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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园福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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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现在农夫家里也有余粮了,总不至于能脱贫到了如此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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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苗苗现身
红儿翠儿还专门去找阿文谈了一回,深怕这个“农夫”不明底细,千万别跟孩子太亲密了,结果得到了司马大人的亲口保证,这个“农夫”,不但不可能伤害两个孩子,如果出现什么伤害的问题,他保证“农夫——光”,绝对能够冲锋在第一线,誓死保护孩子!
那就好,再往细处问询就显得过了,你没看见张大山见到了“光”,也是淡淡的表情跟没看见一样吗?那就证明此人无害。
府里没有郡主,张大山算一个管事的,徐管事就更是了,现在大部分买卖都由他操心,整天忙的脚不沾地。
这几天老头子可着急上火的厉害,牙床都肿了,铁器木器作坊又把郡主留下的“拉面三轮车摊点”图纸变成新产品了,可是偌大的京城,找不到会做拉面的师傅啊!
放着现成的挣钱机器白白放着,这可不是一个聪明管事可以安心的事儿,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徐管事去找阿文司马,打听一下郡主画的拉面摊子是怎么运作的。
结果,司马小大人笑得“咯咯”的,手掌一拍:“你尽管去销售,培训教习怎么做拉面的活儿,我有人选。”
司马大人能保证没问题,那三轮车就继续改装就可以了,如今爆米花车和煎饼果子车已经散步到京城内大小街头了,推出新产品的话,一定又可以带动起新的销售。
多少摊贩都尝到了甜头,三轮车上面有车顶,下雨天不用害怕被淋到,还可以随时转移地方,进进出出那叫一个方便。
最可喜的,便是能多长了一项本事,民间最敬重有手艺的人,会做爆米花和煎饼果子也是手艺,甚至可以往下一代传家。
摊贩们对郡主的热爱和敬重,据说可以达到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了。只需要付出一成的车钱。你就可以马上进入蹬车挣钱的行列,家里人的衣食住行,很快就能得到改观,还有比这更便宜更见效的好事儿吗?
徐管事完全可以想象到,一旦推出拉面三轮车,必然引起轰动。
果然,消息贴出去,前来交定金的就挤满了郡主府的小门房,就算是自家一时凑不出这些钱来,拿着这个因由去跟亲戚朋友们拆借。就没有拒绝的,因为现在都知道。郡主府散发下来的买卖,挣钱回本奇快。
只不过,徐管事万万想不到的是,被司马大人请来的拉面师傅,竟然就是郡主府里聘请的“农夫”,也不能算是郡主府请的,工钱都从司马的俸禄里出。
“光——师傅。”徐管事差点冒汗,这个名字简直没办法称呼,而且,这傻汉子常常眯着的眼睛一睁开,就跟冒着寒光似的,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你准备好场地和面粉面板等器具,明日哺时,我来现场演练教习。”“光”酷酷的对徐管事下指示,就跟个大将军发号令一般无二。
那双眼睛。怎么那么像一对儿铜铃铛?好像自家二少爷就是这样的眼睛……
徐管事差点没被自己脑子里迅速闪过的想法给吓尿了,回去的路上怎么琢磨都觉得不对劲儿,原来这个“农夫”总是闷着头走路,菜畦里自己也不常去,竟然忽视了这样一个明显的异常现象!
阿文司马明显的就是“内奸”,挖起郡主的墙角儿不含糊,这件事不能跟他谈,何况这个“光”兄弟,目前为止还真不会祸祸咱的府邸,自己义务上门劳动,也算对心思。
但是,徐管事是一个懂得如何对主子忠心的人,既然发现了其中的端倪,那就必须对主子禀报,至于后续会如何,那就不是咱一个管事可以干涉的了。
其实,按照徐管事这个年纪的老狐狸看来,这个“光”还是可以继续跟郡主盘桓下去的,毕竟共同拥有三个孩子,身份地位上也还算般配,比再嫁他人确实要好的多。
所以,通风报信的信儿,是送出去了,徐管事继续跟没事人似的跑前跑后,只不过对那个负责任肯卖力的“光”师傅,言行举止恭敬了许多。
孩子们与“光”厮混的愈发的熟,现在,两个小子一天不见“光”,就觉得不得劲儿,还时不时的得吃“光”做的饭才行。
当然了,“光”很忙,白日里总有大半晌儿不会见面,哺时左右,才会跟坐上了南瓜车的灰姑娘一样进郡主府,天黑透了,就必须离开。
只不过,很明显,“光”离开的时间越来越晚,现在,得把两个小子哄睡了才能走。
父子的感情就是这般玄妙,尽管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对面的黑大汉是最亲近的人,两个孩子就是跟“光”最亲。
这哥儿俩一动一静,少了“小老三”的队伍,根本打不起来,阿文和“光”下朝回来,就会带着哥儿俩跑跳玩闹,累了就躺在地上,任由孩子爬来爬去。
或者听阿文背书,两个小人儿一句一句的跟着读,常常还得拽着“光”加入,于是,三个学生坐成一排,跟司马老师学习。
应该说,这是一段最幸福的日子,对白老大“光”来说。
马王爷必须离开京城和王府,马寻欢拒绝了爵位,却接收了王府,现在,老夫人和王妃又偷偷的进京了,就住在王府附近的民房里。
“光”的日子很充实,除了上朝,就是看护孩子们,然后,半夜也好,黎明也好,总要抽出空来再见见母亲和祖母,把孩子们每一日的表现讲述给她们听。
如果,阿圆始终没有回京城,就好了。
白老大就可以继续快乐幸福的奔波在郡主府和王府和金殿和民房之间,虽然,经常要贴着一张脏兮兮的面膜,出自阿福的巧手。
阿福到达杭州湾好几天了,商船装载好了货物,也装备齐了人手,百十个人划一艘船,还有三分之一的后备军。
阿东还是没打消出海的想法,庄稼汉子大都会水,夏天去河里扑腾是打小就熟悉的,可是对于遨游海洋,这点本事还差得远。
这几天,阿东阿福一有空就去游水,争取把基本功练得扎实一些,最起码,别一出海就又晕又吐的恶心人吧?
阿圆忙着寻找卢苗苗,按照她的猜测,小姑娘肯定回来与心上人汇合,只可惜始终发现不了任何端倪,跟人间蒸发的效果完全一样。
也没有办法不在人间蒸发,卢尚书府上的小厮家将也来了一部分,当爹娘的还是了解孩子的,毕竟,从小时候玩的第一个心眼开始,就始终在大人的预料之内。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船上的指南针和海图已经是最先进最详实的了,接下来,就需要他们在实战中继续涂抹与标画。
“就算到了南海就返回程,我都给你们庆功!”两艘船前后呼应,终于吹响了号角,一前一后,如巨龙缓缓驶离岸口。
阿圆作为船主,还是有特殊待遇的,等巨龙滑进深水道,她才会离开大船,下到船帮上绑缚的小船上离开。
这也算是了结了自己一直想航海的初步愿望吧?
阿福陪着阿圆在甲板上缓行,眼看着岸上的人群已经渺小的跟蚂蚁似的了,阿圆忽然大喝一声:“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赶紧出来,我不带你回家!”
阿福愣住了,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海水冲击着船帮的轰鸣,与海鸟们欢乐的鸣叫。
一个胖墩墩的“少年郎”,脸上满是油泥,低着头从船舱里爬了出来。
阿福向前跑了几步,抓着自己的长袖子,在那张油泥糊满的脸上轻轻擦拭,也就那么清洁了三分之一的地界儿,熟悉的眼睛熟悉的鼻子嘴巴就哀怨的、欢欣的,生动了起来。
阿圆叹了口气,撩撩裙袍的下摆,在甲板上盘腿而坐。
两个久别重逢的有情人,无语相看泪眼。
“行了!说说打算吧!”阿圆清清嗓子,“小老三”还在岸上等着,自己留不了多长时间。
要不就有一句话说“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吗?明明两个人都没有开流什么意见,这会儿,竟然手拉着手,走到了阿圆对面。
“阿圆姐姐,我想好了,从此以后,跟着阿福上天下海、不离不弃,请姐姐成全!”卢苗苗一副烈士断腕般的坚定神情。
“我离开家以后,就直奔杭州湾来了,在这里,我一直用男装示人,还学会了游水,学会了划桨,我说我不要工钱,只求能跟着船出去看看……”。
卢苗苗的两只手张开,曾经那样娇滴滴的小姐,现在双手上都是硬茧子,好几个月的时间煎熬下来,还能如此意志坚定,只能说,阿福是有福气的。
“苗苗,如果有一天后悔了,不管什么时候,记得回来找我,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一段更好的人生,我保证。”阿圆喉中有些哽咽,在这个时刻,她说不出什么“奔者为妾”,要回头上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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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病倒
阿福忽然跪倒在地,额头碰的木甲板“嘭嘭”作响:“嫂子,郡主,阿福请求您,就在此为我们做个见证,让我们从此结为夫妻,生死相随。”
泪水,在两张年轻的脸上肆虐流淌,这一刻,海水为之变色,海风为之呐喊,海鸟为之起舞……
“好!阿福,既然你们心意已定,那么,召唤船只暂停航行,让大海,让你同船的兄弟们,一起做个见证,让苗苗恢复女儿身,堂堂正正与你并肩站在一起,我,齐阿圆,就是你们婚礼的主婚人!
“福瑞一号”打出了旗语,“福瑞二号”靠拢来,把阿东等几个主要负责人送上一号货船。
两艘船上挑出来的都是勤劳能干的好兄弟,此刻,安安静静的站成了一圈儿,看着两个身披红色丝绸的男女从船舱相携走出,福瑞郡主端起一碗酒,泼在甲板上。
“诸位兄弟,我听说,自古传下来的规矩,女人不可上船,否则不吉利。我齐阿圆——堂堂大宋皇家郡主,在此郑重宣布:此乃无稽之谈!福瑞号商船所有弟兄,不必再存此疑虑,我齐阿圆上船了,船会更稳如磐石,她卢苗苗上船了,更加可以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今天,我来做主婚人,烦请大家来做见证人,阿福与苗苗结为一对夫妻,从此后无论生老病死都要唇齿相依、互爱互敬,苗苗将追随丈夫在万里航程,并代替我行使监督的权力。”
水手的队伍里,有了片刻的骚动,然后,迅速止息下来,这俩船上大部分挑选的是青年水手,很容易接受新事物,包括,让女人上船。
至于被当做“宝贝”般好吃好喝的供奉着的几个老水手,已经被尊敬的昏了脑袋。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坏了主子的好事儿。
更何况郡主说了。此女子上船,乃是监督的作用,那就更不能小觑。
每个水手的家人,都由郡主府负责安顿,在航海期间,让他们后顾无忧,当然了,如若被发现谁做出了对主子有害的事儿,不但自己得不到好下场,留在岸上的家小。也甭想有好日子过了。
有了主次之分,什么概念都能被洗清。杰克等几个异族人率先上前恭喜船长大喜,水手们也个个抱拳拱手。
阿圆松了一口气,尽管形势所迫,连件像样的嫁衣都没有,只能把货舱里的红丝绸扯下来裹在身上讨个喜庆,但是,自己还是要拿出浑身的解数。来让这个婚礼圆满欢乐。
其实,浑身的解数也不过就是那三句经典台词,连三岁的小娃子都会说:“一拜天地——就是说你们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挣钱,然后花的光光的,就叫‘一败天地’了;二拜高堂——等败完了自己挣来的,回来后争取能再去败父母的,嘿嘿,这就叫‘二败高堂’;夫妻对拜——恭喜你们找到了能够和自己一样败家的伴侣,这才是真正的夫妻对败。阿福。苗苗,此次出海,不需要拼命积攒钱财,安全回来就好!”
阿福有些傻头傻脑,扶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新老婆卢苗苗,迟迟疑疑的问道:“郡主的主婚词,对吗?”
头一次结婚,傻小子没经验啊!
“当然对啦!都是这么一辈一辈儿的‘败’下去的!”卢苗苗掐了新丈夫的胳膊一把儿,越想这被篡改了的“三败”就越是开心。
“那个,今夜再洞房好了,现在,本主婚人要告辞了,兄弟们,保重!全部全须全尾的给我回来,即使橡胶没找到,财物消耗了,穷的就剩一条裤子,听到了没有?”阿圆的鼻子有些酸,海风吹得太强劲了。
小船被放下,两个老船夫也是眼泪汪汪的,大船上还有他们的儿子,主子仁善,不怕他们做买卖做赔了,只要安全回家,那就没问题。
“嫂子——别跟大哥拧着了!好好过日子——”!
阿福伏在船帮上,忽然挥着手大叫,卢苗苗还没洗干净的胖脸,只有两道泪流的地方白亮。
卢尚书家的下人没有出海送行,卢苗苗依然在人间继续蒸发,此一去千难万阻,少则几个月,多则一年两年再回程也不稀罕,到时候,尚书的火气也该小了吧?
纷纷世事无穷尽,天数茫茫不可逃。
当一个人走出家门,面向大海的时候,往往会觉得视线骤然开阔,曾经纠结过的愤怨过的事情,刹那间轻飘飘的不值当什么。
或者,还能剩下一些些温暖的怀念的东西。
如果,这件东西始终在远方,遥不可及,那就一切都显得美好许多。
只可惜,回到岸上的阿圆郡主,正带着“小老三”畅游杭州的时候,徐管事的信件,到了。
眼珠子里面不肯揉一粒沙子的女人,自然愤怒了。
吃里扒外的小阿文竟然为虎作伥,私自里把臭男人领进家门,还让两个儿子跟他见面,此心可诛也!
有时候;想念一个人;不一定要听到他的消息。听到了他的消息;也许就完全是另一回事。
想像中的一切;往往比现实稍微美好一点;想念中的那个人;也比现实稍微温暖一点。思念好像是很遥远的一回事;有时却偏偏比现实亲近一点。
何况阿圆郡主立志要做一个极端纯粹的女人,不缠绵悱恻,不藕断丝连,宁愿玉碎不为瓦全!
马车再次开始漫漫征程,对两个儿子的揪心思念,就像潮水泛滥,更何况儿子还有可能被“仇人”笼络走的危险?
车厢里总是传出郡主的催促:“加速,快走!”
大人还好说,晓行夜宿风雨兼程都没问题,偏偏路上还带着个小的,娇娇气气的黑丫头,刚走到一半路程就开始生病,神态蔫蔫的,感冒咳嗽,还间或发热,喂点路上药铺子里抓的药材,只能不轻不重的吊着。
阿圆连要死的心都有了,管他什么京城里面的纠缠呢?儿子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总不至于就不认自己,转而去跟那个缺心少肺的“爹”亲近。着急的个什么呢?
“小老三”但凡有个三长两短,足够自己悔恨一辈子的。
马车龟速前行,一骑快马飞奔进京报信,郡主府一片兵荒马乱,最后,是阿文司马请了御医,由家里的“农夫”引领着,加速与郡主汇合。
有本事的御医,必然得老的不成样子,单看一绺白胡子就能让患者充满信心。
可惜,老了就禁不起颠簸,总不能把御医也给颠出病来。
“农夫光”托请了别的兄弟照看老御医,自己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一马当先往前疾奔。
然后,就看不见踪影了。
有时候至亲的人是互相有感应的,马将军心头纷乱的坐不住,一刻的功夫都不愿意多等,相遇时,果然,母子二人已经双双染病,还包括了“小老三”的随身丫鬟——青儿,症状是一样的。
阿圆已经下了停药的命令:“健康的人离马车远点儿,只等御医前来开方抓药再吃,多喝水,温水巾子敷额头,不伤到脑子就行。”
她是怕庸医误人,原本不是多重的病,喝了药反而严重了,还这样容易传染,还不如靠自身的免疫力拼一拼呢!
她的额头也很烫,站起身子来的时候,直打晃儿。
可是,孩子也还病着,当母亲的,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倒下。
再次给孩子覆上湿布巾,冒着金星的眼前,似乎,看见了几颗小小的红豆子——
是——疹子?
她怎么忘记了?疹子几乎就是每个人的必发病,一辈子得这一次就算完,如果照料的不周到,有危险也说不定!
自己是半路上顶替人家的身子来的,完全不知晓前身尚且没被疹子骚扰过,这东西传染性很强,但是,只要把疹子发出来就没事了。
“小老三”这算是度过危险期了?阿圆眼前的金星闪烁的更欢,一个粗豪的大嗓门在马车外嘶吼:“阿圆,让我进去,我来看护孩子!”
护卫们驱逐的声音好乱啊,阿圆的身子一软,缓缓委顿在车厢上,有人来接替看护孩子的任务了,就好……
这世界好冷啊,冷的人只想蜷缩起来……
这世界好热啊,到处都是烫烫的东西,让人忍不住想要挣脱出来……
“白承光你个王八蛋!丢下老娘一个人生孩子……”。
“白承光你个天杀的,认贼作父杀妻灭子,陈世美!”
……
虽然,女人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昏昏沉沉,嘴里的咬牙切齿却没一点含混不清,句句都是诛心的尖刺,直刺的某人口中发苦,身上遍体不见痕的鳞伤。
这一次要贴身侍候郡主和孩子,这厮不得已曝出自己就是郡主的丈夫白承光,就凭这张跟二少爷一模一样的黑脸,和担心紧张的满眼热泪的表现,再加上曾经有跟随郡主回迷糊阵的几个护卫作证,这才得以进入马车。
青儿姑娘只能交给护卫共同照料了,这倒是也算有缘一个护卫,就”喇”的涨红了脸,小丫头春心萌动很久了了呢!儿姑娘睁开眼看到的第喜欢这个英俊的小护卫青早傻小子因此获得了专治照料美人的权力,嘴巴直咧到耳根子。
第三百零五章 侍候
阿圆此时正在百爪挠心,不是为了昏昏沉沉的高热状态,她的身体已经感觉轻松多了,半睁半闭着眼睛,也能看清楚是谁在喂饭喂药,装作根本没明白的样子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只是避免对视,更避免对话。
也不知道得过去几天了,身上都感觉馊透了,疹子已经发作完,再躺下去人会烂掉的。
可是这个傻男人一步不离的守着,也不知道把自己母女两个给转移到谁家的民房来了,往上看只能望见芭席的纹路,四面还是土坯做的墙。
据说青儿也已经无碍,疹子这东西,越是年龄小越好熬过,现在,能听见黑丫头在外面跟青儿的对话:“娘——光喂——药药——”。
青儿的声音很轻:“嘘——别这么大声,郡主在睡觉——”。
阿圆的心里狂喊:你家主子醒了,早醒了!快来救驾吧!
可惜,青儿听不见,屋里还是黑塔似的坐着一尊佛。
阿圆终于下定决心,不能让傻汉子堵住自己的路。
她把眼睛先睁开一条缝儿,不由大喜,这厮一直不动,却原来是已经睡着了,铜铃豹眼闭上了,微微的,透着一溜儿眼白。
这不用误会,老夫老妻的时间也不短,早知道这厮属狗的,睡个觉就这德行,不知内情的还以为他在装睡,肯定要吓一跳。
阿圆悄悄的活动一下手脚,撩开被子,一股汗馊味扑面而来。
这都没法儿活了!一层一层的捂汗。神仙也捂不出好味道来。
随身的衣服也湿哒哒的,头发丝儿里也在往外渗油一般,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要洗澡!马上,必须,现在洗!”
可是鞋子在哪儿?床下面干干净净的啥都没有,说明某个人从进门时就失落了那件装备。
不甘心的某女人,撅着屁股把脑袋探到了人家床板下。可惜黑咕隆咚的啥都看不见,头晕眼花的眼看着就要来一记“倒栽葱”……
馊烘烘的被人拦腰抱住,还是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
恼羞成怒的女人开始发飙,双手轮成拳头重重的去击打黑塔的腿肚子,拳头使不上劲儿。就改做拇指和食指拧,肌肉结实拧不动,转而换成下手掐,最后,抱住了一条腿,“吭哧——”一口咬在膝盖上。硌的牙生疼生疼的,于是委屈的嚎哭起来……
据说,有很多男人讨厌女人哭泣。让人没来由的会心烦。
但是,哭泣有一种洗涤的作用,尤其是对于女人,压抑的东西会在哭泣中得到释放。痛苦会在哭泣中得到舒缓,怨恨会在哭泣中消弭……
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女人正过来放在床上,看着她哭的满脸狼狈,随便她不一定什么时候想起了什么,又会忽然的踹上一脚解恨。
“阿圆,你是不是想家想孩子了?老大老二都好着呢。你病好了,咱马上就启程——”,傻汉子真的欠收拾,怪不得“嗵——”又挨了一脚丫子。
“这是生疹子,会传染的,呜呜——你倒是舍得让我把病带回去传给孩子,你怎么这么黑的心?呜呜——”
嗵——!嗵嗵——!
“好好,那咱不走,就在这儿住下……”。
“嗵——嗵嗵——”。
“烂了肠子的男人,真舍得把孩子丢下这么长的时间啊,怪不得当初一下子就跟着人家跑前线上去了,这是根本没那我们当一回事儿啊!”
“嗵——嗵嗵——嗵嗵嗵”。
男人哑壳了,怎么说你都没道理,还讲什么呢?
女人闭着眼睛在床上蹬腿儿,时间长了汗水又冒出来了,味道更熏人!
“阿圆你——想要我怎么做?”终于傻男人开了窍,知道互相交流一下了。
其实两个人都不算聪明,大凡发生了矛盾,有一个肯好好解释的就不会弄成这个烂摊子。
阿圆咬牙切齿,干脆,也不装疯卖傻了,直抒胸臆好了!
“你缺心眼啊,我都臭成这样了,你不知道我需要做什么啊?”
“嗵——”,这次没有踹成连环腿,挨踢的已经撤退了,“嘿嘿”傻笑着往外跑,嘴里还嘟囔着:“哪儿臭了?”
躲得远远的青儿带着“小老三”凑过来,按照某男自己的介绍称呼:“光师傅,郡主不哭了吧?”
“小老三”也拽着某男的裤腿,仰着小脸问:“光——娘——打架?”
某男的心里立刻柔软的能拧出水来,蹲下身子摸摸黑丫头的小脸蛋儿,生了回病,脸蛋儿上就肉少了,只剩下一双铜铃豹眼,那是自己血脉的标志。
“光和娘不会打架,是娘想洗澡了,光去烧水,你跟青儿姐姐玩儿,让娘歇着,好不好?”
小姑娘虽然喜欢欺负一下哥哥们,但是,对这个母亲还是很爱戴的,懂事的点点头:“娘歇——光水——好好——玩儿——”。
都是自己的好孩子,一个个又聪明又活泼又可爱,让当爹的恨不能把脑袋揪下来给孩子当球儿踢才好。
护卫们把这院子守卫的很严实,就是没一人肯上前帮汉子烧水,还不知道回京后到底是敌是友呢,没必要表示亲近。
这家的木桶很小,木盆也不大,让汉子分外怀念迷糊阵置办的那件大家什,两个人在里面同洗都没问题。
“吭哧吭哧”的逐一往屋子里搬,富余出一满桶热水来让阿圆自己取用,汉子一步三回头的往门口走,还没忘好心的问一声:“你自己行不行?要不,我帮你洗?”
自然,他得到了一个热乎乎湿哒哒的后背,和一只水瓢的亲吻。
还得陪着笑把水瓢送回去,晚会儿女人能用得到,然后倒退着躬身离开,狗腿的超过了在迷糊阵生活的时候。
心虚的男人嘛,就是这样表现滴……
阿圆终于可以舒服一下了,澡豆都是最熟悉的味道,一头长发半晌才搓出泡沫儿来,真脏!
要是有个澡巾,估计阿圆这个澡能冲八遍,好在不具备那个条件,只能做点皮面上的功夫,在头晕的厉害之前,就站起了身子。
大病初愈,果然不能小瞧,阿圆迷迷糊糊又爬上了床,还知道闭着眼睛把被子翻过来盖了背面。
味道——好多了——
再醒来已经是黄昏,御医来看过,说是恐怕洗过澡后病情会反复,建议再喝两顿药,还专门把谴责的目光留在“光师傅”身上很久很久。
“去做点味道重的饭食来,嘴里没味儿——”,尽管某女还是有点尴尬,支使起人来却已经不含糊了,姐当初教给你的那些做饭的本事,考验考验手生了没有?
事实证明,这厮除了天生爱打仗,还天生擅长厨艺,手下的本领不但没丢,吃起来还觉得比当初有了精进。
一把绿菠菜,连叶带梗整棵烫熟了,盘在盘子里,倒入各样调料,还撒了一层白芝麻,鲜亮亮的花椒油一泼,酸香诱人。
一碗稠稠的菜粥,把黄豆粒、花生粒儿全部敲碎了兑米煮的,似乎有肉味儿,却又吃不到肉丝类的东西,入口即化,鲜咸适宜。
“小老三”也跟着吃了半碗菜粥,一向有点儿挑食的丫头这会儿也不嫌弃了,就连“光”拿来的最讨厌的白水煮鸡蛋,因为被切成了花瓣的形状,也吃的很开心。
娘儿俩在吃饭,青儿悄悄退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傻汉子,看看从前的媳妇儿,再看看亲生的闺女,满足的双眼涨潮。
隔壁人家很有些纷乱的样子,似乎有人在哭,被隔着墙的护卫两嗓子给喝斥了回去,然后又是一种压抑的,却依然动荡着的声响。
“小老三”正在耍宝,见到了心里喜欢的人,小朋友总想把自己最新鲜的宝贝亮出来让人艳羡,现在,她最心爱的发夹又试图别在头发上,但是新近洗过的短毛毛,实在挂不住镶着宝石的银夹子,无论小姑娘怎么努力的把发夹按在头顶,总是要掉下来,不断的掉下来。
青儿不在屋里,阿圆又恶趣味的不帮忙,黑丫头仰着脸希望这个姿势可以托住那枚漂亮发夹,逗得当娘的“哈哈——”大笑。
这个姿势成功了一会儿,又终于再一次从脑后掉落在床上的时候,小姑娘伤心了,眼泪疙瘩就挂在睫毛上,还不肯张开嘴巴大哭。
汉子的心,疼的直抽抽,最后,两只比孩子的小脸还巨大的黑蒲扇巴掌,就主动去帮助小丫头摆弄那只精美的发夹了。
阿圆再次抱着肚子笑倒在床上,任由那两个相同的面貌在做同样鄙视和愤怒的表情。
粗的跟萝卜一样的手指头来做细作活儿了,小丫头很配合,含着一泡儿眼泪把脑袋伸到汉子胸前,汉子把发夹搁在头发上,不好,也掉了。
继续放……
终于发现这发夹有机关,要掰开来两片,含住头发再扣死。
汉子反复在自己手指头上夹来夹去,直到确认手艺娴熟的绝对不会夹到孩子的头发了,才小心翼翼的去摆弄那颗小小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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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又见双胎
萝卜般的手指头微微的打着颤儿,跟正在验看一颗即将引爆的定时炸弹,到底需要剪断哪一根线似的,汉子的汗珠子顺着鼻梁往下落,落在小丫头紧紧攥住他衣服领子的小拳头上。
弗洛伊德评析父女感情时,认为他们的前生乃是有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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