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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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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他听了,并未失望,甚至还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娘娘,若是余福没有家室,是不是就可以陪伴在娘娘身侧了?”
“你下去吧,本宫好累,要歇息了。”她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就在那天晚上,余府无端遭贼,贼人并未夺走任何财物,却伤害了即将临盆的余家少夫人。这件案子禀报给府衙之后,余家人并未常去催促破案,久而久之,衙门便懈怠了案子的查询,这件案子就逐渐变成了死案。一直到了几十年后的今天,案子的卷宗还压在府衙的档案库里,蒙满了灰尘。
就在余家少夫人下葬的当天晚上,余福又偷偷潜入了冯氏的居室。
“娘娘,余福现在已无家室,请娘娘垂怜我这个可怜人。”他再度下跪叩首,声泪俱下。他的夫人白天入殓的时候,也没见他如此伤怀。
冯氏对他家的遭遇已经有所耳闻,心里便怀疑起此凶案的人犯便是眼前这位,虽然心里有些惧怕,却又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你是侍卫长,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陪伴在本宫的身边?”她依旧摇头,不肯应允。
他终于急了,跪行到冯氏跟前,扯着她的裙角,痛苦不已。“娘娘,为了能够跟您朝夕相守,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娘娘,求你成全!”
“只要你一日是正常男人,本宫就不能留你在身边。”她固执地说道。
他愣在原地,沉思良久,终于决定破釜沉舟。为了能够与心爱的女人长相厮守,他宁可放弃做男人的尊颜。
“娘娘,余福愿意自。宫,入宫侍奉娘娘,直到老死!”望着她那婀娜的身段,他发狠说道。
“自。宫?”她竟然笑出声来,样子妩媚极了,“你当自。宫是剪指甲吗?难道说切就切了吗?若是自。宫了,从此后你就永远尝不到女人的滋味了。你舍得那个销。魂的滋味吗?”
他踟蹰了一瞬,“若是能够与娘娘一亲芳泽再变成废人,余福便无怨无悔。”这回换做冯氏犹豫了。
良久,她才温柔开口,“你真的那么钟情于本宫吗?”
他笃定点头,“若是能够与娘娘云雨一次,余福便这辈子都不用再感受那种滋味了,切了也罢,了了凡尘,倒是可以好好侍奉娘娘。”
冯氏似乎被感动。但转瞬又冷下了脸子。
“本宫无法信你。若是你与本宫行了雨水之欢后并未自。宫,甚至还以此相要挟,以操控本宫,达到你的各种目的,本宫的声誉早晚会毁在你的手上。”
男人想了想,“既如此,就由娘娘亲手挥刀,成全余福,行吗?”
冯氏还是摇头。
好一会,她才想到了一个阴毒残忍的方式。
“余福,若是你真心爱慕本宫,本宫就此成全了你的心思。这样吧,本宫这里有一种情毒的虫子,男人的物件如果被它咬一口,本来是无碍的,可若是与女人交。合,越是昂扬,物件就肿得越厉害。直到最后,竟一点点缩小,直至全部消失殆尽,成为地地道道的阴。人。你若是诚心要做本宫的奴才,就让这虫子咬一口,本宫促你毒发,很快你就可以入宫伺候本宫了。”
他根本就没作考虑,就疯了一般点头答应。
“娘娘,那虫子在哪儿?让它来咬我吧!余福愿意遭这种毒药阉。割。”热切的眼神凝望着冯氏,令人无法怀疑他的真心。
“很好,”她微笑颔首,“本宫就让它咬你一口。”
语毕,返身走到一个大号的瓷坛那里,以旁边的玉制筷子从坛子里往外夹着东西。
余福一想到可以与冯氏云雨相爱,便激动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蓦地,豪情四溢,一把扯开腰带,任松垮的长裤一下子堆在了脚踝处,旋即,顺手将短衣掀起,露出了昂扬的男性特征。
宦官心境(快意)
余福准备接受“毒阉”,但心里并不害怕,而是激动万分,满脑子都在憧憬着与冯氏享受鱼水之欢。当他脱去衣衫,现出男性特征时,却见她从瓷坛边走回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冯氏手中拿着一双玉石筷子,两根玉筷夹着一只美到近乎诡谲的虫子。虫子不大,大约只有拇指指甲大小,形状也如指甲一般,是扁扁的椭圆形。然,颜色却炫彩夺目,竟是闪着光芒的湛蓝色,看着它,就令人有种被摄取了魂魄的感觉。
“娘娘……”余福的眼神迷离着,嘴巴微微张开,沉浸在蓝色的鬼魅里,“它好美……”
冯氏冷笑一声,“让这只美到令人窒息的宝贝儿咬在你的尘。根上,你可愿意?”
“愿意……”他眼睛放射出熠熠的情。光,满眼妖。冶的蓝色,以及同样身着蓝色华服的那个妖艳的女人琬。
“既如此,本宫就成全你……”冯氏漫步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啧啧,真真儿是有些糟蹋了呢!”
“娘娘,余福死而无怨!”他盯着眼前的一片蓝色,仿佛置身于晴空之中,心里那叫一个顺畅。
旋即,便感觉到已然昂。扬的尘。根先是微微痛楚了一霎,接着,竟然有了一种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如同连串的水滴滴在一张宣纸上,一点点洇湿了整张纸,也渐渐地染遍了他的身体钧。
“如何?”冯氏竟然娇笑着,活泼的样子引人遐思。
“极好……”他傻笑着回复。此时此刻,他眼中的冯氏比任何时候都美艳惑。人,勾着他浑身的每一处肌肤和骨骼,极度渴望能够与她揉成一体。
女人收起笑意,用玉筷夹着虫子离开,到百毒罐那里,将已经吸了男人精血的淡紫色毒虫放回到罐子里去。
然,未及返身去看余福,却被已经癫。狂而来的他给抱住了身子。
“娘娘,娘娘,余福终于得尝所望……”他疯狂地亲吻着她的雪颈,大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揉搓着,没有目的性,只是单纯的释放。
若是换做了后宫中别的饥。渴难耐的女子,想来是绝对承受不住这般的催。情,可冯氏毕竟不是一般女子,她虽然明明已经心旌荡漾,却仍不忘质问他。
“余福,你可想好了。若是你从此之后不与女人交。合,就还是个真正的男人……唔……你可以用手,还可以用女人的嘴巴,只要不让那儿沾染上女人的体。水,你的物件就永远都不会融化……唔……你想好了……”冯氏仰着头,眼睛半阖着,逐渐享受起了男人的进攻。
“不要……我不要放弃……我要做……做娘娘的男人……哪怕一次,一次足矣……”他意乱情迷地说完,弯腰将女人抱起,回转身,平放在了圆桌之上。
好在这桌子上面铺着一层金丝拉花绫缎,所以还不至于硌到她的娇嫩肌肤。
“娘娘……娘娘……”他依旧以尊称相称,然,手里的动作却不尊重起来,她的衣衫眼看着就四分五裂,仅剩下亵衣和亵裤。
当看到若隐若现的身形,他已经顾不得再保持风度,遂一下将脑袋扎到她的胸口,隔着锦缎亵衣,疯狂地舔。舐亲吻,直到口水将薄透的亵衣完全打湿,里面的颜色深深浅浅地透了出来。
冯氏已然被男人的这股子雄性野兽一般的激。情所动荡,心旌荡漾得几乎要醉死。虽然刚刚封妃的时候她是最受宠的,然,皇上却从未给过她如此强烈的感。官冲击。余福给她的这种感觉,就好像天塌地陷一般,让她甘愿被埋藏其中,即便有办法自拔,她也不愿意自拔。这种几乎被湮没的感受,令她的身心都受到了冲击。
当男人扯掉她身上的所有布缕,并且以灼热的唇齿亲吻、咬啮每一寸肌肤的时候,她由喉咙深处发出了最尖利的声音。若是换做静谧的夜晚,这声音定是要召来宫人的。所幸的是,连日来夜夜雷雨不停,她的呻。吟声恰好被隆隆的雷声掩藏了起来。其实,就算声音偶尔散播出去,就算宫人们听到了异常,在大雨倾盆的夜里,大部分人都是装聋作哑、偷懒误工的,奴。才也是人,不会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做主子的一条狗。
女人肆无忌惮地呻。吟着,随着男人的口舌强度和节奏而变换着声调的曲线,继而身子也随之而产生频率不同的颤抖。
就在她还沉浸在酥。柔的快。感之中时,身子已经被他掰开,随即,强硬的、霸道的、倔强的、没有任何预料的进入差点令她失掉了呼吸。虽然已经经历过人事,却从未有过这般的震撼。接踵而至的更加疯狂的律动令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甚至是瞳孔,都扩大了好多。这种刺。激已经不能让她正常喊叫,只是如一只失水的鱼儿一般,张大了嘴巴,竭力保持正常的呼吸。
余福虽然中了毒,但到底是练家子出身,强壮的身体,加之蓬勃的欲念,在面对心仪女子的时候,自然就会爆发出无穷的威力。遂,疯狂的运动却并未即刻加剧情毒的发作,甚至还增添了几分狂野和力度。他甚至一度认为之前冯氏拿的那个虫子不过是用来助兴的东西,而她,是不舍得将他这个阳刚的男人变成个一无是处的废人的。
女人的身子在桌子上如波浪一般涌动着,意识渐渐飘向了高高的穹顶,在空中悠荡着。就在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后悔了,后悔不该用毒虫咬了他。这个无畏的男人虽然有些冒失,但却色胆包天,竟然有如此好的功夫。想到这样一个好身体就要变成了太监,她没来由地叹息一声。
男人还以为她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便更加疯狂,更加不管不顾,非要把她顶上天去。
冯氏终于耐不住更加激烈的进攻,遂扔掉了后悔的想法,一心一意享受这最后的晚餐,——是的,最后的美食。
就在两个人几乎都要达到巅峰的时候,余福忽然感觉不到刺。激和舒。畅了,觉得自己的身体只是徒劳地顶撞着她的,并没有之前的那种激昂和递进,反而衰退了许多。不仅如此,女人也感觉不到充实和丰盈,只是感受到他的冲撞,单纯的冲撞。
终于,疑惑不解的余福停了下来。当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体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如木雕一般,瞬间凝固了。
“你怎么了?”女人意犹未尽,有些不满。然,当她看向他的身体时,也不由自主地呆在了原处。
——之前还耀武扬威、无所畏惧的物。件竟然在渐渐融化,化成了一滴滴白色的乳。液,顺着物。件的根部以及他的大腿,汇集成了一条条白色的河流,向下蔓延着。
“不……”余福没料到事情是这般的恐怖,他连欢爱的最后一个环节都还没有完成,竟然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变成一个废人,他又怎么会甘心!
冯氏也惊到了!
她这是第一次用那只蓝色的小虫子,它来她的百毒罐还不到十日。当初从宫外淘弄来各种毒物,为的是在后宫的争斗中以备不时之需。至于这个虫子,纯属听说它的用途古怪,遂以好奇之心而得之,她是万万料想不到它竟如此邪魅恐怖。
“怎么办?”她亲眼看着刚刚还给她带来欢愉的部位在眨眼间融化,焦灼和不安笼罩在了头顶。
余福虽然不甘心,却被冯氏的楚楚可怜所动容。他闭上了眼眸,不再看那令他惊惧又伤心的一幕,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事已至此,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终于,当他再度睁开双眸的时候,脸色换成了无所谓的样子。
“娘娘毋须恐慌,余福现在可以时时刻刻伺候在娘娘身侧了……”深情的凝眸,跟之前表白的时候并无二致。然,即便如此,还是会让人觉得神态有异,仿似少了几分阳刚之气似的。
女人敏感地觉察到了他的转变,想到自己是始作俑者,遂爬起,下了桌子,由于他忘了搀扶,她还差点摔跤。但是,她无心责备他的疏忽,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丝内疚的。
“余福……”她在思考如何开口,好一刻,才继续说下去,“你是个好男人。”
他苦笑一声,不敢去看自己的身子,“余福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
“不!在本宫心目中,你还是个男人。”这句话多少有着安慰人的嫌疑,然,她说得尽量显得真切一些。
“娘娘……”余福“扑通”跪在女人面前,因为她是裸。着身子的,所以高大的他在视线直视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的私。密处,然,即便他满心的热火,身体却已经无法表达自己的澎湃。
“起来说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想伸手去扶他起来,身子却不经意间撞到了他的头。
就在这一瞬间,他竟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身子,将脸颊贴在了她的肌肤上。
冯氏怔然的时候,感觉到了有滚烫的水滴落在了自己的皮肤上,灼烫得她的心脏都跟着颤抖不已。这种心灵的碰撞是过去的时日里未曾体验过的,虽然有些痛,却给她带来了快意,是那种痛并快乐的快意。自然,痛得多一些的是他,最快意的是她自己。
“娘娘,您就要了余福吧……让余福一辈子做您的狗,为您鞍前马后地服侍着,为您早日母仪天下而鞠躬尽瘁……”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动容的。缘由不仅是为了能够抱着心仪的女人说出这些动情的话语,还为了自己的残废而感到深深的悲哀。
女人真的被感动了。遂,伸手搂住了他的头,“本宫答应你,早晚会让你到本宫身边来伺候着。”
她只能这么说,是因为一个普通的、甚至是刚刚失了宠的妃子是没有权力跟内务司人随意索要宫人的。但她既然承诺了这一点,就一定会做到,只是需要适当的机会。
余福并未执着于冯氏的无力承诺,他潸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身子。这是一种不带有任何情。欲色彩的感情释放,男人近乎悲壮的爱慕以及女人残忍无知的迫。害,令他们之间的这个拥抱定格在了一个昭示着永恒的契约之上。
第二天,余福“遭遇”到了一场蹊跷的劫杀,——他在夜晚当值过后回家的路上,被恶人绑缚了身体之后,惨遭宫。刑之害。所有人都在疑问,为何堂堂的内卫司侍卫长,竟然会被那等宵小割掉了命。根子。然,同情覆盖了所有的疑惑,人们只是明着暗着为他惋惜扼腕。自己的妻子和未见过面的孩子惨遭不幸,而他自己则变成了一个废人,这难道是前世作孽太多的结果吗?
因了这一系列的惨剧,他的老父亲和老母亲实在接受不了绝后的事实,遂在他残废之后几天内相继离世。数日内,他前前后后一共失去了四个亲人,这便更令人对他的命运表示出无以复加的同情。
一个月后,余福再度进宫,并且换了个身份,成为了内务司的一名寻常宫人。因为之前做过侍卫长,所以内务司的人也都认识他,加之平素的人缘还不错,遂,做了宫人之后没多久,他提出要去伺候已经不得宠的冯妃,内务司的头儿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如此,费了好多周章之后,余福终于如愿以偿地留在了冯氏的身边,做起了她的狗头军师加上助纣为虐的元凶。从而,使得她的地位逐渐平步青云,最后成为了一国之后,直至变成今日的太后。
然,即便他为她做了许多恶事,却仍旧恐惧于百毒罐里的那些个蛇虫鼠蚁,当然最主要的是那只害他变成了废人的、一直存活到了今天的蓝色虫子。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不敢靠近那个罐子,而冯氏,深知他的恐惧,也从来不曾让他接近百毒罐。
此刻,余福一如既往地避讳走近百毒罐。“知道了,让桢儿进来吧。”冯太后放下玉棍,不再逗弄毒物,款步来至软塌旁,疲累地歪在上面。
随即,两个极有眼神儿的宫婢跪下来为她垂肩揉腿,伺候得风韵犹存的女人眉眼之间露出了些许的惬意。
稍后,白衣男人大步走进门。来至榻前,施礼之后,坐在了榻边,将揉腿的宫婢打发开,自己亲自揉着母亲的膝盖。
“今日怎么这般清闲?竟然想到来给母后请安,甚至还孝顺地为母后捶腿……”冯太后心里甚是满意,但嘴上还是要刁难一下儿子。
“桢儿一直很孝顺呢,时刻将母后放在心里……”大男人在母亲面前撒娇,到底还是有些不合时宜,然,龙岳桢却十分自然地如此说道。
虽然儿子受伤后的转变有些令她不是很适应,但做母亲的有哪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对自己甜言蜜语呢?冯太后深感安慰地微笑着,频频点头。
“母后,真希望他此行一去不回!”男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是他的真心话,但完全可以不必说出口的。这个时候说这么一句话,无非是试探性的。
果然,冯太后冷笑一声,“儿子,难道你以为他还有命回来吗?”
男人惊诧地抬眼望着母亲,“母后,您怎么这么说?难道……”
“你没有必要知道太多,只消准备着,很快就可以当上一国之君了!”做母亲的并未多透露什么,毕竟现在还没有传来好消息,她还是不能肯定行动是否稳妥。
“一国之君?”男人稍事摇头,“就算他再也回不来,不是还有他那个被幽禁的弟弟吗?若是真的江山易主,恐怕还是要引起纷争的。”
“纷争?”冯太后的笑容里染满了寒意,“那个草包能做什么?你不要太妄自菲薄!当年先皇过世的时候,不是照样以长幼的顺序来立下新君的吗?自然,尚无子嗣的他死掉之后,接替帝位的必须是你这个年纪最长的王爷!”
男人便不再问,因为胸中已经有了答案。欣喜之下,手中的动作就格外卖力。
随即,冯太后开口问了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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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繁多(旧戏)
龙岳桢心中踏实了许多,却又被冯太后开口相问的一个话题给败坏了情绪。
“你跟乌弥,近日如何?”冯太后真正关心的并不是儿子与媳妇之间的关系,而是想要早点抱上孙子。
“尚可。”他勉强回应道,只说了两个字,似乎不愿意多提。
“尚可?”母亲挑着眉毛,“母后听说你这两日都没有留宿在她的榻上,而是去睡了书房。血气方刚的年纪,你怎么……”
“母后!儿女情长的事情,还是不能道听途说的!谁规定儿臣只能在她的房间过夜才会与她发生雨。水之欢?”见母亲一脸不知所以然的样子,他又接着挑明,“做那件事,未必就得在夜里,也未必就得在榻上!琬”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想必就算再糊涂的人也能明白几分了。遂,冯太后露出了笑颜。
“桢儿,你的花样还真多!”她由衷地夸赞道,没出口的一句话是“这一点可比先皇强多了”。
龙岳桢不置可否地笑了钧。
当年张竞娆教他的又岂止是几个做。爱的花样!她甚至还带他去过“换。妻俱乐部”,在那里,各种淫。乱的派对疯狂地上演。他刚进去,就看到了各种肤色的袒。胸。露。背甚至是一。丝。不。挂的性。感女人,她们几乎都像柔软的蛇一样,缠绕在男人的四周。而那些男人的双手则不老实地放在女人的身上,其动作的淫。邪程度简直令他咂舌。
当他们两人刚刚前行几步的时候,便有一对男女走了过来。男人身材高大,女人娇小玲珑,很难相信他们是夫妻或者情侣。要命的是女人的穿着,竟然是一套透明的蕾丝内衣,小巧的设计,根本与不穿没有什么区别。不,绝对比不穿还要勾。魂,会令人遐想无限,以至于所有的理智都抛诸云外。
张竞娆似乎跟对方很熟识,尤其是跟那个男人,两人刚刚站稳,就亲热地拥抱了一下,男人更是在她的耳垂上吻了吻。接着,她便将他介绍给了他们,却并未说明他们两人的关系。随后,她便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臂离开了,剩下他脸红脖子粗地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没想到,蕾丝女人竟主动上来挽住他的手臂,扯着他往楼上走。
“做什么去?”他犹豫着脚步,不敢跟着妖冶的女人继续前行。
“帅哥,跟我走,我会跟你玩不同的花样,让你尝到各种各样的美妙滋味……”女人的声音柔柔的,透着一股子随和,不像张竞娆,平素里永远一副女王范儿,只会对他呼来喝去的。
“可是,她……”他指着张竞娆离开的方向。
几天前,他向栾诗音索欢,却被一直守身如玉的她给拒绝了。明知道她的坚持是对的,他却心生怨怼,从她家跑出去之后,到酒吧去喝了许多闷酒。不期然,却越到了同样在那里喝酒的张竞娆。两个人越谈越投机,酒就越喝越多,最后,醺然的两个人去了她的住处。就在那间粉红色的屋子里,她勾。引了他,失去了理智的他便发疯一般地跟她发生了关系。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淫。荡的夜晚。那天晚上,她几乎让他尝遍了所有的花样,甚至有一些是他闻所未闻的。而他,则投桃报李,雄。壮地要了她七次。其实他并没有真的喝醉,只是借着酒意放。纵自己,想要满足肉体上的需求。
哪知道第二天醒来,她竟然哭天抹泪地要将这件事告诉诗音,他吓得跪在了她的面前,苦苦哀求她不要那么做。他知道,诗音若是得知这件事,一定会跟他分手,成全他和张竞娆在一起。然而,已经彻底醒酒的他内心十分清楚,他唯一深爱的女人是诗音,而不是这个人尽可夫的张竞娆。
之前,张竞娆几乎每过两三天就会换一个男人,然后还经常在他和诗音面前夸耀哪个男人的床上功夫了得或者是贬斥哪个男人是软柿子、根本就不行。既然已经知晓她的为人,他又怎么可能跟这样风。***的女人在一起!说实话,他甚至怀疑她的悲痛欲绝都是装出来的,——一个把上床当成吃饭一样容易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在乎跟她上过床的男人会不会对她负责,再说他昨夜的表现是可圈可点的,她可是嗨得都要喊破天花板了,又怎么会转眼就伤心成了那样。虽然是这么想的,他还是要做出最真诚的样子,恳求她能够原谅他。
终于,哭闹够了的张竞娆安静了下来,并提出了一个看似并不苛刻、甚至还令他暗自欣喜的条件。她说:“我可以不把这件事告诉诗音,但是你要经常过来陪我。虽然不至于随叫随到,但只要有空,你就得过来。”她说话的时候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很有些小鸟依人的样子,跟平时骄纵、跋扈、没有素质的姿态截然不同。
他暗喜着答应了。既能够跟心爱的诗音谈柏拉图式的恋爱,又有一个***。情的女人为他解。决生。理需求,这简直就是人间仙境里都不可能出现的齐人之福啊!接下来的几天,他白天陪着诗音去看画展、逛公园、做陶瓷,夜里便窜到张竞娆的住处,与她整夜厮混。他已经迷上了这种身体和肉体都能够得到满足的日子,甚至希望这样的生活能够永远地延续下去。
直到她神神秘秘地把他领到这栋豪华的别墅里来,并且看到了一幕幕荒。淫的画面,就更加刺。激了他的身心。而此时,衣着暴露的性。感女人竟然还要带他去快活,他便顾虑地指着张竞娆的背影,也算是一种挣扎吧!
哪知,女人嗤笑着将他举起的手臂放下,“不要想你的女人了,她现在已经被我丈夫压在身下快活了。”
他懵懂地望着女人,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看你人长得挺帅的,怎么脑子这么笨啊?”女人风情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这里来的人都是情侣或者夫妻,大家都交换彼此的伴侣与对方发生关系,这样便谁都不吃亏,还享受到了肉体上的快感,何乐而不为呢!”
他这才明白,原来这里就是他曾经听说过的“换。妻俱乐部”,来这里的人,都是想把平淡的夫妻生活变得刺。激起来。既然张竞娆已经跟那个男人去做了,他就没有理由便宜了那个男人,遂主动拉着女人往楼上的房间走去。一路上有很多对临时伴侣在亲热,有的甚至就在走廊里做上了。当看到本该隐秘的事情就这么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竟然无。耻地硬。了。
接下来,他与性。感女人进了一个空房间。在那里,他果然尝试了不同的花样,甚至有些是变。态的。也许那些从未经历过的卑劣行径真的能够满足他心里的一部分阴暗面,总之,他一边嫌恶着,一边兴奋着,以至于快。感越来越强烈,很快便完成了第一轮的动作。
结束之后,女人并未嘲笑他,而是体贴地帮他清理身体。许是这种温柔实在诱。人,又勾起了他的欲。望,随之而来的数次交。合令他越战越勇,以至于经验丰富的女人最后不得不哀求他放过她,他这才放平疲惫的身子,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他以为声色犬马的生活加之与栾诗音之间阳春白雪一般的恋爱能够并驾齐驱,谁知两天后,他就收到了张竞娆送给他的一份“大礼”,——那日在俱乐部与女人苟。且时被偷。拍下来的全部内容,自然是放在一张微型光碟中的。他当时恼羞成怒,恨不得掐死张竞娆这个狡诈的女人,哪知她不疾不徐地来了一句,“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明天就会有人把母带送到地下出版社去发行,届时,你的A。V处。女作将被全世界的毛。片爱好者观瞻。公安部门也会马上就找到你,自然不是追究你伤害风化的罪名,而是杀人罪。我有办法要挟你,自然就会给自己准备好后路。”
女人的话他全部相信,因为她的确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于是,打那之后,他就变成了一个魔鬼,做出无数件伤害天使的事情……
思绪走到了这里,就被龙岳桢截停了。他不愿也不敢去想自己是如何一步步伤害诗音的,那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可是很多呢!
“桢儿,你还惦记那个祸水吗?”太后忽然现出一抹忧色。
“母后,我一定会把她夺回到我身边的!”做儿子的信誓旦旦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复杂的神情。
“可是,”冯太后停顿了一霎,“即便她将来真的如愿成了你的女人,本宫也不会同意让你立她为后的!”
“为何?”龙岳桢不解地问道。
“就因为她是一个哑巴!你见过哪国的皇后是口不能言的?若是传到了邻邦去,说我们代国的皇帝竟然纳娶了一个哑人为后,想必定会遭到耻笑,笑我们泱泱代国皇室竟然如此不济,难道代国就没有健全的女子了吗?”母亲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这话说得在理,龙岳桢却不愿苟同。
然,还是忍住了抗议的话语,而是转变了别的话题,随便说了几句不相干的话,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玉章宫,远远地就看见乌弥守在正殿门口等着他,心里便没来由地厌恶起来。
慢着步子踱到了近前,却又堆出满脸的笑意,“爱妃怎么守在这里?你这样不知疲倦地守候着,本王会心疼的……”
随即,手臂搭在乌弥的肩头,揽着往殿内走。
“王爷,您已经有几日没来乌弥的房间了……”本应是怨言,乌弥却说得没有底气,听起来就更加可怜兮兮。
之前她曾经去请教过经验丰富的苏婉雅,问她如果王爷真的喜欢的是祸妃,他这个正牌的妃子要怎么做才好。结果苏婉雅却把她臭骂了一顿,说她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在诋毁自己的丈夫。末了,苏婉雅给她出主意,让她对王爷不闻不问,以高姿态对待这个高傲的男人,看他究竟能够熬得主动多久。苏婉雅信誓旦旦地跟她说,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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