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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娇妻-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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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谨眼睛一亮,忙拿了酒瓶给他满上,夸道:“管医生好酒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多时两人都喝得酣畅淋漓,脸红红的,说话也开始结巴了,韩德雅只得去厨房煮醒酒汤。

    苏谨眼神闪烁,有意道:“管医生听说过军部的特效伤药吗?”

    “当然知道,这玩意儿还是我整的呢!”管曰心下暗喜,就等着你呢!

    苏谨心里更是惊喜,激动得差点显露真声,忙压低了嗓子,惊讶道:“这药是管医生研制的?可我怎么听说是徐**研究出来的呢,难道是我弄错了?”

    管曰骂道:“姓徐的那个蠢货能整出这么复杂的配方?这就是老子弄的,不信我把配方背你听。”

    “三七十钱、白术五钱……”

    管曰竟真开始报药名了,苏谨听得心花怒放,面上假装醉意朦胧,实际上耳朵却竖得尖尖的,将管曰报出来的药名和用量都记得牢牢的。

    韩德雅捧着一盆醒酒汤出来了,正巧听到管曰在药名,惊道:“这是在报什么呢?”

    管曰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道:“小苏不相信那个特效药是我研发的,我特意背方子证明,看他还信不信!”

    韩德雅自小在军区大院长大,当然知道这方子的重要性,这可是军队的最高机密,管曰怎么可以说出来呢?

    “管医生可不能再背了,你这是想害我们呢?你可千万别再背了。”

    韩德雅说着就将醒酒汤递给管曰,哄着他喝了,希望他早点清醒过来,别在她家大放厥词,连累她和苏谨。

    苏谨恨恨地看了眼韩德雅,这个贱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跑出来了,让他功亏一篑!

    管曰半推半拒地喝了一杯醒酒汤,看起来清醒了许多,苏谨再如何引诱,他就是闭口不言,苏谨虽有些失望,可也更相信刚才管曰背的方子,极有可能就是真的。

    不死心的苏谨再次问起了方子一事,韩德雅不悦道:“阿谨,你今晚是怎么了?总问管医生方子作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机密吗?”

    “闭嘴!”

    烦不胜烦的苏谨突然沉下了脸,冲韩德雅骂了过去,将韩德雅骂得傻了,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看着苏谨。

    苏谨连眼角都没瞟韩德雅一眼,方子即将到手,这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他还用得着低声下气哄这老女人?

    管曰笑道:“小苏这样可有失绅士风度,怎么可以骂老婆嘛!”

    苏谨此时的表情,一改先前的谦恭温和,完全变了个样子,自负骄傲,唇边带着淡淡的讽笑,有一种目空一切的感觉。

    “管医生,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的方子可只背了一半哦,我还是不相信真是你研发了这个特效药!”

    苏谨连理都没理韩德雅,继续打探剩下的方子。

    管曰看着已经不打算再装下去了的苏谨,不由提高了警惕,左手不断抚摸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德雅说得没错,这可是机密,我要是说出来了,还不得上军事法庭呢,不可说,不可说啊!”管曰有意吊苏谨的胃口。

    只是苏谨却已经没有耐心了,祖父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他必须得在祖父去世前,拿到最大的底牌,这样他才可以成为武田家族的家主。

    所以他必须尽快得到药方,管曰的不干脆,让他的火气急速上升。

    韩德雅这时也反应过来了,看着和平常判若两人的丈夫,韩德雅就觉得她应该是在做梦,做的还是恶梦。

    “阿谨,你快喝碗醒酒汤,别再乱说话了。”韩德雅耐心劝导苏谨。

    苏谨看了眼黑瘦干瘪的韩德雅,恶心感油然而生,他竟然同这样一个丑女人结婚了?

    还在同一张床上睡了小半年,更别提还做过那些事呢!

    简直是在玷辱他啊!

    杀意陡然生起,苏谨的眼睛都红了,这个女人是他的耻辱,绝对不可以活在这个世上,活着一日就要提醒他一日!

    必须得死!

    苏谨恶向胆边生,冲韩德雅冷笑了几声,还没待韩德雅反应过来,一把飞刀就射了出去,正中韩德雅的眉心。

    韩德雅连哼都没能哼出声,就这么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敢相信,她怕是到死都想不通,为何恩爱有加的丈夫会要杀她吧?

    管曰也没想到这个王八蛋竟会说动手就动手,心里一沉,假装惊惧地吼道:“苏谨,你在干什么?你喝多了吗?”

    苏谨得意地笑了,起身走到管曰面前,用柳叶刀抵在管曰的喉上,轻笑道:“管医生,乖乖把剩下的方子背出来,别让我失望哦,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这把刀会不会割到不该割的地方呢!”

    管曰吓得后背心都寒了,暗骂韩齐修叫他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娘的,这小子怎么还不出来?

    想到刚才韩德雅被杀时,韩齐修连个屁都没放,管曰的菊花不禁一紧,心拔凉拔凉的,韩齐修这个王八羔子,不会是想趁机借苏谨的手除了他吧?

    这样齐莉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同他分手了!

    管曰越想越心凉,暗骂自己糊涂,明知道韩齐修这小子心狠手辣,他怎么就非得自投罗网呢!

    “小苏别激动,不就是方子嘛,我背给你就是,你这手是拿手术刀的,可小心别被刀割破手了啊!”

    管曰柔声地说着,声音似有魔力一般,苏谨眼神渐渐变得迷离,拿着刀的手也慢慢地下垂,管曰暗自心喜,准备继续催眠苏谨。

    “别在我面前耍花招,赶紧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苏谨很快就清醒了,手上用力,管曰喉间沁出一抹红,疼得管曰直吸冷气,也懒得再催眠了,扯着嗓了吼道:“韩齐修你还不滚出来?”

608去哪了?

    管曰扯了一嗓子,苏谨立刻警觉地看向四周,挟制着管曰退向墙角,神情紧张且阴冷。

    韩齐修自暗处走了出来,旁边跟着严肃,苏谨一看这架势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怒喝道:“你们给我下套?”

    韩齐修冷冷地看着他,喊道:“齐华民,你都自己送上门了,我岂能不配合你呢!”

    苏谨身子微震,面色如常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齐华民?我是苏谨,你们干嘛要动这么大架势?我不过就是和管医生起了点小争执而已。”

    严肃指着地上的韩德雅尸体喝道:“小争执?你连人都杀了,居然还说是小争执?”

    苏谨淡然地看了眼死不瞑目的韩德雅,这个与他生活了近半年的女人,眼中毫无一丝情意,冷然道:“这个女人是敌特,她已经被敌人收买了,窃取了我方很多情报,我不杀她杀谁?”

    管曰暗叹了口气,他与苏谨靠得极近,感受到苏谨从始至终,心率全程保持72次/分钟,说明他不是准备好了后路,就是根本没把韩齐修他们放在眼里。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能证明此人的心理素质十分强悍,今日若是不除去此人,日后必会成为隐患。

    韩齐修接收到了管曰利用摩斯电码传递过来的信号

    “苏谨有后路,他很自信!”

    韩齐修朝苏谨看过去,眉头微箴,这家伙凭什么这么自信?

    难道他早已预知到今晚他们的行动,准备好了后路?

    “齐华民,你不要再狡辩了!”

    韩齐修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盆水,手一抖,水泼到了苏谨头上,一头卷发顿时便贴在了头皮,成为了直发。

    “你若是不心虚,为何要处心积虑把自己的头发弄成卷发?还要穿增高五公分的鞋子?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韩齐修冷笑。

    苏谨(以后都叫齐华民)暗叫不好,到底是他小看了韩齐修,竟让他查到了这一层,不过,这又有何妨?

    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只恨那个方子还没到手啊!

    事到如今,齐华民哪还不知道管曰是韩齐修弄来给他下套的,想来之前管曰背的方子也不会是真的了,还有高淑惠那个贱人,竟然和韩齐修一起串通好来骗他!

    该死的贱人!

    齐华民不动声色道:“我不认识你说的齐华民,我做卷发和穿增高鞋子,只是想提高男人的自信罢了,这又有何罪之有?而且我还帮你杀了韩德雅这个害你小舅子和弟弟的坏人呢,韩齐修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哪!”

    “他是在拖延时间!”

    管曰又传递过来了信号,这回手指跳动的频率大了些,引起了齐华民的注意,面色一冷,手上的柳叶刀也朝里送进了几分,管曰喉间的红丝越来越粗。

    “想在我面前用摩斯电码?当我是傻子吗?”

    齐华民的情绪激动起来,挟制着管曰朝门外走去,严肃他们顾忌管曰,只得放他出去,管曰强忍着喉咙处的剧疼,闭口不言。

    他可不会傻到高喊:“别管我,你们只管上!”

    什么都没活着重要,死了有再多的荣誉顶个屁用!

    再说他还没同齐莉洞房呢,大好时光都没享受,干嘛那么想不开去死!

    严肃好几次按捺不住情绪想上前去抓人,都让韩齐修制止了:“管曰还在他手上,别冲动!”

    严肃气得连击几下墙,死死地盯着齐华民,这时齐华民已经退到了院墙处,看样子是打算逃了,管曰冲韩齐修眨了眨眼,趁齐华民没注意,右手朝抵在自己咽喉处的手臂刺了过去。

    韩齐修同严肃反应极快,齐齐朝齐华民围了过去,可原地突然闪起了一团白雾,待韩齐修他们赶到,齐华民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管曰趴在地上喘气。

    “该死的,让他给逃了!”严肃气得只想撞墙。

    韩齐修将手放进嘴里打出了个尖利的唿哨,响彻云霄,随即此起彼伏的唿哨声响起,韩齐修微松了口气,冲严肃说道:“我的人已经跟上齐华民了,他跑不掉的。”

    严肃暗自心惊,韩齐修什么时候布置下这么多人手的?

    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严肃眼神复杂地看了眼韩齐修,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大院里同龄人学习的榜样,也是军中首屈一指的优秀军人,所以他是骄傲的,而且他觉得自己有这个底气骄傲。

    可王不见王,他的底气在遇上韩齐修后,便越来越少,直到现在,嗖地一下,消失了!

    出身比他高,年纪比他小,能力比他强,娶媳妇还比他早!

    还让不让人活了?

    严肃摸了摸心肝,暗搓搓地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他还是有一样比韩齐修早滴

    当爹早嘛!

    韩齐修扶起管曰,问道:“还能喘气不?”

    管曰咳嗽了几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喘气道:“那家伙中了我的麻药,十五分钟内就会全身麻痹,你们赶紧去抓他!”

    齐华民喘着粗气急速奔跑,可他却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沉重了,似是有五匹大马在后面拽着他一般,每迈出一步都需要千斤之力。

    该死的管曰,戒指上竟然藏了麻针!

    齐华民往后看了眼,掏出细长的钢针,狠狠地在身上刺了下,剧疼让他清醒了不少,也延缓了麻药的发作。

    韩齐修看着对面一脸羞惭的手下,冷声问道:“跟丢了?”

    “是,跟丢了,不过我可以保证敌人就在这一带隐匿。”手下大声道。

    韩齐修四下打量附近的环境,是一处居民区,前方一百米是军区医院,难道齐华民藏在军区医院里?

    高淑惠今晚值夜班,她刚查完病房回来,才一推开门就发现房间里有人,竟然是孟青,讶异道:“你大晚上不睡觉,跑我这来干什么?”

    孟青依然穿着上回的那身碎花裙,神情看起来有些奇怪,额头还有不少细密的汗珠,冲高淑惠笑了笑,笑容在阴暗的灯光下,竟有几分飘忽之感。

    高淑惠看得奇怪,走过去关心问道:“孟青,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609受挫的韩齐修

    韩齐修同一干人将军区医院和附近的民房搜了底朝天,却一无所获,连齐华民的影子都没找到,此时已经快到凌晨了,眼看一夜即将过去。

    “这家伙不会已经跑出东平了吧?”严肃有些着急。

    韩齐修的脸色也不好看,接二连三在齐华民身上遭遇败绩,让他无比受挫,也让他开始反省,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以前太过自信了!

    “不可能,齐华民一定还在东平,他中了麻药,就算用疼痛延缓发作时间,顶多也只能撑半个小时,此刻他一定窝在某个地方恢复。”

    韩齐修虽受了挫,可在这一点上却是十分自信的!

    喉间缠了厚厚一圈白纱布的管曰过来了,肯定地说道:“不管是多强悍的人,他在遇到危险时,第一反应都会去寻找熟悉的隐身处,这就好比人在遇到袭击时,总是下意识抱住脑袋的道理一样,这是人的一种本能,我敢肯定齐华民藏在军区医院里!”

    “可是我们已经把医院搜遍了,根本就没有齐华民的踪影!”严肃有些怀疑。

    管曰笃定道:“没找到说明你们搜得还不够仔细,我的麻药有效时间是六个小时,可齐华民应该受过特训,顶多能困住他三个小时,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你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他娘的,这个王八蛋动都不能动,难不成还能钻到地底下去不成?”严肃气急败坏。

    韩齐修叫来了手下,命令道:“传令下去,但凡医院里出现的陌生人,尤其是躺在床上的,都要仔细查问,此人狡诈多端,一定要小心。”

    “是!”

    韩齐修冲严肃说道:“我们也去医院,齐华民擅长易容术,我怀疑他换脸了。”

    管曰摸着下巴,啧啧叹道:“要说这家伙也是艺高人胆大啊,居然敢只身闯到东平来?齐修,这回一定要除了他,像这种顶尖忍者,可是相当难缠的!”

    严肃箴眉道:“难道他是武田家族的人?r国最优秀的忍者都在武田家族。”

    “齐华民的r国名就叫武田菊枝,是武田家主留在华夏的直系孙子。”

    韩齐修边走边将齐华民的身世大致说了,引得严肃和管曰不胜唏嘘,严肃叹道:“没想到齐华民竟同你们夫妻有这么深的渊源。”

    三人此刻已经来到了医院大楼,管曰说道:“我怀疑齐华民的后路就是在这儿,他应该早已在医院做了准备。”

    韩齐修也有同样的想法,齐华民平时的生活极为规律,不是医院就是家,他要想准备后路,极有可能就是在医院里。

    “严肃去病房,我和管曰去办公室,分头查找。”韩齐修说道。

    管曰叮嘱道:“能动的肯定不是,主要看不能动或是行动迟缓的。”

    病房大都在一二楼,办公室并不多,主要集中在三楼,齐华民以前的办公室就在三楼,此刻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静悄悄的。

    韩齐修打开灯,仔细地查探了一番,肯定道:“齐华民回来过。”

    管曰喜道:“那他肯定还在这栋楼,咱们加快时间,药效快过去了。”

    韩齐修一间一间地查探过去,不是没人就是医生值班的,都不是齐华民,很快便查到了最后一间,韩齐修眉头一箴,这是高淑惠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隐有灯光传出,韩齐修敲响了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高淑惠穿着白大褂,睡眼惺松,慵懒地问道:“哪个病房有情况?”

    大概是自睡梦中吵醒,高淑惠的声音有些哑,脸色看着也不是太好看。

    高淑惠看清是韩齐修,羞涩地垂下头,羞羞答答问道:“韩营长有事吗?我还以为是病人出事了。”

    韩齐修讶异地看了眼高淑惠,白天和高淑惠说话时,她可没现在这么害羞,不过他也没多想,还以为是姑娘家晚上比较害羞罢了。

    “苏谨他逃到了这里,我们在四处搜寻他,正巧搜到你这儿!”韩齐修解释道。

    高淑惠讶异地抬起了头,稍提高了些声音:“他跑了?可我没看到他啊,他能跑去哪呢?”

    说完她还大方地让韩齐修进屋去搜,将身子侧过一边,神情坦然。

    韩齐修走进屋子,屋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所有医生的办公室都有这股味道,没有才怪了,办公室并不大,布置也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柜子,一目了然。

    床上有些乱,被子胡乱铺着,高淑惠见韩齐修快走到床边了,娇羞道:“我还以为病人出事了,就没来得及收拾。”

    韩齐修的脚步停下了,当着女同志的面翻她的被子,他还真做不到,再者,床上毫无生命气息,可以肯定床上并没有活人,齐华民不会在这床上的。

    “打扰你休息了,你自己小心一些!”

    韩齐修同高淑惠告辞离开,高淑惠轻笑了笑,待韩齐修他们走后才关了门。

    管曰冲韩齐修挤眼睛,调笑道:“这个高医生其实蛮不错的嘛,你当初干嘛不接受人家啊?”

    韩齐修没搭理管曰,他在思索齐华民到底去哪了,旁边管曰顾自说着:“这高医生长得还行,就是皮肤差了点,所以说女人还是要化妆的,白天化过妆看起来就光滑多了!”

    化妆?

    韩齐修心头一凛,军区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化妆的习惯,管曰继续说道:“我觉得高医生的身体也不是太好,大热天怎么盖那厚的被子嘛,捂痱子呢!”

    “不好!”

    韩齐修面色大变,抬腿就往回跑,似风一般,管曰被弄得莫名其妙,也跟了上去。

    他们又回到了高淑惠的办公室,韩齐修直接一脚踹开了门,拔出枪冲了进去,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窗户大开,床上依然还是老样子,凌乱不堪。

    韩齐修一把掀起了厚被子,里面赫然躺着一具女尸,血已经将被褥浸透了,女尸正是刚才还同他们说话的高淑惠,睁着大眼,一脸惊惶。

    管曰伸手探向高淑惠的肌肤,沉声道:“至少死了三个小时以上,刚才那个高淑惠是谁?”

    韩齐修冲空中打了好几个唿哨,得到回应后才恨声道:“是齐华民,他假扮成了高淑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没想他还能变女人!”

610狡兔三窟

    韩齐修眼神复杂地看了眼死去多时的高淑惠,无比后悔将她扯进这场战争中来,明明她本只是一个局外人呀!

    严肃走了进来,见到高淑惠的尸体吓了一跳,恨声道:“该死的畜生!”

    韩齐修叹了口气,伸手想将高淑惠的眼睛合上,被管曰阻止了:“别合上,眼睛里有线索。”

    管曰也不知从哪摸出一枚放大镜,对着高淑惠的眼睛照着,冲韩齐修和严肃甩了甩下巴,两人好奇地凑过去,惊呼出声。

    原来在放大镜下,竟然现出了一具人像,虽有些模糊,可还是能够看清是谁

    “孟青?怎么会是她?难道是她杀了高医生?”严肃骇道。

    韩齐修稍一思索就想清楚了前思后果,定然是齐华民假扮成了孟青,这才令高淑惠失去了防备,被齐华民轻而易举地杀了。

    否则高淑惠已经知道齐华民的敌特身份,她只要喊一声,就会惊动整层办公室的值班医生,齐华民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没那么轻松得手。

    更别提当时他还中了麻药,说不定还打不过高淑惠呢!

    韩齐修瞥到床下散落着的白大褂和帽子,白大褂正是之前假高淑惠穿着的那件,上头还沾了几点血迹,这么看来,逃走的齐华民是应该顶着孟青的脸!

    “去军区招待所,齐华民肯定是去挟制你母亲了!”

    韩齐修冲严肃喊了声,率先跑出了办公室,严肃愣了愣,也紧跟着追上来了,一下子就超过了韩齐修,那可是他老娘呀!

    虽然厌烦自家老妈的作派,可毕竟是亲妈,他可不愿意看见自家老妈同高淑惠一样,让人给割了脖子。

    韩齐修叫来了手下,让他带人赶去军区招待所,他自己也开车往那边飞奔,齐华民现在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一心只想离开东平。

    可东平已经被他层层堵截,只靠他一人肯定是离不开的,所以他必须要找个人陪他一起离开,严肃母亲是最好的人选。

    一辆吉普车开出了军区招待所,严肃母亲躺在后座,闭着眼睛,神情痛苦,看起来像是得了急症似的。

    车子过岗哨时被拦下了,驾驶座上的孟青十分着急,冲哨兵说道:“同志,我姨她突然发了急症,肚子疼得厉害,我带她去医院看病。”

    哨兵往车里瞅了眼,对平时言谈举止特别高大上的首长夫人,印象还是蛮深刻的,见她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莫名有几分痛快。

    不过这位兵哥哥还是蛮热心的,好心建议道:“我可以替你们叫医生过来的。”

    孟青冲哨兵甜甜地笑了笑,轻声道:“谢谢你了,我芸姨说医生忙了一天,非常辛苦,得让他们好生休息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我们自己去医院就可以啦!”

    说完她还冲后座的严肃妈妈问道:“芸姨,您刚才是这样说的吧?”

    严肃妈妈看着笑得甜蜜蜜的漂亮女孩,手里夹着一柄明晃晃的柳叶刀,刚才她就已经被这个小贱人割了两刀,又是疼又是惧,严肃妈妈哪里敢说不?

    她拼命地点头,连着点了十几下,生怕点慢了,会又挨上一刀!

    她不想死,现在的日子过得这么舒坦,她还没享受够呢!

    哨兵先前对严肃妈妈的一肚子意见,因为孟青的一番话顿时烟消云散,油然生起满腹敬意,果然不愧是老首长,这思想境界就是高啊!

    恭敬地目送着吉普车开出招待所,哨兵叹了口气,打算明天好生宣传一下这事,别让战友们再误会这么好的首长夫人啦!

    车子并没有朝军区医院开去,而是拐去了东郊,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开,就能离开东平,只要出了东平的地盘,齐华民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逃脱。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他能活下来,就一定可以再卷土重来的!

    方子他可以不要,但沈娇的宝贝他一定要得到!

    韩齐修他赶到招待所时,齐华民的车子已经离开近一刻钟了,一刻钟的时间能做许多事情,也可以移动很远的距离。

    严肃担心母亲的安危,心急如焚,一时间脑子都有些糊了,只能眼巴巴地瞅着韩齐修,指望他能拿出个决断来。

    “去东郊,齐华民想要离开东平,就只能走那条路,那里最近也最方便!”

    韩齐修略想了一会儿,便果断下令,并开车在前头带路,不过他为了以防万一,也安排了人去另外三个出口,这回说什么也要逮着这家伙,要是再逮不住,他只得买块豆腐撞死了。

    开了近半小时,眼看快要出东平市了,齐华民的车子却毫无踪影,严肃的情绪越来越焦躁,管曰不断地安抚他,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急什么?齐华民要利用你母亲逃命,暂时是不会杀你母亲的!”韩齐修斥道。

    严肃心稍安了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警惕地看着窗外,又开了近十分钟,前头出现了一辆吉普车,拼了命往前奔。

    韩齐修踩下油门,很快就抢到了吉普车前头,将它截住了,车里赫然是孟青,还有严肃母亲,只不过严肃母亲已经昏迷过去了。

    严肃飞奔下车,在自家母亲鼻间探了探,还有气儿,顿时松了口气,心安了。

    孟青冲韩齐修诡异地笑了,粗着嗓子喊道:“天皇陛下万岁!”

    韩齐修暗叫不好,一个箭步上前,可还是晚了一步,孟青嘴角流下黑血,头一歪便倒在了驾驶座上。

    严肃上前扯下孟青的假发,拿了手帕在她脸上使劲抹,不一会儿,一幅陌生男人的面容呈现在眼前,竟不是齐华民。

    “这是齐华民的同伙,特妈地这个王八蛋到底去哪了?”严肃气得跳脚。

    接二连三地落空,让他失去了耐心,韩齐修冲四周打量,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一座荒山,齐华民只能往山上躲,别无他路。

    “山上搜!”韩齐修沉声道。

    管曰给严肃母亲进行急救,韩齐修同严肃一道带了人往山上赶,这座山并不高,也不是太大,零零星星地散落着几座坟墓,还有供品和香烛的残灰。

611死了才最安全

    韩齐修注意到,这些墓碑上的姓氏都是宋姓,很明显,这座荒山是某个家族的坟山,而且最近还有新迁进来的新坟。

    因为有一座墓前的供品看起来还挺新鲜,决不会超过三天。

    严肃朝山头看了眼,说是山头,实际上就是个小土包而已,光秃秃的,连棵树都没有,只有半人高的野草爬满了山坡,可也藏不住人啊。

    “这里一目了然,齐华民不会这么蠢往这边躲的,我怀疑他肯定是往东边逃了,咱们开车追上去,指定能追上他!”严肃说道。

    韩齐修在山头走了几圈,眼睛如鹰隼一般,死死地看着这些坟包,没顾得上搭理严肃。

    这边的坟包是真正的包,凸起在地面上,用砖头砌成的半圆形,如馒头一般,前面开了个口,棺木就是从口子里塞进去的。

    而且这边还有个风俗,新葬的死者当天是不封口的,要停放三月后,才会将这道口子封上,以待后人祭拜。

    韩齐修转了几圈,停在那座新坟前,盯着那道黑黝黝的口子看了好几分钟,冷声道:“齐华民,我知道你在里面,自己乖乖出来吧!”

    好半晌坟包里并无动静,严肃疑惑道:“这可是坟包,齐华民怎么可能躲到这里头?

    他虽然是正经的布尔什维克唯物主义者,可也不至于去死人家里作客呀!

    多忌讳呀!

    韩齐修没出声,而是冲身后的手下命令道:“把里面的棺木抬出来!”

    他躬身冲坟墓拜了三拜,恭敬道:“今日韩氏齐修为保百姓之安宁,也为了将敌国特务捉拿归案,冒犯您老人家了,您若是要怪,怪我一人即可,与他人无关!”

    说完他冲手下们挥了挥手,不多时乌沉的棺木便被移了出来,韩齐修俯身察看了一番,见到了几丝移动的痕迹,心中便有了底。

    “齐华民,真想让我亲自把你揪出来吗?”韩齐修嘲讽道。

    棺木突然发出了咯咯咯的声音,月黑风高的夜晚,还是在一座荒凉的坟山上,饶是大家不惧鬼神,可还是被吓了一跳,感觉后背心阴风阵阵地吹。

    韩齐修伸掌在棺盖上轻轻一托,棺盖被起开了,一道白光射了出来,韩齐修反应极快,轻松地用双指夹住了飞刀。

    紧接着白光不断射出,都被韩齐修避开了,并也射出一柄飞刀,棺中传出了闷哼声。

    “冥顽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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