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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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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初雪又问了一句,“量,还是不量?”

    刘里正想也不想的急应了声,“量。”

    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他学着邱从富的样子,躬起了身,“姑娘放心,咱现在就量。”

    寒初雪终于满意了,“量清楚一些。”

    此时刘里正哪里还敢有别的话,忙不迭的应着,“是,是。”

    就是再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出夭蛾子呀,要是不能让这小姑娘满意,只要她身后的那头驴子再抽几下地面,那缝就足够把他这把老骨头给塞进去了,钱财和性命相比,当然是命更重要了,就算他已进入风烛残年,总归还是不想死的。

    听得寒初雪嗯了一声,明白是示意自己可以去干活了,刘里正二话不说,转身就跑进了桑园里去了,那速度不说他有五六十,还真没人会信。

    那群二流子,战战兢兢的站在那,不知该干嘛。

    寒初雪掀了掀眼敛,“你们跟着他,别让老人家出事了。”

    “是,是。”一群人如获大赦,你争我抢的全跑进桑园去了。

    以手支颐,缩在靠背椅上,寒初雪再次眼眸半闭。

    “待地契办好后,你先留在这,小林村里愿意留下的人可以留下,已经走了的想回来桑园干活,也可以签为长工,我会派一批人过来帮忙管理桑园,待一切稳定后,自会把你调回去。”

    明白她这是跟自己说话,邱从富恭敬的应了声,“是。”

    寒初雪没再多说,一副假寐的模样,不过神识则一直注意着桑园里的情况,说是三百亩,但就大昌朝坑爹的土地丈量模式,肯定不会足的,差得不多也就罢了,若是差得多,肯定是要找补回来的,她寒初雪的便宜可不是那般好占的。

    紧赶慢赶的,刘里正终于在天亮前把桑园的面积量清楚了,一脸汗的再次站在了寒初雪面前,两条老腿都有些发颤,没办法为了老命着想,他这回可是一点懒都没偷,就差把两条腿板直来量了,这腿不颤才怪呢。

    “禀姑娘,总共是二百三十亩。”

    “什么?”邱从富忍不住惊呼一声,他也知道这三百亩的地不可能足面积,但怎么也没想到会差这么多,要知道私人土地可是按亩来收税的,差了七十亩,这不是明摆着坑他们吗。

    官府给出的面积是多少刘里正自然明白,这里面的猫腻他也清楚得很,所以报出这数据之后,他也是吓得一脸苍白的,虽说坑人的不是他,但万一这小姑娘要迁怒,他可就危险了,但不实话实说,他又怕人家会事后来找麻烦,一直以能当上里正为傲的他,此时此刻真是恨不得自己就是个啥事不知道的老泥腿子。(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 放错了

    相对于邱从富的惊讶,寒初雪淡定得一点反应也没有。

    想当初自家一家子十多年拿着三亩旱地当五亩,那可是接近一半了,现在三百亩还能给到二百三十亩,相比之下,人家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所以真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乐意就这么被人坑,之前敢坑自家的那个里正,如今都不知在哪个旮旯渣子苟延残喘着呢,三百亩的桑田想用二百三十亩就打发了,门都没有。

    微抬起头眼敛看向刘里正,“听说这本该是一个大桑园,只是划出三百亩卖给寻常百姓,可是真的?”

    一时想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刘里正只得愣愣的点点头。

    寒初雪一脸一冷,“如此,郡守大人明明说了是要卖三百亩桑田给我家,你却只量二百三十亩,你这是想中饱私囊还是当我寒家无人好欺负?”

    说着她还加强气势的一拍椅子扶手。

    她年纪虽小,但怎么说也是个筑基修士,真要唬起人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刘里正被吓得腿一软,当场就跪下了,“姑娘,老头子没这意思,真的没,可是县老爷给出的范围就是这么大的呀。”

    寒初雪眉头一皱看向邱从富,“这桑园是郡守说了算还是县令说了算?”

    邱从富脑子一转,立时会意,“姑娘说笑了,这全郡的政务都是郡守大人负责的,县令自然是要听郡守大人的。”

    刘里正也不傻,一听就明白了,县令虽说是现官,但郡守到底是他的顶头上司,如果这些人真的跟郡守有交情,能在众多的竞争中胜出买下这地的,在他想来也绝逼是跟郡守有大交情的,如此如果他们回去跟郡守大人一说,县令会不会有事他不知道,但自己这样的小土官那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的。

    县令能整他,郡守就更能整治他了,刘里正此时方知道原来里正是这么苦逼的,早知道他不会特意花钱去买来做了。

    但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这局面,他想自保肯定就必须听一个人的,而现在他的老命就攥在人家手里,如果人家当真挖个坑把他活埋了,有郡守护着,他就是死了也是白死的,更别说这尸体能不能被发现都不知道呢,万一家人找不到,反被人家安了个戴罪潜逃的罪名连累家人,那他就更是亏大了。

    刘里正虽说是个里正,但他也不过是年纪一大把了,家里又有些闲钱,这才想买个里正当当过过官瘾,就他这年纪他也不可能再往上走了,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在这十里八乡耍威风,却很少跟上层打交道的,对官场上的搏弈之术,他还真的不太懂,自然不会知道县令敢这样做,虽说肯定也伸了手,但绝对是受了郡守授意的,郡守才是那个大头,被寒初雪和邱从富主仆这么一惊一诈,顿时便变节了。

    所以当寒初雪再次问他,是不是没量够的时候,立马便转口承认了,“想来是,刚才夜黑,老头子眼神不好,也没瞧清楚,瞧着有块碑,想着应该就是这小桑园跟那边大桑园的地界碑,所以就这么量了起来,不曾想是弄错了。”

    寒初雪挑了挑眉,这小桑园是从至少十多顷的大桑园分出来的,为防日后因地界出现纷争,立地界碑并不奇怪,但为了凑齐自家的三百亩地,那碑显然是必须挪一挪了。

    “阿軨,去看看是哪个不懂事的在园子里乱摆石头害里正误会了。”

    某驴翻了翻白眼,小祖宗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时越来越熟练了。

    扬起蹄子,它还是依言去撬碑了,虽然小祖宗没说,但作为陪着她长大的灵兽,某驴还是知道她心思的。

    寒初雪又朝那群汉子挥了挥手,“你们也跟去看看,真有石头挡道了,就赶紧搬走,可不能把刘里正绊倒了。”

    一群人一时间没能全领会这意思,不过机灵的人总是有的,所以当他们怕再次被揍,懵懵懂懂的转身离去后,相互一嘀咕便全都明白过来了,人家这是要他们当苦力呢。

    当然比起被一头驴子蹂躏和被一个小娃儿爆体,他们觉得干苦力搬石头真的不算什么,相反的这让他们有安全感多了,毕竟如此看来他们还是有些用的,说不得看在他们还有这么一些用的份上,人家会饶过他们一条小命呢。

    刘里正有些瞠眼,他们这是明目张胆的要拆官府建起的地界碑?

    轰隆隆一阵声响传来,再次证实了他的猜想。

    刘里正立马额头冒汗了,这小娃儿是什么来头呀,这胆子也忒大了点,不过人家连官府的地界碑都敢拆,拆他这把老骨头想来也是绝对不会胆怯的,所以若是不想死,他最好不要招惹这煞星。

    有某驴在再加上八个身强体壮的汉子,搬一块碑不过是小菜一碟,所以很快便有人回来报告,障碍物已清除。

    已打定了主意的刘里正也不必寒初雪说了,立马跟寒初雪说了一声,便屁颠屁颠又跑去量地去了。

    半个时辰后,他一脸邀功的跑了回来,“禀姑娘,这回量清楚了,是三百亩整。”

    一直以神识注意着他的寒初雪自然知道他没划水,而且还像范里正一般,这量出来的三百亩地那绝对是超标的,占便宜的是自家,她当然不会有意见。

    满意的点点头,看向跟着里正回来的一群汉子,“刘里正新划的地界你们都瞧清楚了?”

    众人忙点头。

    “那好,把刚才那块放错的石头埋到那边去,埋好点,我可不想听谁说三道四的。”

    待那群人去埋界碑的时候,刘里正很积极主动的借着月光和星光,刷刷的把地契写好了,至于笔墨纸张什么的,自是寒初雪提供的,至于怎么来的,虽然很好奇,但就是邱从富这个自己人也识趣的没敢追问。

    拿着新鲜出炉的地契,寒初雪满意的笑了,接下来就是该去找县令盖章了。

    不过桑园有了,工人住的地方和工场的地还没着落呢。

    想了想,她朝身后的小林村一指,“这村子的地是谁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四章 一并买下了

    邱从富说过,这村子的人原本都是在桑园里干活的人来的,如此这就不太可能是自然村,而应该是前来桑园干活的人家凑合起来的,若真是这样,这些地在官府那里,只怕就不是村落而是荒地来的。

    “禀姑娘,这小林村说是村,其实就是在这边上工的十多户人家,往前走还有好几个这样的小村子,都是在桑园上工的人家在这边安家落户组成的,因他们的户籍都不是农户,所以也没分到口分田什么的,不交农税,在官府户籍地契上,也没登记这一带有村子,都还是荒地。”

    大昌朝以农为本,盛行的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收的是人头税,这种体制最大的特点就是定居、定耕,这其实很好理解,如果没有固定的耕地,农户就没有最基本的收入保证,就不可能交得起税,而若不是定居,人口流动大,那么按人头收税的户籍制就会瓦解,大昌朝就会失掉经济基础。

    所以就算只是十多户人家,只要是有耕地,就会在官府里落碟,日后照户收税,如此就会形成一个自然村,就会有属于村子的公共用地和宅基地,如此村子里的地就成了某村子的专有土地,就算村子里没有地契,也默认的了的,谁也不能占用,没得村子的同意,外来客是绝对买不到村子里地的,就算是本村的村民,除了应分到的宅基地,再想要也必须得村子里同意买下才行,就像寒家之前买宅基地一般,这其实说白了就是为了保证农户可以安心定居在一地的保护措施。

    现在这小林村的住户因为不交税,自然就不会得到官府的保护,一般的民众也不可能有本事从官府那买下荒地的,所以他们虽然组成了一条村子住在这里了,但其实这些地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官府随时能收回,也随时能出售。

    当然如果邱从丰没倒台,谁也没胆子来买这些地,他们就算是没地契,只要帮邱从丰干活一天,就肯定能安稳的住在这里,但现在邱从丰倒台了,没了保护伞,这些地只要有兴趣,那可就是谁都能咬上一口了。

    自家的小桑园就在这边,寒初雪当然不可能让旁人买下这地给自己添堵。

    “刘里正,你把这片地都量清楚,再写张地契,我家一并买下了。”

    呀!

    刘里正有些懵逼了,这一片荒地少说也有好几十亩呢,说是荒地,但这些人在这住了这么些年,早把四周空地都开垦成菜园子甚至小块的耕地,想用荒地的价格买下,那跟空手套白狼也没啥区别了。

    不过一想人家的手段,刘里正还是乖乖的量地去了,说白了他就是一个小土官,如果县令大人不肯卖,不盖官印,自己就是再写十张地契也没用,如果县令大人都拿人家没办法,那他一个小土官就更没资格说不了。

    想明白了,想通了,没了心理负担,刘里正干活也利索多了,尤其是当邱从富在寒初雪的示意下,悄悄塞了一个十两的银锭子到他手里的后,这货眼睛都亮了。

    量完之后,乐颠颠的跑回来,大笔一挥,宅基地五十亩,荒地十亩,愣是把一个只有十来户的小村子扩大成了一条几十户的百年老村,把几十亩的荒地缩水成了十亩。

    邱从富一瞧这地契,在心里默默给寒初雪竖起了大拇指,别看这地契写的面积没差多少,宅基地的购地价跟荒地的也差不了多少,但要知道,宅基地算是一次买断日后再不会有什么纠葛,而荒地买了后可还是要交税的,刘里正现在这般把两者基本掉了个个,日后可得省下不少的税,一年年的下来,那省的都不知道值多少个十两了。

    这其中的道道,寒初雪很快也想明白了,既然人家会做,她当然也不会小气。

    很大方的给了他一颗养生丹,这是她弄来给秀娘他们补身子的,以刘里正这年龄任何补药都没这养生丹更合适的了。

    半信半疑的把它塞进嘴里,药一下肚,刘里正立马察觉自己的老腿不颤了,虽然还是没穿鞋,但老脚不冷了,全身都有劲了。

    顿时刘里正看向寒初雪的双眼几欲冒绿光。

    寒初雪人小鬼大的伸手拍拍他,“老爷子,以后我们家的桑园可就要驾你多照顾了。”

    这话绝逼有潜台词,而刘里正暗戳戳的表示,他完全听懂了,“姑娘您放心,只要咱老头子在的一天,只要不是上面的大人存心找麻烦,你家这桑园子就绝对能安安稳稳的。”

    人老精还真没说错,刘里正虽然激动得老脸都红了,但给担书时还是附加了不少的如果,不过寒初雪也没指望他能力抗强权,只要他不要借着职务之便,时不时的给自己的桑园添堵便成了。

    于是很满意的又给了他一颗养生丹,吩咐觉得身子不舒畅时再吃,把刘里正乐得差点找不着北,连寒初雪表示想让他带路去找县令都没想起自己已经反水了,是不宜去见县令大人的,想也不想的便一口答应了,等他回过神来,一行人已经在路上了,想后悔都已经晚了。

    邱从丰作为曾经的郡守,所占的庄子田园都是极具地理优势的,就拿这个桑园来说,其实就是在县城郊外,所以一行人去县城并没花多少时间,又有识途的刘里正和那一群二流子带路,连找都不用找,便直接来了县衙前了。

    天色刚放白,县令这个时辰还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呢,不过他的家就在县衙后面,所以倒不用再到别处找了。

    由有幸到过县令家的刘里正带着,嗯,说白了其实就是家门口,大昌朝是郡守两级制,下面那么多的乡,不可能每次交税都直接交到县里来,所以都是负责一片地方的里正先收好,再上交,刘里正这人爱吹嘘也爱耍威风,进到县里就算进不了县令家,还是会在他家门口一游的,免得回去后没了谈资。

    所以他虽然不知道县令家是什么布局,但他住在哪里,家门口朝哪边开他还是知道得很清楚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 闻所未闻

    站在县令家大门前,寒初雪人虽小,却很有气势的站在了一群人中央。

    “邱帐房去敲门。”

    而后她朝人群中的两人使了个眼色,她一路观察下来,这两人脑子挺活,至少每次都猜出自己的想法了。

    果然这次这两人微迟疑的互视一眼而后眼带兴奋的跟着邱从富走上前去了,只不过邱从富是站在大门前拍门,而他们则是走到了门的两边,从里面看出来,如果不是门户大开是绝对看不到他们人影的。

    一群大汉里有人看懂了,立即便有人也跑上前去伏在了门的两边,相信只要里面的人一拉开门栓,这大门绝对就得失守。

    这阵势看得刘里正唰的冒出一头冷汗,他们这是想强闯?

    这可是县令的家,前面可就是县府衙门了呀,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难不成这些人真是郡守大人的亲戚,所以压根就没把县令放在眼中?

    就在刘里正各种猜测的时候,门里面终于传来了问话声,“谁呀?”

    邱从富一本正经,“交税的。”

    寒初雪……

    不愧是连亲堂哥也不愿同流合污的好百姓典范,居然找个借口都这般的遵纪守法。

    刘里正等人全体……

    这夏税还要到下个月才收呢,这借口也太烂了吧。

    显然里面的人也是这么想的,睡得好好的,被人吵了起来,本以为是有什么急事要找县令大人,结果却是个傻的,才六月就来交税。

    起床气不小的人一把拉开门,朝着门外的邱从富就是一脚,“娘的,让你发傻吵老子睡觉。”

    可惜他这泄愤的一脚终是没能踢到邱从富身上,早已伺在旁边的一群大汉,只待他一打开大门便齐齐用力一推,这些平日都是些逞凶斗狠的人物,武功可能不会,但一身蛮力是绝对不会少的,厚重的大门顿时被他们推开了。

    本想踢人的人,因抬起了一只脚,大门突然被撞开,猝不及防之下,单脚独立的他控制不住的摔了个四脚朝天,巨大的后撞力,让他眼前星光灿烂,半晌都没能缓过来。

    等他好不容易能挣脱眼前飞舞的星星时,一大群人陪着一个小女娃,一头驴子,已经大咧咧的走进来了,还很体贴的,又帮忙把大门给关上了。

    被一大群脸色不善的大汉包围着,县令家的门房表示,心好方。

    “你、你们想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带头推门的汉子切了一声,但没有应他。

    寒初雪抬头看了看天色,快天亮了呢。

    “县令在哪休息?”

    鉴于古代男人的劣根性和便利性,凡是有些权势的都喜欢三妻四妾,所以就算知道主院在哪,也不代表县令就一定歇在那边了的。

    当然想知道她神识一放便行了,只是现在可是睡觉时间,这男人女人共睡一床,会不会有什么儿童不宜让人长针眼的画面出现,还真不好说,所以寒初雪觉得还是先问问可能的知情者比较好,毕竟非礼勿视,这种道德她还是有滴。

    听这语气像是来找茬的,门房顿时心里打鼓,这里可是县令的家,可是全县最大的官的府邸,居然有人敢在丰昌县跑到丰昌县令的家来找茬,这还真是闻所未闻。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寒初雪还没说话,一个汉子上前就是一拳,“姑娘问你话,回答就好,那来那么多的屁话。”

    说完,他还极狗腿的回身看着寒初雪讨好的笑了笑。

    寒初雪……

    怎么她感觉闯进县令家来后,这些人反而更生猛了?

    鼻子硬生生吃了一拳,门房眼泪都迸出来了,胆气也更弱了。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些人明知这里是县令的家,明知自己是县令看门的狗,不对,是门房,居然还敢对自己动手,可见是有备而来的,就他这样的小人物,可没资本跟这种人叫板。

    捂着鼻子,手往后方的西边一指,“老爷昨晚歇在了西院罗姨娘屋里。”

    果然没睡在正房,寒初雪厌恶的撇了撇唇角,“让他睡一觉。”

    邱从富闻言还想留下来处理,结果,刚才打人的那汉子朝着门房后颈处就是一记手刀,便见那门房眼睛翻了翻,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的身子再次软软倒地。

    寒初雪朝那人看了看,技术挺纯熟的嘛。

    “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立马笑着趋前,“禀姑娘,小的姓张,大名凯林。”

    “**凯?”寒初雪挑了挑眉,这名字可跟村子里那些人的起名艺术有些相背呢,“你不是村子里的人?”

    那人立马回答道,“小的自幼就是在县里混大的,只知道自己姓张,有回拣到一个穷秀才的书,想着一本破书又卖不了什么钱就还他了,结果那酸秀才为了谢我,就帮我起了这名字,挺难写的,不过听起来还不错,比那阿猫阿狗的好多了。”

    寒初雪不由失笑,“的确不错,看来你也算是有气运的人,如何没想创番事业,反而这般混混过日呢?”

    说起自己的不上进,**凯摸着后脑勺瘪笑道,“要真有门道谁不想发财呀,可是我这样的小混混,一没手艺二没门路三没钱财,也就只能这般混口饭吃了。”

    其他人亦心有戚戚焉的直点头。

    那个叫阿蛇的泄愤的呸了一声,“咱本来也想好好过活的,可是姑娘你说凭啥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到头来却连件没补丁的衣裳都穿不上,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屁活都不会干,却天天绫罗绸段的穿得人模狗样的,还呼五喝六的,高兴就给口饭吃,不高兴就给顿鞭子,既然老实过活活得这般憋屈,咱干脆就爱咋活就咋活了,了不起就是烂命一条。”

    其他人亦纷纷咐和,虽说他们这些人确实是有些偷奸耍滑的人在,但大多数人其实也不想这般浑浑噩噩的活着的,只是老实干活老实种地,到头来却是一家子吃不饱穿不暖,甚至最后连地都没了,过于憋屈,才会让他们生出了破罐子破摔的逆反心理,毕竟有头发谁想做癞痢。

    哈哈第一个书友酱油党出场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 无言以对

    寒初雪想了想,大致也明白了,因为之前邱从丰的大肆侵占农民田地,造成大批失田农户,有些人像贺家那些人一般不得不忍辱负重卖身为奴,有些人则是远走他乡,也有的人像眼前这批人一般,不堪忍受之下走上了歪路。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所谓的绝对公平,就像有的人从一出生就是凤子龙孙,可以享受寻常人根本想都无法想象的荣华富贵,也有的人一出生就是乞丐,过着三餐不继穷因潦倒的日子,甚至有的人刚出生连睁开眼睛看看的机会都没有,就命归黄泉了。”

    众人听得一阵沉默。

    寒初雪看着阿蛇和**凯,“你们刚才问我的,我没办法告诉你们为什么那样,我只知道,如果你们因为那些不公而就此放任自己浑浑噩噩的过日子,那么你们包括你们的后代子孙,都只能是继续过着这般任人欺凌的日子,若是你们愿意振作奋起,也许有一天,你们或者你们的后代子孙,就像你们所说的那些人一般,屁活都不会干,却能天天锦衣玉食,甚至像这县令甚至郡守一般,高居人上,在这世上,想不被人欺,那你们就必须要让自己变成能欺人的那个。”

    不说在这特权阶级横行的古代社会,就是在法制盛行的现代社会,也不可能真的会有绝对的公平,想得到公平,最起码你要拥有能让人公平相待的本事。

    寒初雪的话听得**凯等人心神一震,旁人听会骂他们是二流子,亲人只会骂他们不争气,只会对他们感到失望,却没人如此直白的告诉他们,这世上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你受不了,就要想办法让自己成为那个欺压旁人的人,而不是被欺压的人。

    这些人会从底层穷苦百姓里脱胎成欺行乡里的二流子,其实内心里就是有这种心思萌芽的人,只是没人点破,更没人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而已,而现在寒初雪的一番话虽没让他们彻底领悟过来,却也让他们朦朦胧胧的摸到一点门道了,总而言之,他们想出人头投地,像现在这样过日子是不行的,至于该怎么办,这还得好好想想。

    寒初雪这话,受震动的不只是那群二流子,因为被逼着硬闯县令家而吓得魂不附体的刘里正,对她这话也是深表赞同,以他这岁数不管是经历还是见识都比那群平均年龄也就二十来岁的二流子要强,自然知道寒初雪说得多有道理,因世道的不公而放弃自己甚至以此为借口报复社会那是最蠢的行为。

    邱从富对这话的的感触是最深的,曾经他也是在土里刨食还三餐不继的泥腿子,只因为堂哥当官了,全族人跟着富贵起来,可最后也是因为这堂哥,而招来了灭顶之灾,何谓大起大落,邱从富可以说是亲身体验了一个遍,但不可讳言,邱从丰的努力,改变了他们一族人的命运,如果不是最后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贪欲,假以时日邱氏一族,也许真的能鱼跃龙门,从社会底层走向权势阶层。

    在一群人各怀心思中,西院到了,某驴蹄子一扬,刚回寒家时发生的那幕再现。

    不过这次倒下的不是竹制栅栏门,而是一堵结实的木板门,那声响也比当初寒家的院门倒地时,不知响了多少倍,正在院子里准备着什么的两个女子,瞬间给吓呆了,愣愣的看着这边。

    因为天快亮了,作为姨娘的贴身丫头,自然是要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仪容,然后准备妥当,以便主子随时召唤,尤其昨晚老爷还睡在自家姨娘这了,所以两个丫头今天起了个大早,却不想居然有人敢来西院踢院门。

    在县令老爷的官宅里敢做这种事的,正常来说也只有住在东院的那位正头娘子了,所以看到邱从富等一大群的大老爷们,两个小丫头都差点吓哭了,夫人这回好象真的被气急了呀,居然派出这么多的壮汉过来抓姨娘,只是姨娘这段时间也没干啥呀,难道就因为老爷昨夜留在姨娘这过夜了?可是若连这种事忍受不了,夫人就不怕犯七出之条被老爷休了吗?

    就在两个丫头胡思乱想之际,被直接无视的寒初雪揉了揉眉心,自己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阿軨去把县令请出来。”

    看这两人的呆样,显然短时间内指望不上了,她的时间可赶得很呢,可没闲功夫在这陪她们发呆。

    某驴不太乐意了,“为什么又是本灵驴?”

    “因为我怕长针眼。”

    “难道本灵驴就不怕长针眼?”

    “同样是公的,你怕什么?”

    “那个什么姨娘难道不是母的?”

    “能有母的给你看可不就赚大了,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某驴……

    它竟无言以对。

    所以最后,某驴还是能者多劳的哒哒跑进县令所在的厢房去了,至于说为什么它知道就是这间,那是人家的秘密,就不要问了,问了也不会告诉你的。

    蹄子一扬,厢房的门应声而倒,原本就被刚才那一记倒门声给惊醒了的县令和那什么姨娘,正有些迷糊的想着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又是一声巨响,把两个一晚上都没放水的人吓得差点没憋住。

    本正撑着手臂准备揭布幔问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的县令,吓得手一软又摔趴回床上去了,还摔得挺狠的,半边脸都红了,顿时有些恼差成怒,“是谁?”

    打扰自己睡觉不算,居然还敢吓他,这是想不要命了吗。

    嗤的一声回应,听不懂的县令纳闷抬头,而后整个人都傻了,这是啥玩意?

    某驴摇着尾巴走上前,驴眼睛滴溜溜的打量了一圈,初步目测,虽说衣裳不整,但还是有穿衣服的,没得赚了,这活又是白干的了。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正抱怨着的某驴以白痴的眼神扫了眼被自己吓得尖叫的姨娘,本灵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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