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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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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花一寒的确没发现,先不说他从出京城开始,就像上辈子欠了这对母子似的,不辞辛劳的为这俩个恶霸当着免费的车夫,他根本连见那位大小姐一面的机会都少之又少,何况,就算见了,她也是那副冷冰冰,寒栗栗的表情对着自己,那样清冷薄情的表情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他真的看不出来。

“唉。”叹了一口气。哀怨的瞥了俊美如俦的男子一眼,小晴天再次垂下眸,声音里却带了些失望:“果然娘对你冷淡是对的,看来我不该对你抱有太大的期望,你……不太适合我娘。”说完,小家伙含住鸡腿,再次撩开帘子,扑哧扑哧又爬回了车厢。

皱眉盯着小家伙离开的身影,直到车帘再次放下,花一寒才收回目光,转首,黑亮的眸子紧盯着前方的路,神色却变得有些严肃。

她……不开心……吗?

回到车厢里的小晴天丢下鸡腿,擦净双手,挪开矮桌,像只小兔子似的小心翼翼的掀起薄被的一角,见娘没有醒,他立刻哧溜一下钻了进去,再强行往娘亲的怀里拱了拱,小家伙找了个舒适的位子,这才美美的闭上眼睛。

感受到怀里软绵绵的温度,雁雪默默的将那抹柔软更紧的搂向自己,鼻腔里呼吸着某种干净甜糯的气息,她嘴角挽起一抹笑痕。

刚才车厢外的话她都听到了,这个世界上,能从她这变幻莫测的脸上看出喜怒哀乐的,只怕也只有她的儿子了。

是的,她不开心,很不开心,不是因为那个大将军方骞的突然莅临,也不是因为那对沈家姐妹花的口出恶言,更不是因为仇钰的擅自查探……

她只是,突然,很讨厌自己……

冤大头



上一世的她,独自一人挣扎求生,就算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就算知道他们在哪里,却也只能孤独的远远看着……不能去找他们,不能去打扰他们,只能做一个有家归不得的流浪儿……

那时的她,只能借由杀人去填补心灵的空虚感,用斩断别人的感情,来消弭自己对世俗的厌恶感……

在杀戮中寻求平缓,她这样的人,似乎只适合那种黑暗的人生。看,现在的她,杀人不是一样还如砍瓜切菜一样容易吗?就算是个无辜的人,因为自己内心的不虞,因为自己一刹那的怒气,她也能轻易的斩杀,事后甚至不留一丝愧疚。

是啊,这才是她该过的生活,虽然腐糜,却因为太过熟悉,反而能很好的适应其中……

仇钰总是说她太冷漠了,太薄情了……其实,她何尝不想热情,但是,既定的人生,如果去违背?

又将儿子搂紧了些,怀里的暖意登时更浓了。可……尽管已经如此温暖了,但她身体里,流窜在血液里的寒冰……为什么还是半分不融?

马车继续颠簸着前行,可能因为抄了小道,小道的泥路自然没有官道石路那么平稳,就好像异人的人生,永远不如正常人那么平坦。

————————

进了广坞府城门,听着马车外的市井喧哗吵闹声,小晴天转着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子,掀开车帘,探出脑袋往外新奇的望去……

“哇,这就是广坞府啊,南宁国里仅次于京城的大城县,果然好繁荣啊。”小家伙惊叹的童音引得驾车的丰俊男子微微莞尔。

“小晴天喜欢这里吗?那要不要问问你娘亲,今晚咱们就在这儿住下?”

“真的吗?”小家伙兴奋的笑弯了眼眸,便立即转头,望着车厢内的秀绝女子,征询般的问道:“娘,咱们今晚可以住这儿吗?”

雁雪倦怠的半睁开眸子,透过掀开一半的车帘瞅了眼车厢外缓慢驾车的白衣男子背影,随即又闭上清瞳,慵懒的回道:“好。”

咦?

这么爽快?

乍听到娘亲这次居然如此爽快的应允,小晴天先还愣了一下,可随即他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放声大笑……愉悦的表情毫不掩饰的显在那张如陶瓷般晶莹通透的小脸上,彷如绽放光彩的琉璃镜面。

“吼吼吼,终于可以住大城,睡大床,吃大餐了……娘亲万岁,花叔叔万岁……”兴奋的童音里是满满的甜糯。

花一寒一滞,侧头,轻睨着身畔的小人儿,问道:“为何花叔叔也万岁?”

小家伙立刻扑到花一寒怀里,小脸蛋讨好的蹭蹭他的手臂,亲昵的道:“因为花叔叔是付房费和食宿的人,娘亲说过,对冤大头……不是,是对财神爷要好一点,这样才对得起天地良心嘛。”

冤大头……

虽然这小子改口改很快,但是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这小子说了冤大头三个字的,绝对说了……

并且,他只是顺便提了一下“今晚要不要住下”,压根就没说他付钱,这小家伙到底是怎么认为“他会付钱”的?当免费车夫,受人白眼咽人气已经够可怜了,现在还沦落到倒贴的地步,他花一寒到底也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但在这对母子眼里,怎么他就觉得自己轻贱得一文不值呢?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感受到怀中小人儿的讨好,垂下墨眸,他却还是幽怨的应道:“是是是,小祖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哇,果然花叔叔最了不起了,花叔叔是全世间最俊朗,最有魅力的男人,恍如神谛,翩姿仙尘,而且心地善良,温润可亲……”滔滔不绝的各种肉麻马屁词省略若干……

斗嘴



因为有人赞助,雁雪与晴天两母子,就很无良的选了全广坞府最大的客栈……

三人站在云添客栈柜台边,花一寒侧目对着正在算账的掌柜的径语道:“掌柜的,两间上等客房。”

正打着算盘的掌柜的猛然抬头,看着三位面生来客,男的俊,女的俏,小的精致可爱,还浑身上下透着股灵气,识人颇深的老掌柜立刻眯起眼睛,声色温缓的谦卑致歉道:“客官,对不住得很,本店最后两间客房昨日已被预订了,您看……”

“预订而已,那就是没人住下,打发了吧。”说话间,他已从袖里掏出一张银票,恣意的拍在木质柜台上。

垂眼一看银票上的数字,一百两?老掌柜脸色一滞,登时有些尴尬:“客官,这……不是银钱的事儿,咱们云添客栈开业数十年,占着广坞府第一客栈的虚名,靠的就是声誉俱佳,因此……”说白了就是——“钱不是万能的,阁下就是再有钱,也没人搭理你,识趣的快走吧”。

“我出双倍房钱。”似是听不懂掌柜的的驱逐之词,花一寒犹自开口。

“客官,请您别为难小的了……”

“三倍。”毋庸置疑的口气,固执中透着丝霸道。

“这……”老掌柜开始冒冷汗了。若是往日,他命了人驱赶了这冥顽不灵的缠客便也罢了,可今日眼前这三位,无论是衣着还是气质都明显不若普通之人。老掌柜见多识广,又极有眼色,自然心里多是不愿,也不敢公然斥喧。

“四倍。”眼见老掌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花一寒唇边勾起一抹斜笑,眉眼间露出一份势在必得的狂意,语气却仍是轻松之极。

四倍?

雁雪微微敛眉,就算有钱,钱也不是这么乱花的吧?花四倍的银两,住一倍价钱的房间,怎么算怎么都是他们吃亏。

犹豫了一下,她刚准备伸出援手,让他算了,身后却响起一道轻笑。

“呵呵,这位公子当真这么想住在这儿?”温润的嗓音绵延轻软,就像打在棉花上的拳头,腻丝丝,轻巧巧的,让人的心似都忍不住跟着柔了一下。

回过头,看着驻在他们三步之遥的一男一女,花一寒黑若曜石般的晶眸闪了闪,却极快的恢复如常,盯着对面男子那张丰神如玉,玉面朱唇的俊朗脸庞,他疏离有礼的笑道:“倒不是在下非住不可,只是在下的妻儿想住,作为男儿,自该为妻儿辟路开前。”

妻儿?

冷飕飕的眸光毫不迟疑的横射过去,某女那凌厉如刀的视线骤的像针扎似的,刺得他肌肤生疼,竟宛如当真有刀在割他脉搏。

感受到雁雪的阴冷不虞,花一寒硬着头皮轻咳一声,连忙转回头,继续与掌柜周旋:“怎么样掌柜的,四倍房钱,加上这一百两银子,算上赔偿你那订房客人的损失应当也够了,况且整个广坞府也不止你一家客栈,四倍的赔偿,他可是赚了。”

“也不是人人都如此贪财如命。”身后的如玉男子再次轻巧插嘴。

花一寒微蹙俊眉,侧眸蔑了对方一眼,却不打算再回应他,只是继续对掌柜说:“要不我们先住进去,你那客人若来了,在下亲自与他解释,相信他也必愿宽大为怀,与人方便。”

“世事难料,公子怎知那位客人必会成人之美?若是他天生就是个爱强取豪夺的性子 呢?”冤魂似的反驳声再次从身后传来。

房费问题



饶是花一寒自认修养高深,也有些被激怒了,他转过身,眸底一片清凉,冷哼一声后,他面上挂起虚笑,声色却颇为尖锐的道:“在下与掌柜的说话,公子一再插嘴,难道不觉得甚为失礼吗?公子口才了得,侃侃而谈也请找个适合的对象,莫要无耻缠上,招人嫌恶。”

“哦?招人嫌恶?”那如玉男子轻飘飘的笑了一下,欣长的手指摩挲着自己洁净的下颌,眼里却满是轻讽:“只怕招人嫌恶的是阁下吧,公子难道没看到掌柜的面有难色,显然并不想与你这蛮不讲理的人继续纠缠吗?你却喋喋不休,强人所难,在下一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阁下口出恶言,是否家教不严,有欠管教?”花一寒冷眸相对,显然已经决定跟这多管闲事的俊美男子杠到底了。

“那阁下自以为是,是否又是家教太好,才致养成这夜郎自大,不可一世的好脾性的?”对方虽立即反唇相讥,可面上却还带着轻若蝉翼的浅笑,那薄笑将他丰神俊逸的面容,映衬得更加惊艳绝伦。

听着这两个大男人一左一右的互相谩骂讥讽,雁雪满头黑线,她有些无聊打了个哈欠,转头兀自对着掌柜问:“空房是几楼几号房?”

掌柜的正冷汗直冒的望着这两个俊逸男子在客栈大堂吵得不可开交,脑子翁浓,因此话也没经大脑,便脱口而出:“三楼天字三号房与四号房……”

点点头,雁雪转回身,看也不看仍还在幼稚争吵的两个男人,她反而走向那如玉男子身后一直驻停着的红衣少女,站在少女跟前,她表情随意悠然的问:“客房不多,继续争吵终究不是办法,不如一人退一步,若要姑娘今晚就与小女子一间房,姑娘可愿意?”

“额?”惊诧的抬起头,红柔看着近在咫尺的秀绝女子,眨眨眼,显然还有些懵懂。

“不愿?”雁雪挑了挑眉,面色说不上悦还是不悦,只是单纯的想问清楚。

不知为何,她那慵懒随意的轻漫表情,竟让向来胆大心细的红柔心头骤然一滞,愣了一下,红柔有些茫然的眨眨眼,迟缓的启唇:“额,愿……”

唇瓣满意的莞尔一勾,雁雪侧目,再对着身后还不依不饶,像斗鸡似的互看生厌的两个幼稚男道:“两位可否先暂停一下?”

早已炸毛的花一寒听是雁雪开口,便薄唇一闭,黑若曜石般的眸子冷冷一瞥,却也是停了下来。

而仍旧一派轻松自在的宋暮白唇边扬着抹随遇而安的悠淡笑容,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闪了闪,也自觉的闭了唇。

“你们三个男的一间房,我们两个女的一间房。至于房费的问题……”她转向宋暮白:“这位公子只需付一间房间的房费便可,十两银子。”再转首,看向仍旧满脸寒霜的花一寒:“至于花公子,方才你亲口说了,要付四倍银两,也就是四十两,现在请二位付钱吧。”说完,两手一摊,柔荑准确无误的对准两个同样貌胜潘安,俊逸清朗的绝色男子。

她记得她*上架公告



宋暮白眼中的狭促笑意越来越深,唇边的笑痕也越扩越广,什么疑问也没有,什么争执也没有,他爽快的掏出十两银子,轻轻的放在眼前如葱如雪的白玉净荑上,笑得还是一派轻松,可眸底的复杂幽光,却让人捉摸不透。

“既然我付四倍房费,为何还要和他一起住?”付钱没关系,只是花一寒对眼前这个多管闲事的小白脸可半点好感也没有,谁要跟他同一间屋?

睨了他一眼,雁雪微蹙柳眉,有些不耐的道:“若是非要拆算,四倍房费是花公子你自己亲口承诺的,而这位公子订了两间上等客房,如今肯分我们一间,已算是宽宏大量,花公子若是觉得受了委屈,大可离去,房费,小女子自己付便是。”

“他订的房?”花一寒一愣,脸上闪过一抹惊愕,却又被他极快的掩饰过去,只是口里还不依不饶的嘀咕:“我怎么知道是他订的房?”

“很明显哦。”小晴天适时的跳出来,可爱的大眼睛调皮的眨了眨,轻快的道:“这位叔叔一客栈就直奔柜台,看到花叔叔与掌柜讨论房间问题时,脸上就露出了轻蔑的神情,接着他就故意与花叔叔三言两语的争吵,很显然,他是不高兴花叔叔用如此轻漫,不可一世的态度,公然抢夺他已经预订下来的房间,所以花叔叔越是和他争吵,他越是不会让步……而且,这位叔叔衣冠楚楚,衣衫气质皆属名贵上乘,出入广坞府也住最好的客栈,而且事前还有预订,那就说明,这位叔叔是个从不受闲气的大家少爷,因此,花叔叔现在你若再继续与他继续争吵,最后,我们可能真的会被客栈扫地出门哦……”小家伙叽叽咕咕的说完一大串后,便露出一抹金童般皎洁精灵的笑容,对着俯首盯着他两眼放光的陌生男女笑嘻嘻的问:“这位叔叔,还有这位红衣姐姐,晴天说得对吗?”

红柔惊讶的睁大眸子,上次山贼抢劫一事上,这小孩子就表现出了与普通小孩截然不同的气势魄力,她以为这孩子只是性子狂霸,与他娘亲一样个性强横,但今日一见,他却发现这孩子的观察力也如此惊人,一般五六岁的孩子,怎么会有如此敏锐的洞悉力?

王爷说沈老板是个妙趣横生的奇葩女子,依她看,这小孩子,才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小小天才。

宋暮白眼底的幽光慢慢敛去,他笑看着小晴天,脸上的笑意却刹那间柔和了许多……果然是其母必有其子啊,母子俩都不是可以轻看的狠角色啊。

耐心的听完儿子讲开事情的来龙去脉,雁雪一转眼,便用恨铁不成钢的无力目光,瞥着正咬牙切齿,满脸阴郁的花一寒,叹了口气,她默默的摇头自语:“哎,原来古代的贼,真的是不用测IQ的。”

“你说什么?”没听清她的呢南,花一寒拧眉问道。

雁雪摇头,脸上又恢复了不耐烦的神情:“那花公子你到底要不要付钱?”柔荑又伸长了些,仿佛生怕他会赖账似的。

不悦的咬了咬牙,花一寒执拗得像个小孩似的别开脸,虽说不愿,但他还是从怀中一掏,掏出四十两银子,丢给雁雪,口中还喋喋不休的抱怨:“胳膊肘往外拐,对个陌生人都比对我好,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们母子的……”

雁雪没再理他,她将五十两银子合在一起,取出三十两,递向自家儿子:“晴天,收好,娘出门急忘了带包,这种重东西,你拿。”

小家伙轻快的双手捧起,接过娘亲手里的三十两银锭子,数清之后,利落的塞进挎肩的小布袋里,掂量掂量后,便仰起头,对娘露出一个完成任务的标准笑脸。

雁雪宠溺的笑了一下,拿着二十两银子付了房费,顺带把刚才花一寒企图收买掌柜的那张一百两的银票轻巧的收回来,折叠一下,大而化之的塞进怀里。

“娘,这种粗重的东西,也让晴天来拿吧。”说着,小家伙伸出双手,笑嘻嘻的准备迎接巨额银票。

毫不怜悯的拍下儿子不怀好意的小手,雁雪露出一个虚伪至极的假笑:“银票给你了,还要得回来吗?”说完,不理儿子微嘟的小唇,也不再看楼下数人,她径直踏步上了楼梯,可走了一半,她又突然停下,转身,对着仍旧满脸清冷,薄唇憋得扁扁的花一寒理所应当的吩咐:“叫小二送点饭菜上来,餐费你付。”语毕,这才毫不眷恋的上楼去了。

见娘亲走了,小晴天突然又扬起一抹不同于孩童的复杂笑靥,走到宋暮白跟前,仰头道:“叔叔,你认识我娘吧?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止认识她,还很熟悉她。”

“哦?何以见得呢?”他仍是笑笑,那抹笑人畜无害,仿佛当真只是带着淡淡的疑惑。

小晴天亮眸一眯,面色蓦然严肃,声调也变得低沉起来:“你最好不要存着不好的心思,否则我会让你悔不当初。”说完小家伙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冷笑,转身也奔上楼梯。

因为小晴天的话,花一寒狐疑的目光定到了宋暮白身上,他墨眸流转,唇瓣微抿,却并未再置一词。

是夜,寂静无声,万籁俱静。

躺在陌生的床上,红柔虽一直紧闭双眸,可五官却大开,浑身上下紧绷得没有一丝放松,戒备森严的样子,比守在玥王身边时更加谨慎。

“睡了吗?”慵懒疲惫的声音从左边传来。

红柔没有吭声,均匀的呼吸声让她看来就像一个真的熟睡的人,紧握的双拳藏在薄被底下,死死的拽着,不敢松懈。

“你们是京城人。”这句话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红柔还是“没醒”,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的背脊突然在发寒,而握紧的双拳里也隐隐有些汗意。

“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过我不喜欢被人算计,不管你们主仆俩有什么企图,最好不要惹我……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毕竟我在你面前杀了十几个人。”倦怠的声音懒懒的,却字字诛心。

她记得她……

她真的记得她……

ps:星期一正式上架,上架当天两万字更新,上架后的剧透阿画不太会说,但是可以罗列几点:

第一:可疑的凶杀案,大家猜猜死的人是谁?

第二:小晴天的老爸到底是谁?现在大家或许有猜测的对象了,但是可不一定猜对了哦。

第三:去到北江国会发生什么事?沈家又会是些什么人?大家可别忘了文一开始就提过,雁雪是被天蚕楼北江分舵的舵主尚培亲自追杀的,那个尚培又有什么目的,七年前雁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四:文中还有很多很重要的人物在前文里已经出现了,但是只是一笔带过,你以为他不重要,但其实他非常重要,只是暂时再次出场的时机未到罢了,等他再次出现时,可就是掀起惊涛巨浪的时候哦。

简介上有写,本文只爱不虐,或许本文不是超霸,超狂的激爽文,但是阿画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大家,文中的人物,都是独一无二的,如果你愿意认真看,我会将你们带入他们的人生,看故事,其实就是在看别人的人生,而人生,从来都不是一个剧情,一个描述可以说尽的,每个人曾今都遭遇过一些改变自己的事,不要忽略那个过程,没有人天生下来就这么冷,这么狂,是社会环境和家庭环境影响了他,阿画想写的故事,就是让文中的所有人,都把他们的人生,坦诚出来,你能看到一个人的完整过往,完整未来,这种被带入的感觉,是美好的,所以阿画想这么写,也请大家继续支持阿画。

暗夜的鬼魅

8

红柔突然有种旱人落水的恐怖绝望感,数月前的惊鸿一瞥,山贼面前的雷厉风行,那么忙碌的时刻,这女人居然会抽空看她,并且到现在还认得她……

红柔真的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了。王爷叫她监视好这个女人,她知道这项任务并不容易,可是却没想到这么难……更遑论此刻的情况,怎么好像她反倒成了被监视的那个人似的……

浓浓的惊惧感占据心头,隔床上那抹娇小羸弱的身躯,却好似有千斤重,万斤沉般……红柔不敢动,她的武功只是些微,并不高深,她现在脑子里满满都是那些山贼被她雪针杀毙的画面,胸口好似被人挖了一个洞,好像只要她一垂首,就能看到自己胸腔里跳动鲜红的心脏……

那么鲜艳,那么瑰丽……

“好了,快睡吧。”邻床的人轻语一声,接着是翻身的声音,然后室内恢复静谧,缓慢温和的呼吸声从邻床飘来,传进红柔的耳朵……

到了这一刻,红柔才终于放松四肢,可她却发现,自己除了后背,脑门上也全是冷汗。她拉紧薄被,也翻了个身,佯装疲惫的背对着雁雪,她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深吸一口气,却觉得全身发软,好像所有的力气,都在刚才用完了。

明明对方什么都没做,只是说几句话而已,为什么她会吓成这样?这个女人,无论说话,还是表情都是淡淡的,按理说应该没有威胁力才对啊。

不,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她不大声说话,不表情狰狞,那是因为,有一种旋风,是在沉默中爆发的……

这个女人就是属于那种,越是与你轻描淡写的说话,你越是会被她浑身所散发出的无形压迫感给束缚得喘不过气来……

用薄被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身子也缩卷在了一起,不知为何,红柔突然觉得很累,刚才的肌肉紧绷让她用光了所有力气,疲惫感接连而来,终于,在不知不觉中,她好像真的熟睡了过去……

能雪的小。客房的窗户没有关,沙沙的风声吹响窗外的树枝,鬼影摩挲,细细轻响,在异地的过夜,雁雪向来浅眠。

意识到旁边床上的人儿真的睡着了,雁雪方才睁开眼睛,抬眸看向门户大开的窗子,透过斜开的窗纸,她看到倒影在白纸上的树枝,被拉成长长阴森的形状。

叹了一口气,下了床,她本只是想去关窗,可人到窗口时,不知是鬼使还是神差,她却突然探出头往下看去,仿佛下意识的,她就知道窗下会有什么东西一般……

微薄的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影,打在客栈后院的庭坝上,平稳的小石路中央,黑色的身影在树影与月光的婆娑交叠出,淡淡的屹立。

几乎是立刻便瞪圆了眼眸,雁雪抓紧窗栏框,手指的温度因为这乍然看到的恍如鬼魅的黑影,而有些泛冷。

居然有人……真的有人……

漆黑的夜晚,本该无人的庭坝里,突然出现一道黑影,在月光与树影的交叠晃动下,诡异而阴森……

她一双深如幽潭的清眸隔空静静的盯着下面庭坝那抹黑影,耳边一丝轻风刮过,鬓角的青丝顽皮的摆动两下,随即又安然垂立。

她看着“他”,不知他是男是女,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她在三楼,而他在庭坝树下,明明什么眼神交流也没有,可雁雪却可以确定,那个人在看她,一定……在看她……

这个时候,轻风吹动了天边的乌云,皎洁如光辉的明月被慢慢遮住,少了朦胧的月光照明,一切顿时变得有些难以控制,漆黑取代了她的视野,虽只是一刹的时间,可当破开云雾后,庭坝里,那个人本站着的地方,已经空无索物了。

一秒钟,只是一秒钟……她可以确定方才月光只是被遮盖了一刹那,可就在那一刹那之后,那人……就消失了……

如葱的手指紧紧攀住窗框,像是要将这木质的东西抠出个窟窿来,全身紧绷,她眼眸未动,仍旧一瞬也不瞬的紧盯着小石路的中央,好像要确定那个“人”是不是真的不见了……

突然,轻风变作大风,乌云漂流湍急,刺耳的风沙声也越来越响……雁雪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望着……猛地,她耳畔一阵温润,在她还来不及回头时,一道饱带沙哑低沉的声音,骤然钻进她的耳窝&

“过来……”

幽远的声音,好像不似真人,可耳畔的温度又是如此清晰,她赫然回首张望,却发现除了耳畔上那无人模拟的浅薄淡温,四周根本空无一人。

会有可能吗?一个普通的夜晚,她在客栈三楼的窗边凭栏外望,突然看到深夜的庭院中央站了个浑身漆黑,神秘犹如鬼魅的人,而一晃眼,那个人突然不见了……但她的耳边,却骤然响起那个人的声音……是的,不知为何,她就是可以确定,那个声音是他的。

只是……一楼与三楼的距离……不可能的人为速度……他的声音怎么会如此近的出现在她耳边呢?

雁雪的轻功造诣很高,所以她知道,人毕竟是人,再怎么高的轻功,也不可能漂行如鬼魅,行动如灯幻影般光速……

那么,现在……她是撞鬼了吗?

她登时苦笑,向来知道自己倒霉,穿越这种不入流的行当都能让她给遇到,如今再撞鬼中邪一下,似乎也并没什么需要惊讶的。

“过来……”

悠淡的风中,那道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似乎有点远,虽淡,却又重得像烙铁一样,猛地一下,打在了她心脏深处,不觉疼,却突然无法忘记。

“真的撞鬼了吗?”幽幽的伸出柔荑摸着自己皎洁如月的细致脸庞,她靠在窗栏边,浑身竟透着股无力的酸软。

她不知道一般人大半夜起来关个窗子,却突然撞鬼,会是什么反应,但是她,真的脚软了。

“过来……”还是那道声音……就像阎罗催命的念符,不断的重复,回响,即便雁雪强迫自己不要听,不要看,不要好奇,不要冲动,可那道声音还像是钻入她的大脑,挥之不去,斩之不断。

终于,理智被搞得崩塌了。

她皱眉轻喝一声:“豁出去了……管他是人是鬼……”两世加起来杀的人都能组成个小镇了,就算遭报应又如何,就算受惩罚又如何,她也不会惧怕,做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

纤白的倩姿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般,如飞鸿似的射出窗户,风声鹤唳,朝着风吹的方向,她想也没想的急速飞行,当飞了半柱香时辰后,她终于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某栋房子的顶檐上,背光的深色身影,正安静的矗立,好像正等待着她……

透过月光,顶檐上的人倒映出纤长的影子……雁雪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她抵住自己的洁额,为自己方才的白痴而失笑……这人是有影子的,那他就不是鬼,天啊,她竟还以为是撞鬼了,看来与花一寒呆久了,她的脑子也退化了。

“笑什么?”如此的近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

她猛然抬头,眼中溢满了惊讶……等等,这人刚刚明明在房檐上,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悄然无声的落到了她身边?……一眨眼,怎么可能,真的是一眨眼啊……

更重要的是,他都到了她面前,她却根本浑然未觉,如不是他出声,她还完全没发现他的靠近,天啊,这样高深的内力造诣,若他真的是人非鬼,或许反而更加恐怖。

现在的她,真的宁愿相信他是鬼了……

突然有些后悔一时冲动的跑出来了,雁雪倒退一步,绣拳紧紧藏在身后,手心的汗,显示出她的不安。

逆着月光,雁雪看不清他的长相,却知道他身形高大……无形之间笼罩在两人之间的气流,似乎因为这诡异的对站,而突然湍急了。

“笑什么?”他再问一遍,低哑如绵延琴瑟的嗓音,让人忍不住侧耳倾听,很好听的一把声音,温厚中透着丝性感,只是声中的语气若是能别这么干巴巴的,或许会更好。

“我笑什么关你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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