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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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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你说那个吟欢?”之前询问的男子不免驻停脚步,好奇的又望了一眼芬芳阁的大门:“这芬芳阁几乎就靠吟欢一人撑场子,姓周的老鸨子肯放她?”

“这次是不放也得放。”另一男子口中的揶揄之气更浓了:“逃到阎王殿去了,周鸨子难不成还能追到地府去抓她?”

“呀?她死了?”

“那臭婊子,早该死了。”男子脸上露出几分愤恨:“老子捧了百两黄金去买她一夜,那臭婊子竟敢拒绝老子,不识抬举,多半也是被哪个色急的客人干死的,不识趣的贱人……”

“哈哈哈,方兄,气什么,一会儿让翠蓉和红樱好好给你纾解纾解,包你什么火气都能平息……”

两个男人目露猥亵,齐肩着走进了下面一家叫“樱桃乡”的青楼。

抬眸瞥了一眼今夜的确有些凋零清冷的芬芳阁,雁雪眨了眨眼,那个吟欢她是认识的,不能说她认识,应该说云弯弯认识,到底是对街开的同行,虽说彼此是竞争对手,但里头的窑姐儿们倒不用像老板们那样争锋相对,都是女人,总有法子牵扯到一块儿,而云弯弯是从什么时候与那吟欢交情上的,雁雪不记得了,只是突然有一天,吟欢就出现在她了万紫千红楼,看她面容绝色,倾城之姿,浑身透着股天生的妖娆妩媚,在姿色也算上品的云弯弯身边一站,云弯弯登时竟只能算平凡了。

芬芳阁有个这么上等的花魁,也无怪人家多年来蝉联“京城第一青楼”的殊荣,只是突然之间,怎么就死了?

虽然有些好奇,但毕竟是人家楼子的事,她也不会去多打听,只是耸了耸肩,便直往街外走去,今晚她还与人有约。

黑林子



看她东穿西蹿的淹没在人群里,匆匆从万紫千红楼赶出来的花一寒无奈的撇撇嘴,有些不满嘟哝:“有必要见了我就跑吗?本公子这辈子还从未受过女人这等不待见的。”似是打定了主意,黑眸沉了沉,便也跟着钻进了人群。

出了万花街,往西走了约半个时辰,便看到了一处黑黝黝的密林,雁雪冷笑着侧了侧目,状似无意的瞥了身后一眼,轻笑一下,再淡定的踏入林子。

看那碧色的身影再度消失,紧随在后的花一寒静着脸走出来,他站在密林前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迷了眯眼,跟着钻了进去。

其实花一寒也算是行走江湖的老手了,野外露宿的经验更是不胜枚举,他本不用忌惮一丛林子的,只是今夜无月,林里太黑,加之那女人又狡猾得跟狐狸似的,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在她手上吃了太多亏,他自然就要多犹豫一下。

可进了林子后,他就真的后悔了,四周静悄悄的,什么声响都没有,除了风声,就连蝉鸣声都听不到半分,黑暗中,他集中精神,努力的适应着不明朗的视野,半摸索着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林丛里绕了好几圈……

最后……

他终于放弃了,好吧,他可以在林外等,她总是要出去的。

这么想着,他便返身往回走,可又走了一刻钟左右,他却感觉似乎还在原地踏步,他心下猛然大沉,莫非……他这是迷路了?

一路飞快穿行在这郁郁葱葱的树林间,耳边除了急冽的风声什么声音都没有,飞了足足小半个时辰,雁雪才停下身子,她得意的往黑漆漆的身后望了一眼,嘴角噙起狡黠的笑,敢跟踪她,哼……

“鬼鬼祟祟。”身后,一道如寒风刮过般萧戾阴森的冷声突然响起。

雁雪背脊一颤,猛一转头,便见宽阔的林坝中,一个恍如鬼魅的黑色稚嫩身影,正提着个朦胧幽暗的灯笼,斜睨着眼,静静的瞅着她。

咽了口唾沫,雁雪不得不承认,不管见几次,眼前这个浑身发射出无数阴森恐怖气息,阴霾得犹如妖怪的小男孩还是会让一向胆大包天的她,吓得掉一堆鸡皮疙瘩。

没错,这是个小男孩,一个穿着一身黑衣,黑影盖住他所有表情的阴霾小男孩。

她咬了咬牙,沉下脸,勉强开口:“怎么是你?你师公呢?”她以为她这次来并不需要跟这个奇奇怪怪的小孩子打交道了。

那黑色的小身影纹丝不动,漆黑的林坝里,除了他手里那朦朦胧胧的一团微弱烛光,四周漆黑安静得犹如坟墓。

“你不用管是谁来,你只是来接货的。”说完,男孩便从怀中掏出一包用牛皮包好的东西,随手向她丢去:“你的新短匕。”

雁雪顺势一接,再将牛皮包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再包好,放进怀里,转而从袖里掏出一叠银票,以同样的方法扔给他,嘴上还不免抱怨:“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挂名师父,你有必要每次跟我说话都这么没大没小吗?还有,不过就是接收几把短匕而已,犯得着弄得跟贩毒似的?到处黑不隆冬的,白天接收不行吗?”

古怪的拜师



接过银票,看也没看数量,一身黑衣的阴森小孩便冷冷的将银票丢进怀里,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言语讥讽的道:“你只是师公的挂名徒弟,如果可以选择,我并不希望让一个没用的女人做我师父,最重要的是,你没有资格进这间林子,破例让你在黑夜走到林坝这个位置,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了,还妄想在白天进来,痴人说梦。”

“喂,不就是一间破林子,你以为我稀罕?”每次跟这个古古怪怪,浑身阴暗得犹如鬼魅的臭小子说话,她就觉得自己都要少活几年了:“还有,你不要忘记了,如果不是我这个没用的女人刚好出现,你这个所谓的天才之姿根本进不了你师公门下,你师公的规矩是门人不能收超过两个以上的徒弟,你师公的大徒弟是你仇钰师伯,二徒弟是我,而你仇钰师伯早年便收了两个徒弟,而非常幸运的,我这个没用的女人扣除我们家晴天的名额,身上刚好还剩一个名额,若是没我,你这小混蛋根本进不了门,不感激我就罢了,还对师父没大没小,这就是你师公教你的做人之道吗?”她知道自己不该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计较这么多,不过她就是看不惯这小混蛋总是拿一副“女人都是赔钱货”的表情看她,女人怎么了?谁的娘不是女人啊。

阴森小孩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幽深的眸光毫无感情:“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谢你吗?”

“当然。”她理所当然的脱口而出。

黑色的小身影似乎来了兴致,他将灯笼拿高了些,看清眼前女子秀绝的容貌后,他嘴角讽笑着问:“那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

这……

雁雪一愣,脸上登时有些不自然……

她六年前穿越到南宁国,头三年,她与仇钰的关系很简单,亦友亦敌,仇钰提供任务给她,她就完成任务分钱,但是两人始终不算深交,关系也很公式化。

而一次意外,她恰好救了被仇家围剿的仇钰,一番恶斗后,两人的关系有所好转,之后过了一年,便结义为了兄妹,而就在他们结义的当天,仇钰便带她来了这间林子,还说她的武功虽然快狠准,但是轻功不算拔尖,还有兵器也不算了得,所以他特地带她来拜师。

雁雪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师父的场景,她的师父是个很老很老的老头,枯朽的身板,空洞的双眼,好像还有点耳背,总是呆呆的躺在藤椅上,望着一片树叶也能望一天,这么古怪的老头,说实话,真的无法让人信服他曾是活跃于江湖的顶级高手。

可是仇钰拿人头保证他的师父绝对货真价实,武功高强,抱着世外高人应该都有点自闭的想法,雁雪终于糊里糊涂拜师了,而这位枯朽的师父,则一直用一种淡漠到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从头至尾他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连她磕完三个响头,他都没慷慨大义的赏她一句“起身吧”。

这师拜得很迷茫,在她根本连自己师父叫什么名字,门派叫什么门派都不知道的时候,她就莫名其妙拜师了,但是最忧伤的事发生却在第二天。

还我响头



她头一天刚拜了师,第二天仇钰就来找她,说师父有要事找她商量,然后她就屁颠屁颠的又跟着仇钰跑来这间林子,于是她就见到了年仅五岁,一身黑衣,把自己包裹得像麻风病人的这个阴霾小男孩。那个连一句话都没跟她说过的师父看了看这古怪小孩,又看了看她,声音枯如干风,沙哑难听的对她道:“这孩子骨络精奇,是练武奇才。”

“嗯,那很好……”

不过,那跟她有什么关系?

当时她还没反应过来了,见她这么迷茫,师父脸色便有些难看,沉吟了很久,才又说:“我门下一人只可收两个徒弟。”

“哦。”

所以……还是跟她没关系吧?

终于,在她不知是真傻还是假茫的表情刺激下,师父脸色开始发青,最后无可奈何的说:“为师半生只收仇钰一徒,昨日他带你来,说你性情清冷,高傲有余,却心肠不坏,求为师收你为徒,为师本抱着无谓之态应了,可今日,为师一位故友带来这孩子,这孩子骨络精奇,是难得的练武奇才,若是将为师一生功法传授于他,这孩子他日必有大成……”说到最后,师父还略微抱歉的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说是抱歉,实则却渗满了冷淡与疏离,似乎她就是个不该出现的瘟疫,蛮横的打乱了别人的生活,注定要受别人的嫌弃与厌恶。

只是,她记得她是昨天来的,而这个孩子只是今天才出现的不是吗?做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这个师,最初就不是她想拜的,只是因为仇钰担心她武功不够,轻敌损命,才希望她能多学些技能傍生。她因为这位义兄的关心,这才勉为其难对着一个自己从没见过的枯瘦老头磕头拜师。

而今天,这个才拜了一天的师父,却因为另一个所谓天才儿童的到来,要将她扫地出门?怎么?她沈雁雪看起来就像一个可以随便任人挥之者来,呼之则去的蠢蛋?≮我们备用网址:。。≯

冷笑一声,她清冷的眸子划过众人,最后定格在瘦骨嶙峋的师父身上,眼神却格外澄清的道:“师父若是觉得这孩子更配做师父的徒弟,雁雪无异,不过,昨日雁雪货真价实的磕了三个响头拜师不假,雁雪这人又不爱做亏本买卖,若今日师父肯还雁雪三个响头,雁雪立刻退出师门,不再半点纠葛。”

这句话的确很以下犯上了,很目无尊长,仇钰、师父以及小屁孩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不同的是,前者的表情里掺杂担心居多,后两者的表情里,却满是不屑,更多的还是讥讽与嘲笑。

对着众人温柔一笑,她眨了眨清亮的瞳眸,幽幽的再说:“如果师父不愿将响头还给徒儿,徒儿便只得厚颜无耻的继续做师父的徒弟了,不过若是师父实在放不下这个所谓骨络精奇的天才孩子,倒是徒儿门下还有名额,不如这位小天才就屈就一下,拜徒儿为师吧,以后再由他师公亲自授武,如此岂非两全其美?”

“什么?拜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师?”稚嫩冰冷的声调里,夹杂着浓浓的讽刺与轻蔑。

这是雁雪第一次听到她的“徒弟”说话,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实在让她终生难忘……

叫什么名字来着?



两天之间,雁雪先浑浑噩噩的多了一个师父,再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徒弟,虽然她自己是无所谓,但这一老一少却不是这么想的。

自此之后,所谓的师父没有传授过她一招一式的武功,倒是扔了一套轻功法与两套兵器法给她,让她自己自学。幸亏她对武学书籍并不陌生,现代的古武学书与真实古代的武学书虽然描述的方式不同,但是渠道倒是大同小异的,很快的时间,她便学有所成了,而练了兵器法,自然就要找相应的兵器,她练的兵器是“短匕”,类似飞刀的手法,这种兵器法有专门的兵器制炼之术,虽然师父千万个不愿意,但是还是必须亲自为她制作短匕,而因为短匕是消耗品,因此每隔几个月,她就会向师父再买一套新的。

说到这个更气人,仇钰的兵器都是师父“送”的,而她却是要自己用钱“买”,这让嗜钱如命的她痛苦极了。

而更过分的是,师父对她摆明不好也就算了,那个做徒弟的也从不给她好脸色,两年下来,他们师徒见的次数并不多,但对他的印象却一次比一次深刻,这臭小孩最开始会总是讽刺她不要脸,说她强取豪夺,占了他的师门位置,让他活生生从徒弟降格为徒孙。

之后就变本加厉,一会儿警告她,趁年轻,赶紧找个不太瞎的男人嫁了才好,否则迟早做老姑婆。一会儿又说她,区区女人,游走江湖,不成体统,有失得体。反正就是千方百计的鄙视她身为女人的事实就对了。

雁雪每次都告诉自己,这小屁孩子没接受过现代教育,不知道什么叫男女平等,不知道什么叫歧视条例,对于没知识的人,她应该给予最宽大的包容才对。

但是无知不是借口,这臭小孩说话越来越过分,言语越来越尖酸,即便是心胸豁达的她,也有点吃不消了。

今天她是真的被气冒烟了才想好好反抗一下,只是却没料到,这孩子竟然会问她这种问题……

他叫什么名字?是啊,她这个尖酸刻薄的小徒弟叫什么名字来着?别说徒弟了,就是师父叫什么名字她好像都不知道,说起来,已经过去两年了,两年的师徒情分,但她却完全没想过打听一下自己师父和徒弟的名字……

“呃……”愣了半天,她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哼。”冰冷的童声夹杂着一丝阴森:“你果然不知道,那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说完,小身影不再流连,提着灯笼,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林丛间。

盯着那柔弱的光团越走越远,雁雪憋憋嘴,满心不悦的再瞪了那黑洞洞的林丛深处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离开。

无月的夜晚,黑得让人晕眩,空气似乎也沾染了黑夜的无声,寂静得犹如坟墓般让人不安。

突然,漆黑的林丛间,一双如狼如豹的亮眸骤然乍现,危险的双眸紧紧锁着那抹逐渐消失的碧绿色婀娜身影,眸意越来越深。

“主子,那是万紫千红楼的老板娘,沈雁雪。”平静得毫无波澜的少年声音从旁响起,不是解释,他只是叙述。

ps: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更晚了,一会儿还有一更,稍等。

自私又残忍



“嗯,我知道。”冰冷的男声透着股低哑沉稳。这时,几片漆黑的乌云的滑动了半分,露出了皓月的一角,微弱的月光透过影影葱葱的树影投射下来,照亮了男人的脸。那刚毅如刀削般的硬朗轮廓上,银色面具占据脸庞的一半,神秘邪魅的气息,笼罩着月影下这个高大硬朗男人。

少年没有再说话,他安静的站在一边,仿佛并不存在一般。

紧盯着那抹碧色身影直至消失不见,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才微微挽唇,邪肆的笑意停在唇边,他魅眸一眨,转身直往林丛深处走去……

不远处的大树边,提着灯笼的稚嫩身影安静的矗立着,看到由远而近的两道快速身影,他眼中没有诧异。

“在等我?”走近男童身边,银面男子眸光微转,垂眸着他。

纤嫩的小小眉宇蹙了起来,双眸复杂的盯着眼前的高大男子,男童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阴森:“你对她有兴趣?”

妖魅的双眸轻轻一闪,银面男子唇瓣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我以为你讨厌她。”

男童脸上有些微的不自在,却又立刻恢复正常:“我是讨厌她,但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没必要招惹她。”

“招惹?”银面男子像听到世上最好的笑话般噙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并不大,低沉的笑声从他轻薄的唇瓣中溢出,在这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有些阴森,却并不突兀。

男童仰头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眸光越发深邃。

“均,你比两年前,似乎多了几丝人性,但是你应该知道,这并不是我乐见的。”男子的声音仍旧轻飘冰冷,口齿间没有半分责备,可男童知道,他生气了。

紧紧握了握稚嫩的拳头,宋元均甚至能感觉到他细小的指甲陷入了掌心的嫩肉里,但他并不觉得疼痛,甚至没有半点不适,只是紧咬着牙,这个小小的身影,比刚才更显阴霾了:“我要做什么不用考虑你的看法,总之我告诉你,如果你打算玩弄她,仇钰和曲十三不会坐视不理。”

“曲十三?”银面男子蓦然一笑:“我不知道你对你的师公是用如此大不敬的称呼。”

宋元均冷冷一笑:“我说了,我要怎么做是我的事,不用征求你的同意,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卑微的乞丐,你的存在让这个世间蒙羞。”

“呵。”银面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均,你如此讽刺我,是想保护那个女人,还是保护你的师伯与师公?看来我似乎不应该让你来这儿,这两年,你只学会了离经叛道。”

“闭嘴。”小元均蓦地抬起头,晶亮如繁星的大眼里只有浓浓的恨意:“鬼皇,收起你的不可一世,我不是你的手下,我不需要受你的遣派。”

“事实上你已经受了两年了。”他的声音低哑中带着点慵懒。

小元均恨恨的捏紧双拳,玉牙被磨得嘎嘎作响:“若不是为了救母妃,我怎会受你利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分开我与我母妃,利用我对父皇的憎恨,利用我身为太子的身份,你想谋反,你一直都想谋反,从五王夺嫡的时候你就想了,你认为你才该是南宁国的主宰,你这自私又残忍的男人,我恨你,我最恨你了……”

森林不可怕



男人轻悠的睨他一眼,眼中是近乎冷漠的狭促笑意:“均,你忘了,你已经不是太子了。”

小元均身形霎时一震,阴霾的小脸越发扭曲狰狞,他紧咬唇瓣,激烈火光在眸中肆无忌惮的腾跳,一时间,憎恨,血腥,暴戾,所有黑暗的气息从他小小的身子里蜂拥而出,再将他稚嫩身影团团包围。

看他如此激动,男人唇角的笑中添了些讽刺:“乖乖呆在这儿,从曲十三手里把东西拿出来,否则,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我。”

小元均没再说,只是将手中的灯笼报复似的丢到一边,再狠狠剜了眼前这个高大挺拔的银面男人一眼,一转身,他步履平稳,浑身阴霾的往林丛更深处走去……

看着他颤抖愤恨的背影,银面男子敛去嘴角的笑意,冰冷的眸光微仰,透过密密丛丛的树影,他直视着夜空那已经泄露一半的圆月,眼中,掠夺的冷光一闪而过。

“本皇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慵懒的话语让他戴着银面的脸庞更显神秘莫测。

——————

悠然的走在黑漆漆的树林里,雁雪故意走得很慢,脚步拖沓得甚至有点像在散步,只是在这黑黝黝的密林里散步,的确不是什么正常人会做的事。

“嗷……”微风吹散了遮蔽圆月的乌云,亮若圆盘的月亮露了出来,也吸引了某些常年出没深山的野兽们。

狼,就是最喜欢对着月亮嚎叫的动物,它们喜欢黑夜里这种迷蒙且幽静的光亮,这会让它们很兴奋。

“让我猜猜今晚会有多少狼出来觅食呢?十只?二十只?还是一群呢?”轻笑着一边掰着手指猜算,一边继续往前走,她脚下的动作并没因为这刺耳的野兽叫声而有所加快,狼,对于她来说从来都不是威胁。

当初在现代时,暗黑训练的课题一项比一项难,不过第一项题目,她至今记忆犹新,那是个炎热的夏天,他们一千个从世界各地而来的小孩子聚集在一起,有人在他们身上排了编号,他们被带进了亚马逊丛林,在那个悠久且充满未知神秘的丛林里什么可爱的动物都有,狮子,老虎,豹子,狼……那里就像个硕大的动物园,如果你不怕死,可以随时去观赏。

在那个被危险禁闭的世界里,谁能征服或是击退那群嗜血、阴暗、残暴的物种,谁才能继续活下去,而很幸运的,当今仅八岁的她,正好是十二个活口中的其中之一,因此森林,从不让她害怕。

只是她不怕,不代表别人不怕。

“哎呀……”

寂静的丛林里,突兀的惊叫声惊走了树梢上的雀鸟,雁雪愣了一下,她抬起头,对着黑漆漆的前方望了望,水晶般莹润的双眸迷惑的眨了眨,似乎想看清前方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人惊叫的东西?

“天呐,我今天真的倒霉透顶了。”抑郁的男声中夹杂着丝丝悲哀与自嘲。

好熟悉的声音!雁雪眼珠子转了一会儿,突然“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哈哈,这个花一寒,竟然真的跟进来了,不过明明跟不上她,为什么不原路返回?呆在这密密麻麻的树林子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尤其是在晚上。

跟狼讲道理



“好吧,你们是想一起上还是逐个上?”悲叹的声音再次响起。

雁雪使劲忍住笑,往前快速走了几步,果然没走多久就见到了熟悉白色身影,尽管是在这么狼狈的时候,花一寒仍然没放弃他手中那把装酷的折扇。只见他是一派逍遥自在的站在六只目露绿光,龇牙咧嘴的灰狼中间,他温润的眸中隐隐有些无奈,看着围绕着自己的恶狼们,他只摇了摇头,继续问:“哎,到底是要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上?”

狼会回答他吗?

雁雪突然来了兴致,她好整以暇的靠在附近一根粗壮大树边,斜倚着身子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人狼对峙情景,半夜三更看场夜场电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正好可以消弭一下刚才被那毒舌的臭小子恼得胸闷的郁气。

“嗷……”远处又想起一声狼嚎,这个叫声,就像是下达命令的指示一般,眼前的六只灰狼顿时来了精神,它们拱起背脊,后背的鬏毛都竖了起来,眨眼的功夫,数只恶狼竟然同时进攻,拼尽全力,毫不犹豫的朝那抹白色的身影攻击而去……

似乎没料到突然之间它们会群起而攻,花一寒脸色白了白,但到底是游走江湖的老手,仅是惊诧了片刻,他便扔出扇子,同时变换身形……

一只灰狼被那把折扇击倒在地,发出呜咽的悲鸣,剩下五只因为敌人的闪躲,而扑了个空……意识到它们被一个区区人类给耍了,五只恶狼登时目露凶光,几乎没有半刻犹豫的,再次朝那白色身影扑了过去……

花一寒到底是做盗窃买卖的,又兼职采花,轻功速度自然慢不了,开玩笑,这可是逃命招数,有哪个当贼的不练脚力?

六只狼,花一寒是没放在眼里的,他左窜右窜,眼中的慌张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反而是狭促的戏弄,他快速游走在数只恶狼中间,手中的扇子一敲一夺,击中了不少目标。

慢慢的,他的脚步慢了下来,俊美的脸上露出自满的笑意,不过一会儿,他便停下,看着地上瘫倒的六只伤狼,顺脚再踢了踢脚边呜呜哀叫的某狼,他满意的拍拍衫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一脸宽厚大德的道:“哎呀呀,小狼啊小狼,大好的生命不珍惜,怎的偏偏要来挡本公子的路?碍了本公子的时间,本公子本是该宰了你们的,不过估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公子不会这么绝取你们性命的,往后可要洗心革面,重新做狼哦。”

“噗……”再也忍不住了,雁雪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竟然有人跟狼讲道理,太好笑了,哈哈哈……”

清脆如雪莺般的笑声让花一寒蓦然一愣,他转头一看,果然在一根大树后面看到了熟悉的碧色身影,墨眸一瞪,他的脸色难看起来……这臭女人把他诱拐进林子,又逃得无影无踪,害得他在树林里东窜西窜,都快找不着北了,这会儿还倒霉的遇上了狼,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如今她还敢笑得这么没心没肺的?

别杀它们



缓缓从树后走出,看也没看躺在地上唉唉叫唤的灰狼,雁雪只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她的笑声越发清脆爽朗,花一寒的脸色就越发青黑难看。

“喂,你笑够没有?”心情不佳,一贯对女子温言以待的他口气也有些凌厉了。

“哈哈。”雁雪撑着肚子,隐忍着抬起头,她清雅秀绝的爽朗笑靥登时落入花一寒眸中。

银子般的月光透过树影照射下来,打在她眉目如画,一顾倾城的俏脸上,婉约的青丝因为她的大笑而晃动在她的颊边,夜风拂柳而过,将那缕活跃的丝发又吹乱了几分,不知是月色撩人,还是卿本佳人,总之这一刻,在这深不见底的黑丛密林里,她那如诗如画的眉颜,深深的印在了他漆黑如曜石般的眸影里,他的目光,因眼前的美景而久久未动。

“花一寒,花公子,我是该说你善良呢?还是愚蠢呢?”戏谑的声音从她樱桃般红艳的唇瓣里吐出。

还沉浸在眼前美景的花一寒微楞,当看到雁雪强忍着收敛笑意时,他的心蓦然沉了一下,似乎并不想她这么快收回那如花争艳般的笑靥。

“你、你什么意思?”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看她看呆了,他有些懊恼,连忙别开视线,声音也不自觉低了几分。

雁雪笑着往前走了几步,绕着几只灰狼转了几圈,突然,她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匕,短匕的匕头绑了一条铁链,她手起刀落,执着链匕的一端,将匕锋快速攻向其中一只伤狼,可匕锋还没落入狼骨,链条突然被人中途攥住。

“你干什么?”她蹙着眉,瞪着身边的男子。

“是我要问你在干什么,它们已经被我打伤了,你何必赶尽杀绝?”他的声音难得的严肃,眼中满满的不赞同。

冷笑一声,雁雪想收回链条,可链身仍被他紧紧握着,她脸色一变,眸光微冷:“放开。”

“不需要非杀它们不可。”花一寒执拗的说着。

雁雪突然觉得很好笑,她也真的笑了,只是笑中的冷意让人毛骨悚然:“好,我不杀它们,现在可以放开阁下尊贵的手指了吗?”

狐疑的睨了她一眼,确定她眼中真的没有杀机了,花一寒才抿了抿唇,松开了手指。

收回链匕,将武器收入怀中,雁雪没什么感情的斜睨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喂,你生气了?”看着她冷情的背影,花一寒突然有些不安:“它们不会伤害你了,何必非要夺它们性命?”

“呵?”她停下脚步,侧过头去,看着白衣飘飘,一派正义凌然,正直高骨的他,讽刺的斜勾了勾唇,口气中带着些怨怼:“花一寒,你连累我了,我沈雁雪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连累。”

花一寒愣了愣,显然并不懂她在说什么。

似乎也不想再跟他解释什么了,雁雪转回头,可刚往前走了两步,她又突然再次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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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心



倒了地上的六只灰狼还在呜咽个不停,盯着她走了又停的背影,花一寒眸中的不解更甚了,他想,或许是女人都喜欢被人哄,她故意走走停停,是不是就是等着他上去哄?虽然对她的过分残忍不太认同,但抱着“女人是上天赐给人类最好的礼物”这个信念,花一寒还是暧昧的笑了一下,刚想走上去表达一下身为男性的广阔胸襟,突然,耳边嘶哑的狼嚎声再次响起。

这次的嚎声如此之近,近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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