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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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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想去征服一个女人,想把她的小嘴和那里都堵着看看会怎样。

    不过我没什么经验,有点鲁莽和急色,所以导致她的第一次感觉很差,还有些怕我。

    可是我出任务回来,发现她没跑,还敢偷偷来撩我,看到我的时候,口水都流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她特别的可爱,那时候,有一种感觉,觉得她就应该是我的。

    虽然后来有些小误会,可是我都尽力弥补了,一点一点把她第一次的坏感觉消掉了,虽然她受不住,我也忍不住想折腾,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想着就算是死,死在她的身上,这辈子也值了。

    她有一天突然跟我说,她好喜欢好喜欢我。想要和我执子之手,我觉得牵手有什么好玩的,还是床上来得实际些,可她要强扭我啊,有个女人说要强扭我徐卫国啊。

    真操蛋,可是我喜欢。

    她爱扭就扭吧,我瞧着她怎么扭。我喜欢她,从一开始就就喜欢。

    她总以为我每次做的时候盯着她看是在审视,其实不然,我就是在观察她,看她喜欢深一点还是浅一点,左一点还是右一点,怕她会害怕我,所以我都只敢放一半。她也害羞,不敢往下看,所以我瞒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才亮枪给她看了。

    她果然吓坏了,但是却不会跑了。她还想办法要适应它,怕我难受,怕我憋屈,她让我一看到她一想到她就开始冲动。

    余莲,你机关算尽,却是为我做嫁衣裳!

第四百一十五章 应验

    “受伤的时候想的不再是生死,想的是她看到了会哭会闹,所以要想方设法的瞒着她,可她实在太飙了,站在大营外就撒泼,非把我喊出来,拖我回家,我不回她就要当场扒我裤子。

    躲医院也躲不掉她,她千方百计的钻进了医院,绞尽脑汁的要知道我好不好,每天给我做我爱吃的小菜,偷偷来看一眼就走。

    可是我总是怕别人也得了这份好,那些靠近她的男人,来一个我揍翻一个,除了那个不抗揍的,我哪个都敢收拾。

    我觉得到一阶段了,就加大火力,慢慢地把她变成在床上也能放得开陪我疯的小乖猫儿。她爱看小人书,我爱看避火图,我们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夫妻同心,一直都用同样的步伐陪着对方一路走了过来。

    你问我笑什么?我笑昨天晚上她给我当了小兔子啊,让我又闯进了新的极乐之中。

    至于我妈,你哥那边我已经审过了,那五六年,他是关着我妈,可半根毛都没捞着。他竟然想要征服徐天来的女人,让她俯首称臣,这怎么可能呢?

    他是谁,他算哪根葱?配得上跟我妈玩感情?我妈就我爸能配!我爸你可能也偷偷的感觉过,财大器粗,要相貌有相貌,要气势有气势,要地位有地位,我妈经了那样的男人,咋可能看得上你哥那点点小东西?

    你哥也是个精奇,居然想到用别的女人来刺激我妈,当着我妈的面骑别的女人,我妈估计当时恶心得要死吧?

    你们兄妹俩,真是人贱贱成一路了,不然哪有不是一家人,不生一家门的说法?

    你垂涎我爸,可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非装了三年的贞节烈女,一次次的在他面前提起罗剑生,想让他念兄弟之情,给你布施点雨露。可是你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这老话?我爸本就对你没心思,你还要这样说,你这不是自己不作不死么?

    至于你觉得我妈苦,我并不觉得。我妈她历经了坎坷,用前半生的幸运换来了我爸的宠爱,她用命保护了她的骨血,虽然她误会了我爸和你有什么,可她始终没恨过,没想过要毁掉谁,她的心从来都是伟大而慈悲的。

    她忠于国家忠于党,对得起百姓对得起人民!她爱一个男人就包容这个男人的所有,倾尽一生去爱,自己受了伤也只是放手,让他幸福,绝不回头!她爱她的儿子就用命去护,用血去教!

    就算她历了这些所有的难事儿,可她依旧慈悲,身子残了又如何?她还去做了教书育人树德的老师!

    她不苦,她一定会觉得她这一生,是幸福快乐多过苦难时分的。

    余莲,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懂得爱是什么,喜欢是什么。因为你不是人啊,你又如何懂人的情感?”

    余莲崩溃不已,已是无水之鱼,无根之木,只是强撑着迸了一句:“那又如何?她死了,我活着!”

    徐卫国再次笑了起来,笑得余莲心中的坚持瞬间崩塌,化作飞灰。

    “我妈没死!你们关她在牛棚之中,想要饿死她。可是她遇上了小满,小满牵了条狗,让狗刨了个狗洞,她就从那洞钻进去,给她喂水喂饭,救活了她。

    只是她不想回京城了,所以安置在远方。”

    “这不可能,不可能啊!”余莲声嘶力竭地大叫。

    “有什么不可能?一因一果,一饮一啄,小满当年费尽心机的救了我妈,我妈就把她最优秀的儿子给了她做男人!你以为我为啥突然离家出走,十二年都不回京城?因为我要和我妈在一起啊!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不想跟你这样的人呆在一起浪费生命。

    你不是喜欢打针喂人吃药么,你这个身份又不太适合公开处决,因为你不要脸我爸还要脸啊。京城的关系盘根错节的,你死也也是太便宜你了。

    青山精神病院会是好选择,医生和护士都会好好关照你的,药和针肯定是少不了你的份儿的。你也不用担心,你会活得很长的,等到我哪天闲了,有空了,我就带我妈,还我媳妇儿,还有我们的孩子,来给你瞧瞧!

    等你死了,埋的话怕脏了脚下的土地,烧成灰怕脏了木柴,这臭烘烘的骨头也没地方洒啊,都是污染源,是要祸害别人的。

    干脆就扔狼群或者虎窝里给啃没了得了,让虎狼叨着你的骨头去,这样它们说不定也会给你这臭味薰死了,不会出来咬人了。

    两全其美!”

    徐卫国起身,掸了掸衣服,又对书记员说:“关在没阳光的地方,窗帘拉上,她这种人,见了光就臭。去了青山精神病院,也照这样布置。”

    书记员点了点头。

    徐卫国把纪录看了一遍,拿起笔,唰唰地把他说的那些爽感词叉了。他可不想让人家看到了,生了好奇心,来嗅他的媳妇儿。

    回去之后,他的小兔子还在睡,瘫软瘫软的,连他脱了衣服钻了进去,又近了身都丝毫没感觉到。

    这欲好难禁得住啊……

    不过小兔子禁不起折腾了,他还是眯着睡吧。

    妈妈一定还活着,就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和他看着同一片天空,赏着同一轮圆月。

    妈妈,儿子长大了,媳妇儿都娶了,你就真忍心不回来看看?

    好歹等孩子出生了,给抱上一抱啊!听说小婴儿都非常喜欢哭,又粘妈,他要占着我媳妇儿了,我这日子可怎么搞啊?

    听说还要抢奶吃。

    徐卫国慢慢地伏低了头,自己先吃了先。多吃几口。

    林小满一巴掌甩过来,“咬疼我了。”

    “可它不出奶我就使了点劲儿。”徐卫国有点委屈地说。

    “放屁啊!没生小孩哪来的奶?你给我放开!”

    “不放,没奶也要吃。”

    余怀德的公判大会很热闹,人山人海的。锦官城有空没空的人都来了。地点选在城西的露天广场上。

    徐天来不想主持,就让宁成业来办这事儿。宁成业看完审结词之后,有些后悔当时没答应林小满,如果在那个时候伸一把手,那就是雪中送炭,好过现在锦上添花,不痛不痒的。

    宁墨劝过他,他却没当回事。他觉得,以他的政治觉悟,哪用得着听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的建议。

    更何况,他儿子被人迷住了心。

    事实证明,宁墨的直觉次次都是对的。从宁墨半年前突然昏迷又醒来之后开始,他所说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一一应验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三千六百刀

    应该相信儿子的直觉,赌一次的。宁成业有些后悔。只是坐到省/长这个位置上来之后,很多事情就知道举步维艰了,百分之九十的人会选择守着这一亩三分地,不被人拉下马就成了。

    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会选择进击。

    宁成业有野心,但是胆子却不够支撑这份野心,临时犹豫了一下,就错失了良机。

    公判大会全员参与,甚至连学校里的学生都来了,随着老师端着各自的板凳,齐唰唰的坐到了广场的最后一点点。

    这也是徐卫国安排的位置,学生们毕竟都还小,看这种血腥的场面,对未来的生活有一定的影响。

    可是宁成业和一干政府官员们都觉得,余怀德犯罪性质太恶劣了,悄悄的处决了他,不开公判大会树一下典型,镇不了这股子邪风。

    既然要开公判大会,那学校肯定也是要做样子的。

    学生们无辜,接受能力肯定不如成年人,徐卫国只能让前面坐成年人,后面坐学生,就让他们听个声响,听宣判罪名,听听枪声,不看那血淋淋的场面。

    广场正中央的主席台三边被草席围着,隐隐有过年看戏的感觉。还有腰里挂着手枪皮套的公安,和背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的解放军战士,在来回巡视全场,看上去威风凛凛的。

    几辆大卡车上架着机关枪,犯人五花大绑,胸前挂着白纸板上写着姓名及罪名,名字上还用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叉。

    天气有些阴霾,得到消息赶来的受害者家属的哭嚎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凝固转瞬就被秋风淹没,年轻人追逐着卡车赶往刑场仿佛去赴一场盛宴。

    宁成业坐在主席台上,拿了个高音喇叭开始高喊:“安静!把犯人余怀德和他的犯罪团伙打手团伙全部带上来!”

    余怀德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早已不复高高在上,衣冠楚楚的模样。短短几天,他这样子就变得憔悴而苍老,眼窝也深深地陷了下去。

    他的屁股后面,还跟着一串像蚂蚱一样被串起来,同样背着白板,面前画着红叉叉的犯人。

    有些事,做的时候沾沾自喜,以为不会被人发现,还给自己诸多掩饰,把自己包装成如何如何好的一个人,可是当这些事儿发了的时候,并宣诸于众人之口,人人喊打时,这种人才会明白,哦,原来我真的好像做错了。

    可是因为他们并没有人性了,也只是被动的觉得好像错了,并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有自醒认错心的,那还是人,可连这种心都没了的,就是禽兽不如,该送去人道毁灭的渣滓。

    宁成业提高声音,加重语气,宣读了余怀德的罪行!

    刚开始,围观的人们只是默默的听着,听着听着,就开始群情激愤起来。

    “打死他!这是屁儿心心都黑完了的人才干得出来的事啊!”

    “枪毙他!一枪不要打死了,要把他打成筛子才解气!”

    “作孽啊,这是哪个裤子没系好漏出来的背时倒霉讨得货啊!这是丧大德啊!”

    “打死他!”

    “活埋!”

    “枪毙,打成筛子!”

    “活剐了,拿渔肉使劲勒住,一个网眼里片一刀下来,像片烤鸭那样一片一片儿的把他剐死!不,先给他含个参片,让他直到三千六百刀后都不死,慢慢的受尽痛苦折磨才死!你们要是不会片儿,我来操刀子都可以!这种日气麻痹货,就该挨这样的收拾。

    还当父母官,当铲铲的,害了这么多的穷苦老百姓,简直是十八地狱都整治不了他!”

    宁成业的宣读,几次三番的被打断,可是他并没有丝毫的不喜,等人声小些了又再次拿着高音喇叭继续喊。

    字字铿锵,句句抑扬顿挫,十分有渲染力。

    余怀德跪在高台上,屁股后面却在滴血。

    从审讯室出来之后,余怀德就被收押了,那是一个小黑屋子,没有一丝光亮,却有磨刀的声音,还有给枪推膛数子弹的声音。

    他在那里呆了几天,这声音就一直持续了几天。

    他就在这种高度紧张之中,生生被折磨得残了。

    更可怕的是,公判大会的日子定下来之后,黑屋子里就来了个人,二话没说,直接抽出一把长长的刀子,两面刃都十分锋利的刀子,直接捅进了他的臀之中,他痛得不住嚎叫,却没人理他,那人还把刀一直往里面顶,直到刀把子进不去为止。

    余怀德起初以为是徐卫国,可是那人头顶上,好像没什么头发,体形也不太像。

    余怀德哀号着惨叫着,求押送他的武警把刀拔出来,那些武警眼观鼻,鼻观心的,像入定的老道士一样,对他的话直接充耳不闻。

    他就这样一路滴着血来到了公判大会的现场。

    宁成业宣读罪行的速度又刻意的慢,几度被群众热血沸腾的呼声打断,时间就拖得越来越久。

    余怀德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有人要向徐家人示好。

    似乎等了一百年那么长,余怀德终于听到宁成业宣读完毕。随着一声:“执行枪决,只打肉厚的地方,多打几枪,让他流血而亡!

    胆大的可以来参观!胆小的和学生都回家去!”

    余怀德真的没想到,会等来这么一个结果,直接吓得屎尿齐出,晕厥过去。

    离台子最近的那个先前说要把余怀德三千六百刀剐死的男人,直接就捡了个石头,砸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余怀德的后部,只听到当的一声,石头砸到屁股上居然发出了金铁相交的声音。

    男人气冲冲地说:“狗儿的拉屎拉尿了还弄个铁皮皮接到,臭死人了!一会枪毙要把皮剥了才可以,万一身上有护甲之类的,他不就跑脱了?

    不得行,我要去围观,亲自盯到他落完最后一口气了才走!“

    林小满被徐卫国护在怀里,站得远远的,听到这人说话如此逗,就笑了一下。

    “这人一定是那种武侠啊宫闱小说看多了,满满的阴谋论啊!不过,论起余怀德做的事儿,我也赞成给他弄一片参片吊到命,拿渔网网到,一肉一刀,一刀一刀的片儿!”

    徐卫国就定定地看着她。

    她又弱了声势,缩了缩头问:“是不是觉得我太狠心了,不可爱了?”

    徐卫国就摸了摸她的头,“没有,我知道你是为我妈抱不平。你这个人啊,要是别人伤到了你在乎的人,你就爱护这个短,替人抱不平!小满,你对自己的评价也很中肯,不是纯白也不坏,不会危害到他人,更不会危害到国家和人民。

    余怀德就算是死,也要尝尽苦楚才可以死!死法,你若觉得活/剐好,就剐好了。”

    “唉呀,徐卫国,你对我越来越纵容了,真怕哪一天我变成奸佞啊!”

    “不会的,小满,你永远都不会变成那种人的。等公判结束,我想再去趟江城,调查一下当年牛棚子里的事。”

    “那我陪你去!”

第四百一十七章 史上奇葩爸爸

    插着白牌的余怀德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拖上卡车,刑车穿过整个城,车上同时还要反复广播:“故意杀人犯,教唆杀人犯,**妇女犯,贪污受贿犯,草菅人命犯余怀德,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整个城里像过节一样,人们追着刑车,虽然追不上的,但方向是清楚的,大家都群情激愤地要去看余怀德的下场。

    一长排的警车和拉着犯人的卡车在城中街道上呼啸而过,一些小年轻会骑自行车跟着去看热闹,那个声称要片了余怀德的男人也一阵猛跑,要去监督执刑。

    跑着跑着,突然发现自己腾了空,妈呀一声回头一看,发现被人挟住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挟着他就往偏僻处走。

    男人直叫:“咋子,你想干啥子?打击报复哇?告诉你听,我不得怕!你是那个臭不要脸的渣渣的打手?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这儿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徐卫国冷冷地看着他,“闭嘴!找你干活,剐那个人,三千六百刀不剐死,做得了不?”

    那人怔了怔,立即点了点头,“要得要得,安逸得板。我们祖上就是宫廷头剐人的郐子手,只是这门手艺渐渐被埋没了,毕竟现在是和平年代,像余怀德这种千百年才遇得到一个的人渣太少了,我就没用武之地了啊。

    你等哈,我还要拐个弯去喊老李头过来。他是卖瓜子的,我问他要不要挖了余怀德的人脑子拿来炒瓜子。有回我问他的瓜子啷个这么香,他跟我说,那些犯人的脑花花是好东西,拿来炒瓜子,瓜子是炒得又香又脆又入味!”

    蹲在一边的石头上磕瓜子儿的林小满直接呕了起来,把纸包着的好几两瓜子直接扔到了地上,跳着脚道:“以后我再也不敢吃瓜子了。”

    街口子上卖瓜子的老李头背了个背篓走过来,伸手就给了那男人一拳头,骂道:“宫北北,你个狗儿的瓜娃子,老子哄你耍的,人脑子哪里能拿来炒瓜子?我就是吓那些坏蛋的,让他们晓得,死了脑子花都要被人挖了,空起脑壳腔腔去投胎,下辈子纵是个猪狗也是个没脑子的,先挨刀的畜生!”

    宫北北哦了一声,木头木脑地说:“我也一直都不敢吃瓜子,就怕是人脑花炒出来的。你这死老李头儿,一天到晚的吓我。”

    老李头又诡异地笑了一下,“说真的,我倒真是想把这余怀德的脑子挖了,这人太没人性了。”

    “千万别!我还想继续磕瓜子呢。”林小满立马喊道。

    千刀万剐林小满就不想去看了,徐卫国安排好宫北北和老李头之后,就见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了,立马把她背了起来,一路走回了招待所。

    岁月很好,时光也好,他想这样背着她走到天荒地老。

    听着她细细绵绵的呼吸声,感受着她的柔软,哪怕睡着了,不会像在床上那样撩人的叫他卫国,叫他潇然哥哥,叫他好哥哥了,他也是喜欢极了的。

    别人都在跑着要去看热闹,就他在闲庭漫步,沿着府南河走,从五块石走到了营门口,又晃晃悠悠的去逛了茶店子,最后还去看了衣冠袖的关公,走累了,终于在草堂歇了歇脚。

    这两小时就晃过去了。

    晌午的阳光终于捅破云层,晃了出来,徐卫国觉得阳光不错,就走进了一片万年青丛的背后,找了个安静些的地方,把林小满放了下来,抱在怀里,让她晒太阳。

    他晒也晒得奇怪,晒了晒胸前,又翻了一下,晒屁股。

    林小满醒过来,见他又在翻,就问他:“你到底在晒啥子?我又不是棉花被子,要翻来扯去的晒!”

    徐卫国就一本正经地说:“晒晒太阳能长个儿。听说是什么光合作用,就跟树子需要阳光雨露一样,雨露我是天天都给你了,再给你晒晒太阳,这胸前长大点,以后才有奶给孩子吃。”

    林小满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比起在现代的身体,已经伟大得不得了,她当飞机场的时候都没听人说过,操心她生了孩子没奶吃,现在这波浪滚滚的,徐卫国倒担心起她奶不够了。

    “你是嫌我胸小了?那屁股喃?晒屁股又是为了什么?”

    “后位的时候,我要握住,屁股肉少了点,我不好抓。”

    “可你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你傻了啊?光合作用说的是长个子是长骨头,不是长肉!再说了,我这身形,这样已经够可以了,你还想咋的?”

    徐卫国有些纠结地说:“我听我爸说我小时候很能吃,那狼和豹子都被我吸干了。要是有了孩子……还是不要孩子了吧,那样我都没得吃了。”

    这应该史上最奇葩的爸爸了。为了争奶吃,竟然连孩子都不想要了。

    林小满无语望天。

    余莲还抱着一丝希望,等医生诊断结果。不能徐卫国说她是精神病,需要治疗她就真成精神病了啊,她自己知道,她自己好好的,哪来的什么精神病?

    这一天,她知道自己的哥哥要挨枪毙了,可她一点也不悲伤,总是问门口的守卫:“我的报告什么时候来?”

    守卫懒得搭理她,当她是空气。

    她连续问了七八遍之后,报告来了,她十分高兴地看着从京城赶过来的精神科医生们,有两三个,还是她认识的,以前一起吃吃喝喝甚至是做过舞搭子的。

    苏礼,苏仪,周沐,刘平,朱哮荣,陆原,王跃进,共计八人之中,据她所知的,就分属于于七个家族阵营。

    余莲可不相信徐卫国手眼通天,能把七个家族的人都说动,集体作假,给她出具精神证明!

    她也不想一想,徐卫国哪是会动嘴皮子去说的人啊,他向来靠的是铁拳。他只不过就让徐天来放了一句话出去。

    “谁家的小子太抗揍可以告诉我一声,那一辈子不来当兵或者一辈子遇不上的另当别论!”

    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哪个父母会明知道小子要挨揍而不去避免?

    徐卫国的揍,那不是躺一天两天好得完的,听说他新近揍了个开车冒失的兵,那兵躺了半年,还在九里屯卧着床。

    躺半年……那是什么概念?

第四百一十八章 两难

    徐卫国还在京城的时候,就极少参与那些痞小子们的聚会,可惹到他头上来,虽然他才十几岁,可也是狠名远扬了的。

    这十二年,他不在京城呆了,那些挨过打的小子一听姓徐的来了,立马会吓得头皮发麻。

    这就是凶名的力量。

    所以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就算是一心想要压过徐卫国的苏家人,也不敢在这证明上炸刺儿。

    八个人,都签字了,一致认定余莲同志有重度精神病,不适合再呆在正常人的圈子之中,需要送入青山精神病院疗养!

    余莲看了这检查单立马就坐不住了,开始骂人,尖叫,要求再找医生来重新诊断。

    徐天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八个医生的名字都是由你指定请过来的,余莲……你不是金山银山,不是所有的人都得围着你转。

    这个世界这个国度是有法度的。我明天还得带钱玉去钱家药厂搜查,到时候会一并带上你。”

    余莲立马怕了,惊叫连连:“我不要,我不要去药厂!”

    她现在的样子,诊不诊都像个精神病。

    徐天来的心情却不太好,余莲的反应告诉她,药厂里有些东西,是她这种恶魔都畏惧的。她还曾经把这样的东西,用在他儿子身上了。

    徐卫国说得极其含糊,就说是些汤药和针剂。

    徐天来一直在忧心这个问题。

    第二天,徐卫国带着林小满要去江城,徐天来突然出现在招待所门口,把两人堵住了。

    “今天你们哪儿也别去,我要去钱家药厂,你俩都得去。”

    徐卫国和林小满相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十几辆卡车,每辆车上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警,有两辆车上还架了机关枪。

    到了地头,一群威风凛凛的武警跳下了车,一直守在这里的当地武装连的负责人就立即跑了过来,把情况初步交接了下。

    “钱家药厂树大根深,在这里经营了也有上百年了,从清末的小作坊式,慢慢的一点点扩大,直到成了占地数百亩的制药厂。

    他们的名声还算好听,附近有不少村子里的人都在厂子里做工,端着他们家的饭碗。我们包围钱家药厂的时候,还遭遇到了工人们的声讨和抵抗,应该是钱家人煽动起来的。还好连队里有一个小子是个鬼灵精,穿了身工衣混进了工人之中,我们鸣枪示警没能奏效之后,我们就朝他开了枪,他当着工人们的面,倒在了血泊之中,才把工人们吓得四散而逃。

    后来,我也审过两个胆子小嘴巴不严实的,说是钱家人许了他们红利,一年加了一百块钱,让他们起来闹事,他们好趁机逃走。

    好在没得逞,不然我这脸都不知道要往哪搁了。”

    “钱家人关在哪的?”

    “关在他们的办公室里的,有十几个人,每个人先是五花大绑了,再像蚂蚱一样串起来用一条绳又拴成了圆环。

    我说那鬼机灵的小子还出了个主意,说他们精神太好了,爱折腾,就一天只给吃一顿,饿了这几天,基本上个个都是蔫当当的了,折腾不起来了。”

    “那小子,那小子,那小子叫啥名字?拉过来给我看看,是个真机灵的就给我带回去练练,我那办公室就缺个机灵的跑腿的。”

    武装连长就朝着远处招了招手,“白涟余,快过来,领导找!”

    一个黑不溜秋,瘦高瘦高个儿的小伙子就窜了出来,一溜烟的跑到了徐天来近前,喊了声首长好,直接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白鲢鱼?我没看出他哪儿白了……这绰号起得太没水准了。”林小满偷偷偏了一下头,对着徐卫国说。

    徐卫国也笑了一下,“应该不是绰号,是他的正经名字。”

    “白链余是吧,听说你是块滚刀肉?”徐天来问。

    白涟余嘿嘿笑了下,“个个都是这么说的。我的外号就叫滚刀肉。有的还叫我白滚刀,有的喊鱼滚刀儿。”

    徐天来很满意,“我就喜欢滚刀肉。三十年前带出来一个滚刀肉,后来被空军司令部的方大炮拐去做女婿去了。

    你想不想像那个滚刀肉一样?”

    白涟余又嘿嘿笑,“出息点是可以的,就是我不想当啥司令的女婿,我跟我隔壁的香草约好了的,等我挣到钱,盖了房子,我就和她结婚了。”

    徐天来对他的评价就更高了,京城好,居不易,走马观花易迷心。从远地方去京城的,经过时间的洗涤,基本都已经忘却了初心,变成了争名夺利的赌徒,用自己的一切去搏官搏名搏利。

    “赤子之心难能可贵,收拾收拾,等药厂的事一了,你就跟我去京城。”

    “要得,要得。来嘛,我给你们带路,钱家的十几个全在那儿,我听到说你们今天要过来,已经把他们牵出去把屎尿都屙干净的了,可以直接开审。”

    钱家药厂的厂长叫钱得,副厂长叫钱来,管财务的叫钱丰,三兄弟。钱得七十五,钱来六十二,钱丰五十。

    钱得生了三个女儿,钱玉,钱观,钱箩。

    钱来俩儿子,钱洪,钱潮。

    钱丰两儿子两姑娘,钱好,钱妙,钱财,钱库。

    他们被分隔着关押审讯。徐天来没管,让底下的人负责的,是宁成业的手下杨树墩来打理。徐天来的重心在搜查药厂的那些私下提炼的药物。

    徐卫国知道了他的意图之后,就长长的叹了口气,瞒不住的终究瞒不住。

    他就低头对林小满说:“小满,我晚上想吃狮子头。”

    林小满回答,“没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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