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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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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再次响起。

这次的嚎声如此之近,近得让他甚至感觉只要一转头,凶猛嗜血的大狼就会出现在他眼前……

“花一寒。”前面的女人突然冰冷的开口。

“嗯?”他抬起头,下意识的竟不敢看四周的环境,因为他听到了他的附近,不……就在他身后,或许该说是四面八方,无数野兽的喘气声让他鸡皮疙瘩都跳了起来,他有点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了,但他不想承认。

前面女人口中嗤出一句意欲不明的冷笑:“你果然只适合当个小偷。”

什么意思?

他还来不及思考,只感觉躺在地上的六只伤狼突然不叫了,他将目光瞥过去,正好看到一群又一群的灰狼正慢慢的走向那六只伤狼,再团团将它们包围起来。群狼的目光中有面对同伴即死的悲鸣,也有浓浓的哀伤,当然……更多的是愤怒。

前面的女人又说话了:“狼是群居动物,虽然它们没有血性,面对强大的敌人时,它们可以为保自己的性命眼睁睁看着同伴去死,但是当它们群体聚集在一起时,它们就不会畏惧任何事,甚至在听到同伴的求救声时,它们还能很有义气的出来为同伴报仇,你现在再猜猜,我刚才为什么急于要杀这六只伤狼?”

还需要猜吗?

花一寒只觉得背脊一凉,整个后背似乎都快麻痹了,他感受到很多双怨恨的视线正停留在他身上,那充满血腥与掠夺的视线让他浑身发麻,毛骨悚然。

朦胧的月光似乎一下子变得锐利了,除了围绕着六只伤狼的一群狼之外,四周的丛影里竟然又纷纷冒出一对对绿幽幽的眼睛,那些眼睛,闪烁着阴森的冷光,让花一寒俊美无俦的脸庞白了又白。

雁雪冷笑一声:“我是有法子脱身啦,不过花公子你似乎就要费点功夫了,刚才对付六只狼时你看起来游刃有余,手到擒来,不如来挑战一下好了,花公子,不知道这……四面八方近百只狼,你有没有办法一一击倒,再安然脱逃呢?”她狭促的笑意里带着浓浓的不屑。

花一寒一抬眸,就对上雁雪冰冷如寒霜般的双眸,他的脸色登时更难看了。

雁雪是真的生气了,方才若她及时杀了六只伤狼,他们再快速离开林子的话,便不会遇到现在的麻烦。虽然并不惧怕这些野兽,但是这种被莫名其妙连累上的感觉,还是让她非常不爽,别人做错的事,为什么要她来背负责任?她沈雁雪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帮别人擦屁股,每个人的人生都需要自己负责,她不会让别人来背负她的人生,同样的,她也不喜欢背负别人的人生,这就是她的同理心,最最公平的同理心。

替罪羔羊



在花一寒眼里,今夜注定是个漫长的夜晚,手中的折扇已经被握出了冷汗,他不敢轻举妄动,这成百只的恶狼如果同时冲上来的话,他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的,他需要冷静,在这种敌众我寡的情况中,他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雁雪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慢慢围上来的狼群也将她包围在内了,她十根手指中早已藏了数十枚银针,今夜天色太黑,就算现在月亮已经出来了,但是大部分的月光也被茂密的树影遮挡了,她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也看不清狼敌的数量,因此她没办法使出“雪撒纷落”这种群击的杀招,不过她有另一种逃脱的方式……

“嘶……嗷……”一只狼嘶吼一声,接着无数只狼像受到刺激般,纷纷蜂拥而上……

纸扇噼里啪啦很快击倒了第一批“敌人”,花一寒不敢轻敌,他知道就算击退了前面的狼群,后面还有大量的后援,他的脸色变得铁青,额角也开始冒汗,手上的动作更是不敢停滞分毫,对着那一只只呲牙咧嘴,目露凶光,层出不穷的野兽,他打醒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吠吠……”凌厉的破风声从他鬓边划过,他还来不及反应,身后随即传来一声狼哀声。

快速的回头扫了一眼,只见距离他身后不到半米处正躺着一只右眼被刺瞎的灰狼,这只狼的叫声很尖锐,比之被他用纸扇击倒的那些狼,叫得显得更加凄厉。

“花公子身手不错嘛,小女子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了,刚才那只狼就算十两银子吧。”悠然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花一寒顺着声音抬头一看,就见一身碧衫的沈雁雪正逍遥的坐在他正对面的一棵大树枝丫上,晃着双脚,恣意的看着他。

她的树下十几只灰狼正卯足了劲的想爬上去,好好将它们的猎物啃噬干净,但大树太高,它们无论如何也触不到猎物半分……

“沈老板动作还真快。”听不出是怒还是气,花一寒只注意到那些爬不上树的笨狼因为受了戏弄,正满眼猩红的朝他奔来,显然是将他当做了转移视线,发泄愤怒的替罪羔羊了。

咬了咬牙,他的动作又快了几分,身形不停的换动,手上也不停的攻击,在他逮了个空隙,正想运用轻功凌空飞起时,一只不知打哪儿来的灰狼猛地像他扑来,害得他唯有放弃升空,继续周旋在越来越多的狼群中。

“该死。”他咒骂一声,俊朗的脸庞早已急得泛红。

靠在树丫上,雁雪优哉游哉的看着下面的好戏,她倒要看看,这个正气凛然,高风圣洁,又不识好歹的花公子到底要如何脱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花一寒的动作越来越吃力,无奈之下,他唯有将目光重新投向树丫上悠然自得的某人,咬牙切齿的唤道:“沈老板真打算见死不救?”话音未落,他又一个晃身,躲过了某只恶狼的尖牙。

他额头越来越多的冷汗,他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如果他动作松懈一丁点,他敢保证,下一秒,他就会被这群贪婪凶残的恶狼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

十万两黄金



天啊,这里到底有多少狼?一百只?两百只?不,远远不止,漆黑的树林,四处可见绿幽幽的亮眼,他知道,那些都是狼眼,密密麻麻,影影绰绰,环顾在他的四周,他被重重包围,就算他会飞,也似乎飞不出这困局。

树上的某人冷笑一声,嘴角嗤起一个残忍的弧度:“花公子英名盖世,又心地善良,小女子不过是个凶残成性,对待伤兽也狠下毒手的妖女,怎敢随意插手公子的正事,免得一会儿又被公子嫌弃,热脸贴个冷屁股贴一次也就够了,小女子可不想贴第二次。”

听她那毫不关己的闲淡口气,花一寒只差气得冲上去掐断她的脖子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人啊?

听小晴天说,他的娘亲是个嗜钱如命,见钱眼开女人,世上除了钱没什么能让她网开一面的。但他昨夜筹不够八千六百两,她却还是“宽宏大量”的替他解了毒,这说明她至少良心未泯……

还有刚才,她本可以一声不响的扭头离开,但她还是走了出来,却二话不说就要杀了那六只伤狼,如果当时她说明白,杀狼是为了阻断它们的求救讯息,他自然不会阻止她,可她什么也不说……

这个女人,有些微善心,却是个不喜解释的性子,什么事都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一旦有人惹了她,她一声不吭,却暗暗记仇,如此乖张不羁,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沈老板是生意人,如何才肯出手,开个价吧。”他的声音有些急促,就算轻功再怎么了得,也抵不住长时间的激烈变动,体力不支也是正常的。

树上的女子轻“呵”一声,却一脸若无其事,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英朗的眉头紧紧蹙了蹙,一咬牙,他开口:“五万两。”

“啊,今晚的天气真好,凉风习习,月光无限,在这个宁静安详的夜晚,就该躺在树枝上,沐浴在月光下,好好打个盹,花公子有没有兴趣,旁边那棵树也停牢固的,你躺上去应该不会垮……”

宁静安详,她哪只眼睛看出宁静安详的?

尽管胸腔气得喷火,但他还是忍了又忍,脚下动作不停,气息却越来越弱:“十万两。”

这次,雁雪终于大发恩德的冲他甜美一笑,樱花般的唇瓣撅了撅,一脸顽皮娇俏的道:“黄金。”

“什么?十万两黄金?沈老板的胃口可真不小。”十万两黄金就等于一百万两白银,这女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嗜财。

听出他声音里的冷讽,雁雪无所谓的耸耸肩,淡若的笑了笑,继续悠哉的靠在树枝上,打了个哈欠:“哎,买卖谈不拢就算了,那花公子慢慢玩吧,小女子先睡一觉了。”说着,她当真迎着月光,闭上了双眸。

“你……”一次两次三次,花一寒已经数不清这两天内被这个女人气得抓狂几次了。耳边野兽的嘶吼声越来越大,他只觉得精疲力尽,若是再过一炷香时间,他只怕就要精力耗竭,步入狼腹了。

ps:虽然很罗嗦,但是【收藏】不要忘记啊。

好快



算了,失财是小,失命是大。不敢再犹豫,他握了握拳,几乎是用慷慨就义的悲壮声调恶狠狠的道:“好,黄金就黄金,十万两黄金,成交。”

似乎早知道他会答应,女子秀绝的脸上露出一丝随意的轻笑,就在下一秒,她一个俯身,同时左手拽紧了十几枚银针,身子冲下时,她眼眸微眯,银针同时飞出,霎时间,刺中了十几只狼眼,趁着狼鸣哀叫时,她右手急速一捞,生生的将置身狼群的白衣男子捞进怀里……

她脚风不停,花一寒只觉得耳边疾风刮过,风速烈得他几乎快睁不开眼了,数十息后,他腰间突然一松,登时,他整个人往下一跌,就在他以为自已要从半空中生生跌下去摔成肉饼时,手臂被只柔韧小手一提,接着身体轻飘飘如羽毛般往上轻落,等他回神时,脚已经踩在了厚实的泥土地上。

他白皙的脸庞被刚才的疾风吹得有些苍白,睁开眼的一刹那,墨黑色的眸子深深对上了眼前这双清亮无比的盈盈水眸,不等他说话,对面的女子已经先一步开口:“花公子,十万两黄金零十两白银,三日内请送到万紫千红楼来,告辞。”

微凉的声音刚落,翩然的碧衫便从他眼前飘离,怔忡了足足十秒,花一寒才恍然回神,再回首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在林外了,而身后黑黝黝的密林里,似乎还能听到凄惨的狼嚎声。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墨眸情不自禁的转向那女人离开的方向,英挺的眉毛皱了又皱,他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不自觉的嘟哝一声:“好快……”

是啊,好快,他花一寒,享誉江湖的第一神盗,拥有连当今皇帝身边的第一护军宋右都尉也捕捉不到半片衣袂的轻功术,在江湖上,谈到轻功,没人不提他花一寒的,因为能在脚尖上占他便宜的人,只怕还没出世呢。

可今天,在亲眼见识到沈雁雪这个古怪女人的一身奇异轻术后,他突然有些发懵了,轻功是他的看家本事,各门各派的轻功路数他也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却从没见过这么奇特的速度,以为她是仇钰的人,必定学的也是与仇钰同门的功法,却不料她的轻功路数比之仇钰快的不止一星半点,而步伐与移动的方位也与传统的轻术全然不同,她的一身古怪武学,到底出自何门何派?难道当今江湖,还有他花一寒不知道的神秘门派吗?

越想越奇怪,也越想越好奇,花一寒深深的凝视着眼前已经全无人影的夜路,一双亮若繁星的双眸里闪过一抹激烈的兴味。

愈多秘密的人,他越想窥视,这个沈雁雪,他是缠定了。

————————————

南宁国护国大将军方骞手刃喇尔族族长赤喇,这一消息引得周围数国纷纷派了使节,争相来南宁庆贺。

京城大街上一时间多了不少外国族裔,让原本就拥挤的京城,变得更加水泄不通,尤其是在赶集日,京城各个街道更是人山人海。

儿子的疲劳轰炸



死皮赖脸的趴在床上,打算抱着被子想睡到天荒地老的沈雁雪还在兴奋的与周公下着棋,突然,大门被“嘣”的一声撞开,接着,一个软软小小,长得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飞箭般的冲进来,他二话不说跳上床榻,对着还在呼呼大睡的某人不满的嚷嚷:“娘亲,娘亲,你答应晴天今天要陪晴天去逛集市的,娘亲,娘亲……”

哭丧似的嚎叫声让正睡得香甜的某人皱了皱眉。

可小晴天才不管娘亲会不会生气,平时也就算了,听说为了庆贺方将军凯旋而归,从今日起,连续三天,皇城外最大的戏台班子都要唱义薄云天的将军戏码,他从几天前就开始盼着了,好不容易盼到今天,他要去看戏啦,要去占个好位置看戏啦。

“娘亲,娘亲,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的,晴天已经连续两天没吃鸡腿了,娘亲说了,只要晴天肯忍着两天不吃鸡腿,娘亲就带晴天去看唱大戏的,娘亲,娘亲……”白白嫩嫩的双手卯足了劲摇啊摇,摇啊摇。

一心想装死到底的雁雪实在受不了这种仅次于九级地震的强烈震荡了,她晃动着身子,不甘不愿的睁开眼睛,红润的嘴唇愤怒的吼道:“好了好了,别摇了,头晕死了……”

见娘亲醒了,稚嫩可爱的小家伙立刻湿湿黏黏的往自家娘亲的脸上大大的“啵”了一下,急急的又喊:“娘亲乖乖,娘亲不要睡觉觉了,娘亲带晴天去看唱大戏吧,唱大戏很好看的,听四姑姑说今天是唱岳飞将军打金兵,很好看的,很好看的……”

叽叽喳喳,嗡嗡哇哇……雁雪只觉得有一群麻雀和一群苍蝇轮流的在她耳边叫个不停。

终于,一炷香后,抱着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悲壮心情,可怜的沈雁雪终于在自家儿子的疲劳轰炸下,乖乖的洗脸,漱口,梳头,换衣服……

可一出门,看着白得还有些泛红的天空,她突然愣了:“晴天,现在是什么时辰?”

小家伙想也没想,一口回答:“辰时!”(辰时:早上七点到九点)

三秒钟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刺耳的尖叫声惊走了花园里的雀鸟,还惊醒了一堆值了晚班,正在积极补眠的青楼工作者。“沈晴天,你不是说大戏是晚上才开始唱?”晚上唱戏,需要一大清早就起来吗?需要吗?需要吗?

暴怒的女人涨红了双眸,像瞪杀父仇人一般瞪着自家表面上天真无邪,实则心狠手辣,残暴至极的亲生儿子。

小晴天似乎被娘亲的怒吼吓到了,小小的身子颤了颤,勉强抬眸迎上娘亲倒竖的杏眸,他对对手指,小声的嘟哝:“因为要……先占好位置……”

秀绝的脸庞慢慢扭曲,白皙的脸庞渐渐泛红,雁雪终于忍无可忍了,她捏紧双拳,一个爆栗敲在自家儿子头上,恨铁不成钢的吼道:“没有人会早上天不亮就去皇城墙角边占位子等着晚上听戏的,这个臭小子故意的是不是?天啊……老娘当初为什么要生你?为什么要生你……”想到那不堪回首的过去,雁雪就气得想吐血,莫名其妙穿越,莫名其妙大肚子,莫名其妙生儿子,她就是个莫名其妙帮人家背了个大黑锅的笨蛋。

现在还要莫名其妙在一大清早被人从香香软软的温暖棉被里挖出来,这叫上一世几乎不知道什么叫“自然醒”的她情何以堪啊?她这一世不过就是想好好享受人生,天天睡到自然醒而已,真的有这么难吗?有这么难吗?

特殊的温馨



知道娘亲每次发怒就跟炸毛的野猫似的,晴天鼓起勇气,哆哆嗦嗦的伸出小手,温温软软的小手柔柔的牵起娘亲的大手,摸摸大手,顺顺毛,再好声好气的说:“娘亲,晴天没有爹爹,如果晴天有爹爹,就不用什么事都麻烦娘亲了,对不起,都是晴天不好……”说着说着,声音有些朦胧了,喉咙也有些沙哑了。

雁雪侧头瞥了一眼一脸期期艾艾,活像被人虐待的小媳妇似的宝贝儿子,叹了口气,顺势牵起他的小手,步下楼梯:“好了好了,每次都用这一招,下次换个新的吧。”

小手塞在娘亲暖暖的大手里,小晴天嘟着红嫩的小嘴,理所当然的道:“可是这一招比较有用,每次提到那个短命爹爹,娘亲就不生气了,所以晴天决定以后都用这一招。”干净利落的口吻,声腔里哪里还有半分哽咽?

雁雪撇了撇嘴,轻哼一声:“下次如果你直接给我一百两银子,我想我会消气得更快。”

“要付钱的事,晴天怎么会做呢?而且晴天穷得叮当响,根本没钱给娘亲了。”说着,小小的嘴唇又嘟了起来,话中有话的抗议自家娘亲每次都洗劫他的私房钱,害得他的私人存款怎么存也涨不了。

“唔,穷得叮当响?可是我听说你昨天早上才从你舅舅那里敲诈了五十两,回来又在你四姑姑那儿蹭了有一百两吧?然后你樱桃姐说你昨晚回房时怀里神神秘秘的揣了一大包东西,是不是你大海师父又偷偷给你零花钱了?臭小子,你的敛财手段快赶上你娘我了嘛,还敢给老娘哭穷?”

“啊啊啊……娘亲好奸诈,居然派人监视我,舅舅、四姑姑和大海师父是知道晴天今天要看去大戏,所以才给晴天点银子买小零嘴的,那些钱晴天是拿得理直气壮的。”

“哦?是吗?那你把那些银子给我,今天想吃什么零嘴,娘给你买……”

“不要,不要,我要自己买……”

“可是小孩子不能身上不能揣太多银子……”

“啊啊啊,娘你又开始算计我的财产了,娘你太奸诈了,三句话不离本行,舅舅说你见钱眼开,果然是真的……”

“少跟你舅舅接触,那男人没节操,总是诱拐你弯弯姐做些不道德的事…………”

两母子越说越远,越说越起劲,大手牵着小手,不知是高兴,还是温馨的上街去了……

虽然时辰尚早,但早上的集市也算是人潮涌动了,各大酒家店铺外都张罗红绸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要出巡了。

“哇,这么隆重?”小晴天显然也被这张灯结彩的街道给惊住了,连忙拉扯着自家娘亲这瞅瞅,那瞅瞅。“哇,娘亲,那个,那个,鸡肉饼,鸡肉饼……”

雁雪额上冒出三条黑线,心里哀叹:儿子,难道你就不能不吃鸡吗?

“小晴天喜欢吃鸡肉饼吗?”冷不防一道温润清和的声音从身后飘来。

脱轨的世界观



雁雪敏锐眯了眯眼,侧目往后瞄了一眼,当对上某张俊美轻佻的脸庞后,她立刻回首,那充满嫌弃的态度,摆明了一点也不想和对方有过多的交谈。

花一寒好脾气的上前两步,绕到两母子面前,一脸委屈的说:“沈老板怎么看到我就走?十万两黄金零十两白银,在下可是付清了。”

小晴天张着大眼睛眨巴眨巴,先看看自家娘亲,再看看曾经救过自己一命的叔叔,好奇的问:“娘,为什么叔叔要给你十万两黄金零十两白银?”

花一寒笑眯眯的蹲下身子,与小晴天平视着道:“当然是聘礼啊,以后晴天的娘亲,就是叔叔的娘子了,晴天也可以试着管叔叔叫爹爹了。”

“啊?”小晴天闻言凄厉的惨叫一声。

雁雪拧着眉,不虞的瞪向眼前这个说谎面不改色的男人,秀绝的脸庞闪过一抹凉意:“花一寒,我有没有告诉你,出言调戏本小姐,也是要付钱的。”

俊美的男人优雅的站起身来,一张清朗如月的俊脸笑得绮丽暧昧:“娘子若是开口,相公的全部身家,都是你的。”

“停停停!”实在受了太大震撼的小晴天及时跳到两人中间,扬起一张金童般精致可爱的小脸,很不能接受的望向自家娘亲:“娘,这家伙说的都是真的吗?可是……可是……”大大的眸子闪了又闪,颤了又颤,烦恼了很久,才又仰起头来不得不道:“可是区区十万两黄金就下聘了,这也太便宜了吧。”

雁雪翻了个白眼,她实在不想理会自家儿子脱轨的世界观……

花一寒却挑了挑眉,显然对可爱的小晴天很有兴趣……

小晴天巴了巴嘴,索性扭头瞪向身后的花一寒,满脸嫌弃的说:“我说花叔叔,区区十万两黄金你也拿得出手?我家娘亲貌比西施,倾国倾城,头脑灵活,管账精明,出得厅堂,入得睡房,质量上品,口碑绝佳,不是我吹,做梦都想娶我娘亲的男人,能从南宁国排到西楚国去,上次那个谁谁谁一开口就是百万两黄金一聘,总共还是下三聘,如今你就这点出手,也太寒酸了吧,好吧,如果花叔叔你真的喜欢我娘亲,又真的有诚意的话,晴天建议你还是先多存点钱再来排队吧,念在我们也算相识一场的份上,晴天允许你插队,不过号码牌要另买。”

看着这小家伙噼里啪啦,认真严肃的讲了一大堆,花一寒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声。

“哈哈,小晴天,冲着有你这么个天纵奇才的儿子,叔叔我也非娶你娘不可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这小家伙口才了得,但时至今日花一寒才深深佩服起沈雁雪,能把儿子培养得这么奇葩,这当娘的的确不简单啊。他突然有点希望弄假成真了,或许,真的娶了这女人也是挺有趣的,至少她的儿子就很有趣。

深深的看向一旁容貌端秀,貌若清莲的女子,素来流连花丛,不沾片叶的花一寒连自己都没发现,花花公子的他竟然也会突然有想成亲的念头,那可是让从前的他嗤之以鼻的“成亲”啊。

不正宗



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雁雪恶寒的抖了抖一身鸡皮疙瘩,牵起晴天的手,自顾自的说:“走了,去买鸡肉饼。”

“娘,晴天还没跟花叔叔交代完,要娶娘可不能太简单了,富可敌国的家产是首要条件,还要有……”

“闭嘴。”不耐烦的俯首斥了儿子一句,继而才淡淡的提醒:“下次不要跟这种不自量力的怪叔叔说话了,否则你也会跟着变笨。”

“哦!”小晴天乖巧的点点头,突然又凝重的皱眉道:“可是娘,晴天觉得咱们做生意还是要公道点好,作为有良心的商家,晴天应该提醒花叔叔一声,让他知道娘你命里克夫,如果命没有太硬的话,还是不要贸然向你求亲的好,不然很可能一不小心被你带衰,连累人家始终不好是不是,而且……啊……娘,你敲得好用力,晴天的精致灵活小脑袋总有一天会被你敲碎的……”

“哈哈哈……”后面冤魂似的笑声,让雁雪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吃了鸡肉饼,又逛了两圈,雁雪已经累了,若是要她做任务,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难不倒她,但是逛街……绕了她吧,这种无聊的女性活动项目,真的不适合她,最重要的是,她走一步,后面的某条跟屁虫就跟一步,还有他灼热的视线一直锁定在她后背,害得她背脊都开始冒冷汗了,这个花一寒,是存心想恶心死她吗?

一路走到京城主街,雁雪实在扛不住了,干脆抓着一脸还没逛够的小晴天就往街中央的天蚕酒楼里拽,今日酒楼的客人似乎特别多,门外迎宾的小二都不知跑哪儿去了。

“娘,我们继续逛逛嘛,还没到午膳时辰,再逛一下嘛。”晴天小可怜似的拉拉娘亲的衣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的眨巴眨巴。

铁石心肠的雁雪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拉着他往二楼走,后面的花一寒始终保持着轻松的笑意,亦步亦履的跟着。

三人刚上二楼,正想转角往三楼去,却冷不防的听到二楼梯边的厢房内传出一道温柔,却略带讽刺的女声:“还以为南宁国的天蚕酒楼与咱们北江国用的厨子都是一样的上等,可不料尝了点这须米糕,比之咱们北江国的,倒是差多了。”

雁雪脚步微顿,平静的目光转向那间敞开的厢房,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神情疏淡,冰肌玉骨,身穿嫩黄色束腰衫衣的美貌女子正捏着他们天蚕酒楼招牌的须米糕,秀眉深锁的不虞道。

“不若咱们还是换道小食吧,骞哥哥,这南宁国的天蚕酒楼,似乎不比之咱们北江国的那间,若是骞哥哥往后去北江国,安雪亲自带骞哥哥去尝尝那儿的须米糕,那才是正宗的须米糕呢,保准你一吃就上瘾。”嫩黄女子转而绽起一抹如花的笑靥,对着被门栏挡住的某人轻柔的说道。

敢说他们的须米糕不是正宗的?

雁雪清亮的眸子眯了眯,身旁的花一寒笑看着她微变的面部表情,好整以暇的准备看好戏。而脚边的小晴天何其了解自家娘亲的秉性,自是知道这是娘亲发怒的前兆,他连忙蹬蹬蹬窜到一身白衣的花一寒身后,以免被当成池鱼给殃及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雁雪便面带轻笑,脚步轻漫的往那间厢房走去……

是正宗的



那嫩黄衫衣的女子余光瞥见有人过来,便转了转眸,可一看清来人的面容,她如花般娇俏的面庞登时白了起来,原本晶亮的眸子,也在下一刻失神惊诧。

捕捉到房中女子的面色大变,雁雪却并没停步,继续走进厢房,她脚步刚刚踏进厢房大门,刷刷刷四双眼睛同时集中到她身上,看了一圈在场的人,当接触到两张似曾相识的熟悉面孔时,她清冷的眸子,眯得更细了。

是他们……

当日边境战场有过一面之缘的护国大将军方骞,还有……

“沈,沈雁雪……”一身珠玉锦衣年轻男子猛地跳了起来,满脸惊恐的指着门内的雁雪,面色青黑不定:“你竟还敢找上门来,你这个贱人胆敢将本少爷吊在你那淫秽不堪的肮脏地方一整夜,本少爷大仁大义不找你麻烦,你倒找上门来了,好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听着这已经不算陌生的骂词,雁雪面色未变,只是房中其他三人的脸色却是一个比一个难看。

方骞满脸震惊的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刚硬的脸庞闪过几许不确定与懵然,像是要确定眼前的人是否就是真人一般,他的颤抖着身子,似乎想绕开椅子走过来,可不知是不是太紧张,脚下不慎,竟险险栽了一下……

他右侧的红衣女子连忙伸手扶住他,那红衣女子有着一张美艳玲珑的脸庞,与那嫩黄女子的面容大概七八分相似,她紧紧抓着方骞的衣袖,迟疑的双目同样也瞥向雁雪,那目光中的愤怒与憎恨让她一张俏脸泛着狰狞。

场面一下在冻结了……

雁雪清冷的眸子一一扫过在场的四人,最后她将目光投向最先看到的嫩黄女子,她步履轻柔的走到桌前,伸手捻了捻桌上的须米糕,再放在唇里尝了尝,轻滑的口感,松软弹性,与平时的质量是一样的。

她绽开一个出水芙蓉般清雅秀洁的笑靥,温和的双眸看着那嫩黄女子,悠淡的开口:“这位姑娘,这就是最正宗的须米糕,若是姑娘觉得这味道不对,只怕是姑娘早前吃岔了舌头吧,南宁国地处南方,收割的须米是四国中最好的,也是最纯正的,而北江国因为地势偏差,所产出的须米无论是大小还是色泽都不比南宁国,原料好,成品才会好,北江国出产的须米质量本就不足,又如何制成最正宗,最香甜的须米糕呢?小女子一番话并非不敬诸位北江国而来的客人,只是实事求而已,相信姑娘英明,自能分辨出小女子话中的本意。”

嫩黄女子并没说话,只是抿着唇,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雁雪也不恼,她端起那盘已经被吃过两块的须米糕盘子,面上仍旧笑盈盈动:“咱们天蚕酒楼的待客之道,便是客人不满意,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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