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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寡妇丫鬟-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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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氏笑着连连点头,“成,成。”

    王林喜上前扶着刘南的胳膊,接过陈氏手里的灯笼,在前边走,赵氏在后边跟着出门。

    王二叔等人送到门口,陈氏见赵氏没有抱起二妞妞的意思,便上前抱起二妞妞,跟在刘氏身边。

    “多谢二嫂。”刘氏回头,向公婆打招呼,“爹,娘,您二老赶紧进去吧,别冻着。”

    “是啊,亲家,赶紧回屋吧,都不是外人,送啥呢。”

    王二叔摆摆手,看着他们走远后,和李氏进屋。李氏看看自家老头子的脸色,开始闷头收拾碗筷。

    王二叔皱眉靠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点起旱烟。

    不大一会儿功夫,王林喜和陈氏回来了,陈氏赶紧帮婆婆收拾碗筷端到厨房烧水洗碗。

    “爹,送过去了。”王林喜老实地搓搓手,“刘南路上就不行了,吐了两回。”

    王二叔抬头看看儿子,“你明知道他那点量那德行,还灌什么!”

    “嘿嘿,儿子看他只吃不说,就想问问他来干啥,没想到这小子嘴还挺紧巴。”

    王二叔瞪他一眼,王林喜挠挠头,“三弟不在家,我不是怕这小子闹事么。”

    “他爹,你说亲家这趟是来干啥的?”李氏有点摸不着头绪,“这大老远的,不在家收拾忙着娶儿媳妇。”

    “对了,爹,娘,那院子里停着一辆大牛车,他们这趟是套车来的。”

    王二叔点头,吐出一口烟,“林喜,明天你进城,把老三叫回来。”(未完待续。)

第四零五章 让我抱你

    “哈!嘿!”文轩跟在爹爹身后,曲腿扎马,出拳收拳,嘴里喊着口号。

    “哈!嘿!”文轩身旁是马步扎得很标准的宇儿,同样的动作由他做出来,显得舒展很多,也有了几分力道。

    蓝怡捧着热茶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父子仨,点点头,宇儿有进步,文轩这小的年纪,也有模有样了。

    他们身前,是周卫极。周卫极两腿平行开立,脚尖向前,两膝外撑,大腿与地面平行,这样稳稳站着,同样的马步冲拳的动作由他做出来,力道十足。

    蓝怡羡慕地看着他,自己虽然也会扎马步,但动作可没这么标准,撑不到三分钟就腿软了,被周卫极说是花拳绣腿一点也不为过。

    “要学打,先扎马”,中国功夫扎马步又叫站桩,桩战好了,下盘才可以稳固,平衡能力增加,与人比斗时不易被人打倒。所以,马步是大多数中国武术门派的基本桩功,只是内家拳和外交权的桩功在外形上有些区别,这种区别主要在双脚分开的距离上,有宽马和窄马之分。

    周卫极的功夫是在军中学回来的,马步本来是分开四脚宽的四平大马,但自从跟蓝怡学了太极拳后,他自己揣摩着把两脚分开的距离收为三脚半宽,蓝怡不晓得这半脚的差距有什么意义,周卫极也说不明白,只是说这样的距离更舒服,更稳固。

    是不是更稳固蓝怡不晓得,太极拳虽然是自己成亲后才教给他的。这一个多月来他已经把招式练得十分熟练。

    “娘,轩儿好累啊!”文轩练了一会,小胳膊小腿就受不了了。“娘抱吧。”

    蓝怡笑着摇头,周卫极收马步,回头训道,“轩儿,男子汉不能娇气,再练一会儿,否则怎么能长壮长高。骑马挎刀?”

    文轩看看哥哥,“轩儿不要娘抱,轩儿要骑马。”说完。小家伙又分开腿站住,小拳头握紧收到腰侧,喊起口号接着练,声音比方才还大。

    “轩儿真棒。轩儿加油哦!”

    蓝怡喊完。笑嘻嘻地走近周卫极,“卫极,我陪你练推手吧?”

    周卫极低头看她,坚决摇头,“不要。”

    蓝怡笑容凝固,“哼,果真是学会了学会了功夫,忘了师傅。早知道我也留一手上树的本领。让你馋着!”

    周卫极看她气鼓鼓的样子,也不屈服。“你啊,方才还说轩儿,须知你比他强不了多少,和我推手不如你也去扎马。”

    “扎马就扎马!”蓝怡哼一声,走到文轩身边开始认真扎马冲拳。

    周卫极看她如此听话,倒有些奇怪了,不过只要她不拉着自己练推手就好。

    太极推手的确是一种很好的双方练习攻防的方式。蓝怡第一次拉他练习推手,周卫极十分认真,只没想两三招后,一个上步推手就失手把蓝怡推倒在地。虽说没有伤着她,但也让周卫极自责心疼,蓝怡站起来后不服气地还要和他对练,周卫极哪里还肯。

    蓝怡今天憋着劲儿,直到周卫极和两个孩子都练完了,她还咬牙在那儿忍着双腿的酸疼扎马步。

    “娘真棒!加油!”两个小家伙在旁边给蓝怡鼓劲。

    蓝怡用力点头,为了面子,为了儿子,撑着!周卫极见小媳妇儿今天较起劲儿来,摇摇头笑了,“宇儿,轩儿,来,天色不早了,跟爹去洗洗睡了。”

    父子三个到浴室梳洗后,宇儿回西屋写大字,周卫极让文轩在炕上玩,他转身出来看蓝怡。

    蓝怡仍旧在那认真练习马步,小脸憋得通红。

    周卫极心疼了,先把挂在院子里的灯笼吹灭,上前拉起她,“好了,也不怕明天腿酸难受。”

    “才不会呢!”蓝怡站起来都觉得腿软,嘴上仍不服气。

    周卫极叹息一声,弯腰把她抱起来,“倔丫头!”

    蓝怡乖乖任他抱着不说话,周卫极用额头碰着她的额头,轻声道,“看这些汗,我给你烧水,好好泡一会儿。”

    进入浴室后,周卫极给她兑好热水,又叮嘱道,“莫泡太久了。”

    蓝怡点头,脱衣服钻进大木桶里,舒服地舒展四肢,这大木桶,太让她满意了!

    蓝怡揉着自己的膝盖和双腿,享受着水的美好时,听到“吱呀”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

    周卫极是进来添柴的,浴室的灶和蓝怡他们屋子的炕是连在一起的,不需要烧炕时,就放下灶里的隔断让烟顺着墙直接从墙道的烟囱里出去。现在需要烧炕了,便把灶眼的隔断取下来,让烟走炕洞在炕地下走一圈再从炕另一头的墙道烟囱里出去。

    “媳妇儿,水还热不?我再给你添点热水吧。”周卫极隔着屏风问道。

    蓝怡慵懒地应了一声,“好。”

    周卫极舀了半桶开水,给她拎进去,看到媳妇儿靠在冒着热气的大木桶里享受着,眼神发直。

    蓝怡看他这样子,马上警惕起来,“我自己添水就好,你去跟轩儿玩吧。”

    “好,水是开的,仔细别烫着。”说完他转身出去,嘴角含笑,眼里闪过狡猾的光芒。

    蓝怡添了热水后,又泡了许久,听到门又轻轻开了。

    周卫极走进来,“媳妇儿,该起来了。”

    蓝怡也觉得差不多了,“好,我这就起来。”

    周卫极点头,却站着不动。蓝怡瞪他一眼,“我说要出来了!”

    “我听到了。”

    “你出去吧。”

    周卫极却摇头,指着放衣服的架子,“我出去了,你怎么出来?”

    蓝怡一看架子,才想起自己忘记拿干净衣物,赶紧笑嘻嘻地求道,“卫极,你去柜子里,把我的衣裳取一件过来。”

    “不要!”周卫极目光灼灼地看着躲在氤氲热气中的小媳妇,将背在身后的左臂伸出来,展开一条单子,“站起来,我给你擦干净,再抱你进去。”

    蓝怡羞红,“你去帮我拿衣服进来就好。”

    周卫极固执摇头,站在旁边不动。

    “别闹!轩儿还在炕上呢。”

    “轩儿已经睡了。”周卫极又上前一步,把搭在架子上的毛巾取下来,“来。”

    蓝怡羞得躲到浴桶另一侧,双手环住自己,用力摇头。

    “媳妇儿,腿不是还软着么?”周卫极倾身向前,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诱哄,“还是我抱你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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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六章 王家教媳

    第二天一早,蓝怡又在周卫极怀里被鸡鸣声唤醒,她轻轻移动小脑袋,拉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想从他怀里退出去。

    周卫极轻哼一声,一把把她抱回来搂住,睡意浓浓道,“还早着,再睡会儿……”

    蓝怡羞涩地用双手推着他,好让两个人的身子分开一些。昨夜被他抱进来后,又被他拉着折腾半宿,蓝怡怎么睡过去的都知道。

    想到昨夜的种种,蓝怡又羞又恼,指甲用力抓了一下他坚实的胸膛。

    周卫极收紧双臂,低头蹭她的光滑温润的肩头,“丫头,成亲这么久了,咋还这么害羞?”

    多久!不才两个月么!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脸皮一样厚么!

    “起来啦!你的胡子扎得我好疼!”

    周卫极醇厚的低笑声在蓝怡耳边响起,他轻轻咬着蓝怡的小巧的耳朵,“还疼么?”

    耳朵是她极怕痒的部位,蓝怡忍不住轻颤着想躲开。

    周卫极轻舔着,他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爱极了她敏感的身子,爱极了她的小巧的耳朵。天知道,在未成亲之时,他每次看着蓝怡害羞低头时红嫩的小耳朵,要花多大力气才能忍住不咬下去。

    蓝怡不知道他怎得一早晨又这样折腾,低声求道,“卫极,别闹。”

    “傻丫头,你越这样说,我越想闹……”

    “……那我怎样,你才不闹?”

    周卫极笑着不语。其实她无论怎样,他都想闹……

    蓝怡被他闹得没办法,张嘴咬住他的肩头。刻上一排牙印!

    周卫极这才放开她,蓝怡得意推开,赶紧裹着身子去旁边的炕柜里取衣服穿好。

    “腿疼不疼?”周卫极又问道。

    蓝怡晃晃腿,摇头,“以后我也要扎马步,要学功夫!”

    周卫极趴在被子里,好奇问道。“这次又是为什么?”

    “你不晓得,于伯有多厉害,他用脚尖一踩。一勾,一块大石头就飞起来了,然后飞过墙打到梁有思那个恶心家伙身上,太解气了!”蓝怡憧憬地说。“石头在他脚下。就像蹴鞠球一样听话!我也想学那样子。”

    “梁有思是谁?”

    蓝怡想起梁有思有些不快,“是客栈里住这的一个妆模作样的恶心家伙,别提他!”

    周卫极拧起眉头,“恶心家伙?”

    “嗯,就是个什么都不懂却硬要装懂的假书生。”蓝怡不想一大早让梁有思破坏好心情,也不想为了他的事情让周卫极操心,“好了,赶紧起来吧。你不是说明天歇息么。正好宇儿也不读书,咱们一家子到城里玩一圈。买些过节的东西回来。无锋打了猎物回来,咱们重阳节在家里吃烤肉。”

    周卫极应了,“媳妇儿,要不咱们弄辆车吧,来回城里也方便些。”

    周卫极来往县城可以骑马,蓝怡可以骑毛驴,但一旦带着孩子就不方便了。且天气凉了,让媳妇儿骑毛驴来回也怕她受冻。

    “也好,”蓝怡点头,“你看着挑就好,不用多大多好,毛驴和黑子都能拉着出去。”

    重阳聚餐,虽然有了烤肉这道硬菜,她还是要准备好多东西的。蓝怡送了周卫极和宇儿出门后,拿出纸笔来写都需要什么。调料家里是齐全的,不需买,螃蟹要买,蒸重阳糕要用的辅料要买,菊花酒也要买……

    列了半张纸,蓝怡又数了一遍,才吹干墨收起来,“到了城里,正好去趟乐香居,看看小七回来没有。程备游那里肯定知道消息。”

    蓝怡抬头看看天色,今日的云又厚了起来,果真又悬着雨的模样。

    好在这几天晴天,大伙把田里收拾的差不多了。

    蓝怡带着文轩出门,向村南走去。成亲之后,村南属于王林山的坡地她都交给王二叔家种着,村南便去的少了。今日过去是打算到坡地边上的树林里看看有没有蘑菇木耳,采一些回来,以前雨后她没少在那片树林采到。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敢躲!老娘我豁出命去不要,今天也要打死你!”刚到村南,一声怒吼从院墙内传来,紧接着就是摔打东西的声音。

    蓝怡看看,乃是郑寡妇家,看来郑寡妇又惹了婆婆王胡氏生气挨打呢,她带着文轩紧走几步,想躲远一点。

    “啊!打死人了啊!救命啊!”郑寡妇中气不足的尖叫声从院子里传出来,“老天爷啊,您快睁开眼看看吧,老王家人要把我打死了啊!得福啊,你娘要把我打死啊!”

    这是郑寡妇常用的桥段,被打得狠了就喊自己去世的丈夫,王胡氏多少会收手,再骂一顿了事。

    哪知今天却不灵了!王胡氏听见她喊儿子的名字,更是怒火中烧,拎着棍子冲上去,“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腌臜货!你还有脸叫我儿的名字,他要是还活着更得打死你!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不要脸的媳妇!我们老王家丢不起这个人啊!”

    哐当一声,郑寡妇打开大门跑了出来,向着山坡上跑,想着婆婆腿脚不好,上山坡了肯定追不上自己。

    蓝怡看她冲上来,赶紧带着文轩躲到一边。头发披散,衣衫破损的郑寡妇这才发现蓝怡,脚下一空摔了下去,努力两下没爬起来。

    王胡氏拎着一根胳膊粗两尺长的棍子追过来,不分头脸的就往郑寡妇身上招呼。郑寡妇爬不起来躲不开,被打的嗷嗷直叫。

    田里干活的人不少,见这次王胡氏真的下了狠手,就有几个妇人放下手里的活出来劝架。

    越是有人拉着,王胡氏越来气,“大伙躲开,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

    “婶儿啊,您消消火,别把您老气坏了。”

    “是啊,您看三弟媳妇儿被您打得也不轻了,再打下去真要出事了!”

    郑寡妇确实被打得不轻,顾不得身上的泥土,呜呜哭着,哆嗦着往旁边躲,伸出枯瘦的十指理顺头发,想让自己看起来齐整些。

    “大伙儿不知道啊!” 王胡氏扔了棍子,一屁股坐在地头上,拍着身边的田土大哭起来,“我都不好意思张嘴啊!丢人啊!我们老王家哪辈子干了缺德事,贪上这么个货,丢人啊!”(未完待续。)

第四零七章 偷人坠胎

    周吉庆的妻子黑胖的柳氏与郑寡妇一向关系不错,这时候赶紧凑过来给胡氏拍打后背,劝道,“婶儿啊,您老别这样,赶紧起来吧。得福弟妹有错,您就好好管教她,可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打坏了不还得花钱给她请郎中吃药么?多犯不上啊,是不?”

    王胡氏一听请郎中,又嚎了起来,“我老婆子傻啊,被这脏婆娘骗得团团转啊!”

    吼完,她一把推开柳氏,站起身拎起棍子又要打郑寡妇,柳氏没想到王胡氏这样大的力气,一把被她推到田里,滚了一身泥土。

    柳氏的泼辣劲儿上来了,也跳了脚。

    “婶子!您这是干啥啊,我好心来劝架,您连我也打是不?好啊,大伙都别拦着,让她把弟妹活活打死吧!给脸还不要脸了,你打死她,正好让她去跟得福兄弟团聚一块过重阳节去!呸!”

    蓝怡带着文轩无语地看着山坡下这一幕,还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轩儿,不看了,赶紧跟娘走。”她不想让文轩看到这一幕,不想污染了他的眼睛和耳朵,抱起文轩快步走远。

    山脚下依旧热闹着,人也越聚越多。

    王胡氏也是一贯地泼辣,见柳氏跳脚,她一把甩开扶着自己的世财媳妇,“哎呦!我打她那是应当应分!打死也活该,早就知道你们俩就是一路货!说吧,是不是她偷人你就给她把风,她怀了野种也是你给她抓的打胎药!”

    “呸!你个老货别张嘴就喷粪!”比声音比撒泼。柳氏在村里可从来不服谁,“说谁是一路货?说弟妹偷人,你拿出证据来啊。连野种都出来了!得福死了多少年了,你让她怀鬼种啊!”

    王胡氏冷哼一把从怀里抓出一个药包,狠狠瞪了一眼被人扶起来的郑寡妇。

    郑寡妇看到药包,红肿的双眼吓得瞪大,哆嗦地更厉害了。

    “我老婆子也不怕丢人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咱们老王家可没有一点对不起她啊!”王胡氏冲着郑寡妇走过去,“平日里她什么骚样大伙都知道。我老婆子打归打,骂归骂,可从来没少她吃少她穿吧啊!”

    众人点头。王家的日子在村里也算好的。王老头带着大儿子王得喜在经商跑买卖,胡适带着二儿子王福两口子和郑寡妇在家种地,一家子不愁吃喝。

    “我儿冤死在外边,老头子和我当着一大家子的面说了。老三媳妇没孩子。他们老郑家愿意把女儿领回去改嫁,咱们不拦着!可他们老郑家咋说的,啊?!硬是不领啊,还大哭大闹地在堵住门闹了好几回!咱是讲理的门户,儿媳妇进门了不愿走咱就好吃好喝养着!”王胡氏说到这里,真的伤心了,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是这么回事,老王家厚道啊!”看热闹的秦三的娘亲曹氏点头。她早就看郑寡妇不顺眼,晓得她不是不想改嫁。而是一直寻不到能让她更舒坦过日子的主儿。

    当年郑寡妇的娘家人闹上老王家门来的事情,郑寡妇的男人带着她的兄弟在外跑货被山匪劫货杀了,郑寡妇的娘家人因为死了儿子闹得厉害,最后老王家给了棺材和银子才算作罢。郑寡妇在老王家不走也是因为老王家的日子比老郑家好过,呆着也舒坦。

    “我呸!”王胡氏一口黏痰吐在郑寡妇身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平日里怎么好吃懒做的大伙都知道,有个头疼脑热的就跑到城里看郎中,我老婆子可没少了她药钱啊!前些日子她又要钱去看病,吃了不好在炕上躺着不起来,我大儿媳妇看她不对劲,说要给她请郎中,这不要脸的**竟喊着说不用。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多留了个心眼,果然看到她鬼鬼祟祟地跑出去几回,大半夜偷着在屋里熬药吃!”

    以郑寡妇的性子,生病不让请郎中,半夜偷着熬药,这确实不对劲了,众人点头,瞪大眼睛听着。

    王胡氏喘几口气,“我趁着她去茅房,拿了药到周家村请周郎中看了说里边是紫苏梗、桑寄生、续断和女贞子这些药啊,竟是妇人掉了孩子后补身子骨的!”

    众人一听哗然,本来扶着郑寡妇两个年轻妇人也松了手,郑寡妇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婶儿,您说的是真的?”柳氏瞪着眼挤到王胡氏身边嚷道,“这事可不能空口白牙的胡说,会死人的啊!”

    王胡氏抬起松垮眼皮,冷笑地看着柳氏,“空口白牙说胡话!我老婆子咽下不认得药,这话周郎中亲口告诉我的!什么叫会死人,已经死了!”

    柳氏吸了口冷气,倒退一步,与众人一起看着在地上郑寡妇。

    “若不是真的,她会是这副死样子啊?!”胡氏嘶哑着嗓子吼完,大哭起来,“丢人啊,家门不幸啊!这可让我老婆子怎么整啊!”

    轰隆隆~~~就在这时,本就阴云的天空传来闷闷的雷声。雨,又要来了!

    众人抬头,看看天空,再看看郑寡妇,眼神渐渐不善起来。

    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刘氏的娘亲赵氏一拍手,尖声喊道,“大伙听听,这是老天爷发怒了啊!我就说嘛,咱们这谁干了什么缺德事能惹得老天爷动怒让龙王下雨啊,让大伙儿都跟着遭罪损钱!”

    “是这个理儿!”周四发的媳妇张氏也出声了,她早就看不惯郑寡妇整日看着自己的儿子抛媚眼的鬼样了,“这**真是害人不浅!”

    “就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跑去偷人,还怀了野种拿药打胎,活该她这副鬼样!”

    “王嫂子说的对,她就算死了也没脸见自己的男人!”

    “干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见了阎王爷得在油锅里滚三滚,再扔到火海里烧三遍啊!”

    众人的指责声越来越大,郑寡妇缩着脚往后退,恨不得钻到土里。

    柳氏现在终于相信这是真的,上前一步抓住郑寡妇的衣领,伤心厌恶地抡起巴掌,左右开弓扇了郑寡妇两个响亮的耳光,“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啊,啊!亏得老娘还给你求情呢!”(未完待续。)

第四零八章 口说无凭

    柳氏虽然泼辣,好吃懒做,也爱贪便宜,但也容不得这样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她和郑寡妇关系好,刚才她还帮着郑寡妇求情和胡氏吵架,没想到到最后竟是这么回事。她接受不了,也怕别人怀疑她和这事儿有关,现在恨不得赶紧和郑寡妇撇清关系。

    人群里经常和郑寡妇混在一处的周卫海的媳妇胡氏也赶紧抓住机会跳出来,“就是,姓郑的,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好好的村子都让你弄脏了!”

    站在山坡上的皮猴抓耳挠腮地见众人说不到点子上,干脆扯着脖子喊出来,“老婶子,问问她那个野男人是谁啊?”

    刘氏的二弟刘南正关系这个问题,跟着起哄,“就是啊,问清楚了再送官府去,这种下贱偷人的妇人,按刑法可是得骑木驴浸猪笼的呢,可不能便宜了她。”

    拉着二妞妞,抱着三妞妞赶过来的刘氏听到刘南起哄,上前就照着他的后脑勺给了一巴掌,“瞎喊什么,你给我回去老实呆着!”

    刘南一甩头,呲着龅牙嘿嘿一笑,“大姐,我是为了你好啊!你想啊,大伙儿一个村住着,这野男人还能远了不成?这要是不问明白,有人背后嚼舌头说是姐夫干的,她是死了干净,姐夫跳进黄河怕也洗不清啊?”

    刘氏气得抬脚就踹他,“我打死你个不懂事的!有你这么往自己人身上泼脏水的么?!”

    赵氏也觉得儿子不对,但是见女儿这么打儿子。她又不干了,“大妮,你兄弟话糙理不糙。这事可得弄明白了才成。”

    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谁也不拦着,反而催促让王胡氏问明白。明摆着的,再拦着就怕被怀疑和郑寡妇有染或者家里人跟她不干不净的。

    王胡氏转了转眼珠子,“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郑寡妇低头不说话。

    “大伙出个人,去请里正,去衙门叫官爷来。看她张不张嘴!”

    张氏摇摇头,“别去了,里正今天早上带着一帮子人拉着粮食到县里缴租去了。”

    赵世财的娘亲听了一跺脚。走到胡氏身边与她咬咬耳朵。王胡氏点头,走到郑寡妇面前踢了她一脚,“说!那个野男人是谁,说了我就饶你这一回。让老郑家把你领回去!”

    郑寡妇抬起头。盯着婆婆,“我不信你!”

    王胡氏:“哼!起码老娘给你个机会,让你见见你娘家那帮子人!”

    郑寡妇眼神渐渐清明,是啊,见到娘家人没准还有活命机会。

    “是,是青山客栈里的梁有思梁公子。”

    众人一听,又是哗地一声议论开了,“这怎么可能啊。梁公子我见过,那可是个规规矩矩的读书人啊!”

    “就是啊。人家怎么可能看上你!你可别胡说。”

    “梁有思是谁啊,抓来问问不就知道了么?”刘南又喊道。

    柳氏附和,“就是,老娘我去!我早就看着那个姓梁的不像好东西!”

    “我也去,我晓得他住哪!”胡氏赶紧跟着。

    “我也去,我也去。”人群里又站出几个人,随即四五人气势汹汹地向着山坡东边的牡丹园子跑去。

    不大一会儿,就拉着一身白衣的梁有思过来了。

    郑寡妇看到梁有思,努力爬起来,“梁公子,梁公子救我!”

    梁有思被推到人群中间,看都不看郑寡妇一眼,怒道,“小生好好的在客栈读书,你们拉我过来作甚!”

    郑寡妇抓住他的衣摆,“梁公子,是奴家啊!咱们的事儿被他们发现了,她们要把我打死,还好您来了,呜呜~~”

    梁有思一甩衣服挣脱开她的手,低头看看郑寡妇,又看看自己白衣上的泥手印,厌恶地说,“你这妇人好生奇怪,小生来这北沟村乃是探访牡丹园,找寻青山客的,与你素未平生,和你之间又能有什么怕被人发现的事情?”

    皮猴一踹他的屁股,“装什么鬼!你们说话我可看到过!郑寡妇说怀了你的孩子!”

    梁有思被皮猴踹倒在地,一身白袍也脏了,见众人这样,他还是咬死不松口,“小生冤枉,冤枉啊!”

    “人都在这呢,还能冤枉了你去!”

    王胡氏踩了梁有思一脚,问郑寡妇,“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他!”

    郑寡妇见了梁有思的态度,心更凉了,咬牙切齿道,“就是他!是他主动勾引我的!”

    梁有思挣扎着站起身,捶胸顿足,“好你这无知村妇,小生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样冤枉小生!你,你有何证据说是小生干的?!”

    “证据?这事儿怎么有证据啊?难不成你们干事还要人给你们把风不成?她怎么不冤枉别人就冤枉你啊!”刘南嘿嘿笑着说。

    人群里也有人哄笑起来,梁有思气得发抖,指着众人,“小生不与你们这帮子愚人争论,没想到在这青山绿水、牡丹之园读书也能受此奇耻大辱!小生要报官,我堂堂七尺男儿,拼得血溅三尺也要为自己挣个清白!”

    梁有思这样说,众人又有些疑惑了,难不成真的不是他?

    王胡氏上前,踢了郑寡妇一脚,“你个贱|货,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他?”

    郑寡妇咬牙切齿地瞪着梁有思,“就是他!就是他!我瞎了眼啊,竟被这种人骗了!咳咳~~~”

    张氏见此,上前问道,“这事儿怎得没证据?你仔细想想,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有胎记或伤疤什么的?”

    郑寡妇也顾得丢不丢人了,伸出满是泥巴的手指,颤抖地指向梁有思的胸口,“他,他胸口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我看的真真的!”

    众人的视线都落在梁有思的胸口,

    梁有思怒道,“小生胸口并无胎记。”

    众人自然不信。

    梁有思再吼道,“你们要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难不成因为这妇人一句话,还要小生当中脱衣衫不成?!”

    “废话,你不说不是你么,脱了衣裳一看不就知道了!”

    梁有思摇头,“小生虽无功名在身,但也是堂堂正正的读书人,怎能当着这么多人袒胸!小生要见官!”

    “见你个鬼!给我脱!”柳氏叉腰吼道,“就你这恶心样,以为哪个想看你不成!”

    “兄弟,上,他不脱咱们给他脱!”(未完待续。)

第四零九章 真的没有

    刘南喊完,和皮猴一齐上前就要给梁有思把衣服。

    梁有思护住自己的身子,怒道,“你们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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