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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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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抢我仅剩的东西?

皇位,是我耗尽一生才得到的唯一,为什么,你还要抢?

走出内牢,外面的天空已经昏暗无光,冬日的夜晚来得很早,清冷的风拂过他的脸庞,刺痛的感觉那么明显,可他却仿佛感受不到……

因为已经麻木了,所以,早已没了知觉。

ps:本章是加更,五千字(因为多写这五千字,所以延迟了一个小时更新),还有,介于有亲说五千字一章比较好,那从今天开始,阿画就五千字一章好了,希望亲们看得开心。

然后每日惯例的吼【推荐票】,哈哈,阿画睡觉去了……明天见哦。

去皇宫玩玩



“你说宋左?”红烛下的男人微微挑眉,眸中没有太多惊讶,仿似早已料到一般。

“嗯。”雁雪轻应一声,侧目看着他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不禁蹙了蹙眉:“你想怎么做?”

宋暮白伸手愉快的搂着心爱女子的纤腰,将头埋在她的脖间,声色低哑着道:“静观其变。”

说了等于不说。

雁雪伸手推搡了两下,却推不开身上挂着的高大身子,最终只有无力的垂下手,任由他搂着自己,淡淡的道:“你说曲十三真的在宋暮衡手里吗?”师父两个字,若不是特别情况,她并不愿叫。

白皙干净的大手解开某人的腰带,掀开衣袂,手指悄悄的往里窥探……

抓住腰间肆意妄动的大掌,她眉目一敛,咬牙冷喝:“宋、暮、白——”

听出她声音里的气恼,宋暮白讪讪的停住手,抬起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黑眸里泛着蜜意的柔光……

雁雪一阵黑线,又是这个小狗脸……果然两父子一个样,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

她不语,只冷脸与他对视,让他看出自己的坚持——谈正事的时候,绝对不允许发情这种事情存在。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阵,宋暮白终究败下阵来,他耷拉着脑袋,闷闷的道:“好啦,不碰就不碰……”

谁说这个……

雁雪咬牙,又问一次:“到底曲十三在不在宋暮衡手里?”这次的声音里明显加了些隐忍。

宋暮白不敢继续招惹这只发怒的小猫咪,只得诺诺的应道:“应该在他手里,只是不知被他藏哪儿去了……内牢没有,刑部大牢也没有,就连赤卫领的囚牢也没有。”说到这里,他脸上稍微凝重了一下,曲十三已经失踪太多天了,表面上看应该是落到宋暮衡手里了,只是天蚕楼的情报组在宋暮衡所有的监牢里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他一根头发丝,这倒让他有点疑惑了,按理说宋暮衡能藏的人地方,也就那么几处,怎么会都没有呢?

不过无论多难,只要曲十三还活着,他一定找得到。

“内牢?”听到略微熟悉的两个字,雁雪颦起了眉:“那个内牢是什么地方?”

宋暮白抬头看她一眼,淡笑道:“怎么,担心你的小徒弟了?”

雁雪表情登时一滞,终究没否认。

本来她的确很恨那臭小子,只是自从知道小晴天当初失踪,眼前这家伙才是主谋,宋元均也不过是屈于这家伙的淫威之下的小帮凶,再加上知道那孩子现在是被自己的生父囚禁,她不禁就有些动容了。

不过,生父会囚禁自己的亲子吗?就算皇家无情,也不该凉薄到这种地步。

猛地,她想起宋元均这个前太子,好像是眼前这家伙特地从宫里带出去的……他为什么要把他带出来?

倏地,心底划过一丝不安。

雁雪微微抬眸,眸中有些情绪被摇曳的烛光晃动得有些不真实,她看着他问:“你不担心吗?他怎么算也是你的侄子。”

宋暮白低笑一声:“臣会救出他,只是还需要些时日罢了,毕竟内牢那种地方,又是安在皇宫里头,又是由赤卫军亲自看守,到底有些困难。”最重要的是动静不能太大,否则皇城之内御林军,赤卫军,还有一些隐秘再暗处的影卫太多,只怕最后反倒弄巧成拙。

“他是前太子,为何会出宫?还为你所用?”看着他,她问得有些深层。

并没看出她眼底的那抹异样,宋暮白只是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眼中似有波动。

看到他眸里的起伏,雁雪眸光一滞,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他的衣襟,却硬是冷着声音道:“那日冬宴,我看到了若妃,她似乎就是宋元均的生母……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人。”说完这句话,她心底的不安加深了些。

女人都是喜欢胡思乱想的,尤其是恋情刚刚展开的女人,更是处处小心谨慎,这样的反应似乎有些可笑,但只要是女人,在情爱方面总有死穴。

听她这话里有话的言辞,宋暮白突然奇怪的看她一样,雁雪立刻恢复神色,让他看不出半丝端倪。

凝视了她清冷平静的俏脸半晌,宋暮白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当即大笑一声:“哈哈哈,你……你难道以为……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太过洒脱,引得他全身都在颤,而被他搂着的雁雪也无意识的被带动着抖栗。

她脸色发黑,挣开他的怀抱,冷冷的睨着他:“有什么好笑的?”说完耳根却隐隐有些泛红。

宋暮白抱着肚子笑了好久,即便知道他的雁儿生气了,可就是止不住,他从不知道雁儿也有这样的一面,这干醋吃得实在是太可爱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竟然会有这种猜想,她以为他是禽兽吗?若妃可是她的嫂子……哈哈,这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还有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前的她冷静孤傲,让人捉摸不透,但现在……

原来那层冰冷下面隐藏的竟然是这样的可爱萌动……

不能怪他太开心,只因为这个发现实在让他太兴奋了,他的雁儿,竟然是个如此单纯可爱的性子,他可真是捡到宝了。

“喂,宋暮白,你笑太久了……”她脸色黑如锅底,心底的窘闷让她恨不得一记手刀劈下去,直接杀人灭口。

终于,过了好大半晌,宋暮白才隐隐停了下来,一张原本的温润白皙的脸庞因此起伏的笑意,而变得艳红。

雁雪别开眼去,心里暗骂一声妖孽,她努力冷着脸,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点,只是发红的耳根还是泄露了她心里的窘迫。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真的不笑了……”他憋着笑意,认真的保证。

雁雪却觉得今晚真是什么脸都丢尽了,继续别开脸,尴尬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宋暮白笑够了,终于伸手将她再次拉进怀里,这次她挣扎了,可手上的力道没对方大,终究还是被钳制得死死的,一张发红的小脸故意别到一边,看起来又别扭,又可爱,若不是知道不先将事情说清楚,今晚指定爬不上她的床,宋暮白真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这可口的人儿拆吃入腹。

下颌抵着她的肩胛,他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本就红得透彻的耳根,低哑温润的声音先叹了口气,才慢慢道:“这皇宫里头,见不得人的事太多。你既见了若妃,必定也见了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良妃?”URkB。

回忆了一下,雁雪脑中立刻跃出一位容貌姣好,大腹便便的宫装女子,她点了点头,轻“嗯”一声。

宋暮白又说:“十年前,宋暮衡成年选妃,当时的他便属意了欧阳家的大小姐,欧阳良皖,且不论欧阳大人在朝中的名望,就单论感情而言,宋暮衡对欧阳良皖也算印象不错,只是欧阳大人当初却是支持太子一党,因此这养在身边的大女儿断然不想嫁给宋暮衡,只是皇命难为,到最后,那老匹夫竟想到了李代桃僵,用病弱娇小,养在外乡的小女儿,代替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大女儿,而等宋暮衡发现上当后,早已为时已晚,加之欧阳若皖的确也是欧阳大人的亲女,因此最后算来,也不算违逆圣旨……”

“替嫁?”

雁雪额上冒出两条黑线,她以为这种事只有话本小说里才有,没想到竟是真的……果然人生如戏啊。

宋暮白哼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宋暮衡那厮吃了这个哑巴亏,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却记恨上了,皇家出来的人,有几个是宽宏大量的?如此一来,在他眼里,欧阳若皖就成了害他出丑的罪魁祸首,因此后来登基,他立刻迎娶欧阳良皖,为自己补回这个面子。”

补回面子?

雁雪的眼眸眯了起来,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感受到她的愤怒,宋暮白轻笑着将她搂紧,抵着她的耳畔,继续说:“欧阳若皖本就是个胆小懦弱的性子,即便她运气好,生了宋暮衡的第一个儿子,先是世子,后成太子,但她却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恨她的,恨她令他曾受辱人前,而不管宋暮衡爱不爱欧阳良皖,却无疑,欧阳良皖是令他最意气风发,最挽回颜面的女人。”

“哼。”雁雪冷哼一声,眼中戾色加深。“男人就是这么肤浅。”一句话,令身后正深情楼和她的男人误中流弹。

宋暮白身子一滞,苦笑一声,垮着脸好不可怜的嘟哝:“雁雪,我不是……”

“继续说。”懒得理他的撒娇,她径声道。

宋暮白撅撅嘴,只好含着委屈,继续说:“欧阳若皖不受皇宠,又偏偏是太子的生母,在那个子凭母贵的皇宫里,太子的生母竟是个如此不堪的女子,少了生母的庇佑,又无生父的袒护,太子在皇宫里处处危险。”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些什么,却稍纵即逝,转而又道:“就因为如此,当我出现,要带太子离开的时候,若妃很高兴,她是个不求富贵,只求儿子平安无恙的女人。”

但凡的真正爱子的母亲,自是不求儿子大富大贵,只望他一生平安,于愿足矣。同身为母亲,雁雪很明白若妃那种心情,不禁的,她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产生了些好感。

不过转念,她似又捕捉到什么,蹙起了眉,语气又有些激烈了:“你说是你出现带走宋元均?这么说不是若妃求你?是你主动?”

还说对若妃没意思,没意思会冒着天大的危险助堂堂一国太子出宫?

雁雪猛的冷下脸,眸色阴沉不定。

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宋暮白紧张的抓着她的手,急忙道:“难道你不知道曲十三是先帝的同门师弟,若不是皇家的人,如何靠近曲十三身边?”他当初为了安插细作在曲十三身边,可是花了不少功夫,那曲十三也不是省油的灯,像是知道他的计划般,油盐不进,又行踪飘忽,害得他为此疲尽脑力……

想当初,为了那样东西,他先是故意结识仇钰,其后招揽他进天蚕楼,目的便是想通过他探听些曲十三的事,刚开始效果还不错,可没过多久,这两师徒就像识破了他的计谋般,仇钰也从那时开始对他刻意隐蔽,他虽终究没辞去分舵舵主一职,却渐渐的让宋暮白觉得有些看不透他了,这也是为何,他会派云蝉接近他的原因,因为仇钰已经渐渐不受控制了。

自生在大。而曲十三那边,为了安插人就近勘察,他唯有将太子偷出宫,果然曲十三很轻易的接受了那孩子,只是两年下来,即便元均与那老头儿日夜相对,也终究没探听出什么苗头,那个老头,埋得可是够深的。

至于雁雪,呵,当初只道是她与仇钰关系非凡,便顺道让卿柳监视着她,却不想现在自己竟与她……

想到命运弄人,他有些啼笑皆非,不禁看着她,认真的道:“雁儿,到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让人心动的女人。”虽说他有过不少女人,但那些女人不过都是闲暇的调剂,连个工具都不算,哪里比得上眼前女子的半分。

听他这突如其来的告白,雁雪脸颊红了红,却又抓到语病,眸光再度眯了起来:“目前为止?第一个?”也就是以后可能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看她这挑剔,又占有欲的摸样,宋暮白噗嗤一声又笑了起来,待看到对方脸又黑了,他才急忙道:“唯一,唯一的一个。”

终于听到满意的答案了,雁雪满足一笑,轻轻点点头,又故作倨傲的道:“嗯,虽然你这么说,但本小姐还是必须告诉你,你可不见得是我的唯一,往后说不定……唔……”后面的话被生生吞噬进一张强横激烈的薄唇之中。

舌尖深深的卷起她的香甜,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湿热的吻让她气喘吁吁,手脚无力……终于,不知吻了多久,他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霸道又专横的声音带着粗喘飘出:“要我一心一意,自己却三心二意?嗯?”

两人靠得太近,他的呼吸飘进她的鼻腔,她脸颊绯红,眼眸因为这个吻而变得有些湿润,看着她如此诱人甜美的表情,宋暮白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内室……

今晚,又是个火热的夜晚啊。

——————

经过几天时间,臣那边却终究没有法子救出宋元均,虽然对这便宜徒弟,雁雪是没多少感情的,而且这孩子一点也不可爱,整天阴森森的,以前也没少讽刺她,给她白眼受。

但是将心比心,她是佩服若妃的,那个尽管自己辛苦,也将儿子护在身后,用仅剩的力量将儿子放在心尖的女人。

宫廷中的女人,向来都将子嗣当做筹码,前半生子凭母贵,后半生母凭子贵,皇宫的母子,几乎都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因此对于这种至情至性的母子感情,雁雪是欣赏的。

因此,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她终究下定了决心,缓缓道:“晴天,要不要进宫玩玩?”

正一脸笑眯眯望着自家娘亲的小家伙猛地脸色一僵,目光有些古怪的反问:“皇宫?做什么?”

雁雪微微一下,露出一个有些阴险,又有别有深意的笑意:“就是玩玩。”

小家伙蹙起了眉:“有什么好玩的?”上次进宫娘就遇到危险了,所以他不太喜欢那个地方。

雁雪一脸无所谓的端起手边的茶杯,啄了一口,淡淡的道:“若是你不想去就算了,你就在这儿缠着你爹吧,我一个人去。”若不是不知道要进宫多久,不放心这小魔头在外面荼毒无辜百姓,她也不愿意带上他。

小晴天猛地一眯眼,跳了起来:“娘你的意思是,不带宋暮白?”

雁雪一愣,自然而然的道:“带上他还有什么好玩的?”她是进宫救人,顺便会会那个让自己心生好感的若妃,如果心情好再去看看那个恐怕真有可能成为自己未来的婆婆郭太妃,不过那个郭太妃她可不太喜欢,上次冬宴之上她们可是吵得不可开交的。

小晴天不知道娘亲的那些心思,只知道娘亲不带宋暮白,哇,太好了,娘亲终于决定抛弃那条狗尾巴了。

这么想着,小家伙脸上的笑靥登时扩大,乐呵呵的道:“好好好,进宫玩,进宫玩。”他要和娘单独去玩,不带宋暮白,哈哈,他们母子俩终于可以摆脱宋暮白了。

不懂这孩子怎么一会儿一个变,但雁雪倒没多想,只耸耸肩,悠然的道:“嗯,过几天还有人带我们进宫,但是这几天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你爹。”如果那个男人知道了,肯定不准,因此先斩后奏绝对是最好的方法。

小家伙忙不迭的点头,一张稚嫩精致的小脸笑成一朵花般。

雁雪心头沉吟一会儿,又不放心的说:“这几天你多跟缠着你爹,别让他看出可疑。”

“好。”只要能和娘单独出去玩,远远的抛开宋暮白,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谁说亲生父子俩就一定要和睦相处的,跟他抢娘,哼,他沈晴天可不是吃素的。

见儿子明明开始还一脸不赞同,突然又像打了鸡血似的满脸兴奋,雁雪觉得自己突然有点弄不懂这个儿子了,难道代沟这种东西终究还是出现了?13551377

带着狐疑的心情,她出了小院子,却是一路走出万紫千红楼……

想要进宫,还想在宫里吃好的,住好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人搭桥引路,如此,天和客栈住着的某人便是最好的冤大头人选,无论怎么看,宋左都是一副很好骗,很好糊弄的样子。

纯情的宋右



她没有去天和客栈,而是去了天蚕楼,掌柜的看到她来了,立刻热情的迎出来:“小姐怎么来了?”

雁雪四下看了圈,见生意挺好的,便道:“厢房去谈。”说着,便兀自踏上了二楼。

掌柜的虽然诧异小姐的来意,却还是吩咐了大冬看好店,自己乖乖的跟了上去。

进了厢房,雁雪也不罗嗦,直接便道:“上次那个要将仇钰的客人,可有再来过?”

掌柜愣了一下,随即想了想,便摇摇头:“没来了。”算起来,几天过去了,那人竟当真再未出现了。

雁雪眼眸不禁一眯,又问:“可有别的可疑人?或者,最近几天接了多少业务?”

掌柜的看小姐面色凝重,也谨慎了起来,仔细了想了想,才道:“这几天倒是没什么可疑人,至于业务,总共接了三笔,都不是什么大买卖。”

没有?难道这么快就放弃了?那宋暮衡的耐心就这么点?

雁雪敛着眉,低头沉吟……

要说不诧异是不可能的,虽然自己上次表现得非常冷静,成功的将宋左糊弄了一圈,但宋暮衡定然是查清了她身份,才会派人来试探的,因此一次不成,按理也应该有第二次才对,可对方却销声匿迹了,那么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正在雁雪心头纠结紊乱时,外头却响起了喧哗声。

掌柜的皱起眉,示意般的看了雁雪一眼,雁雪也知道外头出了事,朝他点点头,掌柜立刻出了房间,还不忘反手阖上房门,这才蹬蹬蹬下来楼梯。

雁雪打开阁楼的窗户,静静的看着一楼的情况……

“这位官爷,您找错地方了,咱们这儿是酒楼,哪有什么钦犯。”掌柜的听了大冬的叙述,脸色难看起来,却顾忌这么多客人看着,只好压着脾气,好言解释。

对面那身穿红色官服的年轻男子一哼,傲慢的将手里的长剑接下来,重重一声放在柜台上,满脸凶厉,恶狠狠的道:“还想狡辩,分明看到钦犯跑进来的,你们这小小的酒楼胆敢藏匿逃犯?不怕因此落了下场?”

掌柜这下也是来了脾气,当即就道:“官爷可是京城衙门的人?那官爷可知府尹大人与咱们家老板是什么关系?”这人分明是来找茬儿了,掌柜脸色一板,怒了。

却不料那官服男子突然抱起胸,一脸阴笑着道:“怎么?官商勾结吗?你的意思是,这京城府尹包庇你们藏匿钦犯?”

他称府尹大人为“京城府尹”,口中并无尊敬之色,看他一身衙差官服,竟然敢用如此大不敬的口吻说自家上司?

莫非他不是衙门的人?可是,他又明明一身府衙的官服啊。

掌柜的脸色青黑不定,眼神也开始狐疑不决在眼前男子身上打转……

四周有些客人按耐不住好奇围了过来,听到藏匿钦犯?不禁一震,心想藏逃犯可不是小事,他们可不能无辜被牵连,于是更是竖起耳朵听动态。

雁雪站在二楼,若有所思的盯着那满脸阴鸷的官服男子,这个男人虽然一身衙差官服,可却气势不凡,就连手上的长剑都是上品,的确不像普通衙役,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此人故弄玄虚了。

莫非,他是接替宋左,再来试探自己的人?呵呵,刚刚还想怎么没动静,倒不想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倏地,她脸上露出笑意,不着痕迹的继续打量楼下那红衣男子,从五官到气度,一丝不苟,毫不放松……仿佛要将这人用眼刀解剖开似的。

而楼下的掌柜的此时却是满头大汗,这人虽然穿着衙差官服,却分明不是衙差,那他是谁?用如此轻蔑的口吻谈论府尹大人,就像大人呼喝小孩一般……URkB。

莫非,此人的是比府尹大人更大的官员?

那么他特地来这一出算什么?特地乔装做衙役上门闹事有何用意?

难道……捞银子?

掌柜的眸中霎时一亮,心里却愤慨,他们天蚕酒楼自开业以来可从没受过官家的打压,如今舵主不过离开一个多月,人家就欺负上门了。掌柜虽然恼怒,可恼怒归恼怒,却知道不能将事情闹大……

掌柜的咬咬牙,终究朝一旁的大冬使了个眼色,大冬自然也是满肚子气愤,却也明白大事化小的道理,看懂了掌柜的示意,他一脸阴霾的进了柜台内,不一会儿,就拿出几张银票出来。13551377

掌柜的咬着牙,正准备将银票送过去,却听那男子又喝道:“叫你们管事的出来。”

找管事的出来?

掌柜的递银票的动作顿了顿,心下猛地一敛,想到刚才小姐与他说的话,小姐问他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可疑的人?

这人不就万分可疑吗?

掌柜的的视线不自觉的就投向二楼的某间厢房,像是示意着什么,又像等待着什么。

“还不去?”红衣男子见他们不动,不禁加大的了音量,冷冷的喝道。

大冬已经怒得快压制不住了,掌柜的也有些着急的一直盯着二楼,四周围观的客人也开始议论纷纷,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一道清丽温婉的含笑女声从众人背后响起:“官爷好大的脾气。”

众人一转头,便看到一袭果绿摇曳裙的秀绝女子缓缓的朝下走来,她步履轻柔缓和,声音柔绵如出谷黄莺,清脆悦耳。

人群中大部分是认识此女的,享誉京城的沈雁雪,沈老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早就听说她与天蚕酒楼的仇老板,不想竟当真如此,看看,人家一喊管事的,她这不就出来了……

雁雪在红衣男子炯炯的目光中低低一笑,又道了一句:“宋都尉说话可要拿出证据,藏匿钦犯这等大罪,我们小本经营,可承受不起。”说完,嘴角泛出一丝涟漪。

宋都尉?

众人猛地瞪眼,看向那红衣官服男子,眼中全是诧异。

这整个京城,能称之为都尉的人,莫非就是皇城内,深受皇上宠爱的左右“将军”,御林军统领都尉,宋左,宋右?

这两位都尉地位相同,职位相同,一人统领半数御林军,且两人还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那么眼下这位宋都尉,是宋左还是宋右?

如此一来,他故意穿一身衙差官服又做什么?

还有,还有,既然是御林军的统领,怎么会追捕普通钦犯?莫非那钦犯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神盗花公子?

倒是听说多年前那位不知全名的花公子进宫盗宝,与当夜执勤的宋右都尉大打出手,最后向来骁勇善战,屡战屡胜的宋右都尉竟然败于盗手,此事本是宫廷秘事,却掩不住悠悠众口,终究传的满城皆知,也算是盛极一时的话谈。

想到那些流言,再加上眼前的情况,众人又心下暗暗揣测,这位宋都尉只怕就是宋右都尉吧,或许他不服气上次输给了花公子,所以才破例,上天下海的追捕这个害他颜面扫地的窃贼?

所以那朝廷钦犯就是花公子吗?

这一联想,众人不禁开始翘首以盼,尤其是大多数的女儿家更是红着脸两眼放光……她们可听说那位花公子可是俊俏得很呢,即便他身为贼人,并非良配,却抵不住她们的芳心暗动,不是有句话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坏男人,才是最迷人的。

“什么宋都尉?你这女人胡说八道什么?”宋右脸上一白,眼底有些紧张,这女人竟然知道他是谁?他们以前见过吗?可是他并无半点印象。

料到他会否认,雁雪也不恼,只笑笑的应和着:“看来是在下认错人了,那么这位官爷,你说钦犯逃进来,可有人证?咱们打开大门做生意的,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就被冤枉吧?”

宋右眼神一敛,她说“咱们打开大门做生意”,原来她就是沈雁雪。

而众人听到是认错人了,围观群众不禁一阵失望,女儿家们更是长吁短叹,只恨生不逢时,终究与那传说中的神盗花公子缘悭一面啊。

“本爷亲自看到他进来的,本爷就是认证。”宋右狠狠一说,眸中却有些警惕,脑子仍在转动,想着自己以前一定见过她,否则她一定见过自己,不然怎么会这么直接的认出他?

“原来如此,那么官爷看看,这儿谁是钦犯?”雁雪轻轻一笑,指了指满场的群众,如沐的笑靥挂在唇边,让她看来恍如谪仙,美若千华。

宋右眉目一瞪,装模作样的扫了一圈,眯着眼道:“都被你们藏的,能在这儿光明正大的站着?”

雁雪优雅的颔颔首,口气柔淡极了:“这么说也有理,如此,我们藏匿钦犯,官爷要怎么治我们的罪?”

宋右哼了一声,故意道:“所以不是让你们管事的出来亲自说话吗?本爷也不想拿你们小喽啰开刀。”

雁雪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如此,官爷可真是大度,不过咱们酒楼的大老板不在,在下不才,也算个能主事的,官爷有什么就与在下说吧。”

早等着她这句话,宋右心底有些雀跃,又故作傲慢的道:“既然你能主事,跟本爷去趟衙门。”

雁雪看着眼前一脸狂妄的宋右,轻轻眯眼,笑着道:“官爷这么希望我跟你走?”

此头我在。宋右一愣,对她的话有些怔忡,随即想通了什么,他连刷的一红,涨着脸恶狠狠的道:“你胡说什么?我是带你会衙门受审……”顿了一下,他又忙补充:“只要你说出逃犯下落,大人只会放了你。”

“这个理由真好。”她温柔一笑。

那笑意太过柔媚,仿佛初春的娇花,让人不忍移目。宋右感觉自己的心跳因为对方这个随意的笑容而狂跳不已,他咬了咬牙,口气比刚才更凶恶了些:“什么理由,我可是官差,你以为我会打你什么主意?你这女人怎么胡搅蛮缠的……”可即便这么大吼,他脸上的红晕也没有半分消褪的意思,反而在眼前女子的注视下,心跳越来越快。

雁雪嗤笑一声,支着下颌,思考着道:“可我今日,过几日亲自上门领罪可以吗?”

过几日?

宋右一愣,随即看到对方眼中的涟漪妖娆,当即扯着嗓子吼:“当然不行,你可是嫌犯,哪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雁雪凝眸,想了一会儿,又道:“不如回去问问你上司吧,或许他愿意多等我几日。”

宋右绯红的脸颊有些怔忡,刚想开口拒绝,却见听那女人又说:“好了,就这样吧,三日后,天和三号,晌午,阁下可不要迟到。”说完,不再理神色莫变的宋右,她翩然着身子便出了客栈。

而宋右则因为她最后的一句话,而神色大变……

天和三号?

天和客栈,天字三号房?

宋右只觉得手心一阵寒凉,这女人真的知道他是谁,并且还知道他和宋左的抱着何样的目的特地接近她……

她刚才说的上司?难道是在暗示的皇上?

所以她知道皇上有意监禁她?那她为何还愿意自投罗网?

一系列的问题让宋右头如斗大。待他回过神来时,面对的便是无数双的好奇、窥视的视线,他捏紧拳头,气恼的冲无辜的围观群众一喝:“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群众们浑然一震,连忙转过头,讪讪的当做他们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宋右脸色难看的出了天蚕酒楼,刚走两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又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宋右转头一看,便对上一张自己看了二十几年早就看腻了欠扁脸,朝来人哼了一声,他口气不善的道:“你怎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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