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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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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他还真没这担心的,但是陆家豪被抓走好几天了,陆家又一直在活动,却还是没办法把人救出来,他终究是在罗家产业里当了十多年帐房先生的人,岂会看不出这其中有猫腻。

    只不过一开始他只以为是有人借这机会要整陆家,也没往自己儿子身上想,但刚才寒永竹在寒秀才那透了一点口风,这弟弟知道撞伤玉华的祸首是自己儿子,而且还为此恨之入骨,可是他却只告了陆家豪而没告自己儿子,如此的反常,让他没来由的感到不安。

    直到来到寒大爷爷这,再次发现这弟弟的行事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他才意识到,也许人家要整的并不是陆家而是他的儿子寒玉祈,虽然他并不认为寒永竹有这实力,但心里仍是有了隐隐的不安,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把陆家豪救出来,只有他没事,陆家才不会作出弃卒保帅的举动来。

    “大爷爷,不管怎么说,玉华确实是陆家的马车撞伤的,虽说不是故意,但官府要真的判下来,家豪那孩子只怕也会有一段时间的牢狱之灾,可是您想想,玉华不伤也伤了,就算家豪进大狱了,他也不可能好起来,与其这样两败俱伤,还不如我们退一步,好让大家皆大欢喜,毕竟陆家跟我们寒家即将成亲家了。”

    寒大爷爷冷冷的看着他,“哦,如何的皆大欢喜?”

    寒永松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自己的心思的,但寒大爷爷明显没有要进屋说的意思,而众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最后他只得硬着头皮道,“我和爹的意思就是让老三把状纸撤了,让官府把家豪放回来,然后让陆家负责给玉华治伤,万一治不好,就让他们负责养着玉华,这样那孩子以后好歹也有个依靠您老说是不?”

    寒大爷爷沉默的看着他,不言不语,双眼冷寂得不带一丝感情,直到寒永松受不了的转开了头,他这才转看向寒秀才,“你也是这样想的?”

    寒秀才点点头,“是的,大哥,永松说的也是个办法,毕竟玉华已经废了,就永竹家的条件那就是个拖累,不只会拖累他们夫妇俩,还会拖累了玉莲和玉孝两个小的,陆家是镇上的富户,家里有下人,玉华在他们那,能有下人服侍,可以吃好穿好,老三他们也少了个负担,这不是挺好的吗?”

    “你放屁!”寒大爷爷终是暴怒,左右看了看,抄起靠在门边的一根木棍,照头照面的就朝寒秀才打了过去。

    “咱打死你这混帐东西,咱家好好的子孙让个外姓人给撞伤了,你这当爷爷的不帮他出头就算了,你居然还有帮外姓人逼自己的儿子撤状纸,你现在是缺吃的还是少了穿的,自己的亲孙子还要送给别人家去养,就算永竹负担不起,咱寒家的人还没死绝呢,难道咱一族人还养不起一个受伤的娃儿?亏你还念了那么些年的书,什么叫礼仪廉耻,什么叫背祖忘宗,难不成你看的书、你以前的先生全都没教会你吗?”

    寒秀才活到这岁数,除了给学堂的先生打过手掌心,还真没被谁这样打过,一愣之后,用手抱着头,免得被打脸,左跳右避的时不时发出一声痛呼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求饶让老大别打了。

    寒永松见状,急忙上前阻止,“大伯……”

    结果话没说完,寒大爷爷的棍子一个转弯,居然朝着他来了。

    其实会打寒秀才,寒大爷爷也是一时过于气愤,真打到他身上已经没多少力道的了,但对寒永松,他可半点没留情。

    弟弟会做出这种糊涂事,就是听了这寒永松的挑唆,认真说起来自家弟弟偏心眼耳根子软爱偏听容易犯糊涂他都承认,但若说他会有黑心肠真的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却是不会的。

    会有这恶毒心肠的人是寒永松。(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 开宗立枝

    想想自寒永松去镇上当了帐房先生,不知给家里的兄弟添了多少堵,挑唆自己那弟妹不知作了多少恶心人的事,去年还差点逼得永柏的媳妇跳了河,后来也是因他逼得永柏在山上跌断了腿若非发现的早怕是连命都没了,就连永柏都已经过继了,他还在挑事,最后逼得永柏跟弟弟直接断了亲,现在还教自己的儿子和女婿去撞玉华,这根本就是个祸头子,是寒家里的毒瘤子。

    所以逮到寒永松后,寒大爷爷真是棍棍用狠劲,棍棍到肉,打得寒永松哭爹喊娘的,倒是寒秀才因此脱难了,却也不敢上前救儿子了,听到那哭喊声,他更是余悸犹在的缩在一旁发抖。

    过了好一会,看自己家老爹越喘越急了,寒永远这才上前拉回了自家老爹,“爹再打就得把人打死了。”

    当然打死寒永松没什么,但若累着自己老爹可就不好了。

    寒大爷爷犹没解气,指着在地上缩在一团的寒永松吼着,“打死他才好,打死了他,咱寒家就一天都光了,所有人都太平了。”

    寒永远急忙给老爹顺气,“他确实混蛋,不过三叔现在就他一个儿子了,您若是打死了他,岂不是要让三叔无儿送终了。”

    寒大爷爷愣了下,看着因寒永远这话而变得一脸怔然的寒秀才,怒其不争的啐了口,“这也是该他的,明明有两个好儿子,他却一个接一个的往外推,留下个最混蛋的,真那样,他能怨得了谁?”

    话虽如此,他还是没再继续打寒永松了,负气的一把将棍子丢了,回过身朝寒永竹道,“永竹别怕,大伯没答应没谁有资格赶你一家出寒家,有人不要你,大伯要,等会大伯就去祠堂帮你开宗立枝,让你当一枝之祖。”

    呀!?

    寒永竹懵逼了,一时间接受无能呀。

    何谓开宗立枝,嗯,就以寒爹爹之前的分枝别宗来说吧,当时寒爹爹一家是从这寒秀才这一枝,过继到了二房那一枝去了,直系祖宗也由寒秀才变成了了寒二爷爷,也就是说换了个祖宗但还是有个分枝祖宗的,而寒永竹现在若是真的开宗立枝,可就不一样了,简单的说,他就是他家这一枝的祖宗,以后寒玉华、寒玉孝的子孙祭拜的分枝祖宗就是他了。

    要知道古人对祭祀的重视可是比什么都来得重要的,能成为一枝的老祖宗,那得是多大的荣耀呀,也难怪寒永竹直接就傻了,大馅饼来得太突然,他接不住呀。

    “大、大伯,您说的是真的?”

    寒大爷爷一瞪他,“当然,大伯啥时候说过话唬人?”

    寒永竹和寒三婶瞬间泪流满脸,这是喜极而泣了。

    本以为大伯是会让老爹收回那张断绝书,却不想居然是直接让他们家开宗立枝,这样一来,以后寒秀才可就再也没办法因为寒永松而借父亲的身份压迫他们做不想做的事了。

    寒永竹夫妇高兴了,可有人不高兴了。

    寒秀才错愕的张了张嘴,“大哥,他是我的儿子。”

    寒大爷爷回过头来,瞪着他,哼了一声,“断绝书都写了,你凭啥说他还是你的儿子?”

    这……

    寒秀才竟无言以对,虽然他打心里并不是真的想跟这个儿子断绝关系,但那封断绝书确实是他写的,他刚才也当众认了,总不能现在自打嘴巴的反口说不是吧。

    被寒玉祈扶起身的寒永松也不赞同,毕竟这样一来,老三家就算是翻身了,万一以后寒玉孝出息了,就该自己一家倒霉了。

    “大伯,我爹并不是真的想赶老三一家出门的,他那只是一时火摭眼了,想吓一吓老三一家,这才会写下那断绝书的。”

    与其让寒永竹至少也会跟自己平起平坐,还不如让他重新回到三房来,至少这样自己还是长房长子,辈分上还能比他大,让他日后想报仇也因为辈分问题而不敢动手。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寒永松忙扯了扯寒秀才的衣袖,“爹,您说是不是这样。”

    寒秀才正想顺势点头,寒大爷爷却手一摆,打断了,“写了就是写了,那来那么多的理由,你们以为这是小孩子耍泥巴,可以任由你们爱怎么捏就怎么捏,既然你们都在,正好,等会跟着一块去祠堂今天就把这事给办好了,省得明天还得费时间。”

    寒永松急了,“大伯……”

    寒大爷爷一瞪他,“咱这是在通知你们,不是问你意见,长辈决定的事,你一个小辈在那叽叽歪歪,这规矩是哪家学堂的先生教你的?”

    呃……

    这下子,寒永松真的没办法开口了,因为寒大爷爷说得极对,他再不识字,学问再低,他都是寒家族长,他作出的决定都容不得自己一个小辈说不,而惟一能说不的寒秀才又因为自己写的那封绝断书,连说不的权利都没了。

    于是寒永竹一家开宗立枝的事就这么爽快的决定了。

    虽然时间有些赶,但寒大爷爷却比上回寒永柏过继还来得正式,不仅把村长找了来,还把村子里其他几个姓氏的族长也找了来,甚至把寒家的旁枝宗亲也找了来,当然开宗立枝比分枝别宗来得更严肃一些,排场大些也是正常的。

    只是寒永松看到这阵仗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对。

    几个老头碰头一番讨论后,终是有了决定,寒永竹脱出寒家嫡枝三房自立一房,仍是永字辈,也就是说他这一枝跟寒永柏他们还是平辈,只不过头顶上没了嫡枝祖宗就是了。

    寒永松暗松了口气,这样还好,至少不是爬到了自己头上去,否则日后三弟反成了自己的叔伯,收拾起自己一家来可就更方便了。

    只不过他这口气,明显松得太快了,办完了寒永竹的事,寒大爷爷并没宣布散会,反而是让寒永远去找寒永柏过来。

    当然寒爹爹是不可能过来的,因为压根没在,最后寒永远只能找来了秀娘,还有一个寒初雪跟着。

    本来女人是不准进祠堂的,可是寒大爷爷接下来处理的事却必须寒永柏家有人在,正确的说是当初跟着寒永竹一起去开阳的寒家人得在。

    所以一番讨论后,秀娘还是带着寒初雪进了祠堂,因为这娃正好知道开阳的事,鉴于她年纪还小,自然是需要家长陪同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九章 她胡说

    看到寒初雪走进来,寒永竹夫妇都忍不住朝她看去,神情很有些奇怪,有感激更多的则是佩服甚至有些敬畏。

    寒初雪却只是朝他们笑了笑,跟着娘亲上前给寒大爷爷等长辈见礼。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寒家并不是只有寒大爷爷到寒秀才这三户人的,他们这是嫡枝,却还有不少旁枝的。

    事后她向母上大人询问这才知道,原来因为太爷爷一心想让小儿子(也就是寒秀才)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仗着族长的身份很是做了些损人利己的事,才会致使旁枝跟嫡枝离了心,若非家族重大事件,比如清明祭祖什么的,旁枝是根本不管嫡枝的事了,而寒大爷爷知道自家理亏,所以虽是族长,也一直没以势压人,没什么事也绝对不会惊动到旁枝的那些族老。

    换句话说,今天寒大爷爷连这些旁枝族老都惊动了,肯定就是有大事发生了,这也正是寒永松一看到这阵仗就感到不安的原因了。

    给秀娘母女介绍了一圈的老头子后,寒大爷爷这才示意她们站到一边,自己则走到主位坐下。

    “二丫,玉华受伤,你爹赶去开阳时你可是也跟去了?”

    寒初雪点点头,“是的大爷爷,当时还有罗家和曾家的两位少爷,因为他们刚好住在我们家,听说这事后,想着万一有什么他们在开阳还能多分助力,便也跟着我们父女一起去了。”

    罗安扬两人一直住在寒永柏家,不只是寒大爷爷,村里的人基本都是知道的,而以罗家在泽陵的势力,说他们在开阳是助力一点也不假,如此罗安扬当初也在开阳是真的,寒永竹夫妇并没撒谎,而那些消息是罗家打探出来的,想必也不会有假了。

    寒大爷爷当场就冷冷刮了寒玉祈一眼,没想到原来这也是头狼崽子,竟然连自家兄弟都能下毒手。

    寒永松脸色大变,他终于明白大爷爷摆下这么大的阵仗是想干什么了。

    “大伯,这事不能怪玉祈,当时是陆家的车夫赶的马车,听到撞伤了人叫赶紧走的也是家豪,玉祈只是借坐陆家的马车,这一切他都作不了主的呀。”

    寒大爷爷冷哼一声,“永松,咱早就说过,你聪明,旁人也不傻,如果玉祈在陆家当真连点说话权都没有,陆家还会特意派马车送他去考试?送他去的还是陆家惟一的少爷?就凭陆家对他的这份重视只要他开口说一句那是他的亲堂弟,陆家的车夫敢撞玉华?陆家的少爷敢撞了人后管也不管的就跑了?”

    寒初雪暗暗给寒大爷爷点个赞,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呀。

    寒永松犹不死心的狡辩,“大伯,您误会了,家豪不是特意送玉祈去考试的,他是有生意要去开阳谈,顺道载上玉祈的。”

    寒大爷爷重哼了一声,没再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了寒初雪,“二丫你说,罗家少爷调查出来的结果是怎么回事?”

    寒初雪似笑非笑的扫了一脸紧张的寒永松父了一眼,这才对寒大爷爷道,“大爷爷,我和爹赶到的时候,玉华堂哥正因身无分文还欠了三天的房钱而被客栈丢出了门,后来我们抬上玉华堂哥找了一家客栈,又托那掌柜的帮忙找了当地有名的大夫给他看伤,结果那位大夫说,玉华堂哥的一双腿被重物从上压过,伤得极重,最要命的是还没及时得到医治,致使伤势恶化,那腿保不保得住还两说,再晚一步,只怕连性命都不保了。”

    寒玉华的伤势之前寒永竹夫妇也说过一次,但他们说的是出事的经过,对于寒玉华到底伤成什么模样众人还是不太清楚的,现在经由寒初雪这小孩子转述大夫说的话,众人才明白寒玉华伤得有多重,也难怪寒永竹夫妇一说起就失态,原来他们还真的是差点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装作缓了缓气愤的情绪,其实是让大爷爷他们能有时间好好想明白,寒初雪这才接着道,“立扬听后义愤填膺,便自告奋勇去追查凶手,结果得知撞伤玉华堂哥的马车来自怀集,撞他之前双方还发生了口角,而后对方不知为何纵马车就撞了过去,之后又不顾而去,立扬越听越生气,于是广派人手,把当日正好目睹了这事的人都找了来,准备上告县令严查此案,结果这时玉华堂哥清醒过来了,却拒绝报官,不管我们怎么问,他都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不肯开口,最后还是靖轩使计诱他说了出来,原来撞他的人他果真认识,而且还很熟。”

    说着她侧过身子,朝寒玉祈一指,“就是他叫陆家豪撞玉华堂哥的,当他考上童生后,还特意查到了玉华堂哥所住的客栈,上门一番冷嘲热讽,明言玉华堂哥已经是个废人了,寒家想改换门庭就只能靠他寒玉祈了,所以就算玉华堂哥说出真相,三爷爷也会护着他,大爷爷也会舍不得他,玉华堂哥只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所以清醒过来后的玉华堂哥才会那般的万念俱灰,根本没去想替自己讨个公道。”

    她先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平述的说出了事情调查的经过,而后越说越激动,这情绪转变十分符和她一个十岁小娃儿的身份,不说她一个小孩子就是在座的大人谁不是越听越气愤的,尤其是最后听说寒玉祈居然事后还找到过寒玉华,可是一开始寒初雪就说了,寒玉华后来因身无分文被赶出了客栈,差点客死异乡,而且那伤势也是因为没能及时得到医治才会变得严重的。

    寒玉祈跟他可是嫡亲的堂兄弟,莫说平日没听说两人有什么仇怨,就是有,在那个时候看到堂弟那般的惨境,是个人都不可能无动无衷才是呀,这寒玉祈看他一表斯文,年纪小小,却不想竟是如此狼心狗肺的东西。

    坐在大爷爷下首的三叔公,颤着手指指着寒玉祈就骂了起来,“孽障,你枉读圣贤书。”

    寒玉祈脸都白了,“不、不是这样的,是她、她胡说。”

    寒永松也有些声色俱厉的喝道,“二丫,你年纪小,有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小心祸从口出。”(未完待续。)

第四百章 证据足着呢

    一旁的秀娘也是第一次听到寒玉华受伤的真相,正错愕着,可一听到寒永松的话,她还是反应过来了,这是在威胁她小闺女呢。

    “三哥,二丫虽然年纪小,但她从来不撒谎的,而且她跟玉祈又没啥仇,连面都没见过几回,她用得着冤枉他吗?”

    寒玉祈已经慌得有些口不择言了,“谁说她跟我们家没仇,她这是恨我们家拿了你们十贯钱呢,那次在罗家她就巴不得我们父子被打死,她还跟寒玉华走得很近,她这是在帮寒玉华诬陷我,她这是在借机报复我们家。”

    寒永松也直点头,“对,玉祈说得对,她这是报复,大伯,叔公、各位叔伯,她这是在报复我们家。”

    秀娘气得脸都白了,可她本来就不是擅长吵嘴的人,又气又急之下,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颤声的道,“你们、你们这样编排一个小孩子,亏不亏心呀。”

    寒三婶一看她这渣战力,急忙冲出来救场。

    “说啥二丫冤枉你们,这事看到的人多着呢,那些证人罗家少爷全都交给县令大人了,否则你们以为县令为啥说抓人就抓人,那证据足着呢,还有那客栈的老板和伙记,人家可是亲眼看着你这儿子去找咱华儿的,如果不是咱们顾着寒家的名声没把人交出去,你以为你儿子现在还能站在这,早蹲大牢去了。”

    寒初雪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到寒三婶居然还是个可教的孺子呢,之前还只会撒泼哭闹的人,经自己指点几回后,现在居然说得这般有理有据,条理清晰了,末了还不忘给自家又拉了拉名声。

    没错,寒永竹夫妇后来那一步步极有计划的闹腾,那一段段极能煸动人心拉同情票的话,全是她暗中传音教的。

    经过寒玉华的事,她知道不只是寒永松这寒玉祈也是个祸害,两家早已结怨,她段不可能给机会他成长起来谋害自己家,所以借这次的事,这寒玉祈必须自食其果,反正要闹,由自己家来闹当然没有让寒永竹这苦主来闹恰当,但是这两人虽有些小聪明,最会的还是胡搅蛮缠很容易让寒永松父子反拿住话柄,所以她才会出手指导了他们一番。

    等媳妇骂完了,寒永竹这才走上来把她拉了回去,本来女人是进不来祠堂的,这次是因为关系到自家开宗立枝的事才会让媳妇进来的,可不能让她闹过头了,让寒永松抓住话柄把她赶出去。

    所以没等寒永松发招,他倒先开口了,“四哥,咱只是没想到,咱家肯放你们一马,你们父子却想把咱家往死路上逼,咱真的很想知道,咱到底哪里招惹你了,你就真的这么恨不得咱家的人死绝?”

    他没像媳妇那般破口大骂,但那痛心疾首,又万分不解的痛苦模样,却比任何破口大骂都来得有杀伤力,寒大爷爷等人看向寒永松父子的眼神,有谴责、有鄙视、有失望……却没任何一点的认可和同情。

    寒永松只觉得全身冰冷,有种大势将去的感觉,他不明白,那个原本并不怎么聪明的弟弟如何有本事把自己一步步的逼到了现在这翻身都无力的境地的。

    没等他想出应对的办法,手臂一紧,却是让人拉着扭过了身去,寒秀才一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你说,玉华真是被故意撞伤的?真的是玉祈下的手,他真的不顾兄弟之情,就这么任由玉华在那等死?”

    寒永松一惊,如果连寒秀才都放弃他们父子了,那他们就真的再无翻身之力了,“爹,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你还有什么能解释的?”寒秀才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相信一直看重的大孙子真的会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可是事实又让他不得不信,如果这不是真的,老三夫妇俩不会宁愿接自己的断绝书都不肯撤状纸的,当时他还很不解,很生气,但现在他却是什么都明白了。

    “官字两个口,有理没钱莫进来,陆家有的是钱,如果不是证据太足了,就算有罗家插手,人家县令会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挣,硬扣着陆家豪这么些天吗?如果、如果这混帐东西没去客栈,老三媳妇敢当着这么多宗亲族老的面说出那样的话来?”

    要知道这里可是祠堂,可不是在自己家,上面坐着的是村里的各家族老和村长,不只是一个寒家族长,就是再给个胆子老三媳妇她也不敢在这种场合,在这些人面前撒谎的。

    不得不说,寒秀才虽然为人糊涂迂腐死要面子,但能考上秀才,一定的智慧和分析能力还是有的。

    寒大爷爷等人都纷纷点头,到底是个读书人,说出来的话就是在理,陆家可是富商,那个陆家豪又是陆家的独苗苗,就是倾家荡产陆老爷也是要把人救出来的,那么多的银子放在眼前,那个县令都不肯放人,除了这事证据确凿,连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还有啥解释。

    这些人只知道罗家是镇上的大户,家里有人是当官的,却不知道罗家在泽陵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自然更不会了解复杂的官场文化,所以思路都朝着正常的逻辑去想了,县令有银子不挣,肯定就是因为这银子挣不了,为啥挣不了?当然就是像永竹媳妇说的,证据太足了,连狡辩的可能都没了呀。

    换句话说,寒玉华确实是寒玉祈和陆家豪联手给害的,只是寒永竹一家顾忌到家族名声,所以才放了寒玉祈一马,可惜这人死不知悔改,当着族长宗老的面,还在那狡辩,甚至诬赖一个作证的几岁小娃儿,这人品、这心性,真是让人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嗝应。

    三叔公是寒家如今最老的长辈了,只是他是旁枝,又跟原本的族长也就是大爷爷的爹交恶,所以嫡枝这边的事,他一般都不会管的,但今天这事影响太恶劣了,这可是同室操戈,兄弟相残呀,这已经是影响到寒氏子孙繁衍的大事了,他可就不能不开口了。

    “德福,你说这事该咋办?”

    寒大爷爷心中其实早有决议,否则他也不会把这些族老都找了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一章 大爷爷的决定

    “三叔公,这事虽然因永竹他们心念寒家没报官,但是寒玉祈残害同姓手足的事,咱们不能真的当没发生过,否则日后家族里的其他后生,有样学样,稍有矛盾就朝族里兄弟下死手,咱寒氏一族只怕会就此衰败,甚至绝种灭族。”

    寒大爷爷这话说得极为严重,心水清的人都明白,他这是准备要严惩寒玉祈了。

    不过,三叔公他们都没异议,毕竟寒玉祈这事做得确实太可恶了,影响太恶劣了,做错了事,不知悔改,事后还去嘲笑受害的堂弟,回来后甚至父子联手哄骗不知情的寒秀才把苦主寒永竹一家给赶出了三房,这是人干的事吗,如果不严惩他们,以后族人当真有样学样,这家族还不得毁了呀。

    “说得也是,你准备如何处罚他们?”

    寒大爷爷沉默了一会,最后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挺身站起,朝着三叔公等人团团一拱手,“三叔公、各位叔伯兄弟,咱正房教子无方竟出了这么一个残害手足的东西,德福愧对列祖列宗,现咱以族长身份,宣布寒玉祈逐出嫡枝三房,从今而后再非我嫡枝子孙,德福督教不力,自愿卸去族长一位。”

    什么?

    三叔公等人全体都惊呆了,他们是想着要严惩寒玉祈,却没想到居然是要把他逐出家族,说是逐出嫡枝,但他一个正正经经的嫡枝子孙就这样成了旁枝,说他没犯错都没人会信,这娃的名声可不就得毁了,至于寒大爷爷说不当族长了,这就更闹大发了,要知道嫡枝现在就只有两儿子了,他不当族长,那谁来当,那个糊涂得连自己家都管不清楚明白的秀才公吗?

    三叔公急得直接站了起来,一把拉起寒大爷爷,“德福,玉祈虽然犯了大错,但他年纪尚小,又是第一次,就这么赶出嫡枝是不是太严重了?”

    寒大爷爷一脸沉痛的摇摇头,“三叔公,正因为他年纪小小居然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这次若不严惩他,让他深深的记住这个教训,待他真长成人的时候,可不就杀人放火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敢干了?”

    这……

    三叔公一时无语了,有句话,叫三岁看八十,才十来岁的寒玉祈能干出残害堂弟的事,待他长大了会不会真干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还真说不准了。

    听到寒大爷爷的话,整个像被雷劈了似的寒永松这时终于缓过神来了,砰的一声跪下,哭得鼻涕横流。

    “大伯,叔公,这不成呀,玉祈是做错了事,但他刚考上了童生,先生也说了他学得极好,过两月还能下场考秀才,明年就能去考举人,就有希望当官了,我们寒家三代的希望可都在他身上了呀,现在逐他出家族,毁的不只是他的前途,还有寒家几代人的希望呀。”

    作完证便安静的站在一旁看戏的寒初雪唇角微泛起一丝冷笑,他如果不这样说还好,偏偏他还要提寒玉祈作官的事,这只会让寒大爷爷更下定决心逐他出家族,借此断了他的科举之路,好搀救寒氏一族,自己一点一滴在寒大爷爷身上做的功夫,可不是白做的。

    果然,寒永松这话一落,刚刚还气愤异常失望透顶的寒秀才也跟着下跪求情了,“大哥,爹娘一生的希望就是我们家能出个当官的好改换门庭,现在祈儿有了希望,总不能就这样毁了他呀。”

    三叔公他们也神情有了松动,想劝说寒大爷爷。

    只有寒大爷爷不为所动,甚至脸上的神色又坚决了几分。

    “正是因为他有希望能当官,咱才要逐他出家族,免得到时害了整个家族。”

    三叔公等人不解了,这话听起来好没道理呀。

    “德福你咋这样说?”

    寒大爷爷一脸痛心的道,“三叔公,你可知道邻郡的有个姓邱的家族,就因为出了一个念书厉害的不肖子孙,全族老幼没一个逃得了,不是被砍了头就是被充军流放,最好的那些都被发卖为官奴永世不得赎身了。”

    三叔公他们都是年纪大了的老人,别说县里就是镇上也不知多少年没去过了,自是不会听说这事,忙问这是咋回事。

    于是寒大爷爷把从寒初雪他们那听来的事又说了一遍,最后指着寒玉祈,朝三叔公他们道,“三叔公,你们想想,这混帐东西现在只是童生就敢仗着这身份,对堂弟下死手,就因为那几亩免税田,他就能一点亲情都不顾的用马车撞同一个爷爷的玉华,他要是真当了官,还会有啥事干不出来,等他出事了,咱们全族人还能落得了好吗?”

    三叔公等人都默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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