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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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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在是这个时候表现出任何的异常,都有可能露馅。
他有些后悔让阿平去报信儿了。
阿平毕竟没什么经验。
他强自镇定下来,默默地爬上了后座,坐到了阿平的旁边,办持镇定地问:“阿平,他想怎么查咱俩?”
“他要看我的兵员证和退伍证。”
兵员证?退伍证?阿平有这东西吗?
第七百五十二章 水落石出
胡福全想了想,就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顾云天。
“这是我的证件。你随便看。”
胡福全是装甲兵学院的优等生,他的证件是经得起查验的。胡福全想的是,人都有先入为主的想法,证明了一个人的身份,或许顾云天就不会绕大半个小时的路,去到阿平的住处查验他的证件了。
顾云天看完证件之后,脸色和缓了一些。
“收起来吧。我这个人生性多疑,你多担待着点儿。对了,你这弟弟住在哪个地方,反正有车,我们顺道去看看。”
顾云天依旧坚持要去看阿平的证件。而且他把丑话都说在前头了,说他自己多疑,让胡福全担待些。他这是铁了心要查个底朝天了。
他就坐在阿平旁边,胡福全也无法和阿平做过多的交流。
他们俩现在相当于是被顾云天赶到到架子上的鸭,放不放下来,全看顾云天的意思了。
今天的事情,波折不断,可是总归是完成了任务。可是他们好像高兴得太早了些,因为一个顾宁微的出现,阿平和他好像都陷入了新的危机之中。
胡福全不知道阿平为什么要提起这兵员证和退伍证。
他也不知道阿平是真有这两样东西,还是灵机一动杜撰出来的。
现在的他们,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阿平告诉司机自己的住址,汽车一路向西,出了城,又往城郊走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在阿平的指引下找到了那间院子。
听到汽车的声音,打开的院门里就蹬蹬蹬的跑出来一个黑脸汉子,还没看清楚就直嚷嚷:“来了?正好陪我喝两杯。”
阿平伸出头,叫了一声二师傅。
季海怔了怔,这才看清楚车牌号不是徐卫国常开那一辆,而且车型都完全对不上。
徐卫国开的是吉普,眼前这辆却是红旗。
阿平叫他二师傅的时候,声音明显不同于平时,隐隐含着一丝提示。
季海立即把到嘴边上的那个称呼咽了回去。
车门砰砰的打开了,阿平率先下了车,一下车就往院里走。
开车的司机也同时下了车,跟着阿平往里走。
季海看不懂这情势,所以只能选择沉默。
胡福全被顾云天拉着闲扯,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防止他跟着阿平下去,做什么手脚。
不得不说,顾云天真的是一个算无遗漏的人。
如果阿平那边的证件不对路,他一定会即刻控制两人,动用各种手段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胡福全对自己有信心,可他不知道阿平能不能撑得住。
如果到了最后,把徐卫国牵扯进来了,那就麻烦了。
贺家死了一个儿子,另一个儿子重伤在抢救,顾宁微对贺铭章执着到了疯狂的地步,两家一旦有了联手的理由,徐卫国一定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大麻烦。
他现在还不能在顾云天面前表现出紧张。
任何让顾云天怀疑的表情动作他都不能做。
说话也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顾宁微在医院前面很疯,可是一到了顾云天面前,又很乖。或许是她也明白顾云天的厉害,所以对于顾云天的所作所为都习以为常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进院的两个人还没出来,也听不到里头的动静。
胡福全看了看季海。
季海会意,抬步就往院内走。
顾云天看了季海一眼,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任由季海进院去了。
胡福全松了口气。
有季海看顾着,阿平至少会安全些。
可是顾得了眼前的安全,之后的呢?
胡福全苦恼不已。
“咦?门前怎么停了一辆车啊?这是谁家的客人,怎么不进去坐?”一个端了盆浆洗好的衣服的女同志走到车边探头看了一下。
胡福全来的时候,金花在睡觉,阿平跟她说了下就起身穿衣服走人了。金花和胡福全没打过照面,彼此不认识。
可这院子里就住了三家人,一家是祖孙五口,卖菜维生的,起早贪黑的,所以白天基本见不着人。
一家就是季海,孤家寡人一个。
还有一家就是阿平两口子。
所以这时候出现在院子门口,还端了盆洗好衣服要往里走的妇人身份不难猜。
胡福全一下子意识到,这就是阿平的媳妇儿金花。
他和阿平扮的是俩兄弟。
金花不认识大伯,这馅露得太大了。
果然,在胡福全想通这层的时候,顾云天已经摇下车窗,冲着金花笑了一下,跟她打起了招呼。
“同志,你好,你住这院子里?”
金花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是啊,我就住这儿。你们是哪家的客人,怎么不进去啊?是老孙家的,还是二师傅家的?来来来,跟我进去,他们不在就去我家坐着等啊。”
顾云天立即从二师傅这个称呼上确认了金花的身份。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看胡福全,又看了看金花,淡淡地问:“你弟妹怎么不和你打招呼?瞧着她倒像个热情的人,连陌生人都打招呼,怎么独独不和你打招呼?”
胡福全硬着头皮冲金花喊了声弟妹,“弟妹,好久不见。你好像还是一点没变。”
金花听到有人喊弟妹,扭头一看,又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孔,而这个陌生人又对着她说好久不见。
金花怔了怔。
顾云天眉头一拧。
“你们俩,不认识?”
胡福全刚要说话,金花就笑了起来,“大伯哥,我一点没变,你倒是变了不少,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了。对了,这是你的朋友?把人请进来啊。我一会就淘米做饭。”
胡福全看了看顾云天,然后告诉金花:“我们还有事要忙,就是送阿平回来的。你进去看看阿平,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金花放下洗衣盆,不认同地道:“都到家门口了,好歹吃餐饭啊。”
很多话,胡福全也不好明说,只能推说真的没时间,让金花去看看阿平。
金花这才朝院内走。
金花比阿平可灵醒得多,一进门就用大嗓门告诉胡福全院内的情况。
“阿平,大伯哥在门口,你怎么不让人进来?你懂不懂礼数啊?你这翻箱倒柜的在找啥?翻得乱七八糟的,我一会还得收拾。得了,你别乱扒拉了,这家里东西都是我收着的,你告诉我你要找啥,我给你找出来。”
“我找我的兵员证和那张退伍的证明纸。”
“哦哦,那个啊,我想想,好像是见过,我放哪儿来着了?怎么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呢。”
第七百五十三章 假装亲热
顾云天冷笑了一下。
拖时间?
能拖得过去吗?
这几个人,合着把他当个睁眼瞎了?
明明这胡福全跟这女的不认识,还假装亲热。明明阿平没有兵员证和退伍证明,还假模假式的找。
他又不是个傻子,能这样让人戏弄?
顾云天沉声道:“你进去告诉他们,如果找不着就回来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玩玩。”
胡福全叹了口气。
金花的声音又从院里传了出来,带着一丝恍然大悟和欣喜。
“我想起来放在哪儿了,就在我们放钱的那个镔铁盒子底下。我前头收拾的时候怕弄烂了,还特意用油布包了两层。”
不一会儿,司机就拿着那兵员证和退伍证明出来了。
这两样东西,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是看得出东西的主人一直十分珍惜的收藏着它,还时常拿出来缅怀一下。
两张东西的边缘都已经磨薄了。
真东西假东西,瞒不过顾云天的眼睛。
他只需要看一眼就断定了,这东西是真的。
阿平竟然没有说谎。
可这根本说不过去啊……到底是哪儿出了错漏呢?
又如何解释胡福全和金花互相见面不打招呼的事呢?
这些不合常理的地方,总得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兵员证上的名字叫胡双平,看上去和胡福全真是俩兄弟,连籍贯住址都是同一个地方的。
临时造假都造不出这样的东西来。
“你和你兄弟还有他媳妇儿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胡福全不知道该如何说才能自圆其说。
阿平更不知道。
金花打了个哈哈,不好意思地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不就是你提亲我不应,我看上你弟弟了呗。大伯哥,都这么些年了,你还把这事搁心里头呢?男人,要大度点。好歹是兄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别犯拧了,成不?
这当着外人的面,合该让人家笑话了。”
阿平急急地扭头,喝道:“别胡说。哥不是那样的人。”
胡福全微微一叹,一脸羞惭地道:“我没往心里去啊,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咋办打招呼,有点别扭而已,倒是弟妹大气。得,今儿不吃你餐饭走,又得闹误会。
那个,顾同志,我能下车了吧?还需要不需要带我哥俩去耍耍?”
胡福全最后一句当听怨怼恰到好处,顾云天也有些吃不准了,挥了挥手,司机立马让开了路,让胡福全下车了。
顾宁微也打开车门,跑了下来,不好意思地冲着胡福全致歉:“不好意思啊,我小叔是太在意我了,我是顾家这一辈儿中唯一的女孩儿,叔叔哥哥们都把我当珠宝一样含着,难免有些过分紧张了。你们也别往心里去,今天你俩帮了我,我记你这个情,以后要是有难处,尽管来顾家找我,我一定会帮忙的。”
阿平径直摇头,“那可不敢。你们顾家比皇宫还难进,动不动就上枪上刀的吓人,我们这穷苦人家还是远着点的好。”
胡福全微微一笑,打了个圆场,但是语气也不太亲热。
“我弟弟从小就自尊心重,最讨厌人家狗眼看人低了。今天这事,的确是你们顾家人太不地道了。以后我们得闻顾绕道了。你们走吧,再见,最好再也不会碰见,少去诸多麻烦。”
这是明摆着骂人了。
司机怒气冲冲的要往这边走。
胡福全扭头一看,呦了一声,道:“是不是又要掏枪了?先前是礼让着你们,不是怕你。当兵的怕过谁耍横?你有枪,未必我没枪?要不要比一比谁的枪法更准?”
顾云天见胡福全也动了真火气,就示意司机赶紧回来,别把事情弄得更难堪。
“这件事情证实是我多心了,我顾云天给两位道歉。你帮了宁微,这情顾家人也记着,你们愿意来讨,顾家人随时都认。”
胡福全拱了拱手,“慢走,不送。”
顾云天点了点头,又道:“我其实跟董和平也是极熟的,我会让他多关照着你一点的,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胡福全摇头拒绝了,“不需要,男人活在这世上,就得顶天立地,靠裙带关系,走歪门邪道,老子不稀罕。你请走好。”
顾宁微默默的回到车上,司机给她关上了车门,红旗汽车扬长而去。
走得远了,慢慢的变成一个黑黑的小点点了,胡福全才松了口气,伸手抠了抠后腰。
“这个顾云天,实在是太鬼了,我紧张得后背发麻都痒起来了。”
阿平慢慢放开一直紧握着的手,手掌心有深深的指甲印子。
金花走过去,轻轻地抚了抚他的胳膊,柔声道:“好了,都走了。我知道你最不擅长撒谎,一旦撒谎,肯定是遇上了不得了的事。阿平,今天真的好险,还好找到了你的兵员证。”
阿平闷了老半天,才慢慢地道:“我是当过兵,可是这兵员证不是我原来那个啊。我的籍贯和胡大哥根本就不是一个地方。他是辽宁的,我是保定的,差着几千里地儿呢。而且我的兵员证和退伍证被火烧过,上面的字全都瞧不清了的,我敢带人来,就是想着东西是真的,可是字看不清,能糊弄一时是一时来着。
镔铁箱子里的这两张东西,我刚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我到现在都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胡福全愕然。
“什么?这证件不是你的,可名字是你的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金花也百思不得其解,她想得脑壳都痛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个劲儿地犯嘀咕。
“这镔铁箱子可是放在咱家的,这证上的名字也确实是阿平的,出生年月也对得上,当兵的日子,退伍的日子,也全是对得上了。
除了这地方不对外,其他的都是对的。难道我们遇上未卜先知的神仙了,知道我们今天有难,所以就给变一个东西来替我们解围?”
胡福全却有更深一层的担忧。
谁会无缘无故放一份这样的证明在这儿等着?
谁又有这样未卜先知的本领?
“不行,我得立即去找头儿商量商量看看,他主意正,头脑转得快,一定能想到其中关键。”
旁边突然有人抚掌大笑起来。
阿平,胡福全,金花全都扭头看向那发笑之人。
第七百五十四章 这事是你干的?
“二师傅?”
“这事是你干的?”
发笑的人就是季海,他笑完之后,才给三人解惑。
“这事也是凑巧了。阿平上次跟我喝酒的时候,喝大了,他说好男儿要当兵,可惜他不是好男儿。他就跟那儿拿着兵员证发呆。我也喝高了啊,我俩趴那儿就睡着了,酒瓶倒了把那纸全浸透了,我俩睡着动来动去的,把纸都搓烂了。
我醒了一看,怕阿平伤心,就把这东西捡起来了,想着找人修补修补。
你知道这东西是谁补的吗?是太岁家那个爱闹腾的小媳妇儿补的。
这看得清楚个边边角角的东西,她全都照原样给补了。但是轮到这地址的时候,实在是拿不准了,她让人来问我,我又喝高了,自己说了啥也不知道。这这这,最后就补成这样了。我拿到东西的时候就知道这地址出错了,可是没好说,就把东西给你放箱子里了。
这事后来我就忘记了。刚刚你说要找兵员证,又有个男人死盯着你的时候,我也吓得心都快跳出嘴来了。
没想到,这错有错着……这可真是歪打正着啊。”
原来是这样,不是有人设计或者别有用心的圈套就好。
胡福全彻底放下心来。
金花就张罗着做饭,炒了俩菜,酥了一盘花生米,三个男人就围着桌子互相推杯换盏,这一次是胡福全和胡双平真的称兄道弟,互相混了个脸熟。
“为了安全起见,咱俩以后,可真要当亲兄弟一样处啊。那顾云天怕还是会找人来摸一摸。”胡福全提议道。
阿平自然是点头的。
“大哥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听你的。”
金花有些为难,“那,我们还要把这三角恋的事情演下去?”
胡双平和胡福全就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金花也跟着咯咯笑。
季海笑眯眯的凑过来,小声地跟阿平商量起一件正事儿。
“阿平,太岁跟我说过了,你这娃不错,是个办事的料子。他打算给你一个军内的编制,让你跟着杂技团各地巡演的同时,留意一下那些可疑的人员,然后记录下来,报告给他,他好一一排查。
那启用九里屯间谍的人一直还没找着,这明里暗里也感觉有些风起云涌的,暗里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着。所以呢,我们也实行明里暗里各一条线,互相摸底。
阿平,这活有一定的危险性,你仔细考虑考虑,看能不能胜任?”
阿平看着金花不说话。
金花高兴地叫了声阿平,“去吧,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心愿么?当兵,保家卫国,做一个有用的人。虽然我觉得,当不当兵就你都是有用的人,可是眼下有这个机会,能实现你的愿望,我支持你去。”
阿平就点了点头,告诉季海:“我去。”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胡福全临走的时候,搂着胡双平的肩膀,亲热地叫了声弟弟,“以后,咱俩可就是同一战壕里的革命同志了。你要在外头跑,身手必须得练练,我们那儿有一个训练场地,是头儿折腾出来的,要不然,你也来练练?我刚刚听弟妹可说了,说你虽然不能使枪,可玩得一手大刀。
虽然你那是表演用的,可是真遇上危险,也要能吓得退人才行,对不对?”
“刚刚二师傅也说了,大师傅给我一年的时间,杂技团的名声要在这一年之内打出去,响誉全国,让人耳熟能详,才能四处去巡演。这样才合情合理,不显得突然。
所以这一年时间,我是要好好学点本领,免得以后给大师傅二师傅丢脸子。”
胡福全乐呵呵地去找徐卫国报告今天的事情去了,顺便把阿平想接受训练的事提了一下。
“头儿,阿平既然和我是兄弟,这训练方案就我来做?”
徐卫国没好气地撩了他一眼,“我瞧你兴奋得过了头,你是觉得在我身上找不回场子,要在我徒弟身上找点平衡?”
胡福全有搓着手嘿嘿直乐,“没有,没有的事。”
徐卫国不置可否,“小心阴沟里翻船,再掉一张脸。”
胡福全怔住,迟疑地道:“不会吧?”
徐卫国用手指敲击着桌面,发出叩叩的声音,“你想想,今天他换药的时候,你连他的动作都没看得清楚。”
胡福全想了想,心里突然就没底了。
“还有啊,最近事儿多。贺铭章这边身份存疑,你得着重找人摸摸。苏玛那边你盯牢没?”
“盯着呢,我回头自己再亲自过去瞧瞧,给他们几个上上政治课,让他们不要放松警惕,连只苍蝇飞进飞出也要了若指掌,这样总行了吧?”
徐卫国叮嘱胡福全,“别以为前两次跟踪苏玛没被觉察就轻敌,民间自有高手在,有时候他们的能量和实力会超地你的想象。”
胡福全点点头,表示记在心头,会严格按徐卫国的命令执行下去。
胡福全走后,宋陶给徐卫国换了伤药,又拿出一种黑乎乎的药水往他脸上涂。
徐卫国闻着那味十会奇怪,颜色也不起眼,就问道:“妈,这药是干啥的?”
宋陶没好气地回答道:“帮助伤口愈合的。我知道你迫不急待的要回小满身边,可你又怕小看到你脸上身上的伤会心里难过,妈就弄了点药水给你抹抹,让你快点好。”
徐卫国由衷地叹道:“还是有妈的孩子才像个宝。”
宋陶摸摸他的头,爱怜无比地道:“卫国,前些年,苦了你了。妈妈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徐卫国嗯了一声,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就亲自出门,打算去贺铭章和苏玛所在的医院亲眼瞧瞧。
他执行任务的时候,直觉里的不安救过他无数次。
每当他觉得不安的时候,事情总会出现一些微妙的变化。
徐卫国仔细想了想,却分辨不出来这种不安是来自于贺家,还是来自于苏玛那边,所以他只能两边就都去瞧瞧。
从军区大院到军区总医院近一些,苏玛所在的医院,要经过军区总医院。
所以,他先去了军区总医院,排查之后,他发现贺铭章这边没什么异常。
他又立即驱车赶到了苏玛和李佑灵所在的医院,一到门口就看到胡福全刚打医院里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胡福全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就问:“又出什么事了?”
“你确定苏玛和李佑灵一直呆在医院,没出去过?”
“我刚刚去看,还看到病房里有一个戴了毡帽的女人,穿着打扮都跟苏玛一样。病床上躺着那个人也的确是李佑灵。”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确认苏玛的脸?你们只是凭穿作打扮来确认苏玛一直呆在病房内的?”
“她一直背对着门窗的位置……坏了……没人会一直刻意背对门窗坐。”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苏玛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找小满去了。我必须立刻去打个电话给小满。”
第七百五十五章 狼外婆来了
徐卫国去医院借电话打,胡福全特意爬上了病房的窗户,虽然他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可是当看到那个穿着苏玛衣服,戴着苏玛帽子的女人那光洁的下巴时,他就知道自己犯下大错了。
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太太,保养得再好,下巴上的皮肤也不可能是光洁而饱满的。
苏玛果然已经离开了医院,他们连苏玛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胡福全急得想扔自己两个耳光。
徐卫国直接找到了院长办公室,亮了证件之后,要求借电话打一下。院长默默地站起来,走了出去,把办公室留给了他一个人。
徐卫国先是摇了锦官城军区医院院长办公室的那部电话,陈苦难接了电话之后,告诉徐卫国,林小满这两天确实呆在医院,跟李爱红呆在一起。
徐卫国让陈苦难立即去找把林小满找来,他要和她说件重要的事。
陈苦难搁下电话,立马就去住院部找人,不一会儿,林小满就蹬蹬的跟着陈苦难跑到了院长办公室,拿起了电话。
“喂,卫国,你找到秀秀了吗?她怎样?”
徐卫国闷了闷,道:“我只能确认她没死,现在在哪儿我无法确定。听说,这两天你都呆医院给前进带孩子呢?”
林小满咯咯笑着,不住点头,声音里满是欢乐。
“是呢是呢,前进的孩子生下来就跟个小猫儿一样小,软软的,一抱他,他就团成一团,可爱死了。”
“唔,前进没恼你?”
“甭提了,方前进这个人太小气了,他要在我就没办法玩,哦,不,是带小孩。”
“你要是真那么喜欢孩子……我想想办法。”
“别,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我想你了。”
“呵,我以为你心里只惦记着别人,不想我呢。”
“怎么可能啊?我巴不得能变成个小小人,天天装在你的口袋里,你走哪儿都能带着我。对了,你之前就让人来盯我,现在又专程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么?”
“小满,你喜欢玩孩子,就一直呆在爱红身边。前进喜得贵子,又是第一次当爸爸,一定会十分紧张爱红,爱红身边一定有不弱的保卫力量。苏玛没死,还找到了我,她要求和你谈谈,我拒绝了。这可能惹怒了她,她故布疑阵,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京城,估计找你来了。
我这会儿去问陈叔调一架直升机,你坚持两小时,不要乱跑动,知道吗?乖乖的,呆着,别让我担心,嗯?”
“这个狼外婆,还真是阴魂不散。行了,我知道了,我会乖乖的在这儿等着你的。你开飞机慢着点儿,别太赶。最近雾大天气也不好,可能会影响飞行速度的。”
“我有分寸,一会儿我就来了,你也不用怕。不管她有多厉害,我会保护你的。”
“嗯哪。”
电话挂断,林小满握着话筒愣了一小会儿。
苏玛为什么一直都不肯放过自己呢?
难道血脉骨肉情,对于她来说,都是多余的吗?
不管苏玛想做什么,林小满都决定了,绝不能让她得逞。
林小满心事重重地回到了病房,刚一关上门,就发现那小婴儿睁了眼,纯净无比的眸子里,有着对这个陌生世界的好奇和一丝胆怯。
孩子出生两天了,这是他第一次睁开眼睛。
虽然林小满知道,婴儿的视力其实只有十几公分,现在的他根本看不到自己。
可她依旧觉得自己被这样的眼光萌得心都快要化掉了。
她慢慢地俯低头,低到他能看到的距离范围内。
小婴儿看到了林小满,然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直看,一直看。
林小满忍不住把他抱了起来,结果刚把这孩子抱手上,他就满足地闭上眼睛,然后……尿了林小满一手。
热乎乎的尿液顺着林小满的手往下流。
林小满哭笑不得地直叫爱红,“爱红,快点,你儿子尿我身上了。”
李爱红在床上蠕动了一下,眼睛都不带睁一下。
“你玩我儿子,我儿子尿你,你也是该。自己惹的事儿,你自己收拾。”
林小满只得搂了小婴儿,然后笨手笨脚的去翻尿片子和干净裤子,给小婴儿换上了干净裤子,又给他擦干了屁股,这才夹上了干尿布,打算把他的小丁丁兜住。
“我给你包住,看你还尿,还尿……”
林小满一边逗弄小婴儿,一边给他包尿布片子。
结果尿布片子刚夹到屁股后,前面那一幅还没夹好时,小婴儿的小丁丁就动了一下,又竖了起来,一道水线又喷了出来。
林小满扶额,一边又数落起婴儿来。
“你这小讨厌,刚刚竟然没尿过瘾?尿完我的手,又尿我一脸。等你长大了,看我不找机会打你屁股,把这场子给找回来。”
李爱红在一边听得发笑。
“瞧瞧,你满姨可真有出息。连一个刚出生两天的婴儿都要记仇。”
林小满又重新给小婴儿换了裤子,尿片子,尿片子塞到一半的时候,她就躲一边又观察了一会儿,直到确认他不会再尿的时候,才把另外一半塞好了。
忙完这一通,她就抱着小婴儿,打算把他放回李爱红身边。
窗户那边突然响了一下,林小满吓了一跳,立马一手护住小婴儿,一手掏出了手枪,对准了窗户的位置。
李爱红也腾地坐了起来,一脸紧张地问:“怎么了?”
林小满把孩子递给李爱红,自己看着到窗户边看了一下。
窗外的树梢一直在摇晃,树叶哗啦啦作响。
原来是风吹动了窗户。
林小满暗怪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她把窗户拉紧了,打下了木头栓子,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间,她却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不对了。
李爱红的呼吸声音也不对,显得有些急促了。
有一股风,从门的方向吹了进来。
可她明明记得,她进来之后,是关上了门的。
风可以吹动未关的窗户,却不可能连关严实了的门也吹得开吧?
又不是龙卷风。
一个声音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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