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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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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涟有如此胆量的原因吧。
杨改革也忍不住高看一言这个李若涟,这个年轻人,有头脑,有胆识,正是自己培养的那类心腹和办事的人,现在就差自己给他一个舞台了。
“好!既然李卿家如此豪爽,朕也不吝啬,如果你能完成你说的那样,朕给你官升一级,以作褒奖。”杨改革也决定“大方”一回,抛出了一个千户的诱饵。
李若涟大喜,立刻跪倒在地,高呼道:“微臣必定竭尽全力,为陛下效力。”
君臣都高兴得很,李若涟得了皇帝的高看,得了皇帝的保证,杨改革为自己得了一个可以办事的人而高兴,自己现在正在为缺人而烦恼。那负责放高利贷的六个人,更是高兴,这下,皇帝似乎不会杀我们了。最高兴的要属那个叫张德贵的了,本来以为会死的,没想到,阎王殿里走了一趟,又回来了。
……
五月初五。
端午节。
这个日后二十一世纪,会是很多人喜欢的日,因为会放假,可以好吃好喝一顿。但是在明末,在宫廷,这个日子,却不怎么好,这是一个恶日,一个很忌讳的日子。
这一天,宫中召了朝廷钦命的正一真人张显庸来宫中祈福,做法事辟邪驱灾。张显庸在法台上跳跳唱唱搞了大半天,才算是把这祈福,驱邪避灾的法事搞完了。
“张真人,张真人。”一位小黄门叫到。
“无量寿福,贫道有礼了,不知道这位公公唤贫道有何事?”尽管这张显庸的官品高得很,但是在皇宫里,还是把姿态摆得很低,和蔼,平易近人,即便对方是个小太监,依旧把礼貌,姿态做足了。
“张真人不用多礼,陛下请张真人到宫后苑一叙。”小太监告诉了张显庸自己来的目的。
“去宫后苑?皇帝陛下召见?”张显庸激动了,自己虽然是朝廷钦封的正一真人,不过,要想见皇帝一趟,真的不是那样容易的,现在能得这位年轻的皇帝亲自召见,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张真人不用疑惑了,快跟咱家走吧,不要让陛下等久了。”说着,小太监就带着张显庸往宫后苑走。
……
宫后苑万春亭。
今天,杨改革不仅是把孙承宗请来了,还把徐光启也请来了,自己的这二位左膀右臂不忙国事,来宫后苑赏花,倒还是头一遭。
张显庸一看,这万春亭里,除了皇帝陛下以外,就是大太监王承恩,还有两个老头子,仔细一瞧,正是两位真正的“帝师”,而不是那种背个帝师名号的帝师。这两个帝师,可是亲口被皇帝唤做师傅啊!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无量寿福,贫道张显庸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尽管身为天下道家之首,但是,见了皇帝,这该跪的依旧要跪。
杨改革盯着这位四十岁左右的天师,神态平静,身穿华贵的天师道袍,头戴天师帽,仔细的打量,还真的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不过杨改革知道,是人,他就得吃喝拉撒,如何“仙”得起来?纯粹就是一面子光鲜罢了。
杨改革也有点担心的,生怕如同很多穿越书中所写的那些情节,一个什么老道士,一眼就看出,自己和一般的“群众”有些不同,是个什么已死之人,什么又命运改写,改天逆命这类的东东,要是那样,杨改革考虑自己可能要抛弃无神论,改信迷信了。
不过,显然,这个穿得很富贵的家伙不是什么奇人,也没什么异能力,根本就没有那种能看出自己“不正常”能力,对于磕头,倒是很勤快。杨改革放下心来。
“呵呵,真人不用多礼,起来吧。”这个亭子里,空间并不宽阔,除了皇帝一个人坐着之外,其他人都是站着的,没有坐的地方。
张显庸纳闷,皇帝招自己来这后花园里干嘛?赏花?虽然五月的花,已经有得一看了,但是,显然,这皇宫后花园里,不是什么谈正事的地方啊!
“贫道谢陛下隆恩。”
“呵呵,张真人?为天下百姓求雨的事?忙得如何了?”杨改革对着家伙的了解,还在以前,朝堂上,有一位老臣,提出让这家伙求雨,缓解干旱的事来着,自己当时是嗤之以鼻的,不过后来才得知,这家伙解的不是实际里的干旱,解的是人们心中的干旱,面对干旱,即使朝廷没有什么应对办法,即使这个求雨是不可能实现的事,但是,朝廷依旧必须要这样干,因为天下的百姓就信这个,如果不做,那天下的百姓会相信,朝廷一点不关心他们。
有此,杨改革也得了启发,这个家伙,自己虽然看不起,其实还是很有大用的,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一无是处,于是,才把很多主意,打到他的头上去。为了他,杨改革没少准备。
“回禀陛下,贫道已经作法求过雨了,奈何贫道法力微薄,恐这降雨一事,难!难啊!……”仙风道骨的张显庸一副自己尽力的样子,显得自己能力有限,不能为朝廷解救干旱,表示无能为力,自己已经尽力而为了。
张显庸也不是傻子,这皇帝都已经预测了,陕西的天象预示,会有十几年的干旱,他如何敢预测他能解干旱?那不是找死吗?所以,也就顺这皇帝说,反正,没自己什么事就是,而传说中传得神乎其神的那个皇帝梦中有神人教授的传说,更是让张显庸顾忌,要是传言是真的,那皇帝可真的就是见过神人的,而自己,则什么都不是,这李鬼见了李逵,什么都露馅了。
杨改革心中大骂这个神棍,装得还挺像的,好象真能求雨一般。不过,这些事,杨改革不准备过问,也不准备拆穿。今天自己叫他来,可不是为了什么求雨的事,因为求雨这事,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依旧没有什么好办法,最多就是打打降雨弹什么的,比他这个求雨缓解人们心中的干旱好不了多少。
“张真人,朕今天请你来,是想和你聊一聊关于道的事,朕有心求道,奈何,却不知道何为道,道在何方,想张真人掌天下道教,想必,应该有所领悟。”
张显庸一听,皇帝要寻道?难道这大明朝的皇帝里,又出了一位想长生不死的家伙?嘿嘿,要是这样,那这道家,又可以风光一把了。当下心里如同吃了蜜一般,甜的。
孙承宗和徐光启一听皇帝要寻道,心中不解,皇帝看着挺精明一个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无赖?相信人可以长生呢?难道老天也不再眷顾大明朝了?让这个看着挺精明的皇帝迷恋上了炼丹,长生术?当下脸就黑了。
“陛下可是问道?”张显庸显然不相信,传说中的圣明天子会问他求道,这不是传说,这位天子梦中有神人传授吗?能预测天灾吗?张显庸其实还很想问下皇帝,这神人长得什么样,可以不可以交流一下修道的心得,现在皇帝改问他什么是道?问道于盲,问道于盲啊!看样子,皇帝陛下的那位梦中神人,也不是常常会上班啊!……
“嗯,正是,朕思索着,何为道?百思不得其解,张真人可为朕解惑?”杨改革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
张显庸狂喜,这皇帝喜欢道教,想必也是想着长生,得道这类东西,成不成另外一回事,只要皇帝喜欢,这道家的地位,就会大涨,这道家的日子,就会好过。当下就神秘的说道:“陛下,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张显庸暗自得意的背起了道家奉为圣典的《道德经》,相信这深奥的《道德经》,必定可以让皇帝迷上这求道之路的,想必皇帝虽然有梦中的神人传授,恐怕也不是天天能见到神人,所以,才有了向自己问道的事,张显庸得意的如此想到。
孙承宗和徐光启两个人,黑着脸,看着张显庸一脸得意的忽悠皇帝,虽然心中恼火,但是没有办法,这是皇帝自己问的,自己也不好干涉。
“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和道有什么关系?”杨改革假装不懂,问张显庸这是什么意思。
“回禀陛下,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道’,如果可以用言语来表述,那它就是常‘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辞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张显庸开始一长串的解释这《道德经》的意思起来。
杨改革很不耐烦,要是听这张显庸说《道德经》,那就是一百年,也别想把这《道德经》说完,当下就道:“张真人不要说得太复杂,简单通俗一点,朕才好理解。”
对于皇帝的要求,张显庸很乐意的接受,这是显示自己道法高深的好机会,道:“回禀陛下,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道’可以用来解释宇宙的原本,‘道’,是解开一切奥妙的法门。”
道可以用来解释宇宙,道是一切奥妙的法门,这两句,杨改革是听懂了,杨改革等的就是这两句。这家伙还以为自己是小白,拿着《道德经》忽悠自己,却不知自己的来历,对于《道德经》里有名的几句,自己可是看多了,听多了,各种解说,也知道一些,自己知道的可不比他少。
“张真人是说,‘道’可以解释宇宙的原本?一切奥妙的法门所在?”
“回禀陛下,确实如此。”
“那什么是宇宙呢?”杨改革继续装小白。
“回禀陛下,宇宙二字,原本是两个字,分开来解,宇,是指上下四方;宙,代表的是古往今来,合起来的意思是,上下四方古往今来……,代表着世界的全部、所有,……”张显庸解释得还是很不错。
“哦,朕明白了,这宇的意思是空间,宙的意思是时间,加起来就是时间和空间,如此理解,可对?”
“确实,确实,陛下真是圣明,能有如此有见解,可见陛下的道根不浅……”张显庸想忽悠皇帝崇信道教,如此,道家的势力,可就要大涨了,开始给皇帝灌迷魂汤。
“嗯,很好,既然这道代表着空间和时间,代表着宇宙的一切,是一切奥妙的法门所在,那朕想,那道教以‘道’为名,想张真人执天下道教的牛耳,显然明白很多天地间的‘道’咯?明白宇宙间很多奥妙和法门咯?”杨改革很神秘的跟张显庸说道。
张显庸见皇帝一副神秘的样子问自己“道”的道理和奥妙,心中立刻盘算,这皇帝到底是想说什么?说是天地的奥秘?恐怕,还是想着怎么长生不死吧。这东西,历来就是皇帝们所喜爱的。张显庸那里懂个屁的宇宙原理,天地奥妙,对于皇帝想长生这种想法,倒是听说过无数次。
张显庸觉得自己没有理解错皇帝的意思,也跟皇帝是很神秘的说道:“陛下可是要寻长生?”
“嗯?”杨改革心中大晒,这家伙,果然就是一神棍,还忽悠自己长生,要知道,自己可是经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最鄙视这些违反事物客观发展规律的东西了,要能长生,你还屁颠颠的跑来给自己当什么鬼真人?
张显庸明显没听懂皇帝的“嗯”的那声中,带着多么的不屑,带着多大的疑问,当下更是神秘的说道:“陛下,求长生可不易啊!这法门,难寻啊!……”当下继续当起神棍,忽悠起皇帝来。
杨改革觉得这家伙够无耻的,自己也被自己的表演恶心得不行,觉得这戏没法演下去了,再演,自己非呕吐不可。
“张真人,朕今天来,有很多不解,是想向张真人求道的,想张真人为天下道教的首领,必定能为朕解释这其中的道理,解释这宇宙间奥妙和法门。”杨改革嘴里的那个“道”字,一会轻,一会重,把个“道”字念得神神秘秘。
张显庸糊涂了,皇帝不求长生,问自己什么“道”,问自己什么奥妙和法门,真的是见鬼了。自己知道个屁的奥妙法门,要说念经打坐,那自己是一把好手。
杨改革一看这个装神棍的家伙一脸迷惑,心中一阵鄙视,要说装神棍,你还不是我们穿越众的对手啊!我们才是能够预测历史发展的超级神棍,你那个神棍,是小神棍,是伪神棍,我们才是大神棍啊!
第191章 忽悠道
杨改革笑吟吟的鄙视了一番张显庸,这家伙,装神棍还不够班啊!在自己这个大神棍面前,那点伎俩,真的是不够看啊!
杨改革也不在和他打哑谜,手中拿起的一根筷子大小的玻璃棒,道:“张真人,你来看看,这个东西,有什么异常?”
张显庸更是迷惑,凑到桌子前面,只见这桌子上面,放着几根光亮,光滑透明的好似玉的“筷子”,张显庸仔细一辨认,得出结论,这是玻璃棒,正是最近卖得火热的玻璃,不过奇怪的是,皇帝手中拿的是玻璃棒,而热卖的那种玻璃,是一块一块平板的。
张显庸接过皇帝递过来的玻璃棒,仔细的瞧了瞧,发现,这玻璃棒做得真不错,均匀,透亮,打磨得很精致。应该能卖上一个好价。
“张真人,你看看这东西,认识吗?觉得他有何用?”杨改革笑眯眯的问道。
张显庸糊涂了,想不明白皇帝问他到底干什么,想了想,道:“回禀陛下,贫道认识此物,名叫玻璃,想这模样状似筷子,莫非,是用来夹菜的?只是不知道这耐用不耐用,据说玻璃很易碎,贫道怕不小心咬着筷子,伤了嘴……”张显庸一副高人的模样,解释起这玻璃棒的用途,也是斟酌了再三。
“哈哈哈……”杨改革被这个家伙逗乐了,这家伙用玻璃棒做筷子,亏他想得出,自己的化学老师听了,肯定会让这家伙把用玻璃棒搅拌过的稀硫酸喝下去。
张显庸见皇帝发笑,就知道自己猜错了,立刻纠正,非常严肃的道:“……那陛下,可是要问这玻璃的制造方法?问贫道这制作玻璃的道理?问贫道这玻璃的奥妙?”张显庸非常严肃,要是皇帝真的问这种新出来的玻璃的原理和烧制的方法,那自己可能得去撞墙去了,表面非常严肃,心里却紧张极了。
说到这里,刚刚一直在看戏的孙承宗和徐光启都是一脸的严肃,这玻璃可是最近新出来的新鲜玩意,能透光不说,还能做镜子,那镜子,真的没法说,照的人物,是分毫毕现,如果皇帝把这个张真人叫来问这玻璃的原理,制作的方法,其中的奥妙,那这皇帝,可就是一个好皇帝了,不是寻什么长生不死,是在找财路,要是这样,那刚才可是怪错了皇帝了。
杨改革不光嘴上哈哈大笑,更是闷在心里狂笑,自己还问玻璃的道理?奥妙?这玻璃的配方就是自己搞出来的,这玻璃场,可就是自家开的,自己还用问你这个神棍?
“不!朕不打算问这玻璃是如何制造的,朕只是很好奇……”
张显庸听了皇帝说的半截话,听到皇帝不问如何制作玻璃,不问玻璃的奥秘,心中也就放心下来了,静待皇帝的下半句。
“……张真人,你看看,这玻璃棒,和普通的玻璃,有什么不同?”
张显庸在另外三个人的注视下,拿起玻璃棒,仔细的看了看,也没瞧出一个花来,道:“回禀陛下,贫道没有看出什么不同,只是和一般的玻璃不同的是,这类似一根筷子,贫道见到的玻璃,则是一块块的,平的,这大概就是不同之处吧。”张显庸看了半天,得出了这个结论。
“嗯,这个也对,张真人说得没错,张真人拿根玻璃棒,去沾一沾那堆纸屑,看能不能沾起来。”杨改革命令道。
用玻璃棒沾纸屑?张显庸很费解,难道玻璃还能沾起纸屑不成?于是,张显庸拿着玻璃棒,碰了碰桌子上的那堆碎纸屑……
“回禀陛下,贫道没有能把纸屑沾起来……”张显庸眼见为实,说了事实。
“嗯,不错,确实,张真人,你确实没有用玻璃棒沾起纸屑来,朕看见了,不过,朕可以。”杨改革拿起一方丝绸的手帕,把玻璃棒包裹住,不断的摩擦。摩擦了一会,杨改革用玻璃棒去沾那堆碎纸屑,纸屑很神奇的被沾在玻璃棒上面,就好象有什么东西能吸附纸屑一样。没过多久,纸屑掉落下去,杨改革又沾了一下,碎纸屑,又被沾了上来。
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亭子里的三个人,都惊呆了。这是什么?为什么皇帝的玻璃可以沾起碎纸屑?这?难道是鬼神之力?是神秘莫测的力量?孙,徐二人还好,这张显庸,已经一下子跪倒在地,高呼:“陛下乃真龙天子,身怀真龙之力,故此,有此神通,贫道能见陛下施展如此神奇的法术,真乃贫道三生有幸啊!”一辈子装神弄鬼的神棍见了如此神奇怪异的事,更是以为是神灵作怪,以为真神显灵,更是惧怕不已,这个世界上谁最怕鬼?就是那些装神弄鬼的家伙。
杨改革哈哈大笑,看着桌子脚下的那个“神棍”,道:“张真人,你给朕解释一下这其中的奥秘,或者是什么道理?”杨改革很鄙视这个神棍,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初中的物理实验,你就这样,真是迷信透顶啊!实在是不给力啊!
张显庸那里还敢说什么,这装神弄鬼的伎俩,看来,这皇帝比他这个职业神棍更精。那里还说得上什么道理。只是跪在桌子底下不住的磕头,连话也不敢搭讪了。
见张显庸一直躲在桌子脚下,半天没回话,杨改革有点不耐烦了,道:“张显庸?朕问你呢?什么是道?朕这个道在那里?这其中的奥妙在那里?你快点给朕解释啊?”杨改革今天是不准备放过这个张显庸,要是张显庸这样的脓包,自己忽悠他干嘛?不是浪费表情?
张显庸“躲”在桌子脚下,实在是没办法,皇帝显然明白得很,知道得比自己知道得多,他还如何敢去再继续忽悠皇帝?这欺君可不是闹着玩的啊!被皇帝再三追问,抵挡不过,才抬起头来,躲躲闪闪的道:“回禀陛下,这乃陛下的真龙之力,故此,有此神奇的事情发生啊!小道乃凡人,故此不能显圣,不能有如此神奇的事。”张显庸这个老迷信,除了对迷信比较了解之外,要他说出个什么所以然,那是不可能的,要他打坐,念咒,背经书,那他是一把好手,让他装神弄鬼,他是一把好手,要说解释科学上的现象和道理,那是无能为力的。
“呵呵,真龙之力?张真人,你这话说得,难道有真龙之力的人才能办到如此的事?那你过来,用这丝绸擦一擦这玻璃,然后再去吸一下纸屑看看。”杨改革清楚的记得,中学的时候,物理老师说过,这个是静电的缘故,绝对和什么真龙之力无关。
张显庸很犹豫,觉得压力很大,皇帝的“气场”,已经完全笼罩了整个亭子,皇帝一开口,就由不得其他不照办。
别说张显庸,亭子子的其他三个人,也是张大了眼睛,准备仔细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如果张显庸通过摩擦玻璃棒,也能吸起碎纸屑,那么,问题就不出在人身上,而是这丝绸上。
张显庸慢腾腾的拿起丝绸摩擦起玻璃棒起来,来回摩擦了一二十回,也把玻璃棒靠近那堆碎纸屑,同时张大了眼睛,准备看看结果如何。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次,张显庸通过摩擦玻璃棒,也能够吸气碎纸屑了。张显庸张大了嘴,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不知道该说什么。惊呆了。其他几个人,也是大吃一惊!这问题,果然出在丝绸上,丝绸摩擦过的玻璃棒,它就能够吸附碎纸屑。
杨改革看着张显庸发呆,吃惊的模样,道:“如何?张真人?这是不是说明,你也有真龙之力啊?你现在也可是能把这纸屑吸起来啊!”杨改革调侃道。
张显庸吓得腿都软了,真龙之力?自己身怀真龙之力?自己这条老命,还想多活几年呢,要是自己有什么狗屁的真龙之力,要那样,估计,脑袋咔嚓就要掉到午门之外去了。当下就跪倒在地,不断的求饶。
杨改革看着这个神棍,心中还是比较满意,自己为了忽悠他,没少费精力,现在看他这副吓傻了的模样,应该比较好收服,利用。
张显庸什么也不敢说,只是不断的磕头求饶。
两边站着的两位“帝师”对这个也十分的感兴趣,徐光启问道:“敢问陛下,这是何故?为何经过丝绸摩擦,会有如此的神奇的力量?好似这玻璃棒上面有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环绕在四周,居然能吸起这碎纸屑,实在是太神奇了。”
“呵呵,徐师傅,你也可以试试看,试试看了再谈。”杨改革让徐光启也试试。看见孙承宗也跃跃欲试,又道:“孙师傅,也可以试试,看看这结果会如何。”
徐光启和孙承宗都不约而同的拿起玻璃棒,用丝绸摩擦起来,没过多久,感觉摩擦够了,放到那对碎纸屑边上,神奇的事发生了,那堆碎纸屑,同样被吸起来了不少。徐光启和孙承宗一脸好奇的看着玻璃棒,再看着皇帝,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这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就在用丝绸摩擦过玻璃之后。
“敢问陛下,这是为何?为何用丝绸摩擦过的玻璃,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呢?”徐光启的“科学性”比较强,很好奇,决定问问皇帝是怎么回事。
张显庸见两位帝师也摩擦玻璃,也同样能吸起碎纸屑,看得傻了,难道他们会自己同样,也有真龙之力?显然,自己这个说法不靠谱,肯定没有什么真龙之力一说,这欺君的罪名,看样子是要坐实了。呆呆的望着皇帝几个人。
“朕也想知道这其中的奥妙,想宇宙间,有何其多的‘道’,何其多的‘理’,何其多的奥妙,正如《道德经》力所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想今天这种现象,这些道理必定是一直就存在的,只是,却没有人能发现,即使现在知道了这种现象,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法门的奥妙所在,就是追寻‘道’之捷径啊!那这‘道’,在那里呢?……这天下的‘道’,诚如经中所言一样,玄之又玄啊!……”杨改革如同神棍一样,喃喃而语。
“如果谁能给朕讲解一下,这其中的奥妙,那该多好啊?这玄妙之门……”杨改革边说,边推开靠南边的窗户,这个时候,大概已经是中午两点多的时候,太阳刚好从窗户照进亭子里。
杨改革从盒子里取出放大镜,把放大镜放在太阳光下面,经过聚焦,那光点,落在了纸张上面。
“两位师傅,张真人,再来看一看这宇宙间的玄妙,看看这个该是宇宙里的什么法门。”
听到皇帝的召唤,几个人都把目光对准了皇帝的那个放大镜,以及纸面上的那个光斑。不一会,神奇的事发生了,这纸面上被光斑照耀的地方,开始发黄,然后冒出青烟,一晃,然后燃了起来。杨改革提起燃烧后的纸张,把它丢在地上,很快,就变成一片灰。
这更加“神奇”的一幕,让亭子里的几个人更是目瞪口呆,如果刚才那个吸附碎纸屑可以说无所谓的话,那么,这个用阳光烧纸的过程,则显得很妖异,真的是深深的震撼着这几个人。
“张真人,可为朕解释一下,这是何道理?这其中的奥妙,朕有心求道,却不知道‘道’在何方,即使‘道’就在自己身边,看见了,摸着了,却依旧不知道‘道’之所以然……”杨改革追着张显庸不放。
“这……这……陛下,大概是陛下使用了太阳真火之力,……”张显庸实在没有什么好说辞来来给皇帝做解释,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安上一个最恰当的名目,额头上的汗珠子,一粒一粒的硕大得很。
“那为什么直接放在太阳下面,不能点燃呢?”
张显庸在这并不热的天气里,冒得汗,比酷暑里还多,不住的擦汗,道:“回禀陛下,这大概,大概……是,估计是……”张显庸心里慌张,紧张,无助,惧怕,恐惧集于一身,那里还有心思跟皇帝讨论“道”。
“陛下,以臣看,这个,大概和光线有关,不知道臣说得对不对?”徐光启出言,解了张显庸的围。
杨改革心中赞道,这徐光启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对这放大镜的作用和原理,也是知道一些。
“呵呵,徐师傅说的对,这个,确实和光线有关,朕手中的这个叫做放大镜,以朕归纳出来的‘道’,解释这其中的奥妙,法门所在,大概是这样的,这个放大镜,有着把光线折射,聚集的作用,想这阳光照射在人身上,是很暖和的,如果太阳大,还可能是炙热的,这放大镜,把太阳的光线,从碗口大小聚焦到笔尖那样一点,也就是说,这碗口大小的太阳热力,全部聚集到笔尖那样一点之上,同样的太阳光线,热力,这面积缩小了数倍,这一点上所接受到的热力,必定数倍原来碗口,这纸,也就能够烧起来了,这就是朕归纳的……”杨改革带着一点生硬,把这个实验的原理解释了一下。
徐光启点头称是,一副该是这样的样子,孙承宗也点头,觉得自己明白了,王承恩则是疑惑的看着皇帝手中的放大镜,不知道啥时候,皇帝懂得这样多了。
张显庸则是茫茫然的,看着皇帝手中的放大镜,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呵呵,张真人,现在可知道朕为何找你来问道了吗?”杨改革笑呵呵的问道。
“回禀陛下,惭愧,惭愧,贫道不学无术,不能为陛下解惑,不配和陛下谈道。”张显庸真的是怕了,这皇帝明显就是一个精明透顶的家伙,自己还忽悠他搞什么长生。真的是班门弄斧,不知死活,吓了狗眼。
“不!朕今天请真人来,就是和真人谈道的。可不是为了玩笑。”杨改革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知陛下是何意?”张显庸实在糊涂了,这皇帝到底要干嘛?耍我?好像现在也耍够了。
“朕是有心寻道,真心问道的,朕觉得,这‘道’,是解释天地间一切奥秘的法门,朕真心向往,急切的想知道这宇宙之间的奥秘,奈何朕只有一人,时间,精力实在不够,所以,想寻一人替朕寻找这天地之间的‘道’,宇宙之间的奥秘,朕见道教的教名乃一个‘道’字,讲的也是宇宙之间的‘道’,天地之间的奥秘,所以,也就有了打算请道教替朕寻‘道’的想法,不知道道教能否帮朕,替朕完成这寻‘道’之旅,替朕寻找宇宙之间的奥秘,……”杨改革不断的忽悠着,准备让这家伙,让道教,当自己的“皇家科学院”,这些家伙在民间,有着非常高的声望,由这些人说出来的话,找到的真理,估计,比什么皇帝用圣旨说得还要有说服力。
听了皇帝的宏愿,张显庸傻了,自己不过一神棍,唬弄皇帝,唬弄朝廷,唬弄全天下的老百姓还行,现在好,皇帝让自己真的干这寻找宇宙间奥秘的事,这个,不得不说,李鬼他也有转正成李逵的时候啊!
“……陛下恕罪,非小道不愿意,实在是……小道能力有效,非是能完成这种探寻天地间奥秘的人选啊!”
第192章 论道
“呵呵,张真人就是不愿意替朕办事咯?道教不是以‘道’字为教基?以探寻宇宙奥秘,玄妙之法门为立教之根本吗?怎么现在,张真人跟朕说,不想干这探寻宇宙奥秘的事?朕的理解就是这道教也不愿意帮朕?在朕看来,这道教是要否决了自己的立教之根本,抛弃自己的信念和信仰啊!这道教,看来,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啊!”杨改革可不是吓唬这家伙,要是这家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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