是论滴收费。

    林小满那樱桃小嘴一张,可是连京城财神爷都吓绿了脸的。

    王丰收想了想,道:“林小满,我没钱的。”

    林小满咯咯笑着,凑近了些,然后徐卫国又提着她的后领,把她提远了一些。

    她瘪着嘴看着徐卫国,小声嘀咕德性。

    徐卫国一本正经地道:“保持距离,好好说话。”

    林小满吐了吐舌头,道:“王丰收,谁说要你的钱了?我是那种连朋友钱都拿的人么?”

    王丰收本能地点头,然后又在徐卫国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嗯嗯,你想得没错,我确实是谁的钱都拿的人。可是我知道你没钱啊。所以,钱,我不要了,拿人抵。”

    什么,要人?

    这比要钱更狠,好不啦?

    王丰收立即摇头,“这,不行的。我是秀秀的。”

    徐卫国也摇头,“你要王丰收干什么?他又傻块头又大又能吃,养着费钱,亏。”

    林小满掐了徐卫国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

    林小满看着王丰收,眼睛闪闪亮亮的,看得王丰收心里发颤,还有点毛骨悚然。

    “王丰收,你说你是秀秀的,那我只有找秀秀要钱了。”

    “秀秀也没钱。”

    “哦哟,你没钱,秀秀也没钱,你这是要赖账?王丰收,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不是想赖账,我只是实话实说。我真的没钱,虽然我确实当了兵,还升了官,可是我津贴还不够你塞牙缝的。秀秀那边也应该没多少钱。”

    “哦,这么说来,你不是不认账,就是现在没钱,以后有钱了还是愿意给的意思?”

    王丰收想了想,好像也可以这么理解,所以他就点了点头。

    林小满得意地挑了挑眉,又问王丰收:“你现在说是不赖账,是因为还要靠我们找秀秀,要是找到秀秀了,是不是就会反口了?”

    王丰收摇头,“不会,你想哪儿去了。”

    “嗯,那就是说,找没找到秀秀,你都认这笔帐?”

    “认认。”

    哈哈哈哈,王丰收终于被套牢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王丰收,你欠我的啊。没钱,就先把人抵了。没还清楚帐之前,你人都是属于我和徐卫国的,这血啊,就不能不要钱的喷了。

    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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