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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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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女子咕哝着翻了一个身。这么一来,她便背对着他了。
然,纤巧玲珑的背影也就展现在了他的面前,——瘦削的肩头,细窄的美背,纤柔的柳腰,圆润的翘臀,颀长的双腿,小巧的脚丫,这些掩藏在衣裳里的身体形状毫无遗漏地被他捕捉到了心里。
“为何要妥协?你不是很坚持的吗?为何妥协?为何?”他不停地追问着美妙的背影,声音竟越来越大,悲愤之情已然无法遏制。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神秘人停止了追问,目光却像追光灯一样,死死地盯着榻上的人儿。远处的烛火越来越黯淡,长长的灯芯时不时地爆发出“噼啪”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的响动,在这静静的夜里却显得十分突兀。
稍顷,神秘人蹙眉走到蜡烛那里,取了剪刀,将灯芯剪短,烛火竟然一下子又亮了许多。可终究是快要燃烧殆尽,光芒又逐渐暗了下去。
神秘人再次回到榻边,伸出手,沿着女子的曲线,从头到脚“触摸”了一遍。直到窗外传来一声异响,这才快速离开床榻,闪到了一个角落里。
半盏茶后,待到异响再也没有出现,他从暗影中走了出来。
此刻,烛火已经濒临熄灭,他又远远地看了一眼榻上的倩影,这才恋恋不舍地往门口走去。及至门口的时候,又回首看去,但见女子又“嘤咛”着翻过身来,依旧是熟睡的模样。
神秘人手放在门上,却没有开门,只是深情地凝望,那目光,仿佛要把女子揉进心里去,痴到了令人心中一疼。
待到烛火彻底熄灭,他才开了门,闪出房间,回首关门的时候,又瞥了一眼黑暗中的熟睡身影。
将门板阖上之后,刚刚用匕首将门栓闩好,但听见一股异常的冷风由远及近。
不及多想,黑衣人迅速侧身,躲过了一枚闪亮的飞刀。
旋即,一个同样暗色的身影飞了过来,银光再度闪过,却不是小小的飞刀,而是一柄锋利的宝剑。
黑衣人再度闪身躲过试探性的一剑,双脚一点地,跃至院子里的开阔地。回头望向袭击者,对方竟是个熟悉的面孔。
欲壑难填(买醉)
龙岳枭冷冷地望着那个惊慌失措、仓惶逃离的身影,脸上爬满了阴鸷的神情。
今晚本不打算再要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但旺盛的精力又无处消遣,遂独自提着宝剑,预备在无人打扰的偏殿院落里练习一会。却哪知,才到这里,就看见黑衣男人预备离开她的房门口。看他那个恋恋不舍的样子,是刚从她的房间里出来。
料想到神秘人轻车熟路,应该是宫里的,他便没有即刻取其性命,而是先甩出飞刀加以警告,然后才以宝剑对付之。神秘人却无心恋战,在宝剑刺过去的那一刻,使用轻功窜离了搏斗的最佳距离,在回头望了他一眼之后,便逃之夭夭了。
如此,龙岳枭便把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房内之人的身上。
三两步及至女子的房门口,抬起脚,“嗵”一声,门板就被踢开,有一扇甚至直挺挺地扑在了房间的地面上玳。
熟睡的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懵然醒来,然,因了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状况,只是瞪着硕大的美眸,怔怔地望着眼前的黑暗,并未起身坐着,更想不到要采取任何措施。
旋即,男子大步走进屋子。手臂一挥,几根蜡烛便奇迹般被点燃,房间内瞬间明亮起来。
女子还躺在榻上,突然变亮的光线刺到了她的双眼,遂将眼睛眯起,还来不及去打量入侵者菰。
未及她再睁大双目,入侵者却已经翩然来至榻边,将手中的宝剑恶狠狠地撇开,一把扯着她的领口将单薄的身子拎了起来。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连续数日承。欢在朕的身下,难道还是无法满足吗?你,真的是欲壑难填!”棱角分明的五官逼近女子,咬牙切齿骂道。
女子茫然地回望着,口中喃喃重复,“谁淫。荡?谁欲壑难填?”
“自然是你!说别人对得起你吗?”龙岳枭的上唇微微皱起,“是不是非得让朕日日夜夜与你缠。绵,你才肯绝了勾。引他人的贪婪之心?”
女子虽然尚未弄明白暴君缘何发火,但她听清楚了他口中的辱骂言辞,她绝对不允许他这般诋毁她。
“皇上凭什么说我淫。荡?又凭什么说我欲壑难填?没有证据的话,这就属于毁谤!”她瞪着美眸,口气十分激动。
“证据?方才朕险些就把那个奸。夫捉到!”一提到那个黑衣男人,他就怒火中烧,不禁暗暗责备自己,刚刚不该遵循什么君子之风,应该一下子就把对方击倒,先擒了他再说。
“奸。夫?哈哈!”女子冷笑两声,“皇上找不出别的理由惩罚青笺了吗?竟然杜撰出一个所谓的‘奸夫’来!这偌大的皇宫里,除了皇上、六王爷和九王爷,剩下的男人都是身子残缺的。时值深夜,六王爷在与新妃恩爱,九王爷已然被皇上幽禁,剩下的男人就只有皇上本人!青笺想问问皇上,究竟有谁可能是那个所谓的‘奸。夫’呢!”
男子怔了一瞬,“还有侍卫。别忘了,你跟凌侍卫长之间曾经不清不楚……”
“凌舜?”女子的衣领一直被他钳在手中,勒住了脖子,呼吸有些不畅。
“对,凌舜!大将军的独子,带刀侍卫长凌舜!”龙岳枭认定真的捕捉到了什么,眼神和口吻都确定了许多。
“皇上,凌舜与青笺之间如兄妹一般纯洁,请皇上不要亵渎了这种异姓兄妹情意!”青笺冷着脸,对暴君的捕风捉影甚是不屑。
“好,朕就看看,你们究竟是怎么样的纯洁!”说着,松开女子的衣领,一把挽住她的腰肢,将她从榻上拎到了地上。
“干什么?”她又预感到了将要有坏事情发生,遂脚步踟蹰在原地,不跟他走。
他不语,径自拖着她向门口走去。
“衣衫不整的,你要带我去哪儿?”她终于忍无可忍,嘶吼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当然,他一个会武功的大男人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她一个弱女子给挣脱?于是,她便采取了极端手段,低头往他的手臂上咬去。
他先是一愣,手上的力道并未放松,也没有用暴力应对,而是低头乜斜着她,任由她狠狠地咬啮。
终于,她松开了牙齿,嘴唇染着鲜血,像吸血的小怪兽,仰着飞扬的眸子,气势汹汹地与他对视。
“朕的血,滋味如何?”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追究她损害龙体应受的罪责,而是淡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然,女子却未被他的冷幽默所感染,——她的愤怒是鲜血也熄灭不了的。
“告诉你龙岳枭,不要总是自以为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权势,不是所有人都在乎富贵,你若是以己之心度他人之意,不仅令自己徒增烦恼,也会伤害到无辜的人。我忍受你的煎熬,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而是我想相安无事地过日子。你再咄咄相逼,我宁可鱼死网破,也要保住自己最在乎的东西!”女子的声音虽然很细柔,但说出的话却字字铿锵,不容小觑。
男子凝视着忽然爆发的女子,却依旧执着于令他极度郁闷的事情,“既然你不承认自己偷。汉。子,那就证明给朕看!”
“没有就是没有!还要怎么证明?”青笺大声嘶吼,“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这会儿,她的态度、口吻和言辞都足够判个“忤逆之罪”了,然,这段日子所集聚起来的怨怼和委屈,却不是几句话就能够平衡的,她的怒气依旧剑拔弩张。
“这个很简单!”他抓住她的手臂,稍事用力,便将她甩到了床榻上去。旋即,他一跃上榻,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要做什么?”她的嗓音因为惊恐和愤怒而沙哑得不成样子,但传递出来的不屈服意味却是清晰的。
“做什么?”他的脸色瞬间狰狞起来,“自然是要用你的身子来证明你的清白了!”
说罢,伸手便来撕扯她的衣衫。
“别碰我——”她大声吼叫,嘶哑的嗓音在夜里传得很远。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止住了她的喊叫,白皙的脸颊上是五个绯红的指痕。“朕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他的怒火已经被点燃,“你若是想灭九族,就只管反抗,只管继续忤逆朕!”
“你就只会用权势来压制人!”身体的反抗力度因了这句威胁的话而减小了许多,但嘴巴仍然不肯妥协,“你若不是皇帝,定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想必连生计都完成不了!”
然,他并不理会她的挑衅,径自撕扯碎了中裤,又将亵裤扯掉,分开了她,如炬的目光瞟了上去。
“你是个流氓——,是个只会用下。体思考的最卑微的下等动物……”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倾泻而出,以洗刷此刻的耻辱。
“够了!”他咆哮着,以被子盖住了她的半。裸身体,“身子的纯净并不能说明你的心思也是干净的!”
她愣了愣,“对,你说得对,我的心思是肮脏的,装满了世上所有的男人!你看的住我的身子,管不住我的心!没有男人碰得到我的身子,但我的心已经淫。荡地与除了你之外的所有男人交。合过了……”
“啪!”更加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次,他用了内力,但见她的嘴角渗出了血丝,半个脸颊瞬间苍了起来。
“朕警告过你,不要挑战朕的耐性!”他把目光挪开,不去看那足以刺痛他的画面。
“从此以后,我将用干净的身子,守着淫。荡的心!”她豁出命去跟他卯上了。
“你敢!”他的眼睛红得几乎渗血,与凶残的、被逼上了绝境的野兽毫无二致。
“皇上怎知我不敢?皇上拥有再至高无上的权力,也无法进到我的心里去一探究竟。”女子竟然笑了,虽然这笑容因了脸颊的肿胀而看起来有些滑稽,却难掩嚣张的气焰,“原来权势也不是万能的!至少,它管不了无形的东西!”
他气得再度拎着她的中衣衣领,悬起她的半个身子,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美眸,“别逼朕!”
她又笑了,这次是嘲讽的笑,“皇上乃一国之君,任谁敢逼皇上呢!”
男子的眼瞳中闪过一丝苦涩,一把松开女子的衣领,将她丢在榻上,“你这样的女人,怎配得到朕的宠。爱?”
女子还想笑,脸庞已经肿得笑不出来,脸上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地方只有泪腺,泪水肆意横飞,她却强忍着抽泣,不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男子不再说话,而是疲倦地下了床榻,脚步僵硬地往门外踱着。
来至门口,停了下来,并未回首,“岑青笺,不要怪朕没给过你机会!”
只这么一句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榻上的人儿心里没来由地疼着,心脏抽。搐成了一团,泪水更加肆虐,再也抑制不住哭声,“嘤嘤”地恸哭起来。
门外的男人脚步沉重,听到哭声之后,停了半刻,但还是再度迈步向前,义无反顾地离开。
就在他即将走到正殿的时候,由最后一间宫人房里走出来一个人。
“皇上万福!”娇媚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有点像猫叫。
龙岳枭早就看出了对方是谁,低沉地说了一声“免礼”,预备继续往寝殿走。
“皇上似乎不太开心,难道是祸妃又惹皇上不高兴了?”女人未到面前,香气却扑面而来。
“这么晚了,姑娘为何还不歇息?”许是喷香的气味拦住了男子的脚步,总之他没有再迈步,而是驻足与女人说话。
“皇上不也还没睡下吗?”女人故作顽皮状,“皇上不睡,婉雅怎么敢睡呢?”
这话说得乖巧,意为自己是隶属于皇上的,凡事要仰皇上鼻息而为之,凸显了皇权的至高无上。
然而,这话听在龙岳枭的耳中,却令他对视皇权如粪土的岑青笺更加愤恨,心情就更加郁结难安了。
擅于察言观色的女人赶忙趋步上前,“皇上好像有些不高兴呢!既如此,倒不如由婉雅陪皇上解解闷儿吧……”
“解闷儿?怎么解闷儿?”男子用纳闷的口吻问道,看似有了些许的好奇之心。
“这个嘛,就看皇上喜欢什么了。只要皇上喜欢,婉雅做什么都可以……”第二句话充满了各种暧。昧的暗示,语调也嗲得令人起鸡皮疙瘩。
男子正犹豫的时候,鬼魅一样的李韦从远处“飘”了过来。
“皇上,奴。才该死,还以为皇上已经歇息了呢,竟然连皇上出了门都不知道……真是该死!”做出扇耳光的动作,其实是偷眼打量着皇上身边的女人。待发现她是苏婉雅而非岑青笺,心里便划了个大大的问号。
“朕就是不想有你天天跟屁虫一样的黏着,所以才独自一人出来走走。去,准备酒菜,端到苏姑娘的房里,然后赶紧死回去睡觉,不要妨碍朕与苏姑娘饮酒。”转身往苏婉雅的房门口走去。
“呃……好,马上送来!”大太监吃惊之后,颠着步子离开。
红衣女人微笑着跟在男子身后,目光追随着走在前面的伟岸身影,心里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悸动,心脏忽然跳得厉害,需要用手捂着才能平复一些。
男子进门之后顾自走到桌边坐下,女人则站在他的身侧,贴心地扇着羽毛扇。
“姑娘坐下吧,朕自己来。”男子伸手接过扇子,轻轻扇着,“姑娘的扇子好香。”
女人便坐在了他的身旁,脸上缀满了桃花的颜色,娇滴滴地开口,“皇上喜欢就好。”
男子不再说话,屋子里静默极了。好在没过一会儿,李韦就带着人将酒菜送来。挨了皇上一顿责骂之后,他又哀怨地离开了。屋子里又剩下了孤男寡女两个人。
“来,皇上,婉雅敬您一杯!愿皇上永远安康强健!”女人端起斟满的酒樽,与男子碰了碰杯,随即豪爽地一饮而尽。
男子不语,瞥了她一眼,也跟着喝光了杯中酒。
女人再度将酒杯斟满,“皇上,这杯酒是婉雅替祸妃敬给您的。若是祸妃娘娘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皇上不要介怀……”“怎么?你与她感情很好?”他打断了她的话,凝眸以对。
女人打了个愣,随即频频点头,“祸妃娘娘虽然不善言辞、秉性又倔强了一些,但为人还是不错的。婉雅毕竟是初来乍到,有好多事情都不懂,所以便免不了要经常向祸妃娘娘请教一些事情。尽管娘娘偶尔会不耐烦,但念在婉雅孜孜好学的份上,也会尽力教导的。婉雅只希望背靠大树好乘凉,是完全不会介意娘娘说的那些话的……”
“那些话?”男子抓到了重点,夹了一口菜,放进嘴巴咀嚼片刻,咽下,“哪些话?”
女人迟疑着,随后,若无其事地摆手,“没有,没什么的,都是娘娘玩笑的话。婉雅不会放在心上的!”
“说——”男子冷冷地催促,只一个字,表明自己耐心有限。
“是这样的,祸妃娘娘让婉雅来勾。引皇上……”话还没说完,就跪在了男子面前,“请皇上不要怪罪娘娘,更不要让娘娘知道婉雅跟您说了这些,不然娘娘会找婉雅算账的!”
说话的时候颤抖着,说完,楚楚可怜地抬头,以热烈的目光凝视着男子。
男子似乎对她的话毫不意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起来吧!”
待女人起身之后,他又信口问了一句,“她让你来勾。引朕,你会么?”
女人没料到他会问得如此直白,一时间不晓得要怎么回答才妥帖,踟蹰的当口,他已经又喝光了杯中的美酒。她便赶忙又为他斟酒,脑子里不停地思考着不同的答案所引起的不同效果。
享受榻欢(架势)
“你还没回答朕。”再度把杯中酒喝光,男子扬着微醺的脸颊,定定地看着烛光下妩媚妖娆的女人。
“皇上是不是有点醉了?”女人顾左右而言其他,想从男子的口风中寻找契机。今晚的机会十分难得,她可不能因为说错话而变得被动。
“醉?朕怎么可能醉呢?”一把扯着女人的手腕,嘴角上翘,现出一丝坏意,“告诉朕,她让你来勾。引朕,你会么?”
女人一愣。这还是御花园里那个跩到爆的一国之君吗?难道,酒精真的改变了一个人的秉性?
见她不语,男子松开了手腕,拎起酒壶,亲自为空盏斟满了酒液,“朕顶讨厌的便是矫情的女人,一如祸妃……珉”
女人听了,这才如释重负,媚色更加浓艳,“皇上……如果婉雅那么做,您会喜欢吗?”
男人将刚刚触在唇上的酒樽微微拿开,侧着头,眼神却瞄向别处,“嗯?什么?做什么?”
看样子真是有些醉意了,女人鄙夷地想囔。
她的脸上却依旧风情撩。人,“皇上刚刚不是问婉雅会不会勾。引您吗?婉雅想知道,若是真的勾。引了,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惩戒婉雅,治了婉雅的罪哦……”
“惩戒?”男子将酒樽放下,伸手揽住女人的细腰,稍稍一用力,便将女人从椅子上挪到了他的腿上。
女人顺势用双臂圈住男子的脖子,猩红的唇贴近他的耳畔,声细如丝,“皇上真的不会恼怒吗?”
“朕为何要恼怒?美人引。诱朕,是爱慕朕的一种表现。难道要朕的女人个个都像那个木头似的、不懂一丝风情吗?朕不要……”频频摇头,舌头已经有些发硬。
“皇上……”女人的唇有意无意地蹭着男子的耳垂,“那,婉雅现在就伺候皇上,让皇上享受最完美的榻上之欢,好不好?”
男子听闻,用力点头,“好,榻上欢,朕喜欢!”
“那还等什么?皇上就不要再喝了,我们去榻上吧……”伸舌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明显感觉到了他的肌肤灼热难当。
男子又操起桌上的酒杯,将剩余的酒都倒进了嘴巴,“走,上榻去,享受欢爱……”
接着,将女人拦腰抱着,晃悠悠走向了罩着艳纱的宽大床榻。
女人娇羞地伏在宽阔的胸膛上,眼睛眯着,不敢看男子的脸。然,越过眼缝投射出来的光芒,却透着狡黠和狠毒。
——————
哭够了,青笺坐起身子,望着摇曳的烛火,心里痛得仿佛被灼烧一般。
她挣扎着下了床榻,找了干净的亵裤和中裤,费力地套在身上,随后,踱到了铜镜前坐下,看着镜中已然变了形的脸颊,忍不住伸手去触摸镜子里的丑陋女人。
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那是他们两人的混合血液。她以为咬了他之后会得到凶狠的惩罚,却哪知他只是淡淡地问了那么一句。是她接下来的那段话刺。激到了他吧?所以他采用“查体”的方式来凌辱她!
“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去招惹他呢?”喃喃自语,因了脸颊肿胀,连她自己都听不清说了什么。
蓦然回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心脏又痛得几乎窒息。为什么在他心目中,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呢?难道她干了什么淫。邪的勾。当吗?须知,自打来了代国,她的言行都是本本分分的,哪怕见到了与林瞳有着相似外貌的六王爷,她也只是惊愕而已,并未表达出别的情感。那一世的孽爱已经给她带来了累累的伤痕,这一世只求安安稳稳走过生命的长河,不愿再沉沦在感情的泥沼中。
旋即,又忍不住责备自己,为何要在乎那个人的看法。她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他心情好的时候,便在榻上压着她寻欢;他心情不好,她便是他发泄的工具,肆意辱骂、随便诋毁。
不过,经历了这一番龃龉和撕缠,他应该不屑再动她一下了吧?想来也觉得奇怪,他乃堂堂的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样的美女都能够得到,又为何独独与她过不去呢?
想来想去,理由就只有一个,许是他想利用她来达到什么目的,——或是想用征服她这个执拗女子来证明他的帝王权威;或是想用占有她来达到打压别人的目的;又或者,是想用宠。幸她来引起别的女子的注意……
她想不出确切的理由,不知道那个冷酷男人的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然,她竟然又想到了他的一些好,微妙的好。那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只能用细腻的心思去感受。她的第六感一次次地告诉她,他偶尔会对她心存善念。至于缘由,她找不到,真的找不到。
脑子里乱糟糟的,头颅胀得难受。她不想再纠结在无意义的思考中,只希望到今晚,所有的折磨和羞辱都结束,从明天开始,一切都是全新的。
“祸妃”,顶着这个屈辱的名号苟且偷生吧……
——————
翌日清晨,极度缺乏睡眠的青笺刚刚上完妆、绾好了头发,李韦便带着人来到了房门四敞的门口。
“娘娘早,奴。才带人来修补门板。”大太监躬着身子禀报完,用手势催促宫人们快点干活。
亲眼看着手脚麻利的宫人们很快就卸下了破损的门板,将全新的木门按好,一切都修葺得妥妥当当,李韦这才命宫人们抬着破门板离去。
随后,他回转身,来至女子面前。
“娘娘的脸……”欲言又止,看样子是不知晓昨晚的事情。
“无碍的。”女子抚摸着还在肿胀的双颊,虽然比昨晚消了一些,但还是***辣的。
“奴。才着人给娘娘送几颗熟鸡蛋吧,剥了皮敷脸,会消肿呢……”李韦的眼神里参杂着担忧和怜悯。
“不必了,已经过了一夜,再怎么敷也好不到哪儿去。多谢公公的关心。”女子婉拒了大太监的好意。
李韦便点点头,“那,奴。才能为娘娘做点什么呢?”
“什么都不用做,公公已经帮了青笺许多忙了。”女子顿了顿,转身,从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拿出一枚金玉珠宝发簪和一串紫珊瑚手串,拿着来至李韦面前,将珠宝塞在了他的手中,“从相府出来的时候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这发簪和手串还算是贵重一些,拿到宫外尚能换些银钱。请公公笑纳!”李韦一怔,随即将簪子和手串双手托着,“扑通”跪下,“娘娘请收回,无功不受禄,李韦实在不敢领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公公不要如此惶恐,”女子将大太监扶起,“青笺别无他意,只是想表达对公公的感谢之情。”
“可是、可是奴。才并未刻意做过什么……”李韦嗫嚅着,手捧珠宝,有些不知所措。
“公公这么说,便足以说明公公是个善心人,竟然连帮助过别人都浑然不知,如此,就更应该接受青笺的谢意。青笺本就不喜打扮,这珠宝留着也是无用的,倒不如赠予公公,派到可用的地方去……”女子没有明说。日前她从宫人那里听说李韦在宫外的老母亲病重垂危,急需大量的银钱治病。而他平素花销极大,总是会用自己的月利帮衬宫中的兄弟姐妹,所以也就没有什么积蓄,到了用钱的时候,自是捉襟见肘。
然,精明的李韦却想到了这一点,“娘娘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女子将太监的手指合上,稳稳地握住了金簪和手串,“不要等到树欲静而风不止。”
她没说下一句,“子欲养而亲不待”。
李韦跟在皇上身旁多年,耳濡目染之下,也读了许多诗书,自然知道青笺没有说出口的下一句是什么,感动之余,眼睛就湿润了。
“大男人家家的,为了点银钱就激动成这样啊?”女子扳着太监的肩头,令他转过身去,然后又推着他前行两步,“走啦,伺候皇上用完早膳就赶紧出宫去吧,越快越好!”
大太监被“大男人家家”这几个字震撼得更是无以复加,心脏颤抖到了几乎停滞。他僵硬地前行了几步,及至门口,又回转身,“娘娘,昨晚……”
青笺以为他又要问她脸上的伤,遂捂着脸颊,另一只手频频摆动,“无碍的,明天就消肿了。”
“奴。才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李韦支支吾吾了好一会,“昨晚,皇上……”
女子不再作声,只当李韦又要为主子开脱,帮主子解释什么。
“娘娘,昨晚皇上是在苏姑娘的房里过的夜!”李韦终于鼓足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
女子的表情停顿在了一个奇异的状态,因了脸部没有完全消肿,所以也看不出具体是什么表情。好一会,她才讷讷地开口。
“迟早的事情。”声线里带着几许无奈,听不出是否伤心难过。
然,她的心脏已然遏制不住地疼痛起来,牵扯到了肺部,连呼吸也跟着无比艰难。她却竭力按捺着,只当李韦什么都没有说过,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可是李韦却并未就此离去,他还站在原处,神情更加为难,“娘娘,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女子麻木地随口问道。还有什么事会比这件事更富有冲击力呢!
“方才,皇上已经下旨,封苏姑娘为雅妃……”迟疑着说了出来,眼睛一直盯着女子,生怕她受不了打击,痛哭,或者晕倒。
谁料她只是淡淡地一笑,“宠。幸之后自然是要封妃的。他说过,绝对不能让他宠。幸过的女人没名没分。”
“娘娘,您还好吗?”李韦知道,越是这种波澜不惊的表现,就越是潜藏着诸多的负面情绪。
女子摇摇头,“公公快去忙吧,青笺会在稍后的早膳上恭贺皇上和新妃。”
李韦又忧虑地看了她几眼,再度捧着珠宝道谢之后,才忧心忡忡地离去。
房门刚刚被关好,女子转过身子,摇晃着往榻边走。可只走到了地中央,就双腿发软,随即,身子矮了下去,瘫坐在了地上。脑子里是空白的,身体里是空荡的,意识都逃到了九霄云外去,只有一副哀伤的皮囊,孤单地驻守在冷清的房间里。
过了好一会,她感觉到了后脑上的一抹暖意。回头望去,是透过窗棱射。进来的一抹阳光。早晨的阳光不那么刺眼,除了给人以温暖,还有一份薄薄的希望。
女子对着阳光笑了笑,挣扎着站起身,走向柜子,找了一件封妃时暴君赏赐的杏黄色华服,换下了身上的青色衣裙。随后,又在脸上的结痂处和红肿的地方补了一些粉,这才去了正殿。
早膳还没有开始,但菜肴已经上齐了。
“哟,祸妃妹妹来了啊!刚刚岑妃妹妹差人来回报,说是身子不爽,不方便来触犯圣驾。姐姐还以为你们姐妹心有灵犀,妹妹你也不会来了呢!”依旧一袭红衣的苏婉雅开口便直呼“妹妹”,俨然已经把自己的地位凌驾在了紫筠和青笺之上。
原本龙岳枭是低着头的,经苏婉雅这么一咋呼,这才抬头看向门口。待看到虽然脸颊破损、皮肤肿胀,却仍旧一身华服、惊艳亮相的女子,脸色瞬间晴朗起来。
女子恬然微笑,并不回应苏婉雅的挑衅。她径自走到餐桌前,屈身向皇上施礼,随后,垂首站着,等候旨意。
“坐吧!”皇上收起暖色,冷冷地说道。
“谢皇上。”女子选择一个离两人都比较远的位置坐下,随后,便有宫人送上了餐具。
“妹妹,今日起,姐姐就是皇上的妃子了,你我日后要同心协力,好好伺奉皇上,更要为皇室多多地绵延子嗣。”苏婉雅的架势可不像是妃子之间说知心话,倒像是统领后宫的皇后在训斥妃嫔。
女子仍旧不作言辞回应,更未出口恭贺,只是微笑着点头,表示认同。这便惹得苏婉雅不高兴起来,可又不能在皇上面前发飙,就把话锋一转,做起了攀比。
“妹妹,皇上体恤姐姐,将御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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