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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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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陛下,该是火药库管理不当,工匠懈怠而导致了祸事发生……”陈于廷率先说道。

“哦,是吗?”杨改革道了句。

“回禀陛下,是的……”陈于廷回答道。

杨改革看了看陈于廷,道:“那个大坑,朕也去看过,深得很,爆炸中心,基本已经被摧毁,不知道卿家是如何确定是因为工匠懈怠导致的祸事,不知道是有人证,还是物证?”杨改革问了一句。杨改革倒是蛮鄙视陈于廷的,这种规模的爆炸,爆炸中心都已经被夷为平地了,人都死得不能再死了,连物件东西都被炸得粉碎了,还能调查出是人祸,那可真的是神仙了。若是说在后代,能依靠蛛丝马迹,甚至是原子级别的残余来分析爆炸的原因,这个杨改革信,但是说在这个年月,要想证明当时是人为原因造成的,除了自由心证之外,没别的办法了。

陈于廷差点噎死,皇帝居然让他交代人证或者物证,那种大爆炸,他到哪里寻人证去?爆炸当场就死了好几百,人证?都已经成碎片了……,物证?更加的碎片……,他能拿着某块碎片说是这个东西引起的爆炸吗?陈于廷快疯了……

大臣们都是一脸怪异的看着皇帝,然后幸灾乐祸的看着陈于廷。皇帝这个问题,实在刁钻,向来定案不说全部依靠证据,起码得有个口供吧,起码得画个押吧,可如今,爆炸当场就死了几百,到哪里去找口供去?能说话的,都离那爆炸点远得很,你问他们有没有看到是谁弄爆炸的,这显然不可能,这没有物证,也没有人证,更没有画押,这东西想定案,那可真的是……

陈于廷真的快疯了。皇帝不过随便一问,他就被逼到了墙角。

刑部和大理寺的那两个头头开始偷偷的发笑。

陈于廷的脸是红了白,白了红。

“陛下,此祸事当场死伤数百,人证物证皆以无从寻找……”陈于廷不得不承认现实,这确实是个难题。

“……可,陛下,这也不能说就不是人祸造成的,陛下,若是不是人造成的,那火药库怎么会好端端的爆炸呢?……陛下,这是可上万人的死伤啊!如此惨重的祸事,焉能就此罢休?……”陈于廷是急忙辩解道。

“说的也是,朕也奇怪,为什么这好端端的火药库会爆炸,……若是说管理松懈而造成了火药库爆炸,朕也不太信……”杨改革见陈于廷激动起来,插话道。

“……”陈于廷一阵无语。

“……大内造那是天下都闻名的,若是说管理松懈,朕相信不可能造出大内造这种质量上乘的武器来……”杨改革又说道,杨改革是打算保下自己手下的那几个人的。这种年月的火药库,那几乎就叫手工作坊,手工作坊能数年才发生一次大爆炸,这实际已经说明,管理得很严了,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爆炸新闻,也是不绝于耳的。实际自从自己当皇帝之后,自从琉璃斋崛起之后,自己麾下的那些工厂,已经将薪金待遇向琉璃斋看齐了,这兵工厂的待遇实际已经不低,杨改革不相信,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寻死。杨改革相信,这顶多就是无意中发生的惨案,或者说,在无知的情况下发生的惨案。

“……”陈于廷一阵无语,他都不知道到该如何解释了,大内造的质量确实是上乘,这是天下皆知的事,这也是他无语的地方,本来,若是没有爆炸中心点那些人的口供,没有他们的画押,找周边这些人做些口供,画个押,说这火药库管理如何如何松懈也是可以的,可他一问,都只说军火库管理及其严格的,就没有一个说松懈的,这让陈于廷很郁闷,很想来个屈打成招,可这火药库可不是任他随意行事的地方,虽然领头的富明德走了,可还是归内廷管着,他若是敢打人,只怕后果难料。

群臣都怪可怜的看着陈于廷,你说你没那么大的本事,就别和皇帝斗嘛,这斗来斗去,实在没拿到什么便宜,这战斗力,实在低得不是一点半点。

“好了,卿家退下吧……,三法司,可继续查案,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了这场大爆炸……”杨改革说道。

“臣领旨……”

“臣领旨……”

刑部和大理寺的官员都是早早的领旨了,这事,他们的立场和观点和陈于廷还是有些区别的,他们倒是不指望和皇帝斗的。

“臣……领旨……”陈于廷很受伤的答应道,好在皇帝也没说这案子要如何定案,他还有机会再进行操作。

三个人头退了回去。

朝臣们倒是都觉得可惜了,本想看一场好戏的,可没料到,精彩的开头,却是如此草草的结尾。

“对了,朕想起一件事了。”杨改革忽然又问道。

“还请陛下明示……”刚刚退回去的那几个大臣又站了出来。

“……朕想起来了,那火药库爆炸,朕如果没记错,倒不是头一次发生了吧?应该是有很多次了吧?”杨改革又问道。

“回禀陛下,是的,那火药库爆炸,在我朝,绝不是个案,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要说比这次这个祸事还要严重的,还有先帝时王恭厂那次祸事,比这还要惨烈些……”刑部尚书见陈于廷没有答话的意思,于是站出来答话了。

“哦,是吗?朕也是这么说,为什么会发生过那么多次呢?只怕是不能用一句人祸来解释的吧,难道是次次都是活得不耐烦了,自己点暴自己?这个问题,几位卿家不妨好好查一查……”杨改革又说道。

这回,轮到出来答话的刑部尚书郁闷了,皇帝一句话,他们跑断腿,皇帝要他们调查大明朝几百年来爆炸案的原因,这可真的是要他们的老命……,这回不是这个爆炸案没口供了,而是这两百年的爆炸案……,他从哪里弄口供去?

“臣……领旨……”刑部尚书是无奈的回答道,早知道这是个苦差事,就不该接。

……

散了朝。

陈于廷是垂头丧气的离开的。

……

“陈兄,你这是何苦呢?你这么和陛下斗,怎么斗得过陛下,你这简直就是拿起鸡蛋撞石头……”

陈于廷的府上,一个和陈于廷年纪相仿的人苦苦劝道。

“……不,陛下这是顾左右而言他,今日确实失误了,应该紧抓住如此大的祸事,必定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这一条的,有了这一条,不管陛下怎么狡辩,那几个人,也是跑不了的,可惜,当时……,唉……”陈于廷如此说道。

“唉,陈兄啊!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胜算可不大啊!即便是陛下把他们放出来顶缸,也不见得会有多大的事,陈兄也不想想,陛下又是赈灾救济,又是出紫禁城去看望什么伤员,这一条一道的画下来,就是在为这件事担责任呢,真的到了把他们放出来担责任的时候,这责任还有多少?……”那个人又劝道。

“……不得不说,当今圣上,确实是我大明少有的明主啊!……前几年的那场祸事,同样是陛下,可没有当今圣上这么从容啊!……更别说出大内去看望伤员,这……,唉,也不知道当今圣上是如何学到这些手段的……”陈于廷长叹一口气,也不得不承认皇帝的手段了得,对比起前几年天启大爆炸的那位圣上,这差别可就立刻显现出来了。

“就是!陈兄,你看如今陛下的手段,是你能应付得了的么?……都说有生而知之的人,咱们陛下就是这种人……”那个人依旧是劝说道。

“唉,老同年,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陈于廷闷闷不乐的说道,他的苦衷就是,他必须出来和皇帝斗,皇帝不希望看到朝堂上铁板一块,自然得有人出来捣蛋,而他就是那个人,他的前任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很清楚了,他必须领导那些“反对派”,虽然是反对派,可皇帝还是要掌握在手中的,怎么掌握,就是依靠他,依靠他的关系来掌握,小事可以小打小闹的和皇帝闹着玩,遇到大事,重要的事,他必须听皇帝的。

想到皇帝对朝堂的掌控力,陈于廷内更是一阵无力,这游戏,他是越玩越被动了,是游戏玩他,而不是他玩游戏。

……

翌日。

杨改革还才刚刚起来。

王承恩就凑上来禀报道:“陛下,张真人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要禀报陛下……”

杨改革揉了揉眼睛,有些闷闷不乐的说道:“这么早就有事啊!”杨改革的瞌睡还没有完全褪去,闭着眼睛嚷嚷道。

“……什么,张显庸来了……?”杨改革忽然睁开了眼睛,大声的问道。

“回禀陛下,是的张真人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王承恩也给吓了一跳,皇帝这动静,有点大啊!

“见……,朕立刻起来……”杨改革翻身就爬起来,精神立刻进入全满状态,张显庸既然能来,那就是说,自己吩咐的那事,有眉目了。杨改革知道,那个大祸事一发生,自己的战斗就开始了,既是和人斗,也是和天斗,和科技的进步斗。

杨改革的穿戴,可谓是神速。几下就穿戴好了衣裳,洗过了脸,就准备开工见人了。

……

“臣参见陛下……”张显庸这次来,明显的十分的愉快,显然,他又了新发现。

“哦,卿家这么早来见朕,可是有什么喜事?”杨改革问道。

“回禀陛下,确实是有大喜事……”张显庸立刻眉开目笑的说道。

“哦,何事?”杨改革问道。

“回禀陛下,那事,成了……”张显庸极度高兴的说道。

“哦,什么事成了?”杨改革问道。

“回禀陛下,就是那事啊!就是用电点火药那事啊!”张显庸高兴的说道。他原本还担心皇帝叫他掺乎那事,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可实际确实,他回家做了些实验,很快就发现,他摩擦出来的那个电,确实很容易点燃很多东西,比如最容易点燃的,莫过于酒精了,还有灯油,几乎就是一点就着,就是火药要差些,不是很容易点燃,往往要很多次才行,但能点燃,确实绝对的。

“哦,……”杨改革没有失望的哦了一声,懂科学的好处就是多。

“……陛下,臣实在是没想到,此事居然还会如此神奇,这简直是难以想象,若没有陛下指点,臣实在是不敢相信,会有这种结果……”张显庸极度兴奋的说道,既然他证明了摩擦起电是可以点燃火药的,那么,在这种干燥的气候下,人体摩擦带电之后,是有可能将火药点燃的,也就是说,他有可能破解了两百年来不断发生的祸事的起因。

“这有什么没想到的,现象原本就有,只是没注意罢了……”杨改革道,既然张显庸这么快就解决了这个问题,那自己倒是可以加速推进一些进度了。

“陛下说得是,陛下说得是,是臣愚钝了……”张显庸立刻承认道。

“对了,实验的器材可带来了?朕倒是想看看了。”杨改革说道。

“回禀陛下,臣已经带来了,就在宫外……”张显庸赶忙说道。他确实是没想到,这么复杂和难以想象的事,居然如此简单。

“好,快拿来看看……,不,还是出去看……”杨改革说道。这暖阁里做火药点燃实验,确实也不太好,杨改革决定到外面去试去。

……

不一会,就到了太液池边。

张显庸开始为皇帝展示他的最新的成果。

那火药,还是从保卫皇帝的锦衣卫哪里弄得一小包,带火药进皇宫,即便是张显庸,也别想。

“陛下请看,这就是普通的火药,这就是臣上次为陛下展示过的那个起电的东西了……”张显庸格外的兴奋,及其幸福的为皇帝展示着。

一旁多了一位为皇帝送火药过来的锦衣卫指挥,也是等着张显庸,准备看张显庸如何展示法术的。他接到皇帝的命令,要送一小包火药进皇宫,这种事,他得亲自过问,得到皇帝的亲自点头才行,问过了皇帝,送来了火药,皇帝叫他别走,一同看张神仙展示法术,他自然是要瞪大了眼睛的。

杨改革不住点头,说实话,那火药引燃的威力,还是颇大的,杨改革站得比较远点头到。

“陛下,那臣就开始了……”张显庸说道。

“开始吧……”杨改革道。

于是张显庸开始卖力的转动那个起电装置。

大白天里,那两个铜丝之间的火花不是很明显。张显庸转了几圈见没什么动静,更加的卖力转动轮子。

“轰……”一阵白光,然后冒出一阵烟火,同时就是一阵低沉的闷响。

那个锦衣卫指挥尽管是有准备,可还是吓了一跳,吓得赶忙栏在皇帝身前,生怕皇帝收到伤害,其神情,已经紧张到不能再紧张了。

“陛下赎罪,陛下赎罪,惊吓到陛下了……”张显庸立刻请罪道。

那个锦衣卫指挥已经僵硬在当场了,保卫皇帝,那是出于本能,不用思考就会做出的反应,可看到张真人不用或就把火药点燃了,这个锦衣卫指挥除了发呆,就只能发呆。

“无妨,朕没事,看样子,卿家所做的事,确实是成了啊!”杨改革说道。看着张显庸用摩擦出来的电点燃了火药,杨改革也放心了,科学被证实了,接下来,就有好戏上场了。和人斗未必是自己的目标,和天斗,和历史斗,和传统习惯、思维斗,才是自己的目标。

第774章 微怒

“成了,成了,陛下……,确实是成了……”张显庸是极度兴奋的说道。

“好,火药能点燃,其他的呢?比如酒精,灯油?”杨改革又问道。科学就是科学,对事不对人这一点就是好,神棍搞科学他还是科学,不会变成别的。

“回禀陛下,臣也都已经做过实验了,具可以点燃,而且颇为轻松,比火药还要容易点燃……”张显庸兴奋的说道,这种轻而易举就能证明的事,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麻烦。

“都试一下吧……”杨改革说道。

“臣领旨!”张显庸是极度高兴地说道。

不一会,侍卫就取来了酒精和灯油,供张显庸实验。

实际就是两个灯,一个酒精灯,一个煤油灯。

张显庸把两根导线放在了酒精灯上,然后用力转动起电的机器。

“啪……”似乎是有一声轻微的响声,那酒精灯的火药立刻窜了出来。酒精灯立刻被点燃。张显庸停止了抓动起电器,一脸没让他失望的样子。

杨改革看了,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东西是个电子打火机,自己终于在明朝使用到“电器”了……

“启禀陛下,臣发现,这酒精似乎更加容易被点燃,臣用这个电打火,几乎每次都能点着,实在是神奇得很……”张显庸的脑子里,虽然主要还是“迷信”占了多数,可毕竟也搞了这么久的科学,这眼睛里冒出来的光芒来,就含有“科学之光”。

“那灯油呢?也容易点燃吗?”杨改革问道。

“回禀陛下,那种从石油里面提炼出来的灯油几乎和酒精一般,也是极为容易点燃,几乎是每次都能点燃,这实在很神奇……”张显庸面对皇帝,除了佩服就只能佩服。

“这很神奇吗?卿家又不是没见过自燃灯,那自燃灯靠的是打火石发的火来点燃油灯,卿家这是靠电,虽然有不一样,但想也有共通的地方嘛……”杨改革说道。

“……陛下圣明,陛下圣明啊!一言道破了天机,此确实和那自燃灯及其相似,都是以微弱的火光引燃的……,怪不得,怪不得,臣明白了,臣明白了……”张显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卿家明白什么了?”杨改革问道。

“回禀陛下,臣理解了为什么此次祸事会发生了,想那自燃灯和燧发火铳,靠得就是燧石发火,实际引燃火药的,也不过是哪一些微弱的火花而已,……陛下,而今天干物燥,人身极为容易带电,而且所带之电颇多,极为容易引起电火花,不经意间由电火花引燃火药,这实乃是再寻常不过了,这未必是人祸,未必是管理不够严格,而是不明所以然,不明内里所致……”张显庸一脸的恍然大悟,一脸的原来如此。

“呵呵呵……,卿家说得有道理。”杨改革对张显庸倒是有了一把小小的惊讶,没料到,张显庸也学会举一反三了。自己不过是说了自燃灯,他就想到燧发枪了。

“陛下过誉了,臣全靠陛下提点而已。”张显庸谦虚道。

“好,既然卿家已经证实了火药可以由电点燃,那么,可做好了再群臣面前演示的准备,朕可能要让群臣来看了……”杨改革说道。

“回禀陛下,臣业已准备好了……”张显庸立刻雄心勃勃的说道,先前他确实一点信心没有,怕得要死,可现在么,他绝对是充满了信心。

“好,……对了,朕还想问,这里面的道理,卿家可想明白了吗?”杨改革想了想,又说道。

“回禀陛下,……道理……,可是道理么?”张显庸有些紧张的问道。

“是啊!卿家若是说这火药是由电点燃的,少不得群臣会问卿家为什么,那卿家总得回答出一个可信的理由出来,……或者说,电点燃火药的原理,或者说,人为什么会点燃火药?”杨改革说道。

“……这……,原理,陛下,这……”张显庸茫然了,这可要从何说起呢?刚刚因为有了巨大的新发现而带来的兴奋立刻没了,这显然是一个更大的难题。

看着张显庸一脸茫然的样子,杨改革又道:“就比如卿家的那个阴阳二气之说,用来解释人体带电并且在不经意间点燃火药……”杨改革给了张显庸一个提示。

“……这……”张显庸依旧是一片茫然。

“这个原理的事,卿家回去了多琢磨,琢磨不出什么道理也不要紧,只要能证明人体带电确实能点燃火药就行了。”杨改革见张显庸一片茫然,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这个还得给张显庸一点时间,这个,慢慢来吧。

“臣领旨!”刚刚因为有了新发现而幸福的张显庸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

……

北京城的金城坊。

一辆拉杂物的牛车,将一个痛得满脸是汗的人拉到了一个店铺前面。

同来的还有几人。这几个人神色焦急的把这个满头是汗的人抬进了店铺,这个店铺,却是一个药铺。名字唤作回春堂。

“林大夫,……林大夫……”领头的一个比较斯文的人焦急的喊道。

“……何事……”从内堂里走出一个面色和煦的中年人问道,这个人身上背着药箱,看他这身装备,似乎是正要出门。

“林大夫,……有重症,您看一看……”那个比较少斯文的人见到了林姓的大夫,似乎是有了主心骨,神情也安定了下拉,说道。

“哦,快……”林姓大夫听说有重症,立刻肃穆的问道,行动陡然加速。走向病人的时候又问道:“……是何病?”

“回林神医,乃是肠痈,……只怕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了,拖不了多久了……”那个比较斯文的人焦急的说道。

“……去看看……”林姓神医听说是这个病,眉头紧锁起来。肠痈这个病,可是一个极难治疗的病啊!若是一旦病发,极容易死人,而且是疼死的。得了这病,任药石调理,也是无效。

林神医到了病犯躺的床边,稍稍的观察了一下病人,只见病人满头是汗,疼痛难忍,口中不时发出疼痛难忍的哼哼声,再掀开衣服,肚子也有些异常。林神医只是稍稍的用手按了按那鼓起的肚子,那个病人就已经疼得受不了,大声哼起来了。

“神医,您看,这如何办?”送这个病人进来的那个比较斯文的人看样子,也是个大夫,不过医术没有这个林神医医术高,所以,把这个重症病人送了过来,以求最后一线生机。

“……到了这种程度,只怕药石已经无法起什么作用了,如今……,唉……”林姓神医皱着眉头长叹一口气。

“是啊!神医,此人此症来得甚急,药石下去几乎就没有任何作用,如今,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神医这里了,还望林神医能施以援手……”那个比较斯文的人立刻拱手恳求道。

“哎……”林姓神医又是一口气长叹,他自然知道自家的难处,这种病症,可以说,是必死了,要开膛破肚的治病救人,他也无能为力。

“……神医,还望施以援手……”那个又焦急的拱手道。

“哎……,稍带,林某回内堂一会,能不能治再说……”林姓神医貌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说道,治病救人,是他的天性,看到病人痛苦,不用求他,他也会出手,可这种病,他却是没什么把握的,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救不了。

“……多谢林神医施以援手……”那个比较斯文的人立刻道谢。

林姓大夫也只是皱着眉头拱拱手,算是回礼,急速回了自己的内堂。

到了内堂,林姓大夫开始考虑,他要不要出手了,开膛破肚的治疗手段,说实话,他很想尝试一下……

林姓大夫又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以布包裹着的布袋。布袋里,则是数种工具,这些工具,若是有眼熟的,则一眼就可以看出,这几乎就是仿制的白衣医生的那一套器具。

林姓大夫看着自己偷偷偷师出来的这些器具,默不作声,他也算是京城里有名的神医,银子倒是难不倒他,仿制这些银质器具,对他来说,不算难事。

可开膛破肚的治疗手段……,他也没什么把握,做这些,还是那些白衣人最是熟练,治疗之前所做的准备,也极为繁复,器具也极为讲究,他虽然能偷别人的器具,可别人的救治手段呢?他能看几眼就能学到?

林姓神医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里。是借着这次机会冒险他的实验,还是把这个病人送到白衣医生那里去?

思索了一会,林姓神医又长叹一口气,终于是下了决定,都说画皮画骨难画人。他模仿别人的器具容易,可别人那一套繁复的准备呢?他学到了吗?别人那些治疗的讲究,他懂吗?理智告诉他,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别人能做,自己未必能做。这个实验,可能涉及到一个人的性命,他不能拿这个人的性命冒险。

重新包上布袋,放进抽屉里,然后走出去。

“林神医……”见林姓大夫走出来,那个比较斯文的人立刻拱手相迎。

“抱歉了,让兄台久等了,林某合计了一下,此病,林某也是无能为力……”林姓大夫很干脆的说道。

“……林神医,这……”那个比较斯文的人立刻焦急起来。

“……林某虽然不会治,但好在这世上,还有一些人能治,此人也来的是时候,若是再来早个十天半个月天,只怕只有死路一条,如今,这活下来的机会,还是有的……”林姓神医正色的说道。

“神医说的那些人可是白衣人?”那个比较斯文的人也是大夫,听见林姓大夫如此说,立刻想到了那些白衣人。

“不错,正是那些白衣大夫,他们对于这些开创,外伤的治疗,有独到的手段,此病也只能交由他们去诊治了,他们应该有办法的……”林姓神医望着门外,说道,神情里,似乎有很多复杂的意味。

“这,林神医,您是这京中有名的神医,我等在这京城里算是一文不名,也不认识几个人,此人又不是这次大祸事里受伤的,只怕那些白衣人不收啊!”那个比较斯文的人道。白衣人虽然医术了得,可据说,也只救治和大祸事相关的人,不是相关的人,他们也没多少闲工夫理会。

“不要紧,林某和那些白衣医生的领头者还有些交情,就由林某出面吧……”林姓神医说道。

“多谢神医施以援手……”那个比较斯文的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也是知道了白衣医生的名声,才冒险来京城试一试的,可惜,白衣人不轻易的收治和大祸事无关的人,这内城,也不是任他随意跑的地方,几番折腾下来,他终于是想起来,附近还住着一位比较有名的神医,也算是见面过认识的,想以林神医的面子和人脉,应该能有办法的,于是,才紧急来这里一试。

“……这就不多说了,赶紧把人抬上车,赶紧走吧,看病情,这人只怕撑不了多久了……”林姓神医催促道,一旦决定了行动,他就没有半分犹豫了。

“好……”那个比较斯文的人立刻答应道,然后立刻指挥人将患者抬上车。

……

还是那架牛车,开始向北面疾驰。这内城重地,本也不可能任他这么一个牛车疾驰,可好在林神医确实有着不错的声誉,确实有着不小的面子,牛车没有受到什么阻拦,就到了白衣人设的救治区了。

果然,这病人却不会轻易的得到救治,白衣人只是稍稍验过了一下病情,就让人抬走,并没有多说什么。

那个比较斯文的人开始焦急起来,他也是这么把人送来的,想同是医者,总不能看着病人见死不救吧,可实际,那些白衣人就还真的见死不救,看了下伤,问了下病情,发现不是外伤,也不是前几日的伤情,于是,也就不肯管了,现在,事情又重新上演了一次。

“莫急,待林某来想办法……”林姓大夫见状,说道。

“有劳神医了……”那个比较斯文的人又是感激,又是焦急的拱手谢道。

林姓大夫拱拱手算是回答了。然后径直进了白衣人设立的区域。因为他最初和这些白衣人一起参与过救治,和这里的人也算是熟悉了,一路上,倒是不少人打招呼。

林姓大夫心里有事,急匆匆的走过,路上有人打招呼,注意了也就回一个礼,没注意到,也就是匆匆而过了。

“噢,亲爱的林,你怎么来了……”黑衣的邓玉函给了林姓大夫一个拥抱。

林姓大夫还是十分的不适应。

“邓大人,怎么可以把病人拒之门外呢?这不符合一个医者的品德……”林姓大夫面色有些微微发怒。

“噢,亲爱的林,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接到陛下的命令,不让我们随意的给别人治疗,当然,这次大祸事的伤者除外……,而这次大祸事的伤者,我们基本已经救治过了,已经没有新的患者要救治,新的患者我们一律不收……”邓玉函解释道。

“哦,为什么会这样呢?陛下向来仁慈,怎么会……”林姓大夫不相信的问道。

“噢,这不关陛下的事,我们的陛下确实是仁慈的,可仁慈,也是有限度的,这两天发生的事,想必您也看见了,若是我们还这么一直治疗下去,只怕我们会很受伤的,……林,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再说,我们的这些治疗设备和消耗,是相当昂贵的,也不可能无限制的给人治疗……”邓玉函也是很欣赏林姓神医的医术的,所以,对于这个值得尊敬的人,邓玉函丝毫没有隐瞒,实话实说了。

林姓神医的脸上,又是微微发怒,又是觉得可惜,又是觉得可恶。做医生这个行业的,最忌讳的就是发怒,成熟的医生,特别是有所成就的医生,对于细微的变化,是十分敏感的,脾气暴躁的人是做不了大夫的,出名的大夫,更不可能脾气暴躁,所以,微微发怒,对于林姓大夫来说,已经是怒极了。

至于发怒的原因,林姓大夫也是知道的。

当初这些白衣人确实名声响亮异常,很多被京城里其他医者处理过的伤者,见伤势愈合得不是很理想,又重新找白衣大夫治疗的也不在少数……

后来全城的人听说了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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