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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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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杨改革干笑几声,又道:“……朕记得辽东大战,一直都是在陆地上打的吧,水师都没机会出场,如今跨海帮琉球复国,自当是出动水师,这又何来大伤元气之说?”
曹于汴只觉得嘴巴里不是滋味,水师和步卒,马队的区别,他自然知道,可也实在是拿不出什么说辞,也只能老生常谈。
“户部可在?”杨改革见曹于汴低着头,苦着脸,又问毕自严。
“臣在!”毕自严赶紧出来。
“如今要帮琉球复国,户部的银钱可还充裕?能拿出多少军费?”杨改革问道,见曹于汴低着头苦着脸,杨改革直接就堵曹于汴的第二个理由,你不是说糜费,没钱吗?如今的朝廷可不是以前的朝廷了,以前那朝廷过的日子那叫一个苦哈哈,如今,不指望各种夏秋税,光是盐税,就先收了五百万两,户部的日子可宽裕着呢,如今还拿这个来搪塞,自己可不会给面子了。
“回陛下,户部银钱尚充裕,夏税即将入库不算,拿出四五十万两银币充做军费也还拿得出。”毕自严立刻说道,说实话,毕自严如今也不知道,他弄到的这些银子该怎么花,朝廷向来是过惯了苦日子的,那年不是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如今一下子忽然变宽裕了,一时间,还不习惯,故此,银钱都堆在太仓里发呆,一部分又给毕自严存到银行里吃利息,也算是节约理财的高手了。
“哦!……曹卿家可还有话要说吗?”杨改革哦了声,拿眼睛看着曹于汴。
“回陛下,臣无话可说了。”曹于汴心情沮丧得很,苦着脸答应道,虽然他很想阻止皇帝,可实在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说辞。以往拿钱财,拿民力来给皇帝施压,如今对这位皇帝不起作用。
“那位卿家可还有话说?”杨改革又充满着威仪的问道。
众臣连忙底下脑袋,避开皇帝的锋芒。
“启禀陛下,臣有话说。”韩爌觉得,自己这个反对派,还是得说点什么,不然,对不起自己这个反对派的身份。
“哦,韩卿家有何事?只管说。”杨改革道。
“回禀陛下,臣以为,我朝如今在和东虏开战,虽然赢了一场,可东虏如今又闹腾起来,刚刚把林丹汗打得大败,大有再起的架势,臣以为,东虏未定之前,不宜将水师的力量分开,也不宜两面作战……”韩爌说道。
“兵部如何说?”杨改革又问道,也不打算自己回答。
“回禀陛下,其实,水师于东虏作战,虽然用处非常之大,可实际,基本上都是运输船在起作用,而实际战舰没有太多发挥的机会,如帮琉球复国,也仅需要从北洋水师中分出一支舰队即可,想东虏没有片舟可以下海,多些战舰,少些战舰,也无甚问题,如果陛下觉得北洋水师的实力不够,还可以从郑芝龙处调拨一些战舰即可……”孙承宗不得不出来说道,说话之间,有些不情愿,但皇帝要他说,他也不好不说。
杨改革也不希望孙承宗直接出来和文臣们斗,不管怎么说,自己和文臣之间,孙承宗也还是个纽带,如果直接把孙承宗推出来参与争斗,很多事,则可能是无可挽回的,尽管杨改革知道,和文臣之间有一个生死争斗,可也还不得不给文臣们留一些念想,做事,还是得留一线。
这个大明朝,除了文官治国,难道还能武人治国?除开皇帝不说,掌管大明朝武装力量的,也只能是文臣,某些底线,杨改革再和文臣争斗,也不希望武人掌管最高武装力量,如果由武人掌管整个大明朝的武装力量,这事可真的就是没底线了,也流毒无穷,杨改革还真的从来没考虑过,也是无法想象的,孙承宗就是这么一个底线……,杨改革一直希望孙承宗当一个比较中立的底线,不太或者说不直接掺乎自己和文臣之间的争斗,以比较中立的姿态树立在自己和文臣之间,告诉文臣,不管怎么斗,皇帝都还是相信文臣的,起码不会武人骑在文臣头上,……这其中的轻重,怎么捏拿,杨改觉得,相当的麻烦。不过现在,孙承宗暂代兵部尚书,也只能让孙承宗出来说几句了,想到这里,杨改革又是一阵烦躁,刘廷元实在太不争气了,净坏自己的事,自己还得给他擦屁股。
“嗯,孙师傅说得有道理。韩卿家可还有问题?”杨改革有些不爽的说道。
“回禀陛下,臣没有话要说了……”韩爌也出来露了个脸,也准备收兵了,对于一年前就承诺下来的事,现在反对,实在是没什么理由,这叫皇帝的脸往哪里放?这叫明朝的脸往哪里放?
“还有那位卿家有话要说?”杨改革又问道,想到兵部尚书这个职位还得由孙承宗代理好一阵子,杨改革又是一阵烦躁,语气也越来越不善。
众臣一致沉默,见皇帝的脸色不那么好,这事又是一年前说定了的,也就没什么说辞了,徒惹皇帝发火,被大骂一顿,也实在没意思。如今事不占个理,跟皇帝斗,那可真的是没法斗。
“既然诸位卿家都没话,那就这么定下了,由参谋部谋划一下,看怎么帮琉球国复国,具体就由孙师傅负责。”杨改革带着一些不爽说道。
“臣领旨!”孙承宗出来答道。
尽管这事办成了,北洋水师即将出去,可杨改革心里的烦躁,没有减少多少,孙承宗是自己树立的底线和标杆,偶尔站在自己这边说一下倒是问题不大,可如果天天这般站出来帮自己说话,难免会被人惦记,难免会和人争斗,如果孙承宗被人攻讦倒下了,那这事可就麻烦了,再树立一个底线,谁来当?显然没人能代替?一旦没了底线,这大明朝的动荡,可能会超出自己的预料,局势可能失控。想想历史上的孙承宗可是几起几伏,一直避免孙承宗出面参与争斗的杨改革,那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众人见皇帝的脸色变差了,倒是越发的看不清这局势了,不少人心里嘀咕起来。皇帝不是达成了自己的意愿了吗?应该眉开眼笑才对,再不济也该平平淡淡的装平静,怎么这幅模样?看样子,可不像是装的啊?那到底是什么事让皇帝如此忧虑?甚至烦躁?难道这事皇帝自己本身就不喜欢,或者说,这不是皇帝的阴谋?
不仅曹于汴、韩爌之流搞不懂皇帝的心思,就连帝党的人也搞不明白皇帝在想什么了。
杨改革不爽了一会,对于孙承宗的事,也没个好办法,也只能把这事放一边。
“对了,说道出兵琉球驱赶倭国,朕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了。”杨改革烦躁的说道,语气带着一些不善。
众臣越发的摸不清门路,这是唱那出?
“请陛下明示?”施凤来立刻接过话茬。
“朕记得去年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雇佣夷人舰队的时候,层答应过夷人头目,帮他到倭国要儿子的吧?可有此事?”杨改革不耐烦的说道。
“回禀陛下,此事确实是有的,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李振之确实禀报过此事,说是雇佣夷人舰队的条件之一,去年,陛下也确实答应过那个夷人,说待我朝腾出手来的时候,就帮他要回儿子的,甚至还可以派舰队送他去,当然,也有前提,就是夷人肯认真教我大明水师,肯用心助我大明水师打东虏,还得我大明腾得出手,也就是我大明要打赢了东虏才算数……,想那夷人也确实还有些本事,也是真心助我大明,去年镇江堡之战,战舰可以起来大作用的……”施凤来立刻答道。这个事,也是去年就定下的,知道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当然,当时谁能想到,东虏那么不经打,才一年的功夫,那个不可一世的东虏就被打的不敢靠近海岸了……
曹于汴的脸色立刻变黑,怎么又是去年的事?皇帝去年到底做了多少事?都要在今年来做的?曹于汴越想越气愤,怎么可以这样?
韩爌的脸也变黑了,这事,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皇帝了,难道皇帝就一定知道,今年能收拾东虏?这事去年他也知道,当时还说皇帝脸厚心黑呢,什么腾得出手了才能帮他要回儿子,腾得出手,那就是东虏不敢靠近海了,也就是说,东虏被打怕了,不敢再上来了。东虏一年就被打怕了,这事搁在去年说,谁信?可如今?韩爌的脸色那是急速的变黑,不知道是该称赞皇帝谋略高明,还是说这太巧合,看如今这形式,皇帝好像要搞事了。
众人听了皇帝说这事,知道的脸都黑了,不知道的茫茫然,见众人都黑脸,更加的茫茫然,不过听说是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说的,估计也是真的。
“既然朕答应了,他也做到了,如今水师正好要去帮琉球国复国,也就顺道,去帮他要儿子吧,朕答应了的,就不能失约,更不能失信……”杨改革又说道。
……
这满地的大臣,一个个都黑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对?这可是去年就说好了的,还有南京兵部尚书李之藻作保,还有徐光启从中搭线,还有朝中阁老们参与,这事要说是皇帝的局,也太那个了吧,要说不是局,可谁信?
第604章 到辽东圈地去
下了朝,杨改革依旧是有些闷闷不乐。
午饭杨改革也吃得没什么味道,如嚼蜡一般。
回了乾清宫暖阁,依旧觉得不甚舒服。
坐了一阵子,又站了一阵子,又来回走了一阵子,杨改革也没法驱赶心中的烦躁。孙承宗的事,还是不能让孙承宗冒险,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让孙承宗出来掺乎了,吃些亏就吃些亏吧,总比台柱子倒了要好。
“大伴!”杨改革心里稍稍的下了个决定,喊道。
“奴婢在!”王承恩连忙答应着。
“去请孙师傅过来,另外,把田弘遇召来,再把雷大用和尚可喜召来。”心中尽管烦躁,可有些事,也是必须要安排的,作为一个皇帝,不能让心情困扰自己。
“奴婢遵旨!”王承恩答应了,然后就去叫人传旨了。
杨改革见王承恩出去,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捡起案及上的信件,又拆开看起来。
这信件,是陕西李延翼和他媳妇送来的,因为他家和皇家的关系不一般,做的事更不一般,很多时候,他们家倒是用写信,而不是上奏本来说事,除了彰显他家和皇家的关系,更多的是保密的意思,来信说的大意是那边生意大好,那便宜的灯油果然是抢手货,到处抢着要,往京城里发灯油的事,因为马车的关系,供应量一直起不来,数量也一直有限,炼油他那里好办,陕西别的不多,想找个地方讨生活人多的是,要出油也就是多架几口锅的功夫,就是这油送不出去,请示怎么办。
杨改革看了信件,想了想,又回复,一定要加大供应量,供应量起不来,就多买马车,五百辆不够就一千,或者两千,总之,除了保证油渣顺利到位,更要绝对的保证灯油供应京师,更要保证灯油价格便宜,总之,先把石油产量做起来再说,贴钱也要做。
杨改革回了李延翼夫妇的信。准备再翻翻上海那边的信,询问一下安置的准备情况。
“陛下,孙师傅到了!”王承恩说道。
“嗯,请孙师傅进来吧。”杨改革停下笔,说道,做了一会事,杨改革的心情也逐渐的平复了许多,老是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也不是个办法。
孙承宗进来,也是先行礼。
“不用了,孙师傅坐吧!”杨改革说道。
“谢陛下隆恩!”孙承宗道谢之后,就自己坐到椅子上去了。
“朕想了想,孙师傅还是暂且别掺乎到朕和那些人之间的斗法里去!”杨改革开门见山的就说道,这件事,杨改革也不想拖,和孙承宗的关系也无需避讳什么。
“陛下可是怕臣被牵连进去?”孙承宗立刻就反映过来,今日早朝上皇帝的神色异常,可能就是和这个有关,边说边站起来,已经不好再坐着了。
“是啊!也不怕孙师傅笑话,朕虽然口口声声要和那些文臣斗,甚至说过是生死之斗的话,可朕却还不得不依靠文臣治国……,唉,做事,还是要留一丝底线啊!所以,朕不想孙师傅太牵涉到这里面去,有孙师傅在,朕和文臣之间,就还有缓和的余地,如果孙师傅倒了,那朕可就被动了,朕也不想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啊!”杨改革又有些郁闷的说道,这就是当皇帝的不爽之处,如果不是皇帝,大可进行革命,什么样的规矩都不用守,更别说什么底线了,赢得胜利就是唯一要做的,可身为皇帝,显然不能这样,革命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也只能改革了,改革就注定不可能如革命那般彻底和不受约束。
“陛下,臣明白了!”孙承宗作为皇帝的左膀右臂,真正的核心,自然知道皇帝指的是什么,当下就肃穆的答应道,他也一直就是这么做的,如今暂代这个兵部尚书一职,也是没办法。
“唉,这个就不去说了,陕西那边来信了,说了供应京师灯油的事,朕回复让他多买马车,多送灯油过来,务必保证京师的灯油供应,想要不了多久,这京师里很多人就可以用灯油照明了,如果能办成这个,也算是美事一件……”杨改革说道。
“陛下!能造福百姓的事,确实值得做……”孙承宗应了句。
“对了,安置的事如何了?马上就要到七月半了,这水陆大会也要开始了,祭奠阵亡将士们的事,准备得如何了?”杨改革说过了郁闷的事,又问些轻松的事。
“回陛下,安置的事,正在办理,如今,各部都还在整理名单,看谁愿意安置的,七月半祭奠阵亡将士的事,有司已经在着手准备了……”孙承宗回答道。
“嗯,那就好……”杨改革说道。
暖阁里,稍稍的安静下来。
“对了,孙师傅,朕叫了田弘遇过来,也叫了雷大用和尚可喜过来,这次把他们叫来,除了布置一下安置的事,就是有意布置一下倭国的事……”杨改革说道。
“陛下,倭国的事?这一旦发动,陛下可有必胜的把握?可就再没有回头路了,必定是你死我活啊!”孙承宗再一次提醒皇帝,倭国的事,一旦启动,就是你死我活,天崩地裂的状态。
“嗯,这个朕知道,倒是已经有了准备了,如今韩爌和曹于汴他们的能力和实力,还差了些,得给他们增加一些实力才行,也不枉朕准备了这样久……,孙师傅也知道,我朝如不变革,始终只有死路一条,要变革,也只有打倒他们,他们始终都是拦在变革路上的难题,以其一个一个的解决,不如一起解决了……,朕如今倒是充满了信心。”杨改革说到这里,信心又回来了。
“……”孙承宗也不知道该如何劝皇帝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也只能按皇帝说的办了,不然,光靠皇帝一个人养这个大明朝,孙承宗也看不出明朝的出路在哪里,如今每年的各种开销,高达一两千万以上,如果还是如先前那般每年收个两三百两银子,显然要不了几年,朝廷就得垮台。而要收银子,显然,江南那些人就是必须要踹翻的,不把他们踹翻,这大明朝根本就是个无解的死结,只能越勒越紧,最后窒息而死。而倭国的事,就是指皇帝从郑芝龙哪里接手控制倭国的贸易,这无疑是给江南那帮人的脖子上先套根绳子,这一旦事发,两方必定是你死我活。
又稍稍的沉默了一阵。
“陛下,国丈田弘遇到了。”王承恩进来禀报道。
“嗯,见!”沉默的气氛被打破,杨改革说了一声见。
田弘遇如今已经美到了冒泡,想办法独霸了边关马市的买卖不说,今年北方,他租了几十万亩地种番薯,如今,大丰收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了,和别人那枯秧干禾一对比,想不美得冒泡都不行,北方将大面积的减产,家家人人哭丧个脸,唯独他的地里,不仅不减产,收成更是高到离谱,当然,他收的是番薯,别人那种的是稻子,麦子等其他东西。(在明朝,北京周围已经有水田种稻子了,这个是可以确定的,而且规模不小。)
“臣叩见陛下!”田弘遇在外面,那也是“霸气”四溢的主,可到了皇帝这里,立刻变成了温顺的小猫,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柔和起来,和外面简直判若两人。
“起来吧!”杨改革说道。
“谢陛下隆恩!”田弘遇这才眉目欢喜的起来。
“老丈人可知道朕今日召你来所谓何事?”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臣不知!”田弘遇想了想,回答道。
“朕想问下你,对于刘廷元的事如何看?”杨改革说到这里,声音逐渐的变得严肃起来。
“这……”田弘遇听到皇帝这么说,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神色猛然一变,但,瞬间又安定下来了,刘廷元那可是被别人搞下去的,皇帝说这个事,莫非,轮到他了?
“朕听到外面有风言风语,说你嚣张跋扈,做事乖张……”杨改革不得不给帝党里,容易遭受攻击的人敲打敲打,这节骨眼上,如果自己的人老是出问题,也是个麻烦事。
“陛下,臣是冤枉的!臣都是按照陛下的吩咐给陛下办事,做事或许碍了某些人的财路,某些人暗中使坏呢。”田弘遇立刻为自己辩解。
“你的事,朕知道,朕自然会关照你,你和刘廷元不一样,他是官,容易遭人弹劾,而你和他不同,是勋贵,倒是不用怕那一套,但,做人切忌不可嚣张跋扈,人该平和的就要平和,该忍让的就要忍让,人要平和大气一些!”杨改革继续敲打着田弘遇,田弘遇这家伙历史上的名声就不咋好,但身为老丈人,这不是杨改革能决定的,也只能多加督促。
“臣明白,谢陛下周全!”田弘遇连忙谢恩。
“对了,今年你那番薯也该丰收了吧?”杨改革敲打过了田弘遇,开始说正事。
“回陛下,还是陛下圣明,还是陛下有先见之明!不是臣吹嘘,这北方数个州县里,也就臣的庄稼长得最好,丰收那是不成问题的,臣如今已经准备了好几处酿酒的作坊了,就等着番薯了……”田弘遇说道自己的事业,眉目立刻就高了起来,说话也有了中气。
“嗯,这件事你做的不错,争取尽快的把酒酿出来,要显出你的本事,知道吗?也要稍稍的在人前吹嘘吹嘘!”杨改革问了一下酿酒的进度。
“回禀陛下,臣明白了,一定照陛下的意思办,陛下放心就是!”说道跟别人吹嘘,田弘遇眉目那可是高张开来,这就是奉旨吃喝,奉旨攀比啊!还有比这事更美的事吗?
“……陛下,臣还有一事,想请陛下……”田弘遇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来,立刻借着皇帝兴致不错,提了出来。
“哦,何事?”杨改革问道。
“陛下,如今臣要运输番薯、运酒,马车是少不了的。这运酒的马车,最好还要那种专门运酒的马车,臣……,臣的意思是如今马车场的马车实在是造不过来,即便是臣要的马车,也一时半会轮不到臣,陛下,臣怕会误了陛下的事啊!……”田弘遇立刻借着见皇帝的机会,把这事说出来。这事,说出来也不怪田弘遇,马车场的生意,谁能想到一下子就需要那么多的马车,即便是有提前准备,可这新式马车也不是谁都可以造的,这产量也一直提升得不是那么理想,很多时候,都得排队,即便是田弘遇的,也被马车场一拖再拖,本来是有给田弘遇造的,可皇帝大笔一挥,又给了陕西了,田弘遇也只好来求皇帝。
“哦,这事啊!好说,大伴,你呆会给富明德去个信,叫他别误了国丈的事!”杨改革倒是立刻应了下来。
“奴婢遵旨!记下了。”王承恩答应道。
“对了,如今安置的事已经定下来了,朝廷先前就有定论,给有功的官军分地的,这件事,和你有关系……”杨改革看着田弘遇,说道。
“陛下的意思是,要臣到关外辽东去种地么?”田弘遇立刻接口。
“对!想必如今你也有了种地的经验了,如何组织,如何操作,想必应该没问题了吧。”杨改革说道。
“回陛下,不是臣吹嘘,臣如今对那种地、造酒场,那都是弄得一清二楚,如今只要是块地,臣就能给他种出番薯来,番薯出来了,臣就能立刻把他变成酒卖出去,保证不会误陛下的事!”田弘遇立刻说道,要说他对种地有多么清楚,那显然是不可能,但手下也确实笼络了一批商人,通过这批商人,要说种地也好,办酒场也好,销售也好,那还真的没问题,以田弘遇如今独霸马市生意的情况,还真有资格说这句话。不少商人都是打破了头往田弘遇怀里钻,要借田弘遇的手和皇帝搭上关系,入缴税派,反而是那些小门小户好掉头。
“好,这是好事!如今辽东虽说东虏未平,不适应去开垦,可朕也给你选了一个适合种地的地方,那就是金州,这地方虽然也是辽东,可远离东虏,去哪里,基本不会受到东虏的骚扰,你去到那边圈地吧……”杨改革说道。
“……”田弘遇已经美到冒泡了,到金州去圈地……,皇帝这话说的怎么就那么吸引人呢?是不是那种马跑多远,多少地就归他?
“……圈地的规矩,以一块地一个农庄为准,数个农庄配一个酒庄或者工场,农庄和工场统一的安排人去干活,那地方靠海,产出来的酒也好,其他东西也好,靠海运,很容易就运出来了……”杨改革又说道。
“臣明白了!”田弘遇知道,这种美到冒泡的事,不可能由他一个人独享,他只不过是皇帝手下一个办事的,大头还得皇帝拿。
“……另外,关外的地,如今还没一个定论,地,你先圈,圈了立刻种,至于日后怎么办,得了银钱了怎么分,朕再说,如今,你尽快的派人到金州圈地去,如果可能,还可以赶得上一季……”杨改革吩咐道。
“臣领旨!”田弘遇立刻答应道,虽然有些不明白,可也知道一个道理,他能有今天,都是皇帝给的,皇帝叫他往东,他最好别往西,皇帝叫他圈地,他最好多圈一点。
杨改革稍稍沉默了一下,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组织了一下语言。
“那个羊毛衫的事,做得如何了?”杨改革又问道。
“……回陛下,臣正在做,一切依陛下吩咐,关外采买的事,如今都分给了皇协军了,那些蒙古人被皇协军拿价,想跟臣直接做买卖,臣不肯,他们还威胁过臣的伙计,不过,自从我朝在辽东打了大胜仗之后,那些个蒙古人已近老实多了……”田弘遇见是这事,又立刻禀报道。
“好,这事依旧这么下去,严格控制马市的交易,严禁走私,先把皇协军养壮了再说……”杨改革看了看田弘遇,又看看孙承宗,说道。
“臣领旨!”田弘遇立刻答应道。到了此时田弘遇又有些心虚了,他帮皇帝控制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多了,多、大到他觉得力不从心了,这边关几千里的地界上,皇帝叫他到处掺和,如今,田弘遇倒是有些感觉到背脊发凉了。
又稍稍的沉默了一下。
“还缺银子么?”杨改革又问道。
“回禀陛下,暂且不缺,臣自信只要等到番薯熟了,会赚大钱的!”田弘遇认真的说道。
“好,那就去吧,这件事,记得到处吹嘘吹嘘!”杨改革再次吩咐道。
“回陛下,臣记下了。”田弘遇再次肯定道。
送走了田弘遇,杨改革的心思算是空了一截,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孙承宗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
“蒙古人那边,也终于安生下来了,既然他们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以后怕是再也没机会跟朕叫板了……”杨改革看了看孙承宗,说道。
“一切得益于陛下早有准备,否则,蒙古人必定乘着我大明和东虏对峙之时来叩关的,如今我朝和东虏胜负已分,他们自然是没有胆子再来找麻烦……”孙承宗淡淡的说道,这个事,就是皇帝和他一直在防备和担心的,生怕大明和东虏对峙甚至决战的时候蒙古人来个叩关,大举出兵什么的。事先留了不少后手,像赵率教就是防备蒙古人,没有调到辽东去,比如吴三桂也没有去辽东,还比如皇协军也都在那里,并且逐渐的把皇协军喂饱、喂大,让皇协军跟蒙古人产生利益冲突,用蒙古人的血养皇协军,如今看来,这一步也是走对了,有这么多的力量弹压着,即便是和东虏打得那么厉害,蒙古人也不敢轻易的叩关。如今大局已定,东虏大败,自然再不怕蒙古人乘乱搞事,如今剩下的,就是把皇协军喂得更大……
又稍稍的沉默了一下。
“但愿田弘遇此去能钓到几个鱼,也不枉朕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弄这事。”杨改革干笑几声说道,这事,又是说田弘遇种田的事,可真的是费了杨改革好大的心思,老早就谋划了,如今,终于到了收获果实的阶段了,田弘遇一直都是个爱显摆的人,如今让他到处显摆自己赚钱的本事和套路,也是个相当理想的人选,他干这事,那是天生的。
第605章 只能打仗
跟田弘遇吩咐了去辽东种地,又问了一下关于蒙古的事,杨改革也算是安心不少,从各方面的情报来看,蒙古人怕是再没机会跟自己叫板了,一待后金西窜,蒙古人就会成为一个历史。
说到这里,杨改革的心晴又好上不少,孙承宗似乎也轻松了一些,偌大的压力,也终于似乎是减轻了一些。
“陛下,既然蒙古人已经无法再翻身了,那山西晋商通虏案?……”孙承宗可能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这个问题,也是蒙古战战略中的一环。
“……不,暂且还是别急着结案,还是让那帮人一直拖着,拖到明年去再说,至少也要等东虏西逃了才能再说,此时结案,还是早了些,剑,还是要悬在那些人头上比较好……”杨改革想了想说道。
“臣遵旨!”孙承宗及其严肃的回答道,这件事的凶险,其实,不亚于他在三岔河和鞑子打仗,虽然蒙古人这边没有正面较量,可实际,在蒙古人身上花的心思,不比鞑子那边少,没有大战,也没有什么大冲突,一切都在静悄悄之中,无声无息的就发生了,旁人根本看不透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倒是有点善战者无赫赫之功的意思。
蒙古人和山西晋商通虏案,和后金的关系,其实,这都是一系列策划里的一环,事实上,说是晋商通虏,这是不完全对的,实则这里面还有边将,边疆将门集团在里面掺合,不然,仅凭几个商人,是不可能把买卖做到那么大的。明朝开国,定下了军户的制度,边关也由众多的边将把守,这些军户、边将经过两百年的通婚,也逐渐的发展出了“将门”这么一个比较宽泛的利益团体,在某些事上,算是共同进退,有他们的利益诉求的。比较著名的将门有比如祖大寿的祖家,吴三桂的吴家,还比如李成梁也都算是将门集团的代表。
这些将门集团的生存,一靠朝廷拨银子,二靠自己种地,三就是靠走私,基本就是这几样套路,过得日子,也不是那么宽裕,历史上传闻的比如将门集团养贼自重这些传言,也不是完全没根据。种地收入有限,走私也有个限度,毕竟还有正规马市,而靠朝廷拨银子,显然要被文臣们极度压制,养贼自重也算是跟朝廷要银子的办法之一了。
山西晋商案,既是向文臣开刀的引子,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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