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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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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要银子的办法之一了。
山西晋商案,既是向文臣开刀的引子,其实,也算是暗地里向边关将门集团开刀的引子,更是对付蒙古人的一把刀。这也是杨改革坚持把办案的权利交给三法司的原因,甚至还给了三法司的人钦差的地位。其实,作用就是在这里,借文臣,借三法司的手,压制将门集团,让他们不敢轻易的参与走私,至少在短时期内,在山西晋商案期间不敢轻易的走私,给杨改革培养皇协军,瓦解蒙古人争取时间。
文臣对武将天然的不信任,天然的压制,让边将的将门集团在晋商通虏案期间不敢轻举妄动。就比如说,不敢轻易的顶风作案,至少在案件没有完结期间,不敢轻易的参与走私。这就断掉将门集团参与走私,泄露情报的可能性。毕竟,走私的利润和世袭的官职比起来,走私的利润还没大到让人放弃世袭官职的地步,更何况如此高压之下,有命赚就一定有命花?所以,晋商通虏案一直没有完结,也就是这个原因,案件没有完结,这狠抓走私的风声就没有过,三法司那帮人就会睁大了眼睛抓现行,就会折腾,他们不折腾,杨改革也要让他们折腾。
只要将门集团不敢轻易参与走私,这通向东虏的走私渠道也好,通向蒙古人的走私渠道也好,也才能得到基本的遏制,这依靠皇协军吃蒙古人血的谋略,才能得以实现,不然,光靠皇帝下个圣旨不准走私,光靠不准其他人做买卖防止走私,这无疑是个笑话。而走私的情况得到遏制,才能让皇协军制度作用发挥起来,不然,偌大的边境线,要说防止别人走私,这无疑是个笑话,要说靠贸易特权养皇协军,也是个笑话。
这也是三法司如今在山西那么风光的原因,也是三法司那帮人去了好几个月还在查案的愿意,因为皇帝根本就没有打算结案的意思,要结案,起码也要三法司那帮人给撑到皇协军制度成型,和东虏的大战分出胜负才行,最好能撑到确定了后金西逃才好。到了那时,杨改革已经不在乎什么边将集团了,蒙古人更是撑了秋天里的落叶。到时候跟在后金后面一路横扫,把林丹汗也好,草原上的蒙古人,还不是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扫得干干净净?既然关外整个草原都是自己的了,那自己又为什么还要把大把的钱花在长城防线上?还为什么还要在乎那些边将将门集团?为什么还要担心他们走私,担心他们不好好守边关?为什么还要担心他们养贼自重?
到了那时,明朝的边疆再不是长城一线。在杨改革看来,每年花那么多钱维持长城防线,时时担心有人叩关,还不如依旧花这么多钱,将明朝的边疆推进到中亚去,反正都是花那么多的钱,多一块地总是好的,而一旦皇协军的制度确立起来,依靠着皇协军制度,不断靠着贸易的特权扩张地盘,从别人身上吸血,远比守在长城上好得多。
到了那时,新军已经崛起,通过骡马化,以较强的机动性,已经可以做到机动防御了,无需再这么严防死守长城一线了。
配合紧跟其后的开发、殖民政策,将关外那些收获的土地牢牢的把握住,扩张得几十年后,明朝已经进入了工业化时代,草原民族对农耕民族的噩梦将彻底的终结,封建时代所谓的疆域局限性,也会被打破,到了那时,这些地,就永远姓朱了。
也就是说,山西晋商案,既是动盐商的一个引子;也是瓦解边将将门集团的一把利刃;也是一把悬在边将集团头上的利剑;也是瓦解蒙古人的一把利刃。当然,瓦解将门集团,还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不能断了将门集团的银子,所以,杨改革倒是从来不少那些人一分银子,除了该给的银子,什么棉衣,什么新式武器,也从来没短过他们的,不管养贼自重这事有还是没有,杨改革都只能让事情按照自己的剧本走,而不能让人牵着鼻子走。
至于三法司的那帮人为什么能把一个案子办几个月还没办完,其实也简单,这个案子本来就涉及极广,除了山西,还涉及到边将,甚至和山海关,辽东,陕西,甚至江南那边扯得上关系,要提拿一个犯人,问个话什么的,这一来二去,时间也就有那么久了,以古代那个交通能力,这个倒是再正常不过了。
这个事,知道的,寥寥无几,孙承宗见皇帝如此说,也是心领神会的应承下来,既然如此,那山西晋商通虏案,也就还得办下去,三法司那帮人,如今,借着个钦差的身份,在山西那边倒是被人伺候得好好的,差遣那个,差遣这个,倒是玩得不亦乐乎,也好,就让你们再玩一段时日。
这个暖阁,诡异的安静了一阵。
“陛下,雷大用,尚可喜到了,陛下可要见?”王承恩又进来禀报道。
“哦,他们到了啊!那就叫他们进来吧。”杨改革说了声,此时的心情已经比较好了,想到自己成功压制蒙古人,蒙古人即将成为历史,杨改革很有成就感。
“臣雷大用叩见陛下!”
“臣尚可喜叩见陛下!”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叩头行礼。
“起来吧!”杨改革朗声的说道。
“谢陛下隆恩!”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谢恩。
“今日召你们来,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杨改革微笑着开门见山就说道。
“回陛下,可是琉球国的事?”雷大用说道,这个事是刚刚定下来的,其实也不是,应该说去年就定下来的。
“不错,朕准备派你们到倭国去一趟,一是帮琉球复国,二就是顺道帮那个夷人头目要儿子。”杨改革微笑着说道,这都是明面上的事。
“回禀陛下,臣保证不负圣恩,请陛下放心。”尚可喜和雷大用同时说道,这个事,他们是知道的,已经算是公开的事了。
“大伴,去看下,门外窗下,别让人听了墙角。”杨改革说到这里,又跟王承恩说道,这事算是相当秘密的事了,还不能打暗语,只能明说了,明说,就得清场。
“奴婢遵旨!”王承恩倒是知道皇帝的意思,很快就去办了。
过了一会,王承恩回来了,禀报道:“陛下,已经好了。”
见已经清场完毕,杨改革才准备开始说正事。
“不知道你们两位值不值得朕信任?”杨改革倒是严肃起来,问道。
“回禀陛下,臣誓死报效陛下,请陛下相信臣。”两个人再次说道。
“好,朕一贯都是相信你们的,把你们当心腹,如今这件事,要让你们做,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做到。”杨改革又说道。
“请陛下下令,臣等愿意赴死!”两个人倒是雄赳赳的说道,一点没有怕事的意思,亲口听到皇帝说他们是心腹,这个可是相当有荣耀的事。
“是这样的,郑芝龙你们应该听说过吧?”杨改革皱皱眉头,尽量的组织一下说辞,好让这两个家伙理解自己的意思。
“回陛下,臣听过,以前乃是海盗出身,后来受陛下招抚,于福建任海防游击……”两个人答应道。
“嗯,知道就好!郑芝龙也是朕大力招抚的,此次你们去帮琉球复国,可能还会和他联手。”杨改革说道。
“臣遵旨!”两人又答道,郑芝龙的事,他们自然听说过,原本对郑芝龙的出身颇为看不起,不过,人家也是皇帝大力招抚过的,那算是皇帝的人,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也得给些面子,说和郑芝龙联手,两人也没有表现出异常的颜色,他们同郑芝龙打交道,其实已经很久了,在江南造船厂领船的时候,一半是给他们的,一半就是给郑芝龙的,自然清楚郑芝龙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
“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有件事,朕现在额外的交代你们,一定要办好,且不可泄露半个字,如泄露了秘密,朕定要叫他五雷轰顶,能做到吗?”杨改革交代了前奏,说这最核心的事,神情格外的严肃。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被皇帝眼里流露出的严肃惊着了,什么事,得让皇帝这样看重?在他们眼里,皇帝就是无所不能的神人,连上天都可以,还有什么事能难到皇帝?
“回禀陛下,臣能做到!”最先开口的,倒是尚可喜,经历的事毕竟多些,年纪也大些,最先回过神来,也没有太多的废话,更没有发毒誓,就是一句简单的能做到,充满着坚毅和自信。
“回禀陛下,臣能做到!”雷大用也跟着回答道,刚刚还有些惊异的神情,也没了,变得极其严肃起来。
“好!朕相信你们能做到,假以他日,你们二人的前程,自然无可限量……”杨改革小小的赞扬了一句。
“……这次你们出海,除了上面说的那两个个事,实际还有一件事才是这次出海的重中之重……”杨改革小声的说着。
“……朕招抚郑芝龙的事你们都知道,可你们知道,朕是怎么招抚郑芝龙的吗?又有哪些条件吗?”杨改革又问道。
“臣不知……”两个人互相看了下,说道。
“……郑芝龙先前是海盗,控制着到倭国的贸易,他接受朕的招抚,这到倭国的贸易,自然就归朕,这次你们出海,实则,就是去办这个事,把倭国的贸易从郑芝龙手里接过来……”杨改革轻声说到,前面的事都是表面上的,只有这事才是实际要办的事。
两个人才震惊起来!皇帝为什么以那么高的规格“招待”郑芝龙,甚至出动了林钎?为什么江南造船厂里,那船是他们一半,郑芝龙一半,原因就在这里……。郑芝龙凭什么能在闽南大战官军?能移民数万?没点本钱,那是不可能办到的!两人到此时才知道,郑芝龙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可能要比他们还要高……
“臣领旨!”依旧是尚可喜最先回答道。
“臣领旨!”雷大用稍稍收起震惊的眼神,跟着说道。
“……这个事,是一个长期的事,也是朕把你们两人都叫来的原因,你们这次去了倭国,帮琉球国国主复国之外,也还要长期驻守日本,控制到倭国的贸易,等你们把倭国那边的情况弄熟了,才可以轮流回来休息……”杨改革又说道。
“谢陛下体恤!”两个人说道。
“控制倭国的贸易,就必须还有能停留和补给的港口,港口,除了大明朝内的,琉球那边,你们帮他复国之后,就顺带问他要一个港口,作为长期的驻地,想必那琉球国主会很喜欢的,然后倭国那边可能也需要几个港口,不过,这个事可能还得从长计议……,再就是朝鲜那边,朕也会像办法弄几个港口的,这事也还得从长计议……,等这几方面的港口确定了,控制倭国的事,才算告一段落,港口的事,你们可留心一下……,国内的几个港口朕虽然已经选定了,不过,除了上海港,天津港,其他的几个港口,倒是不宜亮出来,就只能暂且辛苦你们了……”杨改革说道。
“臣明白!”两个人又答道。
“……还有一件事!最为紧要……”杨改革想了想,觉得前面交代的差不多了,该交代这重中之重了。
“请陛下明示!”两个人赶紧说道。
“……你们此去接收郑芝龙留下的贸易控制权,和他自己经营这个贸易控制权有一个很大的区别,你们知道吗?”杨改革说道。
“请陛下明示!”两个人又赶紧问道,这个事,也算是他们作为帝党一派参与的极高的机密了,连这种皇帝招安海盗的利益交换都由他们来做,可见皇帝对他们的信任,两人的心气也越发的高了。
“……郑芝龙他是海盗,独霸倭国的贸易,可以和倭国人卑躬屈膝以示交好,但是,你们是代表朕去接手的,朕自然无法跟倭国人卑躬屈膝,你们可懂朕的意思?……”杨改革说出了这最关键的一个问题,郑芝龙控制日本的贸易,可以和日本人合作,比如港口的停靠什么的,但自己不行,自己是皇帝,还是一个中央王朝的皇帝,无法想象跟郑芝龙一样,见了日本人还卑躬屈膝,所以,接手郑芝龙的势力,独霸日本的贸易,除了战争,就是战争,必须把日本人打服。
两个人震惊到无以复加,原本还说的好好的,不过是过去接手郑芝龙和皇帝交换的利益,没想到,这里面的问题会这么大,皇帝自然无法跟海盗一样跟倭国人卑躬屈膝,那皇帝又要他们去接手那里的贸易,那结果会怎么样?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会出现什么结果,那就是打仗,狠狠的打仗……
雷大用和尚可喜两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皇帝,懂了,又没懂。皇帝大概是叫他们去打仗,可真的是去打仗?
第606章 再钓几条鱼
集中处理了众多急需处理的事,杨改革倒是又进入了一个相对轻松的时日,这几日,倒是不似先前那般忙碌了。
很多事情都已经交代下去了,都还在等处理的结果,或者说,等反馈的信息,或者说,等待事情发酵,慢慢的降临。
每日没什么事干的杨改革,倒是有些闲的慌。
介于自己帝党的核心人马,特别是后续人才不是那么丰富,杨改革又觉得,还是得再寻些帝党的后备人才,刘廷元的事,给了自己太大的被动。
若有所思的杨改革翻开今日的邸报,对着邸报发起呆来。
这邸报上如今常年刊登着一个人的游记,这个人就是徐霞客,先前杨改革就有吩咐锦衣卫找徐霞客这个人,算是对锦衣卫的考验,找是找到了,一个举人,在锦衣卫全力寻找下,没有找不到的可能。不过,人是找到了,可人却没有回京城。
原因倒是也简单,这徐霞客也有几分骨气,听说皇帝因为喜欢自己的游记而要见自己,于是说,既然陛下愿意看他的笔记,那他就更应该四处考察,写更多,更好的游记和考察笔记来,而不是呆在京城那个城池里,在那里能写出什么好的游记来?所以,寻找徐霞客的事,也就变味了,几经和徐霞客通信,最后是徐霞客依旧四处考察,写游记,而皇帝给予支持,除了名义上给予支持,更多的则是把他的考察游记在邸报上刊发出来,一来是帮他完成心愿;二就是获得物质上的支持,杨改革也曾经想过给钱,可徐霞客拒绝了,甚至想学传说中给李白那样给他一块腰牌,什么到哪里可以支多少钱什么的,不过,也给徐霞客拒绝了,徐霞客倒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社会的认同,于是,在邸报上刊发他的游记给他稿费,就成了一个最好的渠道,于是,这邸报上,基本上是期期都要刊发他的游记,也算是杨改革为明朝开阔视野做的一些事,也好让明末的这些文人不出家门,也起码对明朝的地理、人文有一些了解,也同时鼓励更多的文人走出家门,勇于实践,用于开拓,也算是通过这么一个事,彻底的把稿费制度确定了下来,如今,领取稿费,已经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而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而徐霞客,也因为皇帝的亲睐,常年发表游记,而在明朝的士大夫之间,有了偌大的名声,很是有一批拥趸。
看邸报上徐霞客的游记,也是杨改革喜欢做的事,说实在的,来明朝当皇帝,没了日后那么丰富的娱乐方式,就连文字读物,也少得可怜,并没太多的选择余地,要让杨改革去啃那些大部头,杨改革那是头晕的,也就是徐霞客这种近乎白话的旅游笔记,让杨改革感受到几分清新和愉快,读徐霞客的游记,犹如自己亲身在乡间行走一般,徐霞客所遇到的事,也犹如自己所遇到的一般,他所遭受的磨难,也犹如自己亲自遇到的一般,也不得不说,古代文人,特别是到了举人这个级别,文笔那叫一个好,用词造句所表达的意思,那是相当的清晰和明了。
看过了徐霞客今日的旅游笔记,杨改革又想起了自己另外找的一些历史“名人”,这些都是以前杨改革弄的事,那个时候刚刚过来当皇帝,还属于小白一枚,心里没谱,想到什么做什么,也没什么章程,只是觉得把这些名人抓来肯定会有大用,不过,后来杨改革明显的成熟起来,也不再对这些名人那么迷信,对待这些名人的态度,也就逐渐的淡了,这事,也就算是搁置下来了,尽管这事搁置起来,可也不得不说,皇帝的能量,那是相当大的,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尽管这个事只持续了一段时间,可收获也依旧是不小的,除了收获徐霞客,还有宋应星,算是历史上相当有名的人,这些本身就有功名的人,要通过官方的力量寻找,那可真的是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和徐霞客有了偌大的名声不一样的是,宋应星那是默默无名,原因也简单,此时的宋应星还在为功名奔波,那些让他日后成名的东西,比如《天工开物》,如今还没写出来。
杨改革目光的焦点,根本不再邸报上的,而是在邸报之后。
“唉……”杨改革叹息了一口气,心里已经有了想法,自己如今已经算是基本把握住了明朝的命运。对于名人,已经属于可有可无了,多了算是锦上添花,少了也并不会对自己造成多大的障碍。可刘廷元的事,又让杨改革产生些了不同的看法,这人才后备,还是越多越好,明朝,更应该百花齐放,或者说,给更多人成功的渠道,一个人的成功,不是成功,这个时代,应该是属于这一代人的,自己这个皇帝能在这个时代获得成功,也应该让更多的这一代人获得属于他们自己的成功,也只有更多的人都获得成功,这个世界才是精彩的,那样,自己才不会寂寞。
而从明末这个复杂的环境里选帝党后备,选人才,不得不说,名人还是自己的首选,起码名人的人格有保障,再者,新教育出来的人才,那起码也是十余年之后的事了,如今,也还只能从老一辈文人之间选人。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杨改革现在是有了切实的体会,培养人才,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杨改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自言自语的说道。
“大伴!”杨改革忽然喊道。
“奴婢在!”王承恩在一旁伺候着,赶忙答应。
“朕今日忽然来了兴趣,要去国子监和学子们共话,你即刻吩咐下去,让林钎那边先准备一下,场面要稍微大一点,共话的人数,不要太少了……,朕批过了这几本奏本就去,另外,再准备……”杨改革决定去做些什么,于是,立刻吩咐王承恩去办,顺便准备一些东西。
“奴婢遵旨!”王承恩听了,连忙答应道,然后去吩咐了,不知道皇帝想到了什么,忽然要到国子监去和学子们共话,既然吩咐了,那就照办吧,这国子监是皇帝的地盘,林钎是自己人,过去,确实要先打个招呼,给点时间让他准备,不能让他出糗。
杨改革打定了主意,快速的批改作业,奏本。去国子监,除了和学子们对话,还有就是,孔家的事,一直让杨改革有些不舍,决定再和孔家接触一下,孔家如今的衍圣公,可不是一个什么“忠臣”,典型的属于有奶便是娘的人,对付他,杨改革觉得,肯定有办法,他不下场还好,既然他有意下场,那就得把他当成一枚棋子好好的经营。
“回禀陛下,奴婢都已经吩咐下去了……”王承恩回来回禀道,皇帝交代的事还比较多,还吩咐准备了一些道具,倒是要先好好的准备。
“嗯,吩咐好了吗?好,待朕批完了这些奏本就去,给那边留点时间,别太急,不然,林钎忙不过来,可就难堪了……”杨改革边批改,边说道。
“是,陛下!……陛下,英国公求见!陛下要见吗?”王承恩的话没说完,不得不答应了句皇帝之后说道。
“哦,英国公?快请!”杨改革稍稍的疑惑了一下,就同意见张唯贤了,也不知道这老家伙现在来找自己有什么事,杨改革狐疑的放下笔,合上奏本,把案及稍稍的清理了一下。
“臣叩见陛下!”张维贤进来就行礼。
“国公快快请起,大伴,看座!”杨改革立刻遥遥虚扶起张唯贤,让张唯贤坐着,这待遇,张唯贤一直都有。
“谢陛下隆恩!”张唯贤也不矫情,也是正正规规的坐下了。
“呵呵,不知国公今日来找朕有何事啊?”杨改革笑着问道,和张唯贤的合作,还是比较愉快的,杨改革对张唯贤,也是相当的客气。
“呃,陛下,……这,陛下,这,……臣,这……”张唯贤话没出口,就先来了一地的结巴,一脸的为难。
“呵呵,国公可是有事?如有事,国公尽管说,朕能解决的,立刻解决了。”杨改革倒是豪爽得很,一眼就看出,这个老家伙眼睛里直冒光,肯定是有事要求自己,看情况,多半是为财来的,如果是其他问题,这眉目之间,就不可能如此光亮了。
“陛下,是关于国丈田弘遇的事,这……”张唯贤期期艾艾的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有些不好意思,他这次来,就是要求皇帝分肉的,可皇帝也不欠他的,要分肉,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哦,田弘遇的事?莫非,此人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国公要弹劾他?”杨改革一眼就看出来,这家伙八成是被田弘遇忽悠了,眼红田弘遇发财,眼红田弘遇独霸马市,来跟自己磨叽来了,杨改革故意问他是不是弹劾田弘遇。
“非也,非也,陛下,臣绝不是弹劾田弘遇,臣只是想,想,这个,这个,臣也想跟着陛下种地,这……,听说陛下给田弘遇指了一条路,让他到辽东买地,臣也想陛下给指条道,这……,就不知道陛下……”张唯贤立刻否定自己是来弹劾田弘遇的,开玩笑弹劾他,大家都是一条道上的人,能弹劾他?田弘遇那家伙虽然做事有些霸道,可都是给皇帝干的,要从他嘴里分肉,也就是跟皇帝抢肉,他还想跟着皇帝多发点财呢。
“呵呵呵……”杨改革笑了一阵,心里感叹,这田弘遇倒是会卖弄,会忽悠,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把张唯贤忽悠来了,这成绩确实不错。这些勋贵的秉性,果然没改“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脾气,很多事,你要和他们是商量,让他们如何如何干,他们那还不见得跟着你走,但如果你不叫他们,他们看到别人走上路了,立马跟在后面要好处,求着你。以张唯贤为首的这些勋贵,杨改革也不是头一次打交道了,这种驴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见识了,当年银行开张存钱的事,也是这样的,没叫他们存,他们拼命的想存,但如果真的叫他们先存,估计他们又不会干了,这就是典型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驴脾气。杨改革估摸着,这次,八成就是这样了。
“国公的意思是,也想到辽东买地?”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这,是,是的,是到辽东买地,不过,听说,田弘遇他不愁销路,臣虽然也想到辽东买地,可这销路……”张唯贤期期艾艾的说道,吐出了自己来的原因。
杨改革就知道张唯贤会这么说,今年大种番薯,之所以叫田弘遇,没叫这些人,杨改革也知道,这些人有惰性,更多的是想坐享其成,不愿冒风险,大种番薯这种事,有一定的投资风险,这是张唯贤这些老牌勋贵们不愿意的事,杨改革只能自己出钱,让田弘遇先做示范。
杨改革更知道,张唯贤说的是种地,更多的是在说田弘遇独霸马市生意,这酒酿出来没地方卖,不是亏本吗?
“呵呵,国公想到辽东买地……呵呵,这个事怎么说呢?如今这东虏未平,去那边买地,可有风险啊!”杨改革装傻了,故意这么说。
“陛下,陛下……,金州,金州啊……”张唯贤那张老脸如一个干涸的橘子皮,纹路蔓延,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怪异的提醒着皇帝。
“呵呵呵……”杨改革又笑了一阵,这老家伙,肯定是听了田弘遇忽悠了,倒是把事情打听得清清楚楚。
“既然国公知道的这么清楚,那朕也就不矫情了,朕就跟国公说实话吧……”杨改革心情不错,没料到这么快就调到了这么大一条鱼,有心和这条鱼好好的合计合计,如果有这家伙带头,那辽东的事,也就算是成了。
“……臣聆听陛下的教诲……”英国公张唯贤是立刻把那张老橘子皮绽放开来。
“国公自认是缴税派呢还是不缴税派?”杨改革开头就问道。
“回陛下,臣家受大明世恩,自当唯陛下马首是瞻,陛下叫臣缴税,臣自然缴税,自然是坚定不移的跟着陛下走……”张唯贤立刻表态。
“嗯,那就好!既然国公是缴税派,那就好说,这关外,朕如今,也没打算白给别人,凡是得了地的,都得缴税,不然,朕养这么多的人,如何养得起?又如何维护边疆安宁?国公说是不是?不是朕要收大家的税,而是不收税大家都不得安生,是不是?这税,其实,也还是用到大家的头上去了,是不是?”杨改革说道。
“那是,那是……”英国公张唯贤立刻点头。
“这样吧,既然国公有意,那朕就表个态,国公的事,自当和田弘遇一个待遇,田弘遇能有的,国公一样不少,如何?……”杨改革倒是大方的表态了,有张唯贤带头,这辽东的开发集团,又进去一家,开发辽东的势力,又涨一分。
“谢陛下隆恩!……不过,这……”张唯贤谢恩是谢恩了,不过,却没得什么准话,心里还有些疑惑。
“哦,国公还有什么要问的?”杨改革说道。
“回陛下,臣是想问,那个马市的事……”张唯贤说出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马市了,这种番薯也好,干其他也好,销路总是大问题,如果没有田弘遇那样有个大销路,要学他种番薯,也是个亏本的事,他的本意,还是要分马市的一杯羹。
“呵呵呵……,这个事啊!国公可是想问,酿酒之后的销路问题,是吧?”杨改革也早知道张唯贤会这么问,当下就避开马市不谈,直接说酒的销路问题。
“这……”张唯贤支吾起来。
“国公放心,朕做买卖,向来没有亏本的道理,朕既然承诺了国公,自然不会让国公亏本的,销路自然不是问题,国公放心就是,再说,辽东那么大,难道就只能种番薯酿酒?其他生意也可以做一做嘛,不要老是把目光放在马市那里,要把眼光放远一些,比如海外,朕之所以叫田弘遇到金州去种地,就是看重了金州那地方靠海,走海运方便……”杨改革避开马市不谈,马市的事,其实,销售能力并不是那么厉害,关键的是和自己的蒙古战略有关,如果放太多的人去,可能会坏自己的事,不便于掌控,马市,起码也要让田弘遇独霸到后金西窜才行。
“谢陛下隆恩,臣明白了!”张唯贤见皇帝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知道要马市生意是要不到了,说到海外,张唯贤也知道是走什么路子,如今的海贸,他们也开始逐渐的掺乎了,对海外的事,也不算陌生了。
“好!不过朕可事先声明了,辽东的地,如今还没有一个说法,还是飞地,朕也只能保证国公和田弘遇一个待遇,田弘遇怎么着,国公就怎么着,朕绝不厚此薄彼,当然,其他的依旧是老规矩,朕就不重复了。”杨改革再次强调辽东的地的不确定性,现在还不打算彻底开放辽东的地,准备先钓一批开发集团上来,把这开发集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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