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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嫡一号-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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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某人气得把墙脚都挠出一排指甲印来了。
午饭开在三房,这是征求过宋澈意见的。分了家就得有个分了家的样子,府里也备了宴席,并且徐少泽还亲自来请过几回,宋澈连见也没见他。这当然是失礼的,可一向爱憎分明的小王爷要是突然会八面玲珑地顾全什么面子情,那不是太奇怪了吗?所以不止三房没人有意见,就是府里这边也不敢说什么。
——————(未完待续。)
270 帮我个忙
当然也有不高兴的人。
徐冰回府这半日,只见徐少泽逮着机会就往三房跑,老太太也是三句不离世子妃,府里的下人就别提了,见到往上房和长房里来的王府的宫人侍女都恨不得把脸直接帖到脚背上!冯氏好歹在她身边唠了几句,可大厨房里又备着招待徐滢他们的正宴,她又有多少时间坐下来?
心里那团妒火都快烧到护城河了!
偏生崔韦还一个劲儿跟在徐少泽后头去捧三房的臭脚,真是越看就越气。
徐家这里热热闹闹过着年,苏州杨家也正收到了杨氏着人送去的年礼!
杨家大老爷杨沛看完手上的信,呆望着窗外一院白雪,一颌极整齐的胡须也颤抖起来!
京师徐家……
这个冬天的雪似乎赶在年前就已经下完了,一连几日的晴天,使得梅花也比往年谢得早些。但是墙头的迎春花又有隐隐萌芽的趋势,而街上的人们皮裘和锦袍却是不敢脱的。姑娘小姐们也只好且耐着性子等待二月的到来。
过年时端亲王给了各房不少赏赐,兴许万、宁二位察觉到丈夫还是爱着自己的,王府近来颇为安宁。不过万夫人近来女客见的多,徐滢让人去探了探,也没探出什么了不得的消息来。
端亲王在被宋澈闯到承运殿砸了两只大青花瓶后,那补药也不再送了,这段时间见着徐滢面上也有些不好意思,徐滢也只当没看见。
各自都相安无事。
天气连续晴了几日。徐滢正无事,便着侍棋带领丫鬟们晒晒衣服和书纸,北直隶气候虽然干燥。但也要防着放久了生异味。
侍棋在箱笼里捣鼓半天,忽然拿着幅白色丝缎走过来:“这个还要么?”
徐滢看过去,却是在海津卫所里让素锦拓下来的那个脚印。
“当然要。”她把它拿过来,放在手里又细看了看。墨色已经有些晕染了,但轮廓却依旧清晰。又想起袁紫伊还说过要看看这脚印的话,虽然不信她能看出什么端倪,不过自打上回见过之后也没再碰过面。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
便就着人道:“去备轿。”
袁紫伊在东直门这边铺子里。
虽然她已经是官家小姐,但却只是个没什么影响力的官家小姐,没有人会关心抛头露面打理生意有何不妥。事实上她也没有给人家这个机会关心,因为铺子里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位大掌柜的父亲乃是个六品官员。
她这会儿正在楼上房里看帐,徐镛坐在书案这边慢条斯理地吃茶。
“上次你让我过几天来讨主意,现在我来了。虽然这几天隔得有点久。但我还是守信用的。”
袁紫伊也慢条斯理地:“别说得像是在给我办事似的。你就是不守信用,再也不来找我我也不会着急。”说完她抬眼从帐本上方瞄了他一眼,眼一闭,目光又落到了帐目上。
从开铺至今二十日,除去中间过年几日没营业不算,这半个月里每日进帐就有两百两银子,除去成本与赁钱人工等等,也有百来两银子的纯利。如此算下来,每月至少也能有三千来两银子的纯利进帐。这才是刚开始第一个月,等到换季和年节时期,便更不止这个数了!
她心里很得意,对某些人的无聊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当然,起码这半年内的盈利她都得拿来供铺子运转,起码得等到半年后才能有红利分他,这半年里她怎么还得跟他周旋着。等到手头松了,她就把他的老婆本一把还给他!
“你我都这么熟了,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徐镛抖开扇子,说道:“我也是身边事忙脱不开身,又不是故意拖这么久不来看你。”
看她?他到底会不会说话,听不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袁紫伊刚才还舒展得很自如的眉头又皱起来:“注意你的言辞,还有,少跟我耍心眼!”
“不是你自己让我来找你的吗?”徐镛道,“这怎么会是耍心眼呢?我只是跟你解释为什么会迟到而已。”
袁紫伊闭了闭眼。
算了算了,跟他说话会气死的。
还是看她的帐好了,看这个能让人高兴。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把唇角往上翘一翘,继续低头看起来。
一只镯子忽然摆在眼前。不用拿在手里也看得出赤金的质地,中间还用大大小小的金刚石镶出了一只摆尾的凤凰,唯凤眼与三道凤羽用了四颗大小不均的红宝作点缀。而最妙的是,凤眼上的红宝石随着镯子的晃动还是会动的,看上去就像在不停地眨眼一样。
这镯子少说值好几百两呢!
袁紫伊瞬间在心里估出了价。并且狐疑地望着徐镛。
徐镛环抱着双臂搁在案上,认真说道:“你是属羊的吧?”
袁紫伊警惕地瞪着他:“是又怎样?”
“那就对了。”徐镛靠进椅背,摇扇子道:“我也属羊。算命先生说我今年有灾,得送件有吉祥刻纹金器给同样属羊的女子化解这灾难,我想来想去,大概只有你属羊,所以想请你帮我这个忙。”
袁紫伊嗤地冷笑:“哄三岁孩子吧?就算是化灾,用得着用这么贵重的金器?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徐镛正色:“你就不能把人往好处想想吗?我让你收个镯子又不会害你,我堂堂武举进士,难道还会弄个赃物给你栽赃不成?人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又不认识别的女子,这不是相信你不会拿了我的东西跑路才找你的嘛!”
袁紫伊还是不信。她可没那么好糊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姓徐的必定有什么阴谋。
徐镛盯她半日,哔地一收扇子道:“这样好了,一年为限,你就算帮我的忙,在手上戴一年,一年之后我再来问你要,你不许弄坏了,也不许弄丢了。我跟桃园社的掌柜挺熟,回头等你有空我请你上那里订包厢看戏。”
他凑近她:“你好歹帮你开成了铺子,你不会连这点忙都不帮我吧?”
袁紫伊板脸盯着他,像要在他脸上盯出两个洞来。
————(未完待续。)
271 有何企图?
“我看徐大人不是要遭灾了,你是中邪了吧?”
袁紫伊啪地放了帐本,在案后冷觑着他,请她帮忙消灾这样的鬼话都说了出来,还说什么帮忙,真当她当三岁孩子?!“看来你真是太闲了,说话都变得油嘴滑舌了,信不信你再这样,我立刻把你那银子退给你跟你断绝往来?”
徐镛交叉双手望着她,片刻后挫败地垂下头。
说实话他也觉得自己挺无聊的。
他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事,甚至可以说在遇见她之前连想都没想过做这种事。他就是想娶个能干精明的媳妇儿而已,看来看去他觉得再也没有人比她更顺眼,就想跟她把这事给定了。可是这丫头太棘手了,袁家被她一手把持,她要是不同意,恐怕他就是跟袁怙提也是没用。
这镯子他都揣了一两个月,就是想不到怎么送给她,想来想去想了这么个法子,到底失败了。
他清了下嗓子,把镯子收回来,又斜睨着她而揣回了怀里。
袁紫伊也没好脸色,她不发威还当她是病猫呢!
不过他真是奇怪,好端端塞个镯子给她做什么?他们家还没有钱到可以随便拿几百两银子往外抛的地步吧?他就不怕她万一收了不还了?到底什么居心?
她琢磨了会儿,猛地一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没有。”徐镛果断否定,然后看了眼她。端起茶来,“你千万别想多了。”
开玩笑,这个时候要是承认对她有企图。他就是活脱脱的流氓了。
袁紫伊恼怒地握紧了拳,不是有企图,那他送镯子给她是什么意思!
“姑娘,世子妃来了。”
两人正斗眼,丫鬟忽然叩门道。
门一开,就听脚步声已顺着楼梯甚有节奏地传过来。
袁紫伊连忙咳嗽起身,这里徐镛却突然间眼疾手快捉住她的手。然后不由分说将镯子掏出来又套在了她手上!最后竟然还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半点迟疑,好像早就吃准了她就是手里的猎物似的!
“不准取!”他凑到她耳边,命令道。
袁紫伊噎住。
徐镛竖起一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指门外,然后才施施然睨着她,一面松手退回来。
他竟然强买强卖?袁紫伊张大嘴不知说什么好了!世上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哥哥也在?”
徐滢进了门,便见他们一个怒容满面一个春风满面。不由在门口停了步。
徐镛在这里她也不意外。门外都站着石青呢,她又不是没长眼。
徐镛气定神闲:“我来看看铺子生意经营得如何。”
徐滢笑容未改,又去看袁紫伊。袁紫伊正被腕上那只镯子烫得周身都快燃烧起来!想不动声色取下,偏生又合衬得紧,似是刚刚好照她手腕大小打造的,轻易竟还脱不下来!只得咬牙放弃,忍耐着道:“帐目徐大人也刚看过,还不错。”
一面让到小厅里坐下。
徐滢落座时略略扫了眼徐镛。徐镛便趁势道:“你们聊,我上刘府里办点事。”
说着告了辞。
袁紫伊因着这脱不下的镯子想唤住他。谁知他倒溜得比兔子还快!
徐滢吃着桌上切成片的山药糕,对他们这番眉来眼去却是丁点都没落下。
袁紫伊所有情绪仍还在那镯子上,他居然走了!他怎么能就这么走呢?这镯子到底什么意思他倒是给她说清楚!还有这究竟怎么解下来!
她神思恍惚地坐了一阵,抬眼看徐滢正闷声吃得津津有味,不由道:“这点东西你也看得上,难不成你们小王爷短了你的吃喝?”
徐滢扬眉:“我就喜欢你们这种带蜜糖味儿的。”
袁紫伊无语,还从没听说过山药糕里放蜂蜜的!
他们兄妹俩还真是对怪胎。她觉得忽然间她满脑子都是徐镛那副讨人烦的脸了……
不过被徐滢这么一岔,她又还是把心思给收了收。想她堂堂世子妃难得上她这儿来一趟,于是记起架上瓷瓮里还有些核桃仁儿蜜桃干什么的,遂起身也拿了些装碟。一面问她:“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的?”
徐滢拿绢子抹了抹嘴,从袖子里掏出那幅衬布来:“你不是让我给你瞧?”
袁紫伊打开,也才蓦想起她上海津卫所的事。
徐滢瞄见她一脸疑惑,遂一副早有所料的模样继续吃点心。她就不信她能有这么大的神通,连她徐滢都看不出来的东西,她袁紫伊就有本事?她跟她斗了一辈子可都没斗出输赢来的!
“这脚印……”
“怎样?”她抹抹嘴,又捧起茶来。
“这有问题呀!”袁紫伊忽地弹着这衬布道。
徐滢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嘴里打了个转生生咽回去,说道:“什么问题?”
“这人有六个脚趾!”
徐滢终于还是呛到了!
六个脚趾……“你怎么知道!”这不可能啊,明明她并不比她强到哪里去!
“我当然知道!”
袁紫伊得意地挺起大胸,并且妖冶地冲她斜了斜眼:“你忘了我针线活总是比你做得好?我两辈子加起来做的鞋没有五百双也有三百双,正常人五个脚趾的鞋是什么宽度,我闭着眼都能给你勾出来。这脚印如果没有画错,那这前掌的宽度绝对是六个趾头的宽度!”
徐滢望着被她举高摊开在面前的衬布,然后还现成取了只成品的鞋子在上面比划着的结果,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脚印的前掌,哪怕是个男人的脚掌,也确比正常的鞋子多出只脚趾头的宽度!所以这位马三爷,或者说那些不惜埋伏在雪地里袭击宋澈的黑衣人们他们想保护的那个人,其实是个长了六根脚趾的人?
这世上长六根脚趾的人可不多,这可比脸上长痣什么的机率小得太多了,而素锦他们个个都打小练习斥侯术,这脚印她相信绝对不会有偏差,这就难怪那些人会花这么大力气来毁坏一个脚印了!
她连忙提裙站起来:“我得回去告诉宋澈!”
____(未完待续。)
272 腹有奸计
宋澈这会儿刚进荣昌宫的门。
今儿衙门事情不多,而且现在春回大地春心荡——啊不,春暖花开,他觉得应该带着徐滢出去溜溜。
哪知道进了房她却不在!只有流银跟上来道:“世子妃出门了,说是去寻袁姑娘说点事儿。”
袁紫伊?她怎么又去找她了?
宋澈有点不高兴,他不希望他们之间除了个程筠之外还夹着个讨人烦的袁紫伊!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呢?徐滢都已经是世子妃了跟她地位都越拉越大了她还纠缠不休。
“去多久了?”他拉长了脸问道。
流银想了想说道:“有小半个时辰了。”
他看得出来宋澈好像有点不太高兴,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他是宋澈的人,既然他不高兴,那他当然要站在他的角度看待问题。所以他又加了一句:“世子妃还说要用过午饭才回来,还说说不准会要出去走走,会晚些回。”
宋澈心里越发不舒服了。居然还跟她一起出去走?那他这不是白回来了吗?她想出去走走逛逛怎么不跟他说呢?难道他做丈夫的还不能陪吗?偏跟那个没眼色的商女在一起。
他预感袁紫伊越来越有当他们夫妻感情间的绊脚石的趋向了。
正要着人去打听她们在哪儿,这里院外小内侍又走进来道:“禀世子爷,徐家三房的表少爷来访。”
徐家三房的表少爷,那不是杨叶枫吗?
宋澈愣了愣。这家伙又来凑什么热闹?不,他八成又是来缠着他习武的!
他一想到他那盯着他上看下看的目光就想跑,怎么可能会教他习武?那他不是每日得把自己裹紧了才能露面?不过他是徐滢的表弟。那也就是他的表弟,在徐家还好说,既然到王府来了,他可不能怠慢了他。于是道:“还不快请进来?”
叶枫被请到了花厅。
杨家是世族,叶枫对这些规矩还是晓是的,不是亲近的或是以贵客相待并不会请到花厅这类相对私密的地方,一进门他便规规矩矩行起了大礼。然后又一脸无害地两眼泛光望着宋澈,简直好比做了三辈子亲戚似的唤着他“世子姐夫”。
宋澈无可奈何:“你来的不巧,你表姐不在家。”
“我不找表姐。我找世子姐夫你。”他蹦蹦跳跳到他面前,笑得明媚四射说道,“我今天是来请世子姐夫履行诺言的,那天你可是答应了会教我习武。我今日是特地过来拜师的!”
说罢他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撩袍便就跪下。
宋澈惊得跳到了隔壁茶几上,指着他大叫:“你可别随便跪!我可没答应你!”
叶枫转了身,惊羡地望着他这副身手,两眼滴溜溜转了两圈,又走到他面前:“那你要怎么才能答应我?”
“我怎么样也不能答应你!”宋澈站在茶几上宣示着。
流银望着这幕也是呆了,看不出来这杨家来的少爷缠功这么了得。
他问宋澈:“还要不要去接世子妃呢?”
宋澈瞪着他,真是没眼色,就是要去接。也得把眼前这牛皮糖给扯下来再说罢?
流银想了想,就跟他招了招手。
宋澈跳下地。随着他到了帘栊下。
流银道:“爷好像不怎么喜欢袁姑娘?”
宋澈深深望他:“难道我应该喜欢她?”
流银连忙掌嘴,说道:“小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爷不喜欢的袁姑娘,却是世子妃的手帕交,就是这次接了回来,下次她们还会见面的。”难道宋澈还有本事阻止她们见面吗?他可不这么认为,宋澈不被徐滢蹂躏就不错了。
他都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到袁紫伊时看他拉脸了。要不是这样他保证三天不吃饭!他从小听到耳朵长茧的一句话就是要为宋澈分忧解劳,既然他不喜欢那个人,那他当然也不会喜欢的。
宋澈烦恼的正就是这一点,要不然哪里还会等到今天!他瞪着他,哼了两声。
流银顿了下,又说道:“小的倒是有个办法。但是爷可千万不能说是小的的主意。”
“有屁快放!”宋澈瞪他。
他就瞅瞅那边的某少年,然后道:“我看这位杨三爷一番习武之心恐怕轻易不能中止,而且年纪应比袁姑娘差不了多少,而且他这么会缠人,又是苏州府人,如果他能够把袁姑娘带回苏州……”
宋澈听到这里,脑袋里叮地响了一声!
让杨叶枫把袁紫伊带回江南?
对呀!杨家家世没得说,袁紫伊长相没得说——虽然比起徐滢来说差得很,但也过得去了——她如今也已经是官户了,如果她能嫁到江南去,那么指不定两人这辈子都见不上面了!就是偶尔能见上,那也不算什么!
只要她不来影响他们夫妻团聚,他完全可以接受的!
关键是如果那小子看上了袁紫伊,一定就不会再来缠着他了!
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啊!
他立刻兴奋起来,看看那边仍在一脸期待等候着的小屁孩儿,扬唇一笑,走了过去。
杨叶枫正故作庄重地欣赏四面的壁画,见他走了回来,连忙又把身子端直。
宋澈望着他,咳嗽道:“你今年几岁了?”
“今年冬月就满十六了。”叶枫道。
宋澈腹诽,冬月才满十六,这才正月呢,也就是说才十五岁?十五岁也不小了,都懂从江南闯到京师来了。他记得袁紫伊比徐滢小几个月,这么说起来,顶多也就大个一岁的样子。这也并没有关系嘛,女大三都抱金砖呐。
他说道:“那你订亲了没有?”
“没有。”叶枫很老实地说。又道:“您问这个干什么?”
宋澈摸了下鼻子,咳嗽道:“是这样的,你想学习武可以,但我得考验考验你。”
听上去多么合理。
叶枫马上道:“世子姐夫想让我做什么?”
宋澈指指门外头:“东直门外有家名为‘集锦’的大绸缎庄,他们大掌柜姓袁,是位女子,你如果能跟这位袁掌柜交上朋友,而且以朋友的身份带她回江南走一走,我就可以考虑教你。但是你千万不能骗我,要是让我知道你耍小聪明,那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未完待续。)
273 为啥生气
这小子也不蠢,杨家既是世家,规矩必然要紧,若直接让他去勾搭袁紫伊,不用说也是不会成的。而且那样对袁紫伊闺誉也不好,他虽然讨厌她,可却还没有到要毁人清誉的地步,再说徐滢知道了指不定还会扒他一层皮,那太划不来!
可是交朋友就不同了。
反正那丫头粗鲁凶悍得很,必定不会讲究太多规矩,做生意就是要广结善缘嘛。再说她也确实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杨家这么好的家世,他介绍杨叶枫给她那是她的福气啊哈哈哈!
“交朋友?”杨叶枫听见后还是愣了愣。他不明白习武跟交朋友有什么关系?虽然说是考验,可他就不能来点看上去专业些的考验吗?蹲马步他也是可以接受的啊。这个交朋友是什么意思?还是跟个女孩子?
“她多大了?”他问道。
宋澈揣手道:“跟你差不多吧。”
差不多?这不大好吧?
他母亲要是知道他跟陌生女孩子接触,而且还把他带到江南去,一定扒掉他的皮的!父亲会更生气,到时候说不定连老太太和姐姐们都护不了他!
他为难地望着宋澈。
而宋澈却一脸坚持,仿佛他只要说个不字他立刻就能像徐镛那样拎着他的衣领把他丢出王府去。
好不容易在他这里撬开了口,可不能再丧失这机会了。
他沉思片刻,两眼骨碌碌又转了个圈。说道:“那你说话算话?”
“那当然!”宋澈拍着胸脯:“你姐夫我可是堂堂亲王世子,中军营里的宋佥事,怎么可能骗你!”
叶枫挑眉想了想。起身施了个礼,然后告辞了。
流银恭送他到大门外,然后一溜烟回来冲宋澈比了个手势:“走了!”
宋澈立刻起身回房去更衣。
“爷爷爷!”流银追上去:“您可千万别说是小的出的主意,千万千万不能说!”要是让徐滢知道他出的主意把袁紫伊给弄走,徐滢绝对饶不了他的!
“知道了!”宋澈摆着手,乐滋滋地进了房。
徐滢进了王府大门,正好碰上叶枫从王府里出来。只见他神采如故。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停步说了会儿话,他又不答应留下来吃晚饭。只说回去还有事,便就匆匆告了辞,只好也作罢了。
回到荣昌宫,宋澈已更好衣裳出来。见她忽然回来了。未免有点心虚,连忙接过她手上的貂裘,递了热茶,然后又埋怨道:“怎么出去也不告诉我?铺子里那种抛头露面的地方,以后少去。谁知道被哪些人看到?”
徐滢觑了眼他,坐下来:“看不着,放心吧。”她从前也是惯瞧不起商户的,没办法。她打小接受的就是阶级教育,所以宋澈的想法她能理解。但是袁紫伊这世成了商户。而且她又逃不开跟她做朋友下去的命运,也只能面对现实。
“我有事情要告诉你,是大事。”她坐下来,将那衬布拿出来摊开在桌上,“袁紫伊说这脚印的主人有六趾!”说着便把先前在铺子里去的事跟他说了。“袁紫伊极擅做针线,画过的鞋样子不知有多少,这个她拿到手里就看出来了!”
宋澈乍听也觉惊奇,再听她说得这么悬乎便有些不以为然:“有没有那么神?”
“试试不就知道了?”徐滢笑着冲画眉招手:“找几双男人鞋过来,最好是习武之人所着的。”
画眉点头下了去。
宋澈拿着那脚印端详,眉眼间却有了几分半信半疑。
毕竟徐滢从来不说虚话。
这里才刚把自己鞋子从脚印上收回来,画眉便就拿了几双侍卫们的鞋过来了。徐滢着她拿着一只只地比较,结果那脚印外侧还是明显宽出一个手指头的宽度来!
“怎么样?”徐滢望着他,“种种迹象表明,此人身体上的确存在缺陷。从他们想要毁去这脚印的迫切来看,此人即便不是他们的头儿也必是个要紧的人物。只是这特征在脚上,要找起来却是十分麻烦了。”
关键是又不能锁定他在什么去处,否则倒可以想个法子进行排查。
而如今他们也知道他们拿到了脚印,就是下诱饵诱使上钩也没有那么容易。
宋澈呆了半晌才起身,他没想到这脚印还真有名堂。
不过他再想了想,又说道:“好奇怪,她能看出来,你怎么没看出来?难道你没有画过鞋样子?”
徐滢一顿,咚地把杯子放在桌上,进里屋去了。
宋澈摸摸后脑勺,满脸莫名其妙。
徐镛从铺子里出来,在周边转了两圈后才回府。回府后又着人去王府里跟徐滢打听袁紫伊有没有跟她说什么,徐滢自然说没有,也确实没有,再等了两日没见袁紫伊上门将镯子丢还给他,他这里才算是放了心。
杨叶枫这里得了宋澈这番话,心里也是有计较的,宋澈的考验他得接受,但也不能因为习武这件事弄得回不了家,他得先摸摸这袁姑娘的来历才能下手。于是当日从王府出来便也带着阿泰到了东直门。
到了东直门这边街上一看,他也愣住了。
那名唤集锦的绸缎铺子,不就是当初他跟踪徐镛来过的地儿吗?他可纳闷了,难道那袁姑娘就是当日跟徐镛说话的那位姑娘?原来是熟人?
熟人好啊,是熟人就不怕他父亲揍他了!
他立刻就乐起来,果然宋澈是考验他!既然如此,那他就不担心了!于是立刻就回了府,准备起怎么哄得宋澈点头起来。
再说崔家这里,徐冰打从年前起就憋了满肚子气,好歹出了元宵节,府里渐渐没有了人客,这才敢在房里咕哝出来。自然也没有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不过是眼红这个嫉妒那个,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说,便就怪责崔韦不像个男人。
崔韦也只是万般忍耐和劝哄,好在日间要上衙,可以避得一阵子。到了夜晚又不敢不回房,每次也得鼓足万般勇气才能跨门。
冯清秋这里却因为冯夫人已派人来跟崔夫人说过,二月里要接冯清秋回娘家住阵子,因此心情倒还算好。
崔嘉却不那么开心,因为他不能随着去。背地里去找崔夫人,埋怨她为什么要答应,崔夫人却反过来叹气跟他说了一大番道理,他又只得悻悻折返。
————(未完待续。)
274 倒贴娘家?
他不放心是有道理的,冯家几位少年与程筠都交情不错,她这回了娘家,万一又跟程筠碰了面怎办?
冯清秋对他的心思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只当看不见罢了。眼看着归宁的日子越近,她也开始张罗起给各房的礼物来。冯家虽然并没有旁支,但一家大小要做周到,这礼备的却是也不小。这几日就见她差人往外采办吃的穿的,按崔家如今这景况,这样未免也引人注目。
崔夫人在看崔二姑娘绣的屏风时,就有人把消息传到她耳朵里来了:“那绸缎匹匹全是好的,燕窝全是官燕,海味也全都是今季的干货,光这几日采办的东西算下来,少说都值三四百两银子了。咱们大爷半年的薪俸都在这里头了罢?”
递消息的婆子说得口沫横飞,一双眼里却是羡慕得都冒星光了。冯清秋嫁妆丰厚,手上又有好几间铺子盈利,她身边的下人们不短吃不短穿,平日里下巴都翘到了天上,生生弄得崔家这些下人短了气势。
崔夫人听得也皱了眉,虽说冯清秋这些日子里规矩上没什么差错,行事也得体,可明知道府里如今是这种景况,她还这么大肆采办回娘家的礼,这不是成心让夫家难堪么?
但是一想到冯家对崔家本就有怨气,这话又不好怎么出口。
她瞪这婆子道:“冯家人多,大奶奶回去自是要备礼的,你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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