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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妃,朕只要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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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赧爷们(激荡)

忽然,一个炸雷毫无预兆地响起。

怀里的女子惊骇地抖了抖双臂,随即,抬起头,瞪着惶恐不安的美眸,看向蹙眉眯眼的男子。

“以后还敢不敢顶撞朕了?”他竟然问了这么一句。

女子茫然地回望着,空洞的黑眸毫无内容,苍白的唇微微抿了一下,长长的睫毛便阖在了一处。

他正要因为她的不作答而恼怒,却被她身体上传递过来的热量给惊得住了口。摸了摸她的额头,十分滚烫。之前让李韦来探她的额头,那货跳着脚说“滚烫滚烫”的,还以为那货是夸大其词,原来果真如此甾。

“宁愿病死,你都不肯跟朕道一句歉!”咬着牙根嘟囔一句,将她平放在榻上。然,她的小手还拉扯着他的衣衫,好不容易才掰开了她那攥得紧紧的手指。

取了茶盏,倒了一盏烈酒,放在榻边。

“现在要给你用烈酒擦身,如果你有意识,听好了,朕并不是轻薄你!须知,你那个扁平的身子实在是没有什么看头……”前一句有些君子风范,后一句实属人身攻击,连他自己都觉得后一句说得很没底气铜。

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将青色的衣衫脱掉,又脱下了白色的中衣、中裤。

动作停滞了片刻,蹙眉看着沉睡的人儿,好像想通了什么,“朕有必要跟你解释这些吗?就算朕看了,又能怎么着?早已是朕的人了,看个身子又怎么了?”〖TXT小说下载:。。〗

理直气壮的话说得很容易,仿似根本不屑一看。可是,淡青色的亵衣和亵裤映入眼帘之后,还是有些不够冷静。尚且没有看到重点所在呢,那夜的情形就历历在目了,销。魂的滋味再度被勾起,身体竟然又有了反应。

沉吟片刻,拿出锦帕,扯着两个对角摇了摇,将自然折叠好的帕子蒙在眼睛上,于脑后发髻下的位置系好。

随即,摸索到了女子的光滑手臂,一只手扯着她纤细的腕子,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将四根手指伸进茶盏,用白酒蘸湿之后,抹在她那滚烫的肌肤上,同时以内力相助,缓缓揉搓,助进吸收。

如此往复,两条手臂都仔细地擦了酒。

接着,便摸到了她的莲足,握在宽大的手掌中。蘸了烈酒,却没有即刻去擦揉,而是以握足手指的指肚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脚背,一如那些喜好引弓射箭的男子,经常有意无意地摩挲戴在大拇指上的玉石扳指。

发愣的当口,女子的身子又冷得颤抖起来。他便摸到被子,扯拽着盖住擦过酒的上身。定了定神,又从她的足部开始,向上慢慢揉搓烈酒,至匀称的小腿,至肉肉的膝盖,至结实却不粗壮的大腿。

“呼……”整个过程他都不停地呼气。一边用内力帮她擦身,一边又要用内力压制那个不听话的“兄弟”,着实有些累人。

终于,两条匀称的、细腻的、修长的美腿都一一揉过,用被子彻底将她盖好,这才摘掉蒙在眼睛上的帕子。

“朕从未伺候过任何人,你也算是代国第一人了!”苦笑着倒在了她的身边,内力消耗过多,需要休息好才能逐步恢复。

恰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又一个凄厉的炸雷响彻了云霄。

女子被雷声惊醒,虽然眼眸未睁开,却将白皙的手臂伸到了被子外面,于空中胡乱抓着,以发泄惊恐的情绪。

男子无奈地伸出手臂,让她抓住,以此来缓解她的恐惧。这一招也果然奏效,她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将他的粗壮手臂抱在胸口,再度昏睡过去。

如此,他就变相地半拥着她了。随后,那个刚刚被哄睡的家伙又窜了出来,微微颤抖着,无情地折磨着他的神经。

“不要得寸进尺!”他低声警告它。它却不管他是皇帝还是天王老子,一概不予理睬,径自膨胀着,觊觎女子身体的同时,还在打压着他的权威。

终于,他不得不再用内力将它压回去。虽然成功做到,却累得精疲力竭。扭头再看向女子,她的脸红得好像那天晚上,表情也是相似的痛苦,令人忍不住联想到她是否又中了那种见不得光的毒。

“喂,你究竟哪里不舒服?”话一出口,发觉自己有些关心她,便不自在地捂住了嘴巴。

她没有回音,好一会,才抖着嗓子低喃了一个字,“冷……”

“冷?”他想了想,跳下床榻,将柜子里的两条被子翻出来,都盖在了她身上。

外面的暴雨丝毫不肯停歇,即便是让李韦送了被子来,也定会淋得湿漉漉的,根本起不到保暖的作用。男子长吁一口气,指望着这几床被子能够起点作用。

哪知女子还是喃喃着“冷……好冷……”,并且身体哆嗦得越来越厉害,达到之前的抽。搐状之后,程度继续加重,逐渐演变成了痉。挛的意味。

女子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男子的脑子里迅速闪现出大太监说过的那个被高烧烧得变成了傻子的女人,便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没办法,他爬上床榻,隔着几层被子压在了她的身体上,希望能够制约住她的抖动。然,经过努力,痉。挛倒是停止了,她却抖得咬住了嘴唇,鲜血从嘴角流出,染在青白色的小脸上,好像是吸血的女鬼,样子骇人极了。

他慌忙随便扯了她的中衣过来,胡乱擦了擦她的嘴角,验看嘴唇是否破损得厉害。旋即,又将自己的帕子塞进了她的嘴巴,避免她再次克制不住,伤害到脆弱不堪的舌头。

“能不能尽力控制身体?”他虎着脸,居高临下望着她的脸颊,“不就是发个烧吗?不就是淋雨了吗?至于难受成这样吗?”

他以为,用这种责骂的口吻跟她说话,能够激励起她的斗志,从而坚强地面对这场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的高烧。他不是不想让其他御医来给她诊病,实在是那些御医都是冯太后的嫡系,即便给她看了病,也未见得很快就退烧,搞不好还会越来越严重。岑妃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试问有哪个医生会愚钝到分不清药膏的成分?若不是岑妃一怒之下杀掉了那个御医,第二个御医还是不会乖乖给她好生医病的。

可是他的“激将法”并未见效,她竟然提高了声音,声嘶力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他环视四周,再没有能够遮盖她的东西。遂脱掉了身上的袍子,搭在了被子上,希望能够尽一点绵薄之力。可是单薄的袍子于她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渐渐嘶哑的嗓音仍在“唔唔……”着。

“好吧,朕再舍了自己的身子,救你一次!”他咬咬牙,脱掉了中衣,只剩下亵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进被子,就感受到了来自女子身体的高热温度,遂张开手臂,将她划拉进了自己的宽阔怀抱。颤抖的她感受到了与被子不同的温暖,便如猫儿一般蜷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钻着。

“你够了啊!朕只是想用体温来温暖你,并无别的想法,你不要恩将仇报!”他再度警告还在与他做身体摩。擦的小猫。

她哪里肯听啊,径自在他怀中寻找最舒适的位置,一番折腾之后,竟然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将整个身体的后面部分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包括他那个最敏。感的部位,——两人敏。感部位的契合度相当的高,曲线贴合得几乎一致。

“岑青笺!”他低声吼着她的名字。

她哆嗦着,不予理会,拉着他的手臂,枕在颈下,再将他的另一条手臂扯到自己的肩膀上,贪婪地享受着他带来的温暖。

这么一来,身材魁梧的他就将她整个儿包了起来。

“别逼朕……”他艰难地在她耳边低声呢哝,拔出了她口中的锦帕。

“唔……唔……”她呓语着,将***辣的气息吐在了他的手臂上。

“朕说过了,不要逼朕……”这口吻像是在预警,更像是在哀求。因为,他那里已经无法遏制地成长了起来。

她不回答,身子往他身上委了委,好像还不够暖似的。

然,就是这么一个致。命的动作,令他身体里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到了脸上。他想用内力再去压制那小子,或许是内力已经消耗得太多,或许是那小子的劲道已经无法被压制,总之,这一次他以失败告终。

“岑青笺,朕要你!”语毕,他猛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她痒得咕哝了一声,然后便试图挣扎出去。

别说她已经烧得昏昏沉沉的,就算是她不发烧、身体非常棒,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一个武功底子相当深厚的男人,想要对付一个娇弱的女子,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他的嘴巴吮。吸着她的耳垂,用被她枕着的大手固定住了她的上半身,另外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探入了淡青色的亵衣。

虽然不够清醒,她还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侵犯,于是,她奋力反抗着。谁知这反抗不仅没有效果,竟然还在无形之中帮了他,——反抗中,亵衣的带子被解开,整件亵衣被他轻松扯掉,随手甩到了别处。如此,他的大手便肆虐在了她的前胸。

“唔……”她的双手漫无目的地在空中乱抓着,尚算自由的下半。身在不停地挣扎。哪想到,挣扎时,臀。部一次次蹭着他的,频繁的身体接触令他的欲。望更加猛烈。

“乖……不疼……”他用舌头将她的耳垂送出口,又低头吻上了她的雪颈侧面。

孰料,嘴唇刚刚触到她的肌肤,就听到她“啊”地尖叫一声,身子缩得更紧,却不再挣扎。

他愣了愣,再把嘴唇贴上去,她又叫了一声。许是没有力气的缘故,声音不大,但能听得出来,不是痛苦的叫声,里面还带着愉悦的成分。

“原来如此……”他阴险一笑,伸出舌头,附着在了她那滚烫的雪颈上。

这一次的冲击力比前两次的都要大,她竟然痒得叫不出声来,只是缩着身子躲避,根本没有招架的力气。

他哪里肯让她躲开,一只大手钳制住她的身子,口舌对付她的雪颈,另外一只手从胸口向下游离,直到触摸到了关键所在。那一刻,他惊喜地发现,她竟然动情了。

遂,再也无法等待,褪下了她的亵裤,于身后重重地刺了进去。

“啊……”她疼得呼叫了一声,身子随之僵硬地绷直。

这个动作令他更加癫狂,腰腹如上了发条一般,机械运动着,那种酥麻感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

当他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逐渐放松下来之后,便从她身体里出来,令她仰卧,然后,跪在了她面前。

“迄今为止,除了先皇和朕的娘亲,朕只跪过你这个妖孽……”咬牙切齿说完,又刺了进去。

女子朦胧的美眸半睁半闭,小巧的唇瓣微微张开,身子在他身下荡漾,不反抗,也不迎合,仿似魂游太虚一般。嘴巴里却如猫叫似的,爆发出断断续续的细语声。

“你这个……媚惑人的……祸水……”他竟然边动边辱骂她,“害得……朕……言而无信……竟……就这么……一次次……要了你……的身子……”

就在这时,她竟然甜甜地笑了。桃花一般灿烂的笑容映着标致的五官,美得令看见的人窒息。

他未停止动作,低下头去,气汹汹地吻住了他的唇。以为她会反抗,哪知她静了片刻之后,竟然将小巧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了一起,喉咙里还发出了舒畅的低语声。

结束了漫长的激吻,他又离开了她的身体,然,身子还悬在她的上方。

“你……”他用力摇了摇头,似乎是觉得自己不够清醒,“你竟然敢主动吻朕?”

她不说话,闭着美眸,歪着头,用脸颊和下颌摩挲着白皙的肩膀。发髻上的发簪不知何时已经掉了,头发四散开来,间或落在枕间或者肩头或者胸口,更增添了妩媚的颜色。

他便再度迎上去,入内之后,是较之以前更猛烈的动作。直至闸门大开,洪水一般倾泻出来,才从她身上翻下,躺在了她的身侧。

扭头看她,猫儿一样的蜷着,正闭着眼睛以双臂探寻着他的身体。遂伸出强壮的手臂,将她抓将过来,拥入怀中。

入怀之后,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似乎找到了安全感,不再蠕动身子,乖乖地窝着。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竟没有之前那么烫手,温度虽然还高,却没有那么骇人。

“难道这个也能治病?”他嘲讽地玩弄着她的长发,“妖孽!祸水!生个病都与别人不同,一场欢爱竟然变成了良药!”

再低头看她,竟然发出匀称的喘息声,沉沉地睡着了。呼出的热气吹拂在他的胸口,有点痒,却给他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腾出手,将一根指头探到她的鼻尖,去擦了擦上面渗出的汗珠,这动作竟然如此自然,轻柔而又体贴。当他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快速拿回了手指,脸上浮现出羞赧的神情。

“该死!”做出要推开她的动作,却发觉她的小手结结实实地搭在了他腰间,为难了片刻,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念在你快要病死的份上,朕先容忍你!”冷着脸,对已经睡熟的女子说道。

然后,重新用被子将两人裹好,再用腿将女子的双腿向他的靠拢,直至四条腿交缠在了一处。

即便之前耗费了好多的内力,即便刚刚才完成了澎湃的过程,他却一点倦意都没有。一直摆弄着她的长发,用手指卷玩够了之后,放到唇边亲了亲,又闻嗅了片刻。

“这一次,朕不迫你倒出阳。精,皇室是该添丁进口了。明天一早,朕便册封你为妃子,不能再由着你胡来。”

口味独特·封号典故

翌日早晨,青笺“嘤咛”着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腾”一下坐起,难以置信地望着身边躺倒的男人。

“皇、皇上,怎么会……”她支吾着扫视四周,发觉这里竟然不是她的房间,而是皇上的寝殿。

未及她多做观察,男人便睁开了深邃的眼眸,满脸倦意,蹙着眉头,“怎么?你很喜欢将不着片缕的身子暴。露在朕的眼前吗?”

女子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竟真的没穿衣裳,遂惊呼一声,扯着被子往身上遮掩。却哪知,她的身子倒是被遮住了,被子被扯过来之后,男人的身子却露了出来,从头到脚,都被她看了个正着。

“啊——”女子尖叫着,把整个被子蒙在自己的头顶,脑子里乱糟糟的,捋不清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珂。

“你再喊,李韦就冲进来了!难道你喜欢让他看到你我现在的样子吗?”男人低沉的声音传进被子里。

“你、你快点把衣服穿好……”青笺伸出一只手,胡乱地指向男人。

“好了,把被子放下,我可不想你闷死在我的寝殿。”他枕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瑟瑟发抖的被子俪。

终于,满头大汗的她从被子里出来,一边拨弄着脸上的乱发,一边拿眼睛偷瞄他。待到看见他果然穿上了亵裤,这才镇定了许多。

“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轻声呢喃着。同时,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这种感觉跟当初被林瞳强。暴之后十分相似,只是少了许多疼痛感。

“你都看到了,你和朕赤。身裸。体躺在一个被子里,还能是怎么样?”他挥舞着大手,“你的愿望达成了!”

“愿望?”她不解地重复道。

“你不是一向都喜欢媚。惑男人吗?朕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朕宠。幸了你,你成功了!一会起床之后,朕会下旨封你为妃,与你姐姐同位。不必谢恩,朕必须得给自己宠。幸过的女人一个合理的名分……”

“不!”青笺不停地摇头,“我根本就没想过跟你共赴巫山,你这、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龙岳枭顿时竖起了眉毛,“什么?强。奸?你说朕强。奸你?昨天晚上是谁一个劲儿地用身体摩。擦朕、勾。引朕?是谁被朕压在身下的时候发出淫。荡的叫声……”

“不要再说了!”青笺双手捂住耳朵,任由被子滑落身体,两个浑。圆的美。胸露了出来。

“看看,又在媚。惑朕……”男人做出无奈的神情,“欲拒还迎的戏码你真的演的不错,可也不能每次都用这个!要想给男人新鲜感,是不是得换个戏词?”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女人失神地呢喃着,放下双手,不停地撕扯着绸缎被子,眼神呆滞得仿佛木头人儿。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黯淡的颜色,“怎么?对你来说,被朕宠。幸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吗?难道欢爱时你的欢愉都是假的?难道你希望昨夜压在你身上的人是别的男人吗?”

青笺抬起头,空洞地注视着龙岳枭,“怎么我就没有自由选择爱人的权利吗?为什么都要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的命运不由自主?以前是,现在还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控诉的口吻,满脸飙泪,哀伤到了极致。

男人的腮帮又鼓了起来,好一会,终于平复了下去,“朕要你,是你、乃至于整个相府的无上荣耀!不要不识好歹!不管你愿不愿意做朕的妃子,你都得是朕的妃子;不管你心里有没有别的男人,从此之后都给朕忘得干干净净!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心里、肉。体里、灵魂里,都只能盛装朕一个人,若是有任何渣滓存在,朕便会亲手毁了一切!”

随即,起身下榻,背对着女子,声音冷魅,“马上穿戴好衣衫,回宫人房去候旨。”

说罢,赤着脚,径自走到殿门口。

“李韦,给朕准备洗澡水……”声音不高。

然,李韦细腻的嗓音即刻便有了回应,“遵旨。”

青笺怔忡了一霎,机械地动着肢体,找到已经打皱的衣衫。穿好中衣中裤,只将青衣穿上身,并未系上襻扣和腰带,便爬下了床榻。鞋子是湿漉漉的,她还是穿在了脚上,起身,踉跄着往前走。

路过龙岳枭的时候,却被她伸出手臂一把揽在怀中,“给朕笑一个!”

他竟提了这么一个要求。

她悲戚的眼神凝视着他的脸庞,“榻上并未有落红,皇上不会厌弃吗?”

孰料,男人扯了扯嘴角,“你很讨厌朕是吧?所以想尽一切办法来贬低自己,以取得朕的厌恶……”

“没有落红,皇上不会厌弃吗?”青笺又追问了一句。

“厌弃?何来厌弃之说?”揽着女子的肩头,“朕现在口味独特,偏好你这种擅于演戏的二手货色……”

“二手货色?皇上也不怕脏了自己的身子!”女子轻蔑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想不到一国之君的喜好也不过如此!”

“脏?怎么会脏?”男人脸上满是爱。色,“你不知道你那里有多紧。致,朕简直欲罢不能!”

“无耻!”青笺扬起的巴掌被对方狠狠地捏住。

“朕无耻?你昨夜媚叫的时候岂不是更无耻?”一把甩开女人的手腕,“不知死活的女人,竟敢跟朕扬巴掌!念在你昨夜把朕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份上,这一次就饶你不死!但是你给朕记住了,以后若是再敢造次,受惩罚的就不光是你自己了。到时候,你的家人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若是你想做名副其实的祸水,只管再放肆而为!”

女子的嘴唇气得直发抖,目光如炬,盯着男人的脸,似乎要把他焚烧。

男人仰着头,眯眼看女子,“即刻回宫人房去候旨!朕说过,这次你休想再回绝。”

“即便为妃,我也不会再承。宠!”说完,没有福礼,转身拉开殿门往外走。

迎面碰上了笑脸盈盈的李韦,对大致情形有了个了解的大太监冲她谄媚地笑着,结果并未得到她的回应。李韦便将僵硬的笑意挂在脸上,讪讪地进了殿门。女子裹着被风吹开的衣衫,快步回了宫人房。一进门,就扑到在了榻上,恸哭起来。

她不明白,老天为何如此待她。那一世是被设计害她的林瞳强行夺走了初。夜,甚至惨遭反复蹂躏;这一世仍旧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失了身。原本她是要为青笺的肉。身寻觅一个善良、宽容、有担当的男子做夫君的,谁料却落入了暴君的手里。之“梦电,仔。书

他不是说他不屑于宠。幸她吗?缘何又会趁人之危要了她?还有什么卑劣的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蓦地,想到了紫筠。这回紫筠一定彻底恨死了她!人家的大婚夜就是被她误打误撞搅合的,宫里原本已经有了一些无风起浪的荒唐传闻,如今她真的被宠。幸,并且还封了妃子,之前所有真的假的新闻定是被众人坐实了。如此,她在众人心目中便是个为了爬位连自己姐姐都敢陷害的女人、是个为了荣华富贵不顾廉耻到肆意勾。引皇上的女人。她一向最注重的名节,大概只在这一朝一夕之间便要彻底土崩瓦解了。

不管是出于自身的想法,还是出于紫筠那方面的原因,她都笃定了心思,即便封妃,也不会承。宠。

擦干了脸上的泪,摇曳着步子来到了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憔悴的小脸,伸出手,去抚摸着铜镜上那个刚刚结痂的伤口。

“青笺姑娘,诗音对不住你。这一路走来,害得你数次被伤害,鞭打、抛摔、雨淋,甚至还险些毁容。原本以为有朝一日能够出宫去,寻一个配得上姑娘的男子做夫君,琴瑟和鸣走完这一生,不想却就这样变成了暴君的妃子,诗音真是觉得罪过。若是姑娘的魂灵能够在天堂看到诗音,就请一定要保佑诗音,早日带着姑娘的肉。身脱离苦海……”

断线珍珠一般的泪滴又洒落脸庞,女子哀婉地拂去眼泪,怔怔地坐着。

没一会,敲门声响起,不用问也知道是李韦来传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一品女官岑青笺,恭谨有加,慈惠聪颖,特赐封为、为,”李韦的嘴唇筛糠一般抖了抖,“为祸妃。钦此~”

跪地的女子接旨起身,并未谢恩,转身便往回走。

“姑娘,不,娘娘……”李韦跟在她身后,“奴才再去问问皇上,看看是不是把封号搞错了。这、这哪有叫这个封号的啊?祸妃、祸妃,多不吉利……”

“公公不必去问,青笺喜欢这个封号。”女子凄然一笑,望着手中的黄帛,“但愿从此后再无人来打扰我这个灾祸之妃。”

“可是,娘娘,皇上还吩咐了……”李韦有些支吾,他心里清楚,但凡是在宫里的人,听了接下来的话,都会觉得失落甚至是绝望。

“公公但说无妨。”青笺冲李韦淡然一笑,“没有什么是青笺不能接受的,说吧。”

李韦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娘娘大量。是这样的,皇上吩咐了,娘娘的这个封赏跟岑妃娘娘的封赏是完全不同的。此次封妃,没有仪式、没有赏赐,就连独立的宫殿都不会赐予。娘娘还住在这偏殿的宫人房,只是屋内的摆设会换一换,娘娘的衣裳也会按照礼制来定做。还有、还有就是,娘娘现在虽然贵为妃子,可在内务司那里,还有娘娘的名单,也就是说,一品女官的牌子还在……”

“知道了。公公的意思是,青笺只是顶着妃子名号的宫婢,对吗?”将圣旨放在桌子上,投以轻蔑的目光。

李韦赶忙鞠躬,“娘娘辛苦了。其实皇上对娘娘还是宠。爱有加的,不然也不会……”

青笺并未听下去,而是挥手打断了大太监的话,“公公下去忙吧,青笺要休息了。”

李韦顿了顿,“遵旨。还有,娘娘现在不要自称名讳,而是应以‘本宫’自称。”

善意地提醒过后,大太监弓着腰离开。

发愣了一刻,女子找出干爽的衣衫换上,然后便洁面、上妆、绾发。再没有心情,总不能秽面素颜,如果连自己都不对自己好,还有谁能够对你好呢!

未几,敲门声又响起。

“祸妃娘娘,婉雅前来拜见娘娘……”娇媚的声音传进门来。

青笺心知来者不善,但又不好让对方吃闭门羹,遂允了对方进门。

“哟,娘娘怎么还一身素服装扮啊?真真儿地该换一身喜庆的衣裙呢!”边说边打量自己的大红色衣裙,一副傲然的样子。

青笺不以为意,淡然处之,“姑娘消息好灵通,皇上才颁了圣旨,姑娘就知晓了。”

“哟,娘娘是有所不知啊,宫里的人每日里寂寞难耐,靠的就是这些个鸡毛蒜皮的消息做谈资、过日子,”四处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娘娘的房间真是太寒酸了!以后都要在这样狭小的房间里承。宠,真是……啧啧……”

“姑娘坐。”女子将随手泡好的清茶放在苏婉雅面前,“喝杯茶。”

“谢娘娘——”杏目盯着女子脸上的疤痕,“啊哟——,娘娘,您脸上怎么竟然有一道疤啊?这……,难道是跟皇上行鱼水之欢的时候伤到的?皇上这也太狠了吧?瞧瞧,多标致的一个脸蛋,就这么划伤了,万一要是留下瘢痕,那就彻底毁了……”

根本听不出关切,满口都是幸灾乐祸。

青笺用手指轻轻触了触脸颊,“无意间划伤的,没有大碍。”

“那就好。”又四处张望着,“娘娘的床榻好小啊,婉雅很好奇,皇上晚上来此下榻,要怎么睡呢?难道真的一晚上人压人吗?”

女子无意回答这种一点格调都没有的问题,“姑娘今天来找我、本宫有事吗?”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傲慢地挪回目光,“皇上允许我随时来御乾宫走动,今天闲来无事,就过来看看。”

“也幸好王爷成家后还住在宫里,若是有一天皇上在宫外赐给王爷豪宅,想来姑娘就算是想进宫一趟都不容易了。所以,姑娘应该在能够随意走动的时候多逛逛,宫里毕竟不同外面,奢华和雄伟还是有的。只是有些地方规矩多,姑娘千万别触犯了,免得遭到无妄的惩罚。”女子终于有了反击的意思,话语里也带着软刺。红衣女人并不示弱,反而花枝乱颤地笑了,脸上是自信满满的神情,“这个也难说呢!也许,就算是皇上赐给了王爷大宅子,婉雅也不用搬出宫去呢……”

“也许吧!”青笺附和道。在她心目中,这种乖张的、轻浮的、美艳的女人倒是很适合暴君那样的男人,真没准哪天他们两个对上了眼儿,这个女人就留在宫中做妃子了。

现在,对她来说,任何一个女人来承。宠,都是她所乐意的。只要不是她,任何人都好。

苏婉雅见青笺附和了她的话,满心以为她妥协了,便更加趾高气昂。

“听说娘娘的茶艺在宫里是出了名的好,连我们王爷那样的高手都会甘拜下风,却不知娘娘就只给会给婉雅喝这个品级的茶汁……”满脸的嫌恶。

“姑娘有所不知,本宫只给皇上和王爷这些男人们泡茶,自己从来都是有水解渴便可以了,从不要求甚高的。姑娘若是想学茶艺,本宫倒是愿意倾囊相授。”不卑不亢地驳斥了女人的挑衅。

“算了——”女人站起身,“婉雅今天还有事,等改日再来拜会娘娘!”

说完,不等青笺说话,连礼都没有施,就转身离开。

青笺捂着越来越痛的额头,想要踱到榻边去休息。昨日被大雨淋成了那样,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好利索。此刻,她头重脚轻,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却哪知,刚刚躺在榻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是宫人们来给重新布置房间。

接下来的小半天时间里,不断地有人来敲门,或是送华服、或是送首饰,自然,每次都是李韦领着进来的。

青笺一直在榻上假寐,不想理那些阿谀奉承的宫人们。李韦也不允许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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