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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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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什么,碎什么骨?胡说八道。留着温软喷香的身子,给大老虎暖床是正经。”

    “有力气一定暖,这会儿我要数家当了……”

    “天冷,夜里气温更低,坐这儿数不如把保险箱搬我们屋里去,捂在被窝里,我抱着你,你抱着财宝,我俩一起数?”

    嗯嗯,这倒是个好主意,背后靠着大金山,手里数着小黄鱼,她这是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啊!

    等到数了又数,乐颠颠的觉都不想睡了,徐卫国才强行把小黄鱼收了,重新锁进了保险柜,把她剥光了,把衣服扔出被窝,自己也脱光了钻进了被窝,沉声道:“睡觉,趁我只暖被窝不孟浪的时候赶紧睡。”

    好吧,这也是座大金山啊,搂着金山同志睡觉,简直做梦都会笑醒。

    睡醒一觉了,林小满才发现徐卫国失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拉亮了灯,睁着眼望着屋顶发呆。

    林小满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怎么了?余莲又说什么了?”

    “她把她处理过的,关于齐家犯过的事主家的名单整理出来了,这些可以一一查证。我想不明白的是,齐家那边竟然有人送了一只布老虎进去,而且还查不出来是谁送的。

    罗齐家和余莲,已经被严密监控着了,这个人是从什么渠道通过谁的手把东西送进来的?”

    “布老虎是什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检查过布老虎没有,有没有藏什么纸条啊暗示绣花啊密码什么的?”

    “查过了,这只布老虎是我小时候玩过的。后来被齐家硬要去了,还把老虎腿脚都剪破了的。老虎是突然出现的,就是换班的时候,突然就出现关押罗齐家的囚室内的。那间囚室比普通的牢房还要扎实,透气口子只有巴掌大小,而且在两米五高的地方。

    透气口下面的墙壁我也仔细查看过了,地上和墙上都没有任何脚印。

    这东西……像是飞过来的。”

    飞?

    也不是不可能啊。

    无人机最早在20世纪20年代就有出现过。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英国的卡德尔和皮切尔两位将军,向英**事航空学会提出了一项异想天开的建议,想要研制一种不用人驾驶,而用无线电操纵的小型飞机,使它能够飞到敌方某一目标区上空,将事先装在小飞机上的炸弹投下去。

    这种大胆的设想立即得到当时英**事航空学会理事长戴亨德森爵士赏识。

    他指定由a。m。洛教授率领一班人马进行研制。无人机当时是作为训练用的靶机使用的。是一个许多国家用于描述最新一代无人驾驶飞机的术语。从字面上讲,这个术语可以描述从风筝,无线电遥控飞机,到v…1飞弹从发展来的巡航导弹,但是在军方的术语中仅限于可重复使用的比空气重的飞行器。

    到了1940年,二战中无人靶机技术已经很成熟了,用于训练防空炮手训练。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将多余或者是退役的飞机改装成为特殊研究或者是靶机,成为近代无人机使用趋势的先河。随着电子技术的进步,无人机在担任侦查任务的角色上开始展露他的弹性与重要性。

    20世纪55年到74年的越南战争,海湾战争乃至北约空袭南斯拉夫的过程中,无人机都被频繁地用于执行军事任务。

    现在是1979年,在先辈的无人机技术基础上,折腾出一个微型的,只是用于携带像布老虎这样轻型物体投掷的无人机,也是极有可能做得出来的。

    “关押罗齐家的囚室,是靠人力监视吧?没有监控空中飞行物口的雷达吧?”

    “那是陆军重犯关押仓,雷达只有空军和三机部才有装。小满……你的意思是说,布老虎真是飞行物带过来投掷到罗齐家囚室之中的?”

    仔细想想,这个推论是成立的。因为监视罗齐家和余莲的人,不会时时都抬头望着天空,关押仓没有雷达,通风口子那边是一片开阔的平原,再往前走几里地,是闻名遐迩的踏青地栖霞村。

    如果他们把无人机,做成了风筝的样式,盘旋飞过,挑在换班或者值守最困乏的时间段,投完东西就走,真的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看来,明天得去找下陈应山,进三机部查找无人机的线索了。

第四百八十八章 藏宝图

    “这下想通了吧?可以安心的睡觉了吧?熬夜一点都不好,会把人熬残的。

    医书上可是说了,人最好的睡眠时间就是十一点到凌晨六点,因为那时候人的身体器官都感觉到累了,需要休息了。

    人从浅眠到深度睡眠还要大半个小时酝酿时间,这会儿都快十二点了,再不睡一会儿都撑过困劲儿了,就不好睡了。”

    林小满翻了个身,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背靠着他的胸膛,就那样窝在他的身前,像只猫儿似的打起呵欠来。

    有个东西突然弹了一下,瞬间就勃发了。

    徐卫国紧贴过来,哑声道:“一次。”

    “不行,明天早上,看你精神状态再决定。你可以让它在我腿上睡,但是不可以乱动乱弹。”

    徐卫国就理顺了它,用力紧拥着林小满睡。

    有正事的时候,徐卫国向来起得很早,等到林小满醒了,打算履行承诺的时候,徐卫国已经出门了。

    休息了一个晚上,消消停停的,林小满就完全缓过来了,又钻徐天来房间去拉西摆谈去了。

    徐天来一见她进来,眼皮子就抖了几下,把书拿高了些,一副不待见她的样子。

    “卫国不在家,你又来欺负老公公?我小金库都被你要走了,你还想来讹啥?”

    林小满就狗腿地笑了笑,嘴上跟抹了蜜似的,一口一个公公的叫着。

    “公公,你喝水不?公公你饿不?公公,拿书的手酸不酸,要我帮你翻页不?公公,闷不闷,我给唱歌吧。”

    徐天来不胜其烦,丢了书问林小满:“你到底又看上我这儿啥东西了?”

    林小满一脸无辜,眼睛水汪汪的,一眨一眨的送着秋天的菠菜。

    徐天来别开眼,连连摆手道:“别这样看我,公公这心脏受不住。你看上啥你就直接了当的说,别拐弯了。”

    “我真没看上啥。我就是来逗公公开心的。公公,我新学了首歌,唱给您听啊?”

    林小满越是说没看上啥,徐天来越是知道她看上的东西不小,歌也不想听了。

    “别唱别唱,你从来都没唱过歌给卫国听,想必唱起来不是要人命就是要人钱。我不听。”

    “公公,您怎么能这样看轻您这么好的儿媳妇,之前您不是还说我是小福星的么?您不让我唱,我偏要唱!你不听,我就一直唱,一直唱,唱十遍,百遍!”

    “那好,那好,我听,唱一遍,一遍就行。”

    林小满小时候就没登台表演过,可她妈是文工团里知名的歌唱家,后来改成东方歌舞团之后,又干了好多年团长,她爸也是个一亮嗓就迷倒一票人的主,她这遗传着,怎么着也有是能听的。

    她清了清嗓子,一副全力以赴的模样,还给徐天来打了声招呼:“公公,我来了啊?”

    徐天来心头扯了一下,催道:“赶紧唱,早唱早超生。”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

    她竟然真的唱出了这首红歌里战斗豪情,和隐藏在其中的丝丝浪漫,自始至终洋溢着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具有着极强的感染力。

    徐天来惊讶无比地放下了准备捂耳朵的手,随着她的歌唱,一边给她打拍子。

    得到了徐天来的认同和鼓励,林小满就唱得更起劲了,唱了一首又一首,然后又扭着徐天来,让徐天来唱。

    徐天来哪里唱过歌啊……可是瞧着儿媳妇一脸期盼,眼睛跟点亮了灯似,他又勉为其难地哼唱了几句。

    两人都乐呵完了之后,徐天来又问:“说吧,到底打什么主意?把我这老公公的情绪唱得这样高亢,所图不小吧?”

    林小满左右看了看,又趴窗台上瞧了瞧守院子的警卫员,转回来的时候,就把房门关上了。

    徐天来瞧着她这架势,立马把被子掀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肩膀以下的位置。

    “儿媳妇,你别来我身上掏钥匙了啊,真的就一个小金库,钥匙昨儿已经给过你了。卫国今天早上六点出门的时候还警告我了,说让我以后都不要带钥匙在身上了。”

    林小满跺了一下脚,嗔道:“公公,您想哪儿去了?昨天晚上我才知道咱们家是中山王的后代,中山王给明祖打下不世江山,老祖宗骁勇善战,百战百胜,难怪遗传到公公您和卫国身上来,你们也如此惊才绝艳。”

    “别拍马屁,我听出苗头来了,敢情你把这主意打到老祖宗头上了?”

    “嗳,公公您这样讲可不对了呢。古话说得好,一人得道,鸡狗升天,十年窗帘哭读,就是为了当官,当官后才能封妻荫子。咱们这老祖宗这样牛,总是给我们这些子孙后辈留下不少好东西吧?

    他跟明太祖关系那么铁,把交兄弟,个个皇帝老儿,不都爱弄点私房钱留着以防不时之需嘛,就是后世人们经常争得急赤白咧,杀来杀去的那种宝藏!

    咱们家……也有吧?一定有的吧?公公,藏宝图呢?给我瞧一瞧,我就眼馋眼馋一下,绝不去挖!”

    徐天来头开始痛了,徐卫国总在他面前说林小满不安份,跟猴儿一样,先前他瞧着只是觉得活泼话多了些,没徐卫国说得那么可怕,并不是必须要困在屋内不然就会到处撒野闯祸的那种人。

    徐天来现在算是领教到了这儿媳妇的厉害。

    “儿媳妇,你憋装了。不要故意说错话。什么鸡狗升天,你明明想说鸡犬升天;还有十年寒窗苦读,你非要说成十年窗帘哭读,你这猪比狐狸还要狡猾,就不要扮猪了。

    你想吃的老虎今天出门去了,我是老虎他爸,咱俩正常点讲话,成不?”

    “公公,藏宝图,藏宝图……”林小满趴过来,兴冲冲地摊开手。

    徐天来想了想,就用上了拖字诀,“我记得是有张图的,老祖宗留下来的,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只传儿子不传女的。

    我想想放哪儿了啊……有可能被余莲拿走了呢。我忘记当初交家底给她的时候,给没给这张图了。”

    what?藏宝图落余莲手里了?

第四百八十九章 陶育人

    这怎么能行呢?

    “嗯嗯,有可能真落她手里了,也有可能在你婆婆手里,我真记不清了。”徐天来绷着脸,神情有点惋惜,还带了点小痛楚。

    林小满握着双手,在房间里踢踢踏踏的走了几圈,嚷嚷道:“不行,好东西哪能落外人手里。我要跟卫国说,让他快点把余莲解决了。然后早些把婆婆找到,把咱家的藏宝图去向弄明白。”

    徐天来一个劲儿地点头,“对的对的,就是要盯着卫国,让他加点紧。”

    这儿媳妇可真难哄!比带兵打仗跟敌人周旋还要累人!

    徐天来算是体会到了徐卫国的艰辛。

    徐卫国这时候也有些不爽,陈应山带他进了三机部,刚查验完身份,却被告知,要调阅这种机密研究资料,需要最少有一个国家级领导亲笔签字,并且需要那名领导的随身警卫员陪同查阅,且限时。

    陈应山能调阅,因为他是空军司令员的副司令员,是管这一块的。可是徐卫国级别远远不够接触这类机密科研。

    “如果是徐司令员来,我也是这一番话。大家都是体制内的人,请理解我们。规矩就是规矩,不能随意破坏。”

    说这话的是三机部去年才上任的副部长陶育人,五十五岁,科研奇才,是个吃喝拉撒都巴不得在研究室里解决掉不用挪窝的狂人。

    这人在航空事业的贡献十分巨大,屡有建树,歼六的设计理念提出之后,投入制作之后,因为那几年的思想走偏了,导致歼六用不到两年的时间研制出的涡喷…6先后出现多起大的质量问题,严重影响了发动机的正常交付。

    陶育人和航空航天大学的精英们强强联合,运用有限元法等方法对喇叭形涡轮盘应力分布进行计算分析和实验分析,排除了涡喷…6发动机连续发生涡轮轴断裂的故障,使歼…6飞机得以正常飞行。

    关于这个飞上天的东西,陶育人从密封座舱内装的零高度火箭弹射座椅,到系统液压系统,收放起落架,襟翼、减速板,操纵加力燃烧室的可调喷口、水平尾翼和副翼。

    冷气系统,应急放起落架和襟翼、抛放减速伞、抛放座舱舱盖、装弹、喷射防冰液,电源系统的直流电源、交流电源和蓄电池。机载设备无线电设备包括通信电台、雷达测距器、无线电高度表、陀螺磁罗盘、信标接收机、敌我识别器、护尾器等,仪表设备包括驾驶领航仪表、发动机仪表以及飞机附件仪表等,都亲自参与了监制。

    他把毕生的心血,都贡献给了航空事业,至今单身一人。

    因为专心研究,他这个人就很较真,半点情理不容,丁是丁,卯是卯,绝不通融,条例执行度达到百分百按条文执行。

    想从他的手头调阅资料………比摘个星星下来还难!

    陈应山这滚刀肉都不敢惹他!

    徐卫国不甘心白来一趟,就坐着装模作样的聊已经公布的那些歼机。从东风103到102再到105,再到歼六甲,歼六一代,歼六二代,歼六三代,到歼六三代g型,歼六iv,又聊到了歼侦六,歼教六,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聊到后来,陶育人也呆住了,惊讶地问陈应山:“这人到底是陆军的还是空军的?怎么比你这副司令还懂行,除了不会开飞机外,说来头头是道,句句中听?”

    “与陶老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自从歼六出世之后,从1964到1968年,我国空军和海军航空兵的歼…6击落击伤各型m国战机22架,包括rf…101、a…3b、a…3d、a…6a,以及性能远在歼…6之上的f…104、f…4b、f…4c,而歼…6却未被击落一架!

    这简直就是奇迹!”

    “这就是我这一生的心血,就耗费在这一项上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全副身心都投入了研究之中,就没心思想结婚生子的事了,这两年老了老了,觉得没人说话,也有些冷清,就把我亲戚家的女儿过继了一个来。”陶育人感同身受,唏嘘不已。

    对于这种为国为民做出巨大贡献的老人,徐卫国是无法硬来的,只能迂回一些,暗中套话。

    打了半天擦边鼓,他终于切中正题了。

    “歼机如此优秀,可是我听人说境外有一种无人也可驾驶的无人机,可大可小,分微机,轻机,大机,侦察,投炸,训练,引路,军事工防民事民生上都有应用呢。可惜的是……我们这一项就弱了。”

    陶育人有些不服气,“光兴他有,不兴我们也造啊?我也在弄这一块,都弄出几个样版来了的,小小的,比风筝大不了多少,就是试飞了几次,容易坠毁,还在查找坠毁原因,加以改进之中。我要能再活十年八年,我一定把这东西鼓捣得不输任何国家!”

    徐卫国就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道:“对了,我昨天见着栖霞村有风筝升空,还在奇怪,这大冬天的,时有风雪的,谁脑袋被门夹了跑来放风筝,现在想来,应该是陶老带机过去试飞了吧?”

    陶育人眉头慢慢地拧紧,摇头道:“怎么可能?这两天根本就没试飞。所有无人机全都出了问题,只有一架勉强能飞,可是左侧翼撞断了一截,再飞就得报废。我还在修呢。不过,大冬天放风筝的,真的就是脑袋被门夹扁了的。”

    徐卫国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直接就跟陶育人告辞了,驱车又赶往关押仓,沿着那通风口子往栖霞村方向,一点一点的仔细搜索。

    脚踩在雪上,发出咯滋咯滋的声音,他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走了两个小时,才终于在一棵压了满满风雪的松树干上,发现了一点点刮蹭过的痕迹。

    用手卡算了一下距离,他又往前走了十几米,徒手刨开了深达两尺多厚的雪,刨了两米左右宽时,终于发现了一截钢笔盖笔帽大小的金属碎片。

    的确是无人机!

    陶育人不可能说谎!

    要么这人是从三机部偷盗了唯一能勉强飞的无人机,要么……他是从境外非法走私回来一架无人机!

    不论是哪一样,都十分难查得到线索。

第四百九十章 最后一个秘密

    徐卫国只能盯紧罗齐家,看看那布老虎到底是想传递什么消息。

    林小满看徐卫国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的,心里是又心疼又不能去劝。怕他身体吃不消,又要躲着他一点,把他的精神蓄起来。

    徐卫国磨了几回,林小满都不肯让他上,只用手帮他解决。

    徐卫国觉得不得劲,蹲关押仓那边盯着罗齐家看了两天,发现罗齐家一句话也没说,拒绝交待任何事,好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这眼睛从早看到晚,都盯着一个讨厌的人看,痛苦至极。回到家了,林小满又老躲他,哄他睡觉,不让上真枪。

    他知道她是一片好心,想到第二天又要去盯死罗齐家,他就觉得眼睛疼。

    “小满,帮我亲亲眼睛,疼。”徐卫国滚向林小满。

    林小满掀着他的眼皮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物,就小心翼翼地亲了两口,就让他早点睡。

    “睡不着。”

    “唉,要是有监视系统就好了,跟照相机一样的,往那关押他里一安,罗齐家24小时吃喝拉撒根本不用人眼盯,就用电子眼盯着,然后要看的时候回放一下,就知道他有没有搞鬼了。”

    “你这想法倒是不错的,要真有这样的东西就好了。”

    “啊啊,好困,时代在进步,科技日新月异,肯定会有这个东西的,只是现在没有罢了。我们国家这么大,人才辈出,真心想弄,还是什么都能弄得好的。”

    “你让我趴着睡,我就埋一会儿。”徐卫国直挺挺的躺了一会儿,还是火气上窜。

    “那你上来啊,不要乱扑腾。罗齐家这档子事棘手,我知道你精神一直都处在高度戒备之中,跟那绷紧的弦一样,不能松懈。我不是不想给你,我是给你攒着气力,好对付坏人呢。

    你打坏蛋,我折腾我的藏宝图,我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徐卫国熟门熟路地翻上去,满足地喟叹道:“我不喜欢抓硬的,我两手都要抓软的。”

    说着,爪子就爬到了莹白山峰上呆着,头也埋了下去,过足了干瘾之后,才把手放开,叨了一边枕了一边打算睡觉。

    好吧,徐大爷,你赢了。

    你是爽了,让我却睡不着了。

    林小满就开始自我催眠,都是幻觉,都是幻觉,没被塞,没被叨,没被枕。

    罗齐家想了三天,想到心都开始发麻了,才又把那张纸条掏了出来,重新看了一遍,伸出手指,用指腹慢慢地抚过那行字。

    196777~~~乃天下子,不如归去。

    这是那只突然出现的布老虎眼珠子后抠出来的纸条。

    这种藏信和传信法,他只告诉过一个人。时隔10年,他再次看到了这样熟悉的笔迹。1967年七月初七。

    罗齐家突然无声地笑了起来,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终于敢露出一点点表情。

    没关系了,我明白了,我会照你的意思办的。

    谢谢你!

    罗齐家把纸条一点一点的撕碎了,塞进嘴里吃掉了。你放心,我会让这件事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罗齐家看着那高高的透气窗,月光从那里透了进来,照射在墙上,映出些许斑驳的白色虚影。

    今天的月亮一定很大很圆,像是藏在他心里某个地方,永远不灭的那一如缕白色月光。看着明亮亮的,却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捂不热。

    他坏事做尽,毁了不少人的幸福,他却没能从她们身上得到爱。那些快乐都是短暂而虚幻的,他只能不停的从新的人身上寻找他想要的感觉。可是他一直找却一直没找得到。

    想要的,从来得来都很容易,不费吹灰之力,只需要招招手,一大波女人都上赶着要来爬他的床,他得意过,轻狂过,荒唐过,到最后却发现,她们爱的,不过是徐齐家这个身份。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不姓徐,不是徐家的继承人,她们根本不会高看他一眼。

    有些圈子,就是这样的现实,而现实总是这样一日一日的戳着他的肺管子,让他忌妒那个受尽折磨,却不曾低下过头服过软的名义上的哥哥。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看着徐卫国吃尽苦头,他开心过,那开心却也十分短暂,像是水里的月亮,一抓一握就散开了。

    最后他的手心里,什么也不剩下。

    “如心……对不起!我只是想得到你,得不到,我就想毁了你!”罗齐家慢慢地张开嘴,伸出舌头,狠狠地往下咬,一口一口的咬着,直到把舌头咬开,咬断,这才慢慢地闭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的临近。

    咬舌自尽,是最痛苦的一种死法,咬断舌头可能会造成足够多的痛觉信号,由此引发呼吸系统和循环系统的混乱,血灌进口腔窒息死倒还快一些,可是偏偏罗齐家没有经验,死得很慢,到最后,他痛得休克过去,依然没能死得了。

    他又睁开了眼睛,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断舌,忍着恶心把舌头往喉咙里咽,可是舌头咬断了,吞和吐都是需要舌头帮助的,没有舌头了,又痛又大量出血,血灌进了气管之中,呛得罗齐家又把断舌喷了出来。

    噗噗的声音惊动了守卫,铁门被人火速打开,罗齐家痛苦无比地痉挛起来,手和脚都不停地抽搐着。

    囚室的地上和他对面的一面墙上,全部染上了红艳艳的血,触目惊心,又显得有些诡异。

    万籁俱寂的深夜里,一声尖厉的的哨音陡然响起,划破了黑夜,惊醒了沉睡中的人们。

    余莲听到无数脚步声往东二室跑,心里就揪了起来,冲到铁门边上,一边擂门一边问:“怎么了?齐家怎么了?”

    警卫员的声音冷冷地,带着风雪般的寒凉,听在余莲的耳朵中,冻得她直打颤。

    “罗齐家企图咬舌自尽,舌头是咬断了,尝尽了苦楚,却还剩下一口气没断。”

    余莲像被雷轰了一样,大脑里突然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嘶喊着:“不可能!他从小就怕痛,破条口子也要我吹半天,他怎么可能选择这样的死法?

    我要见徐卫国,我要见徐卫国,我还有最后一个秘密没有说出来!”

第四百九十一章 碧根楼子

    徐卫国接到消息,立刻穿衣起床,火速赶往关押仓。

    余莲泪流满面,再也不玩什么心眼了,直接告诉徐卫国:“齐家入过会,入过一个叫碧根楼子的组织,这个组织相当神秘,背景后台都神秘,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齐家感觉到惹不起这样的组织,刚进去不久就退了。

    齐家以前就是有点小毛病,他是从退出这个组织之后,就突然变成了有重度心理洁癖,只喜欢找干净女子解决需要的。

    卫国,我求你,求你网开一面,救齐家一命!我求你了!他可是我唯一的儿子啊!都是我做下孽障,才报应到了他的身上啊。

    我不该贪图富贵,就铡死了罗剑生……我该死,可是我的儿子他罪不致死啊。哪怕留他一口气,关他一生一世,也不能让他这么年轻就死了啊?!”

    徐卫国默默的看着她,一个恶魔的悔悟,是否来得太迟了一些?

    罗剑生好像并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九死一生回到他所爱的女人身边,然后被这个女人铡了!

    可这个女人一心想要嫁给他的好兄弟,做徐家的女主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铡夫害人虐童,无所不用其极!

    直到罗齐家咬舌自尽之前,她都还有所保留,企图用这些情报换取利益!

    “很可惜,罗齐家没能熬过去,失血过多,痛到神经元都萎缩了才死的!你觉得是那个组织害了他?或许有这一层原因,可是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着落在你身上!

    他亲眼见你铡夫,做成猪食喂了猪!他亲眼见你一次一次害我攻击我!他觉得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特别是结过婚的女人!

    所以,他一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结婚,不爱上任何人!

    只找干净的女人解决生理需要,然后及时的抽身,把她们像甩垃圾一样甩掉!这样,他才能免于被缠上,被结婚,被铡死喂猪的命运!”

    “不!”余莲尖叫了一声,浑身打着哆嗦,惊惧像疯狂的沙尘暴一样席卷着她,她的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一瞬间只觉得坠入了冰山底下,冻得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起来。

    她颤抖着嘴唇,似乎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她脸上的皮肤都收缩了,她猛地用劲咬紧唇,才止住了颤抖,一瞬间,她觉得她的血肉灵魂,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意识,全都被掏空了。

    过了好久之后,一个破碎不堪的名字,才从她的嘴里挤了出来。

    “齐……齐家……”

    徐卫国重重地闭上了双眼,脸色有些难看,心里止不住的撕扯了一下。

    “人作孽,不可恕。罗叔叔给他起名叫齐家!齐家治国最根本的还是在修身,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可你毁了他该齐的那个家!余莲,但愿像你这样的人,再也没有轮回!就算化为一棵树,那也该是被雷劈千万次的木!”

    余莲脸色慢慢地变灰了,灰得像是行将就木的枯灯,只剩下一口微弱的生气勉强吊着。

    “卫国,我求你,让我去见见齐家,见见我的儿子!只要你答应我这个请求,就算是千刀万剐我也认打认罚。”

    徐卫国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转身带头往东而走。

    罗齐家的尸体还没来得及收拾,断掉的舌头摆在他的右侧,口鼻全被鲜艳淹没,还在兀自的往外冒着血泡子。

    耳朵里灌满了血,一路流了下来,脖子,肩膀,前襟,后背,上半身的衣服,基本都被血浸染透了。

    一个人有多少血可以流?

    他似乎流尽了全身的血。

    徐卫国先前来看他的时候,他比划着对徐卫国说:“流尽血,也洗不尽此身。”

    他用唇形无声地叫了徐卫国一声哥哥。

    徐卫国想了想,就嗯了一声。

    齐家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脸安详地睡过去了。

    看到这样的齐家,余莲崩溃了,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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