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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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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笺……你别不理我……”男人趋步上前,坐在了榻下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榻,脸色沮丧,“自打回到了乌蛮国,你就对我不理不睬……我知道,我不该骗你……可你是清楚的,这一个月来,我从未对你失礼过,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回到了皇宫,我一直对你十分尊重。甚至……为了拉近跟你之间的距离,我从不自称‘本帝’……”

“回去休息——”女子眼睛都不睁,冷冷地止住了男人的话。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男人沮丧极了。

“我讨厌酒鬼。回去歇息吧,彻底醒酒之后再来找我。”女子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

“好吧,我走。”男人踉跄着身子站起,脚步不稳地往外走着,边走边嘟囔,“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喝醉,什么事情我都知道……比如你伸出手指……我就知道……是几……”

“扑通”一声响,男人摔倒在了地中央,说话声戛然而止。

女子并未起身,依旧躺着。当初在竹篱小院住了几日,他便带着她,坐马车离开了那里。

一路上,他对她百般呵护,如父如兄,令她那刚刚跌落寒潭的心扉感受到了些许的温暖。然而,他们一直慢悠悠地、不停地驾着马车前行,几天过去了,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每当她问他的家乡在哪里,他都支吾着说,就快到了。终于,十几天之后,马车停了下来。

她下了马车,发觉周遭的人衣着打扮都跟代国人不同,倒是很像当初乌弥去代国时候的装扮。未及她开口相问,便有人跪在他面前高呼“大帝万岁”,那一刻,她终于弄清楚,这个男人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吴硕”,而是乌蛮国的帝君乌托,他们到达的地方,便是乌蛮国的皇宫。

若是换做之前,她定会对欺骗她的人恶语相向,甚至还会以死相逼,要求对方放她离开。然,经历了血海深仇的洗礼,她已经不再是温婉雅致的她,她的性子已经有了明显的改变。

进宫之后,她照吃照睡,很珍惜自己的身体。但却一直对乌托冷冰冰的。

而乌托,却也是对她相敬如宾的。她后来才从他口中得知,他没有对她用强的,完全是因了她那双水汪汪的美眸。他说,只要看到那双眼睛,他心里所有的龌龊想法全都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单纯的爱慕,——当初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是被那双如烟美眸和梨花带雨的小脸所征服的。

就在她冷遇了他数日之后,再也按捺不住压抑情绪的他终于爆发,喝得酩酊大醉之际,把胸中憋闷的所有心里话都告诉了她。

原来,他去代国是为了苏婉雅,——当他得知她做了龙岳枭的妃子,便再也按捺不住澎湃的心思,将国事都交付给了国师,独自一人骑着快马,直奔代国。

————————————

莽汉真心(贱妃)

一次酒醉之后,乌托便将胸中憋闷的所有心里话都告诉了青笺。1虽然口齿有些不清,但还是完满地叙述了他去代国的前因后果以及整个过程。

说话的时候,他就趴在软榻下的地毯上,口吐酒气,面无表情。而女子,则静静地躺在榻上,半阖双目,潜心聆听。

“我冒险去代国是为了苏婉雅,——当我得知她做了龙岳枭的妃子,隐忍了几日之后,便再也按捺不住澎湃的心思,将国事都交付给了国师,独自一人骑着快马,直奔代国。

“到了乌蛮国与代国边境的时候,恰好是午夜时分。这也算是老天厚爱,不必等候,我便借着夜色,以绝好的轻功闪转腾挪、越过了两国的边境线,悄无声息地进入到了代国,直奔皇城。

“进宫很容易,宫墙根本阻拦不住我。可当我看见苏婉雅的那一刻,竟忽然间释然了。我终于知道,原来她并不爱我,堂堂乌蛮国是留不下她的,她只是把我当做了跳板。从她自杀未遂、苏醒之后诱。惑我与她发生关系,她就已经预备利用我了。之后,她步步为营,怂恿我派乌弥和亲,而她假意委曲求全,做和亲使到代国,为我吞并代国做内应槎。

“我那时候爱她入髓,从未怀疑过她对我的忠。贞。因此,在她离开乌蛮国去了代国之后,我便陷入了醉生梦死的境地,每日里荒诞奢靡,几乎变成了一只无情无义的野兽。越是想念她,我就越是盼望着见面,盼望着把她接回到身边来。然,见到了她,一瞬间就明白了,我爱的那个苏婉雅真的已经死了,活着的这个,是个身心丑陋的女人。

“知道吗?我竟然看见身为代国皇妃的她跟那个六王爷有密切的关系……我也不知道自己那是怎么了,明明那般渴望见到她,可偷偷看到她的时候,却又觉得她是那么的陌生,那是一种侵入灵魂的陌生感。我跟踪了她几日,她的言行愈发地让我觉得,曾经那么的迷恋她,是一件多么荒。淫可笑的事情。

“当我把她的一言一行都收进眼底之后,便彻底死了心。我想回来乌蛮国,用自己的能力征服代国,而不是借和亲之由派遣细作刺探消息。就这样,在离开代国之前,我决定去找女儿。那个女人是绝对不会跟我走的,可我得带着乌弥回来,不能让她留在狼窝扫。

“令我没想到的是,乌弥竟然迷恋上了那个与苏婉雅暧。昧不清的六王爷,对我的劝说丝毫听不进去。她说,她既然嫁给了他,就要生生世世陪伴在他的左右,即便将来两国交恶发生战事,她也不会回到乌蛮国去,死也要死在他的身边。虽然我是她的父亲,却没办法左右她的决定。遂,我只能心灰意冷地离开代国。

“原本就要离开皇宫了,却发觉宫门口换防的时候增加了人手。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我便循着宫墙,一点点往与宫门相反的方向走着,以寻找角门或者后门。走到冷宫门口的时候,简直就是鬼使神差地,纵身跳了进去,便看见了你。

“你不知道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的触动有多么大,比初次看见苏婉雅的时候要强烈得一百倍。然,彼时你那么悲伤,我根本不敢表达自己的情感,只想着,能够把你带在身边就足够了,好歹还有一丝希望。但是有一点,希望你能够明白,我所许诺的为你报仇,绝非欺骗,而是发自内心的一个承诺。就算没有你的仇恨,我也会把龙岳枭拉下帝位,我要吞并代国,将乌蛮国和代国合成一个更加强大的国家,我要做世上最强大的君主。

“最初的时候,我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宫婢,即便知道你的仇人是龙岳枭,我也并未意外。在竹篱小院,你苏醒过来之后把芳名告诉了我,我便被震撼了。你不知道,乌蛮国虽然远离代国,但却盛传着你的故事,就连皇宫这个与民间相对隔绝的地方都知道你这个代国的女子。

“传说中,你是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没有名分却被狗皇帝专宠。你的美貌令代国皇室手足相残,狗皇帝甚至为了你而将自己的弟弟发配到苦寒之地去,他还凶残地一箭射向了同父异母的弟弟。所有人都在议论你究竟是如何的国色天香、我见犹怜,几乎每个男人都把你奉做了心目中的女神。

“当我得知你的芳名,便能够解释为何看了你一眼就被深深地吸引了,——想来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抵御不了那楚楚动人的目光,还有那梨花带雨的小脸。”

说到这里的时候,男人叹息了一声,“老天这是厚待我还是讽刺我呢?失去了一个女人,转而又遇到了另外一个天壤之别的女人……”

女子听完了他的心里话,竟然连一丝一毫的感动都没有。现在对她来说,男人的情话无非是骗女人上。床的筹码。言辞越真挚、热切,骗术越高。或许,乌托是真心的,但她的心里已经放不下任何看似真诚的东西,整颗心脏里都装满了仇恨,和对整个世界的不信任。

而此刻,醉酒的男人就趴在地中央,明显是喝醉了,借着摔跤的机会,直接睡着了。

无奈地叹息过后,女子起身,从榻上拿了枕头和毯子,走到男人身旁,蹲下身子,把枕头枕在他头下,又把毯子给他盖好,便返身往榻边走。

然,刚抬脚,他的大手就握住了她那瘦削的脚踝,令她不得不站在原地。

“三日后,我将派兵攻打代国,如你所愿!”听声音不是醉酒的状态,可他的确已经醉得走不了路了。

女子低头看着脚踝上的大手,“等你醒酒了再说。”

“我清醒着呢!”男人倔强地抬头,仰望着女子,明显力道不够,摇摇晃晃的样子,“你做好准备,陪我一起出征!”

女子把目光挪向了别处,“这样吧,你再考虑一下。三日内,随时可以取消这个决定。”

说罢,挪动脚踝,并未费力就摆脱了他的束缚。旋即,往榻边走着。男人眼中的倩影越来越模糊,待到变成一团白色的迷雾,他便不再坚持,闭上眼睛,酣睡起来。

女子坐在榻边,望着地毯上的男人,冷冷地仰起头,凝望着笼罩在床榻四周的白色幔帐,淡然微笑起来。

——————

代国,太后寝宫。

冯太后冷冷地逼视着跪在眼前痛哭流涕的娇美女子,眼中满是愤怒和无奈。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在玉章宫没哭够,还要哭到哀家这里来!你这般的扶不上墙,到哪儿都是一滩烂泥!哀家可警告你,如果你一味这么个软弱的样子,要么老老实实窝在玉章宫里别出来,要么就给哀家堂堂正正地演好你的王妃角色!若是你敢坏了王爷的好事,哀家定不饶你!到时候不要说是你,连你的家人都得死!”娇红的嘴唇里吐出厉声厉语,听起来让人忍不住打寒噤。

“太后娘娘饶命……”冒牌王妃不停地叩首,以期得到饶恕。

那日夜里,她糊里糊涂地被家人送到了宫门口,随即,两个宫人带她蒙混入宫之后来到了玉章宫。并没有人跟她说话,便有两个宫婢装扮的人为她穿上了华贵的衣裳,绾上了十分高贵的发式,又插了格式等样的华丽头饰,最后,她被带到了儒雅倜傥的六王爷面前。

“从现在开始,本王就是你的夫君,你是本王的正妃,名字叫做乌弥,来自乌蛮国。其他别的细节,将会有人告诉你,暂时你只消记住本王所说的话。”六王爷的神色十分凝峻。

小女子被吓得不成样子,跪在那里,瑟缩着身子,浑身像筛糠一样,不敢说话,看都不敢正眼看六王爷。

“本王所说的,你可记下了?”六王爷冷魅地问道。

女子不要说还没有进入角色,甚至连状况都没有弄清楚。她只是不停地流泪,最后瘫坐着,身体竟没了知觉。

经历了一番没来由的惊恐之后,她被人送进了富丽堂皇的寝殿。

躺在舒软的真丝锦榻上,她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思维也逐步清晰了,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想了个清楚。——她是被父母给卖了,卖到了宫中,做王妃的替身。由此可见,正主儿不是没了踪迹就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虽然是一介民女,但多少还是知道宫中盛事的,更何况,当初乌蛮国长公主来代国和亲,声势浩大,举国皆知。如果长公主真的遭遇了不测,代国皇室定然不会将消息公布出去,势必要找一个样貌相似的人在宫中假扮王妃。乌蛮国到代国之间那么远的路途,想来公主省亲之日也是遥遥无期的,只要宫里有这么一号人物,乌蛮国便不会去管长公主在代国过得究竟如何。

想到这里,女子的心踏实了一些,便安下心来在玉章宫享受着表面上的尊崇,——虽然新换的所有宫人都以为她是真正的乌蛮国长公主、正牌的六王爷正妃,可她心里还是不踏实的,遂,在宫人面前便抬不起头、直不起腰。

如此的唯唯诺诺,都被六王爷看在了眼里,闲暇的时候,便抱怨给了冯太后。冯太后可是个清闲的人,平素正愁找不到事情做呢,于是,便寻了今天清晨这个空闲时光,开始教导起她来。

没想到,女子的软弱求饶更是令冯太后气恼,“你就是个贱。人!身份低贱没有什么,要命的是连内心都低贱!你没有把自己当做主子去看,别人再把你当做主子一样伺候又能怎么样?贱。妃!”

“乌弥”缓缓抬头,看着太后,“太后娘娘,乌弥知错了,请娘娘息怒。乌弥以后会谨遵太后娘娘懿旨,尽心尽力伺候皇上,确保两国之间的关系一如既往地祥和。”

太后怔了一刻,明显没有意识到女子如此急智,旋即,她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拿出做妃子应有的架势来,不要整日里比奴。才都卑贱。你这个妃位是源于造化,能不能做一辈子,还得看你自身的努力。什么好事都不可能是白来的,先天的资质只占少部分,后天的努力才是占大部的。”

“谢太后教诲!”“乌弥”的身子没有刚刚颤抖得那么厉害了,谦卑的态度也有所收敛,看起来更像是不卑不亢。

太后终于露出了嘉许的面容,“很好,这样比刚刚好多了。你已经在玉章宫适应将近一个月了,你实话告诉哀家,是否跟王爷有过床笫之欢?”

“乌弥”听了,刚刚才腾起的气势又委顿了下去,语气嗫嚅,“没、没有……王爷……睡书房……”

“睡书房?”太后的脸色又晴转多云,“怎么你们一直不同房吗?”

“是的……”“乌弥”继续嗫嚅着。

冯太后微微摇首,站起身子,“本宫告诉你,假若你笼络不住王爷的心,就算你做妃子做得再好,也随时有可能无故身死。男人嘛,要的很简单,跟哪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舒畅、愉悦,就会爱上她。若是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感受到唯唯诺诺和惊惧不安,你觉得他会愿意看你一眼吗?连看都不愿意看你,又怎么可能与你行夫妻之礼?虽然你来自于民间,但本宫告诉你,只要你能够为本宫生下孙男娣女,本宫是会把你当做自家人看待的,绝对不会介意你的出身……好了,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本宫乏了,你回去吧!”

冯太后这么说可不是没有根据的。尽管龙岳桢和苏婉雅的苟。且之事做得极为隐蔽,可太后的眼线也不是一般的多。他们大约做过三四次之后,做母亲的就知道了儿子的愚蠢行径。她曾经直言过,警告儿子不可如此愚钝,要知道,那女人虽然狐。媚撩人善解风。情,却是皇上的正宫娘娘,一旦被人发现他们的奸。情,想来那份计划已久的大业必将流。产。

然,龙岳桢嘴上答应,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做出蠢顿的事情,暗地里却依然频频去赴***狐狸的约会,两人之间的丑事不仅没有减少频率,甚至是愈演愈烈的趋势。冯太后明知这事不是自己强硬态度能够阻拦得了的,遂,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冒牌的正妃身上,期望着这个新面孔能给儿子一点新鲜感,能够减小甚至是阻断龙岳桢跟那个贱人之间的不。伦奸。情。太后说罢,款步往寝殿走去。

“恭送太后娘娘……”“乌弥”恭敬地叩首。

抬起头的时候,眼中的颜色又自信了许多。

当天用晚膳的时候,“乌弥”衣着光鲜,与平时那个低调、颓靡的样子截然不同,龙岳桢便多看了她一眼。

“你穿成这个样子,比之前的沉闷花色好看得多……”看罢,他还以言语肯定了她的扮相。

“谢王爷抬爱!”女人巧笑倩兮,说完,抿着嘴巴,双眸顾盼生辉。

龙岳桢愣住了,目光凝滞了好一刻。女人的笑颜太像一个人了,那个女子兴高采烈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俏皮的笑容,甚至还会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当年他就是看到了她的笑容、听见了她的笑声,便魂不守舍,随后,疯狂地追求了一年多,才将佳人揽入怀中的。

“王爷,乌弥陪您喝点酒吧……”女人站起,纤纤细指捏着酒壶,为男人斟了一杯酒,再回身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了。

听到“乌弥”的名字,男人又怔了一霎,心里便腾起了内疚感。那个女人对他何尝不是如此柔情似水,却无辜地惨遭毒手。如此想着,就端起了酒杯,抬眼看着熟悉的笑容,仰脖将杯中的烈酒饮下。

“王爷海量,乌弥舍命相陪……”女人也一口喝光了杯中酒。

“没想到,你还有点酒量呢……”男人慨叹着。

话刚说完,站在面前的女人已经摇晃着身子向后倒去。

男人的身手自是不必说,敏捷站起,一把揽住女人的柳腰,防止她摔到地上。

“王爷……”女人媚着眼睫,依旧笑意满面,“我们回寝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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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梦回,你会想起谁……

吟叫效应(密慰)

“王爷……”女人媚着眼睫,依旧笑意满面,“我们回寝殿吧……”

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脸颊,停顿了片刻,一弯腰,将女人打横抱起,离开饭桌,向寝殿走去。1

几个伺候着的宫人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一幕,纷纷面面相觑,又站了片刻,各自忙碌去了。

女人窝在男人的怀中,媚眼胜似桃花,脸上红霞纷飞,娇艳得无与伦比。

龙岳桢虽然怀抱着一个全新的美人,眼里看到的却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那个已经香魂飘散的人。他已经再也无法拥有那个人,所以,只要见到哪怕万分之一的相似,他都会心存感念、倍加珍惜槎。

来至寝殿,将女人安放在床榻上,他便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女人意识到男人如此表情皆是因了她的笑容,遂,虽然面部肌肤逐渐有些僵硬,却还是一直娇笑着。

男人吻过了她的脸,又朝下吻去,吻在了颈部荣。

“唔……”女人发出了舒服的轻叹声。

龙岳桢再次怔住。女人的满足声音着实与当年栾诗音被他吻住时的叹息十分相似,他发愣过后,接踵而至的便是排山倒海的欲。念和激。情,然,欲。望驱使下,他却与当初对待真正的乌弥截然不同。

——男人并未如当初那般撕碎女人身上的衣衫,而是像一只乖巧的哈巴狗,用牙齿扯开了女人的腰带,再用嘴巴叼着她的衣裳,一件件扯开,甚至连裤子都是用嘴巴脱下去的。虽然不是用手,速度却不慢,女人很快就身无片缕。

旋即,男人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衫,便压在了女人身上。

“王爷,可以轻点嘛?第一次……疼……”女人娇羞地说道,刚才一直保持着的笑容便不见了。

男人望着她的脸,陌生感袭上心头,那股子热切瞬间就少了许多。可身体上的热力还在,并且亟待发。泄,大有洪水当前的架势。遂,他便不管不顾地分开了女人,向她的身体发起了极富惩罚性的进攻,毫无怜惜可言。

“啊——”女人沉闷地叫了一声,眉头紧蹙,随即,便咬紧了嘴唇。

她的隐忍神情再一次落入他的眼帘,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回归到了他的身体里,无情的冲击逐渐缓慢下来,温柔的攫取成了主旋律。

“唔……”疼痛感过后,女人开始舒畅地轻吟,她不敢太过张扬,毕竟是初次,总要羞赧许多,只是一声接一声与叹息相似的舒服吟叫。

女人的声声吟叫如春。药,注入了男人体。内,他便更加澎湃,更加挺。实,然,行动却温柔备至,令身下的女人欢畅到了极点。

热。力四。射的欢爱如火如荼地进行中,房门却被不知死活的宫人给敲响。

男人没有搭理,径自在女人身上忙活着。此时此刻,不要说是敲门声,就算是山呼海啸来临,他也不会动容。欲。念当前,别的事情都可以暂时放一放的。

可门外的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持续敲门,声音不疾不徐,但透着瑟缩和胆怯。

男人终于被敲门声弄得兴致消糜,遂,停下了动作,却并未离开女人的身子,依旧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什么事?”他恼怒地问道。

“回、回禀王爷,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驾临书房……找不到那本她想要的书,所以,请王爷过去帮忙寻找……”宫人颤抖着回答。1

男人怔了一刻,旋即冷冷地开口,“告诉皇后娘娘,本王今日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说罢,身子又律动起来。

门外的宫人听了,沉默片刻,“可是,王爷,如果您不去,娘娘会不高兴的……”

“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滚!”男人虽然在运动,却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

尽管宫人们对皇后娘娘格外逢迎,但毕竟自己的主子是六王爷,终究还是要听主子的话的。遂,倒霉的宫人在门外又站了一刻,这才怏怏地离开,脑子里翻腾着,在想如何去回禀皇后娘娘。

榻上的男人又继续忙和了好一阵,终于低吼着在女人身体内喷薄而出,心满意足地翻身下马,闭着眼睛,将已经汗津津的女人拥入怀中,摩挲着她的光滑后背,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女人却久久不能入睡。她意识到,自己逐渐引起了男人的性。趣,以后只要一如今天这般勾。搭他,便有可能保住自己的位置。可她不知道的是,吸引住男人的并非她自身,而是她的笑容和叹息声。而最后,留住男人脚步的,则是她的轻吟声,这真可以说是“轻吟效应”了。

那边厢春。光无限,书房这里却是满地硝烟、怒火中烧。

苏婉雅听了宫人的回禀,气得火冒三丈。——她是听了玉章宫的眼线汇报之后才赶过来的。被她收买的那个宫人只是急匆匆地传了一句“王爷抱着王妃进寝殿了”,她便意识到情敌再度来临。遂,心急火燎地从承欢殿赶来,直奔书房,并差遣宫人去寝殿“请”六王爷来。她有信心,只要男人能够来书房,她就可以留住他。

然,该死的男人并未露面,她便猜到,男人已经跟那个冒牌货苟。合在了一处。

望着满室的古董画卷,女人的心思愈发地烦乱,遂,拾起一只花瓶,想要砸在地上,弄碎他的心头好,以作警示。可又担心花瓶碎裂的声音太招摇,便放下花瓶,在字画中寻了一幅男人经常赏玩的墨宝,取下之后,信手撕碎,并将碎屑扬在了地中央。

随后,她又打开了密室的门,踱步进入。

地上的水晶棺还在,只是里面早就没有了尸首。在棺材的旁边,摆放着一张舒适的软榻,他们二人便是经常在这软榻上你侬我侬,尽情欢爱的。

站了一刻,女人便侧身躺在了软榻上,时不时地用脸颊摩挲着依旧带着情。欲气息的枕头,以抚慰自己孤寂的心扉。摩挲了一阵,许是勾起了更加强烈的欲念,遂,伸出双手,揉捏着饱。满的胸口,并且舒畅得发出了销。魂的叫声。

随后,女人一发而不可收拾,竟顾自脱光了衣衫,以手指抚摸其身体的各个部位。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回荡在了整个密室之内。

从来代国到现在,她一直被欲。念折磨着,奈何身边不仅没有解。渴的男人,甚至连个相对封闭、安全的去处都没有,时时刻刻都要被很多双眼睛注视着。如今,她和男人专用的欢爱场所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那种自我怜惜的情怀便涌上心头,对身体的爱。抚便达到了巅峰。她沉浸在过去从未有过的自我抚。慰之中,其感官冲击力不亚于跟男人缠。绵床榻。

然而,就在飞腾的欲。望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袭来,她便恐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不好的预感泛滥起来,她定了定神,颤抖着伸出手指掐算着。怎么月。经已经过了几天,她却没有察觉呢?

又一波呕吐感冲击着她,她慌忙坐起,身子悬在榻边,干呕了几声,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糟了!”女人轻轻惊呼。

一定是排。卵。期那几天没有克制地与男人欢。爱之时出了什么差错,导致不小心怀上了。可现在根本不是可以怀孕的时候,要知道,她压根就没有跟龙岳枭发生过关系,无端端地让一国之君“喜当爹”,如此大的耻辱压在他的头上,以他的暴戾脾气,杀了她都是最轻的惩罚,搞不好会被他折磨得体无完肤之后再车裂之死,死后甚至还会被鞭尸、挫骨扬灰。这样的惩罚他又不是没有对人做过,她不可能躲过最凶残的惩处。

女人低头看着略有赘肉的小腹,手指怜惜地抚摸上去。

她在未来世界虽然拥有无数个床。伴,却从未怀过孩子,确切说,她根本就怀不了孩子,原因便在那个禽。兽老师身上。——那个禽。兽不仅喜欢搞幼女,甚至还流连于风情万种的“鸡”,并且沉迷于跟“鸡”们搞变。态性。爱。他就是在跟好多“鸡”淫。乱的时候染上了性。病,最终把病毒传染给了年少无知、不懂得保护自己的她,虽然她后来治好了,却再也无法生育,一辈子都做不了妈妈。据说,那些被禽。兽老师染。指的女生无一幸免。

许是在未来世界无法生育,所以,当女人意识到自己怀了孩子,那种一直被压抑着的母爱便窜了出来。

“孩儿,娘不可以让你随随便便就死掉!娘要去找你爹,让他给你一条活路。你爹将来是皇帝,你就必定是未来的太子!”女人笃定了心思,缓缓地穿戴好衣裳,完全从欲。念中走了出来。

——————

月光下,废墟前,魁梧的男子弯下腰,端坐在了一块残垣上。

自打他醒过来之后,几乎夜夜都要来此静坐,否则定是无法安眠的。

“你又转世了吗?还是仍在冥界游荡、不知去处呢?”他望着手中的金簪,喃喃自语。

身后大太监从跟班的小太监手中拿过斗篷,披在了主子的肩头,“皇上,更深露重,您要小心龙体啊!”

龙岳枭沉吟片刻,“朕让你做的事情都做了吗?”

大太监躬身点头,“回禀皇上,奴。才按照您的旨意,吩咐了专门负责为宫中女眷诊病的御医,还在宵儿的帮助下将她的所有贴身宫婢都收入了皇上的麾下。皇上只管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好。朕要把她加付在青笺和紫筠身上的迫。害,以万倍报复回去。”男子眯起眼睛,将手中的金簪握紧。

“皇上,为何不借机将那位也一起扳倒呢?”李韦的手指摆了一个数字的形状,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男子冷笑一声,“他毕竟还有着皇族的血统,若非如此,当初那一箭我就不会故意射偏半寸、留他半条性命了!”

“皇上仁爱。”李韦由衷地说道。

大太监这么说,绝非奉承。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李韦从未见过皇上冤枉一个人,凡是被他处以极刑的,几乎都是大凶大恶之人。若是说他曾经冤枉过谁,也许只有他手中金簪的主人了。

“她的后事,你办得很好。”男子夸赞道。

“皇上已经做了示下,奴。才只是按照圣旨去做。”李韦谦虚道。

“另外,岑府方面要暗地里多多照顾。虽然嫁祸之人一直没有查到,但朕相信,岑相是清白的,只是当初阴差阳错地没能保住他的性命……”想到对不住她,他的心里又酸楚了一霎。

“皇上放心,奴才会照做的。”

男子沉吟片刻,“凌舜的伤势如何了?”

李韦的神色瞬间低迷下来,“回禀皇上,少将军的伤势一直很危重,一个多月的时间,病危了十几次。令人钦佩的是,少将军的求生意志很强,一直顽强地坚持着……奴。才私下里打探过,神医说……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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