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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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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改革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徐光启说这件事的时候,吞吞吐吐了,为什么说这件事的时候,顾虑那样大了。这件事,其实就是整个大明朝官商勾结,贪污漂没,欺瞒皇帝一个人而已,还把皇帝弄得云山雾罩,不明就里,以为这样就可以继续自己的快活生涯,殊不知,华夏民族的厄运就在这些人的贪婪里降临了。
杨改革的心有点冷了,自己这忙死忙活得为啥啊?又是造玻璃,又是搞纺织的,不过是想赚点钱养点军队,不让生灵涂炭吗?现在倒好,这盐税,每年就被“漂没”去千万两,只剩一个零头了给自己,那还是除以三的零头,自己这个穿越者过来开金手指赚钱,忙里忙外的,以为很牛B了,其实,不过是一笑话罢了。
杨改革的心,在流泪。
杨改革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很疲倦,这盐税的事,也不想讨论了,纯粹是蛋疼得没事,回家睡觉去。淡淡的说了句:“散了吧,回家洗洗睡了。”说完,拖着沉重疲倦的身体,回乾清宫了。
其余大臣面面相窥,见皇帝居然没发火,显然不太正常。似乎非常的失望和累。谁又知道,崇祯此时的心里在流泪,为华夏民族而流泪,为贪婪的明朝精英们流泪,为华夏那些惨死,为华夏陪葬的人们流泪,也为华夏的苦难而流泪。
一些人不怀好意的看着徐光启,那眼神,好似在怪徐光启把笼罩在皇帝头上的迷雾吹散,消除了雾霭,这皇帝知道了这其中的奥妙,看样子皇帝是深受打击,不知道要发什么疯呢,都怪你这个说真话的家伙,以后离他远点,拆他的台。
徐光启则一脸决绝的昂首挺胸站在那里,丝毫不动,丝毫不在乎别人毒恶的目光,眼睛盯着皇帝远去的身影,似乎在思索什么,带着一丝焦急。
大臣们纷纷摇头离去,孙承宗一直在闭目养神,睁开眼睛,见其他人都走了,才对着还站在那里呆望的徐光启道:“子先兄,承宗支持你!这大明朝,确实到了非下重药不可的地步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我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害怕什么,不是吗?”说完,孙承宗也自己走了出去。
徐光启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次给皇帝揭开盐课的重重黑幕,他得罪的人,可以说是半个朝廷,幸好,这孙承宗还支持他,皇帝还支持他,否则,他形单影独,别说改革盐税的事,就连站在朝堂上的资格都要丢掉,不改革盐课,这样下去,大明朝除了渐渐窒息,别无他法。孙承宗也没说错,自己还有几年好活?还怕什么?
崇祯杨改革则自己一个人独自回了乾清宫,上床就睡。这心,伤透了。
第132章 怒
盐税,伤透了杨改革的心,也对明朝这些精英们的贪婪嘴脸看得更清了,心死了,人也懒散起来,觉得自己穿越过来干吗?开金手指赚钱?练新军,赈灾?弄玻璃,出纺织?拳打李自成,脚踩野猪皮?以为每年赚个几百万两银子养军队,就可以一个人乐滋滋的以为自己很牛B了,是个穿越者的楷模了,现在拿盐税一比,才知道,别人每年明目张胆的贪污就有一千多万两,还有一两千万两的私盐盐税流失,自己的那些金手指和这个比起来,根本就是个笑话,不值一提,自己却还在一边屁颠颠的玩得起劲,想想,也可笑。
杨改革整个人颓废起来,觉得做什么事也没劲,早上十点多才起床。睡眼惺忪的吃过早餐,然后是在后宫嬉闹了,吃午饭,再干点什么,就到了晚上了,再弄点娱乐,吃点夜宵,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连早朝也不上了,觉得没意思,这还有什么好上的?这大明朝,已经到了这种贪腐程度,就让他就这样死去算了,跟自己有个鸟关系,自己什么也别干,每天混吃等死,到了崇祯十七年,自己找根绳子吊死在煤山了事。或者到了崇祯十六年,自己带着婆娘儿女,卷铺盖往南京一跑,至少自己活到寿终正寝没问题,管他死后洪水滔天,被人掘墓鞭尸,反正自己不知道,管这大明朝的闲事,纯粹是蛋疼了没事干。
杨改革开始每天过起真正的皇帝生涯。美酒佳肴,后宫三千,快乐似神仙。
……
崇祯皇帝每天过着“放荡”的生活,也不理政事了,朝中的大臣却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皇帝不理事,其实也没什么,反正有内阁,还有各部,这国家大事他们也可以管理,奈何这管理国家大事,得司礼监披红,用印,王承恩这个司礼监的大太监说了,皇帝不理事,这司礼监也不披红了,也不用印了,朝上的事,各位大臣管就行了。
没有了这司礼监的披红,用印,这国家大事就运转不下去了。总不能自己雕一个印吧,那可是死罪。于是,大家又只好把孙承宗和徐光启找来,让这两位帝师去劝皇帝,教导教导皇帝,不要这样任性,该干什么干什么。
……
杨改革正玩闹得舒畅,王承恩走进来,道:“启禀陛下,孙、徐两位师傅求见。”
杨改革停了下来,理了理脸上纷乱的头发,孙承宗,徐光启?这个,自己军事上,政务上的左膀右臂,唉,还是见一见吧,怎么说,这两位老人,也是一心盼望着自己好,盼望着大明朝能好的,杨改革也不想伤他们的心。
“见吧。”杨改革说了声见,宫女们,连忙把桌子收拾收拾。杨改革自己也理了理头发,把头发盘起来,把帽子戴上,衣裳也整了整,一个精神爽快的皇帝,又回来了。
“臣,孙承宗(徐光启)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位师傅快起,大伴,快给两位师傅看座。”杨改革一看到两位老人斑白的两鬓,心中又觉得亏欠,自己似乎有点对不住这两位老人,这两位老人如此年纪了,还在为大明朝奔走,自己这个年轻人,却每天混吃等死。唉……,这大明朝,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啊!
“两位师傅,可是来劝朕的?”杨改革率先就问了。
“正是,陛下,万万不可如此颓废,大明朝还靠皇上来执掌啊!”孙承宗首先就开口了,这大明朝这些年,尽是一些不如意的事,国力越来越不堪,好不容易出了一个比较正常的君王,出了个有点希望的皇帝,却没想到盐税一事,对皇帝的打击太大,皇帝居然撂担子不干了,让孙承宗急得不行,这国事,是一天也不能耽误啊!
“陛下,万万不可如此懒散,想我大明朝,正是风雨飘摇,内焦外困,天灾连连,陛下怎可置万万子民于不顾,如此消极,荒怠政事啊?”徐光启也是焦急自责,皇帝如此消极的原因,就是盐课,盐课这件事,他本来就是犹豫再三才说的,现在看来,这件事真的不该说,对皇帝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唉……两位师傅别劝朕了,朕知道了,朕也是一心想中兴我大明,奈何朕的能力有限,这大明,就让他这样吧,朕不打算管了,反正朕南边还有一个家,过几年,不行了就到南方去,至于这天下的百姓,朕是管不了了,朕也没有能力管啊!两位师傅如果要用印,就只管找大伴,朕会吩咐他,凡是两位师傅同意的,朕都准。”杨改革对自己的这两位师傅,是没有什么顾忌的,有话就直说了。
杨改革现在的心中,就是这个打算,这大明朝,这种腐烂的程度,就让他自己死去吧,自己管他去死。军政两方面的事,都交给这两位师傅。自己当个甩手的掌柜,安心过几年的皇帝生活,混吃等死,时间一到,马上带着家小往南边跑,再不济自己还是皇帝,到了南边,照样花差花差的过日子,这样不比和那些猪一个队伍爽快些?
听着皇帝如此消极的话,两位帝师更是忧心忡忡,焦急的不得了。
“皇上……不可,皇上……万万不可如此的……噗……”徐光启说着,一口血喷在乾清宫里,分外的鲜红,整个人软倒在地。
杨改革大惊,立刻奔下来,扶着徐光启,焦急的道:“徐师傅,你怎么样?”
徐光启声音微弱:“……陛下,……万万不可……如此颓废……”说着,整个人又晕死过去了。
杨改革吓着了,失声叫道:“徐师傅,徐师傅……”
王承恩在一边也吓着了,立刻大叫:“快传太医,太医……”孙承宗更是在一边的关切的观望着。
杨改革真的是慌了神了,自己穿越过来,什么事也没干成,一位可敬的老人,一位值得尊敬的历史人物,一位为了大明朝奔走,维护万万百姓的老人,却要死在自己身边,这让杨改革心慌意乱,觉得老天份外的不近人情,这都是怎么了?天要亡这大明朝啊!
整个紫禁城,鸡飞狗跳。
太医匆匆忙忙的跑到了乾清宫,东暖阁里,榻上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帝师”徐少保,皇帝坐在榻边,再旁边是帝师孙承宗,总管王承恩,全是帝国的权利核心,正要给皇帝行礼,崇祯皇帝道:“不必行礼,立刻检查,到底如何了?”
“遵命。”那个太医五十多岁了,只稍稍的躬身,就来到徐光启的面前,将两根手指搭在徐光启的手腕上,静静的为徐光启把起脉来,可能为了更加准确的确诊,整个眼睛都闭了起来。
杨改革见太医正在给徐光启把脉,还闭着眼睛,知道这太医怕打搅,于是,朝王承恩使个眼色,自己就出了东暖阁,孙承宗,王承恩见皇帝出去,也跟着出去了,给太医留下安静的空间,避免耽误太医诊治。
一出东暖阁,杨改革就问道:“为何徐师傅身体这样差?向来不是挺好的吗?”杨改革前几天看徐光启,身体还蛮好的,不像是会吐血的样子,怎么自己几天不见,就成了这个样子了?这里面肯定会有蹊跷。
王承恩低着头,默不作声,他是个太监,整天都和皇帝呆在一起,要说情况,也轮不到他来说。
孙承宗见皇帝带着怒气,想了想道:“陛下,这都是盐课一事惹起的,子先他给陛下讲解盐课的利弊,惹得陛下自弃,群臣都把这个罪过怪到子先的头上,想必,陛下在宫中,也接了不少弹劾子先的奏折吧,这几天,子先他在外面,受了不少的气,整日忧心忡忡,又见陛下不理政事,更是焦虑惶惶,自责不已,今日进宫,本想劝劝陛下,奈何陛下如此语气,子先他必定是忧愁焦虑过度,急火攻心,才导致了吐血的。”孙承宗给皇帝解释了徐光启为什么会吐血。
什么?为了盐课这事?自己还没去找你们麻烦你,你们到好,把自己的臂膀徐光启弄得吐血了,这,也是在是欺人太甚了,杨改革快气死了。
“大伴,可有弹劾徐师傅的奏折?”杨改革一口怨气憋在喉咙里,难受,盐课这件事,本来就是一群人忽悠,欺骗皇帝的事,皇帝不追究了也就作罢了,现在到好,有人站出来揭露了其中内幕,就被你们搞成这样,这还真的是不把皇帝当会事啊!一个个登鼻子上脸,在皇帝脸上写“白痴”“傻瓜”“凯子”啊!
王承恩是司礼监的秉笔,奏本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于是道:“回陛下,有的。一共有一百三十四本奏折都是弹劾徐师傅的。”
“弹劾徐师傅什么?”杨改革那口憋在喉咙里的怨气,憋屈得很,杨改革觉得自己喉咙都快要爆炸了,自己不杀他几个人,他们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啊!杨改革捏捏拳头,很想找个人,大卸八块。
“回禀皇上,他们大多弹劾徐师傅言语孟浪,为人招摇轻佻,……还说徐师傅言行轻浮有亏,品行不正,教导无方,不配做帝师,请陛下罢免更换,……他们也奏请陛下万万不可改纲法,万万不可废了纲法,言纲法乃国本,动摇纲法,就是动摇国本……”
还在说着,王承恩已经招呼小太监,把那一叠的奏本给搬了过来了。
杨改革肺都快气炸了。骂那个隔壁的。这回,真的要和那些精英们死掐一回了,不然,他们当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当真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当真把皇帝当作白痴耍了。
这明朝里,谁好谁坏,历史早就告诉了宅男杨改革,自然不用那群猪用猪一般的智商忽悠自己,杨改革不是历史上那个超级倒霉蛋崇祯,被这些猪一样的队友当白痴耍。
杨改革随手翻了几本奏本,果然,里面和王承恩说得一样,不是弹劾徐光启不配当帝师的,就是说他入洋教,德行不好的,还有就是说他言语轻佻,乱说忽悠皇帝的,更多的则是说纲法是国家的国本,是朝廷的一大收入,万万不可断了纲法,如果是这样,国将不国。
杨改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狗日的精英们,拿他们只有猪一般的智商来教训自己,拿他们只有猪一般的智商来忽悠自己,要求自己用猪一般的智商思考问题。杨改革已经被气得心口疼了。喉咙里的那口怨气,要爆炸了,浑身不受控的颤抖着。
“我操!!!!!”一声巨吼,崇祯帝一手将小太监手上抬的几叠奏本打飞。整个乾清宫被崇祯帝的厉声巨吼,震得颤抖起来。远处的几个小太监,猝不及防,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耳朵,又连忙放下手,装作没听到。
周围的人见皇帝厉声大骂,吓得跪倒在地,连孙承宗和王承恩也不例外。
杨改革将喉咙里的那口怨气吼了出来,好多了,浑身的颤抖也小了些。胸口又疼起来。这都是怎么了?狗日的,忽悠皇帝也不带你们这样忽悠的,要骗人,也来个好一点的借口啊!弄个高点的智商啊!这就是大明朝精英,柱石们的智商和水平?
“陛下,轻声,子先他还在就医。”孙承宗不得不提醒皇帝,这里还有一位病人。
……
杨改革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努力使自己不再颤抖,努力的平息心中的怒火。光发火是没用的,光气得浑身颤抖,也是没用的。自己还得想个办法,好好的和这些精英们好好的斗上一斗,为自己,为徐光启出一口恶气。
那边,太医从东暖阁里出来,走到皇帝跟前,道:“启禀陛下,微臣已经给徐大人诊过脉了,徐大人主要还是年事已高,加上最近休息不好,精神忧虑,过度焦急,这才伤了心脉,才会当堂吐血,只要日后多注意调养就好,日后不可再如此殚精竭虑,耗尽心思了,否则,必不长久……”
太医的话让杨改革觉得羞愧,很自责,如果不是自己遇到一点事就打退堂鼓,如果自己不是遇到点事就撂胆子,徐光启也不会被人逼到这种地步,也不会当场吐血,这责任,自己也是有一份的。
“大伴,带太医去休息,赐赏,另外,派几名太医轮流照顾徐师傅,务必照顾好徐师傅,让徐师傅早日康复。”
太医连忙谢恩。
“遵命,陛下。”王承恩带着太医去休息去了。
杨改革又见孙承宗也是两鬓斑白,已经是快七十岁的人了,才想起,自己的左右臂膀,年纪真的是太大了。道:“孙师傅,你也要注意身体啊!你和徐师傅,朕是依为臂膀啊!现在徐师傅累得吐血,朕就全靠孙师傅了。”
“臣谢陛下的关怀,臣都是快入土的人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也没有什么,不用太在乎,子先他……唉,这件事,子先实在受太多的委屈了,如果不是群臣逼迫太急,子先他也不会如此的……,也不会如此的……”孙承宗身体比徐光启硬朗得多,也看开得多,也不是这件事的直接参与者,所以,这件事,对孙承宗的影响也不是很大。只是同为帝师,多了许多感概罢了,也为徐光启担心,鸣不平。
杨改革已经逐渐的平复下来,下了决心,要为徐光启讨一个公道,要杀一杀这批猪一般队友的气焰。杨改革对这群猪一样的队友,已经受够了。
“此事,朕会给徐师傅一个交代的,盐课一事,他们不说也就罢了,朕也没心思和那些人纠缠,既然他们如此下作,还恬不知耻,反以为荣,那朕就只好和他们斗上一斗了。”杨改革下了决心,要把这盐课,作为和明朝精英的战场,好好的斗上一斗,本来是不打算在这件事上扯皮的杨改革,终于下定决心,要在这件事上,下狠手,下杀手了。自己这个穿越者,还有百度帮忙,怕他们干嘛?大不了鱼死网破,自己往南京搬家,难道历史还能比这个更坏吗?
杨改革盘算着,自己有百度,还有金手指,还可以晒盐,还有锦衣卫,既然你们这些精英拿盐课说事,自己就给你们来个釜底抽薪,叫你们一无所有。
孙承宗一听皇帝要在盐课的事上和群臣争斗,担心皇帝弄不过那些官僚,道:“陛下乃万钧至尊之体,还是不要和小人一般见识,待臣想个稳妥的法子,或许,每年可以从盐商和小人之手,多拿二三百万两银子。”
孙承宗虽然主要精力在军事上,但是对内政,也是精通,有研究的,说到盐课,这件事,确实是那些盐商和贪官们作过头了,私盐的事不说,本该一千余万两的盐课,居然只交一百万两,还是大力催收的结果,这叫皇帝如何咽得下这口气,这国家,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孙承宗准备想点办法,从盐商和贪官嘴里,扒点食出来。
杨改革冷笑道:“嘿嘿嘿,这件事,孙师傅就不要管了,朕已经有了主意了,朕要这些该死的盐商和那些贪婪的小人知道,朕不是好惹的,朕要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杨改革已经有了对付盐商、盐耗子的办法了,要在这件事上,打盐商们一个永不翻身。干翻这群国家的蛀虫,历史的罪人。
孙承宗见皇帝一脸的冷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皇帝终究是皇帝,自己虽然是帝师,但是也不好过多的干涉皇帝,皇帝是一位有自己的思想的人,是一位很聪明的皇帝,既然他已经从打击中走了出来,斗志满满做事,自己来的目标,也就算是达到了。
第133章 谋
已经恢复过来的杨改革,又恢复了二十一世纪上班时候的准点,每天踩着点上班,下班,每天晚上梦回百度,搜索怎么晒盐的,搜索怎么对付盐商,盐耗子,准备和盐商来个鱼死网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那群猪,贪污银子也就算了,自己也就忍了,贪污了还不算,还拿出来显摆,教育自己要用猪一般的智商来思考问题,杨改革忍无可忍。
对付盐商,插手盐业,把“盐税”彻底的收上来,还是需要谋略,需要方法,需要布局,杨改革相信,自己即使弄些私盐去卖,每年也不止一百万两银子的收入,所以再怎么弄,也比这种结果强。
乾清宫里,杨改革正在努力的办公,批阅奏本,小太监负责读奏本,杨改革觉得有点印象的,就叫人留下来仔细的过目一下,没有什么印象的,丢给内阁,内阁决定不了的,看情况,可或者否,奏本很快就弄完了。反正这些事,不管结果如何,影响好坏,不会比原来历史上那个崇祯更坏,杨改革心安理得的迅速批阅完这些天积累下来的奏本。
批阅完了这些天积累下来的大堆奏本,杨改革才专心拿起那些自己留下来有点印象的奏本,细细的看。
“嘿……清锦衣卫诡籍?”这个人倒是不怕死啊!敢在锦衣卫的头上动刀,再看看他的职务,兵科都给事中,专门给兵部,军队提意见的,这个有点意思,自己现在要用锦衣卫去砍那些盐商……
“大伴。”杨改革立刻叫王承恩。
“奴婢在。”
“这个,快传那个方弘瓒,朕有事问他。”杨改革对锦衣卫的印象,多半停留在方弘瓒的身上。
“遵命。”王承恩去传旨了。
……
很快,方弘瓒就到了乾清宫。
“臣方弘瓒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方弘瓒这几天很开心,这最近银子使劲的往内库里搬,想必皇帝对他的工作相当的满意,想必,这职位,也会步步高升。
“方弘瓒,最近这银子的事,辛苦你了,做得不错。”杨改革清查过自己的内库,魏案的赎罪银,已经接近五百万两了。这方弘瓒的功劳,杨改革是不会忘记的。给自己专心办事的人,自己可不能亏待了他。
“回陛下,这乃是做臣子的该做的。”方弘瓒面上很谦虚,心里却美极了。
“这魏案的银子,收得差不多,快收尾了吧。”
“回陛下,魏案的银子,已经收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零头和一些实在交不出的,或者还在凑银子的了,其他的俱已经入库。”方弘瓒全程参与了这件追银子的事,自然对追银子的进度,了如指掌。
“嗯,这很好。你的功劳,朕是不会忘记的……”杨改革琢磨着,该怎么用这方弘瓒。
“谢陛下夸赞,臣……”方弘瓒很激动,看得出,皇帝对他很满意,看样子,要升官了。心中不住的激动,不住的谦虚。
“朕有一件事,正要跟你说……”
“敢问陛下为何事?”方弘瓒期待皇帝给他弄个什么差事,转正做正牌子的锦衣卫指挥使?
“唉!朕这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这件事很危险,可能会丧命。”杨改革卖关子了。
“臣必定竭尽全力,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朕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既然你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这件事,朕就当你同意了,日后可能招致杀身之祸,这个你可想清楚,在朕还没给你说这件事之前,你还可以推辞,朕也不会怪你,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有功劳的,照样有赏,一旦你知道了这件事,除了努力向前,替朕拼出个世界,就别无他法了,如果中途退却或者畏惧不前,朕是饶不了你的,相信,有些人也饶不了你的。”
方弘瓒尽管做到了锦衣卫指挥使同知的高位,但是听了皇帝这话,也是心中发冷,但是这锦衣卫,干的都是些阴暗面的事,也很快淡定下来,面色无惧的说道:“锦衣卫本为皇帝亲军,做的就是为皇帝披荆斩棘的事,臣必定为陛下拼死效忠,为陛下博出一个世界。”方弘瓒很清楚,自己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同知,除了接下皇帝的活,难道还有别的路走吗?要是怕事,不敢替皇帝杀人,那就不该入锦衣卫这个行当,从做今锦衣卫的第一天起,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好,只要你不自弃、不放弃,朕是不抛弃你的。有什么事,朕都会给你兜着的。”杨改革挥舞着皇权的大棒,指挥锦衣卫,准备要对盐商们开刀了。
“这里有一份资料,绝密的,你先看看。”
王承恩连忙接过,把崇祯准备好的资料拿给方弘瓒。
方弘瓒接过王承恩给的“资料”,打开翻看,越看心越冷。只有一个念头,皇帝疯了,要和天下盐商,要和百官们在盐业上开战了,这盐商和参与到盐业利益纠葛的官僚,不知道有多少,皇帝要和这些人开战,这结果……方弘瓒干的就是杀官抄家的事,也被这种事震撼住了,缺了点面对这种庞大的利益纠葛的勇气,这些盐商,在盐业上获利的百官、皇亲贵戚们,不知几凡,皇帝要对他们动手?这个……果然,皇帝没说错,这件事,需要拼杀出一个世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件事,如果皇帝赢了,方弘瓒可能免于一死,如果皇帝输了,显然,盐商们,百官们也不可能拿皇帝出气,皇帝没什么事,照样是皇帝,那结果就是自己出来顶缸,做替死鬼。
方弘瓒道:“启禀陛下,只要陛下说抓谁,臣远赴天涯海角也没有一点问题。”方弘瓒干的就是这种脏话,干的就是替皇帝清除不听话的人,既然皇帝要杀人,那自己就是那把刀,方弘瓒很觉悟。
“嗯,这件事,是绝密,里面交代的事,你要秘密的安排,其中秘密,不可透露给任何一个人。”
“臣遵命……非是臣不敢,只是臣实在不明,一旦陛下宣布免除盐税,这……”方弘瓒实在是纳闷,这皇帝失心疯了要免除天下盐税,这朝廷得损失多少盐税啊!不是说现在户部的窟窿很大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后果如何,实在难料。
“嗯,是的,这事你知道就行,到时候朕会宣布免除天下盐税的……”锦衣卫只是刀,可不是什么参谋部们,杨改革觉得,这方弘瓒问得有点多了。
“臣……实在不知,这免除天下盐税,乃陛下天赐万民的恩惠,陛下为何要臣做准备?”方弘瓒虽然知道皇帝要对盐商们下手,却觉得,这盐税都免了,还找那些盐商的麻烦干嘛?难道那些盐商不交税了都不快活了?不交税都浑身痒?不交税就要叫人用鞭子抽吗?
崇祯坐在龙椅上,听方弘瓒说着不交税还要准备什么,嘿嘿冷笑。
“你看看中间,是不是有一个‘晒盐’这个东西?”
方弘瓒得了皇帝提醒,才仔细的瞧了瞧,这其中,果然是有一个“晒盐”这个东西,刚才看得急,没有仔细注意。
“回陛下,确实有晒盐。只是臣不知,这晒盐为何物?”
“晒盐,是一门制盐的新技术,可大批量的制作盐,成本极低,朕先免除了天下盐税,让天下所有的盐可随意的经销,随意的产出贩卖,不再有任何枷锁,再用这种新的制盐技术打垮那些盐商,如此,天下的制盐,尽在朕的手中,如此说,卿家可明白?”
杨改革就是如此计算的,先是以自己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赐福、让利万民的理由,把这盐税彻底的免了,撤销盐道,盐政,不再从盐税里抽头,让天下的盐可随意的销售,贩卖,想必那些精英们摸不着头脑,然后自己利用晒盐技术大规模的晒盐,釜底抽薪,大规模的向整个大明朝倾销盐,彻底的打垮那些盐商,然后一统大明朝的盐业,然后这盐什么价,自己说了算,每年从盐业上弄的钱,恐怕比开很多金手指要来得快,来的多。
与其这样每年收从盐商们嘴里漏出来的那一百万两银子,杨改革觉得,即使自己用锦衣卫做护盐的盐帮,每年赚的钱,也比这一百万两银子多,要知道,大明朝,每年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吃的是私盐,纲法只有十纲,最多只能满足六千万人人吃盐,而明朝的实际人口,起码要翻一倍,所以,这私盐的利润,可想而知。杨改革不介意用锦衣卫做黑帮,保护私盐,这样,自己的获利,绝对不是盐商们牙缝里剔出来的那一百万两银子。要知道,同样只有六千万人口的宋朝,每年的盐税有两三千万两银子。这个法子,是不得已的时候用的,现在,杨改革被那些猪一般的队友恶心到了,决定不计后果的同那些盐商,盐耗子们“同归于尽”。大明朝再烂,还能烂得过灭亡吗?
废除盐课,这在百姓看来,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这盐不交税了,也就没有私盐这回事了,吃盐肯定要便宜很多,每年能节省不少钱,这绝对是崇祯皇帝为天下百姓做的一件大好事善政,这件事一出,崇祯皇帝的名声,必定如日中天。
可是盐商和官僚们肯定会不乐意,拼死反扑,肯定会找皇帝的麻烦,皇帝慷他们的慨,把每年本来“归”他们的一大笔银子弄没了,肯定会找各种借口,什么盐丁的活路啊!灶户的活路啊!之类的跟皇帝叫板。找那些晒盐场的麻烦,这个时候,就需要人来看场子了,这就需要动用锦衣卫了,杀组织者,收拢盐户们重新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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