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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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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就吵着要尿尿。
高芬只能铐了她的双手,拽着她去隐秘一点的地方解决。林小满举着手问高芬:“你要帮我脱裤子?”
“是,你这个人不安份,铐着比较好。我替你脱个裤子帮你撒个尿也没什么。”说完,高芬就帮林小满脱了裤子,引着她蹲下来尿尿。
林小满翘着屁股顶了她一下,然后就扑过去,嘴对嘴的亲上了高芬,身子压住她,用手铐猛往高芬头上砸。
高芬拼命的挣,林小满就咬住她的舌头不放,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等到砸晕了高芬之后,林小满才松了嘴,不住地往外呸呸。
“亲女人真是奇怪的体验。比亲徐卫国的时候感觉差到北极边儿上了。”勉强把裤子提了上来,林小满就踩着山坡,顺着沟道往有植被处和草深的地方走。
她计算得没有错,等到她爬到盘山公路边上时,那辆黑色的小车子刚好就驶了下来。
林小满大声喊着,亮出了手铐,奔向那辆车。
车子慢慢地停了下来,开车的司机把窗户摇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林小满,然后做了一个掏枪上膛射击的动作。
林小满转头看了看已经发现不对,正上车往这里狂追的歹徒,连忙大声喊道:“帮帮我,我是九里屯驻防区营长徐卫国的媳妇儿林小满,那车里的都是坏蛋。”
握着枪的司机偏头,后座的人好像说了一句什么,他就冲着林小满摇了摇头。
林小满没想对方竟然见死不救,就有些急了,怒道:“你们也是当兵的,手里还有枪,遇上个弱女子遇难,居然袖手旁观!简直是污辱你们身上那草绿的军装!”
司机勾唇,淡笑道:“呵,我们是当兵的,可是我们不穿绿军装!”
来逮人的车子已经到跟前了,林小满有些绝望地吁了口气。
车上下来一个歹徒,持了一个什么证件之类的东西,拿给那握枪的司机瞟了一下。
“这个女人是个穷凶极恶的逃犯!我们是押解她去豫城看守所的狱警,这是我的证件。”那个歹徒也是老手,经常干这样的事,说话不快不慢,呼吸平稳,眼神淡然。
司机点了点头,就摇上了车窗,车子重新启动,扬长而去。
林小满重新被带上了车,这一下,眼睛蒙上了,嘴巴也塞住了,车子又倒了回去,把晕倒的高芬弄醒了,高芬恼怒无比,直接撕了布条,把林小满的半张脸都给包上了。
林小满有些沮丧,失去了再折腾的精神,蔫蔫地靠着座位打盹。
车子又过了两座山,穿进了一座山谷之中。俗是瓶子形状的,外小内宽,死底儿,进出唯一口。
山谷之中有一座类似碉堡一样的建筑,不进到谷里,单从外面看是看不着的。
进入了山谷,林小满被带进了碉堡之中,关进了一个用十公分重的生铁做门的房间里,脸上的布条,嘴里的布团子,眼睛上的黑布,才重新被取了下来。
房间里有两张床,地板是一整块生铁板,床脚被焊死在了地板上,窗户只有两个巴掌那么大,勉强算是个通风口,有冷风从那里呼呼地只进来。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睡在另一张床上的血人就转头看了过来,一张娃娃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见到林小满的瞬间,他的眼突然瞪得老大,错愕地叫了声音嫂子。
“嫂子,你怎么被抓来这儿了?”
林小满叹了口气,细细地打量着碗豆,经了高芬这一骗,她对碗豆也变得不再那么信任了。
兴许又是苦肉计呢?
碗豆被林小满眼中明晃晃的质疑伤到了,强自提着一口气道:“嫂子,不管你信不信,碗豆还是那个碗豆。咬起来,嘎崩嘎崩碎,一点潮都没回的碗豆。”
林小满苦笑起来,满面的悲凉。
“碗豆还是那个碗豆,可炸碗豆的油已经变味了儿了啊。”
碗豆立马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林小满竟然在暗示他,高芬有问题。
他难掩心疼,痛苦不堪地道:“不,嫂子,你一定是误会了。芬儿被他们折磨得不成样子。她遭了多大的罪你知道吗?你谁都可以怀疑,就是不可以怀疑芬儿。”
“呵,是吗?只怕是作戏给你看的吧?我可是她亲手引到城里抓过来的呢。”
碗豆还是不敢相信,一个劲地摇头,“不会的,不可能,芬儿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一个跟芬长得像的人。”
“是啊,多像啊,同样断了一条腿,同样叫高芬,只是姓苏而已。和吴月是小学同学,主家是苏一白。来九里屯当间谍,被吴月狗咬了狗,然后就利用我借刀杀人,再顺理成章的来你身边当了小可爱。”
第四百四十章 铁血天骄
李剑南来的时候,徐卫国正襟危坐在办公室的桌子后头,见他自顾自的进来,眼球子都没转一下。
李剑南就把棋盘摆了,招手让徐卫国过来下棋。
徐卫国眼皮子撩了一下,义正辞严地道:“这里是办公的地方。”
李剑南就呵呵笑道:“都下班一个多小时了,装啥正经人儿?来来来,走几手!让瞧瞧你这十二年手生没?”
徐卫国默了默,“没兴趣,你要呆就坐着,自己个儿玩。我在等电话。”
希望,事情还没有坏到无法收拾的地步。碗豆,可是他十分依赖的一员。胡豆和碗豆是表兄弟,让胡豆去清除碗豆,他会比王楠和何立更痛苦。
电话终于响了起来,徐卫国伟手提起话筒,听了两句后他的面色突然变了变,眸光一闪,看着李剑南道:“找你的!”
李剑南放下棋子,走过去接起电话,听了两句之后,脸色也变得十分为难和古怪。
“什么?要借兵?那你自己跟徐卫国说!他这些兵,我可指使不动。我来了一会儿了,他水都没倒口来给我喝呢。更别说你要借他的人使!”
徐卫国就挑着眉看着李剑南,“谁借兵?借多少?”
李剑南没好看地回答道:“老骆驼要借兵!他和你爸关系可是杠杠的,当年并称铁血天骄。你借还是不借?”
“理由!”
“打坏蛋!”
“借!要多少?”
“20冲锋,10狙,100骁勇善战的精锐。”
“这么多,跨军区作战怕是不太方便。”
“他说他知道谁在针对你爸,也查到了些眉目,你帮他一次,他会记得。”
“嗯,那就干了!”
迅速点齐人马,徐卫国亲自带兵,顺道去锦官城里摸了一圈,从胡豆的口中得知碗豆还在死撑,但应该撑不长了,他们正在寻找,应该天明后才有信儿。
徐卫国想了想,骆骄阳说的是只借兵用五小时,天明前正好杀个回马枪,倒是合适,就和胡豆安排了一下后续,直接驱车赶往和骆骄阳约定的会合地点。
车出省城,翻山越岭,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车子不能靠近那里,必须在五里外就停车,大家趁夜摸过去。”徐卫国让人把车子停在一处山坳里。
骆骄阳和李剑南闻言,就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暗中点了点头,既而又惋惜无比地叹了口气。
这小子,该早点下手抢来的。
可李家和骆家的两个姑娘,徐卫国离京的时候,一个七岁,一个才五岁,那时候……谁会起这种心啊!
失算了!
啥事儿都应该从娃娃就抓起了。
这是一片很安静的山区,树林子里鸟都没几只,风从山间吹来,呜呜作响,如泣如诉,像是一道悲凉的挽歌。
宝瓶谷碉堡内,碗豆呆呆盯着林小满看,却没从林小满的眼里看到哪怕是一丝丝的迟疑。
林小满的目光清澈坚定,还潜藏着一丝冰冷的恨意。
“嫂子……这怎么可能?”
“谁愿意相信,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是别有用心,处心积虑缠上来的坏蛋?可事实就是如此,真相本就残酷,可不能因为这份残酷,我们就自欺欺人!
碗豆!你给我打起精神来!你瞧瞧你一只眼睛都快瞎掉了,斗志全无的模样,就跟被抽了骨的一般,你信也不好,不信也罢,反正我该说的我说完了。
接下来要怎样做,你自己决定!”
“嫂子!我把心丢她身上了,你让我如何相信?嫂子……万一,万一她也是被逼着来的抓你的呢?她一定有苦衷。说不定,那些人用我的命胁迫了她!”
林小满知道碗豆根本无法接受高芬是间谍的真相,她也很想给碗豆一些时间,可是身处龙潭虎穴之中,不及早做准备做安排,而把时间浪费在去纠结是与不是上面,他们再逃出去的可能性就基本等于零了。
林小满走过去,啪啪啪啪照着碗豆的脸就是几耳光,“碗豆,我得打醒你!你振作一点!你必须配合我的计划!我们才能有一线生机!”
“嫂子,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从。可是如果事情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能不能给芬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要看她脚上沾了多少脏泥,看她的手上沾没沾我方人员的鲜血,做没做泄密盗取情报不利国家的事。如果都没有,那她可以留下一条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却是少不了的。”
“好,你要我做什么,我们现在就开始。”
“我不要你做什么,碗豆,我只要你一条命!”
碗豆震惊地瞪大了眼,“什么?嫂子,你想让我死?”
林小满认真的点头,“对,不是你死,就是她死。你想一想,你要活还是要死?”
“那我死!我拿我的一条命,换她一条命!嫂子,你要记得答应过我的话。”碗豆当机立断。
“碗豆,我成全你。“林小满面无表情地把手上的实心银镯取了下来,往水碗里一放,泡了两分钟之后,就端去给碗豆喝了。
“这上面是剧毒,喝者无治,会立即七窍流血而亡!碗豆,你还有一次后悔的机会!”
碗豆接过碗,一仰头,咕咕地喝完了整碗水,一滴都没剩下。
林小满怜悯地看着他,叹道:“痴儿!记得吴月说过,她的爸爸就是为了保护苏冷才死的。当时只觉得这个男人太悲情和痴绝,想不到,我认识的人之中,也有这样一个人!
碗豆,好走!不送!”
不一会儿,碗豆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眼睛里,都开始涌血出来,都是黑色的血液,他的瞳孔一点一点的放大,因痛苦而痉挛抽搐的身体,也慢慢地停止了动作。
林小满伸出手,把他睁着的眼慢慢地合上了。
“碗豆,我答应你的,我会做到的。你安心的走吧。”
林小满又坐了几分钟,等到碗豆的脉搏和心跳完全消失之后,才去拍那生铁门。
有人打开生铁门上一个小窗口,凑了半边脸看里面,“又有什么事?还是要水?”
“不要水了,我要换个房间,我可不要跟一具尸体呆在一间房子里。”
那人错愕地问:“什么尸体?”
“不是我的,当然是你们先前关的那个人啊,叫碗豆的。对了,他说想让高芬来收尸,如果她愿意来的话,就让她来。不愿意就算了。反正碗豆这眼瞎了,死了直接扔野地给野狗拖去啃了就好了。棺材钱我都替她省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 惊变
碗豆的死讯传到苏一白耳朵中时,他也怔好一会儿,突然就偏过头看向高芬。
高芬那双好看的眼因惊愕而张得老大,已经超出了某种极限,似乎绷到了极致的弓弦,立马就要被拉断了。
“32,你刚刚说什么?谁,谁死了?”
“碗豆,就是你那个野男人!”
高芬摇头,“这不可能!少爷明明答应了不取他性命的。再说了,他活着,比死了更有用!”
“活的还是死的,你亲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已经确认过了,七窍流血而死,心跳和脉搏都停止好久了,肌肉已经开始僵硬,死了应该有一会儿了。”
高芬的心里突然有点难过。
她压抑着所有的情绪,低着头一个人走进了那间屋子。
无论怎么查探,床上的人也已经是具尸体了。
高芬坐在床边,问林小满:“他怎么死的?”
林小满轻描淡写地道:“他背叛了徐卫国,你又设计抓了我,我很生气。你知道的,我这人胸虽然不小,可心却长得小。谁惹了我,我必然是要以牙还牙,血债血偿的。
你们拿我威胁徐卫国,他必然会发狂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流血在所难免。那我总得先收点利息,让你们先痛上一阵子吧?”
高芬冲过来,伸手就往林小满脖子上掐,林小满直接一侧身躲过去,反手一肘就把她顶倒在地,然后一脚踹向她的断腿,将她踢得躺下之后,又顺势把那只脚踩到了她腰腹间。
“我被人打过好几次了,就学了点防身的工夫。这严师自然是出高徒的。高芬,你急吼吼的冲上来做什么?
碗豆有今天,不是你害的?他死了,不是你乐于见到的结果?反正就是一个任务目标而已,你这么在乎做什么?
做为一个间谍,一个专门被培养出来的情报工作者,你不会告诉我,你对碗豆假戏真做,动了情吧?那可就太好笑了!”
高芬挣了几下,发现摆脱不了钳制的时候,就把头偏向一边,眼里默默地涌着泪。
林小满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窥视着此处的苏一白,冷冷地冲着他笑了一下,“苏一白,你头上有苍蝇!”
苏一白立马抬头向上看,林小满就顺手抓起桌上的水碗,直接从那小窗口里扔了出去,砸中了苏一白。
“滚开一点,我这会儿要收拾收拾这个贱女人!苏一白,我告诉你,碗豆是我毒死的,我身上还有这种药,你要不让我出掉这口气,我要是自杀了,你们就会鸡飞蛋打,前功尽弃!
我收拾人的时候,不喜欢有人看,因为那会让我很不爽!”
苏一白权衡了一下,就拉上了小铁窗口上的板子,走开了几米远,站在不远处严防死守。
屋子里有啪啪甩耳光的声音不断响起来,夹杂着林小满的呼喝声,高芬的闷哼声,f 没有任何交谈。等到高芬出来的时候,脸已经被抽肿了,脖子上全是掐痕,指甲印陷入血肉之中,全都破了皮,涌出血丝来。
她捂着脸,一脸委屈地看着苏一白。
林小满似乎并不解气,招手让苏一白过来,“给我找把刀子来,把这女人的脸给我划了,我只要一看到她这张脸,我就会生气得睡不着,睡不着我就会脾气暴躁,脾气暴躁我就会抑郁,抑郁的时候我就不想活了。”
高芬回头,愤愤地看着林小满,表情怨毒。
苏一白挥挥手让她先离开,她又望着苏一白,忐忑地叫道:“少爷,你该不会真的要划了我的脸吧?你要是这样做,就太让我们这些跟着苏家的人寒心了!”
苏一白没说话,越过高芬阴沉着脸自己走了。
林小满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定定地看着高芬,高芬闪避着她的视线,伸手捂了脸,慌乱地闪人。
林小满休息了一会儿,又掏了帕子出来,给碗豆擦掉了脸上的血迹。
“碗豆啊碗豆,你看看,我骗你没?你还不信!算了,你这脸又花又脏,还是我来给你擦擦,一会让他们还是给你整副棺材把你埋了。我可没那么狠心,真让人一张席子就把你卷了,扔给野地里的野狗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没有手表手机就是一点也不方便,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徐卫国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会不会找到有用的线索,追踪过来,救她出去。
林小满坐一会儿就开始喊饿,饱餐了一顿之后,又要水洗脸洗脚,洗完了之后就在床头坐了大约半个小时,眼皮子越来越重,身子一歪就栽到床上睡了。
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苏相干一个人拿了钥匙,打开了关押室的铁门,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往林小满的床前走。
他划亮了一根火柴举在手里,照了照林小满。
巴掌大的脸,皮白白的,眼睫毛挺长,小嘴像是红樱桃,睡着的时候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安详。
苏相干就坐了下来,叹息道:“这徐天来的儿媳妇,还挺水灵!虽然被徐卫拱过上百次了,却还像个雏一样惹人。
那时候,宋陶在我的班里上学,我一早就盯上了这颗好白菜,不成想,阴差阳错的,她竟被徐天来给拱了。后来就一直没机会下手。“
好不容易瞅准机会,引了**扫荡情报站点,消了点心头之恨,还逼得宋陶当街产子。
他这得不到想得慌的念头着他做了不少疯狂的事,那会儿暗中拖了宋陶的尸体走,本想留着自己用上一用的,结果被闻讯赶来的徐天来的兵追得满城乱窜,不得已就把她往万人坑中一扔,心想着夜里去掏起来的,结果她的尸体竟然就这么不见了。
想到这里,苏相干又垂涎地看了林小满一眼。
”我这遗憾,到今儿才算是填平了些。这徐天来的女人我拱不了,现在换个更鲜嫩的,也还是我占便宜了。”
苏相干说着,就伸手去摸林小满的脸,忍不住去碰她的唇,手指刚一伸过去,那红唇立马就张开了,白森森的牙露了出来,直接把他的手指狠狠地咬住,下死力气地咬着,睡在床上的人也瞬间就坐了起来,牙齿还在使力,血顺着她的嘴角滴了出来,滴滴答答的。
她面无表情地瞪着苏相干,无论苏相干怎么去掰扯她的嘴,她都不放,咬到牙帮子发酸了,苏相干才勉强推开了她。
那两根手指已经咬得血肉模糊了,痛得苏相干桔皮一样的脸直抖抖。
他气急败坏地扑过来,一边扑一边厉声道:“我让你狂妄,我弄死你!”
林小满吓得大叫起来,直喊:“碗豆,碗豆!唉呀,碗豆被我搞死了……”
第四百四十二章 苏冷的秘密
“林小满,你找死!“苏老头气急败坏地喊着。
林小满突然脆生生地笑了起来。
“找死的,是你,你这老不羞!“
死尸突地坐了起来。
苏相干感觉到呼吸困难,脖子上突然多了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正用力地往后勒扯,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林小满高兴地站了起来,直接把苏相干腰间的枪掏了出来,兴冲冲地摆弄了一下,把枪顶在生铁床头上,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直接把子弹推上了膛。
枪抵在苏相干的脑门上,用力地向内顶了一下,苏相干不敢动了,林小满笑眯眯地说,“嗯,我这记性真不好。碗豆是假死的嘛。刚刚差点魂都着吓掉了。你这个死老头儿,为老不尊,这时候摸起来,生生搞乱了我的计划。我还打算就在这儿守株待兔,等我男人来救我呢!
现在怎么办?只能抓个人质跟你儿子孙子斗法了!唉,看到那个爱吃苍蝇屎的我就头疼,不阴不阳的,不太好打整,直是他妹的伤脑筋。”
瞧了瞧紫绀着脸用力勒着苏相干脖子的碗豆,林小满觉得这样太浪费力气,就提议道:“碗豆,一直勒到他太费力气了,先把他脑壳拿去撞墙,撞晕了就把他的衣服裤子脱下来,用裤腿衣服袖子先把他暂时绑一下。
事出突然,我得好好想想接下来咋整?”
梆梆两声,苏相干被撞晕了。碗豆就按林小满说的,把他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子,然后用秋衣秋裤把他先绑到了床脚上。
现在是初冬,夜里寒凉,更深露重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光是冻都要把他狗儿的冻成冰棍子。
“把他自己的臭袜子卷成坨,塞他嘴里!莫让他冻醒了开喊!”
碗豆收拾好苏相干,就看着林小满问:“营长什么时候来啊?”
林小满耷拉着脑袋说:“高芬让我去城里的时候,我想着他一会儿就得来接我放学,就只留了一张纸条。这会儿,他可能都不知道我被人抓跑了呢。
运气好,他到八点半去到学校一问,人根本没去,再查一查,就能追过来。
运气不好,他要遇上什么事耽误了,根本不知道这事儿,还以为不来接我我就直接去睡胖嫂家什么的,我们就只能在这儿孤军奋战,拿着这送上门来的苏老头当扫箭牌跟他们斗智斗勇斗狠了。”
碗豆惊讶地张大了嘴,“嫂子,你就单枪匹马就敢让我假死,然后说带我逃出去?你这胆子……啧啧,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
你知道他们这座碉堡里有多少武装力量?初步估计至少有三挺重机,20杆狙,手榴弹还有不少……我们俩个人,就算拿了个老头子,也肯定是跑不出去的。”
林小满原本还想说碗豆这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结果门外突然来了很多人,脚步声踢踢踏踏的,有些杂乱。
她立马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碗豆又跟一具尸体似的倒回了原来的位置,姿势都与之前一模一样。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我爸在里面?”
“应该,应该在的。老爷子让我不用守,他要进去审人。我,我就下去抽了枝烟儿。”
“胡来!他六十多岁了,跑去弄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这事儿要传出去了,脸该往哪儿搁?去叫门,让他出来!”
“十,十分钟怕是不够吧?……老爷子喝了点药酒的……听说这药酒挺得劲儿,可能得半小时。”
进去十分钟了,该弄的也弄上了,这时候去叫人,怕是会闪到他的老腰。苏上言也有些犹豫了,就静静地站门外等了半小时,然后才叫人去拍门。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苏上应有种奇怪的直觉,总觉得屋子里的情形不如他们之前想象的那样平和。
“爸?爸?开下门!”
一个娇俏的女声咯咯笑了起来,“你爸这会正忙,你这孝顺儿子别叫唤了。”
苏上言的眉头一皱,立马做了个破门的手势。
左右几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才为难道:“这是生铁浇铸的十公分厚的整块铁板,除了钥匙打开外,破门是破不掉的!”
“钥匙呢?”
“孙少爷那儿有一把,老爷子自己有一把,孙少爷有急事要处理,回城去了。老爷子的钥匙开了门就带进去了。要想进去,只有两种办法。一是里面的人拉开门,二是让孙少爷把钥匙送回来。”
苏上言伸出两手,做了个抓所握的动作,表示双管齐下。立马就有人去打电话给招待所,让苏一白赶紧把钥匙送来。
苏一白说骆骄阳去尚城祭祖归来的时候,又入住了招待所,他本人走不开,让33号把钥匙送过来,大约需要两小时。
在这两小时之中,苏上言费尽了唇舌,林小满却都用一声枪响回答了他。
“我不想出去,出去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你的老子也不能出去。他就是我的护身符。你是个孝顺儿子就闭上嘴,要是继续叽歪,你喊一次,我打你老头一枪。”
连续五次的交涉未果之后,苏上言放弃了跟这女人斗嘴。
她只有一颗子弹了,能吓唬得了谁?
“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一颗子弹成不了事?可我这颗子弹能直接爆了你老子的头。你们苏家家大业大的,老头子被一个小女子爆了头,那可是天下奇闻。
这世界上多的是能人,你们想遮掩也遮掩不下去。总有一天,你们苏家,得给人连根拔起,送你们去牢里,吃苍蝇屎!”
“那一天就算有,你也看不到了。何况,我们苏家也能人众多,绝对不会让事情演变到那一步的。倒是你公公的炮兵团,马上就要倒霉了。”苏上言也忍不住反唇相讥。
“呃,你是这老头的第几个儿子?他的大儿子叫苏上进,二儿子苏上行,三儿子叫苏上言,大儿子在滇城军区供职,二儿子从商,三儿子好像在厅里当个官儿,我想了想,方便走动的也就是二儿子跟三儿子。
你是苏上行还是苏上言?”
“与你无关。”
“唉呀,哪里会无关啊。你要是苏上言的话,我有个大秘密要告诉你哟。”
“不想听。”
“你不想听,我却想说,不吐不快啊。你知道这苏上言娶了个二头亲吧?还有一个继女。继女还干过文工团团长,最后因为作恶多端,两只手都被枪打坏了,腿也被人齐生生斩断了,精神一度失常,又被人治好了,想死死不了,最后把自己脸卡进铁栏杆里了,硬生生被人拽了出来,那脸上的血肉皮子全被拉飞了,脸颊上的骨头都露了出来了。
听说是就这样死了……可我知道,没死呢。
她妈妈还经常收到她的来信……我要说的,可是这妈妈苏冷的故事哟。”
第四百四十三章 打爆
苏冷最近是有些反常,经常会半夜起床,偷偷的哭。
苏上言对吴月本就没什么感情,林小满说得再凄惨,其实对他没什么实质性的影响。这个小女子,还是太嫩了,这样的秘密,算什么秘密?
“她死不死,我不关心。”苏上言淡淡地说。
“也是,你只关心苏冷。可我要说的秘密并不是关于吴月的,而是关于吴月她妈的。”林小满说完之后,就不继续往下说了。
苏上言等了半天,又冷笑了起来。爱说不说,等捉到了,想撬开一个女人的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送钥匙的人也已经来了,苏上言直接让人去开门,其他人就做好了突袭的准备,枪全都抬了起来,对准了屋子里面。
锁孔轻轻一转,里面的枪就响了。
噗……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爆了。
苏上言怔了怔,用力地踢开了门,就看到苏相干的头被爆开了,红红白白的脑浆和着血,喷了出来,落了不少在地上。
林小满叹了口气,用手帕轻轻地擦了擦枪,然后就把枪放到了桌子上,夷然不惧地盯着苏上言微笑了一下。
苏上言喊了声:“爸!”他的瞳孔瞬间瞪到极致,脸上的儒雅和云淡风轻也不再。
苏相干却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苏上言如何叫,他也不可能活得过来了。
苏上言没有想到林小满竟然说爆头就爆头,半点含糊也不打。
她不是应该留着人质作挟持讲条件的吗?
根本就不用去摸脉听心跳了,一个人的脑袋被爆了,就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苏上言温邪的面容中陡然罩了一层寒霜,掏出手枪对准了林小满,吼道:“我要打死你!”
“打呗!你老子反正被我打死了。干死一个苏家掌门人,划算。再说了,我赌你不会杀我!”
“你就是舌灿莲花,我今天也要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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