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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征服异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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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里安亲笔所著未出版小说《冰雪奇缘》。
是一本童话故事，他已经过了看童话故事的年龄，虽然不清楚哈维艾德里安为什么会写一部童话故事，这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写这本小说的人就是那位哈维艾德里安，跺跺脚就能让埃尔罗伊市社交界发生地震的大人物。
他满怀兴奋联系了克伦威尔商会，因为没有提前预约原本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等待回应，结果第二天克伦威尔商会的副会长威廉就亲自打电话联系他，且还是因为小说的事情，两人一拍即合达成了共识。
虽然花了大价钱购买这些小说，如果能归还回去夏普一点都不会心疼，单单是攀上克伦威尔商会就值得这个价钱，他可是做梦都想要在克伦威尔商会现在经营的百货公司里面开设服装分店。
克伦威尔商会在埃尔罗伊市的资历比他的服装连锁店还要短，原本依靠新奇的商品博取新一代年轻贵族的好感，站稳阵脚后又靠着攀上的贵族头衔挤入贵族阶级，最让人没想到的还是原本只是政治联婚的对象哈维艾德里安异军突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上了诺顿社交界的顶峰。
现在的埃尔罗伊市对克伦威尔商会大开绿灯，社交界也以购买克伦威尔商会的商品为荣，这些全部都是因为一个人的名字带来的连锁效应。
夏普肯定自己只需要成为这条锁链中的一环，他的社会地位都会迎来质变。
最终夏普交还了六本《冰雪奇缘》小说，遵从威廉的吩咐保留一本。他开设的服装店顺利进驻克伦威尔商会百货商店，与此同时依靠社交关系将《冰雪奇缘》小说拿到印刷厂私自印刷并交给一些书贩以极低的价格贩卖出去，身为一名商人他自然知道哈维想要干什么，类似于商品的营销手段，增加商品名气，而且很有可能不仅是《冰雪奇缘》小说那么简单。
社交界的权贵很轻松就能查清这次事件的真像，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乱子。
哈维回到埃尔罗伊市没多久，《冰雪奇缘》小说通过特殊渠道流出，最初在平民区的小孩子之间传阅，他们花费少量的零花钱便可从书贩手里买到。虽然没有精美的插图，里面所讲述的故事依然很讨孩子们欢心，他们还不到能理解《基督山伯爵》所说人生道理的年龄，理所当然对童话故事更感兴趣。
童话故事在如今的文学界依旧算是一种新生的文学体裁，最早来源于人们口口相传用于哄小孩睡觉的故事，直到几十年前一家出版社将这些童话故事装订在一起并出版了名为《深夜畅谈》的童话故事合集才标志童话故事这个文学体裁的诞生。
然而发展了几十年，童话故事即使被认可为一种文学体裁，却鲜有人问津。成年人的文学市场依旧如饥似渴，童话故事又不能为作者带来大量名利，有谁愿意创作哄小孩子睡觉的故事呢？因此王国内主流的童话故事都是《深夜畅谈》里面所刊登过，流传了上百年。
《冰雪奇缘》对于小孩子而言无疑是新奇而有趣的故事，描绘的奇异世界非常符合孩子们的憧憬，故事里面有神奇的魔法，有趣的雪人，有善良公主，也有明确的善恶冲突，更为重要的是故事所展现出来的温情，不再是传统童话里面歌颂真爱，更加符合小孩子们的观念。
凡是新奇的事物在小孩子之间都流传得很快，不到几天时间，平民小孩子之间就几乎人手一本《冰雪奇缘》，夜深的时候拉着自己的父母给自己读里面的故事。
又过了一段时间，埃尔罗伊市的文坛察觉到《冰雪奇缘》的作者署名是哈维艾德里安，起初一些人有些不信，为什么一位全国知名的作者会去写一本童话？看完《冰雪奇缘》后又肯定外界流传哈维是这部童话的作者并不是空穴来风，《冰雪奇缘》有着专属于哈维的大量独特写作风格。
若是他人仿写，一两章还有可能写出哈维的小说风格，若整本小说都能仿造哈维的写作风格，有这写作水平也不用特地仿写，估摸都能自行创作优秀的小说。
第二百零八章 绝了
巴伦王国的首都，诺顿。
宽敞奢华的书房里面，一位身材瘦削的男性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上一根雪茄，他脸庞清瘦，眼睛深深凹陷下去，眉毛稀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阴沉诡异。常人看到面容凶悍的人最多会感觉到畏惧，而他却属于那种看了会让人无端恐惧的类型，这种感觉就像毒蛇有时候比猛兽更加危险。
燃烧的烟草在这昏暗的书房尤为显眼，淡淡的白色烟雾升腾而起，若是亨里埃塔伯爵在这里就会一眼认出这位阴沉男性的身份，文学协会名誉会长伏恩霍尔，下一次文学协会会长选举的竞争对手，也是一位为了上位可以不折手段的人。
“笃笃~”
敲门声响起，一位风尘仆仆的年轻男性态度拘谨走了进来，放下手里的文件报告后开始讲述自己在埃尔罗伊市的见闻。
“童话？”
“是的，哈维艾德里安并没有否认那部小说是他个人创作，这是我从地摊书贩那里买来的小说样品。”
“又是雇佣画家，又是写童话故事，我们的大作家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伏恩掐灭了手里的雪茄，阴厉的眼神盯着那本简陋的小说：“你可以回去了，继续监视哈维艾德里安的动向，不要放过任何讯息，哪怕只是捕风捉影。”
“是，霍尔先生。”年轻人鞠躬应道，戴上帽子离开了书房。
伏恩来到窗边，凝视窗外的风景喃喃自语：“这段时间迪文亨里埃塔没有任何行动，他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面对风言风语更不会无动于衷，我倒想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手牌。”
“哈维艾德里安，年纪轻轻却是个人物，可惜站错了位置。除了《基督山伯爵》外已经拿不出能引起轰动的作品，《黑暗纪元》充其量是一部构思巧妙的小说，《冰雪奇缘》？写给小孩子看的童话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不，或许不应该将哈维艾德里安看成是单纯的作者，他发明了摄影水晶技术，单凭这点自己就很难对他下手，现在只能趁着他还没有来得及创作小说的空档期尽力打压，不管《基督山伯爵》如何受欢迎，文学界与社交界的立场是不一样的，而文学界是自己的主场，彻底将他压制下来，一口气夺取会长的职位，尘埃落定的时候他想要做些什么也都晚了。”
“迪文亨里埃塔。”伏恩嗤笑一声：“或许有些高看他，他真的以为哈维艾德里安能对抗整个文学界？真以为获得紫荆花奖章就能代表诺顿的文学吗？现在诺顿文坛的舆论权彻底掌握在自己手里，迪文亨里埃塔唯一的王牌《诺顿之夜》也因为他一次冲动发表的愚蠢文章而被众多作者指责，自取灭亡！”
“现在。”伏恩转过身，目光放在桌面上的《冰雪奇缘》小说上，他行事历来谨慎，从不给敌人任何反击的机会。
他点亮书桌的油灯，坐回位置翻阅起《冰雪奇缘》。
窗外的月亮渐渐落下，城市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的时候，伏恩才放下手里的《冰雪奇缘》小说，一晚上的功夫他就将这本童话故事看完。
“不错~不错，因为是童话体裁运用了不少华丽的辞藻，描写的词句也很有新意，成年人翻阅也不会感觉枯燥无味，的确只有哈维艾德里安才能写出这种味道。”伏恩自己是作者出身，有些不俗的文学修养，自然具备品鉴一部小说的能力。
他不吝赞词，旋即冷笑：“但童话终归是童话，成年人的世界里面可没有善恶，只有利益。”
看完了《冰雪奇缘》，他彻底掌握了这个童话故事，判断其文学又或者艺术价值远远不足以摆上台面，《冰雪奇缘》是一部优秀的童话故事，然而对《基督山伯爵》的作者而言远远不够，远远无法帮助哈维艾德里安坐实紫荆花奖章的名头。
伏恩拾起桌面的手摇电话，既然《冰雪奇缘》出现，他就必须做些什么压制哈维与亨里埃塔伯爵的势头。
现在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打压哈维和亨里埃塔伯爵的机会，尤其最近两人面对疯狂的舆论批判却没有丝毫动静，这让伏恩内心感觉不安，还不知道哈维和亨里埃塔有什么底牌，他唯一能做也必须做的就是彻底将两人打压下去，至少在选举之前将两人的名声搞得一文不值。
“绝了，神特么还有人帮忙炒作！”
哈维拿到今天的报纸，看着的时候差点没将嘴里的牛奶给喷出来，本以为诺顿的风波牵扯不到自己身上，却没想到连埃尔罗伊市的报刊都敢刊登抹黑自己的言论，还是针对流传出市面没多久的《冰雪奇缘》小说。
【埃尔罗伊晨报：“才华已尽？写给小孩子看的故事。”】
报刊的标题就差没直接说明这是针对流传出去的《冰雪奇缘》小说评论，全部内容没有提及哈维的名字，却阴影怪气的影射哈维拿不出更好的作品反驳诺顿流行得那些指责他不配获得紫荆花奖项的言论。
埃尔罗伊市可是哈维居住的城市，加上哈维为埃尔罗伊市带来的巨大经济与名气效应，某种意义上来说哈维的面子就是埃尔罗伊市的面子，写出这篇报道的人要么无知跟风，要么做好了身败名裂被驱赶出城市的准备。
虽然有现实总比小说离奇那么一句话，哈维还真不敢相信报刊为了博取眼球发表这样的刊物评论。
哈维又想了想没穿越前，有些人在网络上为了博取眼球做的蠢事，当下又有些拿捏不定了。
炒作小说是哈维顺便想到的主意，如果画家没将《冰雪奇缘》小说卖出去，也不用整这一出，炒作的确是能提高《冰雪奇缘》的知名度，为漫画和动画打下基础，但终究还是太过麻烦。
哈维内心难以得出结论，嘴里咬着面包的女性画家尼雅来到哈维的身后，看到报纸的标题小脸涨红，想要说些什么又被面包咽住。
雪莉见状紧忙给她递来一年温暖奶，尼雅狼狈吞下了面包挥舞拳头愤愤道：“都是那些家伙的错！明明是艾德里安先生给那些家伙的作画参考却不知廉耻转手卖了出去，没有一点艺术家该有的品格！”
哈维放下报纸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那个姑且不说，我说尼雅，你已经连续一个星期在这里吃早餐了。”
“谢谢，早餐很美味，面包很软很甜，培根很有味道，如果能再多放点盐就好了，牛奶也很好喝，我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早餐。”尼雅一脸满足点头。
哈维一时气结，感觉自己和尼雅的脑电波绝对不在同一频率。
“用餐的时候请保持安静。”戴安娜优雅的用餐巾摸了摸小嘴语气清淡提醒。
旁边的雪莉歉意一笑。
尼雅笑嘻嘻对雪莉招了招手：“老师，那我先去画室。”
尼雅没少在雪莉面前抱怨从家里匆忙跑来这里上班，大多时候连早餐都来不及吃，雪莉听了就顺势邀请她一起用餐，偏偏尼雅这妮子根本不懂的何为客气与拒绝。早餐都是雪莉准备，多准备一人份也花费不了功夫，就是早餐时间气氛不免热闹许多。
第二百零九章 冰石妖精
《冰雪奇缘》小说在现实造成的影响给哈维带来了少许奖励，刚好足够升级那已经不太够用的法师之塔能源设施。
“【魔导石】
说明：维持法师之塔正常运转的能源核心。
级别：4
能量输出率：100（已消耗：47）”
从三级升到四级，能量输出率多了一倍，哈维终于不用担心法师之塔能量紧缺的问题，在法师之塔完成实验又或者使用摄影水晶都是消耗【魔导石】提供的能源，3级【魔导石】只有不到50的能量输出功率，维持法师之塔的设施正常运转就占据了47格，剩下3格不足以支持哈维完成一些复杂的研究。
既然升级了魔导石，那么一些原本不能使用的设施就可以正常运行，例如已经升级过一次的妖精乡，因为能源输出率不够用哈维就没召唤除海伦以外的宝石妖精。
“【妖精乡】
说明：雇佣妖精的设施，妖精可以帮忙打理法师之塔，但需要注意分清楚工作妖精与一般妖精、恶作剧妖精等等区别，过长时间工作会致使妖精进入厌烦状态，可喂食具有糖分的食物，当用具有糖分的食物作为奖励时，妖精的工作效率亦会有所提升。
级别：2
能源消耗：6（6）
可召唤妖精数量：1/5。”
每多召唤出一只妖精便需要多耗费5格能源，既然不再需要担心能源问题，哈维考虑要怎么“压榨”宝石妖精的价值。
哈维来到实验台前，实验台上除了炼金设施还摆着一个手提篮子，篮子内铺满了柔软的白色丝绢，钻石妖精海伦蜷缩着身体躺在丝绢上熟睡，泡沫秀发溢出温润的七彩光晕。
哈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海伦的小脸，等她伸着懒腰起来时问道：“海伦，妖精乡那里有没有可以随意操控冰雪的妖精？就和《冰雪奇缘》里面的主角一样。”
哈维想起了自己还缺少一个特效师，虽说幻术可以创造出不俗的冰雪特效，但相当耗费时间，哈维制作安娜和艾莎在房间玩耍的那段剧情，冰雪特效起码占了哈维一半以上的工作时间。
海伦先是对哈维甜甜一笑：“哈维，早安。”
如钻石包剔透漂亮的眼睛与哈维对视，刚刚醒来，迟钝的思绪好一会才理解哈维所说的话，声音软糯回答：“有的。”
“那她愿意和我缔结契约吗？我刚好需要有这类型能力的妖精帮忙。”
海伦抱着双手想了想点头：“唔~如果哈维需要帮助，那大概没问题，大家都很喜欢哈维和哈维制作的游戏。”
海伦先跳进镜子里面，好一会才从镜面冒出半截身体招手示意哈维伸手进来。
“怎么有一种抓娃娃机的感觉。”哈维哭笑不得，在海伦的指引下右手伸入镜子里面，握住了一个冰寒坚硬的物体。
触感非常奇特，和冰块一样冷又不会有一种沾手或者湿润感。收回右手，哈维的手里已经握着一块冰块，要不是有召唤海伦的经验，哈维估摸会将这冰块当成是真正的冰块。
哈维掂量下手里的冰块：“有点不同，不会融化，重量也比一般的冰块要重。”
海伦从镜子里面跳了出来，落在哈维肩膀上轻声道：“哈维，先将她放到桌面上。”
她来到冰块的旁边，小手敲了敲冰块呼唤妖精的名字：“冰石，冰石，快醒醒。”
冰块有了动静，内部冰霜之花绽放蔓延，质感不再通透且凝结出少女的躯体。
“咔擦~！”
冰块裂开，一位身躯只有巴掌大小的妖精走了出来，迷茫环顾周围。她的身形比海伦还要娇小许多，肌肤、秀发与眉毛皆为凝白之色，她的神色很冷，不是特意的冷，给人一种不真实的纯净美感。
“冰石，还好吗？”海伦柔柔询问。
冰石歪着脑袋看着海伦，好一会好一会，在海伦疑惑之际问道：“你是谁？”
你们还不认识啊！
一旁观察的哈维差点没摔倒在地。
海伦转头看到哈维古怪的脸色，有些伤感浅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冰石是从冰块凝集而成的，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宝石，是非常非常脆弱的存在。冰石通常生活在冰块里面，但冰石的材质与冰块一致，这就像是将一滴水滴入一大碗水里面，冰石无法保存超过一个星期的记忆。”
哈维是知道妖精的特殊体质，默默点头。
“不过不用担心，虽然冰石无法保存超过一周的记忆，却会保留感情，她只是对哈维不太熟悉。”海伦蹲下来指了指自己温暖轻笑：“我是钻石，叫我海伦就可以了，他是哈维艾德里安，你可以称呼他的名字又或者叫哈维先生，是他将你召唤到这个世界，所以你需要为他工作。”
冰石转过头，面无表情凝视哈维许久点了点头，她看了看周围，刚踏前一步，纤细的**便折断导致她的身体失去重心直直摔倒。
“啪！”
哈维倒抽一口冷气，真正意义上的冷气，少女的躯体轻易摔得四分五裂并爆散出一股骇人的寒气，以肉眼可见速度朝着炼金工坊周围蔓延，所到之处就如同《冰雪奇缘》里面的场景覆盖上一层厚厚的冰霜。
保护哈维的钻石屏障被自动激活，所幸现在莉莉正在接受戴安娜的教育，没在这里。炼金工坊的地板与所有设施都覆盖上一层寒霜，那装满了数十吨水的水箱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凝结成冰，撑碎了玻璃水箱。
寒潮来也快，去也快，所有寒气自动汇聚到那破碎的躯体里面，凝结成少女的躯体，她迷茫看着周围，看着近在咫尺的海伦又问：“你是谁？”
海伦正闭着眼睛，琉璃秀发散发七彩光晕阻挡了寒气的入侵。
宝石妖精的躯体储存着她们的记忆，冰石妖精的躯体却与冰块相似，每时每刻都在融化挥发，刚才爆散开来的寒气也是属于她的躯体部分，能量转化的损耗直接清除了她刚才的记忆。
哈维头疼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哪是什么妖精，根本就是一颗不稳定的定时炸弹啊！
海伦抖了抖身体，转身仰望哈维歉意道：“冰石在妖精乡是不会这么脆弱的，可能是因为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还不是很熟悉在这里的温度。”
第二百一十章 妖精的作用
在现代，电影特效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元素，五毛特效也好，好莱坞特效也罢，特效的目的始终一致，那就表达出更好的画面效果。
现代电影里面特效也有很多不同的种类，在好莱坞电影里面可以通过电脑设计出视觉效果绚丽的特效，从这点来说3d动画本身就是由无数特效画面构成的电影，另一方面在3d动画电影里面也可以运用一些特殊手段达到更好的视觉效果。
例如动作捕捉技术又或者表情捕捉技术，当3d动画电影需要拍摄一场较为复杂的战斗，用电脑难以制作角色的动作，动作捕捉技术就能派上用场，让表演者穿上特殊的装备，表演者本身的动作信息会被电脑采集，在动画里面模拟出表演者的一举一动，原本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制作的动画只需要花费不到十分之一的功夫就能完成。
表情捕捉技术同样如此，不过这项技术并不适合运用于迪姬尼的动画电影，真人的面部表情可没有迪姬尼动画人物电影表情那么丰富。
“特效师有了，海伦倒是很适合扮演安娜，还差一个艾莎。”哈维召唤出冰石妖精还不满足，又对钻石妖精海伦问道：“海伦，有没有性格比较活泼一点的宝石妖精？”
“活泼？”钻石妖精玉指轻点自己的下巴考虑。
哈维补充道：“是，就是性格不怎么成熟，和草木妖精类似的那种。”
“这样的话的确有那么一位宝石妖精，是我的好朋友，需要我联系她吗？我不是很确定她愿不愿意来这里。”
“那就问下吧。”
海伦跳入镜子里面，炼金工坊只剩下哈维与冰石妖精，拥有纯白身躯的冰石妖精躺在一块金属板上，眼睛闭闭合合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哈维还发现在她的身体周围有一股盈润的水光。想起海伦对她的介绍，哈维取来一盆水，施法冻住递给冰石妖精，冰石妖精迷迷糊糊站起来，奋力想要爬到装着冰块的盆子上面。
“咔~”
冰石妖精纤细的手臂断裂，这次没有爆发出骇人的寒气，她转过身无辜看了哈维一眼，拿回自己的手臂放弃了爬上去的打算，脚底下冰块凝结成小型平台支撑她的身体上去，她抱着断手躺在冰块上面，打着哈欠很快呼呼入睡，冷漠的神色略有松缓。
哈维发现冰块与她的身体真的就开始交融。
“妖精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看到这一幕的哈维无语感叹。
通过召唤冰石妖精的方法，这次哈维从镜子里面捞回来了一颗绚丽的红色宝石，刚从镜子里面缩回右手，手里的红宝石就散发一道璀璨耀眼的红光，带着少许灼热的气息，红光凝聚成拥有红宝石秀发的宝石妖精，她好奇环顾周围，目光定格在哈维的脸上兴奋道：“哦哦哦哦~你就是海伦的契约者哈维，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不过身体真大啊，这间房间也是，我是红宝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一上来就是一副热情活泼的模样，与冰石妖精相反，完全符合哈维的要求，符合艾莎的性格。
“很高兴认识你，看来我不需要自我介绍了。”哈维右手端着红宝石妖精笑道。
红宝石妖精张开双臂用力点头：“当然，你还不知道你在妖精乡是多么出名，就和《超级马里奥》一样，玩过这个游戏的妖精都知道你的名字，我是说你制作的那些小游戏好玩极了”
哈维将冰石妖精取名为艾丝，红宝石妖精取名为露比，都是她们名字的英文音译。
三个妖精各司其职，钻石妖精海伦和红宝石妖精露比负责扮演安娜与艾莎两姐妹，冰石妖精艾丝负责制作冰雪特效，虽说不用她们哈维也可以制作出《冰雪奇缘》的动画，但肯定需要花费十倍以上的人力物力。
一整天时间哈维都在向三位妖精灌输《冰雪奇缘》的动画知识，海伦属于比较听话的类型，只要是哈维吩咐的基本都会尽心尽力去办，露比听完哈维的讲解也对所谓的动画非常感兴趣，拍着小胸口保证没问题，艾丝就懒散很多，趴在冰块上面晃着脚丫，许久才憋出一句答应的话，还是只有一个“嗯。”字。
制作动画用的房间内，哈维构筑魔法阵收集她们的动作信息，先是之前安娜和艾莎在空房间里面玩耍的那一幕，有动画参考，海伦和露比很轻松就能模拟安娜和艾莎的动作，继而融入到《冰雪奇缘》动画电影里面让人物动作更加丝滑自然。
“我有些不习惯穿这么多布料的衣服。”露比扯着身上的裙子抱怨。
哈维当做没听到继续下令：“接下来露比你往前面跳，艾丝负责制作雪堆接住露比，海伦你做做动作就行。”
动画的人物动作拍摄继续。
“可惜了，只有安娜和艾莎能使用动作采集，海伦她们的动作习惯也不适合去扮演一些男性角色。”
哈维看着妖精们的表演饶有兴趣想着：“以后说不定还可以推出妖精动画什么的。”
妖精动画，倒不如说是人偶动画，在3d动画电影没有流行之前的主流“3d”动画模式，需要先制作出人偶与场景道具，然后通过不断摆设人偶拍摄出一张张画面，将这些画面连贯在一起就形成了人偶动画，地球上欧美比较知名的人偶动画就有《鬼妈妈》、《僵尸新娘》、《圣诞夜惊魂》等等，在中华，人偶动画更是一种传统文化，只不过并未转型成功，唯一出名的就是《金光布袋戏》，拥有不少忠实的拥趸。
除了欧美与中华市场，金光布袋也曾被日之本一位著名动画脚本家虚渊玄看中，制作出《东离剑游记》并在日之本本土获得不错的口碑。
人偶动画是动画电影里面的一个分支，诸多成功的例子都证明了这种模式所具有的艺术价值，而这个世界可是存在着身躯与人偶差不多大小的妖精，可以直接省略掉摆拍的麻烦步骤，所以与其说是人偶动画还不如说是妖精动画。
第二百一十一章 画师行会
罗德尼艺术大街，黯淡的路灯照亮了拥挤狭隘的街道，天还蒙蒙初亮，这里就已经是一副繁忙的模样，工坊又或者画室的学徒们为艺术家这一天的创作完成各式各样的准备，或打磨雕刻工具，或制作壁画画板，或调配颜料。
弗格斯跨过脏兮兮的水沟，背着一副未完成的肖像画正要打开自己画室的木门就听到背后传来打招呼的男性声音。
“，弗格斯。”
弗格斯回过头，看到来人后一脸惊讶：“乔治理事，您怎么在这里。”
叫住他的人是一位留着大胡子的中年男性，面色温和，在罗德尼艺术大街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画师都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他是埃尔罗伊市画师行会的会长，有着不俗的威望。
被称为乔治理事的男性摸着头微笑道：“原来一直想要找你谈话，但最近都挤不出时间，只好趁着早上还不用做什么的时候来找你了。”
弗格斯打开门，不好意思笑道：“只要您吩咐我可以亲自去您的办公室，何需劳烦您来这里，先请进。”
两人进入画室，乔治理事搬来一张凳子坐下，神色略微严肃：“弗格斯，你应该猜到了我来找你的目的吧。”
弗格斯点头，语气复杂道：“是我的那位学徒的事情吗？”
乔治理事双手放在桌子上托住自己的下巴严肃道：“啊，关于她的传闻已经在行会传得沸沸扬扬，这对她来说是难得的机会，既然她为那位艾德里安先生工作，现在申请加入行会，行会里面也不会有人大张旗鼓质疑或者反对她。”
在埃尔罗伊市区分学徒和职业画师的方法非常简单，那就是到职业行会里面验证，通常来说只要有相应的能力是可以很轻松通过测试，然而弗格斯的学徒尼雅此前参加过好几次测试，无一例外落选，理由是画技不及格。
可就是弗格斯见尼雅作画技术成熟才让她前去测试的，他比所有人都清楚尼雅所具有的天赋以及热情，不合格的评价只是针对尼雅女性身份做出的结论罢了。
弗格斯也不是不能理解那些画师的想法，让一位女性画师通过测试成为职业画师，传出去会让埃尔罗伊市的画师行业名誉受损，到底是什么样的画师行会才会让女人成为画师？难道男性画师已经死绝了？连一个有能力的都找不到？
弗格斯还有些犹豫：“但是”
“我知道你在迟疑什么，之前你就让她以学徒的身份私自接受工作是吧，包括艾德里安先生的委托也是。放心吧，毕竟艾德里安先生在埃尔罗伊市德高望重，没有人会去质疑他的眼光，所以私接工作无法成为淘汰她的理由。”
乔治理事看着窗外，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群，又似看到更远的地方：“弗格斯，我认为现在是一个最好的时代，就像二百年前奥斯哈特大师的油画，他的作品改变了那个时代，现在我们肯定也正处于一样的处境，时代在变化，我们站在这个变化的中心，近些年你也亲身感受到了，要是几十年前，一位女性画师再出色，作品再怎么优秀都不可能展示出去。”
“不，或许应该说都在改变，我们的邻居，同样是用笔的文学行业已经出了好几位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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