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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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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林小满没睡着,一定会为他字正腔圆的英语所折服。深深的葱白他一次。
毕竟,林小满的英语四级,考了七次才过……口语,一直是老大难,考了六次全是中国式英语,老师听了半天,依然一头雾水,两人你说你的,我说我的,鸡同鸭讲,最后一次,放弃考口语,只考笔试,才勉强通过了四级。
数完了很多遍羊之后,中文英文都数了很多遍之后,徐卫国才勉强睡着了。
雷打不动的四点五十睁眼之后,刚下床穿好衣服,林小满就闭着眼睛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胡乱套了件衣裳,摸着下了床之后,她的眼睛依然不想睁开,光着脚啪嗒啪嗒地就往一面墙走过去。
一这走一边用一种软软糯糯的声音说话,像是在对谁撒娇似的。
徐卫国看她走到墙边,还在继续往前走,眼看着脑袋就要撞墙壁上了,连忙冲过去,伸手带着她的腰向后一转,林小满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你个瓜娃子,哪个喊你拦到我的,我要屙尿尿,再拦我,我打洗你。”
徐卫国挑眉,唇角上扬,像是在笑。“林小满,你这锦官城的土话,学得可真地道啊。”
林小满闭着眼睛回了一句:“爬开点哈,我真要尿了,再不尿尿我就要尿裤儿上了。”
这种集体家属楼,夫妻俩能分一个单间,有孩儿的能分一个一房一厅,厕所都是公用的,在每一层的最边上。
林小满平时也没有夜尿的习惯,她在现代就养成了习惯,习惯性的睡懒觉,然后醒了才去上厕所,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就尿。
徐卫国见她一直要往墙那边走,拦回来又要过去,“那边不是厕所…是墙!”
“你个瓜宝器,莫豁我,那边就是洗手间,莫拦我,再拦我,我一个急急如律令丢出切,召唤一个奥特曼出来打洗你。”林小满夹了夹腿,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急。
徐卫国刚要大声喊醒她,却突然想起那天在招待所问他,她是不是晚上又起来梦游了,所以手才会酸?
当时他心里有鬼,回答得含含糊糊的。
难道,她这个样子,就是在梦游?
梦游是不是书上说的梦行症呢?
如果是一样的,就不能叫醒她。
但是她又吵着要尿尿…
徐卫国咬了咬牙,突然打开门,往外迅速地看了一下,回身扛起林小满就跑。
第六十五章 杀手(三更)
“莫摇我,莫摇我,越抖越想尿,你这个死娃子…喊你莫再摇了喂…”
林小满被徐卫国扛了起来,徐卫国跑得很快,她被颠得一摇一摆的,又迷迷糊糊地闹了起来。
徐卫国习惯四点五十起床,五分钟洗漱,然后五分钟小跑到营区。
这一层,其他的人都没他跑得快,所以大家都会比他早起十分钟,他开门的时候,那些人刚刚下楼去,而随军的家属们,应该都还在睡觉。
徐卫国就打算利用这空档儿,冲过没人的过道,把林小满扛到厕所那边,让她尿完之后,又再把她扛回来,他计算过,就把洗漱的五分钟腾出来,以他的速度,应该绰绰有余了。
林小满一闹,要是吵醒了其他的随军家属,又是闲言碎语的要说好一阵儿,徐卫国怕麻烦,一手捂住了林小满的嘴,顺利把她扛到了厕所区。
把她往门口那个蹲位里一推,徐卫国压低声说:“厕所到了,尿!”
林小满一边尿一边唱采蘑菇的小姑娘,徐卫国守在厕所门口,探出大半个身子,手直接又伸了进来,捂住了她的嘴。
嘎…
过道那边突然传来了拉门的声音。
所有屋门都是实木板子做的,这里的建筑,也已经有些年头了,木头做的门耐用,但是时间一长,那门框就容易变形,每次开门都要先拉一下,然后再拉一下,才能顺利打开门。
嘎的声音响起来之后,一般最多间隔五秒时间,那门就会被拉开,然后屋子里的人就会走出来。
徐卫国一把把林小满抱了起来,像百米冲击一样往自家屋门口冲,就算抱了一个人在身上,他也跑得像一个田径冠军那样快。
“比风车车还跑得快!”林小满被连续捂了两次嘴,本能地就说话声音小了许多。
徐卫国把训练时最好的速度都拿了出来,终于跑到了屋门口,就在这个时间,斜对面的门开了。
徐卫国顺手就把林小满放下了地,然后背对着过道,站在门口。
“呀,徐连长,你刚要出门啊?”文丽丽笑盈盈地向徐卫国打招呼。
徐卫国点了一下头。
文丽丽打着呵欠走了出来,走到徐卫国后面时,才发现徐卫国的面前,还有两条短一些细一些的腿。
原来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个人!
文丽丽一看那腿形,就知道这人是林小满。
两人这大清早的,就站门口,徐卫国挡住了林小满,文丽丽什么也看不清,她心里觉得奇怪,一边走一边回头张望。
徐卫国微微侧眼,用眼角余光瞟了她一下,发现她一步三回头在看时,只得开口,假装和林小满道别。
“小满,记住啊,上午去找李爱红学编绳,我那杯子每次一倒开水就烫手,有个杯套,会好很多。”
林小满闭着眼睛,头靠在徐卫国的身上,软绵绵地说:“好。”
文丽丽撅着嘴,一摇一摆地走远了,走到远处之后,才冲着地上啐了一口,道:“呸,大清早的,弄啥呢!
还腻味上了,这林小满是狐狸精变的吧,怎么没多长工夫,就把之日子过得像蜜了调了油呢。
天天晚上就听那床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就不怕那床被摇散架啊?
哼!”
徐卫国把林小满抱进了屋里,放在床上,这才转身出屋,关好了门,小跑着下了楼之后,他才喘了口粗气。
徐卫国依旧准时到达了营区,与平时一样,分秒不差。
他们是特殊连队,普通的部队六点半才出操,他们提前一个半小时。从五点到七点,半小时早操,一个半小时自由搏击。七点半到八点早餐,八点到十二点训练,十二点到十二点半午餐,吃完饭后午休一个半小时,三点继续训练出操,然后到六点结束。
徐卫国是营长兼任虎兵连连长,每天只参加早操,其他的时间需要呆在办公室处理其他的军务。
没结婚之前,他中午都是跑营部去睡大通铺,跟那些新兵睡一起。
因为所有人的军装,不仔细数口袋,就看不出军官和兵的差别。中午过去睡一个半小时,也能及时的听到牢骚话,制定出更严厉的操练方案。
有些聪明的兵也发现了,怎么每次一发牢骚之后,训练立马就翻倍或者增加难度系数了?
久而久之,徐卫国就有了一个虎太岁的称号。
“千万别惹太岁爷,惹了太岁练死你!”这句话就在新兵老兵间流传。
徐卫国刚回连队那两日,还去睡大通铺。
结果自从拐了林小满上床之后,午休时间就回屋里吃饭。
那些兵们连续观察了几天,虽然徐卫国不来了,他们也不敢发牢骚,吐槽训练苦啊,因为他们不确定这是不是徐卫国的新花招,放养他们一段时间,又要挨上狠狠的操练。
徐卫国操练他们的时候,往往是不到极限不罢休,这样操练出来的兵,确实个顶个的本领扎实,别的部队争着抢着要。
他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把你们聊女人的那股子兴奋劲儿拿出来,不把最后一滴汗榨出来,不要给我躺下!
兵蛋子们,是又敬他又怕他。
他的纪录一直无人超越,他放了狠话在那儿,谁要是刷新了他的纪录,谁就可以不听他的话!
自从听说他结婚后,就有人偷偷地猜了,在床上,徐太岁会不会也这样操练他媳妇儿?
“哎,你们好奇不好奇,连长的新媳妇儿长啥样?”
“谁不好奇?能让连长把那大美女都丢了的…这女人怕是三头六臂的哪吒吧?”
“田七,田七,你不是去连长办公室打杂去了嘛,说说,见没见过连长新媳妇儿儿,长什么样子?”
自由搏击的时候,田七的身边就围了一堆人,轮流上去跟田七打,一边打一边问闲八卦。
田七一个回旋踢,直接把一个兵踢飞了,她大叫了一声啊哒…腿才慢慢地放了下来。
在地上弹跳了几下,田七又向另一个男兵招了招手。
“来,打赢了我,我就去帮你们看连长新媳妇儿长啥样。”
然后,田七身边就剩下了一群蔫当当的兵哥哥。
“田七,你就是个男性杀手。”
“是真正会杀人的那个杀手,不是夸你迷人!”
第六十六章 心灵(四更)
徐卫国虐完了人,神清气爽的走了过来,看到田七的周围倒下了一票,挑眉赞许道:“不错!”
“呀,田七,连长这评价可高哩。他的嘴里,可从来没出过这么高的评价。向来都是将就,还行,勉强,凑合…”
田七骄傲地扬起了头,眼神亮晶晶的,像是天边最耀眼的星。
徐卫国点了点头,穿过众人,慢慢地走了过去。
田七兴奋地跟了上去,压低声音问:“连长,那些颜色她还喜欢吗?”
“嗯。”
吃完早餐之后,回到办公室,徐卫国掏了掏裤兜,搜到几张毛票。
“小田,那些编绳多少钱?”
田七愣了一下,摇头道:“李兵买的,我不知道。”
“小田,说谎是不对的。”徐卫国数了数手里的毛票,“如果没有记错,这些绳一把是一毛二,你买了五个颜色,就是六毛钱,我这儿有五毛,你先拿着,中午我回去问小满再要一毛,下午拿给你。”
田七见徐卫国如此坚持,就收下了钱,从此以后,也不敢在徐卫国面前打马虎眼了,她一说谎,立马就被徐卫国拆穿了。
同时,她也越来越奇怪,像徐卫国眼神这么利的人,怎么会被人赖婚成功。
“连长,嫂子很喜欢编绳?”一把同色的编绳有24根,五个颜色,就是120根。
每根线有两七尺长,田七有回看着别人编的小雀子挺好看,也买过一把线自己在家学着弄。
结果那把绳子,只抽了一根出来,就在两头打了个结之后,田七就觉得这东西难搞,立马就扔一边了。
徐连长一次性让买120根,嫂子得有多喜欢编绳啊!这120根,可够她编起码一年了!
徐卫国顿了一下,才回答道:“她非常喜欢编绳!”就算现在不喜欢,他也会让她喜欢上编绳的。
习惯成自然。
当她编完这120根绳之后,自然就习惯了。
“那她一定很心灵手巧,编绳一定编得很好,不会像我一样,连简单的平安扣都不会打!”田七佩服地说。
徐卫国沉吟了片刻,一回生,二回熟,多编几根,自然就编得好了,他相信只要林小满肯学,就一定能做好这件事。
“嗯,她编得很好!”徐卫国又点了点头,算是回答田七。
又过了一会儿,田七把今天该整理的资料都整理好了,她把资料全都抱到了徐卫国的办公桌上面,放下之后,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即转身就回自己的位置,而是站在原地没走。
徐卫国正好看完卷宗,准备歇口气,喝杯水,再继续。抬头看到田七还站着,立马问道:“有事?”
田七笑了一下,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大白牙:“嫂子要是编绳编得那么好的话,能不能帮我也编一个小雀儿,就是可以挂在钥匙圈上的那种!”
“我跟她说说看,如果有空的话,就顺便帮你编一个。不过最近她忙着照看她那畦菜地,打算种土豆…”
“我不急,嫂子空了帮我编个就成。”田七想了想,种土豆也就忙活几天,她满心以为,顶多半个来月,就能拿到想要的小雀子。
“嗯,回去工作吧。”
林小满突然打了个喷嚏,一翻身就坐了起来,看了看简陋的屋子,她又有些失望。
她做了个梦,梦里好像回到了现代,先看到了爸爸在花园浇花,又有了尿意,回头一看又是在闺蜜家里,她急着要去洗手间,闺蜜非要拉着她说话,搞得她差点尿裤子上。
后来,是地震了吗?
反正抖来抖去的,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尿完了,迷迷糊糊之中,又听到徐卫国的声音,好像是在向她道别,还让她去找李爱红学什么编绳儿,给他编个杯套。
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得就像是她亲身亲历过似的。
一睁眼,却发现这原来是场梦,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
想到爸爸,又止不住的落起泪来。
“爸爸…小满好想你!我已经来这里大半个月了,在现代的身体,想必早已经被火化,安葬了吧。
不知道在我的葬礼上,爸爸有没有偷偷的哭过?
爸爸,对不起,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从小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没想到磕磕绊绊的在您的呵护下,终于长大了,突然间又没了。
爸爸一定会很伤心很痛苦的吧?
可是我回不去了,再也没办法安慰爸爸,逗爸爸笑,以前总是喜欢和爸爸开玩笑,告诉他我一辈子都不想嫁出去,因为怕再也找不到一个像爸爸那样对我好的人…
您总说我是小傻妞,哪有女子不嫁人?
您还说,要看我恋爱,结婚,送我出嫁,然后亲手把我交给另外一个可靠的人,以后有了孩子,还要给我看孩子,给孩子讲睡前故事,听孩子甜甜地叫您一声外公…
可是我就那样没了,您的所有期望,都化为了泡影,您该有多绝望啊。
爸爸,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灵,我希望他能替我告诉你:爸爸,我爱你…小满不是故意丢下您一个人的。”
心里酸酸涩涩的,十分的难受,林小满止不住轻轻地抽泣起来。
李爱红刚起床一小会儿,正在炉子上熬小米粥,听到对面门里传出来的压抑的哭泣声,她急忙入下手里的勺子,快步走过去,敲了敲门,一边敲门一边关切地问:“小满,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哭呢?
林小满抹了抹眼泪,哽咽着回了一声:“没事,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好。”
“那你要吃小米粥吗?前些天,卫国说你在学做泡菜,让我把家里空放着那口坛子给他,你的泡菜泡得怎样了?
能吃了不?
能吃的话,你出泡菜,我出小米粥,我们一会一起吃?”没看到林小满,李爱红始终不放心,变着法的哄林小满过来开门。
说到泡菜,林小满就恨恨地看着角落里的空坛子,都怪徐卫国,弄得她精疲力尽的,泡菜都没工夫泡!
“泡菜被徐卫国偷吃光了!”
林小满穿好衣服,走到洗脸盆边上,用毛巾汲了水,拧干了,抹干净脸,又湿敷了一下眼睛,这才开了门。
李爱红明知道林小满在说谎,但是看她心情不太好,也一直没拆穿,等到林小满喝完两碗小米粥,满足地眯眼时,她才轻声道:“卫国胃寒,不能吃生冷和这种腌泡过的东西…
还有啊,小满,你想学编什么东西?其实我也只会编编杯套什么的,那些太精细的小玩意儿,我是不会的。”
第六十七章 圈圈(五更)
林小满愕然,“我没说要学啊,你听谁说的?”
李爱红也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愤然,生气地说:“那就又是文丽丽那个大嘴巴在乱说咯?
她一大早就到处串门子,说早上卫国再三叮嘱,要让你给他编个杯套!
还说你们俩在门口腻腻歪歪的磨了好一会儿呢!”
林小满心头一震,突然就想起那个奇怪的梦来。
在梦里,她就是答应了要给徐卫国编杯套,徐卫国还对她说,找李爱红学,准没错。
难道……那些都是真的?
可是她在这里,不可能见得到爸爸和闺蜜,那么前半段里以为的闺蜜……和那些对闺蜜撒娇所说的话…全被徐卫国听到了?!
“爱红,刚刚我就听你在叫我的名儿,你找我?”文丽丽探头探脑的出现在方家门外。
李爱红站了起来,“文丽丽,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说个事儿,你……”
“爱红说她不会编那些精细的小玩意儿,想问问你会不会?”林小满眼看着李爱红找上了文丽丽说聊斋,立马截断了李爱红的话,并向她递了个眼色。
李爱红只以为林小满是不想把邻里关系弄得那么难看,转念想了想,原本文丽丽和王红莓她们一伙人,都不太待见林小满,如果她再因为文丽丽四处咬徐卫国家的闲碎话,找上文丽丽,文丽丽一定会以为是林小满挑起来的事儿,那样林小满日后在随军家属中就更难立足了。
李爱红压下了心里的怒气,顺着林小满的话说:“是啊,我只能教小满学编杯套儿,小东西的话,还得另找一个师傅教。”
文丽丽打了个哈哈,“编东西这一门,王红梅是巧手匠,你们得找她。
我打小就皮嫩,那些编绳儿一上手,要编个什么东西,还得左勒一下,右结一下,我这皮受不住,情愿花点钱去买,不省这点儿。
我们家建升也说了,舍不得见我为编个不值钱的玩意儿,把手指勒红勒肿…”
文丽丽原本是要借机贬低一下林小满的,表明她家家底厚,不用靠着省这点钱自己编,她家男人也舍不得她吃一丁点苦。
可是她的智商太过于有限了,就忘记了李爱红和王红梅都是会编绳的,没事的时候,还会给自家男人编个杯套之类的。
她这一贬低,把三个女人都贬了,只抬高了她自己一个。
李爱红呵呵笑了一下,不客气地说:“你不会就算了,当我没问。没啥事的话,我还得收拾屋里,就不留你闲扯了。”
“没事没事,我这会儿也没啥事,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
文丽丽也根本没明白过来,李爱红这是不待见她了,都直接开始赶人了,她又小站了一会儿,见李爱红一直低头做事,林小满也帮着收碗,没人搭理她,她才回自己屋去了。
文丽丽走后,李爱红立马停下了手上的活,和林小满三两下把碗洗了桌子收拾了,然后又找了块干净的布过来铺上,找齐了要编绳用得着的小剪刀之类的工具,开始耐心细致地教林小满编绳。
“要编杯套,先得学会打平结,打平结呢,就要用到一根上平结的线和一根打平结的线,把两根线相对着,然后把上平结的线穿过相对放好的线端下,穿好之后拉紧两端,一个平结的形状就出来了,然后再继续做第二个平结,慢慢的拉成松紧一致的结……”
学会打平结之后,李爱红又教林小满套上绳子,做了个小圆圈,再分出四组编成相同的平结,再加上一圈斜圈结,再全部用平结收口,慢慢的,一个杯套的形状就出来了。
李爱红边说边示范,林小满一边听一边自己照做,平结学了两三次才会拉了。
会了这个,编长很容易,可是要圈成圈儿,再收口,弄成杯子的形状,还要刚好能套上一个杯子,不松不脱,就极有难度了。
林小满学了小半天,到晌午该做饭的时候才离开方前进家,回到自己到里之后,林小满试了很多次,都没办法把散的平结串成杯形……
她不服那口气,就坐在小板凳上穿啊结啊,徐卫国回来了,她也没注意。
徐卫国上楼后,先到自家炉子前转了转,又揭开锅盖看了一眼。
锅里空空的,炉子也冷冰冰的,再把锅提起来一看,蜂窝煤黑乎乎的,一点火星子也没有了,似乎是早就已经烧完了,又没及时接上,就完全熄灭了。
徐卫国没作声,往里看了一眼,然后轻轻走了进去。
“啊啊啊,又他妹的失败了,我就不信了,串个圈都串不来!再来!”
好不容易串起来,还没来得及打成结的圈儿直接就散开了。
林小满气乎乎地把绳子往膝上一扔,两手直挥,呀呀呀地叫了好几秒时间,才又咬着牙把绳重新捡起来,咬牙切齿地重新结!
绳子被她死死地捏在手指间,徐卫国怀疑,要是绳子是有生命的,早就被林小满直接捏断气了。
“今天一上午在家就学编杯套了?”徐卫国站到林小满背后,弯腰探头往她手上看。
林小满懊恼地回答他,“是啊,学一上午了,还是没学会,这手像脚一样,可是我又不甘心前功尽弃。”
“那咱们中午吃什么?”
“吃空气!”林小满没好气地抬头,飞快地瞪了徐卫国一眼,立马又低下头,和她手里的绳做斗争去了,“都是你要那啥杯套,我这人,起了头的事要是不收尾,这心里就跟压着石头似的,其他啥也不愿意去想了。
我没编出杯套之前,咱家就不开伙了!”
徐卫国突然想到,自己还答应了田七,让林小满给编个小雀子……
编个最简单的杯套,都要面临捱饿的风险了,要是再编那种看起来小,实际上更精细,工序也多,技巧更多的小动物……
林小满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徐卫国摸了摸鼻尖,默默地站起来,出门,左转,下楼,跑回营部食堂,打了两份饭,又一溜烟地跑了回来。
徐卫国强迫林小满吃了饭才出的门,晚上上床也是硬把她手里的绳子给扔一边了,把人直接拎上床的。
做到一半的时候,林小满突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伸手就把徐卫国推了下去,“我终于知道怎么结圈了,我再试试,这次一定行!”
第六十八章 风纪(一更)
徐卫国愕然地跌坐在地上,脸黑得跟炭似的。
第二天去营区之后,徐卫国就直接和田七说:“田七,我仔细想了想,你嫂子种完土豆,还得跟我回一趟江城,要迁户口过来。
这一来一去的怕是得大半个月,紧接着又是汛期,所有人都有事做,基本上要全员出动,做好抗洪排查工作和防备事务…
**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深以为然,你觉得呢?”
田七其实真没听明白徐卫国的意思,直到中午和李兵一起在食堂吃饭时,把这事说给李兵听了,李兵才告诉她,徐卫国的意思是,让田七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田七瞬间就怔住了。
徐卫国早上来办公室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奇奇怪怪的杯套,和她所见过的其他人的杯套都大不相同。
徐卫国套到杯子上后,田七还仔细瞅过,那杯套的四组平结之间,不是由原来的那几根线圈起来的,是后来用散绳一段一段串起来的……
而且今天的徐卫国,精力特别的旺盛,操练起兵来,也特别的凶残…就像是憋着一口什么气似的。
操练完之后,操场上只有徐卫国一人还站着,其他的人全都被打趴下了。
那几个爱说荦话的兵,私下里偷偷地猜测,怕是连长晚上吃肉的时候没吃过瘾,才这么精神…
中午一下班,徐卫国先去食堂打了两份饭,带着回了屋。
徐卫国先吃完饭,吃完之后,就抱了个搪瓷杯,一边撩着盖吹开水,一边老神在在的瞟林小满。
林小满被他瞟得心里发毛,连忙几口扒完了饭,起身抓起饭盒就要往门外走。
“饭盒等下再洗,你先过来,我有话和你说。”徐卫国不怀好意地招了招手。
林小满快步出了屋,把饭盒往锅里一扔,只伸了个脑袋往屋里瞅了一眼,“徐卫国,我去翻地啦!”
说完,林小满就脚不沾地地跑了。
徐卫国转头看了看窗外,烈日当空,外面的老榆树叶子都被晒得卷了边儿。
这个时候,翻什么地?!
林小满肯定是找借口去谁家玩儿去了。
一到夏天,大家习惯性的都有午睡的习惯,因为天气热了,在自家屋里的时候,就是怎么凉快怎么来,打赤膊的,穿短裤的,再不怕热的,风纪扣都会解开,顺带着撩开领口扇风。
这一栋楼里住着的,全都是结过婚的。
春暖花开,夏日炎炎,秋收冬藏,夏天的时候,血气翻涌得更快,想法也就更多。
徐卫国没结婚的时候,中午有天有事去找人,刚到那人屋门口,就听见了不该听见的一些声音。
林小满这个时间,去别人家玩……
徐卫国刚一想到这里,人就立马冲了出去,在二楼逛了一圈儿,没发现林小满,就又顺着楼梯下来,一楼的人,林小满都不熟,也不可能去。
徐卫国走到大门口,手搭在额头上往远处张望,果然发现草地那边的小树林子里,有一个像兔子一样的身影正窜来窜去。
徐卫国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走近一看,发现林小满手里拿了根枯枝,正一跳一跳地戳一棵树的上方。
大约在两米多高的位置,长着一串木耳,林小满打算用枯枝把它们扫下来,可是她一米六,伸长了胳膊也不到两米,那根枯枝大约有三十公分长,她跳起来,偶尔能扫到一两朵木耳。
扫到木耳的时候,她就欢喜得尖叫,要是扫空了,她又哇哇大叫。
徐卫国等她闹腾得累了之后,才走过去,贴在她的身后,伸手轻轻接过她手里的枯枝,再伸直胳膊扫了一下,那棵树上的二十多朵木耳全都被扫了下来,唰唰唰地往下掉。
林小满用手捉住衣角,向上一撩一窝,那些木耳就纷纷掉进了她的衣服中,她一边接一边乐呵呵地支使徐卫国,“那边,那边,那边还有!把它们都扫下来,今天晚上我给你做凉拌木耳吃。”
徐卫国嗯了一声,继续按她的指示,把周围几棵树上的木耳都扫了下来,不一会儿,林小满就接了一满兜圈。
徐卫国左右看了看,默默地走到一丛野芋头丛边,摘了两片大大的叶子下来,让林小满把木耳都腾到叶子上来。
“我这样装着挺好的呀,干嘛还要换来换去的?”林小满摇了摇她的衣服做成的小兜圈。
“肚脐眼都露出来了,成什么体统!”徐卫国脸一沉,一边呵斥林小满,一边把木耳往叶子上移。
“现在是夏天,露点肚脐眼算什么,你们那些男人,毛都露出来了,你怎么不管?”
“你去谁家了?以后没事,中午别去乱串门,就在家好好呆着。”徐卫国脸色有些不好,一想到林小满看到别的人**了,他就心里犯堵。
“你以为我想去串门啊?还不是被你给吓到了…我再不跑,就给老虎吃掉了。”木耳转移完毕,林小满就蹲了下来,伸手捏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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