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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世子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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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步伐一致的来到近前,刷的一下分向两边,中间道路上缓缓走来一名年轻男子,青色锦衣剪裁合体,领口和前襟用极细的丝线绣着精致的暗纹,腰间碧玺闪烁着幽幽的光芒,风姿潇洒,卓而不群,竟是三皇子萧天凌。

昏黄的烛光下,沐振倒在青石路上,满身鲜血,眼睛圆瞪,沐雨棠站在他身旁,神色淡淡,目光清冷,韩嫣然站在他一步外,目光幽幽,前襟,衣摆上染满鲜血。

萧天凌看着,轻轻蹙了蹙眉:“这是怎么回事?”

韩嫣然目光闪了闪,美丽小脸满是悲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掉,扑通一下跪倒在沐振面前,抱着他的尸体,哭的凄凄惨惨:“老爷,你死的好惨哪。”

沐雨棠不屑的冷哼,说哭就哭,演技精湛的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如果她没有亲眼目睹韩嫣然凶残杀害沐振,肯定会以为他们是老夫少妻情深意重。

一名侍卫走上前,轻轻试了试沐振的呼吸与颈项,恭声道:“禀三皇子,沐国公确实已经过世。”

萧天凌锐利的目光扫过沐雨棠,落到了韩嫣然身上,声音微冷:“沐夫人,是谁杀了沐国公?”

韩嫣然悄悄看向沐雨棠,这里只有她和沐雨棠两人,她不想为这个老不死的贱男人偿命,只好委屈沐雨棠了,沐雨棠和沐振父女关系恶劣一事,京城人尽皆知,说沐雨棠弑父,百姓们绝对会相信。

沐雨棠见她满眼不怀好意,勾唇冷笑,韩嫣然居然想将杀人罪名推到她身上,不自量力,韩嫣然身上染满了血,只要叫来仵作验验,韩嫣然就难辞其咎。

并且,她刚才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韩嫣然将杀人凶器藏到了哪里,在青龙国,也有掌纹一说,只要对比了匕首上的掌纹,真凶不言而喻。

韩嫣然顺着沐雨棠的目光看到一片草丛,心突突的跳了几下,眸子里闪掠一抹惊慌,沐雨棠应该来到很久了,对她刚才所做的事情了如指掌,如果她诬陷沐雨棠,沐雨棠轻易就能拿出证据,指控是她杀人,她不想为沐振那贱男陪葬,暂时不宜招惹沐雨棠。

没有激烈的打斗,没有各持一词的强势辩驳,就那么几个眼神,一抹神色,沐雨棠、韩嫣然之间的凶险较量,就以韩嫣然的认输结束,侍卫们并不知晓,萧天凌却是看的清清楚楚,眸子里浮现意味深长的笑,沉声道:“沐夫人可看到残害沐国公的凶手?”

韩嫣然目光不自然的闪了闪,低低的道:“看到了……是陈先河!”闯进沐国公府的只有沐雨棠和陈先河两人,沐雨棠不能栽赃陷害,她只好让陈先河背黑锅。

沐雨棠微微的笑,韩嫣然为了自保,果然诬陷了陈先河,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韩嫣然只是一名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只要韩嫣然敢找她麻烦,她随时都能出手教训她,而陈先河,是立下战功的一品将军,人脉广阔,势力雄厚,还对她起了杀心,所以,沐振被杀这么强势的罪名,她准备用来算计陈先河。

“一派胡言,本将军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他,怎么杀他?”陈先河厉声怒喝着,大步走了过来,看着满身血迹,死不瞑目的沐振,目光幽暗,沐振走出院落时,只受了点轻伤,身上没有血!

他森然目光扫过沐雨棠,落到了韩嫣然染血的前襟上,一字一顿:“是你杀了沐振。”

“我和老爷那么恩爱,怎么会杀他。”韩嫣然委委屈屈,哭的梨花带雨。

陈先河不屑的冷哼:“你衣服上的血是拔剑时喷上去的,不是沾染的,杀人凶手就是你。”

边关征战几十年,看血的形状,深浅,他就知道那血是怎么染上的,染了多少血量,韩嫣然居然还想诬陷他,不自量力。

“陈先河,原来你拔剑时,是故意将血溅在我身上,想让我给你背黑锅!”韩嫣然恨恨的瞪着陈先河,美眸里怒火翻腾,就像是真的被他陷害了。

陈先河面色铁青,伶牙俐齿的贱女人,居然找了个绝妙的陷害理由,反咬他一口,他可是青龙国将军,怎能栽在一名内宅妇人手里:“一面之词根本不可信,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本将军杀了沐振?”

“证据没有,不过,我有证人!”韩嫣然眼瞳里闪过一抹诡异的笑,一指沐雨棠:“你杀人一幕,她也看的清清楚楚!”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和陈先河有矛盾,沐雨棠也和陈先河势不两立,陈先河背黑锅,倒大霉,是沐雨棠乐见的,相信沐雨棠会为陈先河的入狱出一份力。

萧天凌看着沐雨棠,眸子里闪着复杂的神色,沉声道:“雨棠,沐夫人所言可属实?”

沐雨棠瞟了韩嫣然一眼,眸子里浮现一抹轻嘲,韩嫣然自以为聪明,想利用她对付陈先河,殊不知,韩嫣然和陈先河的针锋相对,是她一手促成的,韩嫣然应付不了陈先河了,她不介意亲自出出手:“沐夫人所言,句句属实。”

陈先河的面色瞬间黑的能滴出墨汁来,锐利的眸子里闪烁着森冷寒芒,咬牙切齿的道:“你们两个居然联合起来算计本将军,好,真是好啊!”

沐雨棠看着他愤怒的眼眸,眼瞳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冷笑,沉声道:“陈将军,京城人尽皆知,我与韩公主不合,我实话实说,只是想为沐国公讨个公道。”

韩嫣然抹着眼泪随声附和:“雨棠郡主说的没错,嫣然不想老爷白死,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实话实说了。”

抛弃前嫌,大公无私的一幕,看的陈先河怒火中烧,卑鄙,无耻的贱女人,想扳倒他,没那么容易:“沐雨棠,你深更半夜潜入沐国公府,根本没安好心,你的话,不足为信。”

沐雨棠看他一眼,声音淡淡:“我有些私密事情想请教沐国公,不方便让人知道,只好晚上前来,我是穿着便装,大大方方来的沐国公府,不像某些人,穿着夜行衣,蒙着黑色面巾,怎么看都像是来刺杀的。”

“你!”陈先河瞪着沐雨棠,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穿夜行衣,是方便暗算沐雨棠,没想到被她抓住了把柄,栽赃陷害。

眼看着侍卫们怀疑的目光纷纷落到了他身上,陈先河努力平静着烦躁的心绪,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本将军刚才在那边小院里,连刺五六十米外的沐振四、五剑,剑法真是高超。”

他的话猛然一听,是在自夸,细细品味,却是在狠狠嘲讽,没人能在五六十米外控制着长剑连续刺人。

沐雨棠见众人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她,眨眨眼睛,悠悠的道:“我来到沐国公府时,看到你刺伤了沐国公,于是,我叫出暗卫阻止你,韩嫣然就趁机将沐国公扶了出来,准备去找府医,没想到死在了这里!”

撒谎的最高境界,在事实的基础上胡乱编造,让人找不出丝毫破绽,沐雨棠深知此道,谎言编的天衣无缝。

陈先河面色阴沉,她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真是天下第一,但想算计他,也没那么容易:“沐振伤的那么重,走了五六十米,都没一滴血滴落于地,真是奇迹。”

沐振伤的极重,走路时更会加重血流速度,走这么远,地上却没有一滴血迹,着实不太对。

沐雨棠瞟了韩嫣然一眼,漫不经心的道:“那血不是都渗到韩公主衣服上去了嘛。”

众人看向韩嫣然,满身鲜血,狼狈不堪,沐振流的血,还真像是都渗到她身上了。

陈先河气噎,真是伶牙俐齿,能言善辩,无论他找什么借口,她都能找到反驳的理由,她是铁了心想将沐振的死推到他身上!

谋害大臣是死罪!她想置他于死地!

东方天空渐渐放亮,沐雨棠,韩嫣然的联合指责犹在耳边,陈先河则阴沉着面色,一言不发,事情真相,已然明白。

“来人,将陈将军押入刑部大牢,等候三堂会审。”萧天凌冷声下了命令。

两名侍卫走上前来,抓着陈先河的胳膊,将他押了下去。

转身的瞬间,他狠狠瞪了沐雨棠,韩嫣然一眼,那目光有阴冷,有狠毒,还有她看不懂的神色。

沐雨棠不由得挑了挑眉,她和陈先河一向不合,如果她独自诬陷陈先河,众人不会轻易相信,如果韩嫣然与她一道斥责,众人就会深信不疑,谋害大臣的重罪,陈先河背定了。

不过,事情已经明朗,萧天凌直接将他抓到刑部问罪即可,为何还要三堂会审?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

沐雨棠皱眉看向萧天凌,却见他低声和刑部的人说着什么,刑部仵作正在细细检查沐振的尸身,韩嫣然哭昏过去,被丫鬟们扶回了房间。

沐雨棠沉沉眼睑,转身向外走去,陈先河,沐振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没必要再久留。

缓步走在青石路上,有清风吹过脸颊,清清的,冷冷的,夹杂着淡淡的水汽,让人心旷神怡,沐雨棠深深呼吸着,加快了脚步。

“雨棠!”身后突然响起温和的呼唤,浅青色的身影眨眼间来到了她身边,看着她略显疲惫的面色,萧天凌温柔浅笑:“我送你回府。”

他来沐国公府时仔细看过,府外没有马车,也没有马匹,她独自一人,要走回延王府。

“多谢三皇子好意,有人来接我了,不必劳烦三皇子。”沐雨棠微微一笑,如百花开放,清冷的目光拒他于千里之外。

萧天凌抬头望去,只见沐国公府门口停着一辆紫檀木马车,车上悬挂的标记上至八十老人,下到三岁孩童,全都家喻户晓。

萧清宇,又是他!

萧天凌轻轻皱眉,深邃的眼瞳里闪烁着别人看不懂的神色。

沐雨棠毫不理会,径直走出大门,来到了马车前,掀开帘子,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雪衣男子,他坐在车窗前,拿着本书看,金色的阳光透过车窗照进车厢,晕染出一层暖黄的光晕,朦朦胧胧,说不出的美感。

青龙国第一世子,果然名不虚传,只是看看书,都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沐雨棠腹诽着,抓着车棱上了马车,坐到了萧清宇身边。

清新香气带着朦胧的雾气扑面而来,萧清宇放下了手里的书本,看着她疲惫的眼眸,他持起茶壶倒了杯清茶,递到她唇边:“你一夜未睡,喝杯茶,小休片刻吧。”

沐雨棠就着他的手喝了茶,微皱的眉头却没舒展开:“陈先河的罪名证据确凿,萧天凌居然还安排三堂会审,他究竟想做什么?”

如果三堂会审的仔细了,她和韩嫣然强加在陈先河身上的罪名会不会被拆穿?

萧清宇放下茶杯,强劲有力的手臂轻环着她的小腰,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浮现一抹暗沉:“萧天凌极懂圣心,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很合皇帝的意思。”

沐雨棠目光一凝:“你是说,皇上不想杀陈先河?为什么?谋害朝中大臣,是杀头死罪。”

“十多年前,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陈先河是他最得力的部将之一,他登基为帝,陈先河小有功劳,皇上是个念旧的人,只要他不做十恶不赦的坏事,他基本不会判陈先河死罪。”萧清宇声音淡淡。

沐雨棠明媚的小脸瞬间苦了下来,有气无力的道:“照你的意思,陈先河进了三堂会审,罪名会被减到无限轻,最多降降官,罚罚银两,绝不会偿命?”

萧清宇沉吟片刻,点点头:“差不多。”

沐雨棠小脸阴沉,难怪陈先河被押走时,那么有恃无恐,他早知道自己不会出事。

刑部那些人卖力的取证,原来是为了给沐振减刑罚,虽说沐振不是陈先河杀的,陈先河也得到教训了,可这与她期望的结果差了十万八千里:“皇上也太纵容老臣了,他就不怕老臣们恃宠而骄,抢了他的江山?”

萧清宇神色淡淡:“陈先河犯一次大错,皇上会赦免,再犯第二次时,皇上就不会再理会。”

沐雨棠撇撇嘴,陈先河阴险毒辣,戒备心极重,她是抓准了机会,才算计到他一次,他吃了大亏,肯定会加倍小心,想再算计他,难上加难了。

“出去,出去,这里已经不是你们的家了。”粗鲁的男声传入耳中,沐雨棠挑挑眉,这是沐国公府管家的声音,出什么事了?

挑开帘子向外望,只见赵姨娘,沐紫玲两人被强行推出了沐国公府,身后跟着的丫鬟,嬷嬷们捧着大大小小的包袱,毫不客气的扔到两人面前。

“拿着你们的东西走吧。”管家冷冷说道,看两人的目光,满是不耐烦。

赵姨娘眼圈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顺着脸颊不停滑落:“我跟了老爷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爷尸骨未寒,大少爷就赶我们母女出府,他太没良心了。”

沐雨棠眨眨眼睛,亲生父亲过世,沐云城最先做的事情不是料理他的后事,而是将他的妾室,庶女赶出沐国公府,这儿子可真特别!

“这不是赶,而是分家,老爷过世,大少爷会成为沐国公,您是老爷的妾室,再住在沐国公府,多尴尬,大少爷分家,是为了你们好。”沐国公府的男主人由沐振,变成了沐云城,直接掌管管家的命运,管家自然事事向着沐云城,为他说好话。

赵姨娘不屑冷哼,说的真是冠冕堂皇,沐云城明明是看她们母女不顺眼,怕她们抢家产,才迫不及待的将她们赶了出来:“我们娘俩无依无靠的,离了沐国公府,怎么活啊?”

赵姨娘凄凄惨惨的哭声钻入耳朵,没有激起管家的同情,还让他心里涌起浓浓的厌恶,不耐烦的道:“我刚才不是给了你们一千两银子吗?你们拿着它,买处宅子,再省着点用,撑到四小姐嫁人不成问题。”

沐紫玲闻言,面色一变,衣袖下的小手紧紧握了起来,她是没牙的丑八怪,还有哪家公子愿意娶她?管家这么说,分明是在嘲讽她。

“一千两银子太少了,在寸金寸土的城里根本买不到屋子,就算能在非常偏僻的地方买一进一出的院落,一千两也会花的所剩无已,你让我们娘俩吃什么?喝什么?”赵姨娘看着手里的银票,委屈的眼泪直掉。

“这我就管不着了,我只是按大少爷的吩咐办事!”管家漫不经心的回她一句,朝着守门的侍卫冷声吩咐:“你们两个,把门看好了,若有闲杂人等进府,唯你们是问。”

“是!”侍卫们傲气的答应着,声音洪亮,剑柄在阳光下折射出森冷寒芒,让人望而生畏。

沐紫玲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眸子里闪过一抹轻嘲,父母过世,子女们都会分家,如果长辈没有列明产业归属,那么产业多归嫡出子女,庶出子女只会拿到很少的一点儿,沐云城用一千两打发她们,明知少的可怜,她也没理由吵闹,因为,就算她吵闹,别人也不会同情她。

现在的她,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拒之门外,就像丧家之犬,有家不能归,真是可悲!

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她转身擦眼泪,看到街角停着一辆马车,高贵优雅的紫檀木,是身份的象征,整个青龙国只此一辆。

沐紫玲眼睛一亮,急步跑到了马车前,看着沐雨棠明媚的小脸,以及她身后那名清贵男子,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大姐姐……”

沐雨棠看够了热闹,本打算离开,没想到被沐紫玲发现了,还站在车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心里皱起眉头,淡淡道:“沐四小姐,我有急事要离开,麻烦你让一让……”

沐紫玲闻言,眼泪流的更凶,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声音哽咽的道:“姐姐,我被赶出沐国公府,无家可归了,你能收留我吗?”

“沐四小姐,我只是延王的义女,在延王府等于客人,再带你们过去居住,不像话。”沐紫玲心机深重,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往上爬,她借沐雨棠之力进入延王府后,绝对不会安份,延王对沐雨棠很好,她可不想引狼入室,给延王添麻烦。

沐紫玲看着她凝重的面色,急忙摇头:“姐姐不要误会,我和我娘不是去做客的,我们可以做下人。”

沐雨棠心中嗤笑,姨娘,庶女都做惯了主子,哪会心甘情愿的给人当下人使唤,再说了,沐紫玲是她的妹妹,如果她真让沐紫玲进府做丫鬟,就算沐紫玲真无怨言,名门贵族们也会谴责她。

“不好意思沐四小姐,延王府不缺丫鬟!”

沐紫玲可怜兮兮的面容瞬间僵硬,眸子里闪掠一抹暗芒,沐雨棠居然软硬不吃,无论她用什么方法,沐雨棠都不上当,算了,她就不用心机了,直接言明吧:“姐姐,我用一个大秘密,换你收留我如何?”

☆、第141章 调戏萧世子

沐雨棠勾唇冷笑,终于忍不住说出真正目的了,沐紫玲进延王府就是想像她一样,以沐四小姐的身份久居延王府,成为府上的半个主人,做低等下人?鬼才相信。

“沐四小姐的秘密,我听不起,你还是留在心里吧。”

沐紫玲从来都不甘居于人下,如果自己妥协,让她进了延王府,她肯定会得寸进尺,在延王府兴风作浪,说不定她出嫁时,沐紫玲还会跟着去陪媵,她可不想引狼入室,害人害已。

沐紫玲没想到沐雨棠拒绝的这么干脆利落,得意的面色微微一僵,不死心的道:“这个秘密与姐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姐姐当真不听?”

沐雨棠瞟她一眼,声音淡淡:“我有得力侍卫,也有广阔的人脉,再惊天的秘密,我也查得出来,不需要和人做交易。”她不想让沐紫玲祸害延王府,秘密再惊天,她也不屑听。

沐紫玲小脸苍白,银牙暗咬,沐雨棠是沐府千金,她也是,沐雨棠精通琴棋书画,她也擅长诗词歌赋,可以说,沐雨棠懂的她都懂,沐雨棠会的她全会。

沐雨棠能得延王喜爱收为义女,她努力努力投其所好,肯定也能得到延王疼爱,可沐雨棠居然不让她进延王府,她没与延王日夜相处,延王看不到她的优秀,怎会收她为义女。

“这个秘密非同一般,姐姐听听,总是没错的。”沐紫玲一字一顿,眼眸低沉着,高深莫测。

“既然如此,我出银子买下这个秘密如何?”沐雨棠不喜占人便宜,沐紫玲告诉她秘密,她付沐紫玲银子,钱货两清,互不相欠,至于进延王府做千金,免谈。

沐紫玲面色惨白,她守着这个秘密,是想换取最大的利益,只得银两,未免太吃亏。

沐雨棠见她目光变幻,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淡淡的道:“妹妹不同意,我也不会勉强,告辞。”

华丽车帘徐徐放下,遮去了沐雨棠明媚的脸庞,身着戎装的雪衣卫坐上前辕,拿起长鞭就要赶车!

沐紫玲瞬间急红了眼眶,狠狠跺了跺脚,急声道:“等一等!”

她那个大秘密,暂时只对沐雨棠有用,卖给别人,别人也不稀罕,如果某天,沐雨棠自己查出来了,那秘密就一文不值了。

沐雨棠铁了心不让她进延王府,她再要胁也没用,还是以那秘密换些银两,解解她们母女的燃眉之急吧。

“你出多少银两?”

离开沐国公府,又进不了延王府,她们吃,穿,住,用都要自己花钱,京城寸土寸金,物价极高,她想过好日子,需要多多的银两。

“视你的秘密大小而定,一千两起,上不封顶。”能让沐紫玲拿来做交易的秘密,肯定有些份量,价值绝对在一千两以上,沐雨棠不缺银子,会给她们最公道的价格。

沐紫玲沉吟片刻,小手伸进衣袖里,拿出一张白纸,三两下打开,展向沐雨棠:“姐姐可曾见过此物?”

白纸中央画着一柄匕首,镶嵌宝石的华丽剑柄,吹发可断的锋利刃,沐雨棠都非常熟悉,不同的是,沐雨棠见的匕首刃上刻着‘陈’字,画上的匕首刻着‘沐’字。

“一柄匕首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沐雨棠漫不经心的说着,心中却道:陈府,沐府居然有一模一样的匕首,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这可不是普通匕首,陈先河,父亲,定国侯各有一柄,上面刻着各自的姓氏,他们当宝贝一样珍藏,我曾听父亲无意间提过,说匕首关系着一个大秘密……”沐紫玲目光闪闪,笑的高深莫测。

沐雨棠目光幽幽,陈先河道出苏雪晴嫁沐振的真相时,她就猜到他们两人年轻时关系不一般,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个定国侯,他们三人,表面上看着没多深的交情,实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柄匕首就是联系他们的纽带……

“我知道姐姐和陈先河、定国侯素有恩怨,姐姐明着不方便出手,可命人暗中盗来他们的匕首,他们为了匕首里的秘密,一定会妥协,任姐姐教训……”

沐紫玲笑意盈盈的出着主意,她能力有限,只能查到这些,沐雨棠身份高贵,可以调动诸多侍卫,只要细细查查,肯定能查出匕首里的大秘密,扫清自己的敌人……

沐雨棠望着天空眨眨眼睛,陈府的匕首已经在她手里了,陈先河追来沐府杀她,可是因为那柄匕首?

沐紫玲见沐雨棠看着匕首若有所思,知道她对这件事情感兴趣,心道自己押对了宝,趁热打铁的询问:“姐姐觉得这个秘密价值多少?”

沐雨棠沉吟片刻:“五千两!”

清清淡淡的声音就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将沐紫玲的期待与喜悦浇的干干净净,她皱着眉头道:“姐姐,这可是能整死敌人的大秘密,五千两是不是少了些?”

如果匕首里的秘密爆出来,可能会毁灭两府人,这么多仇敌的性命,用五千两买下,沐雨棠也太小气了。

沐雨棠见她满目不悦,一字一顿的道:“你只告诉我陈先河三人手里有匕首,并没有讲明匕首的含义,以及里面的具体秘密,这只能算一条小线索,最多值五千两。”

沐紫玲面色阴沉,沐雨棠并不知道三府有匕首相连,她提供的这条线索可是开端,最少也值一万两,沐雨棠居然只给她五千两,小气鬼!

“姐姐是给银票,还是现银?”说出的秘密,泼出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五千两就五千两吧,这些银两倒是足够她们母女买处宅院,过上一段不错的日子。

“银票。”五千两的现银,很大一片,太招摇了,也明目张胆的向人昭告沐雨棠和沐紫玲有交易,还是银票好,轻轻一张,递过去,塞衣袋里,神不知,鬼不觉。

沐雨棠素白小手伸到萧清宇面前,悠悠的道:“给我五千两。”她没有带大额银票的习惯,只好问他要了。

萧清宇看着她理所当然的神色,黑曜石般的眼瞳里浮现一抹浅笑,拿出一张银票,放进她手里。

沐雨棠看也没看,直接递给了沐紫玲,第一世子的银票,面额肯定没错,不需要检验了。

沐紫玲拿着薄薄的银票,却觉得有千斤重,她刚才清楚听到,沐雨棠说的是给,不是借,她是那么理所当然的花萧世子的银两,而萧世子没有斥责,也没有教训她,干脆利落的递上了银票,他是将她当成未婚妻来宠了么?

“沐四小姐,咱们钱货两清了,后会有期!”沐雨棠轻轻笑笑,放下了车帘。

紫檀木马车绝尘而去,沐紫玲怔怔的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全,手里的银票是萧清宇的,上面似乎还留有他身上特有的淡淡青莲香,可他的人已经走远,由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他那么清隽高贵,不食人间烟火,就如站在云端的谪仙,让她可望而不可及。

可沐雨棠却能坐在他马车里,和他那么的亲密无间,如果她也是与他门当户对的名门嫡女,该有多好。

紫檀木马车在熙熙攘攘的大街缓缓行驶,车厢里平平稳稳,没有丝毫颠簸,沐雨棠看着纸上的匕首,凝深目光,陈府的匕首在雨棠阁里,她回去后仔细检查检查,看看有何秘密。

萧清宇轻环着她的小腰,只觉怀里的娇躯暖暖的,软软的,香香的,淡淡香气清新怡人,让人心神荡漾。

他低头看向她,明媚小脸染着淡淡的疲惫,漆黑的眼瞳却清清亮亮的,眸底闪掠着奇异光芒,就像是想到了教训敌人的绝妙方法。

他深邃的眼瞳里浮现浅浅笑意,轻轻俯下身,薄唇印到了她粉色唇瓣上。

水润的触感直击心脏,沐雨棠抬起眼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无奈的眨眨眼睛,含糊不清的道:“萧清宇,我饿了……”

“我也饿了。”萧清宇清润的声音透着淡淡的暗哑,深邃的眸子里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薄唇再次印上了她的粉唇。

他的吻很轻很柔,却缠缠绵绵,让人身陷其中,再也触不到岸。

清清淡淡的气息轻拂过沐雨棠脸颊,她的呼吸全被掠夺,侵占,她无语望天,她说的饿是肚子饿了,她想用早膳,不是男女亲密无间的那个饿。

目光迷蒙,心神恍惚间,她后背触到了柔软的冰绒毯子,胸前扑来一团冷意,瞬间渗到了肌肤里。

沐雨棠身体一颤,猛的睁大了眼睛,看到自己腰间的丝带已被扯开,长裙的扣子也被解开大半,某个人正在她脖颈上‘种草莓’。

沐雨棠小脸黑了下来,素白小手捧着他的俊颜拉开些许距离,咬牙切齿的道:“萧清宇,我是肚子饿了,要吃早饭。”

萧清宇看着她怒气冲冲的小脸,幽若深潭的眼瞳里浮现一丝无奈,已经被她察觉,不能再继续了,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微肿的唇,他扶她坐起,白玉手指慢悠悠的扣着她长裙衣扣:“临江楼就在前面,咱们去那里用早膳……”

“好。”沐雨棠点点头,辰时将尽,早过了延王府的用膳时间,她回去后,热粥、热菜的非常麻烦,直接在临江楼用早膳,方便也快捷。

清风吹过,掀起一角车帘,马车外的一名行人不经意的向里瞟了一眼,看到沐雨棠的小脸被萧清宇的胳膊挡了一大半,只露出一双眼睛,漆黑眼瞳里流转的清冷光芒,看的那人呼吸一窒,猛的眯起了眼睛,恶狠狠的道:“原来是你!”

手腕一翻,坚韧长鞭越过车帘,狠狠打向沐雨棠。

凌厉恶风袭来,萧清宇墨眉蹙了蹙,白玉手指轻轻一弹,强势力道打到长鞭上,长鞭刷的一下甩了回去,重重打在那人胸口上,那人倒飞出五、六米远,重重掉落在地,摔的头昏耳鸣,眼冒金星,身体也像散了架,疼痛难忍!

侍卫们看着烟尘里的那道狼狈身影,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仔细审视那高高梳起的发髻,高贵贴身的面料,确确实实是自家主子,急忙奔了过去:“郡主,您怎么样?”

“没事!”雷珊瑚感觉全身都在尖锐的疼,胸口也沉沉闷闷的,险些喘不过气,扶着侍卫的手,颤微微的站了起来,狠瞪着紫檀木马车,咬牙切齿的怒吼:“藏头藏尾的,算什么本事,给本郡主滚下来。”

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雷珊瑚,真是冤家路窄。

沐雨棠眨眨眼睛,慢腾腾的掀开帘子,走下马车,一眼就看到了雷珊瑚,她身上染满了烟尘,胸前的衣服被打出一道长长的口子,发髻有些凌乱,漂亮的发簪,珠花斜斜的戴在她鬓间,模样真叫一个狼狈不堪。

“珊瑚郡主找我有事?”

“少装蒜,那天在皇宫里算计本郡主的,是不是你?”雷珊瑚厉声质问着,瞟一眼沐雨棠清冷的眼瞳,美眸猛的眯成一条细缝,这双算计了她的眼睛,她绝不会看错。

沐雨棠挑挑眉,漫不经心的道:“你说是就是吧。”她偷梁换柱之事,没打算隐瞒太久,雷珊瑚发现了,她就顺势承认。

若有似无的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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