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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娇妻-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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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6站队

    鲁萍比朱四丫还要激动,不过她却强忍着没出声,神色十分平静,一点都看不出她此刻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朱四丫有宫寒症,且会影响生育之事,在刚结婚时钱书涯就同他们说明了,当时她和钱文良也有些想不通的,倒不是因为传宗接代的原因。

    他们都是开明的人,对于华夏几千年的传香火一事并不是太在意,他们只是觉得儿子如果没能有自己的亲生孩子,人生将会有许多遗憾,而且以后老了也会孤单的。

    不过钱书涯还是说服了他们,说他本就是不婚主义者,如果没有遇到朱四丫,他可能会一人至死,现在有了朱四丫的陪伴,又怎会孤单呢?

    而且如果真的寂寞了,到时可以去孤独院领养孩子,孩子都是可爱的天使,不一定要自己亲生的才好呀!

    钱文良和鲁萍也没怎么多劝,儿子都想得这么开了,他们当然不会有意见,尤其是出了钱书梦的事后,他们更是想通了许多,亲生的未必是好的,领养的也未必就不好。

    不过到底还是有点遗憾的,现在听到沈娇这么说,老两口的小心思又死灰复燃了,说不定除了恬恬外,他们还能再有一个孙子或是孙女呢!

    沈娇问朱四丫吃了什么东西,朱四丫想了想便道:“就是和平时一样吃,然后吃了娇娇你配的药,其他就没吃啥了。”

    沈娇略想了想,不一会儿就想明白了,男为阳,女为阴,男女结合乃阴阳调和之道,朱四丫和钱书涯一定在房事上是极和谐的,这才能中和体内的寒症。

    “那我呆会再给你拿瓶药,四丫姐你别忘记吃啊!”

    不光是朱四丫吃的药,还得给钱书涯也配点六味地黄丸,啧啧,不把肾补好了,咋阴阳调和嘛!

    晚饭过后,钱书涯抱着木马开开心心地回去了,就跟得了稀世珍宝一般,朱四丫则拿了两瓶子药,一瓶千金片,一瓶地黄丸。

    待小两口一走,鲁萍就激动地问沈娇详细情况,沈娇也不瞒她,全说了。

    鲁萍双手合十拜了拜天,叹道:“菩萨保佑,可算是有希望喽!”

    钱文良并不是太激动,他比鲁萍要想得开,有得生就生,没得生就领养,小事一桩。

    韩齐修晚上同沈娇说了那些秘药之事,果然不出他所料,包家截了下来,且包家比他想像的还要贪心,截下了九颗,只献上了六颗。

    “包家就不怕上头的人查出来?”沈娇问道。

    韩齐修冷笑:“s省是包家的地盘,包家在这里就跟土皇帝一般,岂会有这样的担心?”

    沈娇却不这么认为,越是封疆大吏,则越要小心谨慎,金银财宝昧下些无妨,皇帝向来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冠上‘长生药’的宝贝,却敢昧下大半,这包家可真是胆大包天呢!

    “若是上头那位晓得包家昧下这么多药丸,你说会不会拿包家开涮啊?”沈娇好奇问道。

    韩齐修摇了摇头:“包家不可能让上头知道药丸的事,而且现在的大老板很好说话,应该不至于会开涮,只是另一位却不知道了。”

    “另一位?还有谁啊?”沈娇很是奇怪,难不成大老板还能有两个吗?

    韩齐修嘿嘿笑了笑,含糊道:“说了娇娇你也不认识,上头的事复杂得很,媳妇你听了肯定脑门子疼。”

    沈娇其实在问出口时就有些后悔了,朝廷之事她问那么多干啥?

    听韩齐修这么说,她便顺势道:“你说了我也不想听,都是些你害我我害你的糟心事,听着闹心。”

    韩齐修舒了口气,他最爱的就是沈娇这点了,从不干涉他在外头干的事情,不像有些女人,一天到晚就喜欢在床上乱吹风,好些男人就是被这些娘们给祸害了。

    外头的事他也不是不想同沈娇说,主要是说了沈娇也不明白,再说家里哪里是说公事的地方,不都是用来谈情说爱的嘛!

    这可比那些糟心事要有趣多了!

    韩齐修又问沈娇要了十颗药丸,说是要送人,沈娇也没多问,很干脆地取出了十丸。

    “媳妇你等着瞧,只要我这局赌赢了,韩家一定会更上一层楼的。”韩齐修信心百倍。

    沈娇有些不放心,韩齐修这口气一听就是在站队了,为人臣者,最忌站队,站对了还好,万一要是站错了

    “会不会赌输啊?呸呸呸,大吉大利,阿弥陀佛,肯定赢!”

    沈娇气得拍了自己几下,又朝天拜了几下,肠子都悔青了。

    韩齐修看得好笑,揽了媳妇笑呵呵道:“怎么可能输?媳妇你就等着咱们的光明大道敞开吧!”

    沈娇还是有些不放心,现在虽然没了抄家,可还有流放啊,圆圆壮壮还这么小,要是再流放到苦寒之地,圆圆壮壮多可怜啊!

    韩齐修也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家媳妇胆子这么小,他刚才就不露口风了。

    现在吓成这样,多影响房事质量嘛!

    “娇娇放一百个心,要是有问题,你就禁我睡一年地板。”韩齐修立下了比眼镜蛇还毒百倍的毒誓。

    沈娇闻言立马安心,忐忑的小心肝也落了地。

    韩齐修将那十颗药丸照例用竹筒盛好,让韩齐威和沈涵去了趟京都,这两个家伙在军营里锻炼了这么久,是时候出去磨炼了。

    “你们去京都找鱼席林,这是他的住址,让鱼席林把这药交给上头那位副手,能做到吗?”

    “明白,姐夫(大哥)你放一百个心,保证完成任务!”

    两个少年兴奋地行了个军礼,可算是让他们执行任务喽!

    沈涵和韩齐威才出发没多久,越思烟的电话也打来了,打了近半个小时,话筒都发烫了。

    “娇娇,我把越思雨送回老家了,和我母亲说了,一个月内把她嫁出去。”越思烟疲惫道。

    沈娇箴了箴眉,问道:“越姑娘她同意回去了?”

    “由不得她,我已同父母说明了一切,我们越家是容不下这头中山狼的,给她找户人家出嫁已经仁至义尽了。”越思烟恨道。

767离家出走

    沈娇一听就知道越思烟已经查到越思雨头上了,她果然没有料错,越思雨就是背后那只黑手,啧,这姑娘还真够狠啊!

    只是越思烟的处理办法却太仁慈了,居然还让她全须全尾地回老家,甚至还给她找户人家嫁出去?

    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像越思烟这类心黑手黑的毒妇,根本就不应该手下留情,就如同当年韩齐修对沈秀一样,只有死人才不会再害人了!

    “还真是想不到,越姑娘竟会是这种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呢!”沈娇有意感慨。

    这话可真是说到越思烟心坎里了,就连她都想不到越思雨会这么对她,可偏偏她还不能对这个贱人做什么,她可真恨啊!

    “娇娇,过段日子我带团团去你那儿住几日吧,京都太憋闷了,我觉得自己都要透不出气了。”越思烟突然说道。

    沈娇有些愕然,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笑道:“好啊,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就只怕你男人不肯放人吧?”

    “腿长在我身上,他难不成还想锁了我不成?”越思烟冷笑了几声。

    “怎么,你同鱼席林闹矛盾了?”

    沈娇觉着不对,越思烟这口气可不大对劲呢,隔着话筒都能感受到那股子浓浓的怨气,看来这对恩爱夫妻的矛盾还挺深。

    “电话里说不清楚,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就去你那儿,我细细同你说。”

    越思烟幽幽地叹了口气,突然又冒出句莫名其妙的话:“娇娇,我真羡慕你啊!”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沈娇看着话筒不知所谓,越思烟这是受啥刺激了?

    晚上她把这事同韩齐修说了:“挺奇怪的,鱼席林那种好脾气的人,怎么会同思烟闹矛盾呢?而且他对妻子的感情还那么深。”

    韩齐修扬眉道:“这事我倒是清楚,娇娇想不想知道?”

    沈娇在他身上拍了下,催促道:“你知道还不赶紧说,快点说!”

    “说是没问题的,不过呆会儿娇娇你得……”

    韩齐修在沈娇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面上满是银荡,一看就知他脑子想的除了房事,还是房事!

    沈娇羞得红了脸,啐了他几口:“你说不说?不说以后别想碰我!”

    她才不依这臭流氓的办呢,没得羞死个人了!

    韩齐修遗憾地叹了口气,媳妇还是忒害羞啊!

    没事,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哪天再给媳妇喂点助兴药,反正不喂圆圆壮壮吃奶了,他想咋玩就咋玩喽!

    沈娇见韩齐修半天不说话,气得拧了他耳朵:“快点说!”

    韩齐修嘻嘻笑道:“越思烟不是查出来越思雨谋害她的事了嘛,这女人倒是比她男人强,就想办了越思雨,可她没人啊,只得找鱼席林帮忙了,哪知鱼席林却不同意,还说让越思烟再好生查探,可能误会越思雨了。”

    “呸!”

    沈娇气得啐了口,难怪越思烟电话里听着很是落寞呢!

    “那越思烟就没把证据拿给鱼席林看?”沈娇问道。

    “要不怎么说越思雨这娘们手段高呢,做事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越思烟虽然查出来是她干的,可就是拿不出一点证据,而且越思雨也不承认,硬说越思烟诬蔑她,姓鱼的这家伙自然就相信了。”韩齐修不屑之极。

    这条死鱼实在是蠢得很,媳妇和别的人有矛盾了,而且还是个女人,身为丈夫,不帮着媳妇还想帮谁?

    你管那人是被冤枉还是真干坏事儿了,坚定不移地站在媳妇身后,这才是真男人呢!

    沈娇可真是气死了,气得在韩齐修身上狠狠拧了下,威胁道:“要是你敢学鱼席林这样,我就……”

    韩齐修不待她说完,郑重道:“媳妇放一百个心,我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老婆让别人欺负了,这就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沈娇这才满意,冲韩齐修嫣然一笑:“这还差不多,继续往下说。”

    韩齐修长舒口气,揉了揉被沈娇拧得发红的耳朵,媳妇这力气确实是见长啊,不错!

    “越思烟在鱼席林这儿得不到帮助,就打电话回娘家求助,她的兄弟和母亲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说要替她出气,惩治越思雨,可她父亲却不同意,说什么都要留下越思雨一命,最后双方达成协商,命可以留,但得在一个月内把越思雨嫁出去,嫁妆和夫婿都由越思烟母亲安排。”

    韩齐修三言两语说完了越家的事情,这些都是沈涵和韩齐威调查得来的,俩小子还算是有点用处,虽然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媳妇爱听嘛!

    沈娇可想不明白了:“越思烟父亲不是有病吧?亲闺女让养闺女差点害死了,还要帮着养闺女?他分不清亲疏啊?”

    韩齐修耸了耸肩,摇头道:“谁知道呢,也许这越老头也和鱼席林一样糊涂呢,要不就是这老头和养女之间有一腿!”

    “呸!”

    沈娇白了他一眼,这说的是啥浑话,越思烟父亲好歹也是个官儿,哪里就是衣冠禽兽了?

    韩齐修嘻嘻笑了,媳妇可是把人想得太美好了,古话说得好,仗义每多涂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说的可是再没错的,不怕坏人没文化,就怕文化人使坏啊!

    这些年来,他在官场见到的衣冠禽兽可不要太多,卖妻卖女求荣不过只是小儿科,越思烟老子和越思雨有一腿也不见得没可能嘛!

    否则这老家伙咋会因为养女得罪老婆和儿女呢?

    父女情深肯定是扯蛋,奸夫银妇倒是有点可能!

    当然,事实证明,韩齐修还是太高看越思烟父亲了,这个谨小慎微的男人,还真干不出韩齐修想的那些缺德事儿,没那个狗胆!

    越思烟比沈娇以为的要快,在通过电话后没几天,越思烟就抱着团团,只带了些简易的行李赶来了,连华婶都没带上,可见行程之匆忙了。

    这娘俩前脚刚踏进家门,鱼席林的电话就打来了,语气十分焦急,沈娇也不瞒他,说越思烟母女都在她家,安全无虞。

    “有劳沈同志费心了,我现在就派华婶过来,怕是要叨扰你们一家了。”

    鱼席林先是长舒口气,继而又客套起来。

    “无妨,我同思烟是朋友,会照料好她和团团的,你就放心吧。”

    沈娇不是太想同这个男人说话,一开始是真被鱼席林的风华绝代惊艳到了,可现在却只觉得厌烦,连韩齐修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768老婆永远是对的

    鱼席林还想同越思烟说话,让越思烟给拒绝了,他只得无奈地挂断了电话。

    “鱼席林说他会派华婶过来照料你和团团。”沈娇说道。

    越思烟疲惫地应了声,几天几夜的旅程,让她的脸色很难看,团团倒是不见影响,依然白白胖胖的,同壮壮玩得直乐呵。

    “你要不再去睡会儿吧,你的脸色差得很。”沈娇建议道。

    越思烟摇了摇头:“不睡了,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沈娇给她测了下脉,气血两亏倒是好了些,可却多了伤神之症,难怪脸色这么差了,看来越思烟同鱼席林的矛盾挺深。

    鲁萍同越思烟虽是第一次见面,可大家都是爽利人,很能聊得开,且鲁萍又是沈娇的师母,且还是鲁门后人,越思烟对她很是亲热,鲁萍更不消说,嫡支的当家夫人,她比看见钞票还要激动呢!

    越思烟心里一肚子苦水无处诉,此刻见到闺蜜沈娇和长者一般的鲁萍,她哪里还忍得住,苦水哗啦啦地就倒出来了,再憋着她肯定得疯了。

    “我是恨不得撕了那个小贱人的皮,把她凌迟万段才甘心,可席林不支持我,娘家父亲也不支持我,至亲的人都不站在我这边,都帮着那个小贱人,我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般,人人都在背后笑话我。”

    越思烟倒了一通苦水,心里舒服多了,捧起凉茶一咕嘟灌了下去。

    鲁萍同情道:“你丈夫可真是糊涂,思烟你别气坏了身子,越是这样你越得好好养好身体,比你那蛇蝎妹妹活得更好才是。”

    越思烟点头道:“我晓得,就是为了团团我也得好好活着,这个小贱人巴不得我气死了,好坐我的位子呢,呸,痴心妄想!”

    沈娇好奇问道:“你爹他是咋想的?你是他亲闺女,越思雨是养闺女,怎么能不帮亲闺女呢?”

    鲁萍跟着点头:“对啊,你爹他的做法有点不大寻常,怎么能亲疏不分呢?”

    越思烟冷笑了声,道:“虽然家丑不可外扬,可我也不瞒你们了,越思雨根本就不是外头抱来的,同我一样,都是我爹的亲闺女。”

    沈娇愣了半晌,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越思雨是你亲妹妹?”

    “呸,她也配?她是我爹同外头的狐狸精生的野种,那个狐狸精生她时难产死了,我爹就把这小贱人抱了回来,骗我娘说是外头捡的,还编造了凄惨的身世,我娘信以为真,对小贱人精心照料,哪知却养出头中山狼来!”越思烟咬牙切齿。

    沈娇和鲁萍面面相觑,感觉就像是在听戏本子一般,养了二十来年的养女竟是丈夫在外头的野种,果然是生活远比戏剧精彩百倍。

    说起来这件事里越思烟的母亲才是受伤最深的,二十年枕边人的欺骗,她能受得了才怪!

    “令堂是怎么说的?”沈娇问道。

    越思烟拿手帕擦拭了眼睛,道:“我娘自然是站在我这边的,只是我家里都是我爹说了算,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也不尽然,你爹不是答应由你娘找越思雨的夫婿了吗?这里头可是能大作文章的。”鲁萍说道。

    发了一大通牢骚,越思烟的精神好了不少,脸上有了些笑模样,点头道:“我娘也是这么说的,说要精心挑选一个好人家,绝不能让这小贱人过上好日子。”

    “这就对了,你娘她是聪明人,定能将此事办得妥妥帖帖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鲁萍安慰道。

    沈娇却还是有些不放心,提醒道:“越思雨心思缜密,又惯会花言巧语的,你得让你娘看住了她!”

    “知道,我娘把她锁起来了,出嫁前再把她放出来。”越思烟冷声道。

    地上四个小孩玩得特别开心,孩子们无邪的笑声驱散了愁绪,大家的心都敞亮了,笑眯眯地看着地上的小家伙们。

    三天后,华婶过来了,带着大包小包,一看见越思烟就抹起了眼泪,让人哭笑不得。

    华婶是个勤快人,来了后就把厨房给包了,她的厨艺可比沈家兴好多了,南北菜式都会做一些,大家均都赞不绝口。

    越思烟在沈家养了几日,气色好了许多,心情自是不错的,鱼席林一日一个电话打过来,只是越思烟从来不接,每回都是沈娇替他们两口子在中间传话。

    韩齐修看得腻歪死了,一日抢过电话训了起来:“姓鱼的,你媳妇都不想搭理你,你天天打过来有啥子用?要我是你,就要一日三省,好好反思自己错在哪了,只有认识到错误,才能好好改造嘛!”

    沈娇忍笑冲越思烟挤了挤眼,越思烟忍不住也笑了,这么些天下来,她对丈夫的怨气实际上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崩着,不外乎是耍小性子罢了。

    电话那头鱼席林小心问道:“我就是不晓得自己错在哪啊,思烟她突然就离家出走了,我都莫名其妙。”

    韩齐修气得吐血,卧槽,老婆都闹离家出走了,你这当人老公的还搞不清原委,可真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灌的水银!

    “我就没见过像你一样傻叉的男人,你老婆又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她同你闹自然是有原因的,以后不准打电话了,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再打!”

    韩齐修气得‘咣当’一下挂断了电话,他奶奶的,这种脑子不开窍的榆木疙瘩都能娶上媳妇,老天爷真是瞎眼了!

    ‘铃铃铃’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还是鱼席林打了过来,韩齐修正要骂过去,这家伙小心翼翼的声音传了过来:

    “韩兄弟,术业有专攻,我实在是摸不清楚女人的心思,要不你指点我一番吧?”

    韩齐修对鱼席林这低声下气的口气十分受用,他自然比鱼席林这个软蛋要聪明多了,便指点江山道:“看你可怜见的,老子就指点你一句话,至理名言,听好了!”

    “韩兄弟稍等,我去拿纸笔记下来。”

    鱼席林小跑着拿了纸笔,恭恭敬敬地摆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老婆说的永远是对的,尤其是涉及到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明白了吗?”

    韩齐修边说边冲沈娇抛了个媚眼,沈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却甜如蜜。

769可算是开窍了

    越思烟艳羡地看着沈娇同韩齐修的互动,以前她见了韩齐修的相貌,还为沈娇感到可惜,觉得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可现在看来,却是她太肤浅了,相貌算什么?

    女人嫁汉,图的不就是老公对她真心真意,体贴入微吗?

    还有男人的魄力,在外独当一面,为老婆孩子披荆斩棘,在家却甘心做小,任女人使小性子,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呢!

    就如同韩齐修这种,沈娇的生活她看得都忍不住想嫉妒了!

    电话那头的鱼席林用漂亮的楷记下了韩齐修的这句至理名言,心里似有所悟,可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万一老婆错了呢?难道任由老婆错下去?”

    “你咋就不开窍呢?老婆就没有错的时候,不管啥时候老婆都是对的,给我记牢。”

    要是鱼席林站在面前,韩齐修都恨不得一拳头轰过去,就没见过这么笨的男人!

    笨男人还是没开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是孔老先生都干过错事,老婆怎么可能永远是对的嘛?韩兄弟你这话不对。”

    卧槽!

    韩齐修心里那个火啊,腾腾地冲到了头顶,忍不住冲越思烟吼道:“你说你啥男人不好嫁,偏偏寻了这么个绣花蠢蛋?脑子让驴踢了?”

    越思烟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鱼席林委屈道:“韩兄弟此言差矣,我和思烟是父母之命,媒灼之合,而且我们夫妻恩爱,感情深厚……”

    “恩爱你老婆还离家出走?”韩齐修讽刺道。

    鱼席林顿时就被噎住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所以我才同韩兄弟请教该怎么哄回老婆嘛。”

    韩齐修不耐烦道:“老子可没那闲工夫管你的糟心事,反正你记牢我的话就行。”

    “韩兄弟别挂,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鱼席林嚷道。

    “有屁快放!”

    “就是老婆万一要真错了咋办?”鱼席林战战兢兢地问道。

    韩齐修深吸一口气,吼道:“那你就换老婆吧!”

    ‘咣当’

    韩齐修气得一下挂断了电话,他娘的,要再同这个蠢蛋说下去,他脑门都能烧糊了。

    沈娇及时送上凉茶,韩齐修接过一饮而尽,再接过一杯,又一饮而尽,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和这家伙说话比打仗还费劲,脑子真是不开窍,也不知道这脑子是咋长成的?”韩齐修火大道。

    越思烟苦笑了声,道:“鱼家的祖训就是这样,力求让后人低调行事,谨小慎微,偏偏席林又有些痴,便成现在这样了。”

    韩齐修哼了声,要不是这家伙刚才奉承了他几句,他都懒得搭理这蠢蛋,不对,刚才这小子说啥来着?

    术业有专攻?

    专他个大头鬼,他韩齐修啥时候在女人上头专了?

    他娘的,刚才让这蠢蛋给开涮了,下回非得找回来不可!

    能够开涮韩大少爷的鱼席林当然不是真的蠢蛋,正如同越思烟说的那样,他不过只是有些痴而已,如今受了术业专攻的韩大少爷提点,再一日三省地反思了一夜,榆木脑袋可算是开窍了。

    第二日,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依然是鱼席林同志。

    “沈同志,我同思烟说几句话成吗?”

    “思烟她不想同你说。”沈娇断然拒绝。

    “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不该说她是错的,更不该说她冤枉思雨,最不应该就是不相信她,我错了,我要当面向思烟检讨……”

    沈娇将话筒放在越思烟耳朵旁边,鱼席林的深刻检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传进了越思烟耳朵里,越思烟唇角微勾,心情很是不错。

    越思烟突然出声道:“你就只会认错吗?”

    “思烟你原谅我啦?我……”鱼席林惊喜若狂。

    “我可没说要原谅你,现在你妻子差点都让那个贱人害死了,你就一点都没想法吗?”越思烟冷声道。

    鱼席林愣了会,下意识想说没有证据无法说越思雨是凶手,可眼睛瞟到了墙上挂着的至理明言,脑子随即清醒,说道:“思烟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出气的。”

    “那我就等着。”

    越思烟挂断了电话,唇边带着淡淡的微笑。

    沈娇笑道:“你这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且等着鱼席林如何替你出气吧!”

    越思烟面上也有着期待,只希望这一回丈夫可不要再让她失望了。

    鱼席林的办事效率倒还是蛮快的,没几日又打电话过来邀功了,兴高采烈地同越思烟报告了好消息:“思烟,华叔前几天去了江北,咱妈已经给越思雨找好了夫家,好像是一个工人,家境尚算殷实,一个星期后就出嫁。”

    越思烟气得七窍生烟,火大道:“这就是你的好消息?”

    “思烟你听我说,我还没说完呢!”

    “说!”

    “越思雨结婚的日子及时辰是我挑的,那个时辰是百年难遇的阴辰,不管是哪个女人,挑在那个时辰出嫁,一生坎坷,受尽苦难,且还不得善终,我让华叔把这时辰同咱妈说了,咱妈说她一定照办,思烟你看可好?”

    后一句鱼席林问得惴惴不安,这可是他想了一宿才想出来的法子,要是思烟再不满意,他可真不知道该咋办啦!

    越思烟抿了抿唇,火气即刻烟消云散,全身比喝了冰镇酸梅汤还要舒泰。

    “勉强过关吧,等越思雨出嫁了我再回家,你不用打电话过来了。”越思烟板着脸说着,声音却不似先前冰冷。

    鱼席林长舒口气,拿出手帕擦拭了额前冷汗,可算是把老婆哄回来了,韩兄弟果然在女人一道上有专攻啊!

    “那思烟你快点回来啊,你和团团不在家里,我一个人吃饭都吃不好,睡觉也睡不香……”

    “行了行了,挂了!”

    越思烟强忍着笑,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再听这家人说下去,她又要心软了,这回她一定要进行持久战,让鱼席林晓得她的厉害,要不然以后这种事情还有得气呢!

    谁让鱼席林生了一副招桃花的相貌!

    越思烟将鱼席林对越思雨做的事说了,沈娇听得啧啧稀奇,这才叫杀人不见血呢,让人生不如死了,对方还不知道仇人是谁!

    看来鱼席林也不光是只长了具好皮囊嘛!

    鲁门的家主还是有几下手段的,旁边的韩齐修却听得暗自心惊,以后还是别跟骂孙子一样骂鱼席林了,万一这家伙使个暗招,让他终生不举,可不就亏大发喽!

    。

770色迷心窍

    越思烟没在沈家住多久,鱼席林打来电话没几日她就走了,不是回京都,而是回的江北娘家,她说她要亲眼看着越思雨一步步走向深渊。

    越思烟走后没几日,钱文良夫妻也回海市了,本来他们还想多住几日的,可钱文良的学校却打了电话过来,说要他回去主持一项实验项目。

    钱文良自从回到海市后,工作上十分不如意,所以才提前办了退休,在家含饴弄孙,现在能够有机会重新回到心爱的实验室,他岂能不乐意?

    心早飞到实验室去喽!

    沈娇给了他们两口子一些养身药丸,像钱文良这样爱国的人才,就得活得健健康康的,他们所创造出来的价值可是难以估量的呢!

    家里一下子少了两个娃娃,突然就冷清了许多,好在很快就开学了,韩德芙和苗水凤都过来了,韩德芙已经同韩德行领了结婚证,并且在韩德行的军营举行了婚礼,现在正是新婚期,从头到尾都淌着幸福。

    苗水凤一来到东平,韩齐修就带着她去报道了,在京都时,韩齐修就同特情处联系过了,那边对苗水凤的特异能力十分感兴趣,是以很早就派人来了东平市,只等着开学即可测试苗水凤。

    特情处已经有了很多超能力者,有会喷火的,聚水的,打雷的,发电的等等,各种各样的都有,却还从未见到苗水凤这种能和生物沟通的,若真有这么神奇的话,特情处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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