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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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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永远笑了,“它那奇怪的叫声,咱也能听出来。”
想到某驴那完全不像驴子的叫声,众人都笑了,二柱更是拉着大柱迫不及待的跑去看神奇驴子去了。
寒家父子虽然还有些奇怪那驴子进了院子后到底有没有叫,不过这事到底算不得什么事,也没去较真了,主要是寒永柏心情转好了那就行了。
寒爹爹这边心情好转了,寒秀才那边心情可就糟透了。
带着秀才奶奶和本想开溜的寒永松,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家屋里,寒秀才重重的一拍桌子,“你给我跪下。”
寒永松不敢违抗,赶紧跪了,“爹,孩儿知错了。”
认错态度不错,寒秀才的怒火终于不再往上烧了,但也没熄,指着他怒斥着,“你说你整的这是什么事?上一回逼得老二媳妇要去跳河你还嫌丢的脸不够是不?今天还带着外人来逼娶自己的亲侄女,不管这事成不成,只要传了出去,你还有脸回村子里来吗?你让我跟你娘还有脸在这村子里住下去吗?”
寒永松不肯反驳的垂下了头,慢慢的肩膀开始一耸一耸的,传出了低低的哭泣声。
“哭,你还有脸哭。”
寒秀才虽然仍在骂着,不过声音里的火气明显弱了,到底是一向看重的长子,都让骂哭了,他自己心里自然也是不好受的。
寒永松这么精的人自是听出来了,以膝着地猛的上去挪两步到了寒秀才的跟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爹呀,我也不想的呀,可是玉祈就要下场了,他先生说了玉祈过童生的把握很大,趁着他年龄小过了童生后可以安下心来备考两年,就可以再下场考秀才了,而后就是举人,先生可说了当今圣上就喜欢提拨年轻俊杰,如果一切顺利,玉祈说不准还能入了圣眼,就此光耀门楣。”
寒秀才一听,眼睛瞬时发亮,“这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寒永松假装抹眼泪,用衣袖硬是擦红了双眼,逼出了一些泪水,抬起头时,又是一副委屈无奈的痛苦表情。
“可是爹,您也知道的,这读书得多费心神,玉祈年纪到底还小,如果吃食太差了,他这身子可要顶不住的呀,而且先生可提醒了下场的时候最好打点一下,否则难说不会有人妒忌祈儿少年英才暗中给他下绊子,可是我和阿秀凑不出钱来呀,曾家许了我一贯钱正好能解了我们家这燃眉之急买些好吃食让玉祈补补,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想到让玉仪嫁过去的呀。”
经他这么一说,心神已经转到长孙光明前途上去的寒秀才怒火全熄了,“这样的大事你为何不早点回家来告诉我,那一贯钱难道我们家还掏不出来吗,非得整出这么些事来,你不想想,你的名声要是坏了,玉祈身为人子还能落得了好吗?”(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狡辩
说起这个寒永松心里也怨呀,如果不是老二不识趣,事情根本就不会这样子的。
当然这些话现在绝对不能说的,至少不能明说。
于是他一边抹着眼睛一边假哭着道,“孩儿是想着,自己能办好就不让爹娘跟着堵心,一贯钱爹是给得起,可是打点考场那可得好几十两的呀。”
怕招惹寒秀才怒火一直不敢哼声的秀才奶奶让这数目吓得叫了起来,“啥,要这么多银子?”
寒永松嗯了声,点点头,“这还是有人活动的才要这么些,要是没人帮忙,别说几十两,就是几百两也不一定能成事。”
寒秀才听出了言下之意,“你的意思是找到了可以帮忙活动的人?”
寒永松又点了点头,“爹,我现在当帐房的福满楼就是罗家的,罗家在这一带有多厉害爹您也是清楚的,可惜儿子现在只是个帐户跟主家搭不上话,可是我们掌柜的却能经常见到主家的人,而刚才那位曾夫人正是我们掌柜的亲表妹,两人关系可好着,只要儿子真能帮她凑合了这门亲事救回她儿子,曾夫人答应一定会帮忙好生活动一番,保准祈儿的考试万无一失。”
总算弄清楚了这其中藤带瓜的关系了,可是想想刚才老二的小闺女骂自己的话,大丫的事出来后乡亲们对自己的指指点点,寒秀才还是难以释怀。
“她那儿子根本就是没治的了,大丫嫁过去说是冲喜。其实就是去守寡的,就是平头人家也没几家愿意的,更何况是我们这书香人家,要真是这样,以后祈儿就算是真考上了,人家一查到这事,这名声也不好听呀。”
知道自己这个爹最好面子,寒永松忙解释,“爹,那根本是老二胡乱打听得来的消息。曾家那儿子我见过。是病得挺重的,但也没到治不好的地步,其实他那说病也不算是病,就是命格轻了冲撞了某些东西。”
说到后面。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一种阴沉的气氛。寒秀才说到底也是庄稼人出身,鬼神之说他还是信的,秀才奶奶就更不用说了。寒永松虽没明说曾家的儿子是怎么会事,他们也能自己想明白了,更被他的话给惊得后背一阵发寒。
两人都不自觉的往寒永松的方向靠了靠,也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是撞邪了?”
寒永松故装神秘的点点头。
秀才奶奶有些好奇,“你咋知道的?”
“娘,我刚不是说了吗,我家掌柜的跟曾夫人是表兄妹,外甥出了这样的事,他这当表舅的心里也烦着喝醉了不小心就告诉我了,说是曾家暗地里请人瞧过了,必须找个命格重些的女子来冲喜,以后有这女子压着,曾家的少爷也不会容易再出事了。儿子一合计,老二家的大丫可不就是重阳节生的吗,就老二家里那情况,大丫留在家里也是吃苦受累的,还不如嫁进曾家去,反正那曾家的少爷必须靠她来压命,绝对不会对她不好的,有她在,那曾家少爷也死不了,她嫁了,老二家少一口人吃饭还省下了嫁妆给大柱二柱讨媳妇,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秀才奶奶听得连连点头,就连之前十分抗拒的寒秀才神情也松泛了下来。
寒永松趁机一抹眼,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是老二居然不信我这个亲大哥,自己跑到镇上乱打听,人家孩子撞了邪这种事会肯往外传吗,外面的人不清楚情况肯定就是什么话都有了,偏生老二还信了,回来也不再问清楚就胡闹一通,不仅让好心帮他的我让人家指指点点,就连一心为他着想的娘也给连累出了恶声名。”
说起这个秀才奶奶也怒了,“这老二自从娶了那个病秧子就整个人都变了,真是作孽呀。”
寒秀才也有些恼怒的哼了一声,“别提这个孽子了,以后他再也不是我家的人了,老大,既然人家不领情你就算了,省得落个不好还连累了祈儿。”
在寒秀才心里到底还是孙子的功名最重要。
寒永松一听,急了,这事不能算呀,现在曾家正追着他要一个新娘去冲喜呢,大丫不去,难不成让自己的女儿去吗。
“爹,祈儿已经被连累了呀。”
寒秀才一惊,“怎么连累了?”
寒永松装出一脸懊恼的表情,“也是我心急了,又看不得时时照拂我的掌柜借酒消愁,一时嘴快就跟他说起了大丫,结果曾家一合这命格,还真合适,这才给了我一贯钱让我回来说亲的,谁想老二不肯,还闹了起来,本来曾家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人家还能另外寻摸命格合适的闺女,可是让老二这么一闹,所有人都误以为曾家的儿子真的活不了了,谁还敢把女儿嫁过去呀,本来救得回来的人,结果让老二闹得现在眼看就没救了,你说人家曾家能答应吗?他们家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要真没了,你说人家会肯放过我们吗?”
见寒秀才两人听入神了,他又道,“曾夫人可是我们掌柜的亲表妹,要是真认为是我害死了他表妹的独子,他能饶得了我?我的活丢了也就算了,大不了回家来种地,可是祈儿考秀才时可是要乡坤作保的呀,我们掌柜的要真记下这仇了,往主家面前一说,爹您说罗家还肯作这个保吗?这十里八乡的乡坤谁没跟罗家有些关系呀,罗家不肯保的人,他们会肯保吗?没有乡坤作保,祈儿还怎么考秀才,更别说考举人、考进士、见圣颜了。”
寒秀才自己也考过科举,这其中的规矩自然也是清楚的,这问题果然很严重,这是要直接断了自家长孙的前程了呀。
秀才奶奶更是急得嚷了起来,“这可咋办呀?他们家儿子死了,咋就能怪到咱家头上呢?”
寒永松沮丧的道,“因为曾家儿子没救的话是老二一家传出去的呀,把人家害成这样的确实是我们家的人。”
“可他现在是二房的,不是咱三房的人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毒计
寒永松摇摇头,“娘,人家死的可是独子,会肯跟您讲这道理吗?再说了,老二就是一个种田的,家里又没人念书,人家想找他麻烦也不容易,可我们一家子就在人家的眼皮底下,玉祈和玉礼就在镇上念着书,随时都有求到人家跟前的时候,人家不整我们难不成还特意跑到这乡下来整老二吗?”
秀才奶奶瞬时成了霜打的茄子,“这可咋成,这可咋办呀。”
念叨了两句,她一把抓住寒秀才的手,“当家的你赶紧想想办法呀。”
寒秀才也是被打击得不轻,刚刚才知道长孙极有希望圆了自己的梦,结果一转眼就让打碎了,他的心真是比用刀捅都还要痛,当下便有些气急的吼了句,“我能有啥办法?”
寒永松赶紧凑上前,“爹,办法不是没有的,只要大丫三天后能嫁进曾家,把人救活了,这仇家就能变亲家了。”
寒秀才重叹一声,“可断绝书我都写了,现在根本拿不了老二家的主意了呀。”
从寒家回到这边来这么长时间,寒永松早想了到了主意,当下便道,“爹,老二是两天前才过继的,可是这婚约却是两个多月前就由娘作主定下了的呀,一女不嫁二夫,总不能就因为老二一家过继了,他家大丫也跟着另嫁一家吧?从古以来可没人有人家是这样嫁女儿的。”
寒秀才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寒永松咬了咬牙。干脆直说了,“爹,娘刚才承认没给过曾夫人庚贴,可没承认没同意这门亲事呀,只要到时娘咬死了她确实已经跟曾夫人定了这门亲事,只差没过文定罢了,现在曾家急着要大丫救命,我们可是信义人家就算没过文定这亲事也得算的,不能见人家病重就悔婚,这么一来老二就无从诡辩了。”
这不是明摆着硬坑老二一家吗?
寒秀才一副无法相信这是自己儿子表情的看着寒永松。
寒永松心里一沉。没等他发难便挤出一脸悲痛的神色。“爹,我知道这样做不厚道,可是难道你真的忍心玉祈和玉礼的前程就这样毁了吗?大丫不嫁过去,曾家的儿子就真没救了。曾家的儿子死了。我们家玉祈和玉礼还有老三家的玉华这么些年的书可就全白念了呀。”
寒秀才的脸抽了抽。显然这些话击中他心窝了。
寒永松趁势加多几成肉痛的表情,“爹,难不成您老真的愿意让那些泥腿子笑话我们家一代不如一代吗?我自己不争气让他们笑也就笑了。可是玉祈他们明明是有希望的呀,却因为老二的胡闹给白白搭进去了,您真的甘心吗?”
寒秀才听得眼神一缩,想想自己中秀才的时候,村里人哪个不羡慕那个敢不敬重自己,可是当老二念不成书后来因没钱老三也回家种田老大过了童生后便再无尺进,村里便有酸话出来了。
寒秀才家一代不如一代,这话听得他火大,却又无可奈何,可是现在孙子有机会帮自己打这些人的脸了,自己真的要放弃这机会吗?就为了挣个不卖孙女的名声,硬生生的断了三个孙子的前程,让他们当回一个泥腿子,坐实了人家的嘲笑吗?
寒永松满怀无奈及期望的又唤了一声,“爹。”偷偷的又朝秀才奶奶打了个眼色。
这母子俩没少合起来作,只需一个眼色,秀才奶奶便明白了,当下一拍自己大腿,“没错,这桩婚事就是咱定的,他现在是二房的子孙了,两个月前还是咱的亲儿子呢,咱咋就不能给亲孙女定婚事了,咱好心好意的给他女儿找婆家,他们夫妻竟大吵大闹的还要跳河,那是大不孝,就算他们现在过继了,咱也能告他。”
寒秀才皱着眉头看着这母子俩,却一直没说话。
本来还有些怕他会发飙的秀才奶奶认识他几十年了哪里还看不懂他这意思,当下胆气更壮了,声音更有魄力了,“老大你这就回镇上跟曾家说,这门亲事照旧,他们尽管三天后来抬人,大丫要是不上花轿,咱就跟曾家一道上衙门告他们悔婚,反正他现在已经不是咱三房的人了,丢的也不是咱三房的脸。”
寒秀才的最后一丝犹豫,因秀才奶奶的最后一句话而烟消云散,没错,老二现在已经不是他三房的人了,而是二房的子孙,断绝书都写了,不管是大不孝也好,悔婚也好,这恶名声都连累不到自己家的子孙了,可是若大丫不嫁,害的就是自家的子孙了。
一条惘顾亲情的毒计就此定下。
手指一夹一扬,一张黄色的符纸无火自燃,一瞬间便成了灰,被风一吹,飘散无踪。
寒初雪唇边泛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本想看看这位秀才爷爷回去如何教子,在他们离开时暗中弹了一张回音符在寒秀才身上,没想到竟意外的听到这么一条毒计,看来自己之前的手段还是太温和了些呀。
顺利回归的某驴不屑的嗤一声,“你要拿出对付云雾山灵兽的手段对付他们,他们早不敢崩哒了。”
从这小祖宗六岁起,云雾山的灵兽见到她都是绕道走的,可见这个小祖宗整起兽来的手段有多恐怖,灵兽尚且如此,区区凡人哪个受得了。
寒初雪淡淡扫了它一眼,“因为这些是人,不是兽。”
某驴不以为然的又嗤了声,“人又如何,我看他们连兽都不如。”
寒初雪……
不得不说,某驴这话还真是很有道理的。
“好吧,之前是我心慈手软了,下回不会了。”
某驴这才满意的哼了声,而后又好奇追问,“接下来你想怎么办?要不要我追过去把那个什么松的腿给踢断?”
寒初雪……
能不能想个不这么血腥暴力的办法。
某驴甩了甩尾,“本灵驴觉得这个办法最直接简单,虽然有些粗暴。”
寒初雪再……
“其实我觉得最直接简单的就是让那个曾家的儿子立即跷辫子,坐实了寒永松跟曾家的仇家身份。”
这次换某驴……
小祖宗这办法也忒毒了,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呀。(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庸人自扰
这计是毒了点,不过也确实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不过还是有个问题的,“我们不能无故杀凡人的呀。”
除非凡人攻击他们,可是现在曾家那小子都快没气了,也不可能爬得起来攻击他们吧。
寒初雪泛起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没人说要杀他。”
虽说事情确因他而起,但到底是个无辜的人,她这么一个大好青年怎么可能滥杀无辜呢,只要让他像自己上回一样假死一段时间不就成了,等寒永松跟曾家的仇结实了,他就是再活过来,这门亲事也断无可能了。
至于寒秀才和他媳妇……
寒初雪的眼睛眯了起来,既然他们不念骨肉亲情,自己自然也无须再心慈手软,不过绝对不能连累自家大姐的名声,有些事对于自己来说无关紧要,但落在大丫这个本土女孩身上可是能要命的。
正想着,大丫从屋里走出来了,看到寒初雪背着一只手目光望远,脸色深沉,整一个小大人似的,不由笑了起来,“小妹,你站在那想啥呢?”
寒初雪回过身,大丫带笑的脸上还透着一抹苍白,显然刚才的事对这娃多少造成了一些伤害,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这就更让寒初雪坚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绝对不能让那些人的毒计得以实施,否则就算最后没得逞,也肯定会伤害到大姐的。
大丫走进旁边的棚子挽了一个篮子又走了出来,寒初雪认出那不是挖野菜用的吗。
“姐。你这是要去挖野菜吗?”
大丫点点头,“是呀,家里的野菜吃完了,得去挖一些。”
“可是我们家不是已经有粮食了吗,怎么还要挖野菜?”
大丫把被风吹到脸颊上的头发捋到耳后,浅笑道,“有了粮食可咱们也得吃菜呀,而且有野菜拌着就不用吃那么多的粮食了,村里的人大多都是这样子的,要不然这才开春。等新粮下来早断粮了。虽说可以买可谁家有这么多钱呀。”
钱对于农户来说是极难挣的,所以每挣到一文钱都是存起来的,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去动它,用钱买粮这念头也就是寒初雪这种活了两辈子都没接触过农村生活的人才会有。
听完大丫的解释。寒初雪有些汗颜。
“姐。我和你一块去吧。”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大丫这次也没拒绝,只不过仍有些担心她的伤,“你的头真没事?”
寒初雪伸手拍了拍伤口处。大丫一看,急忙拉住她的手,“你咋往那打了呀。”
寒初雪嘻嘻笑了起来,“姐你看真没事了。”
大丫这才明白她刚才的用意,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说就好了,咋用得着打呢。”
姐妹两个一边说笑着,一边出了院子,某驴很自然的跟在后面。
跟着大丫学挖野菜,寒初雪还时不时的捏起一小把土捋一捋,时而皱眉,时而沉思,大丫见了不由有些奇怪。
“小妹,你这是做啥?”
把手上的一把土丢下,寒初雪拍拍手上的土,“姐,我是在看我们家附近这些土地合不合适种麻。”
那五亩露田是不可能改成桑田的,不过寒家这一带,也许是离河太远地势又高的缘故,除了自己家那五亩露田,并没其他的田地,如此若要开垦桑田,这一片地倒是很好的选择,当然前提是它们必须种得活麻。
大丫听到这话更奇怪了,“小妹,你咋想到种麻了?”
寒初雪早想明白了,若是想这个家好起来,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因为她总有离开的那一天,所以必须让家人自己立起来,大家齐心协力拧成一股绳才行,而要做到这样,就必须让他们参与进来,可不能光是自己在琢磨。
所以听到大丫的问题,她便简单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姐,我们家这几亩地产粮并不多,光是交税都够呛更别说是让一家子吃饱穿暖了,可是如果种麻就不同了,到时我们就能自己织布,你还记得不上回我和大哥用那几只野鸡换了一匹细布换了两大箩筐的白米不,在我们这一带这布可比米值钱多了。”
大丫一听也有些心动了,“可是咱家的田只能种粮食不能种麻的呀。”
“除了那五亩田,这不是还有一大片的荒地吗,那边还有一座荒山呢,如果全开成桑田,姐你想这得能种多少麻,织多少的布呀。”
大丫张嘴瞠目的看着她,“小妹,这些地可不是咱家的。”
就算是荒地那也不是能随便占的,否则随时会被没收的。
寒初雪拍拍她的肩膀,“姐,我们做人总该有点志气不是,现在它们不是我们家的,可难保哪一天就真成我们家的了。”
会有这么一天吗?
理智上,大丫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感情上,她却难以控制的去想象,如果这一大片地真成了自家的,那么……
瞧大丫一脸憧憬的模样,寒初雪无声的笑了笑,敢想就好呀,就怕他们被生活磨得连想都不敢想了。
蹲下身,寒初雪又抓了把土,继续研究。
昨天跟杨德彪谈话的时候,她还特意打听了下什么地好种麻,只是到底是纸上谈兵,实际操作起来,她还真有些搞不懂这些土的土质。
瞧着她皱眉纠结的模样,某驴毫不给面子的嗤了一声。
寒初雪抬头眯眼看着它,“你又有什么意见?”
某驴白了她一眼,“到了世俗界你人也跟着变俗了。”
“什么意思?”
“凭你学到的那些本事,不过是种些世俗作物又不是种灵药,有什么好担心,庸人自扰。”
寒初雪……
这心真够塞的,不过某驴说的好象也有些道理,她是不能用云雾山学到的法术为家人大量的谋取私利,可是小小的改善土质什么的,应该是没问题的。
放下一桩心事,大丫的美梦也作完了,于是回到现实,继续挖野菜。
是夜,一家人形成习惯的练完拳睡下后,寒初雪又现身院子,某驴慢慢踱到她身边,“去曾家?”
“嗯。”寒初雪应了一声,她的修为还没强到隔老远让人假死的地步,所以这曾家总要亲自去一趟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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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哪个阎君
托腮望着下方的曾家,寒初雪脸上有丝兴味,“你有没有觉得这曾家有些古怪?”
站在她身后的某驴,很认真的看了会,“阴气蛮重的。”
一人一驴蓦的互视,“难不成那曾家的小子不是病重,而是见鬼了?”
“没错,正确的来说是鬼上身了。”
寒初雪闻言眉头打了个小结,“如果是这样倒不能让他假死了。”
假死肯定就要暂时封锁他的生机,这在平日倒没什么,可是在他被鬼上身的情况下,封他的生机那不等于帮鬼杀他吗,她本来就无意取他性命,自是不能这么干了。
“你干嘛要他假死?”
“当然是让他家别打我姐主意呀。”
寒初雪正想以你是白痴呀的目光扫向某驴,眼神蓦的一滞。
不对,这不是某驴的声音,不过仍是有些熟悉,熟悉到让她一听到就想抽人。
脑袋霍的一个急转,果真对上一张毛茸茸的脸。
这绝对是张人脸,虽然长相有些奇特,双眉又粗又黑连眼睛都有些挡住了,还留着一脸黑乎乎的落腮胡子,除了鼻子附近能看到皮肤,整张脸都让可以统称为毛的东西摭住了。
看到寒初雪发现自己了,那人立时露出了一个笑脸,当然有那一脸的胡子在,是绝对看不到他的嘴的,惟一可辩出他是在笑的就是眼睛有些眯,鼻子附近的皮肤有些抽动。
虽然笑脸的辩认度不高。不过来人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种友好甚至是讨好的信息,而寒初雪初见的怔然过去后,直接抡就拳头一拳就打了过去。
那人似没想到寒初雪会话也不说就动手,被一拳击中,立时从半空中摔了下去。
没错,就是半空中。
因为已经是深夜了,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所以寒初雪是直接驭着飞剑过来的,连带不会飞的某驴刚才都是在半空中的,否则以他们矮小的身形又如何能把虽不算是高门大户好歹也是两进院子的曾家看个彻底呢。
一击得手后。寒初雪并没停手。而是从飞剑上凌空飞下,居高临下的朝着刚爬起身的人又是一脚。
正捂着眼睛爬起身的人没防到她来得这般快,又是一声痛呼,另一只眼睛再次中招。高大的身子站立不稳的直往后摔。
“喂。停手。再打要还手了呀。”
寒初雪气呼呼的回了一句,“你还呀。”
嘴里在说着,她的手上也没停。往后一招,那把飞剑立时跑到了她手上,二话不说的对准那人又是一剑劈了过去。
见她连凶器都用上了,那人可不敢硬接,急忙往后一闪。
结果身后噼啪一声脆响,无声无息跑到了他身后的某驴,驴尾一甩一抽,因身高问题刚好抽在了他的屁股上。
噢,那人捂着被打痛的屁股条件反射的往前一跳,刚好跳到追过来的寒初雪身前,于是这娃抬脚就是一踢,又是身高问题,刚好踢中男人最痛的位置上了。
于是又是一声惨叫,捂着后面的手立时转捂在了前面,狠狠的在地上跳了好几下。
眼看一人一驴还想再来,那人急忙伸出一手,摆出休战状,嘴里急喊,“停,停,小姑奶奶,算本君怕你了,赶紧停手行不。”
本还想上前偷袭的某驴听到他的自称,驴眼闪过一丝疑惑,于是扭头问寒初雪,“这是谁呀?”
敢情抽得人家那么狠,它不过是友情帮忙,其实压根不认得人家呢。
痛揍了对方好几下,寒初雪的气也消了大半了,没再急着出手,仍是有些余气未消的应了句,“阎君。”
某驴驴眼呆了呆,“哪个阎君?”
不会是它想的那个吧。
寒初雪一脸不以为然的哼了声,“还有哪个,不就是丰都城里的那个。”
啥!
某驴突然膝盖中箭,差点就要跪了。
它居然把阎罗王给打了!
这时阎君的痛楚过了,终于能站直身子了,揉着被打黑的眼睛,有些莫可奈何的看着寒初雪,“你这丫头也太记仇了,这都过了十年了,还下这么重的手。”
提起前事,寒初雪的脸唰的又黑了,手中的剑又举了起来,大有再次劈过去的意思。
阎君一看,急忙伸出双手猛摇,“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小姑奶奶你这打也打了,差点让本君断子绝孙了,这气好歹消些了吧。”
寒初雪狠狠的哼了声,“消气?你试试原本活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让个醉鬼给勾了魂看看是什么感觉。”
提起这事,阎君自知理亏,摸摸鼻子呵呵干笑了两声,“本君这不是尽力补偿了吗。”
说起这事,寒初雪就更气了,一剑就劈了过去,“你这就叫补偿?明明知道自己弄错了,不赶紧改正,还问也不问我的意见就一脚把我踢到这鸟不生蛋的古代来……”
阎君连闪边辩驳,“这怎么不算补偿呢?你看若不是本君没让你喝孟婆汤,你怎么可能有现在的早慧呢。”
“那是你急于掩饰自己的错误急着送我到这投胎一时忘记了。”
呃……好吧,这确实是事实,如果不是云雾山主出现了,他本来还想补灌她孟婆汤来着。
“可是这也是错有错着不是,要不是你刚巧那个时辰出生了,也不会遇上云雾山主,你也没办法修仙了不是。”
“姐原本的生活本来就快活似神仙。”
“这似神仙终究不是神仙不是,现在你却是有机会真当神仙的,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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