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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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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余头暗舒口气,这才看清来人,极具标志性的一颗光头,一身洁白的袈裟,温煦平和的一张脸,眉目泛着浅笑,让人第一眼便生起亲切之心,再看却又有了不可亵渎之感,这不是……

    老余头脸色一变,急忙落地跪下,“拜见了空尊者。”

    一直拽拽的某驴也急忙屈起两只前蹄行了跪拜之礼。

    并非来者爱讲排场,而是他们对对方尊贵身份的敬重,了空尊者这可是跟云雾山主齐名的佛修。

    其他人并不知道了空尊者的身份,但并不妨碍他们认出这是个高僧,大昌朝的人向来信奉佛道的,何况了空尊者又来得如此神奇,亲眼看到的村民全都把他当成佛祖显灵了,纷纷跟随着老余头跪了下去。

    村长更是虔诚的跟着老余头的称呼道,“信徒拜见佛祖。”

    其他村民有样学样,也此起彼伏的喊了起来。

    了空尊者念了句阿弥佗佛,却没多作解释,以他的身份自是受得起这些人的跪拜,也知道自己这般万里传影,在这些凡人眼中已是神仙之术,就是解释人家也不会信的。

    温和浅笑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寒初雪,“你这痴儿又因何发怒?”

    “杀只畜生。”

    下方的老余头和某驴……

    小祖宗了空尊都都现身了,您老就别这么高冷了成不?

    了空尊者却完全没在意般的轻笑起来,“既是畜生又何需你出手?”

    寒初雪终是有了点表情,受了委屈似的抿了抿唇,“别人不肯杀,就知道一味姑息。”

    下方的寒大爷爷顿时汗了,老天作证,他真的不知道那可恶的侄子到底又干啥了呀。

    了空尊者轻轻一叹,“畜生自是交由畜生道管,六道轮回各有定数,你这痴儿又何必替只畜生着急呢。”

    寒初雪眨了眨眼,听懂了,寻常人可能只以为人生在世,死了便是终结了,而他们这些修道者却知道,死并非真正的终结,只不过是另一场生命的起点罢了。

    可在另一场生命开始之前,这场生命却是要做一次清算的,好人自是能顺利轮回,若是坏人,没清干净一身罪孽之前,别想能离开,至于如何清算,十八层地狱可不是摆设,人生在世若是凡人顶多就是百多十年的命,但到了地府,成了鬼魂这寿命却是无限的,也就是说要清算多久都可以,生前造的孽越多,死后的日子就越难熬。(未完待续。)

第488章 黄世杰暴怒

    如此自己现在杀了寒永松,反而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了,被一个修仙者杀死了,为了弥补他这“无辜”者,不知能让他得多少好处呢。

    萦绕在寒初雪身边的雷电慢慢散去,为了取得更好的震慑效果,她原本就是仗着灵力虚立空中的,灵力一散,她便止不住的往下掉。

    下方的老余头和某驴早有准备,一看她掉下来,纷纷起身冲了过去,来不及招出飞剑的老余头直接一踩背驴的后背,借力跃起,顺利接住掉下来的小人儿,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早已得到寒永竹通知赶了过来的秀娘,刚才是因为小闺女站得太高了,够不着,只能在下面干着急,现在看她落下来了,迫不及待的便扑上前来,“娘的二丫你有没有事呀。”

    天呀,那么多的雷电,会不会把小闺女劈伤了呀。

    一边哭着她一边紧张的看着被老余头抱在怀里的人儿,却见刚刚还威风凛凛的小闺女,现在居然人事不醒了,顿时大惊,“二丫,二丫你这是咋了?”

    明白寒初雪是因为刚才暴怒之下过于消耗雷灵力了,本来在这俗世之中灵力就极为稀簿,而寒初雪也不过是个筑基修士,要筑出雷电网造成刚才那骇人的视觉效果,少不了要过度损耗自己的灵力,再加上她刚才情绪过于激动,现在突然一放松,两加交击之下,自是会受不住的昏迷,毕竟这娃到底也只有十岁。

    “放心,小师叔只是太累了,等她休息几天缓过来就没事了。”

    秀娘不是修仙者,过于专业的词她也听不懂,老余头干脆以累了作为解释,反正这意思也差不多。

    这时大柱兄弟俩,互相搀扶着的大丫和梁娟也都围拢了过来,一脸担心的看着据说是太累的寒初雪。

    不管如何,寒初雪灵力消耗过度还是需要作出一定的救助方为上策,老余头抱着人抬头看向半空,“尊者。”

    了空尊者明白的点点头,“去吧,你们既在这俗世相遇,便是有缘,说不得你的缘法正在于此呢。”

    老余头心中一动,自己的缘法?

    他会离开云雾山回到老家来,一是因为筑基无望,想落叶归根,二来也不无最后一搏,有着这尘世中或有自己机缘的想法,而现在了空尊者所言,岂不是说……

    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老余头再次朝着了空尊者行了跪拜礼,“弟子明白了,谢谢尊者。”

    了空尊者但笑不语,身影慢慢散去。

    “恭送尊者。”

    随着老余头这话,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原来这是佛祖要走了呀。

    以村长和善天观主为首,一大群村民急忙再次跪下叩头,“恭送佛祖。”

    “待她醒了告诉她,凡事莫恼,莫与凡人置气。”

    了空尊者的声音变得有些飘渺,老余头却不敢待慢的急应了声是。

    话音刚落,了空尊者的身影也彻底消失了。

    亲眼看着这一幕的村民又是惊奇又是激动,能有如此神通的,不是佛祖还能会是谁,而他们居然有幸亲眼见到佛祖,这还真的是祖上积大德了呀。

    抱着寒初雪站起身,老余头朝秀娘母子几个道,“我带小师叔回去休养,你们把这边的事处理好了,免得小师叔醒来后再次因此发怒再次伤了自己。”

    本想说自己要跟回去照顾寒初雪的秀娘等人顿时转了念头,要是不处理好会让小闺女(小妹)再次出事,那还是赶紧处理掉的好。

    走了两步,老余头突想起什么的回头看着村长和寒大爷爷,“此次的事会让自幼得尊者教导的小师叔如此暴怒,绝非寻常事,你们若是无法禀公处理……”

    他微微一顿,看向善天观主,“那就你想个法子帮他们处理了,反正祸害绝对不能再留着碍了小师叔的眼。”

    本就知道老余头和寒初雪不是寻常修道之人的善天观主,亲眼见过了空尊者后对这两人更是尊祟,能帮由佛祖养大的小师叔祖做事,那绝对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他又如何会推托,当下便保证道,“师父放心,弟子一定会让小师叔祖满意的。”

    老余头不再多言的点点头,一下子跃到了某驴的背上,反正已经泄了身份了,某驴自是不会再藏拙,全力发动,众人都还没来得及眨眼,就已经看不到它的身影了。

    于是所有人再次目瞪口呆。

    寒永竹夫妇默默咽了咽口水,上回这驴子在自家院子捣乱显然还是留了情的呢,否则……

    瞧瞧后面院子那破落的景象,两人再次默默伸手抹了把虚汗。

    真是祖宗保佑,阿弥佗佛。

    “大姑娘,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一道担心中带着愤怒的的问话,打破了某驴那诡异速度带来的静默。

    秀娘和大柱兄弟俩这时才发现,大丫的额头居然破了,当下脸色一变。

    寒永竹去报信的时候,他们正招集人手准备去救大丫的,但后来发生的事太超出他们的接受能力了,让他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寒初雪身上,所以看到在人群另一边的大丫好象没什么事时才暂时把她给忽略了。

    却不曾想,那是因为他们没看到大丫的正面,就连刚才大丫走过来时因没细看又有浏海挡着他们也没发现。

    秀娘一把将人抱住,“大丫你这咋弄的?还有哪伤着了?”一边说着一边紧张的上下打量着。

    大柱一脸的担心,“二****不,头晕不晕?”

    二柱则是满脸的怒火,“姐,是谁弄的?”难怪小妹会那般生气,肯定是跟姐受伤了有关。

    劫后余生的大丫,在亲人的关怀下,不由红了眼眶。

    最早发现她受伤了的黄世杰又是心痛又是焦急,“大姑娘你别哭,你说是谁伤你的,我给你报仇去。”

    结果听他这么一说,大丫就更止不住泪了。

    最后还是梁娟一脸气愤的指着趴在地上装死的寒永松,“就是他害的,他趁着大小姐来安慰寒玉琴的时候,抓了大小姐还绑了我们让那个平老三带走,还跟那平老三说,只要娶了大小姐,他就一辈子不用愁吃穿了,还说要把我嫁给那个平安,这样陈寡妇就不会揪着他家不放了。”

    众人哗然,平老三,这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懒汉,真把大丫嫁给了他,那不是毁了大丫一辈子吗,寒永柏家要真招了个这样的女婿还不得被败光家财呀。(未完待续。)

第489章 什么?

    难怪,难怪永柏家的小闺女会一口一个畜生的骂他,这种人可不就是个畜生么,难怪一直和和气气的小姑娘会气得要用雷劈他,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可不就该天打雷劈么。

    秀娘气得身子都发抖了,大柱兄弟霍的站了起来,瞪着寒永松就要冲上去揍他。

    结果比他们更快的却是黄世杰,梁娟的话一落,他呼啦一下就冲到寒永松身旁了,举起手里的扁担劈头劈脑的就朝他打了过去。

    “我杀了你这畜生,杀了你这畜生。”

    本想装死的寒永松被他一扁担打中,再也装不下去了,抱着被砸到的肩膀惨叫起来。

    郭氏见状,想上前去拦,却让黄世杰双眼腥红的模样给吓住了,一双儿女更是吓得抱成一团不敢动,而寒秀才根本就一直瘫坐在地上没起来过,还是秀才奶奶心痛得受不了,坐在地上嚎了起来,“打死人了呀,村长、大伯你们不能不管呀。”

    这要真出人命了只怕还真不好说。

    村长微一犹疑,便唤了几个后生让他们去拉开黄世杰。

    大柱兄弟却朝左右一扫,“拦着,黄大哥没打完之前,谁也不许靠近。”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黄世杰会比自己这些作兄弟的还激动,但大柱兄弟本就已经气得想揍人的了,现在黄世杰代为出气,他们只会拍手道好,又如何会让旁人去阻止他。

    得了令的吴刚等人,齐刷刷就堵在了寒秀才的院门前,林子等长工微一踌躇,也跟着站了出来,帮着拦着村里的人。

    因为欧立梅想到应是大丫出事了,所以大柱兄弟把家里的人手全召集了起来,准备出发去救人,所以他们不只人多,而且手上都拿着家伙的,其他村民一见,谁还敢上前。

    一看寒家这阵仗,村长一个头两个大,这本是寒家的家事,他不该管,但若是出了人命却极可能会牵扯到村子的,这样他又不能不管了。

    最后,他只得求助的看向寒大爷爷。

    寒大爷爷也很为难,寒永松要真干下这事,确实是死不足惜,可是他又是自家三弟现在惟一的儿子了,他要真的被活活打死了,自家三弟可就要没儿子送终了,但若真的求情,刚才寒初雪的话已经让他的老脸没地放了,现在又如何还有脸帮那不争气的求情呢。

    最后还是闻讯赶来的寒玉华,凑到大柱兄弟身边,嘀咕了几句话。

    大柱兄弟眉头皱着,终是点了点头,朝吴刚、林子等人使了个眼色,“把寒永松抓出来,还有那个平老三。”

    吴刚等人应了声是,匆匆奔进寒秀才院子里,拉开了黄世杰,把已经被打得没了半条人命的寒永松提了出来,顺便又把还嵌在墙里的平老三给拨出来了,不知是不是祸害遗千年,这家伙居然还没死。

    吴刚等人一放手,两人便如没了骨头似的瘫在了地上,看样子是伤得不轻,那个平老三更是手都没了一只,但在场的却没一个人同情他们。

    就连担心的跟出来的郭氏和秀才奶奶,也在这气氛下低声哭着,却没勇气上前把寒永松扶起来。

    稍缓过一点气的寒永松,艰难的抬起头,哀求的看向寒大爷爷,“大伯救我。”

    寒大爷爷怒其不争的指着他,“你这畜生就不能干回人事吗?”

    知道这事要坐实了,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寒永松那里肯认,“大伯,我没有,我真没干。”

    梁娟气急,“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耻,我和大小姐都是你亲手抓亲手绑上平老三的牛车的,你居然还敢说没有?”

    越说越气,梁娟狠不得上前踹他两脚泄愤。

    善天观主却伸手把她拦住了,“女施主,莫急莫急,这案犯可有两个人呢,光他一个人的话可没谁会信的。”

    说着他走上前去,在已经出气多入气少的平老三蹲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表面很是淡定,心里实则已经在滴血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从师父那要来的保命灵丹,现在却为了坐实寒永松的罪名不得不给个懒汉吃了,心真的是好痛呀。

    出自云雾山的丹药自然是不同凡响的,刚一下肚,只听得平老三喉咙发出几声奇怪的响声,眼看要断气的人,居然就睁开眼睛活过来了。

    寒玉华没等旁人发问,一看他睁开眼睛立时道,“平老三,你先是朝我三伯寒永松逼婚,后又抓我四伯寒永柏的长女,莫不是欺我寒家没人,竟敢自寻死路。”

    平老三先是被寒初雪硬生生断了一只手,后又让某驴拖了一路,本来就只剩下半条人命的人,结果又被某驴丢出去挡雷,虽说因老余头出手及时没让他被雷劈中,却又被喷得嵌墙上,神智哪里还能清楚,所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其实都是不知道的。

    现在听到寒玉华这话,神智刚恢复的他其实还是不太懂的,但有两点却听明白了,一是寒永松成苦主了,二是担下一切罪名的他会死。

    寒永柏家的情况其实不只下棠村就是这附近的村子都听说过了,自也知道他们家跟镇上罗家的关系不浅,有这样的靠山,人家要弄死他一个没钱没势的懒汉那就跟按死一只蚂蚁似的,所以平老三完全不怀疑只要寒永柏家想,就一定能弄死自己。

    虽说现在浑身都痛,痛得他恨不得晕过去,但好死不如赖活着,像平老三这种人哪会是不贪生怕死的,让他扛下一切罪名自己去死,他哪会有这般伟大的情操,当下便叫了起来。

    “不是,不是这样的,咱没逼寒永松,这一切主意都是他跟寒秀才想出来的,咱不过是照他们说的做而已。”

    什么?

    在场的人,全都意外的直了眼睛,这事居然还有寒秀才的份?

    寒永松敢不认,就是看到平老三一副随时会断气的模样,想着他已经没办法作证了,没了证人只要自己打死不认,好歹他还是三房的长子嫡孙,大伯总不能下狠手收拾自己,却不想善天观主居然把人救活了,还一张嘴就道出了最不能说出来的秘密。

    当下寒永松就急着变了脸,不顾一切的喝道,“平老三你可别胡说,再怎么着我也是寒家子弟,怎么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来,更别说我爹堂堂一个秀才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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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众怒

    当下寒永松就急着变了脸,不顾一切的喝道,“平老三你可别胡说,再怎么着我也是寒家子弟,怎么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来,更别说我爹堂堂一个秀才公了。”

    他这话其实是在警告平老三,提醒他自己到底是寒家子孙,这事要真揭穿了,也不会有什么事,但平老三把他们父子供了出来,到时侯他可就别想有人能帮他了。

    可是平老三其实没他想像的聪明,现在又是没了半条人命脑子就更不灵光了,一心求生的他,只以为寒永松果真是想让自己当替死鬼,嘴上就更没把门了。

    “谁胡说了,要不是你们父子出的主意,咱一个外村人能想到拿你女儿的婚事来逼寒永柏一家给二十贯钱吗?要不是你们把人引来,咱一个连寒永柏家在哪都不知道的人能抓到他家的闺女吗?”

    其实大丫会来自己家寒永松也是没想到的,不过他这人一肚子坏水,脑子转得快,刚好平老三来问他情况,他便灵机一动,直接把主意打到了大丫身上,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但是平老三作为一个到处骗吃骗喝的懒汉最惯常的就是信口开河,何况拿寒玉琴的婚事来骗寒永柏家的钱这主意确实是寒永松想出来的,于是这货为了自保,一顺口就把抓大丫的事也往寒永松父子身上推了。

    偏生他说得还有几分道理,寒永柏家不在村子里,所以若是没熟人指点,外人还真找不到他家的门口,何况平日大丫是大门不出的人,这次她会跑到寒永松家来还是秀才奶奶坐在他们家门前大哭大闹又哀又求的,这才一时心软跟来的。

    于是秀娘第一个就相信了,平日温婉的她,怒目瞪着秀才奶奶,“三婶,咱家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了,大丫她好歹也曾经是你的孙女呀,你怎么就忍心这样毁她的一辈子。”

    琴姨更是所得直接朝秀才奶奶婆媳呸了一口,“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自己也是女人,咋就能干出这种事来,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要知道这可是古代,本来对女子就苛刻的,当真嫁错了,那就真的是一辈子都毁了,而以寒永柏家现在的情况,大丫就算不能嫁个当官的,至少也能找个书香门第或是富户,寒永松这一家子居然想把本有大好姻缘的她嫁给平老三这样的懒汉,这比单单毁她一辈子又更严重了。

    这也正是寒初雪为何会暴怒的原因,这事要是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完全可以不当回事,但是大丫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女子,贞节观念还是很强的,如果真让寒永松两人的计谋得逞了,大丫不是凄苦的过一辈子,就是会自尽了结残生,不管是哪个结果,大丫都是会被毁了的,就算姐妹俩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这几个月也处出感情来了,寒初雪又如何能不怒。

    秀才奶奶被骂得一脸的灰白,把大丫引来她真没这想法,但是后来大丫被抓走她却是知道的,所以就是想喊冤也没办法理直气壮。

    而她这心虚的表现无疑又坐实了平老三的指控。

    见状,不只是琴姨这些与寒家亲近的人,就是其他村民对此行径亦是大为愤怒,人家寒永柏一家子好好的,没招他们没惹他们,这一家子倒是好,一次次的想把人家往火坑里推,甚至为了钱连自己的亲闺女都给算计进去了,这还能算是人吗?

    气愤的村民,紧随琴姨之后,朝着寒永松几人个吐起了口水,寒玉海更是拣起石头就朝他们砸了过去,“打死你们这些坏人。”

    有了他带头,不少孩子也跟着丢起了石子,就是寒玉孝也怒瞪着眼睛砸了寒永松好几块,三奶奶他还是不舍得下手,但是这个坏大伯他可是一点也不会留手的。

    寒永松身为男人又是出坏主意的祸首,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痛得他抱着脑袋直嚎,“没有,我真没有想抓大丫的……”

    同样被砸了不少石头的平老三生怕真让他洗脱了会害死自己,没见这下棠村的人连个几岁大的娃儿都一副想杀人的模样呢。

    于是没等寒永松说完他就抢着道,“咋没有,那两个丫头还是被你引到你家后面的菜园子,在那被你绑了,丢到咱的牛车上,让咱拉走的呢,那个大点的还反抗了把菜园子的瓜棚都撞塌了一半,大伙要不信可以去看看,他家那菜园子外面还有咱那牛车的车痕呢。”

    见平老三说得言之凿凿的样子,村长当即点了林二爷和寒家的一个旁支叔伯进去看看。

    寒永松顿时脸如死灰,平老三这次真的不是信口开河,那些都是真实存在的,他还没来得及抹去呢。

    不一会林二爷两人便走出来了,看向寒永松的眼光那是无比的愤慨与鄙视,不用他们开口,光这眼神便足以说明问题了。

    黄世杰气得又想冲上去揍人,被眼疾手快的寒玉华给拉住了,低声劝道,“莫急,干下这种事,不管是村子里还是族里都容不下他的了,你现在去打他,万一他装死博同情反倒帮了他一把。”

    想想还真对,黄世杰这才忿忿的憋住了这口气。

    他们几个是站一起的,寒玉华这话大柱兄弟自也听到了,本也想过去揍人的两人,这才收住了脚步,又把一肚子火的梁磊拉住了。

    而这时三叔公也发话了,“把寒德寿抓出来。”

    众人这才发现,那个寒秀才这回又像缩头乌龟似的躲着没见人。

    几个寒氏旁枝的后生应声冲进了寒秀才家,把躲在屋里的寒秀才直接推了出来,就连一块躲着的寒玉礼也被抓出来了,寒玉琴到底是个姑娘家这次的事也算是半个受害者,倒没人为难她。

    看着垂着头的弟弟,寒大爷爷脸上失望、愤怒、悲痛交织成一片,“你,还有什么解释的?”

    寒秀才虽躲在屋里不出头,但事情就发生在他家的院门前,他这院子又不像寒永柏家的那般大,又如何会听不见,而他这人除了会掉几句书包,真正的口才,别说是能言善道的寒永松,就连秀才奶奶都比他好,更何况平老三的指控有一半是真的,他又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本就心虚,就更不知从何说起了,最后也只得垂着头默认了。(未完待续。)

第491章 大爷爷的抉择

    寒永松见状大急,正想开口提醒,三叔公一个厉眼瞪来,“你闭嘴。”

    寒永松被瞪得一缩脖子,这位三叔公可不比大伯,要真的对自己下手,那绝对是能下死手的。

    而寒大爷爷现在根本顾不得管他了,指着寒秀才,气得身子都有些打摆,“你、你这混帐东西,爹娘辛苦了一辈子就想你能有点出息,到头来,你就是这样的出息,为了二十贯钱卖自己的亲孙女?”

    寒秀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无从反驳。

    寒大爷爷狠不得冲上前给他几巴掌,“早知道这般,就不该让你念书,不该让你们这一房念书,一个个的全念成了祸秧子,全成了狼心狗肺的东西。”

    向来以自己是读书人自傲的寒秀才受不了了,霍的抬起了头,满脸的怨恨,“你也知道我们这一房是读书人,你看过哪家的读书人要下田种地的?哪家的读书人一天到头书都看不上一眼,整天都在地里弄得灰头土脸的?”

    寒大爷爷身子一震,“你这是在怨咱?”

    寒秀才一脸的愤恨,“难道我不该怨?对,你是族长,可是就算你是族长你也没权利硬逼着我下田种地吧。”

    说着他摊开了自己的手,“我这手本是用来读书写字的,不是用来拿锄头的,打小爹娘就没让我碰过锄头,你倒好天天逼着我去干活,你看看都把我好好的一双手弄成什么样子了?我是个读书人,是个秀才公,不是像你一样只会土里刨食的泥腿子。”

    指指寒永松,又指指寒玉礼,“永松是童生、玉礼也念了快十年的书,我们这一房人哪个都是金贵的读书人,是要考科举光宗耀祖的,如何能像你们这些没出息的泥腿子一般天天呆在地里?是,我是利用玉琴找永柏要二十贯钱,可这些还不都是你逼的吗,你若不是天天逼我下地,我会想到找永柏要钱搬到镇上去吗?”

    看着他越说越理直气壮的脸,寒大爷爷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这就是自己爹娘一心巴望着光耀门楣的三弟,这就是爹娘至死都引以为傲的最优秀的儿子……

    寒永远急忙出手扶着他,担心的唤道,“爹。”

    人群里的黄郎中忙挤过来,又是按又是揉的,寒大爷爷脸色终慢慢好转,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不过看向寒秀才的眼光,说有多鄙视就有多鄙视。

    要知道在场的,除了他们一家子,哪个不是土里刨食的,他刚才那番话瞧不起的可不只寒大爷爷,还包括了村长在内的全村老少。

    向来爱当和事佬的村长,也被他那翻话气得不轻,拿着长烟斗,指着寒秀才,气极而笑的道,“好,你们一家子都是金贵的读书人,咱们全是没出息的泥腿子,寒玉礼这几个月去乡塾一直没交束脩,麻烦你们这些金贵的读书人把束脩补齐了,要是以后还想去记得按时交束脩。”

    秀才奶奶不依的叫了起来,“咋要交束脩了,这不是全村的娃都免费的吗?”

    村长冷哼一声,“是村子里的娃当然是免了,可是你们这些金贵的读书人咱们这些泥腿子可不敢高攀。”

    琴姨嗤笑道,“就是,这般金贵的人物,谁敢说跟你们是一条村子的呀。”

    这话立时得到在场村民的一致附和。

    秀才奶奶反应再慢这时也明白了,他们家是要被赶出村子了?

    原本还理直气壮的寒秀才也听出来了,顿时脸色一变,要真被赶出村子,那仅剩的五亩免税田都要没有了,虽说他不愿意自己种地,可他还是要吃饭的,没了田他哪来的饭吃呀。

    郭氏一看不对,急忙朝村长求情道,“村长,公爹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方会说错话的,您大人有大量……”

    村长一摆手,“行了,童生娘子,咱就是个泥腿子哪算得上是大人呀,咱们这些人都是没出息的,你们这些金贵的人留在这也屈才,咱们就不留你们了。”

    寒秀才身子晃了晃,这都把话说明白了呀。

    寒永松朝着寒大爷爷就爬了过去,“大伯,是我一时吃不了苦,才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的,爹也是被我一时说动了才没阻止,咱寒家嫡枝可就剩下两房人了,要是我们走了,日后祭祖时要是赶不回来,祖宗都不得安身的呀,大伯,看在爷奶的份上,您就原谅了我们这一回吧。”

    寒大爷爷神色莫名的低头看着他,半晌才慢悠悠的道,“错了,嫡枝有三房人,咱是大房、永柏是二房,永竹是三房。”

    寒永松心一沉,“大伯……”

    寒大爷爷摆摆手,“别叫咱大伯,咱一个没出息的泥腿子,要不起你这样一个童生侄子,寒家也要不起一门金贵的读书人。”

    寒大爷爷之前对寒秀才有多看重,如今就被伤得有多深。

    他万没想到自己苦心为他打算,到头来居然得到的就是他的埋怨。

    更让他失望的是,明明这件事就是他们父子俩做错了,结果他们却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反而振振有词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骂。

    想起因这三弟而逝去的二弟,寒大爷爷心中一片悲凉。

    错了,爹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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