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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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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启禀陛下,非是臣为难陛下,只是,臣担心,这海上生产本就不易,渔民生活艰辛,要捕鱼,也不易啊!还有,这海盗也是一害,再者,这农民可不会捕鱼,更不会架舟,这个,即便是能组织灾民以工代赈自救,也还得想个办法啊!”徐光启已经把问题往深处想了,问题很尖锐,也很直接。

杨改革点点头,道:“不错,徐师傅所言不错,这农民不会水,更不会捕鱼,更不会架舟,这要组织他们出海捕鱼,确实是个问题,这海盗嘛,倒是不用太担心,这渔船又不像商船,有巨额的财富,况且,朕的水师也不是吃素的,朕已经开工建造战舰了,这个不是问题,几位都说说,该怎么办吧。”杨改革现在是就地办公,出了什么问题,立刻想办法解决。

徐光启见皇帝对海盗一事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也就没多说,这件事,日后,想必皇帝会明白的。

……

文华殿里,沉默了起来。

周延儒最是有小聪明,很快,就想出了主意,道:“启禀陛下,臣有一策。”

“说。”

“启禀陛下,臣以为,可以这样,聘请当地渔民为师,带领这些灾民去捕鱼,相信不要一月,这些灾民,就会捕鱼了。”周延儒觉得这个问题很简单。

杨改革考虑了一下,觉得有几分道理,点了点头。

徐光启却不同意了,道:“启禀陛下,怕不是这样简单,以小舢板捕鱼,学一个月足以,可是,如果用大渔船捕鱼,少则几天,多则几月,没有一点时间,怕是不能学会,灾民如果要学渔民出海捕鱼,朝廷必定要给他们造舟船,造舟船,也需要时间,臣怕赶不上今年的灾荒啊!再者,灾民使用新船,好船,渔民使用旧船,老船,难免会有怨气,还有,这救灾得持续多久?如果渔船造得太多,日后不赈灾了,岂不是浪费?”徐光启想问题,果然想得很深。

周延儒不作声了,这个问题,他就是灵机一动,想到一点,就觉得万事大吉了,思维的深度,还是赶不上徐光启。

“嗯,这个确实是问题。”杨改革在文华殿里,转起圈来。其实,杨改革也有自己的打算,不过,这个打算,杨改革现在不打算说出来,这和日后的台湾,南洋有关。

想了一阵,杨改革道:“赈灾,朕说过,至少有十几年的时间,这个,造船捕鱼,绝对不会浪费的……”杨改革当下就肯定这赈灾的时间,绝对会和自己的皇帝生涯伴随在一起。这个绝对不会错的。

见皇帝很肯定的说有十几年,徐光启也不反对,这个问题,应该可以相信。否则,朝廷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百万移民了。

“……至于这船的数量,朕想想,如果以每年百万石鱼的数量计,大致得需要多少渔船?”杨改革问道。

百万石的鱼,众人一听皇帝给的这个数字,也是倒吸一口凉气,看来,这皇帝的决心,很大啊!个个长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皇帝。

“陛下,就以每条舢板每天产鱼五十斤算,每两天就是一石,一年,除去不能出海的日子,算三百天吧,每年就是一百五十石鱼,按理算,六七千条舢板船就够了,这种舢板,还不能太小,人也得一两万人,当然,还得加上处理这些鱼的帮手,估计,得三四万人,还有,这五十斤鱼里面,还得去杂,还得腌成鱼干,这怕又得去不少,臣估计,七八万人的样子,每年产百万石的鱼,怕是可以了,这个,就得朝廷出资建造船,这是一笔开销,当然,不能全部用舢板,还得用大渔船,比如黄鱼船,沙鱼船,如此,才能出远洋,到远一点的地方捕鱼,这产量,也才高,每条船需要八人左右,出洋时间不用太长,就以一旬算,每趟下来,怕可以收获万斤以上,不过,这大渔船的造价就高了,是小舢板的数倍,这必定会花费更大数量的钱造船……”徐光启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解这渔业上的事。

杨改革听得是一塌糊涂,越听,心里越没底,这个,到底该咋办?主意是好主意,可是,却完全没有一个行动指南啊!更没有一个借鉴的地方,这古代,从来都不把打渔的当回事,古代也从来没有如此大规模捕鱼救灾的先例,自己可咋办?要找借鉴,看来也只能在后世里去找了,这个,得晚上去弄,杨改革准备看看二十一世纪是怎么弄渔业的。

杨改革正思索着,明天再商量这件事算了,现在就决定,心中实在是没有一个谱。等自己找一找日后的捕鱼业的资料再说。

正在这个时候,王承恩又道:“启禀陛下,户部侍郎毕自严求见。”

杨改革正苦恼没有一个好的借口推脱,现在,终于来了个救星,立刻道:“嗯,先就这样吧,这大规模的捕鱼救灾一事,以前也没有先例,无迹可寻,朕以为,还是多考虑考虑,以免出现纰漏,几位回去后好好的考虑一下,今日,就商量到这里吧。”杨改革果断的终止了捕鱼救灾的讨论。这个,自己真的是一点谱没有,更没什么通盘的考虑,这个得晚上回去搜一搜,借鉴一下未来的方式,现在只能暂停,去讨论另外一件重要的事,铸币。银币的事是搞定了,不过,铸币,造新钱,还包括铜币,还包括其他不同币值的银币,这个,毕自严负责写条呈。今天就送来了,速度很快。

徐光启几个人面面相窥,这样好的一件事不讨论了?既然皇帝开口了,那就以后再讨论吧,于是,告退了,他们这几个钦差,为了赈灾的事,正忙得不可开交呢。

毕自严忙了一个晚上,才把这铜币,银币不同的币值,各种币里面金属的含量,当值多少搞定,仔细的检查过,才来见皇帝。

“臣毕自严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毕自严一进大殿就叩头。

“起来吧,毕爱卿,那铸币的条呈,可弄好了?”杨改革已经坐回了龙椅。

“启禀陛下,臣已经写好了,请陛下过目。”毕自严掏出自己的条呈,递了上去。

王承恩接过,又送到皇帝面前。

杨改革很怕翻看别人的奏疏,随手翻了翻,果然,里面的字有很多不认识,看得头晕,就道:“说说吧。”

“启禀陛下,臣根据陛下钦定的,七钱二分一枚银币为样本,定为一‘圆’,重七钱二分,当值七钱二分,还有一种比较小的银角子,有三钱六分重,为一‘圆’的一半,当值半圆,这是银币的分法,臣还建议,陛下铸造的银币,可以使用火漆,旋边等技,可提高银币的仿制难度;此外,尚有铜币新钱,臣仿照太祖定制,定出了一文,当二,当五,当十,几种铜币,一文钱用铜一钱三,当二则重二钱六,当十则重十三钱,则一千文用铜八斤一两,而一千文实重八斤八两,所以,每一千文省铜七两,再者,铜价每斤从八十文到百文不等,八斤一两铜能铸钱一千文,所以,每斤铜能铸造出来的铜币,价值一百二十三文有奇,而购买一斤铜只需要百文,所以,这从中又有二三十文的差价,算是火耗,火耗大约有二成左右,和天下州县的火耗相仿,所有的铜币,一面铸‘崇祯通宝’,以表示为陛下的制钱,另一面,则铸当值,监造……,铜钱,臣建议陛下使用小平钱就够了……”毕自严对自己制定的币值,金属比例,铸造比例,那是相当的清楚,一口气,给报了出来。

杨改革如听天书一般,什么叫火漆,旋边,更加没搞明白,这到底要如何计算铜钱和铜的价值,什么又是一千文,又是多少斤,又是几钱,不过,最后明白了一个数据,别人这火耗有二成,远比自己那个一成的火耗收得足,有这二成的火耗,杨改革就不担心了,反正如何,自己也不会亏就是。

“嗯,很好,毕爱卿,那个什么半元是怎么回事?”杨改革问道。

“启禀陛下,陛下定这一枚银币为一圆,臣觉得没错,这银币为圆形,中间无孔,中间又写着一个‘壹’字,臣以为,称为‘一圆’确实可以,至于半圆,这个,陛下,这半圆当值三钱六两银子,是‘一圆’的一半,所以,臣把它叫做‘半圆’,陛下如果觉得不妥,还请另外赐下名字。”毕自严解释道。

晕……原来别人把自己说的“元”,当成了“圆”,还有一个很好的解释,算了,“一圆”就一圆吧,道:“毕爱卿说得有理,这银币是圆的,就用圆作为表述吧,比较直观,这半圆……,不好,刚才毕爱卿说这半圆是什么来着?银角子?那就叫‘角’吧,值半圆,就叫五角,对了,那个什么银币使用的火漆,旋边,该用就用吧。”杨改革不理解这是什么,既然毕自严叫用,那就用吧,也把角这个单位,给用上了。

“遵命,陛下。”毕自严答应下来,觉得莫名其妙,这一圆不是皇帝您前几天亲自定下来的吗?

“还有,那个铜币的火耗,有二成?没错?”杨改革再次确定一下,这件事,没搞错。

“回禀陛下,确实如此,生铜一般价在百文一斤左右,这是铸币的上好原料,还有一些则是古铜,熟铜,旧铜,这些铜,里面含有杂质,作出来的铜币,色泽不够,乃是做铜币的下等料,而一斤铜,铸造出来的铜币,则有一百二十几文,所以,这中间,就有二十几文的差价,外加铜钱里,需要掺杂一些铅锡,所以,二成的火耗,完全没有问题……”毕自严对这铸币,那是有一百个信心的。

“那这些钱造出来?效果如何?不会黑不溜秋的吧?”杨改革如今,还没见过明朝的铜币到底是啥样,生活在皇宫里,有人伺候着,使用银钱都不经过自己的手。对明朝铜币的印象,始终是那种长满了铜锈,黑不溜秋的印象,于是,决定问一下自己的“崇祯通宝”,到底啥样。

毕自严瞪了皇帝半天,没明白皇帝这样问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说得还不够明白吗?这铜钱用的可是接近纯铜的上等材料啊!一千文钱里面就掺杂了七两的铅锡,您还问这钱是啥样,当然是和铜一个样啊!

“回禀陛下,此钱,乃是仿照太祖定制所制,用铜均是上等,八斤八两铜里面,就掺了七两铅,所以,陛下,这制钱造出来,当和铜一个样子,黄浸浸的。”毕自严想了半天,只能这样说。

毕自严这样说,杨改革总算明白了,原来,自己的这钱,就和纯铜差不多,不会是自己在二十一世纪见到的那个模样,黑不溜秋的,这下杨改革放心了。

“嗯,很好,如此,朕就放心了。”杨改革长嘘一口气,自己可不想自己造出来的钱,没一点看头,这穿越者的面子,还是要的。

“对了,这次铸币,大概能从里面赚多少钱啊?”杨改革想这二成的火耗,怎么着,也得赚不少吧。

“回禀陛下,就以太祖当年铸造量来算,十九万贯,二成火耗,该有三万八千贯的火耗,除去人工,炭火,消耗,大约有一成的节余就不错了,大概收入一万九千贯,大约二万两银子吧。”毕自严又解释道。

我靠,搞了半天,才二万两银子,真的很不给力啊!杨改革在心中大骂,不是说古代铸钱,是个赚钱的行当吗?怎么现在自己就赚不到钱呢?唉……算了,不指望这铜币能赚钱了,铸造上亿枚铜钱,总共才价值十九万两银子,全部弄来也不凶。还是从银币上面赚点钱,一想到铸造银币那超级本钱,杨改革又是一阵泪奔,至今,自己那铸本还没着落呢。

第237章 喜公公

杨改革也不指望着从铸铜币里面赚钱,要赚钱,全指望银币,不过这银币的铸本,当真是一个天文数字,一二百万的铸本,杨改革现在还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呢。

“启禀陛下,这铸本的事……”毕自严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皇帝正在为铸本的事烦恼,毕自严还是把铸本的事提了出来,没铸本,这银币,就别想造。

“户部的铸本是多少?”杨改革揪头皮了。

“回陛下,铸造铜币,户部的铸本近八万两,铸造银币,这个,没有先例,不知……”毕自严不知道这一二百万的铸本谁出,反正户部现在是没钱。

“铜钱铸本到是有,这银币的铸本,户部现在能拿出多少?”杨改革问道。

“……回禀陛下,这银币的铸本,如果要达到陛下的要求,每年亿枚,铸本怕在一二百万两银子,户部现在怕是拿不出银钱,能出二十万两,怕已经是极限了。”毕自严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按照户部现在的意思,户部就得了银币火耗的一成,出铸本,也只能出一成,于是,二十万两就是上限,毕自严只是户部的侍郎,上面还有尚书,也不好一个人就把这铸本加上去,再者,这户部,确实没钱,这二十万,还是户部得了皇帝搞到的诸多收入才有这点钱,要放在以前,户部的仓库里,那可都是饿死老鼠的。

“二十万?就二十万吧,其他的朕想办法,铸币,以后,就留南北两京,其他的,都撤了吧,对了,这宝泉局,专事铸币,如今这铸造银币,事关重大,朕记得宝泉局的品级才正九品吧,提一提,提到正八品吧,那个宝泉局的大使叫什么来着?让他好好干,把这铸币的事做好了,还可以提升他的品级。”杨改革道。

“回禀陛下,宝泉局的大使,叫马知德。”毕自严回答道。

“好,就是他,这个人,还是有点能力的,让他好好干。”杨改革记起有这样一号人物,虽然官小,但是关联很大。能力,也有一点,一夜之间给自己铸造出了银币,是个值得培养的人。

“臣遵旨。南京那边是否也同样设立宝泉局?品级如何?请陛下定夺。”毕自严答应下来,又问到。毕自严心里想到,这马知德不知道那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被皇帝看上了眼,要知道,如今这铸币,手中过的银钱,上亿,多少人打这个主意,就连内阁里,也有人向户部宝泉局伸手,期望能在宝泉局里捞一手,原本以为,这马知德的位子怕是坐不稳了,那里知道,马知德早就攀上了皇帝,在皇帝这里挂了号,这位子,更是稳得不能再稳。以后可就得帮着点他了,好歹也是自己人。

“南京那边?嗯,也设立一个宝泉局吧,归北京宝泉局统属,品级,就稍微低一点吧,南北两京朕还派了南北两位督造,专门监督银币的铸造,这铸造银币,实在是太烫手了点,朕怕一个小小的八品官看不住场子……”杨改革说道。

皇帝派内臣出去监督地方,这个,绝不是什么新闻,也不该他们这些外臣管,毕自严没作声。

杨改革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自己那两位还算心腹的家伙,一个二喜子,一个小顺子,派是派出去了,不过,也就给了他们每人十万两银子,加上户部的,每人不过二十万两银子,这点银子,不到铸本的二成,不过,杨改革没办法,只能硬这头皮让他们先干,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杨改革下了死目标,一年之内,他们完不成一亿枚的目标,提头来见,完成了,日后就是他朱由检的绝对心腹,日后即便是下西洋去当宣慰使,也是可以的,日后死了,给他们在皇陵里找块地方,永享祭祀,杨改革也是被钱给逼的,没办法,只能逼自己的太监,期望这两个小太监给自己创造奇迹。

毕自严见皇帝的话说完了,于是,接着汇报自己的工作。

“启禀陛下,臣拟的使用新制钱,期限是三年,日后朝廷赋税,只允许使用朝廷新铸造的制钱缴纳,三年后,就不允许使用银子缴纳了,陛下,您看这时间,够不够?”毕自严又说到。

“三年的过渡期?”杨改革没铸本,暂时还不知道一年到底能不能完成一亿枚的铸造量呢,即便是有上亿的铸造量,这银币怕也不够使,这明朝的经济总量,绝不会只有一亿圆大洋。

“三年就三年吧,不过,得逐步的提高使用的比例,第一年,必须有二成的赋税,得用朝廷的制钱缴纳,第二年,必须有四成,第三年,必须有六成,第四年,就禁止银子直接流通。”杨改革想了下,定下法律法规。

“臣遵旨。”毕自严又应下来。

法随口出,很爽。不过,带不来一丝的快感。杨改革这个皇帝,也当得闷闷不乐,整天给这些破事闹得头昏眼花,整天都陷在苦思冥想当中。

……

二喜子是二喜子在宫中的外号,这个名,现在敢叫的人不多了,以前还是小太监的时候,经常有人叫,不过,自从给皇帝收赎罪银之后,这二喜子就只有为数的几个人叫了,比如皇帝,就喜欢叫他二喜子,现在,也是挂着少监名,皇帝跟前的红人。

二喜子昨天被皇帝从皇宫里“赶”了出来,连夜赶到通州,上了运河,准备直下江南,去做准备,监管铸造银币。这条路,是二喜子自己选的,他和小顺子二人,给皇帝承诺的是,每年铸造一亿枚银币,这件事,以大明朝的铸币能力来说,没有问题,不过,难就难在没有多少铸本,皇帝给的铸本只有十万两,这还不是全部的铸本,南京那边,还得重开宝泉局,这多少得要银子,所以,实际的铸本,会更少,按理说,南边铸币比北方铸币难,可是,二喜子依然选择了南边,二喜子相信,自己没选错。

同船跟来的只是两个心腹小太监,说是小太监,其实,二喜子,也就比他们大了一两岁。

此外,就是负责保护银子安全的锦衣卫。

连夜赶到通州,上船,二喜子直到第二天晌午,才爬起来,昨天晚上累得够呛。

朱大力是负责押送这批银子安全的护卫头头,一脸的络腮胡子,一看就是个武夫,他是一个副千户,很紧急的就被派来押送这批银子,连和老婆孩子告别一声的时间都没有,据说,有十万两,同时,还有一位皇帝跟前的红人,喜公公,朱大力当副千户有段时间了,一直想转正,变成正牌子的千户,可惜,一来,手里没钱,二来,这位子有限,一个千户所,有三四个副千户,他想出头,难。不过,他觉得,如今这次出差,是个机会,这个喜公公,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据说,很会弄钱,给皇帝弄了二三百万两银子的银子,那些和魏案有牵连的官宦人家,把他巴结的,只差叫爹,为的就是少交一点银子。

“哟……喜公公,您身体可真硬朗啊!这太阳,刚好,您老人家来晒太阳啊!坐,坐,坐……”朱大力一老早就守在喜公公的门外,准备和这位皇帝身边的红人好好的联络一下感情。

二喜子就是如今的喜公公,这地位长了,这身份也就变了,以前别人叫二喜子,现在,别人叫他喜公公。

“呵呵,朱将军啊!您也早啊!来,来,来,一同坐。”喜公公也笑着招呼道。

这船是官船,有二层,上面有个平台,专供在台子上欣赏沿岸的风光的。上面摆了个桌子,还有几个凳子。

“呵呵,喜公公乃是上差,小的只是一个从五品的小小的副千户,那里有资格在喜公公面前坐呢?下官还是站着的好。”朱大力一副讨好的模样,这个喜公公,挂的是少监的牌子,少监是从四品的高官,他这个副千户,离别人有好长一段距离呢。更何况,别人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更是为皇帝办差的“钦差”,这更没办法比。

“呵呵,朱将军可真客气,那咱家看就不客气了。”喜公公也不多说,坐在了船二楼的椅子上,欣赏其沿岸的风光来。

朱大力站在一边,垂手伺候着。

“呵呵,下官冒昧,敢问喜公公,陛下这次派喜公公到江南,是何差事?”朱大力开始打听起来。

“……差事?……”喜公公面无表情的说道,说了两个字,就没下文了。说道差事,他二喜子也是在赌,如今皇帝为这钱的事,焦头烂额,正需要人挺身而出,如此,在皇帝眼里,他们这些太监,才有用,才会被皇帝看在眼里,在别人面前,才被人高看一眼,所以,二喜子挑了这样一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就是要通过证明自己的价值,来提高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接下来这副担子之后,才开始考虑该如何办好这件事,心里也是没一点头绪。

“呵呵,公公可是有何难事?如果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下官一定尽力而为,如果公公不嫌弃,下官在南边还有一些亲戚,熟识,倒是可以引荐给公公,公公办事,必定会事半功倍……”朱大力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一个络腮胡子的大老爷们在一个二十岁的太监面前献媚,讨好,怎么看都恶心,不过,朱大力,觉得这就是一个好机会,如今能攀上皇帝这条线的人,都发达了。比如,徐光启徐阁老,如今,成了手里掌着千万两银子的万家生佛。这件事做成了,必定成为名传千古的大善人啊!让好多人羡慕得流口水。他朱大力是打定了主意,找机会一定要攀上皇帝这根线,如今一个天大的好机会摆在面前,绝不可能错过。

喜公公听到这家伙南边还有关系,才对这家伙有点兴趣,道:“哦?呵呵,朱将军,说说你在江南那边,都有哪些熟识?”二喜子对自己担下来的这件事真的是没有一点底,如今听这厮说江南那边有关系,准备看看能不能帮上自己。

“呵呵,公公,下官夫人的表舅,在南京兵部里当主事,下官的一个熟识,在南京做经历……”朱大力讨好的介绍起自己在南边的关系网。

朱大力说了半天,见喜公公也没啥表情,也就没说了,很明显,人家喜公公看不上自己这点关系,又说了几句无营养的话,讪讪的告辞了。

待朱大力走了,喜公公身边的小太监才道:“公公,这个人也忒不识趣了,那主事一流的人也敢拿出来显摆,也不看看我家公公是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轮到和一个主事打交道起来。”

“就是,就是,这人也忒没眼力了,我家公公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替皇帝办的是大事,他尽说些鸡毛蒜皮,挨不着边的小人物,真是瞎了狗眼,我呸……”另外一个小太监也不屑和这种人打交道。

喜公公坐在椅子上,眼光一直瞧着两岸,很出神,道:“呵呵,不要小瞧人啊!咱家如今到江南去办差,少不得要求人帮梦呢,现在多交个朋友,说不准,日后就用上了呢,咱家如今办的这件差事,难啊!难……”喜公公说完,叹了一声气,皇帝的事很棘手。虽然很棘手,但是这回报也相当的高,要知道,这当下西洋的宣慰使,是多少太监们的梦想,要知道,这死了能埋到皇陵去,这是多大的荣光。

一个小太监道:“公公,小的觉得,即便是要找人,也该找我们自家人,这江南不是有咱们内臣管的织造,各处守备,镇守,公公如果要找人帮忙,也还不是找自家人帮忙,什么时候轮到他介绍一个什么狗屁主事啊?主事能顶什么事?也不怕跌了咱家公公的身份……”这个小太监的声音尖锐得很,说起话来,如同放炮一般,噼里啪啦的一大串。

喜公公听到这里,眉头才松开一些,道:“小乙子,你这话公公我爱听,没说错,虽然咱家这次办的事,确实比较棘手,不过,这江南咱们的自家人也不少,到时候,到各处去拜访一下,说不准,这事情也就有了眉目了……”喜公公听到这个叫小乙子的小太监说话,心中才有了一点底,是啊!这内官派到江南各处的镇守,守备,还有那织造,多得不得了,都是皇帝的内臣,都是给皇帝办事的,算是自家人,自己也是给皇帝办事,一个地方求一点银子,想必,这银子的事,也不用太着急,想到这里,喜公公的心,才算是安定下来。于是,狠狠的夸了几句小乙子。

大运河上,一艘官船,载着一个叫做喜公公的太监,飞快的朝南京奔去,也带去了杨改革的期望。

……

文华殿里。

杨改革闷闷不乐的定下了制钱的使用规章,毕自严也告退了。

“大伴,如今,朕的内帑里,还有多少钱?”杨改革没钱,就不快乐。最近,花钱,花得太厉害了点,到处都是窟窿,到处都需要自己用钱填,而自己的钱,估计要见底了。

“回禀陛下,如今,内帑里的钱,不多了,除去李若涟那里的钱不算,如今,陛下的内帑里,只有二百多万两了。”王承恩是大总管,管理着皇帝的家当,对皇帝还有多少钱,很清楚。

“嘶……”

二百多万两?前一阵还不是有五六百万两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这点钱了?杨改革大为苦恼,今年自己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说说,都用到了那些地方。”杨改革只觉得自己用钱,如流水一般。

“回禀陛下,最近的,陛下今日答应的那个夷人,建造舰队的,需用银三十五万两;昨日,陛下派出二喜子,小顺子二位督造,每人十万两,就是二十万两;徐师傅预定江南的粮食,无钱起运,陛下给了十几万两;李若涟那里,是一百二十万两;陛下让李之藻雇佣夷人舰队,先前给付了十万两;陛下给孙姑娘那里,给了四十万两;陛下招天下精锐拱卫京师,先前给付的是二十四万两;东江镇每月军饷八万两;招募训练新军,开支每月数万,渐涨;打造火器,每月支出数千两,也是渐涨;孙元化造炮;皇宫各处开销,百官军士薪俸,粮饷;蒙古皇协军,每月数千两;锦衣卫最近几月,支出暴增;其他各色支出……,共计三百二十余万两;此外,陛下,徐师傅赈灾,由于钱粮尚未收上来,所以,先前,陛下怕得准备一些银钱,以供徐师傅开销;今天,陛下打算捕鱼,需要造船,这怕还得额外的开销,还有,陛下,陛下的储备银如今尚且没有着落,藩王们的银子还未存到陛下的钱庄,陛下怕是要准备一些银子;陛下还不止建造夷人舰队,这个,可能还得花去数十万两……,此外,陛下,还有下半年答应给各边的欠响二百万两;还有,陛下,陛下准备放袁崇焕去辽东,还得准备一笔钱;此外,陛下,拱卫京师的精锐即将入京,这必定有额外开销;还有,陛下打算清理蒙古,在朝鲜开战,这个得额外的军费,还有……”

王承恩的嘴,就像一部打印机,啪啪啪的把杨改革的账单,给打了出来。

第238章 值二千两和五百两的脸面

听着这样长串的账单,杨改革无可奈何,头皮发麻,这还不是全部,还有很多没有列出来,比如,想给驿卒们加工资,这个就还没加上,还有,很多东西都只是给了一个先前的部分,后续还需要追加,比如建造战舰,比如雇佣洋人的舰队,比如,还有出兵朝鲜,蒙古,这些,都还没算进去,不管战争有多小,一开战,花钱,必定如流水一般。

王承恩见皇帝的脸色铁青,知道自己报的这些东西,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决定报点好事,道:“……陛下,也不是全部都是支出,还有收入,户部解到内帑里的国子监例监的钱,有五十万两;今年的盐课,如果全部收上来,除去赈灾的,陛下可以收入一百万两;李若涟那里,每月的利润也不小;孙姑娘那里的玻璃场,收入也可观;此外,还有各处皇庄,皇商,各地的镇、监、司,每月收入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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