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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寡妇丫鬟-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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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督下,痛痛快快地洗了热水澡。

    觉得蓝怡泡的够久了,周卫极强行把她拎出来,包裹严实抱到炕上,快速用吸收的布巾给她绞干长发。

    蓝怡舒服得眯着眼睛,洗的干干净净的感觉,简直,太舒服了!

    “我自己来,你去把瓜儿抱过来吧,爹娘也该歇息了。”

    周卫极却摇头,“岳母说让瓜儿今晚跟着他们睡,待半夜他睡醒了哭闹,再让我去抱。”

    蓝怡羞涩地咬着唇,忽的想起娘亲白日里叮嘱的话,她这是在给他们小夫妻腾地方呢,好让他们,尽情亲热。

    周卫极也被岳父警告了几句,再看小媳妇儿这副娇羞无限的模样,唿吸变得粗重,“你先歇着,我去洗一洗。”

    蓝怡不敢应也不敢抬头,待周卫极进了浴室,她才掀开里衣,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很好,肚子小了许多,总算能见人了。想着待会儿将要发生的事,蓝怡忍不住捂着脸无声笑了,周卫极想要她,她何尝不想要周卫极呢,爱一个人至深,便想着和他亲近,有什么,能比分享彼此最深处的秘密,更能拉近双方的距离呢?

    一反常态的,周卫极这次的澡,却洗了很久。蓝怡初时的心跳和期待,渐渐抵不过洗浴之后的舒适和困倦,陷入熟睡。

    再醒来时,已是深夜,瓜儿哭闹着要吃奶之时,周卫极抱了瓜儿过来,放在蓝怡的被子下,让他吃奶。

    看着小媳妇洁白诱人、随着唿吸起伏的胸口,周卫极觉得自己的火气都集中到一处,热的快不能自制,他僵硬地转了视线,盯着摇曳的灯火平复身体的躁动。

    第二日,郑氏见了女儿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地样子,颇为惊讶。作为过来人,她自然晓得,压抑已久的丈夫沾上刚出月子的妻子,无异于干柴遇烈火,女儿今日起不来她都觉得正常,可这样子,她便不懂了。

    然后,便是深深的担忧,不免多想。周卫极如今已是四品武官,难不成,他有了外心,可看他待女儿的样子,却不像啊。为此,郑氏颇为苦恼,又不敢问女儿,只得与贾氏咬耳朵。

    贾氏却一万个不信,“卫极待桃儿如何,你我都看的明明白白的,便是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负心汉,卫极也不会,姐姐放心就是。”

    “那他这样子?”郑氏依旧忧心忡忡的。

    贾氏摇头失笑,“姐姐,你这是关心则乱,想这些,还不如想一想给瓜儿取名的事。”

    是了,瓜儿到现在,也没有起大名呢,郑氏马上被吸引了注意力,“承德请庙里的高僧给瓜儿看了八字,说他八字喜土,我和承德琢磨了这好几日,觉得‘周飞安’很好,也不晓得卫极能不能看的中。”

    贾氏轻笑出声来,周卫极瓜儿的大名,着实费了不少心思,起了几十个,却没有一个觉得万分中意的,这个周飞安寓意不错,不知真的,她却觉得周卫极也不会点头。

    果然,晚上周卫极对这个名字,也不置可否。

    给瓜儿喂奶的蓝怡斜了丈夫一眼,直接问道,“你该不会是等着恩师和静晓先生回来,给瓜儿起名吧?”

    周卫极颇为顽皮地眨眨眼,“知夫莫若妻,还是媳妇儿最晓得我的心思。”

    蓝怡轻得意地挑了周卫极一眼,看的他眼底冒火,恨不得直接窜过来,不过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又过了三天,周卫极还是不肯近蓝怡的身子。蓝怡忽觉得,自己猜不透他的心思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八三三章 灾民归乡

    进了二月,天气一日暖过一日,被厚厚地积雪覆盖的大地和山川,渐渐露出本色,浸透了水气苍山,一扫去年的枯萎,已露春色。汇入了无数雪水的花溪,水面平堤,两岸新绿,极是喜人。

    村部地窖里,各家集中放在此处的番薯,已全部提了上来,堆放在村部院中的地上,牛修尧几人在旁若看护宝贝般地看护着。村部院中,黑压压地站满了人,一双双眼,都盯着这一小堆番薯,满是期望,似乎透过这一小堆番薯,他们又看到了去年蓝怡家的田里,那堆积若山的收获。

    赵里正脸上的笑,自过完年便没歇过,此时,他的笑更大了,眼角的鱼尾纹都多了两条,“大伙也看到了,按着卫极媳妇儿的法子,咱们挖了地窖放番薯,冬天倒了几次窖,虽说坏了二十多个,但绝大部门能妥善保存到开春,咱们都知道有多不容易!”

    众人一致点头,可还是有人担忧地问道,“里正,那这坏了的,算谁的?咱们走的时候,还能拿十个么?”

    打算今日带着番薯归乡的灾民们,皆提心吊胆地望着赵里正。

    一脸邋遢胡子的周满囤冷哼一声,“怎么可能让你们都拿十个,坏了的番薯也得有人担着,依我看,要走的各家派一个人出来抓阄,谁家抓到算谁家倒霉,少拿一个!大伙说,行不行?”

    人群中还真有几个应和的,灾民们的脸上挂起惊恐。赵里正瞪了周满囤一眼,才朗声道,“坏了的这些,算村里的。今天离开的大伙,一个也不少。不过,不能挑拣,挨个拿,轮到大的算大的,轮到小的算小的。”

    众人拍掌叫好,自发地排成一队,等着领番薯抗包裹走人,一年之计在于春,再过几日就能耕地下种了,家中的田地还荒芜着,屋子也不晓得被积雪压倒没有,他们真的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北沟村去年收留的二百三十余灾民,今年要走的便有一百八十人,剩下的五十余人,已决定在北沟村落户。黄县三十五村,去年收留灾民最多的是北沟村,今年灾民主动留下最多的,也是北沟村。

    蓝怡在家中,受了大树等被她雇佣的几十个灾民的响头,说了几句客气话,又给他们仔细讲了番薯种植的方法,让水秀每户给了五两银子作为路资,在众人的一片感恩戴德中,送了他们离去。

    看着众人携老将雏,大包小包地上了村中送行的牛车,带着不舍与希望,奔上归家的路,蓝怡的心,与青山绿水一样轻快。

    村中处处是生机,大伙皆忙着收拾居室,整翻田地。花匠赵尚景已赶回来,带着两个儿子和留在村中给蓝怡做长工的十二个壮丁,开始给牡丹解绑。蓝怡去看了一圈,见一切安排妥当,便快步归家。

    家中的地窖里,还有三百余斤番薯,蓝怡已让人从窖里提了上来,准备翻土育苗。家中的三个温室还没拆,蓝怡吩咐人收拾了其中的两个,深翻平整施肥,整齐地挨个码放番薯,后又撒上一层薄土育苗。

    王二叔和周正根、王二叔等村里的老庄稼把式认真在一旁学着,看懂了,问明白了,便回去也选了好地,深挖平整后,把承载着村里人太多期望的番薯育上。

    刘过更带过来学习的各村里正和庄稼把式,也看了个明明白白,然后蓝怡又仔细传授了一遍经验,刘过更也情绪激昂地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分了每村两百斤番薯,让他们回去小心育苗。

    去年从蓝怡和小七这里收上去的两万余斤番薯,刘过更手里只生了七千斤,剩下的都被州衙门要了去,分给登州剩余的七个县种植。

    蓝怡送走乐呵呵的刘过更,看着留下来的米义超,心下明了地笑道,“姐夫,到堂屋歇一歇,喝口茶?”

    这话正中米义超下怀,“好,好,正想讨蓝妹一口茶解渴。”

    蓝怡看着面前坐的端正,虽刻意收敛但仍端着几分官架子的米义超,也懒得与他周旋,直接问道,“姐夫留下来,还是为了番薯吧?”

    米义超乃梅县知县,送妻儿到了黄县,停留几日已是忙里偷闲,如今却滞留半月余,若是他无事,蓝怡都是不信的。

    何事?

    这半月,他已跟着夏婉来了北沟村三次,每次都是在院内停留片刻,让蓝怡晓得他来了才去别处,他的目的定然跟蓝怡有关。

    不过夏婉从来未开口替丈夫说过一句话,显然,对于他来的目的,夏婉是不认同的。今日,他随着刘过更前来,目的昭然若揭,他求的,是蓝怡手中的番薯。米义超如此执着,倒让蓝怡有几人不解了。

    米义超听蓝怡主动提及此事,眼中闪过喜色,声调不由高了两分,“蓝妹果真聪慧,一言中的。”

    蓝怡扯扯嘴角,直言相告,“姐夫,有话轻直言,小妹愚钝,猜不透。”梅县城南庄的的番薯,蓝怡大部分都卖了出去,只剩八百斤育苗。这一点定瞒不过米义超的耳目,八百斤,听起来不少,但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便是全交给米义超,对他的仕途也无多大助益。

    米义超转脸抬眸,真诚的看着蓝怡,“义超祖籍登州益都,自由家中贫寒,若无族人鼎力相助,便是读书的束也难交付。如今,义超得幸,托卫极的门路,打通官路以任梅县知县,总算给族人带来些安慰,但,也仅此而已。”

    “去年,登州大灾,米家三百余数族人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义超虽尽力奔走,但杯水车薪,只能眼睁睁看着上百族人饥寒交迫,命归黄泉。”米义超声音低沉悲伤,眼中竟挂起了水汽,“灾不连岁,天之幸也。义超今春归家,百余族人,虽面带菜色,仍振臂扶犁,以期今春。义超非不知感恩、得寸进尺之辈,但为族人,今日抛圣人道,登门再求蓝妹,伸援手,卖秧苗与义超。”

    说完,米义超站起身,深躬扫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八三四章 自取其辱

    看着面前为了家族,向自己弯腰的米义超,蓝怡眼底,却泛起冷笑。不过,为了夏婉,她忍了!

    “姐夫,要多少秧苗?”

    米义超双眼发亮,直起身,双目坦荡感激,深深地看着蓝怡,“义超不敢贪多,能种五十亩足以。”

    蓝怡深吸一口气,一亩三千,五十亩便是十五万株,果然不敢贪多!

    见蓝怡脸色不好,米义超赶紧又道,“义超不识耕作育苗之数,若是蓝妹觉得多了,便是三十亩,也可。这些秧苗,义超必按市价买之,不让蓝妹亏本。”

    蓝怡气笑了,“姐夫这几日跟在刘大人身边,当知种满一亩地该用多少秧苗。小妹是生意人,今年亩的秧苗,计划以每株五十文卖出,姐夫算一算,你当付我多少银两?”

    七千五百两!米义超面带尴尬,一时无言以对。他的官俸微薄,不足以持家,可说家中开销靠的全是夏婉的嫁妆铺子和良田以及青山商记的收益。去年登州大旱,青山商记的生意自然不必千年,夏婉的分红刚满八千两。

    米义超,拿不出七千五百两,不过面子却是不能失的,米义超站直身躯,双手背与身后,大义凛然地道,“蓝妹,无论多少,义超言出必诺。”

    好一个言出必诺!蓝怡双肩微抖,爽朗大笑,“姐夫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爽快,爽快!既然如此,五十亩番薯苗,我定给姐夫留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米义超脸色僵硬地看着蓝怡,他以为,凭蓝怡和夏婉的交情,蓝怡必不会以市价卖与他,只是意思地收点银两罢了。

    没想到……

    想到要出手的一张张银票,米义超的脸色开始发白。

    蓝怡见他这样,心中十分痛快,视若不见地接着分析道,“姐夫,在商言商。以如今的声势,一株苗五十,已是很低了。按常理推算,最后被推到一株几百文,也极有可能。”

    米义超脑中的数字,越来越大,脸上的笑已然撑不住了。

    蓝怡收了笑,也真诚地望着米义超,“姐夫是君子,出口的话,定是驷马难追的。”

    米义超双唇微动,几次想逞一时之勇接下去,又犹豫着要不要说句软话,圆过去。

    蓝怡却不待他答话,接着道,“呵呵,不过,小妹却不能让姐夫做了这君子。若是这样,小妹可就无颜去见婉姐姐了,毕竟,姐夫和婉姐姐乃是夫妻,你的钱,便是她的,我怎能从自家姐妹身上赚银子呢?”

    米义超的心又落了下来,脸上堆了笑,刚要开口客气几句,便听蓝怡又道,“所以,小妹在此跟姐夫保证,不论市价涨到多少,卖与姐夫族人的秧苗,定是五十文一株。姐夫放心,蓝怡诚信为商,言出必诺,姐夫若不信,蓝怡现在便可立字据!”

    几起几落,米义超的心情已是复杂万分,半晌才喘过气,僵硬笑道,“多谢蓝妹。”

    蓝怡笑眯眯地摆摆手,谦虚道,“若无姐姐,便无今日之蓝怡,姐夫若谢,谢姐姐便是。不过,你们是夫妻,夫妻同体同命,姐夫若有心,便一如既往地敬爱姐姐便好。这几年,姐夫待姐姐的好,蓝怡看在眼里,是极羡慕姐姐的。”

    蓝怡这话说的,让米义超脸色发绿。他待夏婉,是对正妻的敬重,比起周卫极待蓝怡,不可同日而语。

    周卫极自禁军驻地归家,听蓝怡说完今日之事,也笑了,伸手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淘气!”

    蓝怡下巴微抬,冷哼一声道,“是他自找的!”

    登州逢灾,朝廷今春又下拨灾银和粮种,严令要登州大小官员确保每亩良田必见绿苗。益都米家的田地,肯定也按着亩数从衙门领了粮种,米义超当真以为她蓝怡是傻子么?不知道他此举之意?

    去年蓝怡和小七田里出的夏插番薯,都交到了刘过更手里,而刘过更自己留下三分之一,剩余的交到州衙门,周衙门再按斤数分发到各县,命他们择良田栽种。分到益都的,不过是五百斤而已,这点番薯育苗后,根本就不可能分到一般百姓手中,他们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眼馋而已。

    米义超归乡,定然是在族人面前夸下海口,让族人空出田地种番薯,族人自然欢欣鼓舞,而他米义超,择赚足了面子!

    哼,他以为他是谁,竟敢拿蓝怡的东西去给自己做面子!

    “若是他待婉姐姐一心一意,没准我还会给他几分薄面。就他现在这样,也敢来我这里讨人情!”蓝怡想到米义超的新收的小妾,以及家中原本就有的妾室,语气中满是厌恶。

    周卫极眼中含笑,又追问道,“你不怕如此做,让米义超回去给夏婉脸色看么?”

    蓝怡挑眉,不屑之色愈浓,“他不会!米义超心中的算盘比我打的还好,我是他的金主,你是他仕途的最大助力,而咱们肯帮他,不过是因婉姐姐罢了,若他敢错待婉姐姐,便是断了自己的路!”

    周卫极眸色变深,摸了摸蓝怡的头,“傻丫头,他若面上待夏婉极好,而暗中苛待与她,你怎会知晓。”

    男人折磨女人的手段,周卫极一个都不想让蓝怡知晓。

    蓝怡垂下眼眸,低声道,“我怎会不知呢,不过米义超此人,比起当今大多数男子,待妻子已算好的。他读圣贤书,做事做人都有底线,在乎自己的名声,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应不会如此。”

    周卫极不想蓝怡不开心,便道,“却是如此,媳妇儿放心便是,再说,夏婉比你,只强不弱,你无需替她担忧。”

    蓝怡不服气地抬头看着周卫极,“夏姐姐是很强,但是我也不弱的,我很厉害!去年一年,我便赚回了两万多两银子呢,今年一年,我定能赚回五万两,不信你瞧着!”

    周卫极看她傲娇的小模样,心情愉悦地低笑,弯腰把她抱起,向浴室走去,“信,怎会不信呢,我媳妇儿是世间最厉害的,哪个都不及你。夜深,该洗洗睡了。”

    蓝怡心情愉悦地斜了周卫极一眼,环住他的脖子,“你知道就好!”

    周卫极被她的眼神勾得脚步凌乱,快步把她放在浴桶边,替她兑好热水,转身狼狈道,“你莫泡太久,仔细受凉。”

    说完便要出去。

    蓝怡看他如此,心情直落谷底,伸手指,拉住他的衣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八三五章 憋得难受

    “卫极,你方才说,米义超面上待婉姐姐好,暗中却可能苛待她。那你呢?”

    听了媳妇儿低落的语气,周卫极马上转身,“媳妇儿,莫多想,我待你,便如你待我。”

    蓝怡的手握紧,把周卫极拉到身前,水汽朦胧中,抬眸问道,“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周卫极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从蓝怡身上转开,安慰道,“媳妇,莫这样,你先洗澡,水要凉了。”

    蓝怡无力的垂下头,放开手。

    周卫极不忍她失落,可又不知如何安慰,只得转身离开。

    梳洗完毕,蓝怡穿衣回屋,周卫极不在屋内。蓝怡自嘲地笑了两声,用布巾用力地绞着长发。周卫极从外面进来,见了,叹息一声上前握住蓝怡纤细的手腕,便要接布巾替她绞发。

    蓝怡用力甩开手,回身推开他,气鼓鼓道,“不要你帮忙,你走开。”

    周卫极心头勐跳,手掌用力把她拉进怀里抱住,“不许置气,这样的话,不许再说。”

    蓝怡委屈地挣扎着,“你放开,放开,我不要你抱,你要躲,便躲得远远的去,我不要!”

    周卫极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话,微用力便把她压在上炕,低头用额抵住她的额,一语不发。蓝怡的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入散乱的长发中,她也只自己的话伤人,可她忍不住!

    几日了,周卫极明显是在躲着自己,明明他对自己有反应,可还是躲得远远的。这太反常了,让她心慌。

    周卫极见媳妇儿哭了,一腔怒气瞬间化为乌有,翻身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

    感受着他的情意,蓝怡更觉慌乱,她抓住周卫极的衣服泪眼朦胧地问道,“卫极,你到底怎么了?莫不是身体出了问题,没关系,你告诉我,咱们一起想办法,你别躲着我,你这样,我好难受。”

    周卫极的眼角跳了三跳,轻声哄道,“没有,我身体好好的,没事,你放心。”

    蓝怡闻言,更觉委屈,“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子?”若说他不想要她,蓝怡是不信的,他硬如铁石般地杵着她,怎么会事不想要呢。

    周卫极深吸一口气,把蓝怡用力搂住,头埋在她的发丝中,唿吸着让他欲狂的体香,说出实话,“我怕,我怕伤了你。”

    蓝怡的眼睛睁大,转了又转,羞涩地环住他的脖子,小声道,“出了月子,便已经长好了,你轻一些,不会伤到的。”

    周卫极仍不抬头,闷声道,“不能,我不能,我不要你再受孕,不要你再疼。”那样的苦痛,周卫极不要蓝怡再;那样的无力和心慌,他也不要再受。

    蓝怡明白了他的意思,眼底疑惑全消,只剩感动。她以前也听过有的丈夫因陪产,见到妻子所受的痛苦,吓得以后不敢再同房的事情。没想到,周卫极竟也会如此。

    蓝怡用力抬起周卫极的头,双手捧住他的脸,认真道,“卫极,不会的,不会再疼了。”

    周卫极摇头,“莫骗我,下次生产,会跟第一次一样疼,甚至更疼,不过是快一点罢了。”

    蓝怡微愣,这样的事情,自己都不晓得,他是怎么知道?

    定是,专门去问了人吧?想到此,蓝怡的心酥麻疼痛,抬起头亲着他的唇,慢慢道,“便是疼,我也受得住。为了你,为了孩子,疼也值得。”

    女人,便是这么奇怪,生产时疼得要死要活,口口声声地喊着再也不生了。可过去了,抱着自己的孩子,看着他慢慢长大,便只剩幸福和感动,忘记了曾经那样的疼。

    周卫极用力摇头,声音竟有几分哽咽,“不要让你疼,也不要让你再冒险,咱们有瓜儿了,再也不要了。我娘亲当年便是因生我伤了身子才去的,我怕,蓝怡,我怕。”

    怕失去她。

    蓝怡第一次见到如此脆弱的周卫极,她心疼不已地跪在他面前,搂住他,如他哄自己一般,轻拍着他的背,声音哽咽,说不出话。

    周卫极两岁便没了母亲,不晓得何为母爱。十三岁又看着父亲去世,自此大院陋室,只余一人独处。十余年又,才得蓝怡相伴,终不孤独。

    有多爱,便有多怕。拥有了,更怕失去,他不许任何可能性存在。

    “对不起……”许久之后,蓝怡才找回自己的声调。

    周卫极抬头笑了,“傻丫头,说什么傻话。”

    蓝怡擦擦眼泪,“卫极,不一定会有孩子的,咱们跟以前一样,小心避着些就是,你这样憋着,我怕你把身子憋坏了。”

    周卫极摇头,“不行,咱们那般小心,你不也是怀了瓜儿么。”在房事上,周卫极的确够小心,在蓝怡的危险期内,他从不把种子洒在田里,可即便如此,还是中了。这不由得不变得更谨慎。梁进说了,便是一直不把种子洒在田里,也有危险,甚至更危险。

    蓝怡也没了法子,无奈问道,“那你要怎么办,一直躲着我么?”

    周卫极笑了,“当然不是。我已托梁进配药,等药配出来便好了。”

    蓝怡嘴角一抽,反问道,“他说要多久?”

    周卫极笑的有些苦涩,用力搂住蓝怡,郁闷无力道,“快则三月,慢则半年。你放心,我忍得住。”

    蓝怡抚额长叹,真拿他没了法子。

    说开了,两人之间的拿点小隔阂便消散了。周卫极见媳妇儿如此,忽起了逗弄的心思,“媳妇儿,你可是憋得难受了,若是如此,咱们可以像你怀孕的时候那般,我帮你……”

    蓝怡顿时气了,狠狠掐住周卫极地胳膊,在他耳边低吼道,“谁憋得难受了?明明是你自己憋得难受了好不好!”

    周卫极不痛不痒地任她掐着,脸上满是得逞的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她颈边厮磨着,“是,为夫快要憋不住了。媳妇儿,好媳妇儿,帮帮为夫,好不好?”

    蓝怡被他火热的气息撩得浑身酸软无力,如羽毛轻轻划过般地发抖。心疼着他,爱着他,不忍他这样,于是鼓起勇气,颤着小嗓子问道,“怎么帮你?”

    周卫极双目大亮,抬起身看着身下的满面含羞的娇妻。蓝怡被他盯得浑身发紧,又羞又气地捶打他的胸口,“爱说不说,走开,我要睡了。”

    周卫极怎肯放过这大好时机,赶紧俯身搂住她,拉住她软软的小手,向下探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八三六章 腹黑梁进

    第二天,见到女儿没能早早起来,郑氏喜笑颜开,连一直在门外梧桐树上聒噪的雀儿都让她觉得叫的十分顺耳动听。

    蓝怡实在是累极了,连怀里的瓜儿吭吭唧唧地要尿尿,都未唤醒她。直到,瓜儿尿湿了自己,尿湿了褥子,也尿湿了她的衣衫,蓝怡迷迷煳煳的感到湿气,才勐地睁开眼,赶紧起身瓜儿换衣服,用裹被包裹好,才开始收拾自己。

    抬着发酸的手臂脱下里衣,看到胸前被周卫极种下的一颗颗草莓,蓝怡羞涩地咬着下唇。那该死的家伙,不只累坏了蓝怡的一双手,还发了疯地将她从头亲到脚,一处也不放过,尤其是胸前,被他重点疼爱,一边亲还一边嘀咕,是他的,是他的。

    这次好了,今天给瓜儿喂奶,定是要躲着娘亲和贾氏了。

    抱着瓜儿出门,郑氏赶紧上前接了乖孙,见女儿面色娇红带羞,更是说不出的满意,“饿了吧,厨里给你热着饭呢。”

    蓝怡点头,见文轩不在院中玩耍,便问道,“文轩呢?”

    “在东院,梁郎中来了。”

    蓝怡眼睛一亮,快速地洗手用饭,然后也快步到了东院。堂屋的门大开着,文轩乖巧地守在苏永身边,看贾氏和梁进给他检查伤势恢复情况。

    伤筋动骨一百天,苏永的腿上已满三月,早已撤了夹板和拐杖,能够慢慢行走。今日,便是最后一次诊断他的腿骨愈合情况的时候。

    贾氏和梁进,用各自擅长的手法,分别给苏永检查一遍。不同于上次的剧痛,苏永此次一直面带浅笑,痛感轻了许多。

    检查完毕,梁进和贾氏,皆是满意的。贾氏收了银针,笑着道,“今年春天,当不会再红肿酸痛了,等到夏日,当能完全长好。”

    梁进也点头,“贾夫人所言不错,守德这番痛,总算没白吃。”

    苏永爽朗笑了,站起身向二人行礼,客气的话是不需多说的,苏永直言道,“等无锋归来,我与他进山猎几只鹿来,咱们架火烤肉,不醉不休!”

    这般爽朗明快的苏永,贾氏是第一次见,笑容满满地道,“好,今春山中定满是蘑菇,你们多采些回来添菜。”

    文轩拉住大伯的衣角,“大伯,我也去,好不好,我可会采蘑菇了。”

    苏永弯腰将他抱起向上举了举,满口答应,“好,你和哥哥,还有青竹,都去!”

    文轩最喜欢被举高高,顿时咯咯笑着,“大伯,再玩一次,再玩一次。”

    笑容深深的贾氏抬头看着这一大一小,蓝怡则在门外看着他们三人,觉得这场面,甚美。

    蓝怡心中又一次的惋惜,若是他们两人能在一起,该多好。

    转目对上梁进含笑的眼,蓝怡想起昨夜的周卫极,再看梁进的笑,顿时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恭喜过苏永,蓝怡将梁进拉到院中,怒冲冲问道,“你跟卫极说些什么?”

    梁进无辜地摸摸鼻子,“他问我什么,我便答了什么。”

    蓝怡挖了他一眼,这家伙有多腹黑,她可是清楚地很,“你的话是不是哄他的?”

    梁进含笑,语气无比真诚,“怎么会,我是真心实意地在帮他寻药。”

    蓝怡皱眉看着他,梁进眨眨眼,“如何?”

    “不许给他吃伤身的东西!”蓝怡瞪着眼警告道。

    梁进抬手摘下一片青翠的竹叶,用手指弹了弹,无奈道,“周二嫂,你是在说笑,断子绝孙,怎能不伤身?”

    蓝怡看着竹叶,心中一疼,“那你就跟他说,做不出!”

    梁进傲气地皱起眉头,“我梁无去,便没有制不出的药!既接了,绝不能自损招牌!”

    蓝怡长出一口气,认命道,“这种药,女人吃该比男人容易,你替我做药吧,别伤他。”

    梁进白了蓝怡一眼,“周二嫂,你这是要害梁某么?若是让卫极知道梁某给你开这等虎狼之药,你觉得他会如何?”

    蓝怡没办法了,抬头看着梁进,“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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