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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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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寿福,其实,这些都不过是些皮毛,真正的关键不在这里……”张显庸再次爆发他的神棍气质。
众人本来还觉得张显庸要说完了呢,准备撤呢,没想到,张显庸居然爆出这种话来,这些都是皮毛,那什么才是关键?
众人无不翘首以盼。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还请真人说法。”老和尚又激动起来,如果刚才说的都是皮毛,那显然,这次会说的才是更大的秘密,不知道会是什么惊天的秘密。
“无量寿福,实则,更重要的东西是,既然我等已经证实了细微生灵的存在,它是诸多问题的罪魁祸首,可诸位想过没有?这些细微之物既然是生灵,那吃什么?喝什么?”张显庸皱着眉头,爆发着神棍的气质,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啊!……”
“唔……”
众人皆是不可思议的张大了眼睛瞪着张显庸,那些细微到看不见的生灵,还有吃东西一说吗?这可真的是没想到!
老和尚真的是目瞪口呆了,他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目光痴痴的看向那两个瓶子,这一瓶子水里,有十万个人在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么一副男耕女织的生活图出现在了老和尚的脑海里。
张显庸得意的看向众人,当初,他也为这个问题“疯癫”了许久,如今看到这么多人“痴呆”,倒是相当的有成就感。
“阿弥陀佛,还请真人解惑。”老和尚回味了好久,终于回过神来,赶紧问道。
“无量寿福,实则,只有一种很简单的结果,既然是生灵,也必定如我们人一般,要吃肉,要喝水,要吃东西,贫道给他起了一个比较贴切的名字,‘吞噬’……”张显庸卖弄道,神棍的气质无限爆发。
这房子里,就只有一群“咕咕”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了。这个问题不想、不说还不打紧,可这一说,众人才觉得,也应该确实如此,既然证实了生灵存在,那这“吃喝拉撒”的问题,自然是存在的……,这种荒谬的想法,着实让狠狠的碾压了众人的思维。今天在张显庸这里,算是把脑袋砸烂了一次。
“阿弥陀佛,敢问真人,是否真的看见过这种事?”老和尚艰难的问道,今日这个话题,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一个小瓶子里,有十万“人”在生活,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无量寿福,有看见过,不过,介于贫道能力有限,也只能说,看到了一部分,更多的则无法而知,不过,却也可以以此类推,倒是可以得出很多结论来。”张显庸继续卖弄着。
张显庸说他亲眼看见过这种事,不少人寒毛都倒竖起来,不知道这小小的一个小瓶子里“人”互相吞噬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看的人会不会崩溃,众人一想到此恶事,不由得打起寒颤来。
“无量寿福,贫道自知如此说,诸位可能觉得惊讶,无法接受,可贫道不得不说,此是我人类之福,是吾等堪破生老病死的一条捷径,或者说,必经之路……”张显庸继续爆发自己的神棍气质,见自己说话吧众人都吓着了,立刻换个说法。
“阿弥陀佛,还请真人说法。”老和尚艰难的开口道,现在他的问题不是吃生灵的问题了,而是吃“人”的问题了,先前张显庸没说生灵“吃喝拉撒”问题的时候,他还觉得生灵是生灵,太细微,即便是生灵,可也不算什么,即便是“不得已”喝了,“煮”了这些生灵,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可如今张显庸告诉他,这些生灵也是要“吃喝拉撒”的,这和人有什么区别?老和尚再也无法想象自己今后怎么办了,是该继续喝水还是该继续杀生?
“无量寿福,此其实是好事,既然如今证实了病症是有些微生灵从中作祟,那我等是不是可以推测出,是某一种细微生灵导致了某种疾病?比如,有的可以导致天花,有的可以导致伤寒,有的可导致腹泻?……”张显庸开解道。
众人一致的一片茫然,这个问题,实在太深奥了。
“……如这个推测是正确的,那再回想这些生灵的‘吃喝拉撒’问题,那吾等是不可以认为,这些致病的细微生灵也是会生病,也是会老死,也会有诸多问题?也是会被其他细微生灵‘吞噬’掉的?”张显庸及其神秘的问道。
这种借人来比喻那个细微世界的话语,着实让很多人毛骨悚然,可也不得不说,确实相当的贴切。
终于有人回过神来了。
“唔,在下明白了,真人的意思是说,这世上的鼠多了,起了鼠患,自然可以让猫出面来对付鼠,是吗?以一种生灵吞噬掉另外一种生灵,而达到自然平衡?消弭病症?可是这里理?”有的人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无量寿福,不错,万物相生相克,正是这个道理,细微生灵也有很多种的,如果吾等能找到克制或者说以‘吞噬’天花的细微生灵,这无疑将是一件有史以来最了不起的一件事,以此类推,如果能找到克制伤寒的细微生灵,如再找到克制诸多病症的细微生灵,贫道敢说,不说堪破生老病死,让人多活几年,乃至数十年,不是难事,不知诸位以为如何?”张显庸问道。张显庸说破了他最大的依仗,那就是“吞噬”论,将这细微生灵的拟人化,将这事未来发展希望完完全全的摆在了世人的眼前,不愁世人不上道,也不愁世人不给他“封圣”。
房子里是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张显庸说的实在是太深奥了,但同时也是浅显易懂的,如果按照这种说辞,那无疑,治疗世界上的病症再不是什么难事,增加世人的寿命,也绝不是大话,那个增加一年寿元的说法,如今看来,倒是相当谨慎的,前提就是找到那种克制和“吞噬”相应病症的细微生灵……
“阿弥陀佛,以生灵吞噬生灵,是否太残忍?我佛慈悲,即便是能治疗病症,可也着实难以让人接受。”老和尚实在是受不了“人吃人”,受不了人“吞噬”人的观念,尽管他知道这只是比喻。如今,老和尚的脑袋已经给张显庸碾碎了,已经不能思考问题了。
“呵呵呵呵……”张显庸仰头大笑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众人皆觉得老和尚说得对,张显庸说得太“残忍”了,见张显庸大笑,又看着张显庸。
“……大师倒是着像了,岂不闻,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张显庸笑了一阵,说了这么一句,得道高人的模样尽显。(这句话来解释这个事就是说,道是自然而然的存在,不因人认识到了而存在,也不因为人没有认识到而消失,所以对那个世界多愁善感是没必要的,他们已经存在很久了。)
老和尚得张显庸说了这么一句话,眉目开始紧锁起来,似乎有所得。
“……大师岂不闻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张显庸再次以得道高人的模样开解老和尚。
待说到这句,老和尚的眉目已经松开了,一副幸喜的模样,显然,张显庸两句话,就让他悟道了,彻底的放开了心结。
老和尚可能实在是欣喜之极,就这么忽然跳了起来,吓了众人一大跳。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实在是难以想象。
“顿悟也,顿悟也!多谢真人醍醐灌顶,老衲明白了,请受老衲一拜……”老和尚忽然就匍匐在地,给张显庸叩首起来。显然的,张显庸的几句话,让他彻底的放开了心结,顿悟了,这种瞬间解脱的顿悟,实在是无法言喻的妙,老和尚也是一个真性情的人,得人开解顿悟,自然是要感谢的,这个顿悟,值得伏地叩谢。
众人无不惊讶的看着这出奇的一幕,这个老和尚,也算是佛门的代表人物了,这怎么的给张显庸几句话说跪了?震惊!深深的震惊!再回想张显庸刚才说过的话,更是震惊!
第635章 权利如何分配
张显庸论道,老和尚顿悟的事,又立刻成了北京城里最新的谈资。
在无数人张望的目光中,这个信息传递和共享着。对于那深奥的生物理论,弄懂的人可能微乎其微;对于那个微细的世界,看过的人更是微乎其微,不过,张显庸拟人化的这一解释,算是基本解释得相当清楚了,众人虽然没亲眼见过那个世界,可如今也能想象得到那个“世界”是个什么模样,也能想象得到那个“世界”的事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影响。既然那个世界也存在“吃喝拉撒”的问题,那么,找到克制犯病的那些细微生灵,无疑成了人类延年的希望,这件事立刻成了北京城谈得最火爆的事,按照如今的说法是,长生虽然无望,可延年确实是有了希望的。
也就是说,张显庸说的增天下人寿元的事,不是吹嘘,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实打实的有了眉目,关乎天下人的寿元,这事自然会得天下人关注,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从一开始出现,就一波一波的不断向整个大明传递他的能量,不断的震荡、洗涤着整个大明朝。
而从这件事延伸出来的海外移民的事,已经算是没有任何争议了,上有顶级大佬们默认,下有张显庸现身说法,这件事已经基本划上了句号,海外移民扩张没了争议,自然而然的,这缴税之争也就没必要争了,不愿意跟着皇帝一起玩的,皇帝自然不理你,你也不用缴税,可天下人都跟着皇帝玩,都缴税,都大把的赚银子,不跟着皇帝玩的,必定要没落,必定要衰落,注定被人排挤,如果是小门小户,这倒是无所谓,在地方上有些声望的名门望族,是摆脱不了这个漩涡的。既然摆脱不了这个漩涡,那就只能跟着皇帝一起玩了。
从这件事延伸出来的另外一件事,酒精对救治病症,特别是在开创时候的作用,也正式的被众人认知,既然如今已经言之凿凿可以确定酒精可以克制和杀死那些细微生灵,那为何不使用酒精?至于说贵?皇帝不是在大量的种植番薯吗?既然番薯种的越多,这究竟越便宜,那就多种番薯吧。大规模普及应用酒精,似乎已经是必然。顺带的,治病时的清洁和卫生问题,也逐渐的尖锐起来。
这件事对大明朝的改变,可以用洗涤来形容,卷起了大明朝那不知道沉淀了多少年的沉渣,不断的冲刷和洗涤着已经腐朽和没落的身躯,昂扬向上生机再次胜过了腐朽和没落,开始让大明朝焕发出生命的力量、焕发出求生的力量。
这件事,对于有一个人的冲击,无疑是最大的,这个人就是衍圣公孔胤植,别人纵使是惊叹于这个神奇的发现,纵使脑子里一时间无法想象这个事,可也不至于像他这般感觉恐怖,没有什么原因,就是皇帝对他说过一句话,皇帝要朔造一个圣人给他看看,在他眼里,这艳阳的天空就能看出风云来,就能看出惊雷来。
再传来张显庸说法的事,孔胤植算是彻底的被击垮了,皇帝这确实是在朔造一个圣人,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圣人,孔胤植再次回想起当日皇帝对他说的话,问他家多久没出圣人了,多久没出亚圣了,多久没出贤人了……,再想起那句原本有些让他鄙视的话,孔胤植再次浑身颤抖起来,皇帝可是说过,假以时日,这日月星辰都可以碾为粉碎!孔胤植先前没当回事,甚至觉得好笑,可现在,孔胤植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害怕……,这艳阳晒在身上,没有一点热气,这太阳方佛发出的不是热气,而是冷气。
孔胤植三步并做两步,赶忙奔进书房,将自己锁了起来,恐惧和害怕、求生和求圣之心同时捶打着孔胤植。两种迥然的力量纠缠在孔胤植身上,孔胤植呆坐了许久,终于是翻出了自己先前准备好的“投诚信”,这封信,写得四平八稳,不急不徐,十分的“中肯”,全篇都是吹嘘皇帝的话,好似是赞成皇帝的种种,实则又没有那句话是确定的,更没有明确的支持皇帝“缴税”,他家可以靠向皇帝,可没必要为缴税派冲锋陷阵,谁赢了也不能把他家怎么样。
孔胤植看着这封“投诚信”,将他揉成了一团,这封信显然已经没用了,如今这个态势已经相当的明显了,虽然皇帝不见得会对他家有什么动作,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放过这个机会,要么成圣,要么成为边缘人物。铺开纸,开始写更加“诚恳”的信,提笔几次,也无法下笔,墨汁数次滴落在纸张上,不多时,这揉成团的纸张已经是一大堆,除了几滴墨汁,依旧是空白一片……
……
虽然宫外因为张显庸的事极为热闹,可这宫内,倒是变得清静起来,杨改革又可以睡到八九点才起床了。
这才刚起床,就遇到王承恩的苦脸。
“大伴,看你这模样,莫非,有什么难事?”杨改革笑看王承恩一脸的苦水问到。
“回禀陛下,还不是要看那个的事,如今这送进宫的奏本,得用人挑了。”王承恩愁眉苦脸的回答道,这么多人上奏本,这压力实在不小,一大早就得把这么多的奏本拾掇出来,实在是累人,好在皇帝睡懒觉,起得晚,他才有功夫收拾。
“哦,呵呵呵,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啊!”杨改革笑了起来,张显庸那个神棍果然有神棍的气质,自己也没选错人,装神弄鬼倒是很在行,如今算是把整个大明朝都给搅动起来了,多些奏本进宫,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事,杨改革的心情是格外的开朗。
“陛下,这些奏本该如何处理呢?还是按照先前的办法么?”王承恩依旧问道。
“嗯,依旧按先前的办法处理吧。”杨改革立刻做出了决定。
“奴婢遵旨!”王承恩立刻答应道,稍稍顿了一下,又道:“……启禀陛下,英国公,田国丈等求见,陛下要见否?”王承恩又连忙把今日重要的事禀报上去。
“哦,见!”杨改革立刻答应道,想来是哪些人见上奏本没用,直接来求情了,如今那个事已经水落石出,自然要一探究竟的。
“奴婢遵旨!”王承恩连忙答应道。
……
此时的天气已经不是那么炎热,杨改革也就在暖阁里办公了。
英国公张唯贤,田弘遇等人倒是一起进到了暖阁,一起行过了礼之后,就眼巴巴的看着皇帝。
“诸位卿家,你们这是?”杨改革明知故问道,这热情的眼神,杨改革倒是觉得有些火辣辣的了。
“回禀陛下,如今这北京城内外都已经传遍了,都说张真人能堪破生老病死,臣等是想求陛下行个方便,让臣等一饱眼福……”张唯贤领头,跟皇帝求情了,这事实在是太挠心了,不看个究竟,这心里始终是痒得很,只听别人说,那是怎么也解不了馋的。
“哦,呵呵呵,是这事啊!”杨改革呵呵的笑了一阵,说道。
众臣都眼巴巴的看着皇帝,如今能看到那个世界的人,除开张显庸不说,也就阁臣和九卿,其他人都没份。
“还请陛下开恩,让臣等开一开眼界。”张唯贤又艾艾的求道,今日来这里的,都算得上是勋贵里跟皇帝走得比较近的了,算得上是“帝党”,算得上是皇帝的人马,相信这么多人求情,皇帝定会通融的。
“……呵呵呵,不是朕说你们,卿家们又不是医生大夫,又不是道家要研究那个东西,看那个东西作甚?那个世界朕看过,恶心得很,看过了,只怕几天吃不下饭,诸位卿家还是别看得好……”杨改革故意卖关子。
“……这,陛下,这……”张唯贤一干人等更是眼巴巴的看着皇帝,那就是再不好看,可这心里,二十只爪子在上面挠,不看谁受得了啊?
“……陛下,张真人他说,这人人都可证道的,臣等虽然不是求道之人,可如果能亲自‘证道’一番,也不枉此生了,求陛下开恩……”有的人心里痒痒得不行,依旧恳求道。
更多的人跟着求情,众人也都看出来了,皇帝心情不错,看样子是要打趣大家,并没有阻止大家的意思。
“呵呵呵,人人证道?这个张显庸的口气,也蛮大的啊!也罢,既然诸位卿家这么想看,那朕就破例让诸位看一看吧,不过,朕可事先申明,如不能保守秘密,那可就是大罪!此关系我大明数百年国运,随意泄露消息者,可别怪朕无情,诸位卿家能保守秘密吗?”杨改革倒是没有雪藏秘密的打算,倒是打算轮流给大明朝统治阶级做科普,一边吊着众人的胃口,一边开个小口子,一批一批的做科普,一来科普也做了;二来这也算是最一次小小的福利,虽然事小,可也能分出个亲疏来,亲近的自然先看,其他的自然要靠后。
“臣等谢陛下隆恩!定能保守秘密,绝不外泄。”众人见皇帝开了口子,立刻谢恩,众人倒是喜气洋洋的,自然觉得没白跟皇帝,有好事,皇帝果然会照拂着。
说过了这事,众人的情绪也都渐渐的高了起来。杨改革又开始问起其他的事来。
“那金州种地的事,可有眉目了?”杨改革故意问道。
“回禀陛下,臣等已经投了大本钱了,幸亏得陛下指点,否则,岂不是浪费了大好的时机。”张唯贤立刻恭维到。
“嗯,那就好,如今这海外的事,已经是越来越热门,倒是有必要提前下本钱……”杨改革笑着说道,提醒众人。
“……臣等谨尊圣命……”众人又答应道。
“嗯,还有一件事,这海外的事越来越热门了,这诸般的规矩,也该立起来了,不然,后来的人全然没有规矩,胡乱的坏规矩,那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杨改革再次给这些人吹风,谈起立规矩的事。这个立规矩,倒是可以理解成很多意思,可以理解成到海外圈地种地的规矩,比如要缴税什么的;也还可以理解成给海上的事立规矩,按照杨改革的想法,这海上的事,确实该形成一套制度了,比如船籍的问题,比如这贸易许可的问题,比如码头海港灯塔的建设问题,比如海上固定航班的问题,比如进出口贸易的税务问题,现在还相当的笼统,没有细化的规则是不行的,不过这也是一个庞大的工程,也不可能一下子到位,也只能慢慢的完善。
众人虽然听得明白,可也没有完全明白,知道皇帝话里有话,要知道,跟着皇帝做事守皇帝的规矩根本就不用说,这是到税监缴税第一件就要学会的事,皇帝此时还这么郑重的说出来,显然不是原来那些规矩,必定还有新的规矩,至于是什么新规矩,众人也都还不明白,相信以后会逐渐明朗。
“臣等明白。”众人倒是一致的答应道。
众人再吹捧一番,这次见面,算是胜利的完成了。
送走了这些来要好处的“自己人”,杨改革又觉得,如今事情已经分出胜负,也该是到了分果实的时候了,这次缴税之争中出了大力的人,也该得到他应有的一份果实。
“大伴,去把韩阁老请来,朕有话说。”杨改革想了想,觉得,该是给韩爌这个“头号功臣”分果实的时候了,虽然没有他的帮忙,自己也会赢,可也不得不说,他的转身,还是给了自己很大的帮助,所以,这果实,必定是要分一份大的给他,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一个好的名声,在很多时候,比很多事都重要,杨改革又盘算着,给这个老头分一份什么样的果实比较好。
不多时,韩爌就到了,这些日子众人的目光都在张显庸身上,阁臣们也都没什么事,难得的清闲。
韩爌进来就行礼。
“免了,卿家坐吧。”杨改革示意道。
“臣谢陛下隆恩。”韩爌见皇帝给他指椅子,倒是明白了,立刻谢恩,然后规规矩矩的坐上去,坐得相当的端正,面对面前这个年轻的皇帝,韩爌不敢有一丝的不敬,甚至从心底里害怕。
“不知卿家对筑路一事如何看?”杨改革其实,对于怎么给这个家伙分果实,也是头疼得很,权利这个东西,也不得不说,是一柄双刃剑,既能伤人,也要防着伤自己,权利这个东西,实在不好掌握。
“筑路?……”韩爌有些莫名其妙,筑路的事都过去蛮久了,皇帝还谈筑路的事?这?如今最热门的事不是张显庸那事吗?再不济也该是缴税之争的事啊?再不济,也该是海外的事,怎么又说到筑路了?韩爌糊涂了。
“不错,正是筑路!卿家对此有何看法?”杨改革继续问道,说道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是皱着眉头问的,给韩爌分什么果实,杨改革心里也没底。
“回禀陛下,筑路之事,乃是好事,新修的油渣路,是不可多得的好路,如能在我大明都普遍的修筑这种道路,则是我大明之福……”韩爌心思急速的转动起来,见皇帝眉头紧锁,试着试探了一下皇帝。
“这确实是好事,不过,花费也是相当的大,代价不菲!”杨改革紧锁眉头,说道。
“回禀陛下,确实花费不菲,可通州到京城的路实在是重要,称为命脉也不为过,即便是花费多些,也不算什么,何况那种路能用数十年,算下来,也是合算的……”韩爌更加摸不准皇帝的心思了,只能用自己的绝招“持中”了,以持中的态度对事,总还有回旋的余地。
“……是啊!……能用数十年……”杨改革原本打定的注意,到此时,又给自己推翻了,嘴里不住的念叨,实则,心思也早已不再这里。这事也算是个麻烦事,权利的分配,实在是件不好拿捏的事,原本想把交通管理,道路修筑,甚至海上交通的建立和规范这些的事交给韩爌来管,算是给他这次转身的报酬,可临到头了,杨改革又犹豫不决了。
这事牵扯的实在太复杂了,按理说,这交通,特别陆上交通,牵扯到兵部管辖的驿递系统,又牵扯到如今的客运系统,如今这两个系统又是混合在一起的,现在拆开,又不太合适,如果把这一块给韩爌,无疑麻烦多多,道路建设这一块,如今基本靠自己全额投资来支撑,给了韩爌,也就是多了一道手脚,费用必定会增加一部分,实在是没什么意思,还可能对催生石油的事有影响。如果给海上交通这一块,无疑也是麻烦,比如海港,中继海港,灯塔,航路,船籍,船只管理这些,其实,又和水师,和兵部甚至户部有很大的关联,要独立出来给韩爌管理,也是个复杂的事。
何况这海港、船只、航路、海上交通等又涉及到移民问题,又和徐光启那一块有重叠,如果把这一块独立出去,无疑对徐光启的移民又会产生不良影响。而徐光启的移民那一块,已经无疑是一个相当庞大的部门,司农司所涉及的地方,已经有大半个明朝了,给徐光启的权限,已经几乎到了最大了,甚至说极限,徐光启在世自己倒是不用担心,可后继者呢?如今的移民正呈暴发态势,一切还在摸索,自己又不好给移民画个框子,一切还得靠徐光启他们拼出来,只能支持不能掣肘。
杨改革开始头疼起来,为如何分配果实而头疼,这权利,实在是烫手啊!
第636章 分肉的必要
杨改革本想找韩爌谈一谈交通的事,顺便给韩爌分一些果实,顺便也让韩爌出面打头阵办事。如今从反对派分裂出来了两个派别,一个就是韩爌的转身派;一个就是元气大伤的死硬不缴税派,依旧由曹于汴领头,虽然是元气大伤,可依旧还有一些死硬份子,可别小看了这些死硬份子,虽然人少,可任何组织里有了死硬份子,那可就不是一般的组织了。所以,杨改革倒是没小看元气大伤的曹于汴他们,觉得他们可以和人多势众的转身派继续斗。
所以杨改革倒是想让这两家来打对台戏,自己的帝党则站在旁边看戏,想这韩爌从反对派阵营里转身,只怕那些死硬派的家伙们更加的恨他们,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而韩爌这些转身派,又不得曹于汴他们待见,又要讨好自己,靠向帝党,又准备在往后的日子里捞好处,那是自然得站出来努力“争取”的,肉是不可能送到他们嘴边的。
如今这海外扩张的事,虽然前景充满了光明,虽然看上去一片坦途,可也不得不说,是一件血腥,充满了暴力的事,得心够黑,脸皮够厚才行,一般人干不了殖民这种事,殖民这种事,不管谁去做,不管如何掩饰,也不管如何美化,它就是血腥的,就是残暴的,就如同资本来到人间,没一个毛孔都在流血一般,殖民的每一个毛孔也必定会流血,甚至更肮脏。这肉虽然看上去肥,看上去美,可实则,还是需要一批想吃肉,心够黑,脸皮够厚的人充当打手,充做前驱,而无疑,韩爌这一派的转身派几乎完全满足这些要求。
要说起来,帝党这一派的人干殖民这个事,只怕还没有适合的人选,还真的下不了手,要让徐光启干主持到处抓奴隶,到处抓苦工,到处贩卖运送奴隶,只怕徐光启鼻子一哼,立马走人。移民那是对内,殖民那是对外,这可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概念,杨改革可以让徐光启管移民,可万万不敢让徐光启管殖民。
想到这个悲催的事,杨改革就头疼。
殖民缺少前锋,缺少打手,缺少想吃肉,缺少愿意黑心厚脸皮做事的人,帝党的形象又无疑有被自己朔造得过于正直,不是这么说,而是这帝党里的人,都是能直起腰杆子说话的人,要做这种乌漆抹黑的事,还真的不是那么适合。
杨改革原本想让韩爌这一派的人出面做这个事,这很符合他们的秉性。这些人向来都是很会做人的,向来都是表面做得十分光鲜,人模人样,可实际黑得很。他们也有吃肉的动力,是再好不过的人选,可到头来,杨改革发现,这做殖民的事,只怕还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军队只能说碾压有组织的反抗力量,比如摧毁国家等军事力量;移民那是把自己国家的老百姓迁移到新土地上去,本来,有这两件事就够了。可实际,这中间还插了一件事,那就是“殖民”的问题,军队能把有组织的反抗力量干掉或者说消灭,可军队不可能把那些土地上的所有人都杀光。所以,这就有一个问题,原来土地上的人口咋办?是融和?还是杀死?还是其他?
融和这个也只能说有选择的来做,效果也难说,就比如越南,号称小中华,人家想的是学习中国好的东西,可从来没想过变成中国的一部分,杨改革也不敢说自己“王八”之气一放,四海归服,更多的,只怕得走殖民的路子,不清空这些土地上人,想得到这些土地,那可真的是妄想。资本来到世间,就是血淋淋的,工业化过程,必定是带着血腥的,必定需要一层累累的白骨来铺垫起来,不做好这个准备,妄谈资本主义,妄谈工业化,那是空谈。
全部杀死也几乎不太现实,压力太大,不管是军队的压力还是皇帝本身的压力,都是极大的,明朝毕竟还是一个“文明”的国家,讲究的是忠孝仁义,公然大屠杀,显然的是违背这些理念的,必定会遭到很多人的反对,如果闹得太大,甚至会波及到扩张本身,这好不容易打出的局面,只怕会出现反复。
再说,工业化过程急需的是大批廉价、无偿的劳动力,没有这些廉价、无偿的劳动力,又如何获得最大的利润?没有利润,谁没事往海外跑?
所以,海外扩张就必定还会有“殖民”这一道中间手续,用一批脸厚心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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