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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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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看着手上薄如蝉翼的物件,小晴天好奇的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娘亲。

“人皮面具……”雁雪淡淡的说,随即又亲自将面具覆在小晴天脸上,糅合了好半天,终于上妆完毕,看着眼前截然不同的另一张脸,她笑得满意极了:“恩恩,果然不错。”

“娘,你在我脸上弄了什么?”虽说没什么不适感,但脸上有层东西总是感觉怪怪的。

雁雪笑了一下,呵呵的道:“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随即一面铜镜横下来,看着铜镜中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清晰脸庞,小家伙讶异得倒退两步,眼底全是吃惊:“这个……怎么会这样?”

“怎么样,一模一样吧?阿灵的手艺可真好,改明儿我也要学学这个。”闯荡江湖难免需要易容换身,若有一技之长,那就更加如虎添翼了,而且仇家也不容易找上门,多好啊多好啊。

没注意娘亲眼底的炽狂,小晴天只抓着娘的袖子,诧然的问:“娘,咱们到底要做什么?为何要我……扮成这摸样?”

雁雪眯眯一笑:“狸猫换太子。”

晴天脸色大变,狸猫换太子这个典故他是知道的,但是……心底却存着一丝侥幸,他瞪着眼问:“谁是狸猫?”

“你。”毫不客气的直言不讳,雁雪一点犹豫都没有。13606751

晴天咬着牙,悲愤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至亲,眼眸氤氲起来:“娘不要我了?”而且还要拿他不值钱的命,却换人家值钱的命……

小晴天都快哭了,他的娘居然不要他了,他这次明明没做错什么事,娘为什么不要他?上次他杀了沈府全家,娘都没有不要他,这次他什么都没做却还……

“呜呜呜,娘……娘……不要抛弃晴天啊娘……”小家伙不服气的冲上去抱住娘的大腿,死不撒手。

雁雪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将计划告诉这孩子,了然一下,伸手摸摸儿子的头,笑道:“用这张脸哭,我怎么看怎么别扭。”

“娘,娘……”小家伙更加用力的抱住娘,深怕一个松手,娘就走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了。

越抱越紧,腿上越来越痛……雁雪淡笑的脸渐渐布满黑线,她想甩开腿上的不明物体,却终究没忍心,只咬着牙道:“你先听我说完,我不是不要你,只是……喂,不要把眼泪鼻涕擦在我衣服上,沈晴天你听到没有……你给老娘滚……”话落,一记飞踢,脚上挂着的东西终于不见了。

待坚韧不拔的小晴天锲而不舍的再从老远咚咚咚跑回娘身边时,却再不敢抱娘的大腿,只怯怯的看着她,眼角却还挂着泪珠。

看着儿子那可怜兮兮的摸样,雁雪也放软了声音,好声好气的道:“你先听我说完,别没头没脑的就耍白痴。”

“嗯。”小家伙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也就逐渐冷静了下来,只是一张娇赢委屈的小脸,还是看得人心头揪紧。

接下来,雁雪便简单而隆重的将自己的计划前后解释了一遍,到听完,小家伙脸上哪还有半分伤心,反而一双大眼睛亮得渗人。

一炷香后,小家伙捧着一双易容后的小脸,一脸期待的道:“好刺激啊,肯定很好玩。”至少事后他就可以完完全全的摆脱宋元旭那个笨蛋了,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啊。

因此,怀着相同“好玩”心情的两母子,便躲在房间里,悉悉索索的开始了他们的伟大计划部署。

第二天,阳光明媚,春暖花开,难得还好天气,正是实行计划,将皇宫搅得翻云覆雨的好日子。

带着儿子,后头跟着三个期期艾艾,明显老大不愿的宫女,雁雪雄赳赳气昂昂的直步往玉芙殿……

几日前雁雪就打听好了,玉芙殿的一殿之长,便是良妃,欧阳良皖。

“什么,她去玉芙殿了?”燕妃坐与高位,一听下头书翠来报,立刻蹙起轻眉,脸色大变:“她又想做什么?”想到上次北殿发生的种种,燕妃还心有余悸。

来给燕妃请安的云妃、香贵人走到门外,恰巧听到里头的话,两人不禁同时一愣,急忙走进来,连规矩也不顾了,直接就问:“燕姐姐是说那女人跑去良妃娘娘那儿?”

燕妃看着未经通传冲进来的两人,也没了立规矩的心思,只蹙紧眉宇,淡道:“是。”

“可是上次听那意思,她不是并非皇上的新宠吗?如此,她为何要去找良妃?”香贵人也想起了数日前北殿的惨况,一张俏脸发白不已,直觉的认为此女去找良妃,必然是去找茬的。

红柔还是绿俏?



云妃脸色也极为不好,可到底她也比香贵人高一个等级,便强压下心惊,故作镇定的道:“良妃与刘妃虽说不算交好,可刘妃却也算是依附着良妃的,宫中上下皆知皇上对良妃情有独钟,那皇后之位,或是未来太子之位,必都是留给玉芙殿的,刘妃虽一心想做皇后,却在良妃面前也算老老实实,如此,后宫之中根本无人能与良妃抗衡,那女人先处置刘妃,后挑上门的去找良妃,她到底想做什么?”

“你们可知……”燕妃突然看着二人,冷声道:“今早刘妃与四皇子都放出来了。”

“什么?皇上不是说斩立决吗?”香贵人讶然。所谓君无戏言,即便是自己的妾、子,但皇上金口玉言了,那边是板钉钉死的事,皇上怎会允许自己反口失言?

燕妃冷笑,眉目微挑:“听说是良妃求情的,皇上便放了她母子二人。”

“求情?”香贵人只觉得胸口发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涌上心头。

看她那摸样,云妃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拍拍她的肩道:“伤心什么,皇上对良妃无不是最特殊的,都看惯了,只是不知这次竟然为了她甘心做个食言而肥的小人,到底是真爱的人啊,咱们这些哪里是能比的。”

燕妃不再说话,虽说是在自己屋里,但所谓隔墙有耳,云妃竟然敢说皇上是“小人”,虽然所言非虚,却也难免被人扭曲利用,如此,她只当听不见罢。

见厅内突然安静,云妃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立刻抬头看向燕妃,却见燕妃根本没看她,端着茶杯饮着茶,仿似什么都没听到般,云妃这才松了口气,又看向一旁的书翠,但见书翠也与她主子一样,心不在焉,像是完全不懂她们说的什么。

云妃心底不禁有些柔和,这燕妃虽说人是冷然,可却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加之她我行我素,且又极为护短,即便她们这百来殿比之别的宫殿稍显清冷,可其他宫殿的人欺负她们时,哪次不是燕妃站出来护食。

此人,也是面冷心热,至少同一屋檐下,燕妃从未对她们实行过什么手段,就是有手段,也是对着外人的。

心里想通了什么,再看香贵人也正若有所思的看着燕妃,云妃忽而一笑,转而投向燕妃:“燕姐姐,我们是否该去玉芙殿看看?”

沈妃知知。燕妃放下茶杯,看她一眼,瞧见了她眼中全然无疑的同仇敌忾,便难得的扯了扯嘴角,淡声道:“是该去看看,到底住进了百来殿。”言下之意就是,就算她们四人加在一起也无力与良妃抗衡,却也不能让沈雁雪独自一人前去,虽然,这都是她自找的,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这后宫中,每一殿都没有每一殿的规矩,而百来殿的规矩,就是即使内讧,可外地侵袭,也要最先枪口对外。

只是这项规矩向来只有燕妃一人遵守,不过眼下,云妃和香贵人却是也默认了。

于此,三人也就步出了大殿,可刚出东殿,却见回廊的院子下守着个人,此人正是赵姑姑无疑。

看到三人出来,赵姑姑像是也惊讶了一下,这才步过去,福身请安后,才道:“三位娘娘可是要去玉芙殿?”

燕妃微挑柳眉,嗯了一声。

赵姑姑眼底的惊讶更甚了,却还是继续道:“三位娘娘不要去了,沈姑娘特地让奴婢守在这人,就是为了阻止三位前行,沈姑娘说了,这是她自己的事,三位务须趟这趟浑水,她乐在其中,不愿三位平白受她一个外来人的牵连。”

“她如何知道我们要去?”香贵人诧然出声。

赵姑姑苦笑一记,抬头说:“奴婢也如此问沈姑娘,沈姑娘只说上次见到燕妃娘娘对她似有隐帮,便知晓三位不是全然明哲保身的冷血之人,奴婢还当沈姑娘只是随口说说,却不想三位娘娘当真……”说到这儿赵姑姑住了口,却又不得不感叹那沈姑娘的玲珑剔透,不过就一面之缘,她竟能看透燕妃这后宫老人的本性,当真让人意外。

云妃、香贵人听了赵姑姑的解释,不禁同时望向燕妃,心里却是对那沈雁雪另眼相看,她们是知道燕妃的护短性子,可是那女人是如何得知的?莫非就因的上次燕妃当着云妃的面,为她牵带的几句好话?可若是旁人不是会以为燕妃只是单纯的讨厌刘妃,故意与刘妃作对吗?怎么那女人就能肯定燕妃是在帮她?

燕妃沉默不语,对视着两双惊奇诧然的眸子,默下头去,心底却也凛然起来,那女人,竟能如此看透人心?那么那天,她一直观察着自己吗?可是在那样的环境,如此混乱,甚至皇上也到场了,她竟还能偏过心思观察她,最重要的是,今日她去玉芙殿,竟然也能未卜先知的让赵姑姑来这儿拦她们?是她们,而不是她。

那她又是如何知道云妃与香贵人会同她一起的?这两人素来自成一派,当着外头的人是说身为百来殿的人,可在里头,就是宫人都知道,她们与她素来走不近的,可那女人却能如此笃定,果真高深莫测,无怪她胆敢找上门去挑衅良妃。

思及此,她方才松缓眉宇,转头便往回走。

“燕姐姐……”云妃喊了声,似是不解她竟真的转身回了?

燕妃唇瓣轻勾,背着身子轻然道:“那女人的深浅不是你我可以看透的,如此,也不是良妃可以看透的,去就去吧,她吃不了亏。”说不定到最后吃亏的反而是良妃,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兴奋,冲着书翠道:“你偷偷去玉芙殿外头看着,别露面,看戏就好。”

书翠愣了一下,才垂首应承:“是,奴婢这就去。”说完便径直往外走。

云妃和香贵人见燕妃到底招了人去打探消息,也就随着她一同回屋了,而后头的赵姑姑却看着三人的背影,心里对沈雁雪的崇拜,可谓滔滔不绝,绵延不断啊。

——玉芙殿——

“娘娘,娘娘,沈……沈雁雪来了。”因为数日前刘妃一事,那新入住百来殿的沈姑娘也名声大震,沈雁雪三个字眼下不止在南宁国、北江国的百姓口里声势浩大,就连在后宫里,也被人耳口相传。

良妃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闲散的靠在软椅上,看着匆匆忙忙进来通报的贴身宫女宜兰,淡笑一声,这一笑,如春风拂柳,美不胜收:“慌什么,沈姑娘过来串门子,你们但去备些糕点前来招待就好。”

“娘娘……”宜兰看着镇定自若的主子,不解的问:“娘娘真以为她是来串门子的?”

良妃嗔了她一眼,眼底的笑意收了些:“让你去就去,废话做什么?”声音依旧柔绵无骨,迎风摆柳,可语气里,却已有了些不耐。

了解自家主子的性情,宜兰不再多言,乖乖下去备茶点,只是心里却不禁狐疑,她家主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静了?主子不是想来都喜形于色吗?

待宜兰走了,室内又恢复了良妃一人,她这才端坐身子,对着柱子后面的人道:“嬷嬷出来吧。”

肥大的红木梁柱后,慢慢渡出个人来,此人面颊丰腴,身形也稍显宽广,若不是那梁柱够宽,只怕都遮不住她这身子。

看着这笑意盈盈的半老嬷嬷,良妃笑得婉约乖巧:“嬷嬷的教导良儿听清了,也劳烦嬷嬷转告太妃娘娘,良儿知道怎么做,也懂得收敛脾气,定让女人讨不到好处。”

那嬷嬷笑了笑,面颊的松肉不禁抖了抖,说出来的话,却并不和蔼:“良妃娘娘该知道,太妃要的,可不止是她讨不到好而已。”

良妃愣了一下,精致的面颊上闪过一丝隐忍,却还是道;“请嬷嬷放心,良儿知道该怎么做,良儿这就让人去请皇上,今日必要让这女人……身首异处。”

听到她的保证,那嬷嬷这才当真笑出了些爽快意味,又说了两句,便悄然的从后门离了殿。

等那嬷嬷一走,良妃才咬紧银牙,暗里呸了一声,恨恨的道:“本宫这胎若是如愿生了皇儿,还用得着忍你这趟子窝囊气。”想到这里她又眼带柔韧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喟叹着道:“皇儿啊皇儿,你可要争气,为娘的下半辈子,可就指靠你了……”

恰好这时,外头响起通禀声:“娘娘,百来殿的沈姑娘前来拜访,此刻正在外殿候茶。”

良妃眼底划过一抹狠戾,对着屋外的人道:“你且进来。”

门外的宫女诺诺的走进房间,良妃看她容貌陌生,便想着让她去通禀皇上该是不该?13606751V5JJ。

“你叫什么名字,何时开始在玉芙殿当差的?”

那宫女虽不解娘娘为何这般问,却还是老实道:“奴婢是今年才进宫的,进宫后便跟着娘娘,一直在大院儿当差,引引客人什么的。”

“你且抬起头来。”良妃又说。

那宫女这才抬起头,露出一张不甚娇俏,看着眉眼间反倒有些粗糙的摸样。

敛下眉,良妃又问:“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唯唯诺诺的接着道:“奴婢叫……绿俏。”

“绿俏?”乍一听这两个字,良妃眼底蓦地闪过一抹凌厉,再看眼前这人时,只觉得怎么看都不顺眼。

正巧这时宜兰回来了,看到屋内多了个粗使宫女,虽不知娘娘的用意,却静观一旁,没有言语。

良妃好不容易压制下心头窜上的激火,瞪着那自称绿俏的宫女道:“出去吧。”

那宫女也不罗嗦,转身就告退出殿了。

良妃这才看向宜兰,隐忍着勃发的怒气,压着声音问:“方才那宫女,可叫绿俏?”

宜兰不懂娘娘为何面颊发红,眼神犀利,却还是老老实实道:“是,今年进宫的,一进宫就支派到咱们殿里,是内务府的方嬷嬷派过来的,应当正经。”方嬷嬷在先帝在位时,便是内务府的老嬷嬷了,她的妹妹更是良妃娘娘的奶娘,因此进了宫,良妃娘娘与方嬷嬷自成了一党。

良妃闭上眼睛,眼睑盖住眼底的一片幽光,再睁眸,看着宜兰眼底满满的不解,她倒是一愣,后才惊觉,宜兰不是尚翠了,宜兰是尚翠死后才跟她的,至于尚翠,三年前替她做完那件事后,私自逃宫,当即被她命人打死了。

想到三年前的事,又想到死前还疯疯癫癫骂她毫无人性的尚翠,再想到刚才那个自称绿俏的宫女,她心里突然觉得深深的恐惧,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肚子里的小小触动,她总算心安了些。

明知道这个绿俏不是三年前那个小丫头,方才那人至少也有十八九岁,而她所知道的那个“绿俏”,就算还没死,今年不过也就十一岁,更遑论她已经死了……

等等,已经死了?不对,她没有看到那丫头的尸体,那丫头是尚翠处置的,而此后尚翠就开始背叛她,莫非……尚翠放了她?那丫头其实没死?

想到这些乱七八糟,良妃只觉得喉头难受,一阵恶心感涌上胸腔,强压下那股不适感,她抬眸,厉眸对着宜兰,冷声吩咐:“你先去禀报皇上,就说沈姑娘来玉芙殿找茬了,待回来了,找上几个人,将刚才那叫‘绿俏’的丫头处置了。”

“娘娘……”宜兰惊讶得瞪圆了眼睛,不解的看着眼前之人。

良妃狠狠一瞪,沉着声道:“怎么,你要忤逆?”

“奴婢不敢。”宜兰立刻垂下头,咬着唇心头却惊慌不已,娘娘为何要处置绿俏?绿俏做错了什么吗?

“去吧。”良妃挥挥手,看着宜兰离开,才抚抚额,眼底的冷光再次乍现。

她不能冒险,不管此绿俏是不是彼绿俏,不管她们有没有关系,或是只是凑巧同名,总之,她不能冒险,后患,必须除去。

而外殿里,雁雪等一行五人看着眼前这熟悉人影,五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良妃娘娘马上就出来了,沈姑娘稍等。”柔柔俏俏的声音,音里却全无起伏,恭敬有余,捻熟不算。

雁雪看着她眯了眯眼,对着身边的晴天使了个眼色,晴天悄然无声的点了点头,偷偷摸出几根银针,隔着几米,轻轻将银针丢出,对着殿门外伫立的两名宫女射出,针扎入两人的聋穴、哑穴、静穴,两人立刻不听不闻不动。

拍拍小手,晴天朝娘使了个完成任务的眼色,这才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到那宫女面前,笑了起来:“红柔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红柔紧蹙眉宇,不安的看向门外的两个宫女,眉目凛然,想着外头两人一会儿定要灭口。

看出了她的心思,晴天再是一笑:“我施针点穴,她们什么也不知道……”

红柔这才柔下神情,却是看着雁雪抿唇蹙眉道:“若是沈姑娘还念在你我相识一场,便请高抬贵手,莫要揭我身份。”

雁雪看她目光坦诚,脑中转了几圈,虽觉得不可能,却还是问:“宋暮白让你进来的?”

红柔摇头,脸色却有些晦涩:“不是,王爷不知我进宫,我是偷偷逃离王府跑进来的。”

雁雪目露了然,她也猜到宋暮白不会差红柔进宫,红柔虽有武艺,但相对阿灵等人而言,倒算稚嫩,若是要派,也断然不会派她。

而且刚才看阿灵、如风、凌鸳素的眼神,分明也是惊诧红柔竟然在宫里……阿灵等人认得红柔,但红柔只怕就算见了她们的本来面目,也不会认得的,宋暮白应该是对红柔隐藏了他身为鬼皇一事的。

不过红柔偷偷进宫做什么?宋暮白知道吗?打从回了南宁,宋暮白便一直围着她转,只怕当真不知红柔竟逃出王府,进了宫来,如此,红柔的目的又是什么。

朝着红柔上下打量了半晌,待看到她眼底的坚定,与拽紧坚硬的双拳,她才松了松眉,闲淡道:“要进宫也不该用本来面目,别以为把脸弄得粗糙些便算掩人耳目了,找个空闲到百来殿来,让阿灵给你做个面具带着,就你这摸样,又是跟着宋暮白常常进出的人,到现在还没被人识破已算是奇迹了。”若按照红柔突然消失的时间算来,她进宫只怕也有两三个月了,若是如此,到现在还能隐藏行踪,的确算得上奇迹了。

“阿灵?”听着这极为熟悉的名字,红柔蹙起了眉。

后面的阿灵虽酸楚自己的通天本事,竟被老板说得如此随便,但想到对象是红柔,她便也释然了。早前在广坞府时,她便觉得红柔好,她们虽跟的同一个主子,却不同身份,自然是半点交情都没有,只是那次,她却看出眼前这女子是个体贴暖心的人,她总听红柔提起自己的妹妹绿俏,红柔是个极为疼爱妹妹的好姐姐,但有这么个视自己为心尖肉的人,倒是那绿俏的好福气了。

眼下老板既然提了她,她也不隐瞒大步着夸出来,抓着红柔的手便道:“红柔姐姐莫不是忘了阿灵,阿灵好伤心啊。”说着,还故作煽情的掐了掐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红柔惊讶的看着眼前这陌生面孔,却看她举止动作倒是有些像那个淳朴灵巧的阿灵,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灵当,不是她还是谁。

ps:下一章,我要让良妃吃大苦头,也算为红柔出一口恶气,不过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哎,但是大阴谋慢慢开始揭秘了哦……

吼吼【推荐票】,吼吼【留言】,很多作者朋友说阿画笨,怎么能每天凌晨零点更呢,就像追电视剧一样,准点放,看了就看了,谁还会留言啊?但是阿画还是想凌晨更,让亲们新的一天,随时有空的时候进网页都能看到更新,呜呜呜,阿画力所能及时也会加更,每日万更应该也是不会断的,相较于别人,阿画明显比较努力,亲们肿么就这么不热情呢。

就是要她流产



“你真是阿灵?”可这副摸样怎么……

似看出了她的不解,阿灵挤了挤眼,对着红柔悄悄说:“红柔姐姐就听老板的话吧,今晚就来百来殿找我,我定帮你做副独一无二的人皮面具,保准谁也认不出来。”说完,她却突然惊觉,谁说谁也认不出来,她的手艺对着别人还敢夸下海口,可对着身后的沈雁雪,却是……

哎,想到自己千年道行一朝丧,心头不觉又开始隐隐犯疼,呜呜,为何上天非要她遇到这变态女人,她一辈子的亏都吃在这一个人身上了,她冤不冤啊。

听到人皮面具四个字红柔才算了解了些,这江湖上的小路数她是知道的,却不知真有这种东西,还能如此逼真,不过她刚才听阿灵叫沈姑娘为“老板”?这又是为何?

不等她继续追问,内室外便想起了一阵脚步声,阿灵耳闻,立刻回到雁雪身后,乖乖站着,雁雪也随手一挥,利用掌心的内力贯彻袖袍,一挥皓腕,疾风一阵,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扎在两个宫女穴道上的银针拂掉地上,针落之声,渺小得让人不易察觉。

而红柔也快速离开殿内,刚刚见良妃看她的眼神,她便知道这女人被她所震慑了,或者也已经存了要杀她的念头,此时,她不宜再出现在她面前。

红柔前脚离开,后脚内室的珠帘便晃动了起来,接着在无数宫人的簇拥下,挺着大肚子的良妃姗姗来迟。

“沈妹妹,今个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良妃一进殿,便一脸含笑春风的看着端坐于下的雁雪问道,她音里音外无不娇柔孱美,只怕是男子听到她这酥骨肉麻的音色,都是无力抗衡的吧。

雁雪平板的扯了扯嘴角,斜睨着她,淡淡道:“良妃娘娘一口一句妹妹的,我是该接还是不该接?”

良妃笑如春风:“妹妹与皇上交情匪浅,本宫叫你一声妹妹实属不为过,如是妹妹嫌弃姐姐我……”

“做我的姐姐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等良妃说完,雁雪便抢白过来,噙出一抹冷笑,眸底寒光的微微侧头,佯装询问的看向自己的儿子:“晴天,娘的两位姐姐,你的两位阿姨,现下如何?”

小晴天露出一张天真无邪的笑靥,纯良无比的道:“娘可真爱说笑,两位阿姨不是早死了吗?”说到那个“死”字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家伙还故意若有所指的瞅了良妃一眼。

良妃未料他们的敌意如此露骨,连场面话都不愿与她说两句,如此,她不禁也敛下笑意,眼底不再掩饰的划过一丝鄙夷:“沈姑娘既然要与本宫见外,本宫也不客气了,不知沈姑娘特地来本宫这玉芙殿究竟要做什么?”

雁雪唇瓣轻勾,莞尔一笑:“没什么,就是听说你与那淫乱宫闱的刘妃交情颇好,有些好奇良妃娘娘是不是与她蛇鼠一窝,这肚子里怀的,又是不是真乃皇上的龙种?”

“大胆。”良妃面色一凉,双目圆瞪,一双纤纤玉手直指着眼前胡言乱语的女人,眼底的怒气勃发宣然:“你休得切词污蔑本宫清誉,本宫身正影直,不怕你妖言惑众。”

“不怕为何这般激动?”雁雪冷笑,眼尾上挑,带着一丝狭促:“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刘妃的罪状乃是皇上亲自宣判,与刘妃走得如此近切,就算良妃娘娘未与她一般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却也难保你对其罪状隐瞒包庇,欺君瞒上……”一字一句,无不是将一顶顶的罪帽子直往良妃头上扣。

良妃现下是气得脸颊发颤,白皙如雪的肌肤泛着涨红,原本水润清澈的瞳眸也因怒气而浮出阴戾的颜色:“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你以为皇上会信你的胡说八道吗?还是你不服气本宫救了刘妃,故意挑拨离间我俩姐妹之情。”13606756

听着良妃一字一咬牙的声音,雁雪打从心底笑开了花,一双玉手伸到眼前,闲暇的看了看自己修剪得宜的粉甲,眼眸不再看良妃,只是盯着葱指,状似不经意的道:“若真是姐妹之情,便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挑拨的。只是良妃娘娘可真是得蒙圣宠,皇上金口玉言的事,竟也因为娘娘的一句求情而收回成命。”方才来的一路,无数流言蜚语便传进了她的耳朵,让她想不听都不行,今日本来就是故意挑衅,如今刚好可以巧立名目,当然正中她下怀。

“皇上英明,哪里是本宫蒲柳之姿可以左右决定的。”良妃温婉的笑了笑,眼底得意之色却是越甚,嘴角的弧度也越牵越高。

“娘娘也知道自己不过蒲柳之姿啊,还以为娘娘得了恩宠,便不知天高地厚,妄图插手天子之事了,皇上对娘娘言听计从,那当皇上的威严又到哪儿去了?”

“这是本宫与皇上的私事,不需与沈姑娘交代。”良妃冷冷一道,话落,眼角便若有似无的飘到殿外,像是等待着什么。

等什么,此刻良妃还能等什么,自然是等她的大靠山宋暮衡了……

雁雪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的,心底更是一喜,好极了好极了,本想着等会儿事情闹大再将宋暮衡叫来,却不想这良妃如此迫不及待,竟然先就去请了,如此,可真是又为她省了一桩子事。

不过,敢如此笃定的把宋暮衡叫来,这良妃是要对她做什么?

真好奇啊……不过不管良妃做什么,她一会儿若能顺水推舟自然更好,反正她来就是找茬的,无怪是良妃找她的茬,还是她找良妃的茬,有冲突就行了。

正想着,不一会儿外头果然想起了一阵脚步声,良妃看到门外的宫人朝她打了眼色,便立刻站起身子,走到雁雪面前,突然扬起手,就要给雁雪一巴掌……

她的速度不快,但却是掐准了时间动手的……

眼看着要被人扇巴掌了,雁雪不疾不徐的微微一笑,伸手轻松的抓住那只手腕,眼底促狭一闪。

似乎并不惊讶手腕会落入敌手,而就在此时,门外快步而来一行身影,为首正是一袭龙袍的宋暮衡无疑。

“沈雁雪,你怎可如此污蔑与我,我……我与你势不两立。”此话一出,她眼底当即划出一串泪珠,就在这时,她原本乖乖被雁雪掣肘的手腕突然往右上方一扬,连带的也牵引了雁雪的手跟着扬到了右上方。

门外的宋暮衡恰时走进来,一双阴郁的眸子看着“纠缠”的两女,眸底闪过一丝凛然。

门外人的宫人们也看到了,但他们看到的只是——那个叫沈雁雪的女人,正抓着良妃的手,还挥手一扬,看似就要将身形不便的良妃扯倒一般……

似是终于懂了良妃的意图,雁雪唇瓣一弯,看着良妃准备快速从她手中抽离的手腕,她眸影一晃,竟指尖一紧,不让她的手逃掉……良妃一愣,却不料下一秒,雁雪又如她所愿的当真把她甩开,只是这一甩,却不是她预期的跄踉两步,再堪堪跌倒,这一甩,沈雁雪竟是出了劲力,良妃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身子徒然一晃,接着整个人就这么远远的甩出了三米外……

底是皇过。“咚”的一声,她远抛落地,而更可怕的是,她竟是肚子先着地……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从她娇艳的红唇中爆发,她急忙捂着肚子,腹痛霎时如绞,额上更是冷汗直冒,原本红艳的嘴唇瞬间青了起来。“啊……好痛……本宫的肚子……”她双目惊恐的按紧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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