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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独角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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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纯粹的白绝对不适合v大,即使真的存在那最后的结局也只是破灭。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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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
国王(正位):权威人士。
霍格沃茨·禁林
所以说,有的时候无知的人最可怕……
原本变身成独角兽的状态在森林中跑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而且因为禁林和霍格沃茨接壤,又是已知的半人马族主驻地之一,更何况因为独角兽在这里生活的关系,也有不少高危的魔法生物在这里筑巢。
所以平日里除了根据约定定时进来采集材料的契约者外,就连巫师都很少会有人会进来——霍格沃茨的那些胆大的学生最多在禁林外围活动,一旦深入基本上都会有半人马族出面驱离,更别提是普通的人类了。
更何况在禁林的边缘区域都设置有幻象结界,不知情的人,即使是有魔力的巫师,在走入后也会因为结界的关系而重新回到来时的路上,而能看出结界的人在进入深处之前也会被半人马一族给提前阻止。
不过,幻象结界并不是全年无休的工作的,没一年内总会有那么几天的效果,因为各种各样的关系而有所减弱,这种状况虽然不常出现,不过发生的概率也不算低,更因为其产生的无法预测性,让事情出现相当多的变数。
因为结界的失效就代表着无法阻止普通人进入禁林,而结界失效的无规律性就代表着半人马一族无法提前阻拦,而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几种行动是会让普通人往这种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钻——比如“旅游”,比如“科学考察”,比如“生存挑战”。
而通常这种状况,为了保证自己生命的安全还有为了充满趣味的加餐,普通的人类会携带上威力不一的武器——比如说,枪械。
独角兽额头上的角,只有拥有魔力的人才能看到。也就是对于普通人来说,独角兽乍看上去和一般的马匹没什么两样——或者说,更加的漂亮。
现在这个年头,马匹虽然已经被人类所驯养,但是野生马匹却也是人类捕猎的对象——因为那代表着优秀遗传因子的注入,让被驯养的马匹种类得到优化。
而奥帕尔一开始只是因为和森林中的朋友比赛赛跑而跑出了幻象结界的作用范围,然后看到了有一队人类正在森林外围驻扎,因为非常难得看到普通人类,所以好奇之下奥怕饿就试图偷偷接近,但是没想到却被其中一个人类发现了。
然后很自然的,随着他的叫声,那些拿着枪的人把她当成了可以狩猎的目标。
所以说,这一次的受伤真的是只能归咎到奥帕尔“自作自受”这一点上去。
而且说起来她或许还要感谢自己的独角兽形态,毕竟为了捕捉活口,人类使用的是麻醉弹,虽然那麻醉效果已经被奥帕尔强撑着找到了相对应的草药吃了下去得到解除,但是和用于狩猎的弹药来说,麻醉弹的杀伤力很显然要小上很多。
从这一点上来说,奥帕尔也算是比较幸运的了。
不过虽然不至于因为麻醉弹的效果而被普通人抓去,但是腿上的伤也让奥帕尔没有办法顺利返回半人马一族那里求助——虽然事后大概是逃脱不了翡冷翠和罗南的碎碎念,但也比因为不能动弹而躺在这里要好——事实上,光是带着跑回幻象结界的作用范围内,基本上就已经榨光了她的全部体力了。
索性奥帕尔在整个禁林中的动植物缘非常不错,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都尽心尽职的帮她做了行踪上的掩饰,而一些肉食类的动物更是自告奋勇担任她受伤时的护卫——成年猞猁“帝德”就是其中之一。
而在确认自己安全了之后的奥帕尔,就在思考要不要拜托其他动物去找翡冷翠或者罗南帮她报个信的时候,听到了有什么生物往她的这里移动过来的声音。
而转过了头之后,一个人的身影落入了她的视野中。
他有着一头微卷的细软的黑色中发,眉骨突出,眉梢微微挑起,其下则是一双黝黑深邃的黑色眼睛,高挺的鼻梁,抿起的唇嘴角微微下垂着,眉头锁着,配合着那属于成年男子的面部线条,勾勒出了一种带着些许苛刻的严肃面孔。
一身黑色的魔法长跑,更衬出了他肤色的苍白——不过却意外的没有给人以病态的感觉。
好奇怪……
微微侧了一下头,打量完来人的奥帕尔有点疑惑。
虽然和里德尔不同,不过为什么这个人会让她有一种比较亲切的熟悉感呢?
不过这种亲切感并不至于让奥帕尔就这样粘上去,最多只是放下一点戒心,让猞猁帝德推开好让他靠近。
不过也仅仅只是如此罢了,猞猁只是退开而并非离开,因为毕竟眼前这个人并不是里德尔。
或许是“雏鸟情节”的关系,目前这个世界上能让奥帕尔全心全意无条件信任讨好的人,仅只有里德尔一人,连和她相处时间最久也最数落的翡冷翠又或者是罗南都没这待遇。
而奥帕尔也是在权衡过后才做了这样的决定,因为现在的自己没有办法处理腿上的伤口,而她又闻到了眼前这个人身上有着草药的味道。
即使只是应急处理,也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不是么?
于是她看着他开口。
'能帮我取出伤口里的那个金属东西么?我没有办法处理这个问题。'
因为里德尔的吩咐,除了绝对会帮她保守秘密的半人马一族还有那些动植物外,奥帕尔不想再让别人知道她的两种形态。
所以,她只是以身为魔法生物的态度提出了求助。
反正只是这种程度的演技罢了,对于她来说并不存在任何的问题。
要知道每次犯了错误或者闯了什么祸,她可都是凭此从翡冷翠和罗南那里逃出升天免于被说教,虽然碎碎念是免不了的。
不过对上里德尔,奥帕尔可从来都没能成功——不过那也是因为她不想在这种方面多费心思。
=================我是切换角色的分割线===============
在听到了那匹独角兽的话后,斯内普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荒诞而不切实际的梦。
要知道魔法生物一向骄傲,而独角兽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但是现在,一匹独角兽,竟然,在向自己求助?!
因为现在的它还处于幼生期的关系吧?
这个念头在斯内普的思维中闪过,不过随即他的理智就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现在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时候。
“为什么是我?”
他是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而不是医疗翼的庞弗雷夫人()好不好?
斯内普死死皱起了眉头——虽然能被魔法生物,尤其还是一匹罕见的独角兽求助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因为那代表着你被那魔法生物放在了对等的位置。
但是所谓术业有专攻,虽然斯内普自认处理魔药材料的话自己绝对不会含糊,但是现在这是让他对一头魔法生物做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呃,好吧虽然他承认自己对于急救的事情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那个时候的对象是人又不是魔法生物。
'你的身上有很重的草药味道,而且能孤身进入禁林,应该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急救知识才对?'
奥帕尔眨了眨眼,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的神色,侧过脑袋看着他,'嚏根草,独活草,狼毒花……唔,似乎还有幽灵菇和格罗姆之血的味道,难道是我闻错了么?'
“……我只会配置魔药。”
好吧,斯内普承认此刻会和一匹独角兽做解释的自己很蠢,但是他却莫名其妙的认为这匹独角兽一定能明白他的话。
并非不愿意帮助它,只是他对于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没有把握。
'制作魔药这种事情,我或多或少还是知道的。'
点了点头,完全了解了斯内普言外之意的奥帕尔炸了眨眼,'那可是需要相当细心操作的事情。只是应急处理就可以了,唔……以你的手法应该完全可以胜任才对。和外表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你是一个好人呢。'(天音:小奥你别乱发好人卡可以么?)
“……”
虽然听起来应该是赞扬,但是为什么会觉得那么不对味?
斯内普的眉头此刻已经锁成了一朵华丽的蝴蝶结,但是在权衡了一下后,终究还是从怀里取出了一柄专门用于切割分离药草的随身小刀。
然后在边上猞猁虎视眈眈的监视下靠近了奥帕尔,在她身前半跪下来检查了一下那个伤口。
伤口并不算深,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斜斜钻入皮下组织的金属块的尾端。
“麻瓜的子弹?”
'嗯?这个就是这个东西的名字么?'
似乎有点好奇的伸过脖子看了过来,奥帕尔此刻红色的双眼中满是好奇,'曾经听喀戎提到过,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样子。'
被施展过清洁咒的小刀那尖锐的刀刃按在奥帕尔腿上那道正渗着银色血液的伤口上,斯内普皱了皱眉后显得有些迟疑:“我要将伤口切开来……你需要让你的朋友帮你找些麻醉草药来么?”
他不认为这种疼痛是一头幼兽——即使那是一匹独角兽——可以承受的下来的。
'直接取出来就好了。再疼我想也不会疼到什么地方去。'
奥帕尔声音异常的轻快,'那就麻烦你了。'
真希望等一下后你还能这么说。
见奥帕尔似乎完全并不在意,因为不了解独角兽的特点所以斯内普也没多说什么。
“疼的话咬着好了。”
属于行动派的他从口袋里取出了手帕团成了一团,然后低下了头,下一秒他手中的刀已经不带任何迟疑的顺着奥帕尔腿上那处伤口划了下去。
!!!
奥帕尔的身体几乎是立刻痉挛了一下,差点直接跳起来。
虽说已经有所觉悟,但是肌理被冰冷刀锋切割开来所产生的那种疼痛,依旧让她的大脑在瞬间呈现了一片空白。
拒绝使用麻醉草,似乎的确是太托大了一点……
不过这个念头还没有在奥帕尔的脑海中存在半秒,就被她给否决了。
使用麻醉草的话,虽然的确不会感到疼痛,但是接下来至少有一段时间内她是别想正常行动了。
要知道本来翡冷翠和罗南就非常不赞同她在禁林里面四处乱跑,真要带着这么明显的受伤状况回去的话,她这个足可是禁定了!
如果忍着疼痛把子弹给取出来,虽然疼是疼了点,不过总比被禁足要好不是么?
取子弹的过程相当顺利。
因为麻醉弹埋的并不深的关系,所以整个过程加起来前后不过是5分钟左右。
'谢谢。'
平复了一下因为肌肉紧绷而造成的轻微晕眩感,奥帕尔看向了收起了小刀的斯内普。
“……”
抿了抿唇,斯内普没有说话,只是略有点惋惜的看向了地面上的那些银色血液,不过却依旧没有开口索要。
'如果那些血液对你有帮助的话,就请取走吧。毕竟那些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
注意到了斯内普的视线,大概猜出他在想什么的奥帕尔差点笑出了声——真是一个别扭到有趣的人啊!
“嗯。”
轻轻吐了一个音,在获得了许可之后,斯内普几乎是立刻(迫不及待)的取出了一个水晶空瓶,挥动了魔杖将那些珍贵的银色血液收集了起来。
等到小心翼翼做好了这一切,将那个小瓶收起来后,斯内普抬起的视线正好对上一双带着明显笑意的红色眼睛。
莫名其妙的窘迫感,立刻浮上了他的心头。
啊啊,果然又开始皱眉头了,这个人果然很有意思。
因为妨碍行动的东西已经被取出来了,所以奥帕尔挣扎着站起了身,不过在后腿触地的时候,依旧因为那个伤口而趔趄了一下。
“这个……或许有用。”
将那莫名其妙的感觉丢到脚下踩了踩之后,斯内普迟疑了一下,后从随身的魔药包中取出了一小瓶治疗药水。
虽然不太清楚魔药对魔法生物是否会产生不良影响,不过在奥帕尔点头之后,斯内普还是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倾了几滴在了她的伤口上。
绿色的烟冒了起来,而伤口恢复如初。
'好完美的效果。'
侧头审视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地方后,奥帕尔下了定论,'这是我所见过的效果最好的药水。唔……用喀戎的话来说,是专家级别的吧?'
“你接触过魔药?”
理所当然的无视了奥帕尔话中的称赞,对药的效果视为理所当然的斯内普关注的是另外一点。
'我的人类朋友中,有人正在联系配置。'
不着痕迹的把人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分开后,奥帕尔对着斯内普点了点头,'这次谢谢你的帮助,如有需要我不会推辞。'
恩怨分明,这是魔法物种的守则。
“……不是所有人类都是和善的。”尤其是那些看不出来她真实形态的麻瓜……
沉默了一下后,斯内普略带低沉的声音响起。
停下了脚步,奥帕尔扭头看了看此刻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某人,轻轻勾起了唇角。
'谢谢提醒,你果然是个好人呢。'
“……”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斯内普脚步微顿,眉头彻底锁成了一个中国结。
可是转过头时,却发现不仅仅是那匹年幼的独角兽,连那只猞猁也消失了。
整个场景空旷的,仿佛是一场短暂的梦。
“莫名其妙。”
不知道是针对什么的报怨,斯内普大步离开。
No。10 金币 王后(逆位)
这一章写的我纠结死了,每次写到v大和薇薇安两个人我就觉得郁闷。
虽然薇薇安正在努力扭转v大对人类的印象,不过显然收效甚微啊……
只不过最后一段让我写的想挠墙——v大乃个别扭,坦率承认你在想念小奥会死么!混蛋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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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币
王后(逆位):挂念
???·湖之秘境
“我说……”
懒洋洋的靠在资料室的阅读桌边,薇薇安单手支着下巴意有所指,“我怎么不知道里德尔竟然会开始挑书看?不是一向来者不拒么?”
湛蓝色的眼斜斜一瞥,连话都懒得说的里德尔将自己刚刚翻看的两本书一本放回一本往身后一丢,悬浮在那里的书囊非常称职的接住了被丢出的书。
“看来是在帮那个孩子挑书啊……你一开始不是很不屑的么?”
笑眯眯的选择性无视方才甩向自己的眼刀,薇薇安此刻的态度明显是在没话找话。
“这不是你所期望的事情么?”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如果理会某人只会是给自己找气受,不过很明显某人更加的技高一筹,所以最后里德尔只是不软不硬的丢了这么一句话回去。
虽然是疑问句,不过却是陈述句的语气,小小的刺隐藏其中。
“哦呀,你这算是在报怨么里德尔。”
半眯着眼扫了一眼里德尔丢入书囊的书后,薇薇安在心里偷笑,“如果不喜欢的话,拒绝就好了啊。反正这种事情你又不是没做过。”
虽然表现的好像很不在意的样子,不过很明显的确是用了心在挑的。这么多年,这小子的这份别扭果然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你的脑袋让巨怪给踩了么?薇·薇·安·小姐。”
当时那个以充满了威胁感的一脸阴影式微笑,要求自己答应下来的人是哪里的那个啊混蛋!
最后的称呼加了重音,很显然里德尔的忍耐力还是需要再锻炼。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敢用这种调侃的腔调和黑暗公爵说话的人,大概也只有眼前这个因为契约的关系所以完全不担心自身安全的万年魔女了。
“对于那个孩子,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
对于薇薇安的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里德尔有了两三秒的沉默,然后声音里首先出现了一丝迟疑,“……我……不知道。”
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有懂过。
不管自己怎么态度冷淡甚至恶劣都好,那个孩子似乎从一开始就认定了自己一样,那种全心全意的信赖还有依恋,只围着自己打转的纯粹感情,总是会让他的内心泛起陌生的波澜。
明明只要抱持一开始的态度就好了不是么?
可是,看到那孩子的两次落泪,里德尔承认自己或多或少还是迟疑了。
也许是因为力量的缺失导致心灵上的防壁,也跟着情绪波动的增加而脆弱了起来,如果放在曾经过去,“信任”这种事情放到黑暗公爵身上简直是无稽之谈。
因为深知,人与人之间,只不过是“利用”这种关系罢了。
但是从那一刻起,似乎有什么声音一直在他的耳边告诉他,“如果是这个孩子的话,或许可以试着相信”。
完全不像是他(黑暗公爵)该有的想法。
“还记得我让盖勒特带给你的话么?”
似乎是漫不经心的样子,薇薇安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
【那个魔女要我转告你,试着去相信一下这个孩子,她是独一无二的。】
几乎是瞬间想到了她所提到的那一句话,不过里德尔在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反嘲:“切!你最近无聊到只会关注于这种东西么?薇薇安小姐,你该知道我容忍的底线。”
他的想法他的情感他的生活是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接受照顾那个孩子的任务已经是底线,要是这个魔女想要再通过这种事情来影响他的想法还有判断,那就不可饶恕了。
“啊哈啊哈,那么严肃做什么,不过只是顺口提一句罢了,毕竟选择权在你,我知道我可没有能影响到你决策的魅力。”
打了个哈哈,避开了里德尔视线的薇薇安抬起了手虚招了一下,手中出现了一叠资料,“这些东西想必你会很感兴趣也说不定。”
“……又是傲罗或者魔法部的动态?”
挑了下眉,知道薇薇安这是在退让的里德尔也没有再去追问原本的话题,而是走到了桌边接过了那叠资料翻看了起来。
“还包括了你的那群部下。最近这段时间巫师界可不安生啊。”
“自找的。”
不管哪一方面都是。
“哟,不打算去管一管么?太过闹腾的话对你也会有影响吧?”
而回应薇薇安这句话的,是里德尔再度斜瞥过来的一记鄙视的目光:“那些人的死活和我有关系么?”
“啊呀啊呀,还真是冷血呢。好歹也是你的仆人不是么?适时的管教一下不听话的仆人,也是身为主人的义务吧?”
“那种事情交给管家即可,你会凡事亲力亲为么?”
“真不知道该说马尔福家是幸还是不幸,摊上你这么个主人。”
“那是他们的荣幸。”
淡淡的语调,不过却有着极度的自傲。
这一点即使是在外表已经发生了变化的现在,也是属于永恒不变的。
自信而张扬的黑暗公爵,即使性格有所偏颇,但是那份震慑人心的自信与骄傲,却是源自于灵魂内部的光辉。
“小心欺压的太过分了会被反弹哦!”
而回应的则是“你是在预言你自己的未来”的鄙视神色,外加一声冷哼。
与此同时,手上的资料也算是翻看了一遍,对于现在的整个巫师界格局也算是有了掌握。
傲罗和食死徒的争斗还在继续这点完全不出乎意料,毕竟对于那群贵族来说利益才是至高无上的,借用他的名义和邓布利多那里起冲突很正常。而贵族之间的明争暗斗重新洗牌也是他之前默许卢修斯做的事情。唯一的变数就是魔法部,虽然是傀儡不过估计是因为缺少了他的震慑所以开始胆肥了。
嗯,或许还要加上那几分散落在英国国境内的黑暗之力,开始了成长甚至到了可以接触他的那群手下的程度,不过这样的结果不过是让本来就混乱的局势变得更加破朔迷离了。
不过从目前来看,整个总体趋势的变化并未超出他的掌握,乏味到可怕。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还不到我行动的时候,你忘记蛇的习性了么?”
被那所谓的预言困扰后甚至被暗算了一次,现在的他最不欠缺的就是等待的耐心。
现在的局势越混乱事实上越能麻痹邓布利多那只老狐狸的神经,如果他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些黑暗之力上的话,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现在整个局势一片混乱,缺少的是足以改变的契机。而在那个契机出现之前,他不介意等待,然后安排好一切。
顺便,培养好那个孩子。
他的沉默女孩。
毕竟,以那个孩子目前对他的依赖,未来未必不会出现一向代表中立的“盖亚之子”,竟然是站在黑暗公爵这一方的状况。
光用想的就让人觉得心情愉快。
对于里德尔的话,薇薇安只是挑了挑眉,没有再针对这个方面多说些什么——盖勒特如此,里德尔也是这样,牵扯到他们各自的事业的时候,薇薇安从来都是偶尔关注,或者提供点无关痛痒的帮助,从来不会去深入建议甚至是试图改变些什么。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微妙平衡。
“撒,你觉得有趣就好了。不过偶尔也注意点分寸。”
随意的丢出了一个银白色的手镯给里德尔,“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顺带一提,虽然我知道你可能会不稀罕麻瓜的东西,不过,我那个专属的书柜上面的书,可是一些不可多得的东西。如果不愿意看的话,就给那个孩子吧——当然,包括书柜上的那些小玩具,那是盖勒特送给那孩子的礼物哦!”
说完之后,薇薇安就转身离开了,留下里德尔一个人。
“多事。”
不知道是针对谁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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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拉斯维加斯
从湖之秘境离开之后,里德尔有点黑线的发现自己出现的位置竟然是在美国的拉斯维加斯。
这绝对是那个魔女公报私仇!
确定了这项认知之后,里德尔翻了个有损他形象的白眼,然后步入了那个灯火辉煌的世界,时间的流逝,让这个属于麻瓜的世界发展得更加绚烂,更加嘈杂,也更加的愚昧无知。
穿过了走过日夜狂欢的赌城拉斯维加斯,然后绕过了肮脏血腥的美国贫民窑。然后嘲讽的扯起了唇角——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两个麻瓜领域,在地图上的差距,不过是毫厘而已。
想起被使用了缩小咒的行李中,那装满了大半箱的麻瓜书籍,里德尔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即使很不情愿,他也要承认,愚昧懵懂无知的麻瓜,却能创造出相当程度的,脆弱的辉煌。
所以才很有意思啊!
走走停停,从终年不化冰雪的阿尔卑斯山脉上越过——顺便制造了一场小小的雪崩,从东方古国那个最后一个皇朝的皇帝的住处,再到世界上号称最“人权”的国家——顺便掀起一场“恐怖分子入侵事件”的爆炸事件。
然后沉入黑暗之中浅眠,清晨醒转买上一份麻瓜报纸,上面政府人员的满口荒唐让他好心情的扯起了唇角。
然后想起原来养育他的那个孤儿院中的“慈善人员”。
似乎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对他无意识使用魔法使之爆炸的一些物件赋予“煤气爆炸”,“灯泡短路”之类恐怕连他们自己也不相信的词句。
但是既然不相信,又何需露出一口黄牙打骂不止,直到最后连他的肋骨也被打断——之后却又要维护孤儿院所谓的“声誉”而不肯把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送往医院。
只是把他丢到一个黑屋中任他自生自灭。
果然都只是些自欺欺人的愚蠢生物。
英国·马尔福庄园
移形换影,从黑暗中穿行的下一个落脚点,是铂金贵族的庄园。
不过刚进入庄园,尚未来得及使用黑魔印记召唤自己的仆人,就听到了来自于后花园中属于孩子的高亢童声。
很吵。
“主人!”
几乎是在身上的黑魔印记刚开始发烫就赶来的卢修斯,此刻顺着黑暗公爵的视线看过去后,立刻冷汗涔涔。
那是他的孩子,代表着铂金荣耀下一任的承传。
虽然此刻几乎可以用满头大汗来形容,但是卢修斯却偏偏无法阻止外表年轻的黑暗公爵迈向声音发源地的脚步。
首先看到的就是正在后花园里面训斥着自己两个童年跟班的男孩。
看起来似乎和那个孩子差不多大的年龄,有着和他父亲一模一样的铂金色头发,还有那亮蓝色的双眼,简直就是卢修斯的翻版。
不过那张尚未脱离稚气的俊秀小脸上,满是属于贵族的傲慢和尖刻,似乎是因为自己的两个跟班犯了错误,所以正在大声的训斥着他们——和那个孩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或许是因为声带的关系,那个孩子总是安安静静的。
但是却不曾经见她哭闹任性的要过什么——或许坚持要跟在他身边也能算是任性,不过也仅限于这一点罢了。
从来不曾见她苛责过什么,站在那里总有一种从骨髓中沉淀出来的温和感,让她的周围总有一种能让人彻底沉静下来的独特氛围,或许这就是“盖亚承传”的功劳也说不定。
里德尔不否认,在奥帕尔身边的时候,也是他的心绪最和平的时候。
那个纤细幼小的身影,总是在以她自己的方式而努力,从来不会将错误推到他人的头上。
他的沉默女孩。
“名字。”
最后,里德尔收回了对两个孩子的对比,淡淡的陈述句,却带着不容迟疑的命令。
“德……德拉科·马尔福(draco·malfoy)。”
有着铂金长发的贵族此刻已经彻底的汗流浃背,因为摸不清楚顶头上司的含义而在暗自心惊。
“争强好胜,骄傲无比,且……狡猾——一个标准的食死徒。”
说着仿佛预言一样的词句,里德尔瞥了胆战心惊的仆从一眼,“像你一样就行了,卢修斯。”
“啊?”
“太过稚嫩的对手够不到我的高度。”
收回了视线,里德尔转身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我选择了另外一个孩子。然后,卢修斯,你的孩子会是一个不错的追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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