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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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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辞。只是,这还是“小孩子”的周婉儿可没有历史上马皇后那样老道的经历,想办好事,却无从着手。
这个问题,杨改革大窘。杨改革还真没考虑过,难道自己也把史官找来,然后自己也和自己的皇后来一段“对话”,这样作为重振国子监的开端?杨改革挠挠头皮,这可真的是个问题啊!
杨改革还在为这如何入手烦恼,周婉儿已经想出了对策了,道:“我知道了,皇上,臣妾明天就召见国子监监生的夫人们,把她们召进宫来,虚寒问短一番,然后赐点东西,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哎……先就这样办吧,看看效果再说,婉儿没事,可以隔一段时间就召见一次,这赐下的东西,一次也不用多,也可以是定例,这个,婉儿就自己掌握吧。朕还得给这些监生们找点出路才行啊!否则,光是召见他们夫人,恐怕这国子监,还搞不起来啊!”杨改革哀叹,也只好先让自己的皇后打打温情牌再说了,这效果如何,只有日后见分晓了。这还得给监生们找一个出路,否则,这国子监,是搞不起来的啊!
这国子监监生门的出路,又在那里呢?杨改革不得不使劲的挠头皮。
第165章 太容易
崇祯元年。
四月二十三。
早朝。
又是一个早朝的日子。
众大臣的洗脑歌,已经改了,可能唱得还不熟的缘故,有点拖拖拉拉的,杨改革皱着眉头听了一气,没有作声。直接开始朝政议事。
“户部尚书可在?”杨改革一开始早朝,就直接开始了核心问题。
“臣在。”一位老臣站了出来答道。
“现在户部还有多少银子?”杨改革也不打算废话,直接就开始主题。
户部尚书额头冒汗了,这户部没银子,这户部尚书当的就窝囊,随时准备被皇帝骂:“回禀皇上,户部库银尚有不足二十万两余银。”这二十万两银子看上去蛮多的,不过,这“单位”要是一个国家,而且还要是一个帝国,这“分母”就异常的大,这“分子”就异常的小了。这数量,就到不了那里去了,说出来,够丢人,说完户部的库银,户部尚书缩缩脖子,已经准备好被皇帝骂了。
“呵呵,不错,还有二十万两,朕原本以为,只有几万两了呢。”杨改革记得上次问户部的银子,只有几万两的,现在又变成二十万两了。
户部尚书的脸色,更加能看,道:“回禀陛下,这些日子,又有去年的一些秋税入库了,所以,就有近二十万两了。”
“去年的秋税?怎么今年才入库?那位爱卿可以给朕解释一下,这去年的秋税,该今年什么时候征收?”杨改革也觉得怪异,怎么今年还在征收去年的税,这历来的税,不是往前征收的吗?怎么现在往后征收呢?怪事,常常在影视作品中看到某人把税收到几十年后的。却没见这明朝到了今年,还在收去年的税的,难道这明朝实在太“仁慈”,太“明主”了?
群臣对于皇帝的“不耻下问”,都埋了埋脑袋,心中暗笑,不作声,户部尚书一个人站在队伍的外面,又不好缩回去,只好硬这头皮道:“回禀陛下,这一般秋税,都是来年二月之前征收完毕,不过……这……,由于……,嗯,一般都不能足额的征收,本来去年的秋税早已过了征缴时限,不过,由于今年户部开销巨大,夏税又遥遥无期,且是陛下的元年,花销必定比往年大,所以,户部为了准备一些花销,特地催促没有缴纳完秋税的地方加紧缴纳,这户部,在这两月,也就才有了些起色……”这户部尚书解释起这秋税的问题,就吞吞吐吐,解释起为了皇帝登基元年的开销,加紧催促地方交税有一丝的成绩,也才有了一点底气。说话不结巴。
秋税?夏税?杨改革对这种东西莫名其妙,只知道日后有“发票”,难道一年征收两次税?仔细想想,明白了,这夏天和秋天,正是粮食收获的两个季节,怪不得这税要分两次缴纳。
“夏税什么时候征收,到时候什么为止?秋税什么时候征收?到什么时候为止?为何,这秋税刚刚征收完毕,这国库里,就可以跑老鼠了?难道就等着收夏税吗?卯吃寅粮?朕怎么觉得这个成语就是形容我朝现状的啊?”杨改革的话问得很尖锐,这满朝的文物都耷聋这脑袋,没人吱声。
户部尚书真的很受伤,心想怎么又是自己回答,回头悄悄这满朝的文武都抵着脑袋看脚尖,没人站出来,只有自己一个人站在队伍的外面,看来,这个问题,还得自己回答。
“回禀皇上,这夏税不过当年八月,这秋税不过第二年二月,这……”户部尚书发现,后面的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现在才四月,要等到收八月份的夏税,那可真的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啊!
“呵呵,也就是说,还要等四个月,这户部才有收入,那这几个月,朝廷要办事,怎么办呢?等死吗?呵呵,要不要朕拨点内帑到户部呢?”杨改革一说起这国库的事就伤心,也头疼,伤心的是这银子都被耗子们弄去了,自己费尽心思搞得一点银子,要去填耗子们挖出的窟窿,头疼的是自己的内帑,那银子的消耗速度,实在太快了,自己还得加紧时间搞银子。饷帝按揭宗当真不是白叫的。
户部尚书低着头,没看到皇帝那副戏虐的表情,也可能是压力大,太紧张的缘故,没听清皇帝话中的意思,道:“回陛下,如果陛下能以内帑支援户部,那实在太好了,如此,朝廷无银可支的局面,立刻可以得到缓解,这许多事,也有银子去做了,这赈灾,饷边,朝廷也不至于畏首畏尾的,陛下英明,陛下圣明。”
杨改革听了这话,咬咬呀!恨不得跑下去踹这个家伙两脚,这家伙真的是把自己当凯子,当成提款机了啊!没钱了就望着自己的内帑,好像自己家有金山,银山,可以挖金子银子一样,想想不对,这皇帝富有四海,这金山银山确实都归皇帝有,不过,你知道金山,银山在那里,可是,你却得不到,这财富,只是理论上属于你的,杨改革又想起了某个“水手丢盘子”的笑话。
“唉……朕的尚书大人,你能不能不把眼睛盯着朕的内帑,你以为朕是挖金子,挖银子的吗?这下半年,补各边的二百万两欠响,是朕出吧?这招天下精锐拱卫京师,这银子,也是朕出的吧?这毛文龙那边的军饷,也是朕出的吧?袁崇焕巡抚辽东,还得给他留点银子吧?朕这皇宫里大大小小,也得要银子养吧……”杨改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这些大臣诉苦起来,免得他们成天把眼睛盯着自己的口袋,杨改革知道,他们这是眼红自己收魏案的赎罪银了。
户部尚书被皇帝这番“告饶”的话吓傻了,站在那里不停的告罪。其他大臣更是觉得,这皇帝可真够“直白”有趣的。个个忍不住暗中发笑。
杨改革说了一气,心想这前奏也铺好了,这下,也该正事出场了,道:“诸位爱卿,既然今日谈到这户部财政拮据的问题,诸位爱卿不妨议论议论,谈谈自己的意见,为朕分忧,也为朝廷解困。”杨改革说道这里,就算是把自己该“表演”的部分,给“表演”完了,接下来,就该看自己的“圣斗士”刘吉善的了。这重开国子监,已经势在必行了。
杨改革的话一说完,这下面就“嗡嗡”的议论开来,半响没人接话茬。杨改革也不急,知道这事刘吉善会为自己出面的。也就安心等着有人跳出来为自己战斗就是。
不一会,一个小官果然就跳出来,道:“启禀陛下,臣请重开国子监纳贡,例监,以缓解朝廷目前之困局。”
杨改革心中暗笑,好戏果然来了,道:“嗯,这位卿家所言甚是。”
这个话题一开,很多大臣就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纷纷站在一边看戏。也有的大臣皱着眉头,想问题。
“启禀皇上,臣以为,此事不妥,想如今,这国子监已经是塞滞得不成样子了,即使重开纳贡,例监,恐怕也难以奏效啊!”一位大臣就出来提意见了。
“启禀陛下,臣以为,历来,我朝都有开纳贡,例监的先例,陛下完全可以效仿,重开这纳贡和例监,只是XX大人说言极是,现如今,我朝这国子监已经懈滞得不成样子,也就聊聊无几的监生在国子监就学,即使重开国子监,恐怕也没有什么效果啊!”这个官的言论和前面那个人的意思一样,开可以,但是这效果难说。
“启禀陛下,臣也赞同XX大人所言,这开国子监纳贡乃是有先例的,只是如今国子监不必先前……”
……
“启禀陛下,臣也赞同……”
杨改革也有点诧异,本以为朝臣们会大大的争论一番,反对这用功名换银子的事,反对用“铜臭”缓解财政压力,对铜臭一副不屑的样子,必定会经过刘吉善和大臣们“大战”一番,才能确定这开纳贡,例监的,没想到,朝臣们根本就不反对这重开纳贡,例监,想想,可能如同这个官说得那样,这明朝前面已经有很多皇帝这样干过了,有了先例,如果效仿,完全没有问题。
“既然这国子监塞滞严重,那位爱卿可有解决的办法?”这问题,又回到那个老大难问题了。毕业不包分配,这含金量就不高啊!
一位大臣出来奏到:“启禀陛下,臣以为,要解决这国子监监生塞滞的问题,必定要解决这历事问题啊!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这国子监想通过纳贡,例监为朝廷输送输纳,难!”这个官倒是把问题说清楚了。
杨改革觉得今天的氛围有点怪,怎么大臣们这样配合,把这个事一下子谈到这个地步了?也太快了点吧。有“阴谋”。杨改革暗暗留心起来。
“既然如此,那朝廷可为这国子监的历事生开些历事的名额,预留一些官吏名额,作为这国子监监生的入仕之用,这样一来,这国子监历事的问题,岂不是解决了?这重开国子监以纳贡,例监来缓解财政压力,岂不是可行了?诸位爱卿以为如何。”杨改革发现,今天讨论的这个东西,实在太容易了。这才几句话,就讨论到历事问题上来了。
第166章 吏官
“既然如此,那朝廷可为这国子监的历事生开些历事的名额,预留一些官吏名额,作为这国子监监生的入仕之用,这样一来,这国子监历事的问题,岂不是解决了?这重开国子监以纳贡,例监来缓解财政压力,岂不是可行了?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今天这事,有点怪,怎么这样容易就谈到历事问题,谈到这监生入仕的问题上来了,太快了点,杨改革在心里嘀咕着。
“敢问陛下,不知道陛下要留多少名额给国子监的监生?”一位大臣出来问道。
“这个……,这位爱卿觉得该留多少为宜?”说实话,到底给国子监的人留多少“位子”的问题,杨改革现在还没想好。
这个出来言事的大臣道:“回禀陛下,臣敢问,这重开国子监,陛下准备让多少人入监?准备输多少纳捐?”
“这个嘛,多多益善,朕觉得,能入监万人也不算多,几万人也是可以的,如此,每年靠这纳贡,也可以缓解我朝的财政压力,这赈灾,饷边,也才得力啊!”杨改革随口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一万人不少,几万人不多,越多越好。人越多,收入就越多。
这个出来言事的大臣差点被皇帝的话吓噎着,皇帝的胃口还不是一般的大,整理了一下思维,道:“回禀陛下,臣以为,这一万人也太多了点,即使是能升入率性堂的人去掉八九成,这每年剩下的也有一千之数,如此之众的人,陛下可想过,朝廷那里得如此之多的官位给这些监生入仕之用?朝廷也绝拿不出如此之多的地方安置如此之多的监生啊!臣以为,陛下重开国子监例监,人数不宜多,在千人之数,就足矣,这能从率性堂出来历事者,也不过百十来人,如此,朝廷或许勉强能为这些人提供一些官职,如此,国子监也才有吸引力,否则,世人也不傻,这看不到前途的国子监,谁会来例监呢?”
这位大臣居然替皇帝考虑得清清楚楚,方方面面,比杨改革自己的贴心大臣还贴心,居然还考虑了这个国子监的名声问题,出路,容纳力问题。按照这个思路,每年国子监能入监的人,也就在一千人这个数字了,因为再多,朝廷绝对拿不出那样多职位的。拿不出职位,这国子监就没有前途,没有前途,谁还来国子监?谁也不是傻子。
杨改革觉得这个一千人和自己心目中的数字,差距实在太大了,自己可是想开大学城啊!现在就弄个一千人,这就是普通中专的规模啊!还是私营的那种。
“这一千人,也未免太少了点吧,这一千人,就算每名例监输纳千石的米,每年也不过只有一百万石的米,这算下来,也不过才二百万两银子啊!这和我朝先前的万人就学,差得也太远了点吧。”杨改革不满的说道。这个和“规划”中的差距,真的实在太大了。
地上的大臣被皇帝的话搞的群体抽风,皇帝的话,不是一般的狠,实在太过于语出惊人了。一个大臣实在想不通,皇帝为何看不上这二百万两银子。
“启禀陛下,二百万两还不够吗?我朝每年的岁入,也不过三百万两的样子,陛下,已经很多了。”这位可是痛心疾首了,这都抵得上一年的岁入了,还不多,那什么叫多啊?(明朝的赋税很复杂,实际总征收量在三千万两白银以上,但是账面的数字,收到中央的才几百万两,其他的属于地方截留,就地消耗了,呵呵,和咱们现在的税改之前有点相似。)
“这千人就学,每年二百万两难道很多吗?我朝不是有过万人就学的场面吗?为何朕现在就不行了呢?”杨改革是不怎么看得起这二百万两,心想的是,自己随便的开个金手指,扒拉扒拉,就能搞到二百万两,心里想的是那种万人就学,每年收他个几千万两的“壮观场面”。
“回禀陛下,陛下可说我朝太祖,成祖之时的盛况?这万人就学,确实是盛极一时的壮举,不过,陛下,那时候国家草创,亟需人才,所以,即使万人入监就学,这每年仍然有千人能历事,能分配到官职,所以,这天下人,仍然趋之若鹜,不过,这后来,国家渐进走入正轨,也就不需要如此之多的人了,也没有多余的官职分配,所以,后来这万人入监,那是一二十年的塞滞积累的,并不是每年都有万人,陛下,这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啊!如今当真没有如此之多的空位安置如此之多的人”这位大臣把这内因讲解给皇帝听,刚开始能万人入监,那是因为国家草创,大把的官职批发,入监的,有极大的希望可以入仕,即使万人入监,每年也能分配出来千个以上的官职,这就是国家草创的好处,到后来,国家进入稳定的发展期了,这人手显然就不用那样多了,这万人就读的,那是一二十年的积累,塞滞的,现在想学国家草创之时那样万人入监,那是不可能的,以前已经有人做过了,行不通,还把这国子监的名声搞臭了。
杨改革也傻了,原来这万人就读那是一二十年的积累,自己肯定不能指望自己像开国的时候那样,能大把的批发官职赚银子,杨改革心目当中的那个大学城,轰然倒塌了,这大学城,看样子是高不成了。杨改革泪奔,也明白过来,怪不得这成祖朱棣有钱修长城,有钱造郑和舰队下西洋,有钱干各种超级工程,原来,这钱全是从国子监这里搞出来的。现在自己想走这条路,是行不通了,这帝国,可是在末世啊!更不能随便的批发官帽子。
“朕觉得这位爱卿说得有理,这位爱卿,那依你看,朕重开国子监,这人数极限,每年大概是多少?”杨改革沉默了半天,决定务实一点,这每年收一万人的纳贡还是在梦里多想想吧,这还是先把每年一千人的纳贡搞到手再说,也觉得奇怪,今天这些朝臣怎么这样配合自己。整个都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话。基本上没什么人反对的。
这位刚才提醒皇帝的大臣受宠若惊,得皇帝如此和颜悦色的问话,可是难得,当下就道:“回禀陛下,臣以为,至多可在一千人为限比较好,如果是每年二千人,五年下来,也有万人规模了,规模太大了点,……每年历事,一二百人较好,再在这些人当中优选入仕,能有一百人,就不错了,这个,已经是极限了,最好是几年之后,待朝廷的岁入丰裕,停掉这例监的捐输,如此,也不会造成这国子监的监生塞滞,如下次,朝廷遇到急难之事,仍可重开例监输捐,而且,臣以为,这些入仕的官职,多给些冷僻的衙门较好,如此,也不会妨碍了科举,不会动摇国本。”这位大臣事事处处都为皇帝着想,把这方方面面的问题都考虑得清清楚楚,更是把事情说得明明白白。
杨改革觉得,这朝堂上,今天这些大臣,怎么都是向着自己说话,什么事都是顺着自己,难道这位是刘吉善的“马仔”?不像啊!这位大臣站的位置比刘吉善靠前多了。明显不会是刘吉善的马仔,刘吉善今天也没出场,这可真的是怪事。
“嗯,这位爱卿说得极为有理,朕觉得,既然诸位爱卿都同意重开国子监输捐,那就重开国子监吧,这人数,就暂且定在千人吧……”杨改革算了下,这位大臣说得在理,这每年一千人,四五年下来,也有五千人了,这五千人的规模,也不小了。每年提供十分之一的人历事,入仕,这样算起来,国子监的吸引力,也不小。
其实,这里面还有大学问,只是杨改革不明白而已,这每年一百个官的名额,看着挺多了,这也算得上是官僚们和皇帝之间达成的妥协了。其实,这国子监的监生里面,很多本身就是有功名的人,比如这举监,本身就是举人,举人是可以做官的,还有这萌监,那是朝廷官员,勋贵们的后代,必定会做官,这也是要出一定名额的,还有一些比如土官(就是少数民族首领,世代为官,区别于流官),这个学成之后,也是要回家做官的,还有一些监生,家里本来就是卫所、守备的千户,指挥使之类的武官,这些人,也是可以分到一些名额的,总体说来,其实,真正分给国子监例监的名额,不是很多。大臣们其实不过是偷换概念,偷奸耍滑,哄皇帝而已。杨改革这个皇帝,历史太小白了,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杨改革准备就把这个事就给这样定下来,下面却有人站出来,有事要奏了。
“启禀陛下,臣有一策,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个官站在后面,杨改革一看,这不是刘吉善吗?
“嗯,刘爱卿说吧,什么事。”杨改革觉得,今天他根本就没发挥什么作用,群臣尽“帮”着自己说话,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不知道他现在又有什么高招。
“回禀陛下,臣以为,既然这朝廷的官职数目有限,拿不出如此多的官职给监生历事,陛下可把各衙门里一部分胥吏的名额,划拨给这国子监的监生,如此,陛下,每年依靠入监输捐的数额,可提高到二三百万两银子,还请陛下定夺。”刘吉善提议之后,就不作声了。
此话一出,立刻在朝堂之上激起大浪,群臣都侧目。
“启禀陛下,这胥吏向来都不入流,不为官,终身为吏,如果给国子监的监生分配这种职位,恐怕没有人会喜欢这种出路啊!谁会干这种终身为胥吏的差事呢?陛下,臣以为,纯粹多余。”一位大臣出来反对了。
杨改革觉得说得有道理,天下人争的是当官,不是做胥吏,这做吏和当官,有着天壤之别。
刘吉善又出来,道:“启禀陛下,臣以为,为胥吏不入流,那是因为他们身上没有官品,陛下何不把这官品赐给这些干胥吏差事的举监监生呢?想这国子监,也有举人出身的监生。陛下可以给这些监生一个胥吏的差事,虽然这些个胥吏不入流,不入大家的法眼,但是陛下可以为这些举监出来历事者,带一个官品,这就成了带官品的吏,想日后,如果这名胥吏办事得力,勤恳有才,身上带着官品,倒是可以升迁出去为官,也不失为扩大国子监入仕之途啊!想这举人本身也是能入仕的,如果入仕,至少也是个九品,或者七八品也是可能的,陛下给他们身上带一个官品,也不过份,想必,许多人会对国子监趋之若鹜的。”刘吉善果然说话给力,这带官品的胥吏,这种主意,他都能想出来,可见,为了皇帝的差事,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绞尽脑汁的。
刘吉善的这番话,更是让大臣们惊讶!带官品的吏,这种东西……,以前有过么?大臣们一时间,大脑也纷纷短路了,胥吏不能当但官,那是因为他们是吏,没有品级,现在又搞出这种带官品的吏……,想想,刘吉善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举监的举人,是能出仕的,出仕了,起码也是个八九品官,甚至当个七品县令什么的也不奇怪。给他么身上背一个从九品的官帽子,干这种胥吏的差事,也不是不可能,这似乎“合情合理”,只是这个“吏官”的前途有限就是,升迁的前途不大,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能为官一方,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
杨改革没料到,这个刘吉善依然这样给力,战斗力依然这样强劲。当下就道:“刘爱卿这个主意不错,做胥吏的差事,身上背一个官品,这个,倒是一个不错的路子,可以极大的提高国子监历事的比例,可以极大的提高国子监入仕的途径啊!想这每年,又可多了不少输捐啊!那位爱卿可有异议?”杨改革高兴得很,只差“哈哈”大笑了。
众大臣纷纷在心里嘀咕,这件事,看上去,好像是国子监入仕的途径扩大了,可是,仔细想想,这其实是科举的入仕途径扩大了,想这刘吉善说的是把这举监纳入官品的范围内,这举监,就是举人入监之后的称呼,这举人,本身就是可以入仕为官的,可惜,每三年才有三百进士,能鲤鱼跃龙门的人不到一成,所以,如果这个举人能走国子监的路子入仕,先干胥吏的事,身上背个官品,想这待遇,许多考进士无望的举人,必定也会趋之若鹜的,毕竟,天天在官府衙门里混,多少混个脸熟,靠上司,同事朋友提携,日后升迁出去当个官,也是极有可能的。这是科举的一大出路啊!
众人纷纷在心中推算这其中的利益得失,有的人想清楚了,眉开眼笑。
“陛下,臣以为此事乃善政,想这天下每三年才有三百进士出身,而这举人,十倍于进士,此举,倒是为天下举人,谋了一条出路,虽然日后升迁有限,但是也不失为一条进身之路,想必,这天下举人,必定趋之若鹜。”这个大臣显然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立刻出来同意。
“启禀陛下,臣也认为有理,想我朝早年,这国子监塞滞得不成样子,也有以求官身告退者,朝廷可是给‘外九品职名,冠带闲住’的待遇,也是给这些监生带着一个外九品的官身,如今给这些举人一个官身,倒也不为过。”这个大臣立刻提出可行的依据来,这就是先前有先例。
其他很多人,一听,原来如此,也明白过来了,明面上是为国子监的入仕提供路子,实际上,却是为科举的举人提供更好的路子和待遇,国子监的事,其实根本的问题是科举和监生这两个入仕之路的体制之争,争的是那个体制主导当官的途径。现在只是让这些考进士无望的举人多在国子监多转了一圈,多交了一点“培训费”,这样,朝廷得捐输,举子得历事得入仕之路,也算得上是两全其美了。这个不涉及到当官之路的体制之争。
杨改革听这一说,也明白过来了,这明显的,就是让那些举人通过输捐去当官啊!这就是卖官粥爵给举人啊!如这个大臣所说的,每年进士平均下来不过百人,这举人,那可是十倍进士啊!这如果举人都通过这国子监,先做带官品的吏,再做官,这个路子,必定会吸引大批的举人走这条路,想这样多年,恐怕大多数的举人都没捞到一个官做做,如今开了这条路子,这国子监,今年恐怕会爆满啊!杨改革忽然发现,这刘吉善当真是可爱。
杨改革噼里啪啦的快速的打自己的算盘,盘算自己这头年能得多少钱,杨改革要的就是这几年能大量的搞银子,而不是什么细水长流的买卖,恨不得一锤子拉倒。这举人,是这个社会的统治阶级,这银子,绝对是有的,也就是说,一千石米,可以换个先干吏事的“官”当当,这一招,不可谓不毒啊!戳中了考进士无望,当官无望的举人们心中的那块痒痒啊!
第167章 明朝的培训费
杨改革噼里啪啦的打着自己的算盘。
群臣也是同样打着自己的算盘,刘吉善的这个带官品的“吏”的建议,即不得罪科举制度,也不得罪国子监;又为举人们提供了入仕之路,又为朝廷输捐提供了可行的路子。这一下,满朝的文武,都对这个“小人”有了新看法。
“刘爱卿这个法子,当真是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了,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异议?如果没有异议,那这件事,就如此定下来了。”杨改革笑得合不拢嘴,这专门给举人们开后门,收举人们的“培训费”,然后让他们上岗,这个事,杨改革熟,这个事,在二十一世纪,可没少见。
想明白的杨改革觉得,这刘吉善实在太可爱了,光凭这一招,自己这个大学城,今年恐怕就会爆满啊!这数十年积累下来无法做官的举人,考不中进士的举人,还不把这国子监的门槛给踏破了?自己今年应该能得一个大丰收,心目中那种万人就学的场面,恐怕真的能行。这官的数额是有限的,这个吏嘛,起码是十倍以上官的数量,如果可以,自己还可以把这吏的数量再扩大几倍,如此,这头几年,想不赚钱都难。
不过还是有人出来说道:“启禀陛下,臣以为,还是应该严格控制这国子监举监的名额,否则,这官府衙门即使是吏的数目,也不够这些举监的监生分啊!何况,这日后,还是得给这些举监的人予官职的,这倒时候,朝廷不能给出官职,这也是失信于天下啊!”一位大臣说了自己的担心。
杨改革觉得这个人的“眼光”过于长远了,自己就是要这两年救急,你还扯什么日后的事,想这些举人入监,起码得读个一两年吧,然后出去历事,又是一年半载,然后去当“吏官”,这又得好多年,真正等到他入仕的那天,起码也在四五年之后了。杨改革想,四五年之后,自己到是可以多开几个部门,比如“专利局”,“海关市舶司”,刚好给这些吏官一个出路,这日后也算得上是财源滚滚的好路子。上岗前的“培训费”,这个路子,中国人都熟。
“启禀陛下,臣以为这完全不用担心,老臣早先就禀报过陛下,这是如今朝廷急难,开支巨大,不得不开捐输,想隔几年,这朝廷的岁入丰裕了,也就不用开国子监的例监了,这日后的事,根本就不用操心,陛下此举,不过是给天下出仕无望的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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