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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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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要打个水落石出,我朝是有很大可能要追入西域的。”杨改革颇为兴奋的说道。

到了现在,说实话,杨改革并不惧怕什么敌人,如今自己枪杆子已硬,并且有着大批的皇协军,边军辅助作战,其实力量已经相当强悍,和这个什么固始汗打仗,根本用不着如同对付东虏那般头疼,那个什么固始汗,远在边墙之外的西域,根本无法入关,根本无法撼动自己本分,根本不可能像东虏会入关那样对自己造不成什么不利的影响,自己只要不断的驱使皇协军西进,这固始汗就必定被自己折磨死。杨改革如今正愁皇协军没事干,现在出来一个固始汗正好丢给皇协军去啃。

“陛下说得有理,只是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可靠,此消息还是验证了再说,不可亲信一个僧人的……,陛下,毕竟劳动大军,所费颇糜……”袁崇焕道。

“嗯,验证的事,自然不用说,不过,却也要做好准备,做好预案,此事,朕宁可信其有,绝不信其无,那西域,汉唐之时就有经营,不过是我朝放弃之后断了音讯,那里可绝不是什么荒芜之地……”杨改革倒是坚信要打仗。

“陛下言之有理。”袁崇焕不得不恭维道,暗地里也觉得头疼,看来,他又有得忙了,如今不光是要管辽东,大漠的事,还得把乌斯藏,青海,乌斯藏以西的地方全部都考虑进去,这是没错,本该就如此,可乌斯藏本就闭塞,消息不畅,还得越过乌斯藏,到更加以西的地方打探消息,袁崇焕只觉得自己脑袋很大,他从来没觉得,打个仗,还得关注这么远地方的事,一个辽东的事,牵扯实在是太大了。

“此事,还要告知孙师傅,让他做好准备……”杨改革想了想。

“臣明白……”袁崇焕回答道。

“启禀陛下,敢问,那那个僧人该如何处置?又该如何回复那个藏巴汗?”礼部尚书何如宠听着皇帝和兵部尚书袁崇焕谈论事情,忍不住问道。

“那个乌斯藏僧,还是好生招待,尽量的从他嘴里套出更多的消息来,最好让他把乌斯藏和西域的各种来龙去脉说清楚,以增详我朝的情报……,另外,大伴,传旨曹化淳,让军情局立刻加强西域情报的监控,立刻派人到西域去摸清情况……”杨改革吩咐道。

“臣遵旨!”何如宠答应道。

“奴婢遵旨!”后面这个是王承恩的话,军情局倒是批得锦衣卫的皮,也只有皇帝能能调得动。

“至于那个藏巴汗,这个……”杨改革思索起来,说实话,整个明末里,这个什么藏巴汗都和明朝关系还算和睦,杨改革对他也没太大的意见,具体是要支援那个什么藏巴汗还是其他的,杨改革一时也拿不准。

“……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大可不必急于一时就回复那个藏巴汗,据臣所知,乌斯藏那个地方,土地贫瘠,气候恶劣,交通更是不便,即便是那个什么固始汗真的要领大军打过来,只怕也要经过经年的密谋和安排,绝不可能匆匆忙忙就打过来,臣以为,乌斯藏的藏巴汗短期内还是有应对能力的……”袁崇焕见皇帝很犹豫,立刻出来给皇帝支招。

“嗯,说得也有道理……”杨改革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那地方交通不便,即便是现在真的打起来了,自己也不可能抛下辽东和大漠的事不管而去管他的事,自己还得按部就班的收拾了黄台吉和林丹汗再说,乌斯藏那地方真打起来了更好,即便是把那个什么藏巴汗灭了更好,想那个固始汗刚刚占领的新地盘,内部必定不稳,自己再去征讨,似乎更加的方便,想通了的杨改革已经有了主意,确实该加强戒备,提前准备方案和应对的办法,但,更应该看戏,站在国家的利益角度上,自己还得等,还得闲解决了自己的事再说,至于别人的死活,关自己什么事?等你们打生打死,自己再去收拾残局。

“……也就这么办吧,何卿家,那个僧人,依旧由你礼部招待,派人带他到各处游览一番,好好的欣赏一下我大明的风光,见识一下我大明的富足,至于那个什么求援的事,能拖就拖,实在搪塞不了,就说我朝要调查情况,收集情报……”杨改革说道。这个什么藏巴汗和那个神固始汗的事,远在大明控制之外,如今明朝退守嘉峪关,嘉峪关之外的事,杨改革没那么多的心思去管了。

“回禀陛下,臣明白,……臣还有一事要请示陛下,陛下,那个封号的事?”何如宠又问道,心里颇为不爽,他礼部的事,实际还是兵部给定下的,自己在这件事上,是上报者,而兵部,则是参与者,甚至是半个决策者,这就是差别,同样都是尚书,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何如宠觉得自己可真的不受皇帝待见,这得想个法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封号的事?不管他,一切暂缓……”杨改革没有想就回答道。

第725章 难以取舍

明朝的九边,就如同一个再也管不住水的大坝,水,不住的往外渗透。

明朝的边军,皇协军正是这股水。

辽东,以沈阳为中心,明朝的军队不断的向北,向东出动兵力,不断的扫荡辽东土地上残余的鞑子,而主力,则跟着黄台吉西进,不断的压迫黄台吉的生存空间。

……

在山西,以大同为基地,卢象升也不断的向北压,向东压缩。

……

面对明朝的挤压,感受最明显的,莫过于黄台吉了,他不过是刚在草原上歇息几天,明朝就立刻追了过来,追上来之后,也不决战,只是遥遥的跟着保持着距离。

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遥遥的跟着,让黄台吉是寝食难安,这个距离上,骑兵打马,一日便到,他必须耗费巨大的精力来提防明朝的突袭,明朝这种遥遥的缀着的情况,让黄台吉感觉到格外的疲惫。

明朝不过是遥遥的跟着,他就不得不提防,东边广袤的牧场,也就无法放牧,这个损失,更是让急于恢复实力的黄台吉头疼。

黄台吉的白头发已经明显的增多,这没日没夜的煎熬,没日没夜的焦灼,让黄台吉显得苍老了许多。

“……明朝似乎是把边军和皇协军也派上来了……”黄台吉一脸的愁眉苦脸说道。

白天,黄台吉就是整个大金的主心骨,是绝不敢露出一丁点的疲惫和焦灼,他知道,自己只要露出一丁点的不安,早已快崩溃边缘的大金立刻就会散掉,所以,黄台吉是不得不每天都强打精神来处理事情,也就到了晚上,他可以褪掉伪装,以一个真实的面目和自己的谋士说会话。

“回大汗,是的,这几天,倒是发现了不少新的旗号,以这些旗号来卡,多是边军,还有皇协军……,这应该是明朝把皇协军也派上来了……”范文程说道。

“那宪斗说说,这对我大金是有利还是不利?”黄台吉憔悴着问道,和别人交流如今已经变得很困难,如今大金上下都靠他支撑,都靠他做主,很多事,他无法跟别人商量。

“……这……”范文程本想说点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到了脸上的伤疤似乎痒得很,疼得范文程说断了话。

“宪斗不妨直说,本汗不会怪宪斗的……”黄台吉说道。黄台吉尽量的放缓情绪,不让焦躁控制自己。

范文程感觉似乎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疼得说断了话,等回过神来,才知道,不是有人打自己,也不是有人扎自己,而是这脸上的伤疤在长肉,在愈合。受伤之后长肉发痒的事,范文程没少经历,可这次却有些怪,这痒根本就不是痒,而是痒中带疼。

“……回大汗,有利,也不利……”范文程抽搐了一下脸,回答道。伤疤正在长肉,虽然疼痒难耐,可范文程也不敢用手去抓,只能忍着,只能以抽搐脸来缓解脸上的疼痛。

“宪斗可仔细说说……”黄台吉继续问道。

“回大汗,有利则是说明朝的军队越来越多,必定越来越杂,若是能抓住灭掉其中一部,对我大金的士气应该有不小的提高……,只是这风险极大……,如今有明朝精锐在一旁虎视眈眈,要想寻到空隙,难……”范文程道。

“嗯,宪斗说得有道理……”黄台吉点点头,鼓励范文程继续分析。

“……不利,则是我朝所承受的压力更加的大了,如今明朝是四面八方的想把我大金围死……”范文程说道。

“嗯,有道理……”黄台吉点着头听到。

“……还有一点,奴才也不知道是该说是我大金幸运还是……”范文程说道。

“宪斗只管说……”黄台吉鼓励道。

“……大汗,从明朝的动向来看,明皇的心,可不小啊!……”范文程理了理自己的思绪。

“何以见得?”黄台吉问道。

“……大汗,明皇这是要占地盘了,否则,不会出动这么多的兵马的,据奴才所知,明朝的皇协军和边军出战,似乎是没有什么军饷的,全靠战争掠夺和赏赐,想这次明皇把皇协军派上战场,显然是要用这些免费的战力了,以占领的地盘赏赐那些边军皇协军,明皇这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范文程说道。脸上的疼痒又加剧了,疼痒得一个抽搐,范文程很想抓挠一下,可也只能心里想想,手是绝对不敢去抓脸的,这一抓准得破相。这事还得忍着。

“宪斗说得也有道理,有道理啊!……”黄台吉叹息道,这个问题,他未必不能自己看透,他也是明白人,可他是明白人又如何,他还能怎么办?和明朝大战一场?如今他大金的实力折损得厉害,对明朝更是有着不小的恐惧感,打仗早已没了先前的心气,对上明朝,还没打就先怕三分,这还怎么打?如今别说和秦良玉的精锐交手了,即便是明朝的边军,皇协军,黄台吉也不敢轻易的开战。

“……大汗,奴才还听从南边回来的人说,明朝的边军和皇协军,似乎已经进入了林丹汗的地盘,听说,还起了冲突……”范文程想了想,把这个蛛丝马迹说了出来。

“哦……,宪斗如何看此事?”范文程的这个说辞,吸引了黄台吉的注意,最近一直在提防明朝突袭的黄台吉倒是疏忽了很多其他方面的消息,听到范文程说这个,立刻来了兴趣。

“回大汗,以这种情况看,不外乎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明朝有意的派这些皇协军和边军来扩张地盘,明皇大概是有着占领更多地盘的意思的,据说如今明皇在卖辽东的地了,据说卖得很红火,以此来验证这个,似乎很能说明这一点;若不是奴才推断的这种情况,那就是说,明朝无意和林丹汗交恶……,不过奴才综合数方面的判断,奴才觉得,这一定是明朝有意纵容的,否则,从明皇到孙承宗到秦良玉,那个不是治军极严的人,怎么会放任这种情况发生?”范文臣将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尽管还只有一些蛛丝马迹,可他就能通过这些蛛丝马迹推断出很多东西来,如今大金四面被围,消息更加的闭塞,很多东西,都要靠猜的。

黄台吉听了范文程的说辞,心里已经开朗了许多。

“……也就是说,明朝有意和林丹汗动手了?”黄台吉带着一些兴奋的“喊”道,这个消息,无意是最近这一段日子里,最让他高兴的事。

如今他虽然有心去找林丹汗的麻烦,可实力大损的他也不得不掂量掂量后果,若是连林丹汗也打输了,那这大金可就彻底的完了,所以,轻易之间,黄台吉也不敢轻举妄动,再就是黄台吉还是想和林丹汗结盟,好以更加广阔的空间和明朝周旋,这才是黄台吉目光所企及的,一味的抢点东西过日子,这不是黄台吉的作风。

但一直以来,林丹汗也对他不理不睬,若即若离,既不发兵来打他,也不答应和他结盟,这让他很恼火,屁股后面的明朝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他必须尽快的取得突破,或者是强硬的收拾林丹汗,或是和林丹汗结盟结盟,他必须要获得更加广阔的空间和明朝来周旋。如今听到明朝有和林丹汗交恶的可能,黄台吉立刻欢喜起来,想林丹汗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必定要对明朝起疑心的,自己再在一旁说一说,或许能说得动林丹汗,想到自己即将获得广阔的回旋空间,黄台吉就充满了激动,他之所以落到如今的田地,全拜明朝所赐,改变这一切根源的所在,还在明朝身上,还得大败明朝才能解决问题,黄台吉的目光始终都是放在明朝身上的,对林丹汗倒是没太放在心上。

“……回大汗,应该是的,以奴才看,这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明朝如今从上到下,治军极严,那里可能有这种不经同意就擅自行动的事发生?既然他发生了,就足以说明一些东西……”范文程说道。

“……天助我也,这明皇还是太嫩了点啊!这心,还是太大了点啊!若是他步步求稳,本汗可就没有任何机会,可他如今却把林丹汗逼到本汗这边来,这明皇,走了招臭棋啊!……”黄台吉蛮高兴的说道。黄台吉一直就把希望寄托在利用广袤的大漠和明朝周旋,待明朝出现疏忽,再返身给明朝一个致命一击,以彻底的扭转态势。在黄台吉看来,要实现这个目标,和林丹汗结盟,是一件比什么都重要的事。

“……”范文程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主子心里想的什么,他未必不能猜出,明皇就真的那么嫩?明皇就真的下了一步臭棋?明皇嫩,那孙承宗呢?那秦良玉诸人呢?也都嫩?明皇传出来的从来都是贤明的名声,什么时候听说了明皇听不进去别人的谏议了?

“……确实如此,若奴才没有猜错,明朝和林丹汗反目,也就快了,大汗和林丹汗结盟的事,怕是要成了,只需有一能言善辩之士前去说服林丹汗即可……”范文程说道。

“宪斗言之有理……,确实需要一得力的人前去劝说林丹汗,这林丹汗本汗虽然没放在眼里,可如今手里的实力还是不俗……”黄台吉很自信的说道,白天一天的劳累,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解放。边说边看范文程,不住的上下打量。

范文程被黄台吉上下打量了许久,见黄台吉的目光犹疑不定。范文程暗叹一声,黄台吉还是不愿意放他走啊!当下就道:“大汗,若是奴才脸上没有伤疤,少不得要站出来为大汗分忧的,可如今奴才脸上有伤,面目狰狞,倒是不适合做这个了……”

黄台吉听了很高兴,道:“……宪斗不必妄自菲薄,这个伤,只是皮外伤,静养一段时日就会好的,想脸上也不会有什么伤疤的,宪斗放心就是……”黄台吉安慰着自己的谋士,本来,按照范文程的能力,前去做这个谈判的人员,好得很,可黄台吉也担心这个范文程会泄漏了自己的秘密,自己很多心里事,心里话都是跟他说的,这个人必须时刻在自己的监控之下才行,起码在这种危机时刻,黄台吉不能放任任何危险发生。

“谢大汗关心……”范文程立刻谢道,心里不免有了一些失望,他在这大金的世界里,越陷越深,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正在黄台吉高兴的时候,营帐外,传来了嘈杂声。

黄台吉很是恼火,这么晚了,还这么吵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有大事,这么晚了谁敢在吵闹?

“何人在外面喧哗?快去查看……”黄台吉很不爽的大声喊道。

“喳……”外面立刻有奴才答应。

不多时,就有人回报了。

“回主子,镶白旗的桑锡金带着他的部族跑了……”那个回来的奴才小声的禀报道,尽管声音很小,可在这安静的夜里,声音还是很响亮。

“什么,桑锡金跑了?”黄台吉的血气一种翻涌,屋漏偏逢连夜雨,如今正是他大金用人之际,却有人逃离他大金,实在可恶。

“……怎么没人去追?追住了,本汗定要将他碎尸万段……”黄台吉低咆哮着。心中怒火中烧。

范文程在一旁听着,心里直摇头,大金以往打胜仗的时候,蒙古人投过来,规矩也比较容易立,他们也安心,大金也好管,并不需要耗费太多的精力,可如今明朝势大,大金是连连战败,那些投靠过的蒙古人是不可靠了,很多都有反水逃跑的迹象,这个问题,可够黄台吉好好的头疼一阵子了。

“回禀主子,已经有人去追了……”那个奴才立刻答应道。

刚刚高兴了一会的黄台吉,又烦躁起来,这一头还没着落,另外一头又出了状况,气得在汗帐里转圈。

范文程心里暗自摇头,如今这大金,可真的是快完了,连着收拢的蒙古部落也跑路了,只怕这大金坚持不了多久了,出现了这种情况,若是不能及时挽回,这种情况只能越来越坏。

……

林丹汗又接到了黄台吉给的信,依旧是求和的。

拿到信,看过了,林丹汗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直接说往明朝那里送了,今天的这封信的内容,林丹汗无法忽视。这信上说的内容,他更是心里明白,他已经接到这样类似的消息了。

“黄台吉的信,要和本汗结盟的……”林丹汗此时,没有了往日的叫嚣和高傲,有的只是担忧和愤恨。

国师沙尔巴呼图克图率先接过信,稍稍的看了看,就理解了这封信里的意思。

那日乃没有看信,依旧是闭着眼睛养神,这信似乎不用看就知道里面的内容。

“……信里说的,两位也都看过哦,本汗如今该怎么办?”林丹汗问道,这里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国师沙尔巴呼图克图,一个是自己的大臣那日乃。

这个问题把汗帐里的人问得沉默起来,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若是说和黄台吉结盟,那就是和明朝为敌,和明朝为敌,这刚好给了明朝口实;若是说继续和明朝结盟,那么明显的,明朝九边精锐尽出,要说都是出来打酱油的,谁信?如今已经在动手动脚了,其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怎么决策都有着不小的压力。以前还能拖,如今看样子是不能拖了。这个决策可不好下,一个不好,就会混身碎骨……

沉默了许久。

汗帐里终于是有人出声了。

“大汗,确实到了选择该何去何从的时候了……,要么彻底的和黄台吉结盟,要么,就完全按照明皇的意思做,明皇要怎么样,大汗就怎么样,不给明朝口实,想明朝没有口实,也还得留几分脸面……”那日乃闭着眼睛一言一语的说道,这种情况这几天倒是时常有,其信号已经很明显了,倒是没有必要再考虑了,如今能做的就是两条路,和黄台吉抱团取暖,或者彻底的归附明皇,大概只有这两条路走。

林丹汗沉默了,明朝的强势,他很有感触,明朝敢放开九边,让边军和皇协军出边墙,若是说没有一点准备,这绝不可能,明朝在辽东把黄台吉摁着打,黄台吉根本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林丹汗不想自己被明朝摁着打。

林丹汗虽然自负,但也不是白痴,知道自己手下的实力,实际还不如黄台吉,黄台吉在明朝面前都败北了,自己莫非比黄台吉还要强?若是自己真的比黄台吉强,这几年,就不是黄台吉打他了,而是他打黄台吉了。

和黄台吉结盟还是继续维持和明朝的关系,林丹汗想破了脑袋。这个抉择,一旦做出,几乎就无法更改了。这份选择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这个决策很难下,实际不仅仅是和谁结盟的问题,而是即便他选择了和黄台吉结盟,也面临着和黄台吉争高低,互相暗算的事,这个结盟,对黄台吉有利,对他而言,未必有多大的利,即便是他和黄台吉暗地里交手赢了之后,最后还得面对明朝。

第726章 缺粮的红线

平台。

杨改革正在拿着尺子仔细的比量。

放出了边军和皇协军进入辽东,确实取得了不小的进展,以沈阳为中心的广袤地区,开始不断的被标上明朝的记号。

“沈阳……”杨改革拿尺子比了一下。然后有拿尺子比下一个城池的距离。

“铁岭……”杨改革读出了另外一个城市的名字。这个城池,距离沈阳又是一百里。

“……建州……”杨改革又拿尺子比了一下,又说道。这些标记出的地点,一个比一个远。

“……这些个城池,如今都是我大明拿下的……”杨改革说道。

周围都是重臣,都认真的听着皇帝说话。

“这越往北,压力越大啊!”杨改革不得不如此说道。前线的大军拿下铁岭,建州这些地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麻烦还是麻烦在粮食和补给上,对于明朝来说,路途实在太遥远了些,大军的吃喝拉撒,越往北,消耗得越多,越难以保障。

“回禀陛下,是的,以我大军的战力,拿下这些地方都不是问题,问题就出在了交通不便,运输困难,后勤难以补给……,这还是依靠边军皇协军以战养战的结果,若是全部依靠后方补给,则更加艰难……”袁崇焕回答道。

杨改革一阵无语,理想是美好的,可现实总是残酷的,总会出现各种意外。大军压平辽东,固然爽,但这后勤压力也是格外的大,本来,即便是增加些军队吃喝,杨改革咬咬牙,也还能坚持,毕竟边军和皇协军是以战养战,所需补给较少,倒是还能支撑,可问题就出在,到辽东去的,不仅仅只有军队,还有移民,还有灾民,和数十万移民的吃喝拉撒相比,军队那点人数,倒不是大问题了。

“陛下,移民迁徙,再算上东江镇,锦宁等原辽东军民还辽,这总数人,怕是有好几十,小百万了,……陛下,这粮食的缺口相当大,如今虽然夏粮已经收获在即,但北方普遍遭灾,粮食减产,粮荒很是严重,再就是夏粮离缴税入库还有一段时日,夏粮最迟的在八月入库,只怕户部预备的粮食是撑不到那么久了,若要支撑下去,只怕得限量供应了,或者,得直接购买,夏税怕是指望不上了……陛下,臣失职,还请陛下责罚……”户部尚书毕自严很是自责的说道。他倒是把自己目前遇到的问题说了出来,原本户部也做了计划,也早早的从南方调粮,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南方的粮食,除了一部分要通过黄河往陕西送之外,也还有一部分走海运运到了天津,供移民之用,还得准备前线的军粮,今年又是大灾年,北方粮食急剧减产,南方还得往北方数省输粮,压力陡增。

原本用于辽东的粮食,也是早有准备的,但奈何移民和还辽的人实在太多,消耗大增,一下子多出这么多张嘴吃饭,这原本就有些捉襟见肘的粮食储备,立刻跳到红线以下,处于危险状态。

杨改革一阵头疼,如今自己也算是将大明朝上下捋顺了,不存在那种南方将粮食囤积起来,屯而不售的事,虽然价格有些高,但绝对是将整个明朝的粮食都调动起来,可到了如今,还是缺粮,杨改革也没辙,在古代,人口迁徙,大军作战,实在是一件相当难的事,仅仅是吃,就绝对会把绝大多数朝廷和官员吓死,也难怪中国古代向外扩张的动力不足,这还没把敌人打死呢,自己就先把自己折腾死了。

杨改革知道,这是全国性缺粮,这是大灾荒之后造成的粮食减产,是大的军事行动和移民消耗的粮食储备,不是开几个仓,弄几个大地主就能解决的,供不起粮食的开销,不仅仅是移民受阻,连军事也会受阻,甚至重新引燃农民造反。虽然也可以通过限量供应粮食来解决,可这绝不是一个好东西,一旦出现这个东西,对社会必定造成巨大的冲击,对自己必定造成巨大的冲击,很多正在进行的计划,都必定会受到影响。

“此事朕知道,卿家不必自责,这也不是卿家的责任,天灾,大规模减产,加上供养大军,加上移民迁徙,要支撑起其中任何一样,都不容易,如今户部能做到这个模样,也算是极为难得了,卿家不该自责,朕应该感谢卿家才对,既然无法依靠夏税,那就买吧,户部有钱就出钱,无钱朕出……”杨改革说道。在这种全国性的缺粮,到处需要粮食的局面下,将全国的粮食调动到这种程度,在古代社会,已经到了极限了。这三样,随便一样拿出来,就够任何一个古代王朝喝一壶,杨改革如今三样同时存在,这压力,不是知情人,根本难以想象,也就如今杨改革拿海量的银子支撑,将全国的粮食运作到极限,否则,必定是难以想象的后果。

“……臣谢陛下不追究之恩……”毕自严道。

皇帝并没有回答毕自严的话。

“……陛下,说起来,今年遭遇如此之灾,还能迁徙如此之多的灾民,还能供养大军作战,实则,还是依靠了陛下推广番薯得力,否则,早就支撑不下去了……”毕自严见问题解决,又说起其他的话题,他的压力大,想必皇帝的压力更大,这次又是皇帝掏钱。

杨改革不经意间,瞟了毕自严一眼,这头上,居然有不少白发,杨改革倒是看得一楞,杨改革不记得毕自严什么时候有白头发了。在外人看来,大明朝朝气勃勃,意气风发,连战连捷,可谁能想到,也是如履薄冰,主持国家运作的官员,也会急得白头发。

韩爌一直低头不语,想起的是前些日子,皇帝跟他们说的话,大明朝不过是在不断逃离地狱的吞噬而已,根本谈不上什么盛世辉煌,更谈不上什么远迈汉唐之类的,大明朝是在逆水行舟,不进就会退。现在的韩爌,倒是更加理解这句话了。

“……是啊!这番薯,可是朕的大救星,今年能发挥奇效,也不枉朕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去推广它……”说到这里,杨改革一阵庆幸,一阵后怕,一阵得意。若不是徐光启早早的给自己准备好了适应南北方种植的番薯种子,若不是徐光启一直提醒自己,要求自己,甚至要求把番薯的推广提高到国策的高度,或许今年番薯的种植,绝不会有如此之规模。在这种天灾下,还要搞大规模移民,还要供大军作战,实在是难以想象,即便是调度得力,集中全国的粮食应对灾荒,只怕也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即便是有银子,也没地方买粮食,只能看着这三根崩断,甚至会让整个局面翻转。

“施首辅,今年番薯的推广如何?如今北方干旱,补种番薯的事进行得如何?”既然说到了这个问题,杨改革又问到施凤来。

“回禀陛下,此事臣一直在督办,如今从各地报上来的情况来看,补种番薯的情况良好,绝大多数遭灾的地方,都愿意补种番薯,各地官府也都尽职尽力,积极督促,今年的番薯种植面积和产量,必定有相当大的提高……,这也多亏了陛下给天下的百姓指了一条明路,也多亏陛下给天下百姓做了示范,若是没有陛下依靠种植番薯获利的事,天下想要推广番薯,只怕难上加难……”施凤来立刻上报自己这边的情况。今年推广番薯,他倒是信心满满,充满了自信,比去年刚开始推广番薯的时候可大不同,去年推广番薯,几乎寸步难行,地方官员多是敷衍了事,番薯的产量少的可怜,实在是对不起那小一百万的番薯推广费。但今年不一样了,有去年皇帝做的榜样,依靠种番薯赚了大钱,很多没遭灾的地方就自行改种起番薯了,可谓形式喜人。去年花了那么多钱推广番薯唯一的效果就是几乎每一个州县都有番薯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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