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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独角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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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1 魔杖 Ace(正位)
于是修文重发比原来写文还累……
基本上等同于推翻重写了扶额ing
有兴趣的人可以猜猜看最后出现的那个男子是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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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杖ace(正位):事情的开始。
这是某个城市中,某一条不起眼的死巷。
小巷并不长,甚至只要站在巷口,就能看到位于巷中的那个让人感觉恶趣味的帐篷。
橘黄色的巷角壁灯让原本就属于黑色系的帐篷蒙上了一层暖色的薄纱,不过位于帐篷门口的彩色霓虹灯正非常有规律的闪烁着光芒,映得昏暗的小巷带上了一丝色彩斑斓的神秘。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这条小巷前路过的人,大多数都是直接从巷口前匆匆走过,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往巷中扫过一眼。
好像这条巷子,这座帐篷完全不存在般。
“我知道。所以我并没有再说什么不是么?”
柔和的话音响起,但是其中却带着一丝成熟的清冷,“关于你们要离婚这件事情,我没有任何的意见。”
细微的脚步声停顿了下来,声音的主人属于一名穿着附近某所名牌高中校服的女生。
看上去约莫十五、六岁的年龄,体型匀称,容貌在同龄女生中属于中游以上,整个人有一种温和的气质。
“您和母亲谁是我的监护人,对于我来说无所谓。”
只不过柔和的声调里面所透露出来的,是和声音截然不同的嘲讽,“毕竟我已经习惯一个人生活了。只要生活费不断那么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短暂的停顿之后,女孩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爷爷的祭日就快到了……好的,我知道了。那么就这样了……”
“咔。”
戛然而止的话音,伴随着手机那段的忙音而中断,女孩看着手机逐渐熄灭了亮度的屏幕发了一小会呆之后,抬起了手遮住了自己的眼:“只是例行公事的通知么?对于您和母亲来说,我其实除了是个失误外,什么都不算吧?”
虽然是她这个身体的基因来源,但是相处起来却基本上形同路人。
可以说,她对于亲生父母的印象,甚至远远比不上已经逝去三年的爷爷。
其实她想要的东西很简单。
并不是每个月卡上逐渐增多的生活费,并不是每次生日时候价格越见昂贵的生日礼物。
只是想要像以前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一样,每次进入家门时,有一声普通的问候而已。
仅仅如此,但是,却是奢望。
得不到的东西会想要。
那么,始终得不到的东西呢?
将手机收入了书包中,女孩轻轻叹了一口气,正准备继续回家的旅程时,视线却被小巷中的帐篷所吸引了。
有求而不得的东西么?
霓虹灯形成来的字体在帐篷门口幻化闪烁,如同蛊惑。
这里,可以帮助你。
奇怪,这里以前有……这条巷子还有里面的帐篷么?
因为和记忆中的街道出现了落差,女孩微微思索了一下后,轻轻嗤笑了一声:“好大的口气。”
占卜什么的她不是没有玩过,不过一想都是算过了就算,从来不往心里去。
虽然这条小巷出现的相当诡异,但是反正又没有什么危害,不关她的事情就不要去管,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很不错么?
毕竟现在这个世界,面具是人生,冷漠是主题。
太过好奇热心的人从来都不会得到所谓的“善报”,这是这个世界的铁律。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女孩的目光又再次扫过了那两排闪烁的字迹。
那“求而不得”四个大字映入了她的眼帘,刺的她眼睛生疼。
“……”
准备迈出的脚步迟疑了一下,“求而……不得么?”
佛说人生七大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几人可以看透?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女孩自嘲得笑了下,随后向着帐篷的方向迈出了脚步。
反正这个世界多一个她不多,少一个她不少……
就算是真的因为好奇心而死于了非命,现在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人真心为她掉上一滴眼泪。
所以无所谓了。
更何况,她也很好奇。
这个看上去神神秘秘的帐篷,究竟能如何帮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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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星占屋’。”
幕帘被掀开,首先看到的就是盘亘在帐篷一角的檀香炉,袅袅得的升着淡青色的烟雾。
黑色的透明丝纱错落有致的垂下,将帐篷分割成了好几个空间。同色系的不知道什么质地的古朴柜台摆放一边,上面摆放着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水晶还有青铜质地的古怪器具,地上铺着绣有星座图案的长绒地毯,脚刚踩上去就陷了了下去,软得不可思议。
“在这里,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帮助。”
带着一种如同水晶般通透质感的声线不急不缓,略为压低的语调中,带着淡淡蛊惑的味道。
几乎全身都被包括在紫黑色的天鹅绒长斗篷之内,帐篷中的人除了声音外没有任何一点可以透漏其身份的讯息——倒是非常符合“神秘”这一设定。
“只要是我所想要的,都能帮助我?”
视线在扫视了一圈帐篷后重新收回,女孩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犹豫。
“不,只是你‘最’想要的东西。”
“那么……代价呢?”
将目光落到了正放在帐篷中央的那张黑色的有着罗盘纹样表面的桌子上,女孩勾起了唇角,“说起来,虽然布置得很不错,但是你不觉得连个水晶球也不摆,非常不称职么?”
“每个人都有相对应的命数,对于你,无需适用那个。”
帐篷的主人像是没有听到女孩话中的讽刺一样,探出了一只手。
白皙如玉,有着修长手指的手,在翻转中出现了一副塔罗牌,然后转瞬已切牌洗牌完毕。
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动作流畅异常,最后那只手在桌上一抹,22张大阿尔克纳牌整齐的摆出了一道弧线。
“请挑选其中的两张牌。”
以斗篷的阴影将脸遮挡住的,帐篷的主人,向着女孩点了点头,“知道你对此并不信任,所以这一次算是免费,下一次就要开始收费了。”
“你的目的其实是后面一次吧?”
轻轻嗤笑了一声,女孩挑了下眉,随手点了两下,“这张和这张。”
“死神披著铠甲,在黑夜时来到人们面前,许多人和事物都难逃一劫。幸亏日光出来请死神离去,人们才能抛却已经失去生命力的一切,重新展开生活。”
先翻开了一张牌,看着牌面上所出现的狰狞团,帐篷的主人微微勾起了唇角,“恭喜。”
“何喜之有?”
女孩轻笑了一声,“占卜算命什么的我也曾经玩过,‘死神’可不能算是一张好牌。”
“你的死神是逆位。”
帐篷的主人站起了身,走到了女孩的面前。
一直到此刻,女孩才发现,原来在斗篷之下,虽然有面纱蒙住了脸,但是这个帐篷的主人,有着一双非常漂亮的,让她联想起了紫水晶的眼睛。
只是看着,就觉得意识好象要被那双眼睛完全的……吸进去般……
“逆位的死神,其意义是:涣然一新,重新再来。也就是所谓的……”
随着帐篷主人不急不缓的话,女孩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逐渐变得模糊。
“重生。”
这是她在失去意识的最后瞬间,所听到的,帐篷主人最后的一句话。
“耶洛斐尔小姐,已经结束了么?”
在女孩昏迷过去之后,一名男子从帐篷的阴影之中走了出来。
“啊……是的。你要找的,就是她吧?”
扶住了软倒下来的女孩,让她躺在了地毯的正中央,帐篷的主人掀开的斗篷上的兜帽,露出了一张虽然蒙着面纱,但是却显得精致异常的秀丽面容。
“是的。既然已经找到了,那么就该将她送入她应去的时空之中了。”
一头黑色的长发向后梳起后束起,带着一副圆边西框眼镜,穿着黑底紫边魔发师长外袍的男子,将桌面上女孩之前所点到的另外一张牌翻了开来。
上面,一匹银色的独角兽正在悬崖上扬起双蹄,光洁的独角上闪烁着即使与月亮相比也毫不逊色的光芒,身后的圆月与脚下悬崖下海面上的圆月交相辉映。
“该说果然不愧是‘注定’的人么?”
轻笑了一声,将那张牌放到了女孩的胸前,看着那张牌在散发出了淡淡光芒后融入了女孩的体内,男子叹了一口气。
“就像侑子她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没有偶然,只有必然。”
帐篷主人轻轻笑了笑,“她既然是属于那个世界的存在,那么终究是要回去的。所以,不用太过担心哦,库洛。”
伴随着她的话,女孩身下的地毯开始发出了柔和的光芒,而女孩的身体,就那样一点一点的,陷入了地毯之中消失不见了。
“事实上,就是因为耶洛斐尔小姐您总是那么乱来,才会增加我们的工作量吧?”
轻轻摇了摇头,男子抬手将桌面上的牌全部收起后递给了帐篷的主人,“虽然这个时空中错位的灵魂已经全部归位了,但是请不要忘记您还有别的时空要去处理。不然有些人会彻底的抓狂的。”
“真是的库洛,你有时候简直比律那个家伙还要啰嗦啊!”
撇撇嘴,帐篷主人手一挥,两人所处的空间就发生了改变,之后她的手边就出现了道仿佛门一样的空间裂缝,“反正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的善后工作就由你来处理了。见到侑子的话记得帮我问个好,我去处理其他的问题了。”
“真是的……”
看着在帐篷主人进入后就消失的那道空间裂缝,男子再次摇了摇头,“虽然不是第一次知道了,但是那所谓的‘神’,还真是任性啊。不过,即使明明已经知道了最终的结果,但是……”
抬起了眼,看向了头顶的星空,男子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还是由衷希望您可以获得幸福,我的……”
No。2 圣杯 王后(正位)
本章开头的英文段落为《奇异恩典》的部分歌词,是一首相当不错的歌。
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听听看。
顺带一提,本章的发生时间为公元1981年10月26日,在哈利波特历史中为伏地魔袭杀哈利的日子。
=========================================、圣杯王后(正位):母亲,牺牲奉献。、
霍格沃茨(hogwarts)·禁林(the。)
“……the。,his。……”
悠扬而柔和的歌声,在长满了月见草的空旷林地上方回响着,淡淡的花香伴随着泥土还有溪水的芬芳弥散在空气之中,映衬着头顶柔和的银月之华,让整个林间空地带上了几许梦幻。
“……but。god,who。,……”
在月华之下,一个身上泛着淡淡光芒的魔法精灵正闭着眼睛全神贯注,永不疲惫唱着歌词,而在精灵下方不远的地方,泛着粼粼月华的溪水边上,一匹有着漂亮银色鬃毛的独角兽正屈卧在那里,而在它的身侧,一名穿着黑底紫边魔法长袍的男子正以端正的姿态靠坐在那里。
透过鼻梁上的镜片凝视着独角兽的目光,温和而带着悲伤。
'……时间……就要到了呢……'
耳朵动了一下,原本正倚靠在男子身侧的修长颈项扬起,独角兽睁开了双眼,露出了一双仿若上等鸽血红宝石般的眼睛,抬起了头看向了头顶夜空中的那轮明月。
独角兽的声音,并非是通过声带而传递出的声音,而是直接响在脑海思维中的清冽之声。
“虽然早就已经知晓,不过还是不明白。”
轻轻摇了摇头,男子扬起了手,原本正在天空中歌唱的魔法精灵飞落了下来,变成了一张旋转着的卡牌落入了他的手中,“值得么?”
'我会等待至今的意义,即在于此。'
合了合眼,独角兽站起了身,耳朵再次动了一下后转头看向了另外一边,'看来喀戎(chiro)那里战况有点吃紧啊。库洛,介意帮他们一下么?'
“您知道我从来不会违背您的意思。”
那名男子也站起了身,也没有见他有什么动作,又是三张卡牌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旋转之后身上环绕着风、水以及树叶的魔法精灵就自卡牌上出现,对着男子和独角兽礼节性的点了点头,就冲入了周围的森林之中。
'这段时间,谢谢了。'
走到了男子的身侧,独角兽侧过了颈项蹭了蹭男子的胳膊。
“……对我,您永远都不用说谢谢。”
对于独角兽的道谢,男子只是苦笑,“因为当年若不是您和那一位,我根本无从到达现在这样的高度。只是……后续的事件真得不用我再……”
'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皆有其定数。这一点你不是再清楚不过的事情么?'
“是啊……”
轻轻摇了摇头,男子吐出了一口气,“不过有的时候,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力量对应着责任,人生在世,总有必须去做的事情。一如此刻。'
鸽血红色的双眼对上了男子此刻带着复杂神色的面容,独角兽侧了侧头,'不要忘记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库洛。'
“……我知道了。”
闭了闭眼,男子微微弯下了身,最后一次环抱住了独角兽的颈项,“那么,永别了。我的……”
最后一个单词,就那样悄然无声的湮灭于男子的口中。
而温和的蹭了蹭男子的面颊后,独角兽转身,毅然离去。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半人马一族领地中的观星圣地“纳绁领域”,同时也是除预言师外非人马族绝对不可踏入的上古神令禁地。
而此刻,禁地正中央的祭坛上方,正因为莫名的力量而产生了让人肉眼可见的空间扭曲和裂纹。
“这是怎么回事?尊敬的喀戎。”
有些不安的来回跺着步子,有着红色马身的罗南(ronan)紧张地注视着正神色凝重得看着祭坛的,半人马族中最值得尊敬的,继承了喀戎之名的长者。
“不用紧张,罗南。”
似乎是收到了什么指示般,一直眉头紧锁着的喀戎终于呼出了一口气,“刚刚得到了消息,‘盖亚之子’即将降临这个祭坛。”
“?!”
站在一边的,有着奶白色马身的翡冷翠(firenze)露出了错愕的神色,“盖亚之子?!为什么……偏偏会选在这种时刻?!”
“永远都别妄自揣测神灵的旨意。”
喀戎神色郑重的告诫着,“翡冷翠,既然你以后是准备向占星和预言方向发展的话,那么就一定要注意这一点。”
“抱歉。尊敬的喀戎,是我逾越了。”
感觉到了喀戎话中的警告,翡冷翠低下了头,“以后不会再犯了。”
“不好了!”
这时,一个有着漆黑马身的半人马跑了过来,“不好了喀戎!”
“本纳斯(beneas)?!怎么急急忙忙的……”
抬手制止了那急躁的奔跑,喀戎的眉头已经完全锁了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那个人’!”
大口喘了一口气后,本纳斯急急忙忙道,“是‘那个人’派遣了部下在进攻,虽然已经派人通知了邓布利多(dumbledore),但是现在的情况真的不太好。”
“‘那个人’为什么会想要攻击这里?”
边上罗南此刻的语气比较冲,“不是说那个人目前的重心都在那个救世主的身上么?”
“任何事情不要妄自下定结论,因为你永远都不可能变成你的敌人。”
直接踢了罗南一脚,喀戎深吸了一口气后道,“翡冷翠、本纳斯,通知族人全部进入祭坛空间,我将启动祭坛的防御。”
“可是喀戎大人,这样的话……”
翡冷翠很显然并不赞同喀戎的决定,急忙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喀戎抬手给打断了。
“本来族人就已经不多了,现在只能希望邓布利多能尽快派人前来支援了。”
喀戎此刻的神色很平静,“半人马一族,已经承受不起再多的牺牲了……对了,奥帕尔(opal)呢?她在哪里?我们需要通知她。”
“奥帕尔应该是在她的居所,不过……”
回答他的人是翡冷翠,“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说过如果没有事情就不要打扰她。更何况她的居所应该没有那么容易会被发现,所以我想还是不要……”
“这并不像是奥帕尔一贯的风格……”
喀戎的眉头锁了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奥帕尔的确曾经说过她的最后时刻就要到来了。”
翡冷翠的眼中此刻满是忧色,“前段时间,奥帕尔曾经从禁忌森林里出去过一次,回来之后状态就一直很虚弱。我曾经询问过,而她只是说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使命就要来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
“最后的……使命么?”
喀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下之后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本纳斯,你和翡冷翠立刻去奥帕尔那里。虽然不清楚情报有没有外泄,但是如果是‘那个人’的话,还是……”
“是!”x2
本纳斯和翡冷翠点了点头之后立刻跑走了。
这个时候,祭坛上空的原本还算稳定的空间裂纹,非常迅速的扭曲盘旋了起来,最后构成了一座有着独特花纹的时空之门。
“来了。”
喀戎喃喃道,而站在他身侧的罗南则是神色戒备得盯着那道时空之门。
一道几乎让人失明的白色闪光从空间之门迸射而出,那亮度让在场所有的生物都下意识得闭上了双眼。
而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那道时空之门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出现在祭坛坛面上的,一位抱着婴儿,状态虚弱到了极点,只能半跪在那里的人类红发女性。
人类?出现在这里的,不应该是盖亚之子么?!
“……竟然……咳、竟然……成功了……”
有着一头如同葡萄酒般色泽的深红色头发的女子呕出了一口鲜血,不过还是勉强支撑起了身体四下张望,那双漂亮的碧绿色的双眼在看到了喀戎一行人之后立刻亮了一下。
“拜托你们……尊敬的喀戎一族……救救……我的孩子……”
孩子?!
喀戎的眼神闪了一下,走上前弯下了身,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那名女子再次咳出了一口血,挣扎着从怀里取出了一条蛋白石手链,放在了婴儿的襁褓中,脸上还挂着一名母亲特有的慈爱的微笑:“斯内普(snape)……这个孩子的姓氏是……斯内普……她的名字……是……”
试图抚上婴儿面容的手,和她的话一样,在半途夭折。
“她是一名伟大的母亲。”
轻轻抱起了女子怀中依旧在熟睡的婴儿,喀戎带着敬意道。
“似乎是为了带着婴儿出逃,强行使用了她身体所无法承受的力量……”
检查了女性身体后,罗南的声音有些感叹,“母爱,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崇高的情感之一。”
“怎么会!”
而正低头查看着婴儿状况的喀戎错愕于自己的发现,“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竟然……”
“怎么了?”
罗南不由凑了上去,然后同样的惊呼出声,“这怎么可能!”
并非是他们太过大惊小怪,而是因为在婴儿的右额角上,一道狰狞的闪电形状的疤痕还渗着淡淡的血丝。
而婴儿的生命力,正一点一滴随着其身上那幽幽闪动着的,属于“(阿瓦达索命咒)”的绿色光芒,缓慢而坚定的流逝着。
'喀戎,把那个孩子给我。'
这个时候,一个清冽凛然的声音响在了在场所有半人马的脑中。
几乎是立刻的,在场的他们转过了身,对着正从祭坛的另外一个方向行走过来的生物行礼。
斑驳的月色之下,有着银色长鬃的独角兽缓缓走到了喀戎的面前,和一般独角兽迥异的红色双眼正平静得注视着他们。
“奥帕尔殿下,您怎么会……”
'攻击禁林的那群人不用担心,我的朋友已经帮忙处理了。'
独角兽的声音平静而温和,然后看向了喀戎手中的婴儿,'这个孩子,就是我最后的使命。'
五十五年,时间漫长到她几乎以为自己完全撑不到这个时刻的到来。
“可是……这个婴儿已经快死了……”
喀戎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摇着头后退了几步,“不可以!即使这个婴儿可能是盖亚之子,但是……您明明……”
盖亚之子的承传已经断绝了接近五百年了,相较于那个传说,更重要的显然是和半人马一族朝夕相处的独角兽更加重要。
'光影依存的命运双子,以风之仁兽的奉献,得火之圣兽的慈悲,凭奇迹闪电为联系,借绿翡翠和鸽血石为引,让覆盖世界的阴翳退去。'
“这是……预言?”
因为奥帕尔的话而失神,最终喀戎还是在那双红色双眼的注视下,将怀中的婴儿放在了地上。
'为此,我心甘情愿。'
奥帕尔这样说着,缓缓曲起了四肢跪下,将头上的音色长角刺入了面前正不断流逝着生命力的婴儿心脏的部位。
如上等银器制作而成的螺旋的尖角,如同正在融化的冰块般,消失在了婴儿的体内,而一股如同闪烁着的星光般的光点,也逐渐泛起笼罩住了了婴儿和其面前的独角兽。
'喀戎,照顾好这个孩子。她是……希望……'
伴随这这句断续的声音,独角兽的身影,彻底消失了。
沉默了半晌之后,喀戎闭了闭眼睛后,转身面向了身后的同伴,小心抱起了依旧在安眠中的婴儿:“奥帕尔……从今以后,这个孩子的名字就是奥帕尔·尤尼可·斯内普(opal·unicorn·snape)。我们的……盖亚之子!”
奥帕尔,我们的朋友,如果这是您的期望的话……
No。3 宝剑 9(正位)
别和我说什么七大魂器之类的事情了。
因为本章我已经给出了解释,这篇文里面的伏地魔因为某些人因果循环的关系,并没有把自己给切片了,取而代之的,是放在七个器皿中的他自己亲手封印住然后抽取掉的记忆碎片(不是灵魂)。
具体的情况,我以后会写到的,请不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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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9(正位):诅咒。
英国·高锥克山谷(godric‘s。hollow)
“我很好奇……这种猫戏老鼠的做法有意义么?”
虽然因为受伤的关系嘴角在渗着血丝,全身上下因为魔法而造成的伤痕遍布,但是注视着眼前人的淡褐色双眼却是异常的平静,神色之中也不见任何惊慌和怯懦,“还是说这其实只是伏地魔(voldmort)你本人的恶趣味?”
就像他眼前所站着的,并非是让魔法世界中的人连名字都不敢说出口的“那个人”,而仅仅只是一个普通人般。
“只是让你有足够的思考时间。”
回应他的是自黑斗篷下传出的,带着吸引人的磁性的略带沙哑的声音,“现在,为你可以直呼本人名字的勇气,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微微顿了一下后,他的声音中似乎带上了一丝蛊惑,“詹姆·波特(james·potter),你愿意加入么?”
“我拒绝。”
几乎是没有丝毫迟疑得摇头拒绝,男子轻轻吐出了一口气,“我真的不明白,按照常理来说已经加入了凤凰社的人已经可以算是食死徒的死敌,而且我的孩子更是呼应着那个预言。为何这样你还要向我伸出橄榄枝呢?”
“我们很像。”
似乎是因为即将摧毁那个所谓的“预言”而心情很好的关系,伏地魔回答得非常快,“虽然你在阳光下走动,甚至表现如同一头称职的蠢狮子般冲动而阳光,但你那双眼睛中属于斯莱特林(slytherin)的黑暗却是。戴着优秀的面具嘲笑着世间的一切。虽然方法不同,但是,很像……曾经的我。”
更何况,他不认为一个名符其实的格兰芬多(gryffindor)能够逃避来自食死徒的追捕那么长时间——若非有了保密人的泄露,恐怕找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
“……”
男子似乎被这话噎了一下,随后淡褐色的眼中浮上了浓郁的笑意,让他甚至不管自己的身体,有些狼狈地笑了起来,“哈哈……咳咳……没想到、真没想到……竟然,咳,还能听到这类似的话……”
似乎因为牵扯到了伤口的关系,他的眼角甚至带上了一丝泪花。
“这应该并不好笑。”
并没有因为眼前男子不合礼仪的大笑而生气,伏地魔只是有点困惑于其原因。
胜利在握,他不介意让生命即将到头的敌人享受一点属于胜利者的慈悲,更何况他并不认为自己的提议有什么好笑的。
“曾有人和我说过类似的话,虽然用词不同,但是大意还是相同的。”
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男子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神色,似乎连伤痛都无法侵染那幸福的回忆,“很可惜,若是在遇到那个人之前的话,没准我真的会同意也说不定。不过,我答应那个人再现……或许这么说很蠢,不过果然分院帽最后将我分入格兰芬多是有其意义的。”
说到最后,他似乎自嘲的笑了笑,“初恋总是很美好的事情,不是么?”
“爱么?”
对此,伏地魔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无聊的东西。”
“无聊?那绝对只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有的评价。”
似乎有点好笑于伏地魔的用词,男子此刻的神色相当的轻松——一点也没有将死之人该有的恐惧,“不管如何,曾经承诺过得事情总是要做到的。更何况她预言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出错过。”
“预言?”
似乎被男子话中的某个词勾起了兴趣,伏地魔从黑色斗篷下闷出了一阵短促的笑声,“没想到除了特里劳妮(trelawney)外,没想到竟然还存在着另外的预言师。”
“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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