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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娇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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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有好几回马喜喜趴在她身上时,她都能感觉到马喜喜心里在想别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谁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自家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这对于女人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尤其是对于年轻漂亮的葛穗儿,她更是恨不得将胡香玉这只狐狸精给撕成碎片,再煮成肉汤喂狗。

    不过葛穗儿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当然不会采用这种泼妇的手段,她采用的是以前当保姆时的女主人的手段以柔克刚。

    你马喜喜不是想着别的女人吗?

    那她就让你没有工夫没有能力去想别的女人,钱财上对男人要如严冬一般寒冷,生活上对男人要如春风一般温暖,身上穿的是她葛穗儿做的衣服,脚上踏的是她葛穗儿做的鞋子,嘴里吃的是她葛穗儿做的饭菜……

    炕上更是温柔体贴地服侍男人,让男人整天吃的穿的想的都是她葛穗儿,她必须用一张温柔多情的网把男人笼住了。

    这是她以前的女主人说过的一句话,现在她葛穗儿也同样用上了,看起来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她能够深刻感受到。

    只是她对于胡香玉的恨却变得更深了,就算马喜喜浪子回头了,可胡香玉依然是横在他们两口子之间的一根刺,她得把这根刺给拔了。

    也要洗刷掉她曾经的耻辱!

    葛穗儿在摔跤后得知自己怀孕并且小产后,虽然她心疼自己的孩子,可同时她也想到了必须得用这次事情做点什么,把她和马喜喜之间的那根刺彻底给拔了。

    于是葛穗儿便说是胡香玉倒水害她摔跤的,尽管她并不清楚到底是她自己不小心倒的水,还是其他人倒的水,反正她就抓牢胡香玉了。

    以马喜喜对孩子的看重,这回胡香玉定没好果子吃!

    只能说葛穗儿也算是阴差阳错,随便胡咧咧也让她给抓住了真凶,老天都帮她忙了!

    果然马喜喜一听是胡香玉害的,脸一下便阴沉了,冷冰冰的眼神冲胡香玉射了过去,本就做贼心虚的胡香玉哪里敢直视他,不住地躲闪着,这看在马喜喜眼里便更是认定胡香玉是害他娃的凶手了。

    他三十岁才好不容易得了娃,谁害他的娃,谁就是他马喜喜的仇人!

    就算是天王老子都不行,更何况只是一个过去式的姘头!

    马喜喜阴着脸直到胡香玉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打了过去,直把她打倒在地上,脸颊肿得老高,嘴角也沁出了血丝。

    “喜喜,你打我?”

    胡香玉不敢相信地看着马喜喜,昔日炕上情意绵绵的男人竟会动手打她,她的心比脸更要疼百倍,也让她觉得丢尽了脸。

    “我娃要是没了,老子杀了你!”

    马喜喜冰冷的话让胡香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急着申辩:“喜喜,不是我,你别听葛穗儿瞎说,喜喜……”

    可马喜喜早已去葛穗儿身边了,根本就不搭理她了,她叫得再响也没人听。

    葛穗儿服下保胎丸后虽然精神好了些,可下身的血却还没完全止住,沈娇见状将带来的艾叶搓成长条,制成简易的艾条,马杏花和朱四丫虽不知她要做什么,可也帮着她一道搓,不一会儿便搓了数十根。

    沈娇点燃了一根艾条,气味浓烈的烟散了出来,有些受不了这股烟味的甚至捂住了鼻子,沈娇却接着点燃了好几根艾条,烟雾将葛穗儿笼罩在其中,看得旁边的人俱都奇怪不已。

    “这沈家丫头拿这艾草点烟做啥子?熏虫子嘛?”

    马喜喜也急得不行,有这时间熏虫子,他能多赶十几里路呢,便冲沈家兴急道:“沈先生,我还是先送穗儿去卫生所吧。”

    沈家兴拽住了他,说道:“娇娇是在给你媳妇止血呢,你不把血止住了,去卫生所几十里路,你媳妇能受得住?”

    马喜喜及其他人都听得奇怪,有人问道:“艾叶有这大的用场?咱只知道熏虫子哩!”

    沈家兴点头道:“艾叶用处很大,不仅仅是熏虫子,孕妇小产出血不止,用艾叶熏一熏能够止血止痛,我家娇娇现在正是在为马喜喜媳妇熏艾呢!”

    “哎哟,血还真止住哩!”有妇人叫了起来。

    大家都跑去看稀奇,却见葛穗儿竟睡着了过去,不像先前那样痛苦了,明显这艾草熏一熏就好了嘛。

    “城里人就是聪明嘛,咱们只知道熏虫子,城里人却用来救命!”

    “我得把这法子记下了,以后也能救人哩!”

    “你个球孙懂屁?可别瞎捣鼓,把人给救没嘞!”

    ……

    沈娇将剩下的艾条给了马喜喜,让他在路上给葛穗儿熏,且不要停下来,马喜喜郑重接过,从此之后不敢再小觑沈家爷孙。

    葛穗儿三天后才回来,脸色虽然苍白,可精神却很不错,据马杏花说肚子里的娃保住了,只要不再受刺激就没事。

    马喜喜自是欣喜若狂,把葛穗儿当祖宗一样供了起来,洗衣做饭全包了,连袜子都不让葛穗儿洗。

    沈家兴对沈娇那天用熏艾救治葛穗儿十分赞赏,再想到沈娇平时表现出来的对医学的好奇,他忍不住就问道:“娇娇今后长大了想做什么?”

    “照顾爷爷!”沈娇想也不想回答。

    沈家兴欣慰极了,可他还是纠正道:“娇娇自己想做什么呢?比如说画家、老师、作家、音乐家、医生等等,娇娇喜欢成为这其中的哪一个?”

    沈娇这才想起来这个朝代的女人也要出去工作挣钱的,可她能做什么呢?

    画画一般,弹琴一般,作诗也一般,唯一出色一些的也就书法了,可书法能挣钱吗?

    沈娇苦恼地咬了咬唇,小心道:“要不做医生吧?”

    沈家兴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微笑道:“做医生很好,治病救人,是积德的好工作,娇娇真乖!”

    “娇娇既然有了目标,那现在就要为这个目标努力了,知道吗?”

    “知道了,爷爷,我以后会挣很多钱的。”沈娇用力点头,大声保证。

    沈家兴:……

156离别再次来到

    因为沈娇那天用艾叶救了葛穗儿,一时间后山的艾草都让农场的人割尽了,家家户户都在家门口晒起了艾叶,整个农场都散发着浓郁的艾香。

    沈娇自从确定了她今后的挣钱目标后,每天都会单独抽出一小时看医书,只是这里有个问题,有疑问时她也没个人问,只得自己慢慢琢磨。

    胡香玉那天让马喜喜当众打了一耳光子后,似是受打击过甚,整个人都灰暗了许多,也没以前那般亮眼了。

    可沈娇却知道,她之所以沮丧和马喜喜可没多大关系,而是因为许乔,她的猎艳对象要离开了。

    葛穗儿的事情过去没多久,许乔同王广发以及吴伯达就收到了回调通知,他们三人很快就可以回到海市了,吴伯达甚至还在这两人之前。

    王广发和许乔要回去大家早都知道了的,吴伯达能够回去却在大家的意料之外,觉得这老头才是那不出声的狗呢!

    “我老早就说过,像吴伯这样的老革命家政府怎么会忘记嘛,肯定是我们当中最先回去的哦,你们看,让我猜中了吧!”王广发笑得一脸谄媚。

    许乔也不甘示弱:“吴伯啊,咱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以后回了海市,咱们继续来往啊,不要断了联系哦!”

    这两人以八百度的热情围在吴伯达身边不断攀交情,不外乎就是让吴伯达以后多关照一番,别忘了他们一起吃过野菜扛过锄头的革命友情。

    吴伯达不耐烦地打发了这两人,势利小人,他看着就来火。

    沈家兴和钱文良却能够猜到,吴伯达之所以能够提前回去,怕是与上回赵四的事有关,怎么说也是立功了嘛!

    虽然站在吴伯达的立场来说,他这样做无可厚非,对于吴伯达这样的军人来说,没有人情,只有规则,赵四做出了违反规则的事情,吴伯达必然会加以阻止的。

    理是这个理,他们也不能说吴伯达做错了,只是他们心里却总觉得别扭,对吴伯达也不似以往那样真心实意了。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也成为吴伯达眼中违反规则的人呢!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吴伯达是绝对不会顾念今日患难之交的这点情面而放过他们的!

    吴伯达离开的时间很仓促,收到通知的第二天就离开了,他简单收拾了行李,同石广山去告了个别,也将他多余的口粮都留给了沈家兴他们。

    “我在海市等着你们,咱们哥几个再聚在一起喝酒!”吴伯达充满感情地说着。

    沈家兴和钱文良也有些感伤,临别的这一晚,他们三人都喝高了,吴伯达保证,回去后定会替他们走动关系,尽快把他们弄回去。

    沈家兴和钱文良并没有放在心上,不是不想回去,而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倒不如一开始就不抱希望的好。

    吴伯达揣着沈娇准备的干粮离开了农场,王会计周掌柜他们都过来送行了,且还送上了厚重的礼物,肉干和二合面油饼,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手笔了。

    要知道这几人平时可是连过节都舍不得放油的呢!

    吴伯达没有收下这些厚礼,收了礼就得办事,可他并不是太想为这些人办事,礼自然是不能收了!

    马喜喜将吴伯达送去了场部,场部会派拖拉机送他去火车站,马车渐行渐远,直至看不到吴伯达挥动的手。

    周掌柜王会计他们因为吴伯达的拒收礼物,整个人都不好了,垂头丧气,王广发自然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许乔和王广发却是同一天离开的,在吴伯达离开后的第三天,他们也同样被马喜喜送走了,沈娇没有去送他们,据说这两人在离开的那刻,竟然一笑泯恩仇,抱在一起痛哭不已。

    跑了两人,回去三人,十一人只剩下了六人,大家都不是太好受,尤其是王会计他们三个,每天都哀声叹气的,叹得钱文良大部分时间都在沈家,只除了在那屋里睡觉。

    其实钱文良的心情也很不好,同为留过洋的大学教授,许乔回去了,他却还留在这里种地,这种心理落差换了谁都不会好受的。

    好在钱文良生性豁达,难受了几天后便恢复正常了,依然同以前一样,脸上重又挂上笑容。

    五月下旬时,沈娇收到了韩齐修的来信,信上说得很隐晦,都是一些吃吃喝喝玩乐的事情,可沈娇却明白了韩齐修的意思。

    她和爷爷七月份就可以去n省了!

    因为韩齐修在信上不断地说他家乡的七月多么美丽,山上野果野物多得不行,水里的鱼抓也抓不完,他这么油墨重彩地描述了新泉村的七月,沈娇就是再笨也能猜到了。

    去n省这事沈娇并没有同沈家兴说起过,以前她不知道韩齐修能不能办好,是以不想让老人家空欢喜一场,一直都没说,现在确定下来了,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了。

    若说是韩齐修办的这事,爷爷定不会高兴的,她能够看出来沈家兴对韩齐修颇有意见,也不知是咋回事。

    犹豫再三的沈娇最后还是没说,她倒是将这事说给了石广山听,石广山很为她高兴:“新泉是个好地方,韩家在那里的地位很高,有韩小子照应你们爷孙,没人敢欺负你们的!”

    “可我走了就没人给石爷爷做饭啦!”沈娇担心道。

    石广山哈哈大笑:“靠山吃山,这山上这么多野物,我还能缺肉吃?再说还有杏花丫头呢,娇娇只管放心,老头子我饿不死!”

    沈娇看着恢复了往日神采的老人家,倒也不是太担心了,想着以后多备一些药给老人,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

    吴伯达回去后不久就写信过来了,大意就是他很好,钱文良和沈家兴的事他已经在办理,沈家兴的有些难度,像是有人卡着,钱文良却应该问题不大,如果顺利的话,下半年就可以回海市了。

    钱文良自是喜悦无比,可不久他便为沈家兴担忧起来,沈家兴爽朗笑道:“我觉得这里挺好,比海市可好多了,让我回去我还不愿意呢!”

    这话其实是沈家兴的真心话,与其回海市受石大牛的欺压,倒不如就在这里清清静静的,不愁吃不愁穿,有啥不好的!

157去N省

    沈娇也找上朱四丫说了去n省的事,她原本以为这事要颇费一番口舌,可没想到朱四丫却很平静地接受了,像是早就知道一般。

    “四丫姐你舍得离开家乡吗?”沈娇问道。

    朱四丫讽笑道:“这个家乡给了我啥?我有啥舍不得的,娇娇,我就跟着你哩!”

    沈娇开心起来,冲她说道:“四丫姐,韩哥哥说他家乡可好了,吃的数也数不清,咱们到时候可有口福了。”

    朱四丫一听吃的数也数不清,眼睛竟比沈娇的还要亮上几分,原本去哪都无所谓的心态也发生了改变,渴盼着去n省的日子早日到来了。

    沈娇他们的调动通知是六月上旬来的,马队长亲自过来通知沈家兴:“场部同我说了,让你这个月底就去n省新泉村劳动改造,你好生准备准备。”

    沈家兴听得莫名其妙,忙问道:“好端端的怎会调去n省呢?队长,是不是我劳动表现不好啊?”

    马队长也搞不明白,摇头道:“不可能,我每月上交场部的报告都是给你们写的表现良好,肯定不是这个原因,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好事,n省是南方,还是鱼米之乡,比咱这达儿可要舒服哩。”

    沈家兴却越想越不安,这冷不丁地通知他去n省,谁知道是不是石大牛搞的阴谋呢?

    沈娇没想到沈家兴会是惊大于喜,不忍他担惊受怕,只得将韩齐修给交待出来了,沈家兴顿时一块大石放了下来,不是石大牛搞鬼就好啊!

    可另一块大石重又压了上来,韩齐修这个小流氓的色心已经昭然若揭了啊!

    在这边都要吃孙女儿豆腐了,真要去了他的地盘,孙女儿还不得让他给吃得死死的?

    难不成娇娇就真的只能嫁给韩齐修了吗?

    沈家兴长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无能哀叹,孙女被人觊觎,他却无力反抗,这种感觉真特妈地憋屈啊!

    “娇娇,你觉得韩齐修这人如何?”沈家兴问道。

    沈娇赞道:“韩哥哥很好啊。”

    沈家兴心里有些酸,不死心追问:“娇娇喜欢这小子?”

    沈娇面色羞红,不满地瞪了眼沈家兴,怎么可以问这么羞人的问题嘛!

    沈家兴不用听沈娇回答,一看沈娇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啥想法了,明明就是小女儿的娇羞嘛!

    唉,孙女儿让那韩小流氓给哄得团团转喽!

    不行,就算是去了韩小流氓的地盘,他也要给孙女儿把好关,坚决不能让孙女儿吃亏!

    马杏花第二天就知道沈娇要离开农场的事了,当即风风火火地跑到了沈家,抱着沈娇哭了起来,说什么也不让沈娇走。

    “怎么就跑那么远呢?n省在哪里嘛?咱们这里不是蛮好,干嘛要去n省嘛?呜,娇娇别去,我舍不得你走。”

    沈娇的眼睛也红红的,要说离开农场她是很开心的,没有什么牵挂,只除了马杏花这个朋友,还有石广山同钱文良两人,只是这两人以后都还有机会再相聚,马杏花却不知道何时能够再聚了。

    甚至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了面!

    沈娇想起以前韩齐修出的主意,忙道:“杏花姐,你得去上大学,去海市上大学,那样我们以后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韩齐修说过,她和爷爷迟早有一天是要回海市的!

    “到时候小爷让娇娇风风光光地回海市!”

    韩齐修略带无赖的声音犹在耳边响起,沈娇以前并不是太相信,只觉得韩齐修在吹牛,可现在她却相信了,韩齐修说过的话一样一样都实现了,也许她和爷爷真的能够风光回海市呢!

    若是看到她和爷爷回去了,沈家宜,石铁军,张玉梅他们这些坏人,肯定会吃惊得很吧!

    哼,到时候坚决不理他们,让爷爷也不理他们!

    马杏花听到大学不禁心中一动,眼里充满渴望,大学她自然是想念的,三哥说了,上了大学后,她就可以成为城里人,甚至可能是人上人,那时候她才是真真正正的金凤凰呢!

    “可我就小学文化,连初中都没上过,咋能上大学嘛?”马杏花有些懊恼。

    沈娇安慰道:“杏花姐别急,我觉得学校不可能永远都不上课的,等学校复课了,杏花姐就继续去上学,你人聪明,成分又好,一定可以考上大学的,到时候杏花姐就是女大学生了呢!”

    马杏花被沈娇描绘的美好未来给吸引了,脸上满是向往,喃喃道:“我真能上大学?”

    “能,肯定能!”沈娇想也不想就回答,同时她再给马杏花打了针强心剂:

    “杏花姐要是想同我和四丫姐做一辈子好朋友,你就得去上大学,要不然你就只能永远呆在这个山窝窝里,嫁汉生娃种地,同我们再也见不了面啦!”

    马杏花没来得及为嫁汉生娃羞涩,她的注意力被沈娇说的朱四丫吸引了,大惊道:“四丫咋也要走?”

    沈娇点头道:“嗯,四丫姐留在这里总是摆脱不了朱家人,那窝臭不要脸的就是个无底洞,四丫姐就是累死累活也填不满,倒不如去南方,这样朱家人想找也找不到了,气死他们!”

    马杏花虽心中不舍,可也知道朱四丫离开农场是最好的办法,朱家人就算是去了七队,可还时不时过来找朱四丫要钱,一脸的无赖嘴脸,恨得牙齿都痒痒,可还不能打不能骂的。

    因为农场的人总是会说:再有多大的不是,他们总还是生养你的父母嘛!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朱四丫面对朱家人只能委屈求全,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给了这群蚂蟥,自己却穷到只能喝野菜糊糊汤。

    “走了也好,只我舍不得你们啊!”马杏花一脸伤感。

    沈娇擦干净眼泪,拍着马杏花肩膀道:“所以杏花姐你一定要考上大学啊,可别早早地嫁汉生娃了,那可就完蛋了呀!”

    “呸!”

    马杏花的娇羞这才想着回来了,啐了沈娇一口。

    两个好朋友沉默了好一会儿,马杏花率先开口,坚决道:“娇娇等着,我一定会考上大学的,到时咱们仨又能一块了!”

    “嗯,我和四丫姐等着你!”

158可算是到啦(500月票+)

    沈娇他们三人是在六月底离开的农场,来时大包小包的行李,去的时候只剩下三个行李包了,只带了被子和衣服,以及一些碗碟,多余的都让沈家兴留给钱文良了,包括粮食。

    而那些兔子沈娇却送给了马杏花,石广山喜欢吃肉,有了这些兔子,马杏花只要勤快点,就能时不时杀兔子给石广山吃了。

    马喜喜早已套好了马车,静静地等着沈娇他们三人,沈家兴同钱文良王会计他们几人道别,沈娇朱四丫两人则被马杏花抱着,眼泪鼻涕直流。

    “杏花姐,你别哭啦,丑死人了!”沈娇哽咽着,又是伤心又是嫌弃,马杏花的鼻涕都快擦到她衣服上了。

    一旁也在抹眼泪的朱四丫噗地笑了,离别的愁绪一下子就驱散了许多。

    马杏花忙拿出帕子擦了脸,没好气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这是为谁哭哩!”

    沈娇呵呵地笑了,再次强调道:“杏花姐可要记住我的话啊!”

    “记得真真的哩,你们就等着瞧吧,我肯定能飞出这个山窝窝的。”马杏花信心满满。

    即算是再舍不得,该走的还是得走,强留也留不住,沈娇他们的马车得得地驶往了前方,扬起一片黄沙,马杏花追了马车一路,哭着招手。

    “一路平安啊!”

    “记得写信啊!”

    ……

    隔得老远沈娇都还能听见马杏花的声音,尽管已经看不到了她的身影,可当马车拐过一道弯时,马杏花的声音又在头顶上响了起来。

    沈娇和朱四丫抬头看去,却见马杏花站在上头的一个小土坡上,不住地冲他们扬手,穿着小碎花罩衫的少女亭亭玉立,比坡边盛开的野菊花还要美丽。

    “杏花姐快回去啊,我会给你写信的。”

    沈娇没想到马杏花竟跑了这么远的路,起码得有五六里地了吧,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钻出来了,嘴里直发苦。

    离别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沈家兴也十分动容,看着三个痛哭不已的女孩,一个在坡上哭,两个在车上哭,她们之间的友谊比雪山上的白莲花还要纯洁,也更打动人心。

    只愿她们仨的友谊之花永远不会凋零呢!

    马喜喜却不能理解这种伤感,冲坡上的马杏花嚷道:“赶紧回去哩!”

    说完他甩出一鞭,马儿吃痛下跑得更快了,很快就将马杏花甩在了后面,这回是真的再也看不见了,只有漫漫黄沙,以及不起眼的野花。

    马喜喜将他们送到了场部,临去时,他从怀里掏出了几双精致美丽的鞋垫,不好意思道:“这是我婆娘绣的鞋垫,沈先生别嫌弃。”

    沈家兴双手接过鞋垫,赞道:“这么漂亮的鞋垫我怎会嫌弃?你媳妇心灵手巧,是个能干的好女子,你好福气啊!”

    马喜喜嘿嘿地笑了,脸上身上都洋溢着幸福。

    这回并没有人送沈家兴他们去n省,只有个红袖章打着官腔同沈家兴说了一通话,先是表扬了沈家兴这段时间在农场的表现,然后又让沈家兴继续保持发扬下去,认真改造,重新做人。

    沈家兴一脸恭敬地佝着腰,时不时点头应是,表现出来的真诚让红袖章特别满意,提前结束了长篇大论,将去n首的公文以及火车票给了沈家兴,并让场部派拖拉机送他们去火车站了。

    n省是位于z国的中部,长江中游,自古就有‘惟楚有材,于斯为盛’之誉,古时候就不说了,沈娇听沈家兴说起过,光是近百年来,n省就出了不少名将,对革命战争的胜利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而且今朝的领袖就是n省人呢!

    那是个特别伟大的领袖,是个可以与前世的太祖皇帝媲美的一代伟人!

    “爷爷,我觉得n省一定是个人杰地灵风水极好的地方,要不然怎么会出那么多人才呢!”沈娇看着火车窗外的风景感慨不已。

    第二次坐火车,沈娇已经淡定了许多,不像头一回还会问出火车吃啥的幼稚问题了,想到第一回在海市火车站的情形,沈娇又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四叔和顾尘两人如何了?

    有没有顺利到港城呢?

    澳城

    赵四自茶餐厅走了出来,衣着整洁,中产阶级的装扮,看起来他的情况很不错,走到门口时,赵四拿出一张纸币,向餐厅门口卖香烟的阿婆买了包烟,这是他来到澳城后养成的习惯。

    “阿四又要去赌场啦?我同你说,赌场不好去的,去了那里连内裤都要输掉的呢!”阿婆似乎是个热心人,絮絮叨叨地让赵四不要去赌钱。

    赵四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阿婆,同情这位阿婆而每日买一包香烟,可不代表她能够对他的指手划脚。

    阿婆看着赵四慢慢踱进了赌场,不住叹息摇头,在赌场对面卖香烟,人间惨剧她已经看得麻木了,今日赢钱了笑嘻嘻,明日输钱了就要跳楼!

    人人都想靠赌钱发财,又有几个是真正能够赢钱的哦!

    赵四照例来到了赌大小处,不动声色地摸出了钱,押在了‘大’上,不多时,他便赢钱了,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周围的人都羡慕地看着他,跟着他一道下注。

    这个人已经在赌场连赢十五天了,跟着他一起下肯定能赢钱!

    果然,荷官一打开碗盅,聚集在赵四周围的人都欢呼出声,开心得不行。

    赵四只赢二注后便不再下注,收起赢来的筹码就准备离开,有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拦住了他,彬彬有礼道:“这位先生,我们老板有请!”

    “前头带路!”

    赵四轻吁了口气,这赌场的老板耐性还真不错,足足观察了他十五天呢!

    赵四跟着西装男人上了楼梯,朝大厅里熙熙攘攘众生百态的人们看了眼,心里默默道:“赵光华,这里便是你重新开始的地方了,加油,早日与娇娇团聚!”

    同样思念着赵四的沈娇百无聊赖地缩回了座椅上,旁边的朱四丫却一点也不知疲倦,看什么都觉得新鲜,还会问出一些古怪的问题,逗得沈家兴不住地笑。

    “华新站还有十分钟进站,准备下车的旅客可以收拾行李了……”

    甜美的女声在车厢响起,沈娇身子一震,冲朱四丫嚷道:“我们到啦!”

159卤肉米粉(浓油赤酱和氏壁+)

    华新县火车站十分小,毕竟是个小县城嘛,在这里下车的人并不多,站台上就只有一个穿着铁路制服的大叔不住地吹着口哨,比划着小红旗指挥,精神抖擞。

    沈家兴和朱四丫把行李都给背了,沈娇只象征性地背了她自己的小包包,里面装了一袋子茶叶蛋,还吃得只剩下两只了。

    “娇娇!”

    韩齐修的声音传了过来,声到人到,穿着海魂衫的韩齐修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眼里只有沈娇一人儿,旁边的沈家兴和朱四丫完全被他无视。

    “韩哥哥!”沈娇也十分开心,她没想到韩齐修会亲自来接他们呢!

    韩齐修将沈娇从头到脚打量了遍,见小丫头脸色萎顿,无精打采的,可心疼死他了,忙不迭问道:“娇娇累了吧?肚子饿不饿?想吃点啥?我同你说,这里的米粉味道可不错,又辣又鲜。”

    沈娇听得嘴里口水直流,这几天在火车上虽然也去餐车吃饭,可那味道真心不是太好,肚子早就抗议了。

    “韩哥哥说好吃那就一定好吃了。”

    “走,咱们先把行李放了,一会儿就去吃米粉。”韩齐修见沈娇精神还不错,倒是安心了,忍不住手痒又在沈娇头上揉了一通。

    因为被韩小爷全程无视而黑脸的沈家兴可算是逮着错处了,呛声道:“瞧你把娇娇的头发弄成啥样了?我才刚梳的头呢!”

    韩齐修这时才想起来旁边还站着俩人呢,惊讶道:“唉哟,您老刚才上哪了?我咋没瞅着呢!”

    沈家兴的脸更是黑得能挤出墨汁来,他这么大一人站在边上,你个小流氓居然没瞅着?

    哄鬼呢!

    “你这眼神还真是不行?几百度啊?”沈家兴没好气道。

    韩齐修嘿嘿笑了,一本正经回答:“我这眼神挺好的,百步穿杨呢,主要还是你长得没啥特点,不能吸引我的注意。”

    说完他便一把拽过沈家兴身上的行李,往肩上一扛,另一只手拉着沈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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