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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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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只要沾了乔宝的边,就没人敢作妖。
那些人就悻悻的低下头,继续吃吃喝喝去了。或许会暗自后悔,没有攀上一个可用的人,却不会疑心林小满的真实意图。
里屋的会议已经结束了,董老陪着徐天来和徐卫国出来找人,正好撞上这一幕。
徐天来觉得儿媳妇知进退,够聪明。
徐卫国的眼光一直定定地盯着拱她胸口不肯挪窝的乔宝,隐隐有些不悦。
董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叫林小满的女人,心机挺沉啊,竟然拿他家的乔宝来当挡箭牌。这苗头不太好啊。
林小满感觉有人在观察自己,扭头一看,就看到徐卫国和徐天来了,她立马腾出一只手,用力地晃了晃。
乔宝也抬起头,看向这边,他一下子就看到了董老,可是因为董老平时一直板着脸,十分的严肃,乔宝和董老并不太亲近,乔宝看到董老之后,立马下意识地往林小满身上贴。
这一个动作,让董老更不待见林小满了。
他直觉地认为,这是那个女人使了什么手段,让乔宝和她更亲近,以显出她的重要性来。
要不然,自己家爷爷都不亲,独独亲近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女人,哪有那么稀奇的事啊?
三个人肩并肩的朝这边走。
徐卫国走近之后,直接伸手就要把乔宝扯开,乔宝明白他的意图之后,就突然扁嘴哭了起来,眼里蓄着泪,泪水打着转,小嘴巴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十分的委屈和可怜。
林小满赶忙哄他,然后一边赶徐卫国:“你把手收回去,你看,都把乔宝吓哭了。他才一岁,还是个小宝宝,你不会连一个一岁小宝宝的醋也呷吧?”
徐卫国的视线往下一扫,看向乔宝腿间。
虽然是寒冬腊月,可是这时候的小孩,都穿的是开裆裤子,乔宝已经会自己喊尿了,所以就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给兜一块厚棉片子。
徐卫国的目光,在乔宝腿间转悠着,意味不明。
乔宝眼珠轻轻地转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间,小丁丁一翘,一道水箭就射了出来,直往徐卫国而去。
以徐卫国的身手,是可以立即避过的,可他身后,是徐天来和董老,他不能闪啊。
所以这一泡尿尿,就直接洒了他一身。
乔宝尿完了,眼珠里还在转着泪花呢,那小脸上突然就绽开了笑意,咯咯笑了起来,似乎十分得意,也像在嘲笑徐卫国被他尿了一身。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小满,“把孩子给人还回去,想带孩子,咱自己生。”
林小满就抱着乔宝,一边偷笑,一边去找刘雀屏。
董老原本听了徐卫国的的话,已经伸出手,想要接乔宝了,结果林小满完全无视了他,舍近求远的去找刘雀屏去了。
董老眯着眼,脸色越发不好了。
这个没眼力见的,是不是在故意给他难堪?
董老突然从斜侧抄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林小满跟前,伸手讨要乔宝。
乔宝一看到董老,立马挥手,然后往林小满身上缩,一直闹着:“不,不,不。”
董老面子挂不住了,就对乔宝厉声道:“我是爷爷。”
乔宝又哭了起来。
林小满就压低声音劝道:“董老威压重,小孩会怕的。乔宝还小,只会用表情来判断,这个人能不能接近。他更喜欢笑的人。”
林小满的本意是提醒董老,笑一笑,或许乔宝就不抗拒他了。
董老冷淡无比地回答林小满:“笑里藏刀的大多都是不怀好意的人。我董家的孙子,必须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
第六百七十八章 要事
董老硬要抱乔宝,乔宝哭得很大声,林小满犹豫了一下,只得放手。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一身戎装,周身的气热磅薄威严无比,怀里抱着的孩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十分伤心。
这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乔宝一边哭,一边伸手要往林小满身上扑。
这画面看上去,就像是董老在抢孩子一样。
周围的人看着,却没人敢动弹。
林小满尝试着说点什么,“那个,您越是威严,他会越怕的。”
董老直接无视了林小满,一直对着乔宝说:“我是爷爷。你是我孙子。”
乔宝犯了拧巴,越哭越伤心,刘雀屏赶紧叫了董和平过来。
两人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交谈。
“爸和乔宝杠上了。乔宝原本就怕他,他这会儿又非得让乔宝亲近他。估计会越弄越难看。你赶紧的,过去把孩子抱走。还有,爸瞧着怎么好像对小满有点不待见?”
董和平叹了一口气,道:“爸很看重徐卫国,原本给卫国安排了一门亲事,卫国不声不响的就结婚了,而且把人带到京城来了,他觉得心里不舒服。而且你也知道,咱爸这个人,最讨厌女人心眼多,聪明过人。这林小满恰巧又是个心眼最多的……”
“那爸在家的时候,我就不能请小满上门玩了。”刘雀屏有些无奈和惋惜。
“我们去徐家玩就可以了啊。”
董和平终于把乔宝抱了回来,起先董老还不肯,董和平就对他说:“今天可是乔宝周岁宴呢,这么多的客人看着,乔宝是小孩,哭闹好正常。可您是谁?您是董国柱啊,董国柱跟一个小孩杠上了,还是自家孙子杠,这话说出去可不好听了。”
董老这才松了手,然后转头招呼徐天来去喝两壶茶。
徐天来也看出董老根本不待见自家儿媳妇,他心里也不爽利。直接摇头就拒绝了董老的提议。
“我累了。小满,扶公公回家。”
董老又抛出诱饵,“我家有上好的西湖龙井,是陶子家乡出产的。”
徐天来抬眼看了看林小满,正要说什么,林小满立马眨了一下眼,然后捏了捏自己的衣服口袋。
徐天来就改口了,“嗯,那我跟你去喝两壶,要是味道不错,我再带两包走。”
两,两包?
西湖龙井,特别是宋陶家乡那个龙井,是稀有品种,茶树只有两百余株,秋茶产量又低,给董老自然是精打细算的,这珍稀里挑的精品,满打满算也就只有那么十来斤,董老送了上头那些人一人一包,自己不多不少,就只抠了两包下来。
这徐天来能掐会算不成,一开口就说要带两包走。
徐天来见董老不作声,立马就反问道:“是不是两包太小气,衬不起董国柱的情意,你想多给我几包带走?”
董老立马摇头,“不是,我就只有两包,我是想着给你…”
“嗯,那不正好吗?两包,我也就只要两包。走走走,老董,我们去喝茶。”徐天来拉着董老就走。
林小满挑了挑眉毛,她似乎听到了董老咬牙的声音。
回去的路上,林小满也一直板着脸,不愿意搭理徐卫国。
徐卫国时不时的看看她,两人就像在表演哑剧似的,只靠表情交流。
孔容看得一头雾水。
长着嘴干嘛不好好说话啊,非得你猜我,我猜你。
“女人真是麻烦。”他暗自嘀咕了一句。
林小满立马扭头道:“我下回见青姨的时候,我会告诉她,你歧视女人,说女人都是麻烦。”
孔容立马不干了,反驳着:“我说的是真是。不是都是。”
“反正你说女人麻烦,你妈也是女的。”
孔容这才知道,跟生气的女人讲道理,那是自讨苦吃,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他立马闭上了嘴,连眼睛都闭上了。
回家之后,徐卫国就把人拖上了三楼,关了门。
他一把把林小满抵在门后,黑着脸问:“话都不想跟我说了?我哪儿招你了?”
林小满伸手使劲拧他,一边拧一边气乎乎地说:“都是你,四处招摇,连董老都有意给你安排一门亲事,没安排成,就把气出到我头上来了,我招谁惹谁了?”
徐卫国脸上的阴云瞬间散了,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
“哦,你是吃醋了?”
“是啊是啊,我就是吃醋了。兴你当醋厂厂长,不兴我当副厂长啊?”
徐卫国慢慢地低头,唇在她耳朵边上擦了几下,嘶哑着声音问:“爸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三楼没人。小满……”
“不,不行啊。爸不在,可爷爷,奶奶,叔,他们全在楼下,要是突然上楼怎么办?”林小满推拒着。
徐卫国十分肯定地道:“不会的,我们一回来就关上了房门,他们早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徐卫国,你,你这大色胚。”
“昨天教你识字的时候念的有句话你忘记了?食色,性也。”
“可还有一句白日宣yin。”
“你那么喜欢乔宝,也一定很喜欢孩子,这,我们要不来,哪来的孩子?你得配合我。”
之前他才说过,怕她一个人怀孕辛苦,怕他无法参与怀孕到孩子瓜熟蒂落的每一刻成长,所以决定先不要孩子。
这会又以生孩子为名讨肉吃……
“徐卫国,你的脸还要不要啦?”
“吃肉的时候不要脸。吃完可以要。”
电动小马达,超级破碎锤,瞬间上线开动,马力十足,电力满满。
林小满感觉自己腰都快被摇断了。
尼玛就在门后,床都没来得及上。可是情到深处的时候,就忘记了一切。
等到两收拾完战场,各自洗漱又一脸假正经地下楼吃晚餐时,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后来徐天来说了一句话,林小满直接就丢下碗,落荒而逃。
“卫国,你知道的,这小楼,是按你妈无聊画的图建的。基本都是木结构。那门……也是木头做的。我最近手上刚有点气力,还没学会洗屎片子尿片子呢。”
徐卫国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爸,我知道了。”
林小满一走,徐天来的神情立马变得有些凝重。
“除了林爷爷林奶奶林英叔外的其他人,去下院子里,我们有点要事相商。”
第六百七十九章 出大事了
一楼,只剩下林家人和徐卫国两父子的时候,徐天来让徐卫国起身去关上门。
徐卫国立马意识到,这是出大事儿了。
不然,他爸不会如此郑重其事。
“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和小满在楼上的时候,我接了一个电话。卫国,你的计划失败了。”徐天来惋惜地说。
徐卫国怔了怔,计划失败?也就是说,胡福全三人并没有看到那封信的内容。
“他们是没机会下手,还是下手后计划败露被发现了?”如果没机会下手,代表他们还很安全。如果是下手了还计划败露了,那胡福全三个人,可能会有危险。
“他们找准机会下手了,顺利盗出了信,然后发现那信是用密印封了的,如果要拆就还不了原了,所以他们又把那信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了。人身安全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卫国,你想到了什么?”
密印信?
无法还原的?
徐卫国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了。
而林爷爷和林奶奶面面相觑,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林英树完全不知道这几个人在说什么,就只能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
过了好一会儿,徐卫国才开口打破了这份压抑,“苏家还有底牌!而且是不得了的,有着数代积累的底蕴和积累!他们,或许并不单单只是从商,拥有几家工厂,是大富之家这么简单。”
可这一点,又有些说不通。如果苏家真的那么厉害,那么苏相干被爆了头,苏上言,苏上进相继倒台,苏家为什么风平浪静的,收缩了阵营,一副如惊弓之鸟的模样?
如果他们真的是有底蕴的世家,应该不可能就此罢休的,一定会攻击打了苏家脸面的人的。
除非,苏家的底蕴,跟苏相干这一派系的关系并不密切,或者说,苏相干这一干人等的生死荣辱,不值得有底的那个苏家出手!
那这就更可怕了。
这都不值得她们出手,那要什么样的事,才会出手?而苏一白,又凭什么会认为,一封信就能打动对方?
这封信的内容一定至关重要。
可是,却无法拆阅。
想必现在,送信的人已经走到祁连山脉附近了,再截取信件就不可为了。
他们能做的,就是跟随苏家来人回京,然后再见招拆招。
徐卫国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徐天来点了点头,也认为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
“打草惊蛇,就会把事情越弄越难。我也是这样跟那几人说的,让他们尾随,暗中盯梢,随人回京,然后打听清楚了再回来报信。”
两父子的推断和决定如出一辄,惊人的相似。
林爷爷皱眉想了想往事,突然开口问道:“你们确定,是密印信?是什么纹样的?”
徐天来摇头,“他们没细说密印纹样的事,只说这印信的手法相当古老复杂,拆了绝对无法复原。”
“那就等他们回京后,仔细回忆一下,让小满画下来我们再参详参详。”
徐卫国突然清了清嗓子,咳了两下,几个人立马停止谈论了这件事,转而闲扯起来。
林小满上楼之后,又想起九鼎之事,想来想去觉得这事不问清楚不行,就又下来了。她左右瞧了瞧,发现屋子里就坐着林家人和徐家人,其他的人全跑院子里溜达去了,这件事透着点不同寻常啊。
“爷爷,奶奶,公公,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啊?为什么要把他们都赶出去?什么机密事情,只能自家几个人讨论,连小王小李他们都不能听?”
徐天来一听,就暗自叹息,这儿媳妇太聪明,观察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有什么东西,想隐瞒,就得老费劲儿了。
林英树见众人沉默,就想了个由头,提起苏兰贞,“我们是在说兰贞的事儿,毕竟兰贞是我的妻子,在新婚夜失踪了,这种事过于私人,所以不适合给他人听。”
林小满想想也对,就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哦,叔考虑得很对。我今天听孔容说了什么九鼎人的事,他还说我们林家,不应该不清楚这些规矩。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爷爷奶奶提过?你们是忘记告诉我了,还是你们也不知情?”
对于在宝鸡发现青铜鼎,然后进入地下城,再到发现矿脉,孔家人以矿脉分布图换取青铜鼎不出世这事,林爷爷,林奶奶并不知道。
这件事,等同于国家机密事件,是需要守口如瓶的。
可是事到如今,孔容却说,林家也是守鼎人之一,林小满就不得不把事情说透。
林爷爷听完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之间却无法确定,就有些犹豫。
他思忖了好一会之后,才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我所了解的是,我们确实有九姓之人,是不世之家,据传说是从先秦就存续下来的古老家族。可这些是不可考的,仅仅是传说。
我幼时,我父亲只告诉过我,忠君爱国,为国效力,不需要当官不需要入仕,只需要在大是大非面前,站在利国利民这一方即可。
我是1904年出生在京城的,我所知道的是我的父亲,曾是兴中会成员,后来的同盟会骨干。 1911年夏天,湘、鄂、粤、川等省爆发保路运动,我父亲与很多叔伯带人进入sc,那一年 9月25日,荣县独立,成为全中国第一个脱离清王朝的政权,把保路运动推向**。
10月10日晚,新军工程第八营的革命党人打响了武昌起义的第一枪。汉阳、汉口的革命党人分别于10月11日夜、10月12日攻占汉阳和汉口。起义军掌控武汉三镇后,湖北军政府成立,黎元洪被推举为都督,改国号为中华民国。武昌起义胜利后的短短两个月内,湖南、广东等十五个省纷纷宣布脱离清政府宣布独立。1912年2月12日,清朝发布退位诏书。至此,2132年的帝制历史告终结。
然后,一直在外的父亲就突然归家了,带着我们迁居汉口。
据他所说,就是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剩下来的事,交给有能力的有为之士去做。
第六百八十章 窃取胜利果实
然而革命的胜利果实为袁系窃取,没多久就是张勋拥戴溥仪复辟,护法运动,五四运动,直皖战争,然后到1921年我党成立。
在这期间,我父亲一直唉声叹气,不敢冒然响应各方势力的邀请。直到1922年的直奉战争,陈炯明叛乱,香港海员大罢工,安源煤矿大罢工,到京汉铁咱工人大罢工,黄埔军校的成立,我爸都秘密响应着,在暗中利用林家人的力量的声望策应支持。
只是,后来孙先生去世之后,合作双方的脸就被撕破,针对我党的一次一次围剿,情势十分凶险,战争从来就没停过。
我爸毅然由暗转明,加入了红军,历了五次围剿之后,又走了一年的长征路,到达陕北。双十二事变之后,两政又再次合作,我爸这人执拗,想不通。
当初的背叛历历在目,那些年死去的战友亲人的面容还没忘记得掉,转眼间又开始合作,我爸不信,我们都不相信他们真的能真心合作。
可是历史要前进,不以人力为转移。我爸心灰意冷,就退了下来,带着我们回了汉口。
只是明面上说是放下了,可是国家危难,匹夫有责,他还是时时关注着时势动静,别别扭扭的送钱送粮送人给组织。
卢沟桥事变之后,抗日战争打响,他又瞒着我妈,偷偷跑去旧部打仗。然后,就再也没回得来。
他死在了那一场惨绝人寰的在屠杀之中。虽然他以一双肉拳,打死不少鬼子,可是却难敌枪炮轰炸,最后饮恨nj,尸骨无存。
他曾经对我说过,等他临死之际,会告诉我一个大秘密,告诉我林家真正的源头和历史。可他死的时候,我们相隔千里之遥,他连尸体都没有留得下来,自然也没办法传递最后的消息给我。
九鼎人的消息,可能就在这他想说的秘密之中。然后可惜的是,他没来得及告诉我这些。
小满,如果你想知道具体的,不然就把孔容叫进来,详细的问一问,或许我能想起什么也说不定?”
就在林爷爷述说这段林家旧事时,徐天来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激动。
“1925年,我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孩,红军的最后一站是陕北,我曾给一名姓林的营长背过枪。当时他带着队伍,已经累得走不动了,他的队伍只剩下十几个人了,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缠着绷带。
我看到一个人背着十几把枪,一边走一边喘气儿,最后累晕过去,倒在了我们家门前。后来,我就叫上了附近的小伙伴,那会儿叫儿童团的娃娃兵,把他们送到了延安。
我记得那个营长叫林永杰,后来我从军后还打听过这个人,知道他的人都说他是英雄豪杰。据我打听得知,他就是死在大屠杀之中,以一人之力,打死十三个小鬼子,然后被围杀了的。”
“是,我父亲就是林永杰。曾任红军红4军10师28团1营营长。没想到,徐林两家的缘分,早在我父亲那一代就种下了。这命运倒真是奇特。”林爷爷也不胜感慨。
林小满也惊呆了。
你瞧瞧这事儿扯得,这关系扯得。
她在现代,是林英树和苏兰贞的女儿,也确实就是林家后代。在现代的1997年,年约48岁的徐卫国为了救年仅6岁的她而送了性命。
2016年,她穿越过来的肉身原主,身份是林英树大哥林英才的女儿,然后阴差阳错的和徐卫国结了婚,成就了好事,并两情相悦。
后来发生的无数事情,竟然把两人的父辈,祖辈都连接了起来。
九岁的林小满,给了徐卫国妈妈几碗冷稀饭,保住了她的性命。
二十岁的林小满嫁给了徐卫国,成了徐家的儿媳妇。
而几十年前,十来岁的徐天来,给林小满的太爷领过路扛过枪。
这是什么缘份啊!
不止林小满心潮澎湖,徐卫国也有些激动啊。
原来,林小满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他的。单就两家的渊源来说,林家的女儿,不嫁他徐卫国还能嫁谁?
以后又多一个讨肉的理由啊。
天注定,你就该被我吃。
多好的理由。
孔容进来后,就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一的说了。
“传说并不是传说,这九家人确实就是先秦或者先秦之前的夏商时代就留存下来的世家。我们一直称为九洲,九洲之下有九鼎定山河。九个不同姓氏,不同行业的家族,就是为江山社稷守鼎而生的。我们九家的使命,就是保护大鼎,修复大鼎,维持我中华安宁盛世,国祚绵长。
如果把一个国家,比喻成一座房子,那么九鼎,就是建房的基石,是不能被损毁和挖掘出来的。
迷信一点的说法,是会影响气运。靠谱的说法,是会影响地脉走向,从而发生各种自然灾害,从而演变成**。
这也是我们孔家人,坚决不能让我们孔家守着那秦岭之鼎出世的原因。
你们林家人守的,原本该是后母戊方鼎。”
what?
后母戊方鼎?
司母戊大方鼎1939年3月在安阳侯家庄武官村吴玉瑶家的农田中发现的。这里距武官村大墓西南隅大约80米。
时值抗战时期,附近的村民为保大鼎不被外族觊觎,重新将鼎封入地下,直到1946年才重新出土,后收入国家博物馆。
这鼎原本是归林家人看守的?
我去,这真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爷爷,你一直在点头,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或许孔容说的是真的,司母戊大方鼎,“司”是王后的意思。“母戊”据推测是殷王武乙的配偶妣戊,老伴,你用我们家乡话来念念妣戊的音。”
“不就是bi shu,跟辟树的音相近么?有什么好念的?你这老头子,怪道道的,有什么话不会直接说啊。辟树又咋跟林家人扯得上关系?”
“辟树则为林啊,傻老太婆!”
那就是说,司母戊大方鼎内刻的字,就是林家的祖先姓氏。而林,则是殷王之后妣戊演变而来。
“爷爷,你的意思就是说,这鼎还真是该咱家守,可是咱家后人断了传承,没人知道这事儿。所以鼎被人给刨出来了。后来才连年兵灾**?这,这影响国祚气运的大锅,我们能背得动吗?唉哟,我这说着,背上就感觉死沉死沉的,像压了一座泰山似的呢。”
这锅,怎么背得动啊?
林小满想哭。
徐卫国用力地撑了她一下,安慰道:“怕什么,有我在呢。天塌下来,我替你顶着呢。”
第六百八十一章 无穷无尽的追杀
“时代在进步,很多旧时的说法并不能完全信。这守鼎便是守山河气运的说法,或许有一定的说法,却并不完全正确。你家的鼎已经被挖出来了,摆在博物馆都摆好几十年了,这些年我们不也好好的嘛。
再说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徐卫国当了你林小满的男人,要真出了啥事,我都替你一力扛了。
别瞎操心,乖乖的就行了。”
那倒也是,她有无所不能,超级牛叉的大老虎啊。
“那就靠你啦。我把锅甩给你背了啊。”林小满又突然轻松起来,笑笑地望着徐卫国。
林爷爷还有一个疑惑不明。
“九鼎,九家人,孔容,你知道除了我们孔林两家之外,其他七家人是谁么?”
孔容摇头,“我只知道三家,我们孔家是一家,你们林家是一家,还有一家,你们也应该是旧识,姓苏的。从古至今,九鼎之家不互通,非灭世大事,不得来往。
我之所以知道三家的姓氏,是因为我妈和苏杨阿姨是过命的交情,而苏杨是苏家守鼎人的直系血脉,她从出生开始,就知道自己是不能外嫁的。”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苏家女子不可外嫁。可她和我家英才……为什么又要在一起?”林奶奶想到死去的大儿子,止不住的悲从心来,再一听说苏杨明知道不可以,还是找上了林英才,她就有些别扭了。
孔容顿了顿,才小心翼翼地道:“林奶奶,这事,也不能怪谁。要怪,只有怪命运。我妈说过,苏杨阿姨和林英才情不能自抑,无数次想过要分开,却无法分开。所以,到了最后,他俩才会选择为对方死的方式来成全对方。
如果真说要怪谁,应该怪这个立下规矩的人。为什么九鼎之家的人就不能来往结亲事?两鼎之家血脉生下来的孩子,到底有什么大不了?”
“孔容,你说什么?两鼎之家不通婚的根本原因在于,融合两家血脉生下来的孩子?不是因为规矩和旧礼?”林小满在一瞬间就抓住了关键之处。
孔容张大眼,瞪着林小满,大叫道:“你们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守鼎世家不通姻亲,就是因为会混乱守鼎人的血脉,两家人联姻生下来的孩子,好像是不容于世的。
有的守鼎世家会选择秘密养大这个孩子,有的则会铲除这个孩子。”
是这样吗?
所以当初苏家才不遗余力的争夺怀孕了的苏杨?
所以苏杨拼了命生下孩子,也没想过交给林苏两家人,而是选择交给孔家人来照看?
是因为她知道,如果孩子落在苏家人手中,会是死路一条。如果林家养了这个孩子,但是苏家却知道这件事,铲除不了孩子,林家就将永无宁日,战争将无休无止的打下去。
所以,苏杨决定死,林英才也决定死,以为用彼此的死,能平息苏家的怒火,让苏家误以为孩子也死了,这样才能保下他们的孩子?
林小满心里十分难受,前所未有的难受。
这具肉身的身世,竟然从一出生就带着血色,沾着战争和苦难的气息。而她的一生,太坎坷离奇。出生父母双亡,又丢失了,被人捡回去养着,当牛做马的长大,八岁却因为想捡一头狼的粪,送了性命。
八岁后,她的身体里住过一个未知的灵魂,二十岁的时候,因为一场阴差阳错的姻缘,她生着病发着烧死在了前往九里屯的火车上,林小满恰好在此时遭遇车祸,又借她的身体重新活了过来。
林小满暗暗的告诉自己,小满,我一定会为你查明真相,就当是还你借我肉身的情。更何况,我俩,本来就是堂姐妹,只是你生于1959年,我生于1991年,隔着一个时代的洪流,素未谋面。
命运,让我们以这种方式在一起,一定是有原因的。
就像我来到这个时代,是为了还伯伯一条命,给他一个家,让他懂得女人是什么一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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