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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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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人手去加强值守,另一半人手去修葺轿辇。”凌舜冷着脸子,对属下们呼喝道。
众人都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怏怏地离开。
凌舜对皇上施礼之后,快步走到侍卫们那里,把守卫的相关事宜又重新部署一下。如果刺客不是单身一人,若是他再拉了帮手来,皇上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
而红衣女人,已经颠着两颗球来至皇上面前。不,应该是说扑到了皇上的身上。
“皇上,您是不是受伤了……”声音诚惶诚恐,“雅雅刚刚在轿辇里听到了打斗声,吓得简直魂飞魄散啊!好不容易才挪动脚步,走了下来……”
“朕没事,你回轿辇上去。”男子虽然乏力,还是快速推开了女人,并冷眼相对,根本不领情。
“皇上……”女人试图继续撒娇,看似十分担忧皇上的安危。
刚刚刺客与侍卫们打斗的时候,她是壮着胆子从轿辇里向外偷看的。当看到刺客差点袭击了青衣女子,她几乎快意得叫出声来;然,刺客却令人失望地收回那一踢,做出怜香惜玉的荒唐举动,她便差点骂娘。若是刺客不这么讲风度,当即就弄死那个哑巴,想来定是惬意极了。
不过,女人心里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苗。那个刺客不是说他还会来取皇上的性命吗?这一次他能够怜香惜玉,下一次就未必再心软了,搞不好哪一天哑巴就会被杀掉。到那时候,她便没有了最大的阻力,想要拿下这个暴戾的男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此刻,她撒娇倒不是想谋得皇上的青睐,实在是需要做一做样子的。若是皇上被刺了,她还留在轿辇中瑟瑟发抖,那可不是母仪天下的人能够做出来的。自然,她也不会傻不愣登地在刺客还没走的时候贸然出来,万一被误伤,那可是得不偿失呢!
龙岳枭见女人还踟蹰在原地,遂脸色更加不快。“朕让你回轿辇去,难道没听到吗?”
女人便做出委曲求全的样子,脚步往后挪动,“既然皇上让雅雅回去,雅雅便告辞了。皇上一定要保重龙体,雅雅明日一早再来请安。”
说完,深深福礼,又深情凝望了一瞬,这才转身往轿辇走去。
这时,凌舜安排完值守的事宜,赶回皇上身边来伺候,迎面碰上了红衣女人。
“娘娘大安!”凌舜只是拱手施礼,并不准备停下脚步。可是女人却停了下来,“侍卫长真是武功盖世!若非侍卫长拼死相护,皇上怎会无虞?”
凌舜不得不停下。“娘娘抬爱了,凌舜只是尽了本分,实在没有做什么。”
“本分?”女人嗤笑着,凑近他,不再说话,只是媚眼看着。
她此刻的状态便是发。***的样子,而站在居高临下的凌舜面前,他只消稍微眯眼,根本连低头都不用,就会看见她胸口的那道沟壑,还有两颗半圆。这可是其他侍卫想都不敢想的美事,他却丝毫不动心,目光一直望着不远处的皇上和青笺。
“娘娘若是没有什么吩咐,凌舜就去伺候皇上了。”未及女人允旨,他便大踏步与她擦肩而过。
女人没有回头,脚步继续往前移动,嘴唇却翕动着,说了一句话,——没出息的男人,连看都不敢看。
虽然刚刚的风波于她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她却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件事一定会有“后遗症”,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稍后,凌舜和青笺扶着皇上回了被侍卫们简单修葺过的轿辇。
“皇上,您摔在了哪里?”凌舜素日里总是摔摔打打的、不少受伤,所以想试试能不能帮助皇上疗伤。
“朕无碍,你先下去忙吧!”龙岳枭却淡然遣退了忠心的侍卫。
凌舜领旨过后,便下了轿辇。
轿辇内的烛光还算明亮,女子又将烛台往自己面前移了移,好让皇上能够看清楚她的唇语。
“皇上,能告诉我你哪里疼吗?”她对他从来不用敬语“您”。
孰料,龙岳枭的脸色却乍然冷了下来。
“你是不是欠朕一个解释呢?”问询的话语,口吻却冷飒飒的。
女子打了个冷颤,唇齿有些发瑟,唇语看起来便不甚清晰。“皇、皇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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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深处只剩下了伤害。
脑袋搬家(夺爱)
你是不是欠朕一个解释!”龙岳枭的口吻是冷漠的,跟之前奋不顾身的体贴保护有些相悖。
女子打了个冷颤,唇齿发瑟,唇语看起来便不甚清晰。“皇、皇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你以为朕没有发觉你听到刺客声音时的古怪反应吗?你以为朕真的相信那刺客只是简简单单的怜香惜玉,所以才收回必杀的一踢吗?不要侮辱朕的判断能力!”这种说话的口吻,又回到最初相识的时刻。
青笺浑身都笼罩在阴冷的空气中,不要说她现在口不能言,就算能够说话,也是百口莫辩的。
“怎么?又打算用缄默来对付朕吗?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咳咳……”他受的伤实在不轻。若是不必保护她,想来他是能亲手把刺客擒住的。然,为了不让她受伤,他把自己狠狠地砸向了轿辇,又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柩。
她焦灼不安地望着他的脸,以唇语问他究竟哪里受了伤,严重不严重。
只见他冷魅地盯着她的美眸,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朕这里撕裂一般的疼痛。”
她的眼泪便倾盆而出,嘴唇翕动着,不知道该怎么述说履。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眼泪,朕看够了。”他烦躁不安起来,冷冷地低吼。
女子抹干颊上的泪珠,伸手去解他的衣裳,想检查他究竟伤在了何处,却被他一把甩在了床榻的一角,后腰硌在了一个木头突起上,——那里是木头之间接缝用的木质铆钉。
“淫。荡的女人!这个时候还想着邀。宠是吗?你当朕是你可以肆意摆弄的对象吗?”明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他还是执意给她冠上淫。荡的帽子。
她不理他的诬陷,捂着摔痛的后腰,又将身子挪过来。之前他那一摔是很严重的,她得帮他检查一下,伤势若是真的不乐观,就要考虑是否坚持前往虞山祭祖。
“皇上,青笺略懂医术,现在为你检查一下伤势。”她如此“说”完,继续着手脱他的衣衫。
“够了!朕无碍!”男子火气未消,又是猛地一推,再次将她推到了之前撞过的那个位置。
这一次,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再也动不了身子,只能虚弱地歪在那里。她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撞坏了腰才好。
“怎么?打退堂鼓了?”他以为她放弃了,遂揶揄道。
可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她有任何动静。他便扭头看去,却见女子仰面倒在那里,满脸痛苦的神色。
盘桓了片刻,他才来至她的面前。
“怎么了?”是那种不情愿关心,却又不得不关心的口吻。
她唇瓣微动。“撞到腰了,无碍的。”
他便将她抱在怀中,粗鲁地去扯拽她的衣裳。
女子已经无力反抗,不管他想要做什么,是一怒之下“赏”她一次鱼。水之欢,还是真的情之所至,关心她的伤势。一切都随他。
当他把她的长裙脱掉之后,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掀开她的中衣,查看后腰的伤势。果然,如她所言,她后腰上被什么东西硌破了,中间是流血的伤口,周围则是一大片的淤红。
他望向她摔倒的地方,看见了那枚带尖的木头铆钉,遂凝起了脸色。
“放心,祭祖之后回到皇城,这个打磨铆钉的工匠即刻脑袋搬家。”放下女子的中衣,将她拖到软塌中央去躺好。
女子想到他刚刚的绝情,深觉自己委屈,便含着眼泪,阖上美眸趴在那里。
“怎么?嫌朕出手太重,是吧?”她后腰的伤仿佛转移到了他的心里,他竟疼得忘了再追究刺客之事。
她仍是怏怏的,趴在榻上,并不作声。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再想到之前她为了救他而奋不顾身,他便觉得自己实在不够大度,竟一怒之下伤害了她,遂,内疚之情油然而生。
“好了,让朕看看,下半。身还能动吗?”他软着语气,去揉捏她的双腿。记得以前神医跟他说过,若是伤了腰部,第一紧要的是查看双腿有没有受到影响,因为腰部的筋脉直接关系着下半。身。
她还是不理他。刚刚他为她检查腰伤、抱她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暗暗地活动脚趾进行了自查,并确定伤势不算严重。不理他,不是为了吓唬他,实在是心情太过复杂。
“这里,有感觉吗?”他捏着她的大腿,轻声问道。
她顿了好一会,这才点头。
“这里呢?”她继续往下揉摸。
她又点头。
终于,将她的双下肢都检查了一遍,他才放心。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
“方才,朕不是有意的。”他迟疑着,如此说道。
她这才正眼看他。“这算是道歉吗?”
他被问得一怔,旋即脸上挂不住颜色,“笑话,朕乃一国之君,怎么可能跟你一个弱质女流道歉!”
她听了,便再度阖上如烟美眸,不去理他。
“好吧,是朕多想了,冤枉了你。希望你不要介怀。”终于,他拗不过她,小声嘟囔着。这应该是他能说的最绵软的言语了。
她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便睁眼看着他,以示接受了他的说法。
他却叹息一声,将她拥紧,“小东西,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祸水。”
——————
虽然经历了遇袭事件,却并未影响队伍的正常行进速度。第二天一早,龙岳枭就命令队伍继续向虞山的方向开拔。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当天傍晚凌舜跟皇上商量过后,决定不再前行,而是选择在距离虞山最近的秋镇过夜。
凌舜带着两个侍卫进镇子去找了一个地点相应又十分干净的客栈,要了三个上好的房间之后,雇了三顶轿子,回到镇口去接皇上。
“皇上,侍卫们都跟进去的话,实在是声势太大,很容易成为被攻击的目标,莫不如让他们守在镇口宿营吧!卑职带了信号焰火,若是真有个什么,发了焰火,他们便会快马加鞭赶来,耽误不了正事。”让轿子远远地候着,凌舜快步上了轿辇,向皇上请示道。
龙岳枭沉吟片刻,“也好。昨夜的打斗已经损失了几人,若是今夜再遇暗袭,剩下的人手也未必就能帮上什么忙。就由你随朕和两位爱妃一同进镇子去吧!”凌舜走出轿辇,把副手喊到身边,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随后,陪同皇上以及两位妃子,乘轿子去了那个客栈。
因了事先定好了房间,所以众人并不用跟客栈里的掌柜的打招呼。倒是小二,因为记得凌舜,便热络地将众人领到各自的房间去。凌舜给了小二一锭银子,要他将饭菜送到房间来,并一再叮嘱不要打扰到爷和夫人们休息。
小二虽然身份不高,但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虽然那位脸色冷峻的爷看起来是个富贵人,但也不过就两位夫人相随呗,又不是带着三妻四妾,有什么可炫耀的。打扰他们休息?他的活儿多得很,哪有闲心凑那个热闹。更何况,拿了银子,就会做到客人要求的事情,这可是他的职业操守呢!
稍后,小二便将饭菜送到了房门口,连门都没进,只是将饭菜端给了凌舜,便乐得清闲,快步离开了。
用过晚饭之后,凌舜想让本就有伤在身的皇上跟青笺早点歇息,便冲雅妃拱手施礼。
“雅妃娘娘,时候不早了,卑职这就送您回房去歇息吧!”说罢,做出“请”的手势。
然,苏婉雅根本不愿意离开。
“凌侍卫长,你先回房去休息吧,本宫要留在这里伺候皇上。”眼波流转,“你可能不知道,本宫这次随同皇上出宫来,不是以妃子的身份,而是作为婢女来伺候皇上的。”
经她这么一说,凌舜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只能求助地看着皇上。
“你回房休息吧,这里暂时用不着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朕会让凌舜去找店小二的。”龙岳枭不耐烦说完,径自走到床边,坐在上面。
“可是皇上,已经出来两天了,雅雅还什么都没有做呢……”女人脚步挪动,没有往门口走,而是凑近了床畔。
男子并未理睬,眯眼斜睨着青衣女子,“过来,给朕更衣。”
女子踌躇着,莲步而行,与红衣女人擦肩而过,来至床边,帮皇上宽衣解带。
“你们两个下去吧,朕要就寝了。”大手一挥,不容置喙。
凌舜并未再跟雅妃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全然等候差遣的神情。
但见雅妃脸色并未发生一点变化,毫无瑕疵的美颊依旧媚相十足,“既然皇上疲累,那就早些休息吧!雅雅先行告退。”
福了福身子,知道皇上不会睬她,便径自转身,摇曳出了房门。
凌舜见她出门,也施礼告退。然,才出门,却看到红衣女人站在他的房门口,面对着他,笑意盈盈。他心知躲不过去,遂硬着头皮往前走,来至女子面前。
“娘娘,赶了一天的路,赶快回房去休息吧!”凌舜躬着身子,摆出做臣子应有的谦卑架势。
“不急。侍卫长,本宫有话要对你说。”女人倒是很应景,做出了主子该具备的样子,真真儿盛气凌人。
“这……”凌舜面露难色,“娘娘,终究是男女有别的,更何况,卑职的房间十分狭窄……”
女人鄙夷地乜斜着房门,伸出手,轻轻一推,房门就“吱扭”一声打开了。随即,女人示威似的看了凌舜一眼,抬脚迈步,进了屋子。
凌舜的头便痛得几乎裂开。驻足门外好一会,知道躲避是没有用的,遂大踏步走进门去,随手将房门阖上一些,却没有关严实,只是虚掩着的,——在迎娶长公主的时候他就领教过这个女人的厉害,此刻必须防备着,天知道她什么时候会使出什么样的卑劣手段。
“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女人“哧哧”地笑着,看起来就像在调。戏他。
#文#凌舜端正了脸色,躬身施礼,“娘娘有何意见,还请不吝指教。”
#人#女人被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搞得没了兴致,遂挥了挥手中的锦帕,“也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
#书#“随便聊聊?只是不知道,娘娘要聊的是什么。”凌舜依旧严肃认真。
#屋#“本宫只是替你鸣不平……”欲言又止,又开始“假好心”起来。
凌舜捂着额头,脸膛上是痛苦的颜色,“卑职实在头痛,娘娘长话短说吧……”
“既如此,本宫就直说了吧!”女人踱着步子,来至凌舜面前,眼神如毒针,刺着他的神经,“本宫知道,侍卫长曾经欲娶将军府的大小姐、如今的岑贵妃为妻。”
凌舜的身子将要颤抖,却被他硬生生给摁住了。如果她只是猜测的,那么,他的惊惧就很可能成为她坐实推测的佐证,遂,坚持不让她看出自己的情绪变化。
“娘娘,您说笑了。岑贵妃是何等的唯美高贵,怎么能是卑职这种粗人可以觊觎的!”语气很平和。然,他忽略了一点,这种不该出现的平和往往会暴露出事实的本质,那就是他想要极力掩盖的事情。
女人仿佛一下子变得厚道了起来,并未揭穿他的失策,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侍卫长喜欢当初的大小姐,大小姐却成了皇上的女人。好吧,这件事暂且就定为有缘无份,虽然感伤,但毕竟从未开始过。”女人瞥了凌舜一眼,“侍卫长在情路上真是命运多舛,竟然又面临了第二次被残忍夺爱……”
“卑职不知道娘娘所指何事……”凌舜勉强撑着,已经预感到了她要说的是什么。
女人嗤笑一声,“何事?自然指的是侍卫长和当时的一品宫婢之间的情谊咯!当初你们一齐迎亲的时候,本宫就已经看出了端倪……”
凌舜慌忙打断了女人的话,“娘娘请不要这么说!这样说对祸妃娘娘是不公平的!卑职和祸妃娘娘之间确有情谊,但那是异姓兄妹之间的情谊,而非娘娘口中的那种感情。”
“哟!你倒是很护着她嘛~遗憾的是,她却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一心想要攀龙附凤,甚至觊觎着皇后的宝座呢!”“她不是那样的人!”凌舜有点冲动地否定了女人的话。
女人明显感觉不快,“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本宫是为你鸣不平,觉得你接连两个心仪的女子都被皇上夺走,实在是值得同情的,谁料你一意孤行,被那对姐妹迷得团团转。”
“卑职谢娘娘抬爱!可是娘娘误会了,卑职真的是没有爱慕过贵妃和祸妃姐妹俩,自然也就谈不上被皇上夺爱。希望娘娘这些话只对卑职一个人说过,以后万不可再跟第二个人说起,否则以皇上的脾气,定是要治娘娘一个祸乱后宫的罪名的。”凌舜也“好心”提醒道。
“不识抬举!”女人恶狠狠地辱骂一声,便气冲冲地出了门。
凌舜嘴里恭送着,跟着出门,眼看着女人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才又进到屋子里,关好房门,怔忡在地中央。
他得承认,女人虽是挑拨离间的目的,所说的话却有几分是正确的。他的确对两姐妹先后有意,而皇上,也的确是先后夺走了他喜欢的人。
当想到这两姐妹被皇上纳娶之后的悲戚命运,他浑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
紫筠已经彻底残废了,余生将要在床榻上度过。青笺现在虽然口不能言,但毕竟还生龙活虎地活着。他要好好保护她,不要让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哪怕与所有人为敌,他也不能让她步她姐姐的后尘。
这样想着,凌舜仿佛找到了一些目标。
然,他却没有预料到,接下来她的命运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掌握的,包括她自己。
红伤禁爱(吻药)
翌日,天刚蒙蒙亮,龙岳枭等人就离开了客栈。
昨晚那三顶轿子把人送到客栈之后,凌舜多给了轿夫银钱,并且定好今早来接他们出镇子。小镇上的轿夫很少遇到如此敞亮的雇主,遂大一早就候在客栈外。凌舜便带着三顶颤悠悠的轿子沿着人迹罕至的凌晨街道,直奔镇口。
路上,龙岳枭忽然叫停了轿子,把一张字条递给了凌舜。
“去附近的药房抓几副药带着。”
昨夜他听见女子疼得大口喘息,早上先她一步醒来,悄悄看了她的后腰,肌肤上的破口竟然还没有结痂,周围原本淤红的皮肤已经泛出青色,而且面积加大了一倍。于是,他先行下床,写了神医曾经说过的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方子柝。
凌舜看了一眼字条,“爷,这些好像是活血化瘀的药材。难道您的伤势……”
他欲言又止。皇上受了重伤,竟得自己开方子抓药,他这个侍卫也实在是太不称职了。可他之前观察了皇上的步履和身法,以他这个习武之人的经验,也不觉得皇上受了太重的伤啊!
“是她。”龙岳枭望着前面还在颤悠悠行进的轿子,“她的后腰受了伤,虽然不算严重,但一个弱女子,总归……枧”
“夫人受伤了?”凌舜的口气急了起来,“怎么会受伤呢?前晚明明没有伤到她啊!”
龙岳枭尴尬地看向别处,“是……我……。不小心伤了她。”
“爷……”有些恼怒地低喊一声,但转瞬就意识到了自己不该如此,遂拿着字条匆匆离开。
男子望着侍卫急匆匆的身影,眉毛拧成了花儿。
“走吧,跟上前面的轿子。”冷冷地吩咐轿夫。
一行人在镇子口会合,待到凌舜抓了草药回来,队伍便继续向虞山开拔。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巍峨秀丽的虞山便出现在了视线里。
虽然由宫里出来的队伍人数不多,看似此行十分寒酸,实则虞山方面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虞山,自古就是代国祭祖的圣地。虽然君王们可能一辈子只来一次虞山,这里却已经被建设得颇具规模。
由第一代君王开始,祭祖的仪式便由专门驻守在虞山修真观的道士们来操办,他们是由整个代国道行最高的道士们经过一层层选拔之后,留下了道学和德才都最优异的人,由皇帝下旨戍守在虞山。而这严格的筛选是没有时间限定的,通常是山上每故去一位道长,朝廷便会选出一个人来堵上空缺。如此,虞山就始终保持着总共六十六位道士在供奉、祭奠着代国皇室先祖的灵位。
而每次来祭祖,皇城便会提前一天派人前来通报。道长们每日过的都是供奉的生活,所以也毋须做什么特别的准备,只消在皇上驾临当天列队迎接圣驾便是。
大致还有一里地才到虞山山门的时候,便看见李韦率领十名左右的道长前来接驾。
最开始是想让李韦随同大批人马一起来的,但龙岳枭担心带了女眷来虞山,可能道士们会措手不及、准备不周,遂让细心的李韦提前一天启程,到修真观把女眷(其实最主要是青笺)的住处一一安排妥当。
话又说回来,若是李韦跟随大队人马一起上路,想来那个替皇上挡刺客的人就是他了。以当时的情况来看,若真的是他,也许不仅他性命堪忧,龙岳枭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叩拜过皇上,道长们便分成两拨,一拨开道,一拨垫后。
原本龙岳枭是想下轿步行的,然,凌舜把皇上受伤的事情跟道长们一提,众人便纷纷央求皇上坐轿辇到山门口,然后再步行上山即可。
于是,侍卫们纷纷下马,和道士们簇拥着两乘轿辇,浩浩荡荡地往山门行进。
“小东西,一会朕不能抱你上山,你若是实在疼得紧,就留在山下吧!朕会派凌舜找个安全雅致的住处,你就跟雅妃一起,在山下等着朕,朕拜祭完就下来找你。”龙岳枭抚摸着女子的肩头,柔声说道。
他没有执意下轿辇步行,也是考虑到了她的因素。若是他这个做皇帝的下轿步行,想来她这个妃子就定是要跟随的。一想到她的腰伤,他便不忍心连累她跟着受苦,遂依旧坐在轿辇上,等到了山门再下去。
其实,他之所以这般体贴,还因了一层内疚感在里头。
昨晚,他以为她的伤已经好多了,也没有仔细查看,就要了她。——若是一天不要她,他就像丢了魂魄似的,提不起精神来。他甚至数度郁闷于她会来月信,若是来了月信,就不能这般融合在一处了。
要她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她的喘息声有些特别,不似平素那般柔美,反而增添了几分狂野,好似在呜咽似的。如此,他的感觉便更加强烈,动作幅度更大,力气也加重了。
因为激。情昂。扬的缘故,这场欢。爱的时间并不是太长。他却还不满足,未几,意犹未尽地又要了她一次。第二次,时间长了许多,他终于得到了满足,最后吻着她的乳,倾泻在了她的身体里。
之后,他便累得睡了过去。
夜里,他被粗。重的喘息声吵醒。起初以为小妮子在做梦,蓦地,想到了神医提到过的“红伤不能行。房。事”的说法,再看她那表情扭曲的小脸,便意识到她的腰伤是真的恶化了,不禁埋怨起自己的冲动。
待到早上醒来之后偷偷看了她的伤势,就更加肯定,她这因他而受到的伤,也是因了他而变得严重。内疚和怜惜交织着,便对她格外温柔格外体贴。
谁知,女子听了他的柔声细语,竟淡然摇首。“皇上,让青笺跟你上山吧!皇上不是说过要让青笺以后宫主位的身份站在皇上身旁完成祭祖仪式吗?更何况,身为皇上的妃子,竟然在祭祖时不上山,而是留在山下享清闲,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对皇上、对青笺,乃至于对整个代国皇室都是不好的影响。”
龙岳枭为女子的晓以大义所折服,咬牙切齿地在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大道理一堆,朕都说不过你。让你上山也行,但是你要答应朕,不可强撑。若是觉得身子不适,要马上告诉朕!”女子嫣然一笑,微微颔首,“遵旨。”
这笑容宛如催情的良。药,男子竟又勃发起来。
“该死的妖孽!”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松开女子,打开轿辇的帘子,看向窗外,以分散注意力。
——————
既然众人一齐上了虞山,龙岳枭便决定,祭祖仪式待到明天一早再举行。
因了祭祀之前是要沐浴净身的,加之皇上和娘娘们车马劳顿之后又徒步上的山,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才能够恢复熠熠的精神,遂,道士们也十分赞成皇上的决定。最主要的是,明日也是吉日,适合祭祀。
于是,众人便住进了李韦提前来安排好的房间内。
因为是在虞山圣地,皇上是要禁。欲的,所以,他跟青笺便不能在一间房内居住。李韦为了让皇上不那么失落,便将女子的房间安排在了他的房间旁边。
用过午饭之后,男子没有回房去,径自随同青笺回了她的房间,进门之后,就直奔她的床榻,慵懒地躺在了上面。
稍顷,大太监敲门,原来是凌舜购得的草药已经熬好了,他特地给端过来,请娘娘趁热服下。
女子望着李韦放在桌子上的药碗,迟迟不肯端起,脸上的神情苦得好像已经连喝了几碗汤药似的。
“乖,把药喝了,腰伤才能很快痊愈。”他依旧躺着,语气却是很温柔的,仿佛在诱哄尚不懂事的孩童。
她摇摇头。“我的伤很快就会好了,不用喝药的。”
“怎么不用?”他坐起身子,脸色玩味,“小东西,你该不会是怕苦吧?”
之前她服用医治喉咙的药,神医贴心地在汤药中加了带甜味的草药,喝起来不仅不苦,反而还有种清冽的甘甜。而这碗药是凌舜从小镇的药房抓来的,想必一定是很苦的。
本以为倔强的她会反驳,却哪知她马上冲他用力点头,承认了自己的懦弱。
他无奈地做出假怒的样子,“你若是不喝,要何时才能好啊?你的伤一日不好,朕就不敢碰你,难道你要朕难受死吗?”
亏他想出这么个理由来说服她喝药,但却对她这类顽。固分子丝毫不起作用。
“你喝不喝?”他立起眉毛问道。
她微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不用喝药。”
只见他慢吞吞地下了床榻,走到桌边,端起药碗,放到嘴边,一仰脖,“咕咚咚”灌进了嘴巴。
“皇上……”李韦惊得张大了嘴巴,心说皇上这也太宠。爱娘娘了,她不喝药,他竟然自己喝了下去。是药三分毒呢,万一皇上糊里糊涂喝下这汤药,弄出不良的反应可咋办?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就连女子都愕然地不知所措了。
然,男子放下药碗之后做了一个动作,——一把揽过女子的细腰,将她的双臂反剪束缚在背后,随即,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把自己的嘴巴印了上去。
这个热吻来得突然,令大太监措手不及,吓得他慌忙转过身去,不知道自己是该赶快离开还是厚着脸皮留下来。
李韦的这一转身,便错过了一个精彩的瞬间。原来,龙岳枭将汤药倒进嘴巴,却并未咽下去,而是扯过女子,与她接吻,把口中的汤药都导入了她的口腔内,并用舌头相助,令她将汤药都吞了下去。
女子喝下了汤药,虽然嘴巴里苦得要命,心里却是甜蜜的。遂,将身子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惬意地感受着他的温暖和温柔。
李韦悄没声地拿着空药碗退了出去,不禁又对两个主子之间的浓情蜜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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